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佳雨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佳雨叶朝歌,是作者“朵花花”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准伤我一根毫毛!”“你跟我讲条件?”叶朝歌点点头,“不错,现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是在我房里被抓,于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亦是如此。”分析的字字在理,男人笑了,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旋,麻麻的,痒痒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叶朝歌下意识的想躲,可脖子上还架着匕首,顿了顿,伸手捏上匕首,移到一旁,迅速的闪......
《畅销小说推荐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朵花花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这本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260章:一世长宁(完),写了2551826字!
书友评价
结局不好。
白瞎了小金龙和小金龟
很长时间了,从没这么看过一个长篇。并非懒,而且不值得。故事最后虽然对我来说有些许遗憾,但有失便有得。一切不都是那么正好吗!故事很好看,对于这些日子的挥霍值得,推荐推荐!
快跑!本来看个小说图开心,看完直接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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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结案
第65章:恶心死她
第66章:中毒(上)
第67章:中毒(下)
第68章: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作品试读
叶思姝!
真正提线木偶背后的操控者!
叶朝歌眯了眯眼,心潮起伏,可以说,前世她会有那般的结局,叶思姝功不可没!
佳雨便是受那叶思姝的支使,给她各种下绊子,当初她一直只当佳雨是瞧不上她,其实不然,从一开始,她便是叶思姝安插在她身边的毒牙,时不时的咬上她一口,虽不会致命,但每每生不如死!
这头叶朝歌心思百转,那头刘嬷嬷则叹服的望着她,尚未回府,仅凭着佳雨的一系列行为,就如此清晰的理清这个中曲折,要知道,就连她也是到了今日才有所怀疑佳雨背后另有主子。
小姐比她预想的还要聪慧,看来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说实话,在初初见到叶朝歌时,刘嬷嬷心中颇为担忧,国公府不比乡下,环境相对复杂得多,尤其上头还有一个样样比她优秀,深受老夫人喜爱的大小姐,这般胆小怯懦的性子,是很难有一席之地的。
此时看来,还是她不够了解小姐啊。
离开时,刘嬷嬷脚下的步子明显松快了许多。
她是松快了,叶朝歌却是提了一口气。
再过几日便要回到叶国公府了,即将面对曾经的人和事,她的心境说不出的沉重和复杂。
甚至隐隐有个冲动,就此离开,相信凭着她上辈子所经历的诸多种种,即便离开了,也能在这世间活下去,虽不会富贵,但能求得一片净土。
只是一想到待她温柔顶顶好的生母,这条腿如何也是迈不出去的。
走过去推开窗子,入骨的丝丝寒意扑面而来,使得她有些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为了生母和兄长,那偌大表面看似祥和实则私下里充满了腌臜事的国公府,她便势必要回去,而且,当年她所受的委屈和冤枉,总不能白受,总得要通通找回来,给自己狠狠出一口恶气才是……
上辈子她吃尽了苦头,为了让所有人瞧得上,拼了命的改变难为自己;而这辈子,她有了重活一世的先机,无需再那般的辛苦。
现在的她,足以能做到前世做不到的事!
正想着的时候,眼前突然黑影闪现,浓重的血腥气随之扑鼻而至,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抱着回了房,而原本打开的窗子被关上了。
同时,一把冰凉的匕首贴在了她的脖子处,威胁着她的性命。
“别出声,我只是躲一躲,稍后便会离去。”他的声音清冽中透着威严,不容叶朝歌置喙。
不等叶朝歌说什么,外面便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店小二带着睡意的请求声。
“各位军爷,您们行行好,这层是咱们小店的上房,您也知道能住得起这上房的……”
“滚开!老子管你上房不上房的,耽误了查细作,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叶朝歌脸色微白,侧首看向立于身后的男人。
似有所觉一般,男人将匕首逼近些许,利刃紧密的贴着她的肌肤,沙哑的嗓音暗含威胁的在耳畔响起,“把官兵打发走,否则……”
“否则什么?杀了我?我死了,你也逃不出去!”叶朝歌平静的叙述眼下的事实。
男人愣了下,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的反应,而且,还如此的镇定。
其实叶朝歌一点也不镇定,她快要紧张死了,她可不想刚重生就又死了。
只是眼下,她已然失了先机,要么血溅当场,要么赌一把,她自是选择后者。
“你所求的不过是躲避外面的搜查,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准伤我一根毫毛!”
“你跟我讲条件?”
叶朝歌点点头,“不错,现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是在我房里被抓,于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亦是如此。”
分析的字字在理,男人笑了,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旋,麻麻的,痒痒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朝歌下意识的想躲,可脖子上还架着匕首,顿了顿,伸手捏上匕首,移到一旁,迅速的闪身至一旁。
微弱昏黄的光中,她看清了他的脸。
叶朝歌:……
她敢说,这男人,是她前后两世,所见过长得最丑的一个!
他的相貌与他的声音严重不符!
晃神不过一个呼吸,叶朝歌便回了神,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封,一边对男人说道:“你躲到床上去。”
男人愣愣的看着她手指翻飞脱衣的动作。
褪去外衣,见他站在那不动,叶朝歌干脆推着他上了床,拉起被子罩在他身上,又将束着的床幔散开,厚重的床幔顿时隔出一小片的独立天地。
一连串的动作既强势又干脆利索。
“不想死就别出声!”扔下这句话,叶朝歌便转身将染了血迹的外衣扔到澡间,又去擦方才滴在地上的血迹。
男人挑开一条缝,透过缝隙,望着前方那抹单薄瘦削的身影,如墨的眸子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波动,那张能让小儿啼哭的丑陋面孔极为不自然的扯了扯。
是个聪明又有意思的小丫头。
叶朝歌刚清理好地上的血迹,房门便被敲响了。
“小姐,您醒醒,是老奴。”
扭头看了眼严实的床幔,叶朝歌又检查了一遍地板,确定没有血迹了之后深呼吸一口,方才走过去开门出去,反手将房门虚掩上。
门外除了刘嬷嬷,还有一队穿着盔甲的军差。
叶朝歌佯作意外道:“嬷嬷,这是……出什么事了?”
刘嬷嬷看了眼军差,解释道:“小姐,他们是岭南军,说是有细作闯进了客栈,前来搜查,现在他们要搜查您的房间。”
“查我的房间?”
叶朝歌视线滑过那些军差,转回刘嬷嬷的身上,“嬷嬷,你觉得我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合适让他们进去搜吗?”
“这……”
刘嬷嬷被问住了,当然是不合适啊。
她家小姐尚未出阁,若是被这些外男进去搜了,不管有没有搜出人来,最终名声受损的都是她家小姐!
在敲门之前本就有所迟疑的刘嬷嬷,此时想来,也觉得此举大大的不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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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氏脸色缓了缓,“走,陪我去问问!”
走在回去路上的叶朝歌兄妹俩,自是不知道他们走后还有这么一幕。
“妹妹……”
“怎么了兄长?”
叶辞柏欲言又止:“今日之事……”
知晓他想说什么,叶朝歌微微一笑,“兄长放心,我并未放在心上。”
叶辞柏顿了顿,摇摇头,“不是,我想说的是,你有什么不方便在母亲面前说的,便与我说,别闷在心里……”
“啊?”
“我知道,你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是在意的,毕竟那是我们的亲祖母,任谁听到自己的亲祖母那般说自己都不会好受,为兄懂得……”
“我……”
“不过妹妹你放心,今日的事,兄长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有兄长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你若是心里难受,便跟兄长说……”
叶朝歌听得哭笑不得,这都是哪和哪啊,说真话都没人信?
她是真的不在意啊!
不过她也没有再解释,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哥哥。”
叶辞柏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抬手摸摸妹妹的头,“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哥哥。”
“啊?”
叶朝歌一呆,这又何出此言啊?兄长和哥哥不都一样吗?
望着表情呆愣的妹妹,叶辞柏心里软成了一团,忍不住的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子,“哥哥亲近,你喊我兄长总感觉特别的疏远,以后莫要再喊兄长,要喊哥哥知道吗?”
原来是这样。
叶朝歌恍然,乖乖的点点头,“哥哥。”
“这才对嘛。”
亲眼见到叶朝歌进了一甯苑,叶辞柏方才回去。
“小姐回来了,热水准备好了,可要沐浴?”青岚和青茗迎上前,一个将准备好的湿帕子捧给叶朝歌,一个为她褪去披风,配合默契,仿佛这样的事情做过无数次一般。
叶朝歌望着眼前二人,这是她们来到一甯苑后第一次认真看她们。
青岚和青茗皆比她大一岁,前者略高挑一些,后者略逊一筹,容貌中等,规规矩矩的样子,乍一看并不起眼。
“沐浴吧。”收回视线,如是说道。
闻言,二人心下皆是一松,方才小姐看她们的目光莫名的让她们倍感压力,此时移开,心中仍残余些许的异常。
她们知道,这是一种畏惧心理。
进了澡间,叶朝歌便让二人下去了,只留下刘嬷嬷。
“嬷嬷,青岚和青茗来一甯苑也有数日了,您怎么看?”叶朝歌一边脱衣,一边随意问刘嬷嬷。
刘嬷嬷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有些凉,便又加了几瓢热水,差不多了,方才道:“老奴瞧着这俩丫头都是稳重的性子,这几日您并未让她们近身伺候,她们也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外面,不曾越雷池一步,应该是有分寸的。”
叶朝歌进了浴桶舒服的喟叹,“嬷嬷如此说,可见是两个不错的,既然如此,明日开始便让她们进屋伺候吧。”
……
“老奴代那两个丫头谢过小姐。”
“王嬷嬷如何?”
刘嬷嬷踟蹰了一会,道:“不瞒小姐,当日夫人着老奴为您挑人时,其实王嬷嬷一开始并不在老奴的人选中……”
闻言,叶朝歌挑挑眉,“哦?”
刘嬷嬷一边拿瓢舀水浇在叶朝歌的身上,一边道:“当日老奴也只是想着先让她在一甯苑看顾几日,待找到了合适的便将她替换下来,故而这事老奴就瞒了下来,小姐莫怪。”
“可有缘由?”
刘嬷嬷叹了口气,“小姐有所不知,王嬷嬷早前便打算告老回乡下,只不过碍于没人能撑起她那摊子便一直搁着,在您回府之前,找了人接班,就准备离开,只不过咱们一甯苑刚刚开苑,老奴看了一圈实在没找到合适的,便托了旧情,请她过来看顾一段时间。”
“罢了,祖母了解你的性子,你可是有话要说?”老夫人被叶思姝的一番话说得舒坦了,心里的那点点不快也不见了。
“祖母英明,姝儿的确有话要说,姝儿不赞同妹妹方才所言,妹妹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以前如何不必再说,但如今妹妹回来了,代表的便是咱们国公府的颜面,且,世子在此,咱们因为一点内务之事而冷落了贵客,岂不是有失咱们国公府的礼数吗?”
“思姝姐姐为妹妹为国公府着想,妹妹感激不尽,思姝姐姐的这份好意妹妹心领了,只是思姝姐姐恐怕有所不知,妹妹之所以会当场闹个明白,只因此事也与陆世子有关。”
一口一个思姝姐姐,叶朝歌叫得十分畅快,叶思姝却听得极为刺耳,只是她素来爱重自己的形象,即便心里恨意滔天,也分毫不曾表现在脸上。
更何况,眼下并非是计较称呼的时候,要紧的是如何让佳雨顺利离开。
正在她琢磨该如何说得时候,便听老夫人疑惑道:“哦?和世子有关?”
同样疑惑的还有陆恒。
叶朝歌点点头,“正是如此,祖母您有所不知,前些时日,兄长前往云城接孙女,同时也遇到了外出归京的陆世子。”
这事老夫人还真不知道,下意识的看向叶辞柏。
“妹妹所言属实,当日在云城,孙儿与妹妹确遇到过陆世子。”叶辞柏十分上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自己,且叶辞柏也站了出来,陆恒再想置身事外已是完全不可能了,更何况,当日在云城与这对兄妹相遇也是事实。
当下便认下了此事。
见此,叶思姝心中急了,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出,本来打算以贵客在此为由将此事告一段落,可没有想到,叶朝歌竟然直接将贵客陆恒牵扯了进来!
想到此,狠狠的瞪向佳雨,这死丫头竟然没跟她说路遇陆恒这一茬!
佳雨尽管低着头,但也能感受到头顶那束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视线。
本来就有些慌的心更慌了,在听到叶朝歌将陆恒扯进来时,她就知道,完了!
本来她们所打的只是让叶朝歌丢脸,给她扣上一个虐仆的帽子,至于后续,她觉得有大小姐在旁打边鼓,而老夫人又那般疼她,一切都不用担心,她只需将准备好的说辞说完,然后顺势离开就好了。
可谁能想到,叶朝歌不但没有因此而被动,反而三言两语掌握了主动权。
这让她如何能不慌!
“原来妹妹遇到过世子,不知妹妹可是与世子一同回京的?”叶思姝心思转得很快,既然无可避免,那就把火引开!
叶朝歌看透了叶思姝的手段,“思姝姐姐,这种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妹妹名声已经如此,又怎再敢连累国公府的名声,而且陆世子人中龙凤,妹妹如何也不敢累及世子清誉!”
叶朝歌一脸正气,一番话义正言辞。
叶思姝脸色微微一变,恨得牙根痒痒,“妹妹误会了,姐姐只是……”
“思姝姐姐无需多言,妹妹心里明白,都懂。”
懂你个大头鬼!
叶思姝十分想这么吼一嗓子,可她不能!
如今她已然被叶朝歌断了路,此时不能再将陆世子和叶朝歌牵扯在一起。
真是出师不利!
不过是短暂的交锋,却次次落于下风,简直是恨极!
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陆恒长得极为好看,叶朝歌怎会没有想法?
听她在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叶庭之皱眉,不耐烦道:“你要和我聊的就是这些?”
“父亲,您性子太急了,方才您说了那么多话,现在让女儿多说两句可否。”
虽是询问,但叶朝歌的反应可没半点询问的意思,自顾自接着道:“上京的人太多了,女儿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尽管哥哥拉着女儿,可我们还是走散了。”
……
“我一个人走啊走,不知道回府的路,身上也没有银子,我就一个劲儿的胡走乱走,走着走着,我竟然走到了一个叫清溪街的地方……”
本来听得极为不耐烦的叶庭之,在听到‘清溪街’这三个字时,心头狠狠一跳。
“你!”
叶朝歌不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有个老大娘看我像没头苍蝇一般乱走,就问我怎么了。”
说到此,叶朝歌突然就不说了,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口,然后吧嗒吧嗒小嘴,拿帕子拭去唇角的水渍,随后把帕子折好收起来,然后又端起茶盏抿了口,吧嗒吧嗒小嘴,又掏出帕子拭水渍……
如此循环反复,看得叶庭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想催她继续,但又怕自己太急了反倒让她怀疑,只得站起来攥着手来回走动,越走越是烦躁。
叶朝歌将其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好不痛快。
哼,说得时候不爱听,一次又一次的嫌弃,现在她不说了,便急了!
不吊足他的胃口怎么对得起自己!
叶庭之越急,叶朝歌便越是不急。
最终还是叶朝歌胜了。
“歌儿,然后呢?你快说啊?”
叶朝歌闲闲得撩了撩眼皮,“父亲不是不爱听女儿说吗,怎地现在女儿不说了,您反倒催着女儿说了?”
“我……为父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刚回上京,对周围的环境都不清楚,为父担心你遇到坏人,再像儿时那般遇到拐子。”
叶庭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父亲想多了,若是遇到的是坏人,女儿此时也不会坐在这,您说对不对啊父亲?”
叶庭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讪讪的只道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了。
“女儿……”
从叶朝歌,到歌儿,现在又到女儿,叶朝歌觉得讽刺极了,且觉得忒没意思。
兴致淡了许多,也不再吊胃口,淡淡道:“老大娘问女儿,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女儿觉得老大娘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坏人,便说自己乃是叶国公府的二小姐,与哥哥出门游玩,无奈被人流冲散,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然,然后呢?”
叶朝歌嗤嗤一笑,“父亲想知道什么然后?”
“自,自然是……歌儿,你就莫再吊为父的胃口了。”叶庭之都快要用上求这个字了。
叶朝歌倒也真没再吊胃口,很干脆的继续道。
“老大娘的反应很奇怪,说她经常在清溪街见到父亲,她说您经常出入清溪街,女儿想,那里并非是府衙,也并非什么官宦人家住在那,父亲您经常出入那里……”
叶朝歌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莫不是给女儿找了个小娘?”
砰!
叶庭之紧张的一个错手打碎了茶盏。
见此,叶朝歌佯装不解的眨眨眼,“父亲您怎么了?”
叶庭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没,没事,不小心不小心……”说着咽了咽唾沫,“歌儿,你刚才的话……”
“哦,我只是跟父亲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开个玩笑!
叶庭之差点忍不住吼一句,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祁氏终究还是善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的说道:“你且去休息会,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守着呢。”
叶思姝听后落下泪来,哽咽道:“有劳母亲挂心,女儿没事。”
祁氏说那句话本就是下意识之言,见她如此反应,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其他,更何况,自己的亲女儿还在呢,本来在老夫人和亲爹那够委屈的了,若是她再当着她的面去关心抢走她一切的叶思姝,这心怕是得寒透了。
如果叶朝歌知道祁氏心中所想,必会无奈的紧,真心想多了。
婆母病了,身为儿媳的祁氏本该留下侍疾,可她同样身为当家主母,前面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在福禄苑待了会,便带着叶朝歌走了。
她这个当娘的有事留不下来,但叶朝歌身为女儿大可替母留下来侍疾,这是义务,也是应当。
但祁氏担心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的女儿在福禄苑受委屈,虽然纠结若是带走女儿,于女儿名声有碍,但是,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她更不舍得女儿受委屈!
叶思姝站在原地,一直目送母女俩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方才垂眸,敛去眼底的阴沉。
每每看到祁氏维护叶朝歌,她便恨不得上去将其推开取代她的位置!
祁氏偏心,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以前没有叶朝歌,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自是不会嫉妒一个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可是,如今叶朝歌回来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祁氏那么维护袒护她,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凭什么!
她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齐嬷嬷是个老人精了,尽管叶思姝及时敛去了情绪,但眼尖的她依旧看到了,眼神复杂得紧。
转过身来的叶思姝见状愣了愣,“嬷嬷怎么了?为何这般看着我?”
看着眼前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女,齐嬷嬷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实在是不忍心她越走越偏。
“大小姐,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即便是偏心也是正常的,况且,二小姐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
话说到一半,齐嬷嬷便注意到叶思姝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的吓人,当下便住了嘴,“老奴失言,大小姐莫怪。”
罢了,人各有命,而且,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
老夫人是在午膳后醒来的,府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再喝两副药去去心火调养一二即可。
叶朝歌听后,恶意的想着,若是自己给她送一些专门上火的大补药,不知道这把火会不会越烧越旺?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从老夫人病了免除晨昏定省之后,叶朝歌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每天去致宁苑请完安后,回来便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前世的她一心打磨自己,每天不停的学习练字,嫁给陆恒后又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话本子是何物都不知道。
还是那日她午睡起来,抓到青茗偷摸看话本子,当时翻了两页觉得有趣,便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无耻地没收了青茗的话本子。
这一看便停不下来了,青茗的那本看完之后就还给了她,腆着脸问她还有没有,得知没有了之后,便让她出门再去给她找两本。
现在,看话本子便成了她每天的消遣活动。
转眼间,便到了镇国大将军班师回朝的这日。
一行人抵达上京的叶国公府是在两日后的下午。
大门口站满了人,远远看过去,霞光溢彩,好不壮观。
叶朝歌下了车,未等站稳,便被人一把给抱住了。
抱她的人身上香香软软的,久违的熟悉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声声哀切之音在耳畔回旋:“我的女儿啊,娘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终于盼到你了……”
若说之前还不够确定,那么现在,叶朝歌确定无疑了。
抱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母,叶国公夫人——祁氏!
再次见到生母,叶朝歌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激动,尤其是听着生母悲痛的哭声,心口钝痛无比,这是她的娘,世间待她最好,最无私的人!
祁氏颤着手抚上叶朝歌的脸颊,透过朦胧水雾望着眼前与她年轻时,几乎如出一辙的面孔,倏地,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在一众惊呼中,又哭又笑的抱着叶朝歌呢喃:“是疼的……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女儿真的回……”
话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祁氏便晕了过去。
现场登时一片忙乱。
叶辞柏抱着人进门安置下来后,府医便到了,经过一番检查有了结论,祁氏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晕厥,人并无大碍,不用多久就会醒来。
叶朝歌蹲在床前,望着昏迷中的祁氏,默默垂泪。
死过一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母的身子骨并不好,当年她的被拐,成为了她心头的一块病,如果说,前十几年她过得不好,生母过的亦是不好,她将她的被拐都怪到自己头上,日日活在煎熬自责中。
而前世,她却数次埋怨过她,埋怨过既然生下了她为何不看好她,每次面对她的埋怨,她都是哭泣无言,没有辩解,默默承受她的谴责和埋怨。
一年后,生母离世,她才大彻大悟。
只是,终究还是明白的太晚了,那个待她温柔好的生母已然活不过来了。
幸而,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再次见到了生母,并给了她弥补曾经的遗憾和缺失机会。
这一次,哪怕是不择手段,她也要颠覆前世的一切,重新谱写新的结局!
正在她想着间,便听躺在床上的祁氏嘤咛了声,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不一会,便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睁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儿叶朝歌,当下便热泪盈眶,颤颤抬手。
见状,叶朝歌主动握上了她的,嗓音微哽:“母亲。”
祁氏身形一颤,唇瓣颤栗张阖许久,她有数不尽的话想说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朝歌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抹了把眼泪,笑着说:“母亲放心,这些年我过的挺好的,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再跟您说,不急在这一时。”
祁氏用力的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泪珠夺眶而出,顺势流进耳朵里。
叶朝歌拿了帕子给她擦去。
这时,刘嬷嬷端了杯热水过来,叶朝歌将祁氏扶坐起来,后又接了水,亲自喂给她。
喝了两口,祁氏如何也喝不下去了,喉咙哽咽的厉害,抚上叶朝歌的脸庞,嗓音微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覆上她的手,在她温热的手心蹭了蹭,一个小动作,温情又温馨。
叶辞柏从外面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顿了顿,继而上前,坐到床沿,“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
祁氏看看他,又看看叶朝歌,分别拉住两人的手,“有你们在我身边,娘很好,从未像现在这般好过……”
“以后还会更好的夫人。”刘嬷嬷摁了摁眼角笑道。
祁氏笑着颔首,想到什么,问道:“老爷呢?可有派人去传话给老爷?”
“夫人放心,已经派人去传话了,想必老爷在回府的路上了。”
回话的是祁氏的奶娘陈嬷嬷,年岁较之刘嬷嬷要大上一些,满头华发,脸上的纹路深刻,此时笑起来,纹路更深了,一派慈眉善目。
叶朝歌对陈嬷嬷印象并不深了,只记得前世祁氏离世后,她便随了儿子回了乡下,好像没过两年便去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陈嬷嬷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招呼一众丫鬟婆子进来。
“老奴/奴婢见过小姐,欢迎小姐回家。”
一众丫鬟婆子跪了一屋子,她们皆是祁氏院里的人,叶朝歌在其中看到了不少的熟面孔,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氏以为她没见过这等场面被吓住了,眸底布满了心疼和自责。
“孩子……”
叶朝歌回神,望着生母眸中的纷杂情绪,连忙敛了心神,对她安抚一笑,然后对陈嬷嬷等人道:“诸位都请起吧,日后还要劳烦诸位呢。”
众人听着她淡定叫起的语调微讶,私下面面相觑,看来,这位归来的小姐,与她们所想的不同啊。
待她们起身后,陈嬷嬷便将在屋外伺候的婆子丫鬟遣下去,只留下近身伺候的几个,一一给叶朝歌介绍了一遍。
祁氏身边贴身伺候的共六人,两个嬷嬷四个丫鬟,分别是陈嬷嬷和派去接她的刘嬷嬷,四个丫鬟皆以竹打头,分别是竹清,竹韵,竹兰,和竹风。
“住的院子我已经命陈嬷嬷提前收拾出来了,待会娘带你去瞧瞧可合你心意,若是不喜,娘再让人给你收拾好不好?”
祁氏的说话的语气中无不充满了小心和讨好之意,对此,叶朝歌也有些无可奈何。
听她乖巧应声,祁氏心下微松,跟着道:“刘嬷嬷之前可与你说过闺名一事?”
叶朝歌点点头,“说过的,叶朝歌。”
“是了,这名字是在你出生后你外祖给你取的……”
名字的由来,叶朝歌自是清楚的,而且她还知道,当年叶思姝过继过来时,老夫人曾有意让她取代叶朝歌这个名字。
生母自是不同意,且亲自给叶思姝取了思姝二字。
叶思姝,思,思念,姝,女部,隐含思女之意。
而这也是叶思姝恨她的缘由之一。
在她死后的那些年,曾听她说过,她说,每次听到有人叫她叶思姝,她便会受辱一分。
因为她的存在,只是祁氏思女的慰藉!
……
叶辞柏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妹妹远去,脸上的笑意方才褪去。
招来长风,“殿下的人是不是在回京时便撤了的?”
“是啊。”
叶辞柏抿了抿唇,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不对,你去悄悄的查一查,看暗中是否还有太子的人。”
长风微讶,“少爷您这是……”
“妹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会不知道?殿下何曾派过人来寻我去东宫?”方才不过是当着妹妹的面不好说话随话罢了。
“所以您怀疑暗中有殿下的人?”
叶辞柏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怎会知道国公府正发生着什么,且还如此及时的出手相助!
可是为什么呢?
他可不认为太子派了人是专门助他的,他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彼此还能不了解?
在战场上都不曾见他派人助过他,更何况是在这国公府里。
长风很快便送来了消息,“少爷,正如您所说,的确还有两个殿下的人在暗中。”
啪!
照着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叶辞柏没好气的瞪他,“你是干什么吃的,回来两日了,你竟现在才发现?”
长风委屈道:“那二人隐藏得很深,方才小的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确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太子还留了人啊。”
“臭小子,你还说!”叶辞柏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见状,长风急忙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讨饶闭嘴的动作,过了一会,小心开口:“少爷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叶辞柏出了口气,“能怎么办,待明日去了东宫再说吧。”
东宫现在是不能去的,一切待到了明日再说。
……
叶辞柏曾是太子的伴读,重活一世的叶朝歌自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错,前世太子离世,她的兄长可是为此整整难受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她敢如此拿太子做幌子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太子那边会帮着圆谎,还有一个原因,叶庭之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在太子身上做文章。
要知道,现如今朝堂之上,可是太子在主持大局!
只是,她觉得很古怪。
方才刘嬷嬷说话时,她亲眼看到兄长那一瞬间的讶异,很明显,他对此结果很意外。
而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连她这个活过一世的人都不曾料到,兄长更不用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说。
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现场有太子的人!
不过就今日之事来看,对方并没有恶意。
如此倒可暂且搁置,眼下是明日,以及兄长的处境,还有她和生母……
叶庭之对兄长已然动了废掉的心思,且开始付诸行动,而经过今日之事,他必是已然注意到她,在此情况之下,已然不能够再徐徐图之。
必须由被动化为主动!
只是如今她刚刚回来,根基正浅,仅凭她自己是万不能成事的……
理清这些,叶朝歌心中渐有几分成算,唤来刘嬷嬷。
“小姐。”
叶朝歌抿了口茶,方才幽幽开口:“嬷嬷,你在母亲身边多久了?”
刘嬷嬷虽然不解,但仍是如实回道:“夫人出生后老奴便去了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有近四十个年头了。”
“如此说来,你是看着母亲长大的。”
“是。”
“近四十年的情分……”叶朝歌顿了顿,突地声音微冷,“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嬷嬷被唬了一跳,“小姐此话何意啊?老奴,老奴……”
“今日之事,难道嬷嬷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语调再度一冷。
刘嬷嬷闻言,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不敢置信的望着叶朝歌。
后者冷冷一笑,“至今我还记得当日在路上你与我说过的话,你说父亲珍爱母亲,成亲二十载,不纳妻妾,不设偏房,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嬷嬷待我好,不正是因为爱屋及乌,连嬷嬷都知爱屋及乌,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珍爱母亲,那对我和兄长诸多种种又作何解释?”
“今日之事,我便不信你看不出父亲有毁了兄长之意!今日之前,你日日伺候在母亲身边,我便不信,你就半点不曾怀疑过!”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刘嬷嬷的脸色已然白得不像话。
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亦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小姐,小姐,您看出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叶朝歌不答反道。
“这……”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想藏着掖着,真要等着兄长被毁,你才开口?”
“不不不,老奴绝无此意,只是,只是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叶朝歌挑挑眉,意料之中,刘嬷嬷若都知道的话,她的兄长也不至于落到最后那般的田地。
刘嬷嬷的确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隐约猜出叶庭之有异心,而关于外室母子,却是一概不知的。
“老奴不是不想跟夫人说,只是这种事看不着摸不着,这些年来夫人又沉浸在小姐被拐的自责中,老奴委实不想看到夫人再受打击……”
这些事她与陈嬷嬷也曾想过回去找老将军,可老将军辗转于沙场,她们不敢拿不能确定的事去扰了老将军的心神,便想着寻个机会告诉少爷,可少爷的性子是个藏不住事的,只好商量着她们自己多长个心眼。
只是最终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些时日,以及今日的了解,已然可以确定,这位,是个能为夫人做主,能为少爷思量的。
关键是个有主意且是个有手段的!
想着,刘嬷嬷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您能回来……真好……”
叶朝歌闭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
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
包括她的亲爹!
……
刘嬷嬷和陈嬷嬷皆是当年祁氏的陪嫁嬷嬷,在祁氏面前十分得体,也深受祁氏的信任和敬重,这两位嬷嬷虽然素日里十分严肃,但人却是极好的,故而,竹风她们亦是打心眼里敬重。
此次见到刘嬷嬷倒在地上,当下就急了,她年轻,摔下就摔下,也没什么,可刘嬷嬷不同,年岁摆在那。
刘嬷嬷借着竹风起身,摆摆手,“我没事我没事……”
站在那缓了缓,然后推开竹风,急急忙忙的进了正屋。
竹风疑惑的眨眨眼,还从未见过刘嬷嬷如此慌张的时候,可是出了什么事,想了想,也急匆匆走了。
而此时屋内,刘嬷嬷见过礼后便将其他丫鬟遣了出去,直到房门关上,方才上前,“小姐,有消息了。”
闻言,叶朝歌意外的扬扬眉,起身去了内室,“嬷嬷,你说吧。”
刘嬷嬷点点头,压低声音道:“老奴派出去的人传来消息,老爷这些年最常去的便是清溪街,老奴的人去清溪街查探,什么也没查到。”
“小姐恕罪,是老奴无能。”
叶朝歌将刘嬷嬷扶起来,摇摇头,“与你无关,那人能隐瞒这么多年不被人知,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查到的,不过这么短的时间,能查到清溪街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看来,那外室与那私生子就住在清溪街了。
叶朝歌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结果的真实性,刘嬷嬷在内宅几十年,手头上必然有几分人脉,而且,依着刘嬷嬷的性子,若非消息准确,她是不会来告诉她的。
前世,她知道外室与那私生子的存在时,是在他们进门后,故而,并不知道在进国公府之前,他们生活在哪里。
现在却不同,她有前世的经历,提前得知了他们母子的存在,一切自然也就要从头开始。
在昨日与刘嬷嬷一番交心后,她便让其去调查,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晚上,就有如此大的收获。
虽然只是笼统的位置,但这也足够了!
“其他的继续调查,不过不用着急,慢慢来,但是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是,老奴明白,小姐放心。”
“还有,此事只有你知我知,母亲和兄长那边,切不可透露半个字。”
祁氏性子在那,若让她知晓此事,必是一记沉重的打击,而叶辞柏藏不住话,他要是知道了,祁氏也必然会知道!
而且,依着他的性子,必会闹出个天翻地覆,如此一来,那外室母子必然会出现在太阳下,届时,定是要被接回府里来的。
而叶庭之,也只会被人指点一番,并不会伤筋动骨,如此这般,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们了!
“老奴省的,请小姐放心。”
正在主仆二人说话间,外面传来祁氏的声音。
叶朝歌疑惑,方才竹风不是说母亲今天不过来了吗?
刘嬷嬷一拍大腿,“刚才老奴与竹风撞了个正着,想来是那丫头瞧着老奴的脸色不对劲,回去同夫人说了……”
叶朝歌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待会见机行事,莫要露出马脚。”
“是。”刘嬷嬷郑重应下。
之前,她是猛然间得知叶庭之有可能在清溪街养了外室,心情复杂一时恍惚,此时经过一番沉淀,已然平静了下来。
而且,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总感觉在与小姐一番对话后,她莫名的觉得十分安心。
即便要面对夫人,她的心也感觉稳得很。
“母亲您怎么来了?”叶朝歌带着刘嬷嬷迎出去。
祁氏的来意,果然正如刘嬷嬷所想的那般。
叶朝歌笑了笑,宽慰道:“嬷嬷只是不太舒服,没有什么大事,倒是让母亲忧心了。”
祁氏性子单纯,叶朝歌说什么自然也就信什么,当下也就不再多言,不过既然来了这一趟,自然不会立马回去。
拉着叶朝歌坐下,细细询问:“我给你派的那几个丫鬟你可还使得?”
早在叶朝歌回到国公府的第二天,祁氏便给叶朝歌派了使唤的人,刘嬷嬷自是不必再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嬷嬷并两个丫鬟。
这三人是刘嬷嬷和祁氏一起选的,心性人品上自然是过关的,最关键的是,她们背后干净!
嬷嬷姓王,叶朝歌让她掌管一甯苑上下,两个丫鬟分别是青岚,青茗。
这三人对于叶朝歌来说皆是极为陌生的,虽然刘嬷嬷说她们干净,但叶朝歌还是想多观察一番,看看她们的心性是否能为她所用。
故而,这几日,她一直不曾真正用过,身边只留刘嬷嬷一人。
“挺好的,只是女儿在回来的一路上一直得刘嬷嬷照顾,一时习惯了。”
“那倒不妨事,再慢慢习惯就是,若是不得用就同娘说,娘再给你换便是。”
交代完下人的事,祁氏主动提起了即将回来的老夫人她们。
将老夫人的性子大概说了几句后,祁氏便道:“歌儿,你只需记得一点,你是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女,在这府上,谁也越不过你去,倘若是受了委屈,便跟娘说,为娘再不济,也是这国公府的主母,再者,你的背后还有你外祖,没人能欺得了你!”
祁氏即便再软,再不济,近日府上的流言还是知道的,而且,对于老夫人这个婆母,相处这么多年,她自是了解几分的。
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女儿受到委屈,方才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送走了祁氏,叶朝歌便带着刘嬷嬷转身回了屋。
“嬷嬷,你与陈嬷嬷交好,找个机会私下提点她两句,不管她用什么手段方法,必须看顾好母亲的身体!”
闻言,刘嬷嬷心下一惊,“小姐,您的意思是……”
“你别想太多,我只是这么一说。”顿了顿,叶朝歌悠悠叹了声,“我这人,凡事讲究个万一,多做一手准备没有坏处。”
刘嬷嬷也不再多想,应下,“小姐放心,老奴省的,说起来,老奴瞧着夫人的脸色越发的好的,估摸着是小姐回来了,夫人心中的那块心病也慢慢解开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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