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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洪荒的亿点小事(终篇)——脏,真是太脏了

发表时间: 2023-01-05

西游可算的是洪荒诞生以来的第一大算计,这场算计的出发点很简单,就是昊天上帝与多宝如来搭台,借助西方大兴的契机,合伙为妖族唱了一台大戏。

妖族自从妖庭被毁后,时刻想着复兴,回归上古的超然地位。但是这天地早已经不是上古的模样,他们的对手也早已不是空有一身力量,运算筹谋却稍许逊色的巫族。因此,哪怕遭遇天庭多次打击,在后来的算计中多次吃亏,养成的轻敌的毛病也是丝毫没有改变。

所以,当那位孙大圣竖起齐天大圣的招牌之后,妖族疯狂了。对于这位敢直面硬钢天庭的好汉,妖族上下无不拍手称赞,争先投靠。一时间,花果山妖气浓郁,令人谈之色变。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在齐天大圣被多宝如来一巴掌收拾了之后,花果山众妖毫不意外的出了意外。原来还可以跟天兵打的有来有回妖族,现在惊恐的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小师弟,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可以去问老牛,老牛当年可是花果山大名鼎鼎的七大圣之一,平天大圣。啧啧啧,其他妖瞎胡闹也就罢了,老牛也跟着胡闹,还平天大圣。当时风光无限,事后被昊天天帝绑到南天门上一顿抽。一时间,整个天庭都飘散着一股烤牛肉的味道,听说不少女仙闻之胃口大增,一时间竟胖了不少。”

老牛离开的早,对于聚集到花果山的那群业障大妖,也是没有丝毫同情,只是带走了原来花果山那群原本无忧无虑的猴子,其他也没有发出任何提醒。等老牛回来的时候,孙大圣已经被多宝如来镇压到了五指山下。老牛对于这位结拜兄弟的遭遇那是无比同情。正如他所言,孙大圣本性不坏,只是入世时间终究太短,没有见得这世间生灵手段的肮脏和狠辣;本是天生七窍玲珑心,却过早被凡俗沾染。放在三教初立时,少不得也是个一代弟子,成就非凡。奈何如今被人家当做枪使,又是狡兔尽,走狗烹。

“我想,老牛叫自己平天大圣未尝没有拐着弯控诉天庭的意思。”

天庭围剿花果山的时候,手段并不是很光明磊落,在外人眼里,那完全就是,去骗,去偷袭,攻击了那满山老妖怪。因此,尽管妖族此役损失巨大,仍然有相当一部分妖族认为天庭“你不讲武德,耗子尾汁”,殊不知这是玉帝与多宝如来故意如此,以便于埋下第二个圈套。

啧啧啧,玉帝与如来老懂得欲擒故纵了……

接下来这第二个圈套,便要有请我们的御弟哥哥登场了。

“小师弟,御姐俺兄弟俩没有听说过,但是御弟洪荒独此一份,你可一定要抓紧机会。就是人家一来已经成佛,二来,人家是个雄的,小师弟你千万要考虑好。如果下定决心了,叫上老牛,咱去把他绑了,老牛早看他不顺眼了。绑回来立马洞房,生米成熟饭,我到时要看西方会怎么办。桀桀桀桀桀~。”

看着一脸兴奋的小金和小银,白瑄先是老脸一红,有一种前世被人在朋友圈被扒坟的羞耻感;紧接着眉头浮现一条条黑线,心中计算与他俩的修为差距,计算完毕,左手捏起法诀,右手拿起斧头,嘴里喊着娘希匹,就要顺势而起~

算了,打不过;毁灭吧,赶紧的。

但是显然这里听众不止白瑄一个人,或者说,我敬爱的大腿,哦,不对,我敬爱的师傅,时刻在注视着我呢!被人关心的感觉好好哎!

一脸兴奋的小金、小银头顶上突然凝聚出一朵雷云,小小的雷云,却藏有无穷的威力,一股拇指粗的闪电,迅速劈下。小金二人,立马跪下认错,却为时已晚,闪电如同游龙,在他俩身上游荡,一圈,两圈,三圈……

声势之大,竟是惊的山下无数凡人梦中惊醒,打开窗户向外探视。

“真是奇了怪了,平地无故一声惊雷”

再看山上,白瑄此时只觉得浑身舒畅,内心痛快,竟是猛吸一口气,气运丹田,身体重心下移,似扎马步一般微微蹲下,双掌掌心向前手臂平行地面,嘴角微微一张,四周灵气躁动,只觉得有什么骇人的招式要自白瑄这里迸发而出。稍许只见白瑄积攒的气势猛地释放,钟秀山顿时响起阵阵声响

“嗨,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紫电,这玄真火焰九天悬剑惊天变……”

随即又以五体投地这般最为尊敬的方式,向着小院匍匐而下

“多谢师尊天降神雷,小金师兄说一道不够,恳请师父多劈几道,以便多感受几遍师父的恩泽。”

一时间,钟秀山雷声滚滚电闪雷鸣。

“小,斯~,小希弟,希兄错了系不成吗。老祖,莫要劈列,要系了,要系了。”

电闪雷鸣的景象过了许久方才消失,只见小金二人趴在地上,浑身冒着黑烟,四肢抽搐,而周边全然没有雷击的景象,可见老人法力掌控手段之高深,洪荒大佬,果真恐怖如斯。

等乌云散去,院中老人又开口训斥道

“此番,稍加惩戒,若是再犯,带坏你们的小师弟,便罚你俩进丹炉练个九九八十一天。”

“也不知,谁带坏谁。这才御姐,萝莉我还没说呢”,听到此话,小金不自觉的嘟嘴反驳道。旁边的小银,闻之,刷的一下,离开了小金身边。果然,只只见散去的雷云,又重新凝聚,拇指粗的雷电再一次劈来,钟秀山再现刚才的热闹。

“啊~,老祖,知错了,知错了。不敢说了,真的不敢说了。”

至于小银和白瑄,则换了个位置,找了一处看不到雷光的地方,继续刚才的话题。无他,只是雷光太亮了,闪到眼睛了。

话说,西方大兴需要借助人族气运,而获得人族的气运则需要佛教在人族之地立足,并且广泛传播;并且这个人还不能太普通,不然无法吸引妖族继续出手;也不能太强大,不然一路大威天龙,般若波罗蜜,取经之路那就成了公费旅游,九九八十一难那还是八十一难吗,那是八十一条功德。因此选来选去,多宝如来看准了金蝉子,这位名义上的二弟子。一来,金蝉子原本是菩提树上的金蝉,圣人成道时有幸聆听圣人道音,进而得道所化。加上金蝉本身就是一味难得的药引,再加上感悟圣人道韵,凝聚了佛门道果,这使得金蝉天然会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引得人无限的遐想。

说到此,小银偷偷瞥了一眼白瑄,速度很快,但还是被白瑄捕捉到。白瑄顿时嘴角抽搐,额头上再一次挂满黑线。

小银见此尴尬一笑,继续说了下去。

二来,金蝉虽然成道早,但是却极其不善于斗法,算是西方教时期的异类。这样一来金蝉子完美的契合了取经人的要求。于是多宝如来随便找了个由头,连忽悠带哄骗的送其重新转世投胎。为了以防万一,避免金蝉子藏拙,化身大威天龙,多宝如来听从玉帝的建议,彻底封了其前世的修为,仅仅留下了金蝉脱壳这项天赋技能,以应对突发危机。

取经人确定了,那么负责灭杀妖族侥幸之徒的打手团也得准备好,孙大圣这位天定之猴必定是其中一位,但是仅凭一只猴,终究是有些不稳妥,于是玉帝与多宝如来商定后,又定下了四个取经席位,孙大圣已经占据一位,其他三位从何而来,也是另玉帝与多宝如来愁苦良久。

恰逢这时,我们的天庭水军大元帅刚好在这个特殊的节骨眼上,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一个绝大多数雄性类生物都会犯的错误(咳咳,纯属玩梗,不引战)。

依然记得,那是我们敬爱的玉帝陛下组织的一个盛大的天庭宴会,宴会上神来神往,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神欢也。满面神光,傲然乎其间者,陛下醉也。已而弦乐忽响,仙声顿滞,嫦娥至而陛下观也。仙乐起伏,舞姿缥缈,嫦娥舞而众仙乐也。然而,陛下知仙之乐,而不想让其乐其乐;众仙知陛下不想让其乐其乐,那我非要乐其乐……翻译一下就是,玉帝陛下小心眼了。

你看看你们,盯着众嫦娥的眼神,你们那是欣赏吗,你们那是想看人家舞蹈吗,你们那是馋人家身子,呸,下贱~

就在宴会进行到高潮的时候,宴会某个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在这个环境中这声惊叫显得是如此的突兀,以至于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众人只见,我们天蓬元帅,一脸桃花色,左手拿着酒坛,右手却放在前来送食物的某位嫦娥的腰上,一边喝酒,一边将人家往怀里拉,嘴里还嘟囔着“小娘子,快到哥哥怀里,哥哥给你看个宝贝。”

众男仙见此,先是震惊,后来变为羡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里,如果眼神可以发出声音,那一道道眼光里传递出的都是“天蓬你好勇哦,放开那嫦娥,让我来。”

旁边赴宴的众嫦娥之首,姮娥见此面露寒霜,用法力裹着那被轻薄的嫦娥迅速离去。其他众仙这才反应过来,羡慕再度变为震惊。

这下,事情大了。

嫦娥虽然多负责天庭宴会事宜,但是也是正儿八经的天庭的正仙,享受天庭俸禄。天蓬这般轻薄之举,将天规放在何处,更重要的是将我们的玉帝陛下放在何处。果不其然,众仙抬头看坐在主位上的昊天天帝,这位陛下,一脸恼怒,眼睛睁浑圆,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角落。

“你看看就算了,你还敢上手。好了,天蓬元帅是吧,总管天庭水军是吧,跟老君沾亲非故是吧,你完了,你彻底完了,今天天蓬已经死了,我说的,天道都留不住你。既然如此,你就下去做那光头的二弟子吧。”

于是,毫不意外的二师兄给自己制造了一场意外。玉帝陛下亲自审判,托塔李天王亲自执行,堕仙台全力开启,飞蓬元帅火速下凡,堪称天庭公务处理速率之典范,甚至做完这一切,酒桌上的酒还是温的。这真是,飞蓬醉酒戏嫦娥,昊天一怒斩仙胎。

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下凡出了一点小意外,一不小心投了个猪胎,至此我们的取经二师兄终归位。

别看平时多宝如来与昊天天帝狼狈为,呃,不是,紧密合作,将妖族算计的死死的。但是封神量劫终究还是在道门与天庭之间埋下了一根刺,双方互相都存有一丝怀疑。因此在决定最后两个人选的时候,不约而同的安排了自己这方的一个人下去,佛教安排了西海玉龙三太子,天庭则安排了玉帝的近卫大臣卷帘大将。什么,你问二师兄不是天庭安排的人吗?哦,二师兄那是自己撞到枪口上,这个不算,由此取经五人组就这般确定下来。

金蝉子九世轮回化为唐僧,充当取经路上的诱饵,为了以防万一,天庭拱了一把火,在洪荒背后大肆宣传唐僧乃佛门圣僧金蝉子转世,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立获金仙道果,脱离轮回,与天同寿。

然后,洪荒开始疯狂了。

这时,白瑄问出了所有地球人都想问的一个问题

“这个白白胖胖的,只会喊悟空救我的胖和尚,真的有助他们获得金仙道果功效吗”。

不知何时已经被雷劈完的小金,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幽怨的盯着白瑄二人,小银嘿嘿一笑,头一歪,视角转向某处天空。白瑄则满脸憋笑,看着还在冒烟的小金。这时小金开口说道

“有个屁的作用,让人立地飞升,获得金仙道果效果的,全洪荒仅九转金丹一份。那胖子要是有这效果,西方还用借助人族气运大兴吗。早就将那金蝉洗刷干净,然后煎炸烹煮炖闷炒,数元会不重样,造出一堆金仙了。那天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哪儿还轮得到那猴子喊出来。”

“是以,这一切终究是算计罢了。金蝉子名声太大,又与圣人关系密切,这波造势,造的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别说妖族,不少天庭正神都被骗到了,那段时间经常有神仙的坐骑无故丢失,那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撒出去,下凡逮唐僧去了。”小银对此补充道。

金蝉子充当诱饵,洪荒诱惑力十足;孙大圣充当打手,纸面战斗力爆表;沙和尚作为天庭卧底,表面默默无闻,内地里小动作不断,将一条条内幕传递给天庭;白龙马作为佛教二五仔,整日被人骑。

什么你问我们的天庭前水兵总元帅在哪儿?在干啥?

哦,我们总元帅在嚷嚷着分行李,各回各家。刚开始以为天蓬将军就只是单纯的磨洋工,抵抗洪荒的九九七。但是现在看来,可以在远古活到现在的除了位面之子之外,没有一个简单的东西,都是老硬币了。

对于取经这趟活,在被观世音菩萨寻到后,就立马晓得了里面的道道。对于这庄大因果,天蓬一直是避而远之,消极怠工,时刻惦记着自己的高小姐。回到高老庄,握着高小姐的手,含情脉脉的说一句“现实太残酷,洪荒太肮脏。还是你这里好,这辈子俺老猪就跟你了,无他,高,只因你太美。”所以天蓬一路上都是“不好啦,师傅师傅被妖怪抓走了;不好了,我跟师傅被妖怪抓走了;不好了,师傅把气走了。”或者“师傅没救了,我们分行李回家吧。”

总之这一伙东平西凑,各怀鬼胎的取经团伙终于上路了。九九八十一难,前几十难还算正常,仅仅作为引子,引出后面的大戏。因此除了部分没耐性的妖族之外,绝大多数都是导演组的安排,甚至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都友情客串了一把。什么金蝉遭贬第一难,出胎几杀第二难,满月抛江第三难,寻亲报冤第四难,出城逢虎第五难,落坑折从第六难,双叉岭上第七难,两界山头第八难,陡涧换马第九难,夜被火烧第十难,失却袈裟十一难,收降八戒十二难,黄风怪阻十三难,请求灵吉十四难,流沙难渡十五难,收得沙僧十六难,四圣显化十七难,五庄观中十八难,难活人参十九难,这里面只有憨批黑熊怪与黄鼠狼精耐不住性子提前出手,可把导演组一阵忙活。

孙大神,大闹天宫那是何等威风,偷吃金丹后半步大罗的修为,施展开来,那是何等的惊天动地。为何到后来面对一个小小的黑熊怪都这么吃力?那是因为黑熊怪身后站着的可是一个大罗,暗中施展手段。

天庭与佛门就营造了一种“齐天大圣?就这?”的氛围,显的孙大圣每次都应对的很是吃力,不得不求援。给了诸多妖族一种“我上我也行,只要我够快。赶在他们求援归来,我就把唐僧给煎炸烹煮炖闷炒,桀桀桀桀桀~”。

真是,妖族吃过的套路比他们走过的盐都多。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天帝为你们画了一张大饼,现实却喂给你们一顿大逼豆子。就在这种假假真真中,真的引诱出了一批妖族业障大妖。

渐渐地,孙大圣也明白了些什么,尤其是看到那些连自己一棒子都接不住的神仙,现在却千里迢迢过来援助自己;跟自己斗得有来有回的妖怪,却被这些神急速秒杀。久而久之,孙大圣也慢慢的磨去了激情,变得同样的消极怠工。

原本此场算计主要目的在花果山时期就已经实现,后续取经安排仅仅是顺势而为,锦上添花,天帝借此参与西方大兴的过程,以便不时之需。然而,取经之路从第二十难贬退心猿开始就有了些异样,引起了天帝警觉。一来,取经之路出现了真正杀劫,无辜之人开始被牵连入内;二来,佛教变了,玉帝多次通过卷两大将看到西方逐渐弥漫起血云,那是无边业障所凝。但是,因为卷帘大将并未示警,天帝也将其当做妖族添油战术,派出了实力更加强横的大妖,终究还是没有深入多想。

期间,多宝如来甚至安排了更换主演这场大戏,言说因为孙大圣的敷衍,已经引起了妖族的警觉,因此想要换掉他,换上另一位同样是天生灵猴的六耳猕猴,言说玉帝配合他。期间老牛不惜违抗禁令,下凡想要提醒大圣,但是终究不得而归。难辨猕猴之难后,老牛再一次下凡,却又识不得真假,再一次空手而归。最近些年,老牛六闯灵山,想要见一面哪位斗战胜佛,却被次次告知斗战神佛已经脱得凡胎,再无尘世间的因果。

对此,老牛言说狗屁,每次创灵山皆是重伤而归。只是终究还是不知现在的那位斗战胜佛是齐天大圣还是那六耳猕猴。

西游的结果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定下,唐僧顺利的拿到经书,返回了东土,佛教也因此在东方扎根,大规模的传播开来。天庭借助西游,算计了妖族一把,妖族无尽岁月中积攒的力量被损耗殆尽,中兴之梦被人一棍子敲醒。劫在三教,西方大兴,道祖的这句谶语,已经全部变为现实。似乎又是一个完美的局面,哦,除去妖族之外。

然而其中的算计却是更深了一些,甚至角色互异,乾坤颠倒,猎人变成了猎物,原来的猎物,摇身一变,成为了凶残的猎人。

西游结束时,天庭天地主宰的地位看似更加稳固,佛教也迎来大兴,洪荒外表尽显欣欣向荣,勃勃生机之景象。但是,这片繁荣之下却隐藏着血光,谁也没想,外表强盛无比的天庭更是会在一瞬间坍塌。

先是三界凭空出现萧条景象,中州部分洞天福地一夜之间枯萎,灵气化凡,这引起了洪荒所有人的警觉;后有不知名的大能推演,新的无量劫已经在酝酿,而万灵会在下一个无量大劫中毁灭,这在洪荒中引起了恐慌。与此同时三界中出现了多个小种族,短时间灭族的事件,无人知其缘由。一时间,地府轮回通道再一次挤满了等待投胎的灵魂,然后地府惊讶的发现,轮回被强制关闭了。这也惊得厚土娘娘苏醒,经过仔细探查,厚土娘娘发现这一切皆是因为轮回大道出现了波动。轮回本质上就是轮回大道的具象化,轮回大道是地府体系的根,地府则是盘绕在轮回大道上的一个大树,万灵寿终之后,灵魂受到轮回大道吸引,回归轮回;作为大道具象化的地府则具体的执行接受亡灵以及协助亡灵转世的任务,同时天道以功德业障区分诸生灵,轮回也以善和恶区分众多亡魂。这一切便是地府的职责。因为地府的根出现了问题,那么地府也不可避免,哪怕凭借轮回大道成圣的厚土娘娘也无法修复,只能凭借其圣人力量借助轮回大道构筑临时的轮回体系,但是面对那些猛增的亡灵却这也是杯水车薪。

随后道祖显圣,发出了他的第二个谶言“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天哀众生之苦,与湮灭中寻其一,阴阳互换,化作万灵一线生机,此劫,劫在人族。”同时天界33重天出现一个小鼎,此物出世时,洪荒天地灵气暴动,三千大道尽数复现,无数小道环绕其边,万物投影竞相朝拜。如同封神大劫一般,这一次无量劫同样产生了伴生器物。

随后这方鼎隐匿,又很快于33重天向中州迅速飞去,一路上浮现起朵朵金莲,世人称之为天道鼎。天道鼎最终立于昆仑之巅,就那么悬浮在哪里,收敛起出世时惊天骇地的景象,浑身布满了铜锈,一眼望去,毫不起眼,如同随意丢弃在哪里的垃圾一般。但是,就是这个“垃圾”吸引全洪荒的目光。

只是世人没想到,自天道鼎诞世后,第一次拿下洪荒新闻头版头条的不是围绕天道鼎,而是佛门与天庭的决裂。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前一刻这一对狼狈,咳咳~,亲密无间的好兄弟,眨眼之间便分了家。天道鼎降临洪荒的不久,佛门灵山突然复现耀眼的光芒,随机众人只觉天地动荡,东方天空尽显一片血红。然后洪荒便见到了那一幕永世难忘的场景,天庭崩塌了。

无数的天宫碎片自天上坠落,砸在了东胜神洲。这些曾经被天道浸染的天宫,本身就是不俗的法器。因而,碎片砸下的时候,仿佛一道道仙人发出的道法,一时间东胜神洲生灵涂炭,天空竟也飘起血雨。只是不知,这血雨是天地在哀叹哭泣,还是天庭那无数仙神身陨所化。

就在洪荒为此呆滞时,只听一声怒吼,震得世人心颤:

“如来小儿,你真是胆大妄为,竟串通妖族,谋我神庭,你当真不顾同门道门情面?你置道祖颜面何在?置通天师兄颜面何在?三界听令,今日天庭同佛门宣战,以洪荒正统之名,携洪荒共伐灵山。”

你永远不会知道,别人对你的算计,从何时开始,又布置了几层。对于天帝发出号令,响应者却少而又少。西牛贺洲作为佛门本土势力范围,不必言说;北俱芦洲妖族如今已经和佛门合作,自是不会理会;南瞻部洲以凡人居多,此时起不到作用;东胜神洲,此前遭遇无妄之灾,面对幕后黑手,当与天庭站在一起。四海龙族因为身负业障,只能站在天庭一方,以功德消除业障。而原本最无悬念的中州,三教所属道统所在的中州,此时却保持了耐人寻味的安静。同属道门势力,哪怕昊天天帝也没预料到中州此时摇摆之举。

结果就是,佛门与天庭力量持平,因为天庭崩塌,东胜神洲遭遇无妄之灾,这时天庭甚至隐约间处于下风。对于天庭而言,中州此举无异是背叛,对于天庭的背叛也是对于道门的背叛。

这场决裂一度超过了天道鼎,受到全洪荒的注目。而天庭一方因为天庭的崩塌,只能暂时以东胜神洲作为据点,展开对于佛门的反击。

战争之惨烈,生灵多哀伤,道祖的谶言似乎已经在应验。然后后面天道鼎又一次的异动又将洪荒的生灵的关注点拉了回来。昆仑之巅的天道鼎某一日突发光芒,在空中映射出两幅的投影。一幅是一扇大门,大门上印有祖龙祖凤以麒麟以及其他先天生灵之像,栩栩如生,隐约间还有阵阵威压传出,引的龙族与凤族齐齐现世,探查究竟。大门紧闭,只是大门中间有一凹槽,赫然是一尊鼎的模样;第二副投影,则显示的是一个模糊的世界,与洪荒有几分相似,其中也有生灵之影,观其背影,与人族相似。投影中众多虚影正在向着一个祭坛跪地膜拜,再看祭坛之上,又是一尊鼎,在散发出某种光芒笼罩着祭坛下的虚影。祭坛背后则是一片坍塌的大陆,经过一些大能识别后,认得那是远古洪荒的模样。而这尊鼎世人却看得十分清楚,鼎有四面,一面展现的是远古三族的浮雕;一面是祖庭与妖庭决战的画面;一面是紫霄宫传道的场景;最后一面是洪荒坍塌之景以及一扇这尊鼎回归凹槽,即将打开的门。

此时,昆仑之巅的鼎发生了变化,只见其中三面铜锈消散,露出原本的样子,众人着眼一看,赫然是投影所示的内容;剩下的一面,铜锈依然覆盖,只是凭空浮现出了一组数字,并且在不断的减少,嫣然一副倒计时的模样。

这幅景象,世人皆可见,恐慌一时间笼罩洪荒,天庭与佛门也将争斗的重心,转向此鼎,由此世间大战更加频繁,东神州与中州成为为多方势力的冲突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