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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精彩片段
和梁屿川分开后,夏眠一个人打车回家。
回到家,她先给梁屿川发了条报备短信,然后跟赵媛汇报起了晚上的聊天情况。
聊着聊着,赵媛突然道:“欸对了,你有没有问问他的家庭情况?”
夏眠边刷牙边说:“没。”
赵媛:“干嘛不问?说不准他家里很有钱呢?”
“怎么可能。”夏眠满嘴泡沫,声音含含糊糊。
赵媛道:“你看啊,你提房子车子他连惊讶都没惊讶一下,并且你说两年就两年,他也没要你宽限期限啥的,一般人哪能这么淡定地就接受你的条件?”
夏眠喝了口水,咕噜一阵后吐掉了泡沫:“我又不是立刻就要,而且我用这两年考察他,他也可以用这两年考察我啊,两年后他不买房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她们俩的计划本身也不是真的指望对方买房。
毕竟江城的房价每平米一万五往上,一套房最最起码也要百来万,除非靠家里或者能力特别出色,否则三十岁前买房是件很难实现的事情。
夏眠买的那套房才将将九十平,都要两百万,不光掏空了她所有的积蓄,还用掉了从舅舅那儿要来的拆迁款,即使如此,她也还是贷了一百多万的款。
由此可见当今社会普通家庭买房有多艰难。
而且不管梁屿川买不买房,她都会跟他离婚,所以对于对方的家庭,她不想了解,也不想接触,没必要。
夏眠接着道:“他的钱夹都是破的,皮都掉的能看到里面的布了,里面也全是零钱,连张一百块的都没。奥对了,还有他的衣服,他昨天今天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也不知道换没换过,应该会换吧,天这么热怎么可能不换衣服?要是不换的话,说明他就那一身能穿出来见人的,换过的话,正常人谁会买两套一模一样的衣裤,估计是搞活动买一送一那种吧。总之他给我的感觉是没什么钱。”
赵媛闻言唔了声:“没钱的话,那就只能榨他的情绪价值了。或者……你啥时候把他带出来给我看看,我帮你估估价。”
夏眠疑惑道:“估价?”
赵媛:“对啊,我帮你估估他的身体能值多少钱。”
夏眠:“……”
赵媛:“害羞了?”
夏眠漱了下口,垂下眼道:“那倒也没有,就是感觉这样有点奇怪。”
而且她连跟人触碰这一步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更多的、更深入的身体接触什么的……
对她来说有些太过了。
肌肤饥渴症虽然会让人对亲密触碰和建立亲密关系产生强烈的向往,但这种向往长期得不到满足、一直被压抑和克制的话,反而会让人变得非常排斥和畏惧跟他人接触,甚至会因为跟人走得太近、关系变得亲密而产生恐惧,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
所以光是跟梁屿川正常交往,对夏眠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难题,就更别说后续更深入的接触了。
赵媛没想那么深,只以为夏眠是不好意思,于是她道:“唉,你这人就是道德感太强,做事畏畏缩缩的,我跟你说,你只要在人前谦虚正派就行了,私下用不着那么正经,一不犯法二不害人的,就私下跟姐妹聊聊男人而已,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不会因为他看起来很穷,所以就心软了吧?”
夏眠想了想:“嗯……好像确实有点。”
赵媛无奈道:“你啊,唉,我该怎么说你。这样吧,你只要一心软,就想想你那被分走的一百五十万,保证你立马娘心似铁!”
这方法果然有用,夏眠的眼神陡然清明坚定了许多。
她飞快漱口,擦了擦嘴对着手机道:“媛媛,你再多跟我说几遍一百五十万。”
赵媛一点就通,立马语气夸张道:“一百五十万没咯!”
“一百五十万飞走咯!”
“房子住着住着一半就没咯!”
“本来十来年就能还完贷款,这下还到退休都不一定能还得完咯!”
“你、太、可、怜、咯!”
夏眠闭上眼,捂住缓缓滴血的胸口。
对于一个房奴来说,没有什么比还一辈子贷款更恶毒的诅咒了。
深吸了口气后,夏眠道:“媛媛。”
赵媛:“欸?”
夏眠:“明天他来咱们医院体检。”
赵媛:“所以?”
夏眠:“你给他估个价吧。”
区区肌肤饥渴症,跟一百五十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可以。
她能行!
-
第二天,夏眠起床上班。
她买的房子离医院步行大概十二三分钟,很近,所以她一直都是步行上班。
因为昨天晚上想事情想得有些失眠,所以早上闹铃响了后她又继续睡了十五分钟,导致没时间在家安安定定地吃早饭,只能一边走一边吃。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手里的饭团还剩一半。
正吃着呢,脚还没踏进大门,门口的保安大叔就“欸欸欸”地朝她小跑了过来。
夏眠咽下嘴里的食物,有些茫然地看着保安大叔:“怎么了?”
“又来了!那个人又来了!”保安大叔脸都快皱在一起了。
夏眠一时没明白过来:“哪个人又来了?”
保安大叔道:“就前天那个在这儿蹲你半天还说是你老公的那个!被我拦下来了,就在花坛那待着呢,他说他是来体检的,肯定是找的借口!”
夏眠本来脑子还有点昏沉沉的,这下瞬间清醒了:“他在哪儿?”
“那儿!”保安大叔朝花坛一指。
夏眠定睛一看,果然是梁屿川。
他又是穿着一身黑,并且衣服裤子还是和前两天一模一样的款式。
夏眠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整个衣柜里的衣服裤子都是同一个款式。
“叔,没事,他是我认识的人,只是好几年没见了,所以一直没想起来。今天也是我叫他来这儿做体检的。”夏眠笑了笑,道,“你忙吧,没事的,我过去跟他说。”
保安大叔:“真没事?”
夏眠道:“真没事,以后看见也别拦他了,他没什么问题。”
保安大叔忍不住咕哝:“谁没问题拿个结婚证跑出来乱认老婆啊……”
夏眠只好打哈哈:“这个有点复杂,以后再跟你讲,总之他没问题,你放心吧。”
有她打包票,保安大叔才半信半疑地回了保安亭。
夏眠把饭团包好收进口袋,朝梁屿川的方向走了过去:“什么时候来的?”
梁屿川从花坛边站起:“比你早来十五分钟。”
夏眠道:“那还好,你进去吧,我跟保安大叔说过了,以后他不会再拦你了。你也别介意,他只是为我的安全考虑。”
“我知道。”梁屿川问,“体检在哪儿做?”
夏眠伸手指了指:“在那栋楼。”
梁屿川:“嗯,我去了,待会把报告给你。”
夏眠道:“不用那么急,过两天给也行。”
“那不行,我可不想再被人说脑子有问题,拿个结婚证跑出来乱认老婆。”梁屿川的声音和表情都是一样的冰冷。
夏眠:“……你听力真好。”
梁屿川瞥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刚才夏眠指的那栋楼走。
夏眠站在原地,摸了摸脖子,有些尴尬。
但上班时间要到了,她也顾不得太多,赶紧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忙碌总能让人忘却时光,夏眠投入地看着手里的两张片子,正观察对比着其中的不同,思考后续的治疗方案,就听见有人敲了敲她的门。
“请进。”
话音刚落,一个欢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快快快,快给我说说,早上在门口跟你说话的那个男的是谁?不会他就是你那个闪婚对象吧?不会把不会吧?!”一进门,赵媛就机关枪似的一阵突突。
夏眠还在看片子,闻言头也没抬道:“你怎么来了,到饭点了吗?”
“都十一点半多了!快,别转移话题,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就是你那个天降老公?”
“是啊,你看到他了?”夏眠这时才从片子里抬起了头。
“居然还真是!”赵媛一脸的惊讶和兴奋,“我早上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你俩站一块了,但是今天宋音跟我一块来的,我就没敢喊你,怕万一说错话闹出什么尴尬,所以一直憋到现在才来找你解惑。你可真行啊,这么个极品你还担心赚不回那一百五十万?”
夏眠放下片子,看着赵媛:“你的意思是……”
赵媛一副老油条似的口吻道:“他这种的在牛郎店少说一天两万起,要是会讨好人,那方面再猛一点,五万十万都有富婆找。”
夏眠有些惊讶:“这么贵的吗?”
赵媛兴冲冲道:“那可不,他那脸蛋,那身材,那肌肉,那气质,都是极品啊!就算他一天两万好了,你只要睡他七十五次就回本了。”
夏眠:“……”
赵媛:“睡七十六次你就开始赚了。”
夏眠:“……”
赵媛:“不过考虑到你俩这体型差异,估计你的体验会打点折扣,前期可能得磨合一段时间,那就算睡他一百次好了,睡他一百次你就能回本了。”
赵媛手抵着下巴,神情认真得像是在分析病情一般。
她接着道:“不过还是得看实际情况,你可以先跟他睡一次,根据实际情况来推算到底要跟他睡多少次才……”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从外面再一次被推开。
夏眠和赵媛都瞬间闭上了嘴。
见到来人后,她们俩更是直接同步瞪起眼,一齐僵在了原地。
只见梁屿川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里拿着两张纸,好像没有注意到她们俩僵硬的表情似的,神情平静地走到夏眠桌前,把纸放到了夏眠桌上。
“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梁屿川道。
夏眠眨了眨眼,喉咙有些发紧:“哦,哦,好,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过两天会把我的资料一块给你。”
梁屿川垂眸看着夏眠,深色的瞳孔幽深无比:“还有件事。”
夏眠赶紧朝赵媛挥了下手,赵媛紧抿嘴唇,迅速离开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这下,办公室里就剩下夏眠和梁屿川两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办公室很大,可夏眠就是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心砰砰直跳,后背也有些发毛。
夏眠看着梁屿川,声音干涩道:“你还有什么事啊?”
梁屿川没有吭声,他盯着夏眠看了一会后忽然俯身,在距离夏眠大概一厘米的地方又猛地停住。
他们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彼此的呼吸交织到一起,看起来暧昧至极。
这个距离过于近了,已经完全越过了夏眠内心划定的安全范围。
她呼吸一窒,强烈的不安感漫上心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时,梁屿川缓缓开口,用他那把低沉磁性的嗓音道:“你想睡我?”
抓在扶手上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环住了梁屿川的腰,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贴在了梁屿川的背上。
终于,咔嗒一声,小船停在了轨道的最顶点。
夏眠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手上更加用力,整张脸几乎要嵌在梁屿川背上。
梁屿川看着自己腰上的手,有些想笑。
这些游乐项目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毕竟海上的风浪哪是这些东西能比的?
所以全程他心跳都没快一快,气定神闲不说,还有工夫掏手机出来拍照。
“咔嚓咔嚓”。
在背后人骤然响起的高亢尖叫中,他不疾不徐地从各个角度一顿连拍,并在船体即将冲进水中前把手机收回了口袋。
小小的船只从峭壁顶端飞流直下,狠狠撞击水面,溅起冲天的水花。
夏眠浑身巨震,一直到船只在水里又飘了两三米,才终于缓过来似的把头抬起。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几乎靠在了梁屿川背上,手也还环在对方腰上。
夏眠:“……”
一秒收回手,整个人也瞬间往后坐。
夏眠别开脸,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她的脸和手臂都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很温暖,但也提醒着她刚才狠狠往人身上贴的事实。
好在梁屿川什么都没说。
就好像他根本没有感觉到那个拥抱一样。
这让夏眠松了口气。
她摸了摸手臂,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超敏的肌肤还是有些微的发麻。
想了想,她又往后坐了点。
直到玩完全程,从小船里出来,梁屿川才回过头问夏眠:“好玩吗?”
夏眠点点头:“很好玩。”
因为脸上沾了水的关系,夏眠看起来湿漉漉的。
鬓边的头发潮湿地贴在脸上,衬得她的脸更加白皙透亮。
梁屿川看得有些心痒,想帮她把颊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可手动了动,还是按捺住了。
“你不怕吗?”他又问。
夏眠脱掉一次性雨披,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怕,但是它就是很好玩。”
这次因为她把裙子保护得很好,所以一点都没弄湿,除了露在雨披外的脸,也就小腿和脚有点湿。
但梁屿川就不一样了。
他大咧咧的,裤管没有捋上来,雨披也没有像夏眠那样把领口处扎紧,所以他裤子和鞋子都湿了,领口也湿了一大片。
好在他穿得一身黑,看不大出来。
但夏眠就站在他旁边,很近,所以还是能看出衣下的线条的。
她的感想就是……
梁屿川的胸肌好像挺大的。
但令夏眠没想到的是,梁屿川忽然把衣摆撩了起来。
他神情自然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简短道:“红了。”
夏眠刚别开眼,闻言又回过了头:“什么红了?”
梁屿川转身正对夏眠,甚至为了让夏眠看清还稍稍挺了下腰:“喏,你勒的。”
脸颊忽然就热了起来,夏眠还听到了周围传来一阵惊呼声。
她强作镇定,一脸正经地看向那嵌着八块腹肌的劲腰:“哪啊?哪里勒红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梁屿川的肤色略深,但也不是特别深,虽然一直在外执行任务,但他的主要工作是开飞机,并且为了防止受伤,装备都厚实齐全,所以除了平时训练,工作时衣服下的身体并不怎么见光。
因此凑近仔细一看,确实能看到上面有一圈浅浅的红印。
夏眠心一跳,有些心虚。
她力气这么大的吗?
夏眠踌躇着想要道歉,但不等她开口,梁屿川就忽然拉下了衣服。
夏眠又想起了当时的无助和悲观。
那时的她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分担她的焦虑烦躁等情绪。
忙碌的工作,母亲的病情,亲人的绝情,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承担,一个人消化。
她不禁想,如果那时候也能有个人对她说一句“别怕,我在”,就好了。
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现在不管做什么,说什么,也都没有了意义。
可夏眠依旧会为之感动。
依旧会想跟梁屿川说一声谢谢。
过了会儿,跳楼机慢慢停了下来,降到底部。
脚又一次踩到了地面,虽然腿还是有些发软,身体也有些发飘,但夏眠没那么害怕了。
以前她玩跳楼机,即使结束了落到地上,心脏也要狂跳很久,后怕很久。
但这次,反应却没那么大了。
“你还好吗?”这时,梁屿川走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些担心。
夏眠摇了摇头:“我没事。”
梁屿川:“真的?”
夏眠:“真的。”
“看来我说的那句话很有用。”
夏眠有些无语,但又有些想笑:“是是是,非常有用,多亏了你嘚吧嘚吧地不停吵我,分散我的注意力。”
梁屿川也笑:“不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走到场外,夏眠的神情就恢复了自然。
她问梁屿川:“待会儿我们吃什么?”
梁屿川道:“去那边那个菠萝屋吃,里面的菠萝饭很不错,还有白斩鸡凉拌菜,网上的评价都很高。”
夏眠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人多不多。”
梁屿川:“应该还好,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过了饭点应该就没那么多人了。”
果然如梁屿川所说,菠萝屋的人虽然多,但没有坐满。
他们很快就找到位置坐了下来。
拿过桌上的菜单看了一眼,夏眠发现这里的菜都非常贵。
梁屿川说的菠萝饭要40一份,小小的白斩鸡半只要50一份,其他菜也都起码二三十块往上,两个人吃一顿的话,最起码也要两百块钱。
而梁屿川只有一百块钱零花钱,并且他那一百块还花了不少,所以这顿饭他是肯定请不起的。
不过夏眠也没有主动说要付款,因为她想起梁屿川还有另一张卡。
她不想要他家里人的钱,但他总可以花他家里人的钱吧?
就算跟家里人关系差,不想花家里人给的钱。
但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有债主体谅欠债人的?
不过为了防止她点完后梁屿川付不起钱,最后还是要她来掏腰包,所以夏眠委婉道:“哇,这里的菜都很贵诶。”
梁屿川神态自若:“这种地方的东西都贵,正常。我看说菠萝饭和白斩鸡是必点的,其他要吃什么你再看看。”
说着,梁屿川就拿起笔在菠萝饭旁边写了个2,然后又在白斩鸡后面的框里打了个勾。
他扫了眼菜单,又勾了三四个菜,接着把菜单推到了夏眠眼前。
这么淡定?
这么大方?
这是一个月只有一百块零花钱的人该有的豪迈吗?
似是注意到了夏眠惊讶的目光,梁屿川勾了下嘴角,笑道:“我朋友给了我这个餐厅的券,随便点,我付得起。”
夏眠更惊讶了:“你朋友连这个券都有?”
梁屿川道:“是啊,我那个朋友做的是早教生意,手里游乐园、公园还有亲子乐园的券一堆,平时都拿来当赠品发给孩子家长。”
见夏眠不信,梁屿川从兜里拿出了一叠券。
“喏,这些都是我朋友给我的,全是能在三江里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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