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不得不心虚啊!
此时周楠和孟小敏在自己家的床上扭打在一起,而且该死的孟小敏嘴角还挂着泪珠子,衣服在刚才咬自己的时候挣扎得过于厉害,此刻还显得有些凌乱,孟小敏此时此刻一副受人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再加上周楠额头有伤,被孟小敏一口咬得龇牙咧嘴、面红耳赤的样子像极了凶神恶煞一般,如果说这场景要是还不能让人产生误会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实在是太纯洁了。
“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周楠看着即将暴走的老爹,心虚地说道。
中年人气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更是直接要爆开了,梗着脖子,然后一手就抄起了放在自己身边的扁担,直接对着周楠吼道:“你这小畜生,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能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看来这周楠的老爸好像并不太纯洁啊!
中年人直接一扁担就砸向了周楠,机警的周楠赶紧躲了过去。
“爸,你别生气,这是个误会!”周楠急急地说道,现在他早就已经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救了孟小敏这个“扫把星”会凭生出这么多的事端,他周楠早就打定主意不救了。至少现在还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中年人气哼哼地又是砸过来几扁担,招招是朝着周楠的脑袋奔去的,好像是真的要把周楠给弄死一般?“误会个屁?老子亲眼所见,还能误会你不成?你小子就算是想女人了,跟老子说,老子给你明媒正娶一房媳妇就是了,咱老周家也算是开枝散叶了,你现在居然敢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恶事,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就当我没有生养过你这个狗东西!”
中年人话音刚落,一扁担就直接朝着周楠抡过去。
只可惜,这一扁担却没落在周楠身上,中年人的身子被一个一个拿着锅铲、系着围裙,四十多岁的女人给推开了。
“周大山,你疯了?他是你亲儿子!”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中年人的身边,然后气哼哼地叉着腰,手里面拿着锅铲,对着中年人说道:“人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你问清楚了原因没有就打人?”
这中年人就是周大山,周楠的老爹,同时也是这个村的支书。
“这小畜生居然做出了这么道德败坏的事情,我,我我我……”周大山气得语无伦次,但是中年女人就一直挡在自己面前,他又下不了手,只能是颤抖地手指着周楠,“嗨,造孽啊!”
说完,周大山气得两眼一黑,直接就倒了下去,好巧不巧地倒在了那个拿着锅铲的女人身上。
“小山,快过来把你爸给扶进去,周大山这老家伙身子怎么还这么沉!”拿着锅铲的女人急道。
周楠也来不及细想,赶紧过去扶住自家老爹,对着这女人歉意地说道:“秀琴婶儿,实在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说什么话呢,还不赶紧把你爸扶进去?你这孩子也是不让人省心,你说说你吧,怎么就弄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回来呢?还猴急地想要做那种事儿?什么样的小姑娘能把你给迷得神魂颠倒的?”
许秀琴,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快五十岁了,但是风韵犹存,是村子里出了名的俏寡妇,就住在周楠家的隔壁,二十年前嫁到村里来,没过两年的时间就守了寡,丈夫撒手人寰,给她留下一老一幼,这些年许秀琴这个要强的女人一个人苦苦地撑到了现在,婆婆八十多岁,身子还算硬郎,女儿现在在省城上大学。
周楠的老妈过世的也很早,两家邻居,一家独女,一家独男。村里的人说是风水出了问题,周大山不信那个邪,并没有听从族中老人的意见搬离这里,所以这邻居一做就是近三十年了。这些年在村子里面也有着类似的风言风语,但是有好事者只是传了两句之后便没有了。周楠的老爸周大山为人正派,当了二十多岁的村支书,一辈子光明磊落。许秀琴喜欢周大山,这在溪山村里面人尽皆知,就连妇孺都清楚,但是许秀琴是发于情,止于礼,也没做出什么 出格的事情来。虽说是寡妇鳏男做了邻居,但是两人洁身自好,更是自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再有好事者拿这件事来说三道四,村里的所有人也会怀疑这是好事者的别有用心。
周楠和许秀琴两人合力才将周大山给弄进了他的屋子里面躺下,许秀琴这才回过神来,眼神忍不住地朝着周楠屋里瞟去。
“小山,屋里头那个小姑娘是对你对象?”许秀琴有些忐忑地问道。
周楠摇摇头,“不是,她在溪山里玩,弄伤了腿,这荒郊野岭的我就先把她给弄回来,她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我就送她去安顺县城,到时候她就能找个车安全地回去了!”
“你不会骗你婶儿吧?她真不是你女朋友?”许秀琴狐疑地说道。
周楠想到了孟小敏这个女人跟自己还真的是八字不合,她要是留在这里对自己来说迟早是个祸害,现在周楠一门心地就是想着如何把这尊“佛”给送走。
周楠赶紧急急地点了点头,然后保证道:“秀琴婶儿你就放心,明天一早我就送她走,我们俩是八字不合、命中相克。”
“那就好,那就好!”许秀琴神色有些僵硬地一笑,听到了周楠的话之后,许秀琴心头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自己原本还想着要和周大山凑合着过到一起呢,如果周楠真的要和这个女人是小情侣的关系的话,那么结婚生子是迟早的事情,真要是那样,自己和周大山的事情更是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