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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我本是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精彩片段
“我希望吴语迟和我一直健康快乐!幸福成长!还有,他要永远陪着我。”
步入五年级开始,李思卉开始独立上下学,学业也骤然紧张起来。她感到唯一不同的是,她好像交上了朋友。
一个能让她分享自己秘密的朋友。
吴语迟家离学校近。所以,每天早晨她都早早起床,赶到学校和他一起早读。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没有来由地雀跃起来。
开学重新分了一次座位,当她作为第一名最先坐在第三排的边上整理自己的书包时,他立刻跑进来坐在旁边拍拍胸口:“赶紧抢到我的宝座,不然后面就被别人挑走了。”
她觉得既开心又好笑:“我脾气又不好,你就这么想和我坐一起?”
他反而理直气壮:“说好永远是同桌,你别想甩开我。”
课本里看到鲁迅小时候为了激励自己,在课桌上刻了“早”字。结果他也偷偷地在自己课桌上右下角刻了“早”,却给她的课桌上刻了个“安”。
“我早,你安,挺好的。”吴语迟无视她愤怒的眼神,得意地说道。她还要为这个坏蛋遮掩一二,不让老师发现他们的破坏行为。
已经升级成“校花”的她,隔一段时间课桌里就会多出一些情书,甚至还有外班的同学跑来看她。她看过一封后,才发现这些无聊的男生,情书还没她的作文写得好。不过,每一封情书落款的名字她都要看一遍,然后再丢掉。
倒是越来越俊秀的吴语迟也有时会被女生表白。当她看到他礼貌地拒绝别人,她都会轻蔑地冷笑一声。
然后一天不理他。
在所有人面前,她是乖巧温顺、美丽温柔的李思卉。她把所有的脾气和情绪都收拾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因为除了他,没有人喜欢一个哭哭啼啼的她,也没人喜欢听她委屈巴巴地哭诉那些糟心事。当她看到吴语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对他发火,怼他,掐他的肉,然后看他六神无主的样子,等着他手忙脚乱地来哄她。
她知道他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拧巴又无理取闹的自己一定很讨厌吧,他还是不要再理她了。
但千万不能不理她。
不久前,婶婶怀孕了,可把叔叔乐坏了。因为小孩的问题他们夫妻俩每年都去看医生。每次她看着婶婶皱着眉头喝着黑乎乎的中药,就想起一个笑话——食人族到中国抓了一个打工人,吃了一口就把他放了。
妈妈前不久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了她一个智能手表,这可让她高兴坏了。然而,小姑偷偷告诉她,是因为妈妈只给妹妹买了一个,在一家人的要求下才重新买了一个给她。
这件事让她失落了好久,她讨厌小姑告诉她的残酷真相,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过让她开心的是,她知道吴语迟也有一块智能手表,她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
期中考试结束后,学校准备给大家放松一下,组织全校去电影院观影。
当李思卉从吴语迟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不禁打了个哈欠:“这回是抗美援朝还是打小鬼子啊?”最近她为了备考熬夜做题,困乏的厉害,上下眼皮几乎要合在一起。
“好像是亲情类的题材,”吴语迟看着她,眼神似乎有些担心:“怎么感觉你好累,睡眠不够会长不高的。”
说完他作势用右手在她脑袋上比划一下,结果被狠狠地打掉了。
“是么?”李思卉有些无精打采:“出去走走也行。”
然而,吴语迟把脸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你是不是晚上没睡觉啊,不知道在……”然后发出戏谑的奇怪笑声。
她觉得又气又急,睡意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伸手就捏住他的脸旋转起来。
“别!别!放过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在吴语迟的叫苦不迭中,她感觉烦恼和疲惫都减轻了许多。
可是到了电影院,她还是扛不住睡意打起了瞌睡。等她醒来的时候,电影放到一半,身上还盖着一件外套。
电影院冷气飕飕地吹着,她不由自主地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撇过头看到吴语迟正在旁边专注地看着电影。
“醒了?”吴语迟注意到她醒来,转头看了一眼。
“嗯。”
电影讲的是一个和母亲失散多年的孩子,长大后当上了医生,最终找到母亲的故事。
李思卉看着看着不禁泪流满面。她突然特别羡慕电影里的母子,相亲相爱,无论走到哪里都思念着对方。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出生就是别人无法企及的终点,有些人一出生就在泥沼里扑腾。
影片接近尾声,电影院里充满了抽泣声。李思卉急忙从兜里找出纸巾准备擦干眼泪。她可不想给班里那些八卦的女生嘲笑自己的机会。
谁知,她不经意地回过头,却看到电影屏幕发出的光影映照下,吴语迟双眼也噙满了泪水,正错愕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噗嗤笑出声来,惹来前面一排同学的抱怨:“谁看这电影还在笑啊,有没有同理心?”
李思卉瞬间读懂了某人的眼神,她抿住笑,把手里地纸巾撕成两半,一半擦自己眼泪,一半递给他。
原来,他也会因为感动哭呢。
电影院外,李思卉把外套递给吴语迟,手指无意中碰到他胳膊,触手一片冰凉。
她忍不住蹙起两条黛眉,气呼呼地责怪道:“这么冷,你怎么不早点问我要来穿上?”
他笑嘻嘻地接过外套说:“没关系,穿一会就暖和了。”突然,他鼻子动了动:“香香的。”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恼,挥舞起拳头:“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个死人!”
婶婶的肚子一天天见大了。但李思卉感觉婶婶的脾气和天气一样变幻不定,她有时会莫名的emo,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原地掉眼泪;有时会疑心特重,明知道叔叔在开会,还要连打十多个电话,把他臭骂一通。
叔叔陪婶婶去医院看了医生,诊断后才知道,产前抑郁症。
为此,叔叔还专门和李思卉谈话:“卉卉,叔叔工作忙,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婶婶,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婶婶,可以吗?”
尽管回想起婶婶冰冷阴郁的表情和反复无常的脾气有些害怕,但她还是勇敢地点头答应下来。
直到这一天,李思卉放学后和吴语迟一起留在学校写了会作业,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一进客厅打开灯就发现婶婶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她一愣,然后笑着说:“婶婶,您怎么没开灯?还没吃东西吧,我现在去做饭。”
然而,婶婶双手抱胸,冷冷地说:“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去学校写了会作业。还好吧,就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她依然笑容满面地解释道。
“你还学会顶嘴了!”婶婶突然大发雷霆,她抬手就把茶几上的杯子摔在地上,杯子哐当一声,碎成好几片。
她霎时间吓得魂不附体,大脑一片空白。素来畏惧长辈发怒的她只能怯怯地抱着书包躲在一边,呆呆地聆听着婶婶的谩骂和呵斥。
“今晚你就别吃饭了!”婶婶最后说完,怒气冲冲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李思卉怔怔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眼泪扑簇簇地直往下掉。她把书包放下,找来垃圾桶清理起被婶婶砸碎的杯子碎片。
“嘶……”虽然她尽量注意,但在捡取碎片的时候,食指仍然不小心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汹涌而出。
钻心的疼痛让她嘴角泛苦,但她简单地用纸巾缠绕一圈就继续收拾起来。凑巧的是叔叔正好回家了。
他诧异地看着家中的情形,问道:“卉卉,这……这是怎么了?”
“我的错……回家晚了,婶婶生气了。她罚了我一顿饭。”她断断续续地说完前因后果。
叔叔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深沉的可怕。他缓缓对李思卉说:“卉卉,你先出去玩会,叔叔找你婶婶谈谈事。”
说完,他走到卧室门口,用拳头重重地擂起门来:“出来!给我出来!”
李思卉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她赶紧走出来带上门。隐隐地听见婶婶哭泣声:“李楷文,你这个混蛋,你是要打我吗?”
还有叔叔的咆哮声:“你就是这样对你侄女的?我怎么对得起大哥嫂嫂!”
李思卉不敢再听,她茫然无措地走出单元楼,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转悠。她看着小区楼栋诸多灯火通明的窗户,闻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诱人菜香,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突然,她听见手上的智能手表震动发出声音,本以为是叔叔联系了她,直到她看到上面的名字——吴语迟。
“你吃完饭了没?在干嘛啊?”听到吴语迟那欠欠的声音,她原本一直压抑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流出来。
她注意到有经过的行人,诧异地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急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我在小区楼下呢,说起来都怪你!”她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对方,感觉越说越委屈,周围的环境都变得模糊,眼泪就像蜿蜒的小溪潺潺不绝。
“你回过头看看。”她突然听到一个同时从身后和手表发出的声音。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当她转过头时,吴语迟正笑容满面地站在她身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我可找了你好久。擦擦,再哭就不漂亮了。”他语气温润而柔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李思卉一边接过纸巾,一边泣不成声:“不用你管,反正我就是一个爱哭的丑八怪。”
“不是吧?谁敢说我们李大校花丑八怪。”吴语迟夸张地说道:“我第一个不同意!”
她不禁破涕为笑,嗔怪地瞥了他一眼:“晚上出来,你爸妈不担心你么?”
“你没看晚间新闻吗?今晚八点在市内可以看到流星雨,所以我就说出来找同学玩。本来都到你们家门口了,在小区找了你好久……”吴语迟笑了笑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听到李思卉肚子“咕”的一声响,声音格外洪亮。
一直以来以淑女自居的李思卉只觉得今天把出生以来的脸都丢光了,她感觉脸上微微发烫,随即又释然了。
她想到一个最近挺火的的名词“摆烂”,或许正是她此时的真实写照。
在他面前出糗就出糗吧,反正她什么样都见过了。
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伪装,挺好的。
反正他不准笑话她,不准厌烦她,不准生她气,不准离开她。
他如果敢告诉别人,以后就不和他好了。
正当她满肚子想法百转千回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左手落入一个温暖、修长的手掌里。
“走,我请客,我们吃饭去。”
一直走到小区周围的一家名为“缘聚”的饭店,李思卉都感到脑子晕乎乎的。她当时下意识地想抽出手,却又意识到是他,于是强行中止了自己的动作。
就这样,她大脑空白的被吴语迟带到目的地。他的手暖暖的,软软的,舒服极了。就像冬天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阳光和煦地洒在身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烦。
他怎么能牵人家女生的手?
他这么熟练,是不是牵过其他女生的手?
想到这里,李思卉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她恨恨地瞪了面色如常的吴语迟一眼,撇过头不想理他。
吴语迟被这一眼瞪得莫名其妙,他侧过头问她:“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随便。”
“行!老板,来一份随便。”
饭店不大,但生意非常火爆,几乎看不到空桌。老板亲自出马,拿着纸笔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小孩斗嘴。
李思卉小脸一红,她嘟着嘴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你这不是为难人家老板吗?来一份爆炒腰花吧。”
“还要一份清炒荷兰豆。”
“好咧,马上准备。”
点完单后,吴语迟又离座找到老板和他说些什么,随后老板把他带到前台递给他一个东西。
等到吴语迟回来落座,李思卉心里不大乐意,她冷哼一声埋怨道:“你干嘛去?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看这是什么?”吴语迟却献宝似的摊开手掌,一个小小的创可贴显现出来。
“你啊,手受伤了怎么不和我说。”他唠唠叨叨地拉过李思卉的手,一边拆着包裹的纸巾,一边碎碎念:“刚刚小区暗,我到现在才发现,这样可不行。”
李思卉低头一看,发现之前粗糙处理的伤口已经把纸巾染得通红。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巾展开,这让李思卉发出一声闷哼,伤口似乎重新裂开,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突然,李思卉感觉手指像是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指尖的伤口仿佛被某种软软的东西在轻轻舔舐着。这种感觉就像一只羽毛在她心尖上微微挠痒,令她灵魂从头到脚都在震颤,奇怪极了。
她这才发现吴语迟不知什么时候,极为自然地把她的手指连同伤口含进嘴里。
这让她小脸瞬间红透,她慌忙左右看了一圈,确认没有熟人在场,才像受惊的小鸟一样飞快地抽回了手。
“你在干嘛?”李思卉感觉脸上热的快要冒出蒸汽了。倘若对方不解释清楚,她一定要对冒冒失失的某人报以粉拳。
“消毒啊!”吴语迟一脸理所当然:“我问了老板,他店里没有碘酒,只好用唾沫先杀下菌。”
“真的有用吗?”李思卉半信半疑地放下手,让他把创可贴贴上。
“当然,我妈妈可是医生。你婶婶怎么狠心这样对你?”吴语迟笑着说,然后又声音很小地补充道:“我就舍不得。”
“你说什么?”李思卉没听清,呆呆地问了一声。
“我说,你的血真腥!”吴语迟坏笑着冲她挤挤眼。
“你真讨厌,我又没求你!”李思卉恨不得把创可贴撕下来砸他脸上。
吃完饭后,两个人在小区找了一个无人的亭子坐下。夏夜的凉风拂动柳树的枝条,摇曳的阴影在风中婆娑起舞,小区路灯昏黄朦胧的光晕投映在两人的视线中。他们抬起头来,一弯玉弓般的月亮悬挂在夜幕里,光洁清雅。
“你说,流星雨要什么时候啊?”李思卉手里捧着吴语迟刚刚买给她的奶茶,抬头看着星星点点的夜空喃喃道。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流星雨永远不要降临,他们永远停留在11岁的这年夏天。
“不确定,我来盯着,来了我叫你。”吴语迟拍拍胸口说。
“不要,我们轮流来盯着吧。”
“据说对着流星雨许愿能实现愿望。你想好愿望了吗?”
“当然!”
终于,当闪着白光的流星划过天际,像一柄柄利剑把夜幕撕破,拖着亮白的尾巴,擦出奇异的光芒。
李思卉看着对面欢呼的男孩,心里同样沉醉其中。
我不知道樱花能开多久,值不值得去等候;我不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值不值得去追求;但我知道你一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值得抓住一直不放手。
流星雨渐渐融化在夜空里。李思卉刚好许下了她的愿望。
“你许愿了吗?”
“当然,你许的什么?”吴语迟凑过脸笑嘻嘻地问她。
她脸颊上泛起红晕,用力地把他的脸推开。这个人怎么老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她昂起头,骄傲地像一个小公主:“才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的愿望才不能说出来呢。
因为她在心里默念着:“我希望吴语迟和我一直健康快乐!幸福成长!还有,他要永远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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