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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完整文本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晚傅辞是古代言情《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乎是怕弄疼了她,一边擦药,一边轻轻地吹气。姜晚毛骨悚然。整个人泛起了鸡皮疙瘩。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傅辞心中戾气横生。他已经够迁就她了。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为什么她要这般对他?心里在翻江倒海,面上却是一派淡然。规规矩矩给姜晚擦完药,最后再亲自替她穿好衣服。“晚上有篝火晚会......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4-07-02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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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傅辞是古代言情《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乎是怕弄疼了她,一边擦药,一边轻轻地吹气。姜晚毛骨悚然。整个人泛起了鸡皮疙瘩。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傅辞心中戾气横生。他已经够迁就她了。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为什么她要这般对他?心里在翻江倒海,面上却是一派淡然。规规矩矩给姜晚擦完药,最后再亲自替她穿好衣服。“晚上有篝火晚会......

《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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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完结之后写的篇章我还挺喜欢的

纳妾之日意识到爱女主无可替代,慌忙跑到女主身边发现难产而亡,疯了

9.1是刷出来的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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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秋月低着头,快速地踩着碎步离开。

姜晚裹着被子,往里滚了一圈,”你出去!”

“这是我的地盘,我还能去哪?”

见傅辞还在靠近,姜晚抬脚抵着他,“你能不能要点脸?”

脸皮这东西,傅辞早就不要了。

握住姜晚的脚踝,“我只是帮你擦药而已,不做别的。”

“用不着你。”

“你自己擦不了。”

姜晚被下的身子未着寸缕,见傅辞还要靠近,一急之下随手拿起榻边的杯子,掷向傅辞。

杯子与额头碰撞,发出咚地一声,随后落在床铺上。

杯子完好无损,傅辞的额头却泛起了一片红。

两人都愣住了。

傅辞一直都知道姜晚抗拒他,但不曾想严重到这个地步。

人在愤怒时的真实反应做不得假,在她的心里,已经对他排斥至极。

傅辞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是不是在晚晚的心里,他已经不重要了?

第二反应是,不准排斥他!

姜晚是他的女人,官府有文书备案,他们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

把跌落在床铺上的杯子放回原位。

像无事发生一般,一手抱着姜晚的肩,一手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乖乖擦药,不然以后要留疤了。”

此时的傅辞冷静得不像常人。

姜晚看不清他的情绪,心跳逐渐失常。

第一次体会到了傅辞的可怕。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他。

快离开他!

把人半抱在怀里,傅辞认认真真地为她擦药。

似乎是怕弄疼了她,一边擦药,一边轻轻地吹气。

姜晚毛骨悚然。

整个人泛起了鸡皮疙瘩。

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傅辞心中戾气横生。

他已经够迁就她了。

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为什么她要这般对他?

心里在翻江倒海,面上却是一派淡然。

规规矩矩给姜晚擦完药,最后再亲自替她穿好衣服。

“晚上有篝火晚会,你身体不好,就不用去参加了,在这好好休息吧。”

说罢,给姜晚盖上被子,大步离去。

姜晚松了一口气,紧攥在一起的十指这才缓缓松开。

上辈子她跟着去了,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被一群人刁难,冷嘲热讽。

不去就不去吧。

只是想到傅辞刚才的异常,姜晚心里还是很不安。

就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晚没去参加晚宴。

远处的丝竹声,欢呼声此起彼伏,隐隐约约传入帐篷。

“姨娘,大人派人送了吃的东西,您先吃一点再睡吧。”

在这种人多的场合,姜晚的警惕心还是有的。

“派的是谁?”

“是四皇子身边的内侍。”

姜晚和四皇子唯一的交集就是傅辞。

他们是表兄弟,感情很好,这次来狩猎傅辞没带伺候他起居的小厮,使唤四皇子的人合情合理。

“你不用在这守着,先去吃点东西吧,这几天舟车劳顿,你也辛苦了。”

大户人家的丫鬟,养得比普通人家的小姐还娇贵。

秋月虽然累,却还记得自己的职责。

“等姨娘用完膳,歇下了,奴婢再去吃。”

姜晚没再多说。

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案后,每样吃食尝了两口。

最后实在是胃口不佳,停下了筷子。

远处的热闹,和帐里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秋月以为姜晚在伤心,因为没能去参加篝火晚会。

有心安慰几句,又怕自己僭越,坏了规矩。

只能服侍姜晚重新洗漱,然后离开。

油灯跳跃,散发着昏黄的光。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姜晚躺在榻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晚背对着傅辞,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辞就这么看着她削瘦的背影,向来处变不惊的人,这会儿却很无措。

他知道姜晚心里不好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姜晚仿若未觉,没像上辈子那般,只要被傅辞抱着,心里就会滋生出无限的甜蜜。

她现在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这一切。

若是继续留在傅辞身边,姜晚觉得自己做不到心如止水。

早晚有一天她会走上上辈子的老路。

到了那时,她的结局大概会和上辈子一般凄惨。

那她岂不是白重生了?

可她现在是傅辞的妾,官府是有备案文书的。

如果不把身份解决,她哪儿也去不了。

纷纷杂杂的事情如洪水般涌进姜晚的脑袋,让她头疼不已。

光是听呼吸,就能感受到她的烦躁不安。

傅辞亲吻姜晚光洁如玉的脸颊,嘴角……

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给她信心和力量。

上辈子两人冷了那么久,这会儿亲密无间,姜晚反而不习惯了。

唇上一烫。

越演越烈。

姜晚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体。

闭着眼睛,躲开傅辞的亲吻,“我困了,想睡觉。”

说罢,顺势又调整了睡姿。

怀里骤然一空。

傅辞怔怔地看着姜晚。

他不是傻子,能察觉到姜晚对他的抗拒。

昨日她还好好的,说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别的东西都不重要。

怎么那事之后,她突然变了?

傅辞眼里都是懊恼,是不是他表现不好,所以晚晚才会生气?

早知道应该先看看书的。

看着她孤零零蜷缩在角落,身体紧贴着墙的样子,傅辞心里又泛起了一阵疼。

强势地把人抱在怀里,“以后不准离我这么远。”

姜晚挣扎了一下,“我不习惯。”

“那你要早点适应。”

傅辞平躺在床上,让姜晚枕着他的肩膀。

长腿一伸,将她整个人禁锢住。

两人亲密无间,傅辞总算满意了。

“晚晚,别怕。”

姜晚停止了挣扎,眼眶湿润。

这个时候的傅辞是真的爱她,但后来不爱了,也是真的。

略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她的腰窝,傅辞在帮她按摩。

力道不轻不重。

姜晚却突然想起自己怀着身孕的那段日子。

她的腰很疼。

脚也很肿。

到后来几乎走不了路了。

那个时候她很想见傅辞,很想得到他的一句安慰。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姜晚猛地按住傅辞的手,“不要动,我想睡了。”

傅辞真就不动了,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睡吧。”

姜晚嗯了一声,没有睁眼看傅辞。

对方没有睡着,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可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到话题了。

傅辞心里陡然生出了不安,明明人就在他怀里,他却觉得自己离她好远好远。

仿佛他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到她了。

眸子里覆上了疑云,晚晚到底是怎么了?

就这般,直到红烛燃尽两人也没说话。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老太君那边差了人来。

“大人,老太君昨夜里发了急症,现在瞧着不大好,您快去瞧瞧吧!”

姜晚的心沉了沉。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

果不其然,听闻老太君身体不适,傅辞立马翻身而起。

沉声问:“既然是夜里发的急症,怎么现在才来回禀?”

“老太君说,昨日府里进新人,让奴婢们不要来打扰了您和姜姨娘。”

傅辞回头看着姜晚,“晚晚,我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再睡一会儿。”

“一起去吧。”

姜晚撑着身子起床。

上辈子她没去,后来还被老太君指桑骂槐了一通。

明里暗里说她没有规矩,仗着傅辞的宠爱就目无尊长。

这辈子她倒要去瞧瞧,傅辞点头的时候是何模样。

这样她就能彻底死心了。


姜晚不想死。

她还没离开傅家,还没开始新生活。

听到傅辞的声音,精神随之一松。

整个人昏了过去。

眼前的人伤痕累累,背上染满了鲜血,傅辞腿一软,咚地一声跪在了姜晚的身边。

眼眶红得滴血,想要去抱姜晚,又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了她。

“晚晚。”

被按趴在长凳上的人眼眸紧闭,没有回应他。

姜晚本就体弱多病,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早已经是面无人色,气若游丝了。

傅辞颤抖着手,伸到她的鼻子下方。

还有呼吸。

他的晚晚还在。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会儿傅辞控制不了生理反应。

炙热的液体滴落。

对着仆人低吼,“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晚晚出事了我要你们的命!”

这时候没人敢拦着了,秋月抹了一把眼泪,跑着去请大夫。

老太君心里直打鼓,这个时辰,他怎么会回来?

和嬷嬷对视一眼。

两人都没了刚才的底气。

傅辞小心翼翼地将姜晚从凳子上抱起,看到她咬破了嘴唇,头上满是汗水,浸湿了头发。

狼狈又虚弱。

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把姜晚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傅辞在老太君跟前跪下,“祖母,我一直以为您只是不喜欢晚晚,想着让她离您远一些,大家就能相安无事,没想到我只是出门两个时辰,您就这般磋磨她。”

“往日我总想着您是我的亲祖母,只要您高兴,晚晚受些委屈也无妨,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您不是不喜欢她,是厌她,恨她,哪怕她不在您跟前,您还是会想方设法去刁难她,甚至还想要了她的命。”

“这次是我没保护好晚晚,我不能对您怎么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赔不是,只能把她受过的委屈受一遍。”

老太君惊慌失措,“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妾,你要跟祖母闹脾气?”

妾这个字,让傅辞心里剧痛。

“她做妾是不得已,不过是个苦命人,您别为难她。”

“而且,在孙儿的心里晚晚就是我的妻。”

老太君气恼道:“我刚才就应该将她打死,省得你鬼迷心窍,执迷不悟!”

看着祖母咄咄逼人的样子,傅辞心里更难受了。

“晚晚从来没伤害过您,也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您为什么要这般针对她?”

“她迷惑了你,让你不务正业,还让嫣然受委屈,这就是她的错!放在别的人家,别说是一顿鞭子,就是打杀了都有可能!”

傅辞眼里满是失望。

祖母现在敢打晚晚,以后是不是就敢杀她?

“祖母,我不奢求您接纳晚晚,但有一点我想让您明白,晚晚受了几鞭,我就受几鞭,她要是没了,我也不独活。”

说罢,冷厉的视线落在拿着鞭子的那人身上。

沉声命令,“打!”

“大人……”

“刚才是怎么打晚晚的,现在就照做。”

傅辞铁了心要把姜晚受过苦亲身体会一遍。

他的命令没人敢不从。

一鞭子落在身上,傅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太君老泪纵横,“辞哥儿,你非要伤祖母的心吗?”

傅辞一言不发,挨了整整十鞭子。

最后对着老太君磕了一个头,“祖母,十鞭子要不了我的命,但晚晚若是没撑过来,我不独活,说到做到!”

“为了一个女人,你什么都不要了吗?”

“只有晚晚在,我做的一切才有意义,祖母,您别逼我。”

傅辞起身,抱着姜晚离去。

她应该很不喜欢东院,往后再也不让她来了。

老太君想过傅辞回家会和她闹,但没想到他会自己挨了十鞭子。

“这个不孝子孙,他知不知道打在他身,痛在我这个老婆子的心啊。”

“大人身体康健,您别太担心。”

“你没听到他说吗?他要和那个病秧子同生共死!”

嬷嬷安慰,“大人就是吓唬您的,哪有人会做这种傻事?”

投鼠忌器,哪怕知道傅辞是在吓唬人,老太君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个祸害一日不除,以后我都没脸去地底下见傅家列祖列宗。”

“来日方长,您可得沉住气啊。”

亲眼看到自己的孙子为了一个女人发疯,老太君哪里还沉得住气?

打定主意,秋猎期间一定要把姜晚解决了。

到时候尘埃落定,他再怎么闹也没用!

大夫在为姜晚处理伤口,傅辞一直守在身边。

看着她血肉模糊的后背,只觉得自己的十鞭子挨得太少了。

“大人,姜姨娘本就体弱,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切记不能让伤口沾了水,若是有发热的情况,及时给姨娘降温。”

傅辞一一记下,怕有紧急情况时大夫不能及时赶到,让人这段时间就在西院候着。

“大人,您的伤口也该处理一下了。”秋月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

一刻不敢歇息,又回姜晚跟前伺候。

傅辞看姜晚还没醒,吩咐秋月寸步不离守着,这才去外间处理伤口。

傅辞之前为保下姜晚,在宫里挨了一顿板子。

这次又挨了一顿鞭子。

前段时间姜晚和老太君都在病中,傅辞一直没能好好休息,就是铁打的人身体都受不住。

伺候的下人明显看到大人的面色多了丝苍白。

处理完伤口,傅辞把秋月唤来,将事情的前后经过了解了一遍。

得知东院的人来了两次,那些人对姜晚的态度还很差。

傅辞气极,“一群刁奴,养着有何用!”

唤来管家,“今日对夫人不敬的,每人打二十大板,全部发卖了。”

“老太君那边……”

“不用理会,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

各为其主没有错,但在这个府里,谁要是敢狗仗人势欺负晚晚,他绝不轻饶!

老太君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

没想到刚喝了药准备歇下,管家那边来拿人,奉的还是傅辞的命令。

院子里的仆从哭天喊地,乱成了一团。

“我们都是听命行事,有什么错?老太君求您救救我们!”

“老太君救救我们!”

二十大板,成年男子受了也得丢半条命。

她们这些人老的老,弱的弱,怎么受得了?

最要紧的是,被世家大族发卖的人,谁还敢要?

她们以后该何去何从!

“求老太君救救我们!”

那些人全是老太君的得力助手,年纪大点的婆子还是从年轻时候就跟着老太君的。

这会儿傅辞发卖她们,就是要折断老太君的一支臂膀。

放眼整个京城,就没谁家的子孙把手伸到长辈的院里。

目的还是为妾室出气!

“为了一个姜晚,他真是疯了!”

嬷嬷惊慌不已,其中有个一等丫鬟就是她的孙女。

老太君许诺过,等新夫人进了门,就让娇娇给大人做妾,为傅家开枝散叶。

现在被发卖了,别说是妾,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

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的床边。

“你这是做什么?”

嬷嬷眼里含泪,“娇娇是您看着长大的,她今年才十五岁,您一定要救救她。”

老太君额角的筋跳动了一下。

发卖几个下人不要紧,但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如果她连自己人都护不住,以后在这个家还有何威严?

活了一辈子,老太君就不信了,一个妾还能翻了天去!

“东院里的人谁都不准动!去把辞哥儿喊来!”

老太君的话从屋里传出,但管家已经得了傅辞的准话,这时候也只当没听见。

麻溜地指挥家丁把一众丫鬟婆子拉走,足足有二十个人。

就连姜晚第一次来东院时,对她无礼的那些人也被拉走了。

哭喊声渐渐远去。

老太君气得手都在发抖,“你看到了吗?姜晚一进门就把家里闹得人仰马翻,若是再放任下去,怕是连我这个老婆子在她面前都要矮一头。”

这时,嬷嬷也恨毒了姜晚。

早知如此,她不会帮姜晚说话,还不如让老太君打死她!

能把大人魅惑至此,和狐狸精有何区别?

“老太君,奴婢想亲自找大人求情,看在这么多年主仆的情谊上,大人会开恩的吧?”

到底是侍奉了自己一辈子的老人,老太君也不想寒了对方的心。

“娇娇不会有事,大不了使点银子。”

嬷嬷连连点头,“有您的话,奴婢就安心了。”


着急道:“平妻和妾怎么会一样?除了正妻,平妻也是主子。”

“妾也是除了正妻以外的主子,平妻这东西外面的人可不认,咱们也不能自己骗自己。”

世家大族就没谁有平妻。

同样的,也没谁会做宠妾灭妻这等蠢事。

姜晚知道自己的结局,哪怕现在的傅辞爱着她,一切以她为重,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唯有挣脱这个牢笼,她才有可能真正获得新生。

云嫣然和姜晚说不通。

心里又急又气,难道非要让她当正妻,她才甘心吗?

“姜姨娘,我兄长无意冒犯你,他们只是关心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能不能原谅他们?”

姜晚笑着回,“不能。”

云嫣然忍不住问:“是不是只有把正妻之位让给你,你才会高兴?”

傅辞不悦,正妻之位本就是他留给晚晚的,何来的让?

“云小姐,你们家的兄长为人不正,你现在来为他们求情,说明你也是个是非不分的,这样的人怎配当我傅家的主母?等回了京我会禀明祖母,到时自有人去府上与你退婚,你也不用纠结让不让位的事情。”

云嫣然如遭雷劈。

喃喃道:“你要和我退婚?”

“晚晚是我的人,你们这般欺辱她,可见心思歹毒,这样的人家,应该没人敢结亲吧?”

退婚也就算了,还被骂心思歹毒。

云嫣然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傅辞,不想帮忙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般欺负人。”

傅辞挑眉,“明知道我不会帮忙,云小姐还是找来了,你要自取其辱,我成全你有何不对?”

云嫣然不想在姜晚面前丢了面子。

没有多做停留,哭着离开。

傅辞看了好几眼姜晚的神色,“晚晚,我不会娶她,等回了京这门亲事就会作废。”

姜晚点头,继续作画。

老太君铁了心让他娶妻,这门亲事没那么容易作废。

这话听过太多遍,姜晚都已经麻木了。

上辈子已经撞过的南墙,这辈子没必要再撞一次。

傅辞叹气,从身后拥着姜晚。

“你就要回京了,能不能陪陪我?”

“现在不是在陪吗?”

傅辞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这一分别,他们将有大半个月见不着面。

吻落在姜晚的脖颈,意图很明显。

姜晚躲开,“别闹,我想把画画完。”

姜晚表现得没那么抗拒,但傅辞心里还是不舒坦。

眼眸微眯。

是不是生个孩子,就能牢牢地拴住她的心了?

念头一起,就有些收不住。

和心爱的人生孩子,这事会有多幸福傅辞根本想象不出来。

丢开姜晚手里的画笔,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被放在矮榻上,姜晚说道:“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这个理由傅辞不吃。

霸道地与姜晚十指相扣,“晚晚,我们和好吧,像以前一样。”

分别在即,傅辞一刻也不想和姜晚分开。

就连睡着了,也得紧紧抱着她。

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绷得太紧,傅辞做起了梦。

梦中的他身着大红喜服,俨然是新郎的打扮。

长长的迎亲队伍绕城一周,回到了傅宅。

在喜婆的高喝声里,“他”踢了踢轿门,喜轿里伸出一只手,“他”握了上去。

哪怕是在做梦,傅辞的潜意识也在告诉他,这个人不是姜晚。

她的手上没有白玉镯,手指也不似姜晚的修长又白皙。

傅辞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只能跟随在另一个他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拜堂成亲。

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心里着急不已。

晚晚去哪儿了?

为什么新娘不是她?

傅辞心中不停地喊,那个人不是晚晚,不能成亲!

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人留意到他。

礼官高喝“礼成”二字,傅辞心如死灰。

如果让晚晚知道他和别人成亲,肯定又想离开他,这辈子都不原谅他了。

一群人闹着将“他”和新娘送入洞房。

傅辞看着他们进了西院。

进了他和晚晚曾经住过的地方。

庭院里开着大片的美人蕉,那是晚晚进傅家之前他特意为她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辞头晕目眩,现在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婚房里,“他”挑开了新娘的盖头。

盖头下的人赫然是云嫣然。

对方娇羞地看着“他”。

傅辞听到他们说起了姜晚。

“好久没见着姜姨娘了,不知她身体怎么样,心疾有没有再发作?”

“她惯会装病,不用管她。”

傅辞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的话。

不!

这不是他!

他们只是长了一样的面孔,这人绝对不是他!

“我给姜姨娘备了礼,大好的日子也让她沾沾喜气。”

“他”犹豫片刻,喊来了人,“去把姜姨娘带来。”

傅辞满心惶恐,晚晚还在府里。

而“他”却要娶妻。

这是在往她的心上捅刀子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烦躁地蹙眉时,打发出去的下人回来了。

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姨娘,姨娘……”

“他”面色一沉,“又怎么了?这次是装病,还是闹脾气?”

下人摇头,“姨娘今日难产,人,人已经没了。”

骤然之间,傅辞像是被捅了一刀。

痛得几欲死去。

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

只要醒来了就好。

“他”身形一晃,咬牙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居然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行,我现在就去看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这场酷刑没有结束,傅辞醒不过来,被迫跟去了宅院深处。

这个地方又偏又阴冷,以至于傅辞都不知道府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老旧的木门随意地合着,刚进院子潮湿中带着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傅辞愤怒地盯着“他”。

这人居然敢把晚晚安顿在这种地方,真是狠毒至极!

傅辞恨不得立马手刃了”他”。

可是,他连脱离束缚都做不到,更别提做别的了。

“他”在正房门口踌躇片刻,几次伸手想要推门,最后又放下。

屋里有两个婆子在说话。

“有没有觉得这间屋子好冷?”

“床上躺着两个死人,能不冷吗?”

“砰!”

门被踹开。

无视嚼舌根的婆子,“他”大步往床榻而去。

傅辞终于看到了姜晚。

她瘦得脱了相,脸色惨白,双眸紧紧闭着,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儿。

和他脑子里的姜晚完全不同。

床里侧还有一个小婴儿,浑身发紫。

身上的脏污还没清理。

小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和姜晚一样,没有睁眼,也没有呼吸。

傅辞疯了般想要去抱姜晚,却怎么也做不到。

手一次次地穿过姜晚的身体。

他的晚晚还好好的,她也没有怀孕,哪来的难产!

这个梦太痛了,快让他醒来吧。

“他”站在床边,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突然伸手戳了戳小婴儿的脸。

又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孩子?长得和我挺像,不过嘴巴像你,脸型也像你。”

“现在还没足月,她怎么就出来了?是不是你今日情绪不好,影响到她了?”

“我给她取了名字,写了很厚一沓纸,你什么时候挑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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