仰头看着面前这人沉睡的面容,洛梓珺眼底浮现几分惊讶,难得见这人比自己起得还晚。
陛下勤勉,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每每洛梓珺还在熟睡,身边之人就已经悄无声息离开。
此刻的殷羡煊穿着轻薄的亵衣,他侧躺着,有力的双臂紧紧拥着怀里的人。
嘴角拉成一条直线,便是在睡梦中也尽显威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这吓唬谁呢?
洛梓珺不觉大胆伸手将那唇角往上推了推。
这时拉成一条线的薄唇轻启,“醒了?”
指腹一滑,从那开启的缝隙间探了进去。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洛梓珺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了自己在干什么,闪电般把自己手抽出来。
“陛下您怎么未去上朝?”她仰头,讨好笑道。
希望陛下能忘记刚刚自己的大逆不道。
“时辰尚早,还记得昨日发生何时?”殷羡煊似乎并不在意方才发生的事,捏着她的指尖揉了揉。
他说话漫不经心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应是不生气的。
“昨日.......”洛梓珺想了想,只记得昨儿睡得早了些,后来似乎又醒了一次。
并无甚特别,不过陛下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那双眸子清澈又无辜,显然已经忘了昨晚的事儿。
“身体可好些了,胃心还痛吗?”殷羡煊眉头微挑,倒是个不记痛的。
原是睡蒙了没想起来,殷羡煊这般一提,昨夜锥心刺骨的痛便涌了上来。
“可痛了呢,不过现在好多了,幸而有陛下在身边。”洛梓珺委屈巴巴依偎进殷羡煊的怀里。
她是一贯娇养的,还没吃过那样大的苦头。痛地直在床榻上打滚,丢死人了。
“才刚好,需得好好养几天才是,这月的冰便暂时先断了。”殷羡煊被蹭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他抬手抚了抚洛梓珺的脸,说话间尽是温柔。
可说出的话却叫洛梓珺变了脸色,她急切得捉住殷羡煊的衣襟,扯得凌乱不堪也不理会。
“陛下,是妾身子骨弱,不关其他人或物的事儿。”见殷羡煊无动于衷,洛梓珺急了,“陛下,若断了冰,妾也没法活了。”
她泪眼朦胧的望着人,都快急哭了,断了冰真跟她要了命似的。
殷羡煊无奈得看着眼前的哭包,“不行,还想宰痛一回是不是。这个月暂时断了,下月用冰便恢复,且忍一忍好不好?”
他轻捏了捏洛梓珺的脸颊,耐心哄着。
帝王这般伏低做小叫旁的见了,只怕以为见了鬼了。
偏被哄的人饶是这样依旧委屈极了,皱着小鼻子不情不愿同意了。
接着殷羡煊又赐下许多赏赐,这才勉强平了洛梓珺心中委屈。
“德妃姐姐,这是怎么了,昨儿没睡好呢,这般憔悴。”第二日请安时,德妃精神似乎不佳,与她身份不对盘的姝妃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子嗣是姝妃的一大心病,姝妃进宫许久不曾怀有子嗣,汤药吃了不少,却没有丝毫成效。
倒是德妃屡屡有孕,自然是后宫的眼中钉,更别说德妃还常借子嗣争宠。
虽手段隐晦,可宫里没有蠢人,哪里看不出来。
“劳姝妃妹妹关心,许是昨夜照顾澈儿,不曾休息好。”比起姝妃的阴阳怪气,德妃倒是显得宽和有度。
可这说的每一个字,都跟一把刀子扎在姝妃身上。
姝妃脸上的笑当即落了下去,冷哼一声,“是吗,本宫倒是听说陛下半夜就离开了长秋宫,去了月华宫呢,甚是担心德妃姐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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