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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竹马弄青梅

脚下的枫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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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赵夕莫赵擎苍   更新:2024-02-19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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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竹马弄青梅》精彩片段


赵夕莫看到赵子兮在,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倒是赵子兮看到赵夕莫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不过他马上恢复正常,和赵夕莫打了招呼。赵夕莫亦然。

他们俩曾经是知己,是朋友,如今亦是,可是总觉得比之从前有些不同。

赵夕晴也跟来了,赵娉婷见房子里多出许多人来,显然很开心,跟赵夕晴聊得也高兴。

赵夕莫看望了下娉婷,见了情况抚慰了几句,然后和赵子兮讨论什么事情去了。那儿赵以可是不愿意去的,他只能在赵夕晴和赵娉婷这儿凑凑热闹。偶尔和赵夕晴吵上两句,倒也不算太无聊。

只是有一个事情困扰了她很久。

赵子兮和赵夕莫那儿终于结束谈话,赵以可本不想去打扰,这时忍不住就走过去扯住赵夕莫的袖子皱眉道:“赵夕莫,怎么办,我的右眼跳了一上午了,是不是要出事了?”

赵夕莫偏头看去,果然,赵以可的右眼皮还在不间断地扑闪。

赵子兮先在赵以可拉着赵夕莫袖子的手上看了一眼,然后也跟着抬头看向赵以可的右眼皮。

“傻瓜,你还真信这个?可能是你昨晚上没睡好才会这样的。”

“是这样吗?可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赵以可喃喃道,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子不语怪、力、乱、神。”

赵子兮的声音突然响起,赵以可迷茫地转过头看向赵子兮,神色还没恢复正常。

赵子兮对上赵以可的眼睛不过一瞬便偏开头,佯装咳了几声,有些恼怒道:“你又闯什么祸了吧。”

赵以可被这话刺激到了,她又闯祸了?这话神马意思,她从小到大神马时候闯过祸了啊?

“什么意思啊,我从小到大清清白白、规规矩矩、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碌碌无为的,怎么就能闯祸呢?”赵以可一口气不停地说完,也不喘大气。眼睛睁得老大,瞪着赵子兮。

赵子兮被说得愣住,然后竟开始细细分析起来。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勤勤恳恳。。。。。。这些描述的真是赵以可?还有清清白白,她都撒下弥天大谎了,也不能算太清白吧。这些词里面,貌似只有碌碌无为还算合理一些。

当然,作为一朝太子,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跟人吵嘴这种事情也太有失身份了,所以赵子兮嘴角一抽,无语转头。

赵以可说完开始心虚起来,不过不是因为自己说的内容,而是因为自己那天大的胆子,人家太子殿下不过客气地道了一次谢,她居然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还好赵子兮什么都没说,不然她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一旁,赵夕莫在听到赵以可说的那些话时,失笑了一声。可是看到赵子兮的样子后,笑容一顿,然后变疏。有些事情是不是在他意料之外出现了?

这日,赵子兮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又说了会儿话,就被赵翊峰的人叫走了。太子还是忙得很的。今天看到赵子兮又在的时候,赵以可差点以为太子是闲的没事干的。

赵子兮一走,男眷就不好留在皇宫太久,所以没多久,赵以可他们也就打道回府了。

摄政王府,康乐在门口站着,却像是走在热锅上一般,一步都停不下来,在原地打着圈圈。

赵以可下车时见到他这副德行,正要回头打趣赵夕晴,谁知脸都没转过去,就见康乐飞奔过来拉着她的手臂着急地说了句:“赵小可,出事了!”

赵以可一怔,只觉得右眼皮上的跳动更加有力了。

赵以可被拉到宜春阁的时候还是云里雾里的。不过她敏锐地观察到,今日宜春阁里好像甚为冷清,不似平日热闹,嘈杂声都不见了。

康乐还在拉着她跑。她一皱眉,用了些力拉住康乐道:“到底是个什么事,你总说点啊?”

康乐停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着前面九儿的厢房说道:“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详的预感再次涌上眉间,赵以可狠狠皱了皱眉,然后抬步往前走。她从来不屑在风浪前驻足止步。

门轻轻被推开,发出破落寺庙般腐朽的声音。屋内暗暗的,平日雅致的装饰打扮此时竟有些鬼魅。再往前,是横躺着的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跪在地上怀抱着人的男人。旁边,是一把歪倒着的凳子。

这一切,在看到梁上垂下的白绫时都明了了。

赵以可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颤抖,慢慢移步往前,女人的面容渐渐呈现出来。这张脸,曾经笑颜如花与她说笑;这张脸曾经红晕满面遭她调侃;这张脸不久前还愁云满目为他们兄弟的分离感伤;这张脸总是如百合一般高洁亲切;这张脸,不久前还是温热的;这张脸,此刻却失去了所有光泽。

赵以可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人掐在了咽喉。眼前是母亲临终的样子。多少年不曾做过这样噩梦了?可是她偏偏又一次眼睁睁看着亲近的人无力地躺在她的面前。

从她推开房门,到往前走,裴欢一直没有动静,他也好像没了呼吸成了死人似的。只有那微弱似羽毛般的气息还能让赵以可感觉到这个人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可是。。。。。。有什么用呢?行尸走肉比死去并不能好到哪儿去。

赵以可没有经历过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男女之爱,却能明白此刻裴欢的死寂。那晚之后,裴欢就开始商量着办法,让九儿风风光光地嫁进裴府。那时,他似乎想到什么好办法,笑眯眯地冲赵以可说“等着喝你裴哥的喜酒吧”。她当时还觉得裴欢没皮没脸,还裴哥呢?她赵以可这辈子叫过谁哥了吗?就连赵夕莫也只喊过一次。

可是若此时能让裴欢不再这样,她愿意叫上一辈子“哥”。

赵以可的目光在九儿身上游离,很快发现了异常的地方。九儿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有道道青痕,而且是不久前留下的。脖子上除了晃人眼的吊痕,还有隐约的红印。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形成,赵以可回头拉住跟着走进来的康乐离开房间,在门口问道:“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康乐沉重而含有恨意地说道:“这儿的妈妈说了,昨晚上,九儿被七皇子府的人硬带走。。。。。。”

康乐的话卡在一半,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那她们不会派人去太宰府通知一声吗?”

“去了,只是太宰府的人一听是宜春阁的小厮,就被轰出来了。”

赵以可失语。人生,一个起,一个伏,真的让人难以算计。

她们再次进了房间,却没人再说话。裴欢还是那样,抱着人一动不动。赵以可和康乐在一处坐下,默默的,只坐着。谁也不敢说话,只怕一出口就忍不住哽咽了声音。

天色渐渐暗下,房内被阴影遮盖住。突然,一道光在房中炸开,房内的所有亮起银白色的光芒,而瞬间光亮又消失了。接着是一道雷,夹杂着风声,风吹在窗上的响声,再是雨声。。。。。。

竟连老天也难过了吗?

不知道有多久,赵以可只知道,她坐了好久,想了好久。想父皇,想母后,想兰姨,甚至还想到了北越。

然后,她看到裴欢的身影僵硬动作,最后将人抱在怀中站起了身。

还是没人说话,她和康乐看着裴欢一步一步走出房门,走下楼,跨出门槛,在雨中直直地走着。

他们跟在裴欢身后,看着他如木偶般走进了太宰府。可总算也是舒了口气。不用他们多加叮嘱,太宰府的人看到裴欢这个样子,也会时刻小心的。

雨滴打在身上、脸上,赵以可的眼前一片模糊,只听得耳边传来康乐低哑迷茫的声音:“赵小可,怎么会这样。。。。。。”

是啊,明明都是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她不知道答案,也不知道该去问谁。她只能说:“回去吧。。。。。。”

一左一右,两道悲哀的身影渐行渐远。

赵以可失神地走回摄政王府,只看到赵夕莫站在门口,好像是在等她回来。

赵夕莫一见赵以可的样子,心急得本想问什么,说什么,可是在看到她失去所有颜色的无神双目时,他所有的焦虑都咽回了肚中。只拉起赵以可的手,将她从雨中引到能遮风避雨的家里。

她的样子好憔悴,他只在十年前看过她这副样子。

赵夕莫将赵以可带回自己的房间,为她披上毛巾,用毛巾擦拭她的头发。从发根擦到发梢,赵夕莫终于听到赵以可弱弱的声音响起:“赵夕莫,男人。。。。。。可以哭的吗?”

赵夕莫手中的毛巾掉地,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害怕赵以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失去最珍贵的天真,他紧紧抱住赵以可,努力控制自己的嗓音,才说道:“不可以,男人不可以哭,可是男孩子可以,可可可以。。。。。。”在我面前,你要哭要笑,我都愿受着、陪着、呵护着。。。。。。

赵以可终于慢慢抽泣,然后近似嚎啕。她难过得要死,却不知道,此时的赵夕莫心疼得也快死去。


接下来的训练对于赵以可来说是简单的可以。因为从头到尾她只充当了看客。

“臭小子,顶不住了就说昂,男人面子要紧,身子更要紧啊……”秦存火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朝着前方扎马步的赵夕莫碎碎念道。

“师傅,莫儿无事。”赵夕莫小小的身板藏着大大的意志,已经扎了一刻钟的马步了,连一滴汗都没看到,回答的时候也是游刃有余,看着跟谪仙似的。

“都说不要叫师傅了,你小子就是没记性,我让你长长记性……”秦存火看着赵夕莫轻松的样子,声音卡在喉咙里。

赵以可呆呆地站在一边,一边看看半蹲着的赵夕莫,一边看悠闲嗑瓜子的秦存火,不知道做什么好。她心里极为困惑,听说赵夕莫从小就是人见人夸的,别的不说,那曹太傅显然就以他为入门弟子。怎么到了这儿就变了样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赵以可小心地问道:“存火师傅……我要做什么?”

“呀!小可可就是聪明,存火师傅多好听啊。来来来,你就看着他扎马步,闲不住就来一起嗑瓜子吧。”

赵以可头上冒着黑线,颇为同情地看了眼赵夕莫,然后跑到秦存火身边。

“小可可啊,改明儿换身裙装穿吧……”

“存火师傅,我想让身体硬朗点。”

“那就不穿裙装,梳个少女发髻看看吧……”

“我想学武。”

“那就只穿个肚兜好了,让我偷偷看一眼就好……”

“我去扎马步!”

赵以可无语地跑到赵夕莫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扎起马步来。

“脚分开点,拳头用力握,身体下蹲一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以可照着话调整姿势,立即便觉得有些肌肉酸涩,偏头看了眼赵夕莫,明明是蹲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就没看出他有一点点痛苦的呢。

于是赵以可也忍着酸胀感结实地扎起马步来。没扎多久,赵以可便看到前面蹲着个人,还一脸忧郁的样子。

“小可可,你真的不考虑吗?真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存火师傅,这样对吗?”

“唉……”

秦存火猛地起身,突然将赵以可的手抬起,且用了些力气。赵以可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手关节敲击,有些生疼,然后后背也被一股热流烫过一般灼热。

一切只发生在片刻的时间内,赵以可甚至都没来得及喊疼,突然一恍,就见

秦存火站在眼前,一脸深思的样子。

“臭小子,我说你可以起来了吗?动作还敢这么快。”

赵以可捏着已经不怎么疼的手臂,朝秦存火吼的方向看去,只见赵夕莫直直地看着她,马步姿势已经消失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看对方暗含着担心的眼神,赵以可低下头,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赵夕莫眼尖,自然看到了赵以可的小动作,刚刚提起的心顿时放下,看了还盯着他看的秦存火一眼,又重新恢复马步姿势。

“第一次这么激动啊……”

秦存火的喃喃声听在耳里,赵夕莫眼睑微微波动,不置可否。

“小可可,你的骨骼软的很啊,以后别学扎马步这种活了,明天教你适合的东西。”

课程结束的时候,赵以可还想着秦存火最后的最后一句话“小可可啊,实在不行,你就捎一件肚兜,摆在胸前让我看一眼就行怎么样。”

回去的路上,赵以可看着走在身边行动自如,完全没有扎了半个时辰马步阴影的赵夕莫,问了句一直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为什么蠢货师傅要这样对你啊?”

“可可,一年了,你好像从来没有称呼过我啊。”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哀怨吗?赵以可真的不想这么理解。

“赵……赵夕莫?”

“……”

“……哥……哥。”

赵夕莫突然停下脚步,眼神晶亮地看向她,“再叫一句看看”。

赵以可好像看到了那天喊赵擎苍爹爹的时候,他眼中流露的惊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实在喊不出第二遍。

“为什么蠢货师傅那样对你啊?”

赵夕莫也不为难她,驻足深深地思考了一番,然后正经地说道:“大概是因为我长得不错,却不像女人吧。”

自从有了赵夕晴以后,赵以可还是第一次这样发窘。刚刚的话简直想象不出是赵夕莫说的。可以理解为褒了自己,损了她和蠢货师傅两个人这样一箭三雕的绝吗?

赵夕莫有些肃穆地说完那话后,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蠢货师傅?你还真敢说,呵呵……”


“你们都下去吧。”赵擎苍低沉的声音响起,然而那临窗而坐的人却似没听到一般,没一点反应。

“是。”下人们一听,都快步退出了房间,实在是害怕责怪到自己。小世子从昨晚上开始就抱着海棠花在窗前坐了,谁叫都不理。坐了六七个时辰,都快成雕像了,可偏偏她还是一动不动。

方才到午膳时间了,才听她幽幽地说了句:“就说我不舒服,不去吃了。”这会儿看到王爷,下人们又是害怕又是松了口气。

小世子来到王府一年了,谁也没见过她多说什么话,总是沉默寡言的,比大世子还要老成。可大家还是喜欢她的,从没见她发脾气,也没架子,有时候还会帮忙干点活。这会儿看她这样,那些年纪大点的嬷嬷总会有些心疼。

赵擎苍将人遣走后,也踱步走到窗边,见赵以可没一点反应,也不恼,跟她一起看向窗外的雨景。

“可儿,父亲和母亲,你更喜欢哪个呢?”好一会儿,赵擎苍才低声问道。

“乖女儿,告诉母后,你更喜欢母后还是更喜欢父皇啊?”

“哪有这样问的,她能在你面前说更喜欢我吗?”

“谁说她更喜欢你的,我生的女儿当然得更喜欢我了!”

“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羞。”

“……”

“母后不让我学弹琴了我就更喜欢母后,父皇不逼我练字了,我就更喜欢父皇。”

“……看你女儿,怎么跟市井小民似的,还会讨价还价了。”

“……这不是你生的娃吗……”

“母后最喜欢海棠花了,说它花姿潇洒,明媚动人;父皇也说最喜欢海棠花,因为他和母后是在海棠园里遇上的。”赵以可缓缓说道,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嗓子有些涩 涩的,听着像在哽咽。

“母后在殿中的每张桌子上都放了一盆海棠……可是那天,所有海棠都枯了,我看见有人把盆栽弄倒了,等我把它扶回去回头的时候,却看到母后吐了口血。她嘴里喃喃着:怎么就抛下我了,怎么自己走了。可是什么走了,什么抛下了她,我什么都听不懂。后来……后来,母后就起不来了,我拼命抓着她的手,她却没有回答我,只笑着说:我要去找你父皇。可是…。。可是我什么都听不懂……等我明白的时候,什么都没了……”

如果刚才是错觉,这会儿赵擎苍便很清楚地听出了赵以可话语中的颤抖,低头看去不由一怔。

那孩子眼眶、鼻尖红红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可她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硬是一眨不眨的,就怕眼底的脆弱泄露。

赵擎苍看得心疼,原本就难受的心更是一颤一颤的。这一天,或许没人记得,可如这孩子般敏感的心,怎么会忘记。一年前那流血的一天,她几乎失去了所有。

赵擎苍将女孩梳着高发髻的头按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很快便感觉到来自胸口的湿意。他轻轻说道:“可儿忘了吗,我们把母亲葬在了高山上,她那么喜欢自由,现在一定很开心。”

“呜呜呜呜……可是……可是我找不到父皇啊,母后也找不到父皇啊,她还是会难过的……呜呜呜……”

“那天我已经让人去找过了,你的父亲现在也在高山上,他们都很快乐。”

哭声暂歇,赵以可抬起头,那双红肿着还不停流着泪的眼睛此刻清明地注视着赵擎苍,像在求证。

赵擎苍笑着点点头,道了声:“嗯。”

赵以可却突然将头埋下,好久好久,才说了句:“爹爹……”

“……可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赵以可将头抬起,看着赵擎苍说道:“爹爹!”即使接受了,她也只唤爹爹,而不是父王。那只是个父亲,与地位、身份毫无关系。

赵擎苍近乎毁形象地笑起来,将赵以可抱起,就差转个圈了。守在门外的人听到王爷的笑声都不免觉得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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