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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心守月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洛水大街上人群来往,半是忙着采办,半是忙着叫卖的各色摊贩。陆勉正倚在那巷口书院前的石柱旁,吃着一串糖葫芦。
耳边还能从喧杂中隐约听见一些诵读诗文的声音,她是一清早下了山来,当是来春纪当铺送还账册。
送完后望着集市喧嚣,更经不起那红彤彤裹着诱人糖丝的山楂串儿,索性花了一文钱,便一颗颗的慢慢品尝着由酸甜变清香。
面前却是一个女子跌了过来,单薄的布衫,枯瘦如纸,贴着地尘土满面,抖抖索索,后头赶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手持一根竹棍,怒目张望,寻见那女子,恶狠狠的样子。
那女子见状,只是抖缩的跪地求饶,“我不是小偷,求你不要带我去见官差,家里已无半点口粮,三日不开锅,拿了你一些米,只肯你施些给我的孩子,我找到活,肯定还你的。”
那男人啐一口,挑起脸上横肉道,“就你这种病秧子,能找什么活计,就是白送给人也干不出几个意思,你就把个小儿卖了,吃得几天饱就是几天的活头。”
周围的看客人群顿时起哄,那男人得了志气一般,抓着女人的衣襟,啐道,“我可以不去报官,把米钱补上,这一袋米七十纹钱,少一枚都不行。”说完竟将女人往地上一甩。
那女人伏倒在地低低哭泣,不时一个瘦弱的孩童跑了过来,脸若菜色,见到跪地的女子伸开手臂忙护她在身后。
一时间人声又起,交头接耳的议论,那莽汉一愣,却又不耐烦道,“都滚开,我替东家看了那么多年的米店,你这样的哪里少见,个个施舍,我自个还有活路嘛。你交不出钱,给你两条路,也别叫人说我王三薄情难做,一个卖了这小儿还得米钱,蒙那桂香楼李妈妈念叨过这小儿,待做个招财童子也有他吃个饭的,二个你受我三下竹棒子,算我倒霉还得替你补了米钱。”
“好,你打我十下,请尽给些米面来,让这孩子吃吧。”那女人尽管身形憔悴,气滞苍白,也病得不轻,眼里却不露怯,森然是要去迎那竹棍。
原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人群,忽的静默,好戏开场一般不忍与期待的眼前那棍子手起落下,有的闭眼,有的睁眼。
随着诶哟一声,那棍子哐当滚落在地,那男人握着手臂上面正刺了一根竹签,粗糙的眉眼因痛楚聚成一团愈加狰狞,簇拥的人群忽而散去,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能听他的,他把你打死了,这小孩到被他卖掉。”只是陆勉没有退却,那一瞬是她出手将那竹签打在他的手背,但她的内力到底不深,只是划破了一些手皮。
“臭丫头,你倒义气,那你是替她还钱吗?”那男人拔去手臂上的竹签,径在手里掐断成两截,手里棍子一横怨毒的盯着她来回打量。
陆勉摸了摸锦袋,倒出一看只有两枚铜板,她终于意识到钱财于世人的执著念深。
“小小年纪,样子看着不傻,替人打抱不平,你知道你这伤了我的手,要赔我多少吗?今天你个臭丫头也别走了。”那人加重口气,游走到棍子前,一踢脚将那棍子又提在手中,一棍挥来。
陆勉往后一仰,那汉子手上的血径甩到跪着的女子脸上,一时抖如筛。
她身上并没有更多的铜钱能替这女子解围,而要让这男人罢手,似不会轻易。
但他的动作全是弱点,她是可以制住他的,陆勉权衡着,只待那人再要出手。
人群似乎在尽量远离这处,不时瞥来唏嘘的眼,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也有替那小姑娘感到惋惜,皆因这人背后的势力啊。
空荡的巷子,依稀入耳的颂读声,“…子有衣裳,弗曳弗娄,子有车马,弗驰弗驱…”犹小的丫头似乎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更为坚定的一展手脚。
“这个,加一斗米,够了吧。”一锭偌大的银子滚在那人脚边,那人将棍子往身后一藏,只将银子踩到脚下。
“不够,可以去里头找黄恒要。”这掷金的人,只是个十二三岁穿着白缘深衣的少年,他就站在陆勉身侧,高她一头,样子坚定。
“额,小的这种粗人怎么好去打扰黄院士呢。小的皮糙肉厚自然不消几个钱,只是这坏的是秦爷的规矩。”那莽汉此刻嬉皮笑脸起来,见了银子暗自窃喜。
“黄恒什么都不会只会讲规矩,他秦见羽真要追究,当下可让他带上一众的泼皮无赖前来管一管。然而你又是什么狗子可以惊动他,彩云阁的流云跟你比怎么样。”
“是是是,小公子你说的没错,小的差点转不过弯。”那男人将银子拾将起来掳进袖里,不再管其他。
只是堆起笑来,对那少年点头哈腰,转而又对身后的小厮命令到,“去拿一斗米给她。”
真是利益鲜明,陆勉将跪在地上的人搀扶起来,尽管她还抖的厉害,陆勉宽慰的眉眼一弯,“没事了,你们拿了米快回去。”
转而又看了眼身边的那少年,邀手叹道,“不若你好事做到底吧,不过这算我借你的。”
那少年立时会意,忙的从腰间取下锦袋,往她手心里一倒,笑道,“这里不多不少,一共二十个碎银,你之后连本带息还我二十两吧。”
“小气。”陆勉接过碎银,冲他一个撇嘴,心想这人还挺精明。
“不够?跟我回去取。”他却欣然说道。
“二十两是吧,我改日会来黄巽书院口门还你便是。”她亦认真说道,更是一起扯过他手里的锦袋,弯眼道,“那利息就是这袋子了。”
她将碎银装入锦袋中,拿了小厮手中一小袋米一起递给了那女子。那女子与小孩接连感谢她与少年。
而她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悲辛,人间疾苦,她的亲人们现在又于何处。
“我叫萧重,住东合街,你呢?”一时间,陆勉竟被那少年追上,他还自报家门。
“糖,葫芦!”陆勉在集市中疾走,穿过各路行人,随口说道。
“哦,糖葫芦?没记错的话,我在书院门口看过你两回。”而萧重却即刻相告,他对她不陌生。
她走的很快,却发现他却能一直与她并肩而行,她急道,“你不会急着催我还钱吧。”
他却连忙罢手,“这,钱倒不急。”
“你是那书院里头的学子吗,偷偷跑出来,不去读书?不怕先生打手心吗?”陆勉见他穿着礼学的衣服想必他是那里的学子。
他到确实如此,不免会心一笑,“你是说诗书礼仪,君子教条?我来晚了,但若这样进去岂不是要打断了他们!”
“可是能在书院里什么都不用想每天诵读诗文也没什么不好。我知道这些对于你们来说是无所谓的。因为你们不缺少什么。你是仕族的孩子吧?”陆勉一股脑的说着,也知不妥,或许他是无感于课业,但见他能出手解围,也算有义。
“算是吧,但非不喜读书…只是这两年来此暂住,其实也没怎么外出游玩过,你若熟悉这里,带我一起走走如何!”他举手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笑着。
“不是什么!你就是为逃课业找理由,我也对这地方不熟。”而陆勉坦言她更不熟,她本想离开,但脑袋里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说好奇。
她就是个孩子,三年前在陆府她可是偷偷出府和小春打扮成小厮的模样,时常去山坡田野嬉戏采野果追野兔。
两人先一路逛了若水街市,萧重具是请客吃了糖葫芦,吃了凉皮,捏了糖人,买了面具风车纸鸢一路往南,已至一处山脚下,抬眼望去山势延绵,伏枥纵横。
萧重遥望那一处高壁,指摘道,“糖葫芦,不如我们比一比谁能先到那山峰,你赢了,那二十两就不用还了,而我赢了呢,你就告诉我真名吧。”
陆勉一听,眨眼远眺,“你是说要去那仙掌峰吗?这倒不难,只是萧少爷闲时少动,这山上容易下山难的,若你万一走不下来,我可不管你的。”
听闻萧重倒是侧目一笑,谦逊说道,“其实我平日有研习一点岐黄武艺。”
于是两人打赌谁能先到那座最高的山峰,穿身入林,山路蜿蜒斗行跌宕。
两人仗着身形灵巧,脚步轻快,一口气攀走入山脊,云州的山多秀丽,青茂叠嶂。
他们很快上到达一处山坞,溪水汇流成南北两池,中间是一棵松柏倒伏成的木桥,过了了木桥,上行一里就是一处接引崖,便很快接近那形如掌如扇的仙掌峰了。
山风拂面,两人具是热的满头大是汗,陆勉发觉本在她身后的萧重抡着树枝突然从她身前穿过,陆勉也不甘落后,不差一里,她可不能输给这个奇怪小子。
于是忍住小腿酸麻,蓄气快跑,一个飞步跨过石阶,在空中连跃数尺,几乎垂直落在他身前脚下已至山顶。
身后的萧重喘着气自甘认输道,“糖葫芦,为了这二十两,你还真拼。”
“怎么了,不为银子,我就算为争一口气,也要跑过你啊。”说完,她拍了拍手里的灰尘,双手撑在腰间大口呼吸起来。
“好好,是你赢了,要不是你在前头引路,我一人到这可要费功夫了。这择路的技能是你厉害。”萧重如是佩服她穿行入山开山劈地的眼力。
“这也不算是荒山,你没见山脚下还有庄稼吗,几处小径的蓍草也是被焚烧过重新长出了青芽,只要跟着采药人留下的痕迹不难登顶的。”陆勉说出她是跟着前人痕迹而行,只是她已看出这小子似乎对山并不熟悉。
他却艳羡不已,似云开月明,左看右看,脚下绝壁高耸,抬眼青空万里,忙不迭赞道,“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入山才知高远。”
这虽是山峰之顶,却也宽阔,新草一茬遥遥如昔,她取下背后包裹,放置在地上,拿起两颗青梨,嘴里衔一颗梨汁清润入心,神清气爽。
遂将另一颗递给了正新奇而四处观测的他,“怎么还带了梨,在市集没见有买过梨啊。”
陆勉差点郁闷,忙拿下口中吃了一半的梨,笑道,“我半山上顺便摘的野梨。你吃吧,但是要算钱的,这一颗二十两。”
萧重接了梨,心领神会的笑道,“糖葫芦,你倒机灵啊。这算我倒欠你二十两了。好,改天我在黄巽书院门口还你吧。”
陆勉哼了一声,吃完梨抹了抹嘴,“不用还我,这样吧,我估摸那两母子一定生活艰难,过段日子你托人再送二十两过去即可。”
她拿起纸鸢往空中一甩,回身一跑,那纸鸢便就着风一旋便曳在上空。
“对,势必要将慈悲侠义贯彻到底,切莫半途而废。”他见那纸鸢摇摇曳曳。
而她的笑容亦率真,但见他这么一说,便白了他一眼,“虽然授人以渔,可是那母子两,一个明显病重,一个弱小无依,二十两已是两母子的一年口粮。”
将那纸鸢顺着风向放起,陆勉也惬意的躺在草地上,三年来,竟未发觉山上的天原是那么蓝,那一排排的云也形态各异浮想联翩。
而萧重靠在树干上,摆着手里的风车放与眼前,随风而转,那红色的风车就如一朵瞬时而开的花在风中摇曳。
眼看着夕阳渐起,云霞明灭,陆勉在下山途中转而一念,便穿入身侧一处山洞。
萧重见状也即刻跟随,怕他又问题不断她便说道,“怕是下山太晚,一般这种半山腰的山洞洞口有一些人为凿葺的痕迹,是可以穿行的,也就是一道横梯往来于两山之间。”
洞里幽暗阴寒,暗通款曲,绕行不断,若非身旁有人同行,陆勉自觉得阴森,光线越发暗黑,几乎是摸黑前行。
她不由问道,“萧重,你没走丢吧。”身后却是一阵回声,她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徘徊。
“糖葫芦,你是怕我走丢还是怕黑啊。”良久,才传来清朗一笑。
“喂,你不觉得这山洞有一些古怪吗?走了这么久还是这么黑。”陆勉越发觉得这山洞可能不通,她已有回头的打算,于是停下了脚步。
“方才多次迂回,如果回去,可能会误入歧途不一定能走到入口,没火折看不清这里的情形复杂,我们不如往前走,你细听隐约有一些水滴之声,可能离出口不远了,还记得来时的北峰上有一条瀑布吗?”萧重却沉重一般,既临此地,最忌心神慌乱。
黑暗之中,他摸到山岩有水,捡起脚下一粒碎石,往前丢去,石子坠地证明有路,于是两人捡了诸多石子,往前掷去投石问路。
暗中两人具是走的身心俱疲,于来时的心情全然不同,黑暗才是恐惧的根源,这时萧重走于前头,他为避免走散,将发髻上发带取下,系在两人手腕。
分明有一处光线在一侧石壁上斑驳影动,“有水。”陆勉脱口而出,朝那处走去。
这里水声潺潺有序滴落,山外的泉水顺着一个隙口渗入,垂落的石岩之下是一处经年累月形成的小石潭子,光线折过水波,倒影石壁之上。
路勉再细看发觉水潭的石壁之上刻了一个青红图腾,那是一只展翼而飞的三头怪鸟,青色的周身,红色的头围。
再看去旁边又绘着两头鸟兽图腾,一头长緣漆黑,一头人面鸟身。
陆勉看着奇怪,也只当是前朝古迹,依稀光线之下,她寻找的是出口,“既然有人来过,也没见枯骨,我想前头一定是出口了。”
萧重却不露声色,看起壁画。“你认得这三只鸟?”陆勉奇怪他沉默不语,他竟还特意走进石潭,蹲下细看。
这也把系着手腕的陆勉往下一带,她忙想叹一声他好奇心重,什么都觉得新奇。
下一刻却惊讶一声,“怎会有人骨。难道真是困死在这里的吗?”那石潭的水很清,近了一看,一副佝偻着的白骨森然在潭水中泡着。
陆勉不是怕这白骨,而是担心无法出去。她看着身旁的萧重,面露忧色。
萧重缓缓从潭边站起,估摸道,“糖葫芦,我们继续走,这人死了很久了,他怕是故意躲在这里的,你看地上还有石碗木头干草,没有进出来回,那就不需要这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在这里困死的。”陆勉唏嘘道,她环顾四周竟然有两个黑漆漆的通道。
“困虽是困死的,但起码也活了两三年。”萧重道,他们绕过潭子,忍着口渴也绝不喝那潭水,临着左右那两个通道,两人相视一瞪对方。
“走,大不了回头再走。”陆勉转手就迈入了其中之一,顺带将萧重一扯。
又是一段漫长的黑暗狭路,一前一后只容一人,瘆人又逼仄,陆勉脚下一滑,滑落甬道之中,身后萧重也被带下z两人几乎垂直而下,滑梯回悬,两人具是惊叫不止,头昏眼花之中,弹落在一片干草垛上,片刻懵之。
眼前光线刺眼,两人狼狈不已,抖落身上杂草,寻着光线从身前的石洞口侧着身子转出,眼前是一棵偌大的野桃树遮罩着那石缝,环看四周竟然已在山脚,身后已是瀑布倾泻。
游玩了一整天,待陆勉回到孤云山庄,已过了饭点,暮霭沉沉。陆勉小心翼翼的从侧门进入,不免有些忧心,既已归晚也无可奈何了。
好在并无人注意,一路顺利来到墨兰院前,却在台阶外正见一个身影从昏暗中隐出,那一袭灰绿素色的袍子,眸中含了笑,神色莫测。
陆勉暗感不好,心陡然跳起,咬起唇来思忖一个理由,但任何借口在他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她扁着嘴,垂下头,那几步台阶步步沉重,就要接近。
那气息,她无时无刻不想躲闪,若说她只是一时贪玩,他该怎么处置她呢,绝无可能不计较,这分明是他在此迎候,将她拿个正着。
那笑分明是诡异的,她随他三年了,是喜是怒他都似含笑奕然,她又如何分不清。
“主人!”陆勉躬身叫道,低着头注视着青砖地面。
“涣兮,你这是,青玉都让你去了哪里,怎么好像很焦灼的样子。”他笑容隐恻,扫过她衣摆上沾上的青苔,那袖口还磨了出几缕穗,发髻惺忪,几缕碎发占着一些草籽。
神色慌张,陆勉一时难答,只低埋声音,“按青玉小姐的吩咐,下山去到…春纪当铺,然后……”
“哦,我只当青玉是让你送账册,还安排了你别的任务吗,还是这雨季的山路不太好走?”
“山路似有些不太好走,就有些耽搁…”陆勉内心煎熬,她本就性子急,面对这不见血的逼问,就差点跪下认错,心下暗许,罚就罚了,闭了眼,索性…
恰在此刻一只手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她回首见是沈落言,“还不快下去,我正有事找玄玉商量。”
她也不敢去看莫玄玉,想着脱身,便应了声是,慌忙步入院去。
回了屋便关起门来,转过身靠在门前拍了拍心口,又从衣襟里拿出了五彩风车,端详了些许,嘴角不由勾起浅笑,见有人推门而入,慌忙将风车至于身后。
“涣兮,你怎么去了一整天,你知道吗,下午,云主人就过来了,说是观习我们练武,却是纹丝未动的在院中立到天黑,直到方才你回来前,他才离开,而后正巧在门口…”
而陆勉见来人是采芜,小声嘘道,“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你看他送了我一个风车。”说着将那风车在采芜眼前一转,吹了起来。
“你呀,就是贪玩,害我担心。”采芜将双臂一叠,嘟嘴生气道,至于她的疑虑,那个人是否就为专程等着陆勉而来,若真的就太可怕了,但见陆勉却并不放在心上,应该只是碰巧,便也不在多想。
“小芜别生气嘛,我给你带了小糖人,你看像不像你呢!”陆勉又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青黄红绿的糖人来,犹记当时捏糖师傅做好糖人后,萧重还笑说怎么不像她呢,其实她是比划着让师傅做成采芜的样子。
到底是孩子,见了俏皮的玩意立时也笑颜一展,接过手玩转起来,“这么漂亮的糖人,怎么舍得吃呢。”
“吃吧,吃吧,下次我再给你买就是了。”陆勉望着她娇俏可掬的样子也一齐笑道。
“下山?对了,那个人是谁,是男的?从未见过你这么喜笑颜开,山上的日子太压抑,你从未这么开心过!”采芜好奇。
“萍水相逢的一个朋友,只是他快要离开云州了。山下的糖葫芦也好吃,下次能和你一起下山就好了!”
“下山?这里的规矩可不允许我们随便下山的,可不要贪玩。”
“小芜,其实山庄的守卫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严。”
“好个涣兮竟然想要偷偷溜下山去!”然而窗轩外的绘梦却在这时洽在心中冷呵,她也注意到了消失一整天的陆勉,以及方才口门被云主人撞见的陆勉,她那样的表情可不是心里有鬼。而若不是沈落言的出现,她就差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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