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菱顾晏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风月难逃》,由网络作家“温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月难逃》中的人物温菱顾晏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温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风月难逃》内容概括:起这么贵的裙子。”“你没听说吗,她靠爬床拿到了师大保研学位,这条裙子说不定也是靠的是爬床呢。”“真好笑,爬了床拿到一条高仿。”“恶心,好脏啊,陈妈真是的,怎么把垃圾安排在我们旁边,好烦。”……温菱握紧了拳头,连指甲都快要掐入肉里了。她抬头看了看顾雪,看到她脸上极为厌恶和鄙视的表情。突然,她感觉凳子被人往后重重的拉了一下,没来及站起来,整个人就......
《全文浏览风月难逃》精彩片段
沈兰玉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我说了是儿子就是儿子,要是生个丫头片子,就是你咒的!这女人啊,还得生儿子,要是你是个儿子,你爸也不至于出去乱搞,你妈也不会死了,这都是你的错,懂吗?”
“还有啊,顾雪回来了,她要是打你骂你,你就给我忍着,你一个野丫头,皮糙肉厚的,不过是被打几下,又死不了,可千万别闹出来,不然我难在顾家做人。”
沈兰玉念叨了几句,全然没问温菱最近在外面住哪里,吃的什么,有没有钱用。
温菱只是听着她说话,没有反驳一句。
过了一会儿,她们出去了。
一出去,温菱就感觉到一道冷沉的目光遥遥的投了过来。
她没抬头,只是慢慢的走到了加出来的凳子上。
这么大一张桌子,每个人的椅子都是配套的红木餐桌,只有温菱的,是一张有些老旧的圆凳。
而这个位置,正好靠着顾雪和她的几个朋友。
她刚坐好,就听到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阿桥,这位就是那天在咖啡吧遇到的那个小侄女吗?”
温菱这才注意到顾晏桥身边坐着的洛樱。
白裙墨发,长相清秀甜美,很有气质,大家闺秀的模样,与顾晏桥看起来般配极了。
此时她眉眼弯弯的看着温菱,“小侄女刚才是坐阿桥的车过来的?”
话音刚落,桌上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温菱。
顾晏桥有洁癖,他的房间和他的车,一般人都是进不了的,可以说,除了他的司机和洛樱,连他的母亲都没坐过他的车。
顾晏桥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温菱便小声的道:“刚才在路边碰到了小叔,他顺路搭我回来的。”
洛樱笑得很甜,亲密的挽上顾晏桥的胳膊,柔声道:“原来是这样,阿桥的洁癖比较严重,我经常叫他要试着接触别人,比如允许别人坐他的车,进他的房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照做了,看来他的洁癖快好了。”
其他人的目光这才从温菱身上撤离。
这时,顾晏桥的电话响了,他沉沉的看了温菱一眼,走进了茶水间。
温菱松了一口气。
突然,洛樱又笑道:“小侄女身上的裙子真好看,是C牌的高定款吧,全球就三件,有两件在王室的公主身上穿着,小侄女这件,可真是金贵呢。”
刚撤回去的目光瞬间又逼了上来,温菱感觉有些窒息,她低垂着眼帘,咬住了唇。
这时,旁边传来了几声嗤笑,虽然很轻,但还是清楚的传入了温菱的耳朵。
她知道,这些人是在笑她的裙子是高仿,毕竟,只有公主穿的同款裙子,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这个孤女身上。
可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不能不说话。
她垂着眉眼,声音极细,“是高仿。”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三把重锤,狠狠的击碎了她仅剩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洛樱瞪大了眼睛,样子无辜极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心想你是顾家的小公主,一条裙子而已……”
旁边传来更难听的,只有温菱才能听到的细小讽刺声,“原来是高仿,我是说她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裙子。”
“你没听说吗,她靠爬床拿到了师大保研学位,这条裙子说不定也是靠的是爬床呢。”
“真好笑,爬了床拿到一条高仿。”
“恶心,好脏啊,陈妈真是的,怎么把垃圾安排在我们旁边,好烦。”
……
温菱握紧了拳头,连指甲都快要掐入肉里了。
她抬头看了看顾雪,看到她脸上极为厌恶和鄙视的表情。
突然,她感觉凳子被人往后重重的拉了一下,没来及站起来,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同时掉下来的,还有桌子上倒满的两大杯饮料。
红红的饮料洒在裙子了,看起来脏兮兮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投到温菱身上,她苍白着脸,强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顾雪。
她用口型对她说:贱.货!
还比了个中指。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顾老夫人一脸嫌恶的道:“还不去换一身衣服,这个孩子怎么一直都冒冒失失的,沈兰玉,你嫁进来这么多年,带的孩子怎么还是这样,尽干些丢人的蠢事。”
沈兰玉脸涨得通红,走过去拉起温菱,压低了声音道:“快滚回房间去把衣服换下来,不要再过来了,丢死人了。”
温菱忍住来自膝盖的剧痛,一拐一拐出了大厅。
谁料刚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就被人揪住了头发,直接拖到了楼梯后面的杂物间里。
呯的一声关门声后,她被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记耳光重重的扇在她脸上,她感觉脑子嗡嗡的响,疼得都有些麻了。
“贱人,谁让你来的?还敢坐我小叔的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和你小姨一样贱!”
温菱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来,顾雪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尖细的高跟鞋几乎要洞穿她的手背,温菱疼得视线模糊,几乎要晕死过去。
顾雪不肯放过她,又狠狠扯住温菱的头发,“说,谁让你坐小叔的车的?”
温菱痛得几乎不能张口,动了动手,顾雪却狠狠的磨了一下鞋跟,剧痛中,温菱下意识的去打她的腿,却不料激怒了顾雪。
她拉着温菱的头发向上狠狠一拽,一小戳头发连带着头皮被拽了下来。
温菱惨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顾雪也吓了一跳,慌忙扔掉手中的头发,踢了温菱两脚:“贱人,装死?”
温菱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顾雪弯腰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狠狠的又踩了她一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没过多久,温菱在剧痛中醒来。
昏暗的光线中,她扶着墙慢慢的摸到了门口。
剧痛让她头晕目眩,忍不住干呕,她在门上靠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摸索着进了房间。
她这个房间除了家俱比较差之外,其他还算过得去,毕竟顾家也没有更差的房间了。
温菱倒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起来换了件衣服。
左手背上被踩得深深的凹了进去,皮已经破开,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被拽掉的头皮还在滴血,顺着头发慢慢的滴下来,染红了一小片衣襟。
温菱猛的抬头,看到了车里的顾晏桥,那双冷沉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里面的冷意像冰刀一样正在她身上划拉。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眼神惊惧。
“小,小叔……”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顾晏桥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方向盘,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温菱,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同样的话不喜欢说超过三次,上车!否则后果自负!”
温菱脸色又白了几分,来自顾晏桥的压迫感侵染过来,她感觉胃更难受了。
没有办法,她只得拉开了后车门坐在离顾晏桥最远的地方。
车上冷气十足,温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胃也像受了凉一样更加痛起来。
顾晏桥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起一件东西递给温菱,“喝了!”
温菱接过去,发现是一瓶醒酒灵。
他又递过来一瓶水,“喝点漱漱口。”
温菱胃痛得几乎直不起腰,但在顾晏桥强大的压迫感之下,只得照做了。
可是,吃了这些胃痛并没有缓解,反而痛意越发剧烈,但她不敢吭声,蜷在后座椅上冷汗直流。
她不知道顾晏桥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想知道要去哪里,巨大痛苦让她没有欲.望去思考。
她低垂着脑袋,只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和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
顾晏桥一手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温菱一眼。
光线半明,他只看到她蜷成小小的一团贴在车门上。
真的很小,看起来却很倔强,像极了某种又小又软但性格又很不好搞的猫科动物。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气氛很是压抑。
终于,在驶入林荫路的时候,顾晏桥把车停在了路边。
这一路车流量很小,两边全是参天的法国梧桐,光线自然也暧昧不明,车内的气氛自然的就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顾晏桥抓着方向盘,声音极冷,“温菱,解释。”
解释刚才为什么要躲着他。
温菱胃痛得全身是汗,就连周围的真皮座椅也浸上了一层汗液。
她动了动唇,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去了卫生间出来你就不见了。”
听到她肆无忌惮的撒谎,顾晏桥感觉自己心中的野兽有些快要栓不住了,他眼神更加幽暗难明,语气却淡淡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温菱感觉自己快要痛晕过去了,喉头上涌上一丝腥甜,但她不敢不回答顾晏桥。
“我,我手机没电了。”
这句话倒是实话。
顾晏桥没再说话,只从后视镜盯着她。
车内空间本就不大,光线又暗,顾晏桥只能看到她小小的光洁的额头和微微启开的唇。
潋滟的唇,一如三年前那个下午,散发着让人失控的色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温菱,三年前那天下午……”
“小叔!”温菱猛的抬头,煞白的小脸上满是惊惧,“我忘记了,不记得三年前的事了。”
她连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能不能……”
“不能!”顾晏桥冰冷的打断她,“你没有失忆,不可能不记得,我也不可能不记得,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是事实。”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一瞬间,那些刻意被忘记掉的东西重新充斥在脑海中,温菱惊惧的不敢抬头,因为紧张,胃部痉挛的更加厉害。
突然,一股暖流涌到喉头上,又腥又甜。
她张了张口,“小叔”两个字还没叫出口,腥甜的液体就顺着唇角开始往下滴。
顾晏桥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唇角涌出了大量红色的东西。
他猛的回头,“温菱?”
温菱死死的按着胃,痛得没办法说话,冷汗几乎将衣服打湿。
顾晏桥快速的来到后排检查她的情况,看到她按着胃,痛得脸都变形了,冷寂的眸子染上一层怒意,“痛成这样也不肯说一声,这么能忍?”
温菱痛得几乎要昏厥,紧紧的咬着唇不吭声。
顾晏桥眼神越发的凛冽幽冷,他快速帮她系好安全带,低低的道:“忍着点,我们马上去医院。”
一路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到达医院的时候温菱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顾晏桥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还穿着白天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矜贵冷沉,宽肩窄腰大长腿,站在那儿,只是一个背影,就能夺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温菱刚醒,一时之间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顾晏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顾晏桥压低了的声音飘了过来:
“换了,全是一群不作为的酒囊饭袋,留着有什么用……”
“停止合作,让他滚出京市……”
“查一下厉家,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动作。”
许是感觉到有人看他,顾晏桥很快收了电话转过身。
他看着神情茫然的温菱,语气很淡,“醒了?”
医院的灯光足够明亮,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更显出五官的棱角分明和锋利,让人觉得他好看得侵略性十足。
温菱还有些迷糊,怔怔的看着他发呆。
顾晏桥走过去,高大的身子遮住了来自头顶的灯光,温菱整个人都罩在他的影子里,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了一下,小声道:“小叔……”
顾晏桥盯着她头顶小小的发旋,声音冷淡,“你喝了太多酒,现在胃出血,要住院一周。”
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医院的消毒水钻进温菱的鼻腔里,那熟悉的窒息感瞬间再次涌了上来,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于是下意识的向后紧紧的贴着床,“一周?”
要这么久吗?
可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需要钱,很多钱,钱需要花时间去赚。
仿佛是洞悉了她的心事,顾晏桥冷声道:“温菱,这一周你老老实实呆在医院,要是再敢跑……”
他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温菱。
温菱不禁打了个寒噤。
她不敢抬头,整个人都被罩在他的影子里,此时,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体形和力量上的悬殊。
没多久,顾晏桥进来了,抬眼看到温菱坐在角落的窗户边,看着外面出神。
明明是这样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的地方,她却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就好像这世界的热闹与她无关,这世界再好,也激不起她的一丝留恋。
他在她身上,看不到年轻小姑娘该有的朝气,只有无尽的压抑和克制。
顾晏桥目光沉了下去,上前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凉透了,手心却一直在出汗。
“胃又不舒服吗?”
温菱回过神,眼神有些仓皇,目光在他的那一众朋友中扫过,好像很怕他们看她似的。
顾晏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那三五个朋友在谈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方向。
他皱了皱眉,“他们是我朋友,你不用怕他们。”
温菱垂着脑袋,声音很小,“小叔,我有点闷,能出去走走吗?”
顾晏桥目光有些冷,看着她不说话。
温菱知道她早上不打招呼就走的事,让自己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什么信用度。
于是她指了指落地玻璃外面,“我就在那里坐坐,那边有个小亭子,还有小池子,里面好像有鱼。”
仿佛怕顾晏桥不答应,她又飞速的道:“你在这里是可以看到的。”
她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顾晏桥的手在她掌心按了按,语气放软了,“别走太远,我让人送了药过来。”
仿佛得到赦命一般,温菱的眼睛亮了一下,拿着小包包快速的从侧面的小门走了出去。
京市的晚上是有凉风的,屋外自然比室内舒服得多。
温菱选了一块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虽然还是会被看到,可至少不用直面顾晏桥和他的朋友。
她拿了块带出来的小蛋糕一点一点的掰开喂鱼,小风吹着,倒是比刚才舒服了不少。
谁知还没舒服两分钟,难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唷,还真是你,温菱,跑到傅家的大酒店来做什么了?”
温菱皱紧了眉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是乔初语,顾雪的朋友,这些年没少帮顾雪欺负她。
乔初语短发红.唇,样子漂亮张扬,一袭吊带小裙子衬得身材很是火爆,她厌恶而傲慢的看着温菱。
看到温菱穿的竟然是V牌下个季才面市的新品,眼里的厌恶更加浓烈。
上前扯了扯温菱的裙子,啧了一声,“又是一件冒牌货,温菱,为了一条裙子,上傅家的酒店来卖了?还是挺聪明的嘛,知道这里有贵人。”
又一眼撇到温菱手上的腕表,便更加鄙视了:“理查得?啧啧,哪个不长眼的S.B给你买这种表?七八百万一块,你要爬多少次床才给你买,十次?一百次?不过,我告诉你,这是假的。”
温菱对她厌恶极了,但她不想和她纠缠,起身便要走。
可乔初语哪肯放她走,今天在这里侮辱了温菱,便又可以在顾雪那里邀功,她一把揪住温菱的头发,笑容很恶劣,“温菱,你小姨是小三,你现在也在男人身子下面讨生活,你说,你家当小三是不是遗传?天生贱种,真他.妈恶心!”
温菱吃痛,用力扯回自己的头发,“我小姨不是小三,她嫁过来的时候顾雪的妈妈已经过世了。”
乔初语看她也顶嘴,登时大怒,另一只手也薅住温菱的头发,压低了声音,“贱人,听说三年前有佣人看到晏叔从你房里出来,你竟然敢勾引他,他也是你能肖想的?就凭这一点,老娘就能活活的玩死你!”
说着,她扯着温菱的头发就想往旁边的黑影里拖,温菱握着她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乔初语吃痛,立马甩开了温菱,她勃然大怒,全然没看到温菱发红的眼睛,像极了一只想要复仇的小兽。
“贱人,你敢咬我?”
乔初语扑上去扯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叫骂,“知道那个周言怎么死的吗?顾雪找了人想要玩死你,那个傻.B去求他们放过你,结果他代替你被三个大男人轮了,玩了P眼儿知道吗?可惨了,还拍了视频,啧,裤子上全是血,他们要把他视频放网上去,他不肯,被逼得跳了楼!”
“你这个贱人可能不知道,周言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被男人轮了?怎么会跳楼?”
“他被男人玩的视频还在我手机里,你要看吗?”
……
温菱全身剧烈颤抖,胸腔剧烈起伏。
前所未有的恶寒从脚底蹿起,想要杀了这群恶人的歹意在心底生了根。
周言,周言,全世界最好的周言,被这群人活生生的玩死,死之前承受了世界上最肮脏,最惨烈的痛。
凭什么周言要死,凭什么这群坏人还活着?!
凭什么?!!!!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直勾勾盯着乔初语一张一合的嘴。
乔初语哪管温菱是死是活,继续刺激她,“周言死了,其实是赔过钱的,那些人赔了三百万给他家里,可是,他一分钱也没拿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因为你太贱了,因为你小姨嫁过去的时候顾家给她买了三百万的钻戒,这些帐,全都要算在你头上,用周言的命来还!”
温菱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眼里渐渐布上血丝,天地之间,她只能看到乔初语那一张一合的嘴。
突然,她低叫了一声,像一只小小的野兽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吼叫一般,冲上去就掐住了乔初语的脖子。
乔初语没来及防备,竟然被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温菱撞到了地上。
温菱骑在她身上,像恶狼一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那狠劲大得可怕,竟然生生从乔初语脖子上扯下了一大块皮。
乔初语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尖叫着“救命!”
温菱眼前血雾一片,扯下头发上的钻石发卡,在乔初语脸上使劲划拉,乔初语疼得大叫,一巴掌拍飞了发夹,温菱便在地上乱摸,突然就摸到了用来修池子的鹅卵石,拳头大小,正好合意。
抬手,砸在乔初语的脑门上。
一下,两下,三下!大有要把乔初语砸死的趋势。
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身这样显身段的旗袍,整个药材基地男人的目光几乎都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好多次。
他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语气极淡,“为什么会来学校做这种工作?”
温菱没敢抬头看他,低头小声道:“实习生都是这些工作。”
她没告诉他,想要保研,就得服从学校安排的所有任务,今天她不仅要讲解,还要拿下一张签单。
顾晏桥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实习可以去我的公司,明天就去报道。”
温菱没打算忤逆他,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点头,“好,谢谢小叔。”
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他一走,温菱立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摸了摸烫得发红的耳朵,真是危险!
这个顾晏桥,真的太难对付了。
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信了几分。
不过,信不信都没有关系,他那样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的人,哪有时间管她这样一个和顾家几乎没什么关系的透明人。
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
简单的用过午餐,下午更忙了,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
晚餐时间,包厢内。
顾晏桥冷淡而又不失礼貌的应对着这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交际,一直到李楠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丝变化。
他放下酒杯,站起来说了声抱歉,便直接出了包厢。
李楠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好像是学校安排的任务,温小姐要拿到许总的签单才有机会被保送研究生,许总拿这个做要挟,灌了温小姐不少酒,现在情况有些糟糕。”
顾晏桥脚步一顿,语气极冷:“什么许总?”
“就是许家的大公子许召南,华诚药业的董事,也是这次的投资方之一。”
顾晏桥眼神凌厉,“他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到了一个包厢门口,李楠推开了门。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撒着不少酒和玻璃碎片,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一片废墟中,许召南搂着温菱坐在沙发上,他手中的酒瓶明显晃的直照人眼睛。
他把酒瓶塞入温菱手中,笑容狰狞,“喝啊,喝了我就签。”
温菱小脸煞白,嘴唇却红得像滴血一样,那样子,一看就喝了不少,而且已经非常难受。
的确,她喝了起码一斤以上的白酒,这会已经开始看不清许召南的面容。
“许,许总,求你放过我们……”
许召南哈哈大笑,指着椅子上已经喝趴下的两个女生,“这两个是菜鸡,就你能喝,你不喝谁喝?你要是不喝,她们也完不成任务。”
他突然捏住温菱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没认出你吗?你叫温菱是吧,在夜色酒吧的时候我点了三瓶上百万的酒让你陪我,结果你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给我面子,我现在还被人嘲笑泡不到一个酒吧妹。”
他啧了一声,“结果,竟然是北师大大学生,听说还是校花,装什么纯呢,不还是出来卖的吗?”
说着,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温菱嘴里灌。
突然,他的手被人大力捏住了。
“哪里来的狗东西,也敢管小爷的事儿?”
许召南大怒,想要抽手,哪料那手却像铁钳子一样捏着他动弹不得。
许召南平时是蛮横霸道惯了的,哪受过这种气,顿时大骂:“滚开,老子废了你!”
他猛的抬头想要打人,却不料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矜贵无比的男人,神色冷淡,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凛冽的寒意,身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压得许召南几乎不敢和他直视。
许召南愣了一下,头皮一炸,酒立马醒了三分,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小,小三爷……”
天杀的,是谁把这尊活阎王引到这里来的?
要知道,这京市的太子.党也分三六九等,很明显,顾晏桥是这个圈子里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而这个许召南,不过是刚刚够格入圈,他根本就惹不起顾晏桥。
关于顾晏桥的种种传闻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尤其是前几天,圈子里有个人在顾家说话放肆了点,竟然被顾晏桥直接砸破了脑袋,听说缝了三十多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而且,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几级,已经调出京市外任去了。
想到这些,许召南吓得舌头都挼不直了,他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小三爷……什,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
顾晏桥没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许召南心里更是没底了,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刚要说话,顾晏桥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眯了眯眼,手上用力,啪啪几声脆响后,直接将他的五根指头给折断了。
许召南疼得闷叫一声,双眼翻白,生生就往地上栽。
但就是疼成这样,许召南也没敢大叫,只是忍着剧痛和冷汗,惊恐的看着顾晏桥。
顾晏桥冰冷的目光像冰块一样刮过许召南的脸,“滚!”
许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站起来就跑,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顾晏桥冷得像杀神一样的声音响起:“站住!”
许召南吓得浑身颤抖,惊惧的立在门口不敢回头。
顾晏桥眯了眯眼,转了转指上的银色戒指,吐出几个字:“到明早之前,不准看医生!”
短短的几个字,像刀子一样砸在许召南身上,许召南疼得几乎快要失.禁了,却不敢忤逆他,颤抖着道:“是,小三爷!”
“滚!”
这时,伏在沙发上的温菱动了动,小声的嘤咛了一声,抬头茫然的看向顾晏桥,眼里几乎没有什么焦距。
顾晏桥目光沉沉盯着她,眼里的风暴越积越深。
温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越发的潋滟红润,勾人得不得了。
顾晏桥的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停了几秒,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
本就贴身的旗袍因为沾上了酒,薄薄的面料被打湿,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肤。
每移一寸,顾晏桥的目光就深沉一分,里面凝聚的风暴也越发的厚重。
她喝了酒就是这个鬼样子?
顾晏桥眸色越发阴暗,他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哪料温菱根本站不稳,直接就往他怀里倒。
温菱极怕他又做出奇怪的举动,身子向后缩了缩,看向旁边的医生,小声道:“小叔,他是谁?”
顾晏桥这才转过身,对医生点点头,“麻烦给她伤口换药。”
这医生一看就是极有素养的,换药过程中没问伤口是怎么来的,也没有对温菱的身份产生好奇,只是重新上了药,
又给打了一针破伤风,交代了不能沾水一类的,便离开了。
换好药,温菱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顾晏桥了。
今天明明不是周末,可她感觉顾晏桥并没有要离开去上班的打算,他不是接手了南风集团吗?那样大的集团,他都没有文件要处理吗?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顾晏桥淡淡的道:“今天下午就在家里,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在书房办公,晚上有个聚会,你和我一起。”
温菱很想说我能不去吗,但又不敢直接问。
她其实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屋子里,但想到早上自己就这么跑了,顾晏桥肯定不会再放自己出去,她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去房间睡觉。
她才走了半天,房间里似乎又多了几样东西。
她对这些没兴趣,只在小阳台上的画板上随便画了画,便开始给林漫雪打电话。
这丫头,每个月总有几天很神秘,打不通电话,发信息也不回。
这一次也一样,已经六七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实在无聊,只好倒在床上,然后满脑子都是顾晏桥刚才亲她的情形。
越想越害怕,越想起惊惧,她轻抚的嘴唇,感觉那里灼灼的开始发烧。
慢慢的,她觉得他摸过的每一寸皮肤变得滚烫起来。
空气中隐隐有白玫瑰的暗香飘进来,她想着和顾晏桥亲密的一切,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忙冲进洗手间。
吐完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的垂下眼帘,掩去了一切情绪。
黑甜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是灰色了。
管家把她带到隔壁的衣帽间,她才发现顾晏桥也在里面。
足足有三四十平方的衣帽间,一大半是顾晏桥的衣服,清一色的几乎全是西服,其中一大半是衬衣,白色居多。
此时他穿了一件灰白条纹的衬衣,铁灰色西裤,衬衣收进了西装裤里,宽肩窄腰,清贵冷沉。
看到温菱进来,他目光在她还带着一丝睡意的脸上扫过,淡淡的开口,“过来。”
温菱睡意一下全消了,顿时有些紧张,“小叔,我,我系不好领带……”
那仓皇的小模样看得顾晏桥喉头有些发紧,目光暗了暗,声音有些哑,“过来。”
温菱看他的眼神,感觉有些害怕,很想藏起来,但空间就这么大,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还没说话,就把温菱凌空抱起。
“小叔!”温菱惊呼。
顾晏桥把她放在面前的柜台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把她抵在墙上。
手慢慢的理了理她脸上的细碎头发,声音有些哑,“今天不系领带,晚上去的人是我几个朋友,不用害怕,可以随意一些。”
说着,他声音顿了顿,缓缓道:“没有顾家人。”
像是在解释什么,温菱的心却悬得更紧了。
是他的朋友!可她不想见他的朋友!
但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低垂着脑袋,下意识的咬着唇,潋滟的小痣被她咬得红通通的,还带着水光。
顾晏桥抬手,指腹压上她柔软的唇,在那颗小痣上按住,来回摩挲。
眸色很暗,声音很冷,“温菱,以前有没有人亲过你?”
温菱本就紧张,听到他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
眼神里有一种迷茫和困惑。
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青涩的表现,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我的,明白吗?”
声音很低,很哑,却带着浓郁的警告的味道,连着带空气似乎都染上一层强.权
的气息。
温菱茫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垂下脑袋,声音极小的道:“可是,你是我小叔。”
顾晏桥眯了眯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怕?”
目光凛冽,带着冷意,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仿佛她说错一个字,就能被他活生生的掐死一般。
温菱打了个寒颤,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顾晏桥眯了眯眼,语气更冷了,“是不想还是不敢?”
温菱哪敢回答,只敢颤颤巍巍的道:“疼。”
她不是故意说疼的,是真的疼,他好像有些失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掰断了一般。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顾晏桥眼里的冷意更深了,薄薄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手中的力气不减,空气中里的寒意似乎更浓了。
温菱疼得嘶了一声,“小叔,我好疼。”
声音很软很细,似乎有一点哭腔。
顾晏桥眯了眯眼,手慢慢的松开了温菱的下颌。
柔嫩白净的下巴上有两处鲜红的指印,顾晏桥在上面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声音极冷,“怕没有用,不想更没有用,我想要的,都只能是我的。”
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他从出生起,就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塔尖上,本就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受到的教育,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施舍,掠夺似乎是他的天性。
无论是什么,只要他想,自然有人捧着抢着送到他面前,物品如此,人亦是如此。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他想要的,伸就可以拿到。
“温菱,学着习惯我,我耐心不多。”
温菱低垂着脑袋,声音很小,“你要和洛小姐结婚。”
顾晏桥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一副温驯的模样,似乎很好把握。
指拇在她柔嫩的唇上缓缓碾过,“你很在意这个?”
温菱低着脑袋,咬着唇不说话,只能看到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顾晏桥看了一会儿,把她脸上细碎的小头发别在耳后,然后伸手取了一条白色带薄纱的裙子下来,“就穿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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