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许婉宁裴珩的现代言情《宠妾灭妻?主母携崽二嫁权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佚名”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许婉宁嫁进城阳侯府二十五年,散尽家财扶持出了一个进士相公、探花儿子。她以为此生圆满,谁知探花儿子是渣男渣女的,亲生儿子早被她赶出侯府,变成一抔黄土,连自己也被磋磨致死!再次重生,许婉宁又重新回到了嫁进侯府的第六年。假儿子得了天花毁容啦?渣男跟白月光闹掰狗咬狗啦?掩住笑意,许婉宁带着御赐圣旨带着儿子脱离泥潭,吃香喝辣。谁知无意招惹的大太监裴珩将人拦在梧桐树下。“你嫁我,我保你们母子一世无忧。”许婉宁瞧着这个权倾朝野的厂公,他不育,她不孕,搭伙过个日子呗。只是嫁过去之后,儿子怎么长得越来越像裴珩?许婉宁扶着高高隆起...
主角:许婉宁裴珩 更新:2023-12-31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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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婉宁裴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主母携崽二嫁权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许婉宁裴珩的现代言情《宠妾灭妻?主母携崽二嫁权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佚名”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许婉宁嫁进城阳侯府二十五年,散尽家财扶持出了一个进士相公、探花儿子。她以为此生圆满,谁知探花儿子是渣男渣女的,亲生儿子早被她赶出侯府,变成一抔黄土,连自己也被磋磨致死!再次重生,许婉宁又重新回到了嫁进侯府的第六年。假儿子得了天花毁容啦?渣男跟白月光闹掰狗咬狗啦?掩住笑意,许婉宁带着御赐圣旨带着儿子脱离泥潭,吃香喝辣。谁知无意招惹的大太监裴珩将人拦在梧桐树下。“你嫁我,我保你们母子一世无忧。”许婉宁瞧着这个权倾朝野的厂公,他不育,她不孕,搭伙过个日子呗。只是嫁过去之后,儿子怎么长得越来越像裴珩?许婉宁扶着高高隆起...
再次回到小院,许婉宁吩咐一直跟在身后的阿原:“还不快去帮贾大夫重新整理下行李。”
“哎哎,小的这就去。”阿原一把接过许迦的包袱,抱着就往屋子里跑。
许迦亲眼看到阿原跑了进去,这才问道:“阿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空旷的院落,身边还有两个忠心的丫鬟守在身边,许婉宁并不担心自己的话会被别人听去。
“白青青被打伤,我怕是不能留在府里了,崔云枫肯定会想办法把我支走的。”
“他怎么敢啊!”许迦几乎是磨着牙说出这几个字,“他当年答应义父义母的话,难道就忘记了。”
许婉宁笑笑:“不提他,我也正好要出去办事,正好他还给了我出府的机会。”
许迦知道她要去干嘛,“小心些。”
“放心,我会带着陈望。”
“他有功夫,大哥放心。”
“崔庆平药方的事情,大哥你就可劲儿地开吧,千万别给崔家省钱。”她花在城阳侯府的那些白银,总要让侯府全吐出来。
“我知道,大哥等你的信息。”
许婉宁离开小院回宁院的路上,就被延年院的人给拦住了,说夫人有请。
这早就在许婉宁的预料之中,只是好奇杜氏会支使她去哪里。
“阿宁啊,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庄子上又要开始种棉花了,本来平时这庄子都是侯爷去管的,可侯爷去京都办事,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又想让枫儿去,可他从小就在府里头长大,种地这事他见都没见过,他也不懂。我听说许家之前就是靠种棉花起家的,你肯定见过吧?”
“见过。”许婉宁点点头:“我小时候就在庄子里长大,我家不仅种过棉花,还种过黄豆、稻谷。我自己也下地种过。”
那些回忆,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
杜氏用帕子掩了掩口鼻,将嘴角的嘲讽和戏谑遮住了,“是啊,你有经验。这事儿你去最合适了。”
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种地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还值得特意说,好在这儿没外人,要是被别人听到了,非得说城阳侯府的少夫人是个乡巴佬不可。
“好的,那我明日就出发。”许婉宁说。
杜氏摆摆手:“明日去就晚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出发吧。你可以在庄子上多住个几日,等棉花全种下去了,再回来也行。”
许婉宁:“可平哥儿?”
“有我在呢,你放心地去吧。”
“平哥儿有母亲照顾,儿媳肯定放心。不过……”许婉宁突然皱眉。
杜氏生怕她推脱有事不离开:“不过什么?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母亲帮你解决。”
“儿媳去庄子,院子里的下人肯定是要跟着去的,我能不能把陈望带去。他会拳脚功夫,有他保护,我也放心些。”
带个护卫去,当然行。她会挑陈望,也是因为之前就是她的陪嫁护卫。
杜氏没半点疑心,“行,带去吧。”
“谢谢母亲,那儿媳回去收拾东西,即刻出发。”
杜氏笑得见牙不见眼。
走吧走吧,儿子那边怕是要等疯了。
回到宁院,许婉宁就吩咐两个丫鬟。
“收拾东西,两刻钟之后我们出发。”
两个丫头兴高采烈地连忙将要带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好。
夫人说多住几日,那他们肯定是可着劲儿的多住几天啊!
外头可没侯府这么多的规矩呢。
长安羡慕地望着兴高采烈收拾东西的红梅青杏。
“你怎么不去收拾东西?”许婉宁这一问,倒把长安吓了一跳。
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少,少夫人,我,我也能去?”
许婉宁笑笑,“我带全院子的人去,你也是一份子,为何不能去?”
长安高兴地蹦了起来,“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他高兴,礼仪却不敢忘:“长安谢谢少夫人。”
“傻孩子。”许婉宁嗔笑,摸摸长安的头。
心也跟着幸福了好几分。
吉祥是走不了的,因为秋嬷嬷在家还没有回来。
几个人出来的时候,吉祥瘪着嘴,才十三四岁,粉嫩的脸还带着婴儿肥,娃娃脸,眸子是跟水一样的清澈,下一步就要掉出金豆子。
她看着红梅青杏手里的包袱,虽然什么都不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这个孩子……
许婉宁默默叹了一口气。
吉祥在宁院待不久了。
马上就会嫁出去,而嫁的那个人……
还是个熟人啊。
她还是个孩子,却被家人当做敛财的工具。吉祥出嫁,她还给了一点添妆,后来就渐渐忘记了这个人了。
前世许婉宁再听见吉祥这个名字时,吉祥已经死了。
死得极其的不体面,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娘家早就与她断了联系,逢人就说她水性杨花,死了活该。
夫家也早就休了她,再娶了一房,连吉祥这两个字都不愿意再提。
许婉宁顾念着曾经主仆一场,让红梅去给她收了尸。
红梅回来就哭了几场,好几日眼睛都是红红的。
这个孩子,她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是红尘俗世中的一叶,风要她往哪儿飘就往哪儿飘。
飘到小溪流里,沿途风光秀美。
飘到臭水沟里,只能腐烂发臭。
许婉宁打算拉她一把。
“吉祥,这几日我们去庄子上,宁院就交给你看守,你可能守好?”
不仅是这个院子,还有院子里的东西。
这可是少夫人信任自己啊。
吉祥重重点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守着宁院,就是一片叶子奴婢也不会让它飘墙外头去的。”
绝口不提也想跟着去的事情。
许婉宁拍拍她的肩头:“好,看得好,我回来重重有赏。”
吉祥目送几人走远,就抹了把脸,将还没掉出的眼泪逼了回去,娃娃脸这一严肃起来,整个人仿佛换了一种状态。
并没有因为许婉宁离开而松懈,反倒越发地认真起来。
马车已经在门口等了,还是老栓头赶车。
几人上了马车,终于走了。
呼吸到外头的空气,许婉宁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了。
同样松弛下来的还有崔云枫。
崔云枫几乎是守在枫叶楼听门房的动静。
马车准备好了,就在门口等着。
许婉宁出去啦。
马车走啦。
崔云枫的紧张呼啦一下就卸下了,脚上像是装了风火轮,马不停蹄地赶往庆丰院。
白青青送到庆丰院就醒了。
原本还以为崔云枫会在身边守着她,可一睁开眼睛,她还在自己小小的逼仄的简陋到只有一张炕一张桌子一条凳的下人房里。
别说是崔云枫了,就是连只苍蝇都没有。
没人陪她。
白青青委屈地哭了。
身边没人劝,又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这一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枕头都被浸湿了,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白青青激动地朝门口看去,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她不认识,可穿着小厮的衣裳,连门都没敲,径直走到床边,不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睡懒觉啊,小公子找不到你,正在发脾气呢,你快去哄一哄。”
白青青哭得更伤心了。
她还要人哄呢!
小厮见白青青哭,正要骂人,眼睛落在白青青鲜红的屁股上,顿时看直了,连骂人的话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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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厮叫崔连,是城阳侯府管家崔荣发的大儿子,十七岁。
庆丰院的下人都换了一遍之后,崔荣发就把自己的大儿子送到了崔庆平的身边,今天也是他第一天当值。
去陪崔庆平玩,那孩子又叫又闹,说是要白姨。
崔连哪知道谁是白姨。
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刚来的一个丫鬟,平日里照顾崔庆平衣食起居的,小公子很喜欢她。
崔连问清住的房间,就过来寻了。
他是管家的儿子,除了主子,整个府里头就只有他爹的位置最高,虽然他也是奴才,可放在奴才里头,崔连是奴才里头的主子。
所以,进白青青的屋,他也没敲门,径直进去,看到一个大姑娘趴在那里,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那翘挺的丰臀,崔连一看眼睛都直了。
白青青又羞又恼,又气又急。
可她想躲,就拉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冷汗连连。
“你还看。”本来白青青要骂人,可她太疼了,说出来的话都软绵绵的,像是在娇嗔一样。
崔连心都酥了。
“滚出去!”白青青又骂。
崔连有些生气,这女人竟然敢骂他。
知不知道他是谁?
他可是侯府管家的儿子。
不过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崔连不跟她计较。
“你受伤了,大夫请了吗?”崔连好心问道。
“不用你管。”白青青身体不能动,只能用眼睛瞪着崔连,崔连被瞪,也不恼,笑笑:“那我去给你请个大夫,这样伤着总不事!”
白青青要喊住他,可一想,她的这顿打是夫人下令的,若是枫哥不敢违逆夫人的话,是不是就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不行啊,得赶快请个大夫过来帮她上药啊,不然,那里要是落下疤痕,可怎么办啊!
白青青虽然生气这个小厮没礼数,可也不得不低头,“那就,多谢你了。”
崔连笑笑,瞧瞧,他一关心,这女人不就软了嘛。
以后要是知道他的身份,怕是会更加的顺从。
“那我去请大夫。”
崔连又看了眼白青青的臀部,往上挪了挪,看向白青青的纤细的腰肢,在白青青发怒之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白青青被人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番,心里又气又怒。可能有什么办法?
她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能怎么办啊!
越想越委屈,刚才才止住的哭声,又开始了。
“嘤嘤嘤……”
崔云枫好不容易避开庆丰院的那些下人,偷偷地溜进下人房里,来到白青青的屋门前,就听到里头传来白青青克制却悲伤的哭声。
“青儿!”崔云枫推门,冲了进去,“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白青青看到来人,眼睛终于亮了。
“枫哥,你终于来了。”趴在崔云枫的怀里,嚎啕大哭,“我以为,以为你不管我了。”
“傻青儿,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崔云枫安慰她:“这事情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的苦。”
白青青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夫人为何,为何……”
她到现在,都弄不懂,为什么夫人会让人打她。
崔云枫叹了一口气:“不打你的话,就要打平哥儿,若是都不打,贾大夫就要离开侯府。”
“什么?”白青青茫然地抓着崔云枫的胳膊,辛苦地仰头,露出修长的脖子:“为什么要打平哥儿,贾大夫又为什么要走?”
“还不是因为那盏燕窝。”崔云枫想到那盏燕窝就来气:“平哥儿抢了贾大夫那盏燕窝,转头就送给了你,贾大夫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丫鬟,就生气了,闹着要离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青青气得后槽牙都要磨秃了,“我,我是平哥儿的娘啊,他给我吃一盏燕窝,有何不可!”
“是啊,可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母亲知,别人不知道啊!”崔云枫安慰她:“好在已经把贾大夫留下来了,青儿,此事就不要再计较了,你是个大度的,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那板子落在平哥儿身上,是不是?”
白青青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等你伤好了,还得去给贾大夫道个歉,他能治好平哥儿,咱们万万不能得罪他。”
所以,这顿打,她是白打了,还得承认错误,赔礼道歉。
早知道,她昨天就不该故意唆使崔云枫,喊来那个小厮。
她截下那小厮手里的东西,就是想崔云枫意识到,她许久没吃补品补身子了,要让崔云枫心疼她。
崔云枫确实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心疼她,燕窝也进肚子了,以后也有燕窝吃了。
可是一盏燕窝换三十板子,傻子都知道划不来啊。
太划不来了。
白青青难受,这下不仅屁股疼,哪里都疼得厉害。
不过很快,崔云枫有消息让她开心起来了。
“我让娘把那个女人支到庄子上种棉花去了,啥时候种完啥时候回来。这府里再没人阻拦我们两个在一起了,青儿,你就到我的枫叶楼去养伤,好不好?”
白青青高兴得差点没叫起来,面上还是端着疼痛的表情,一副舍不得儿子的心疼,“可平哥儿怎么办?”
“放心,娘刚把平哥儿接走了。”崔云枫激动地说道:“娘会照顾他的。娘打你也是迫不得已,不打你就要打平哥儿,你的付出她知道的。她特意安排了春嬷嬷来给你上药,还有各种补品,都会送到枫叶楼给你补身子。娘是疼你的。”
“枫哥,我知道的。”
“我们走吧,春嬷嬷在外头等着呢。”
白青青高兴得不行。
夫人身边的嬷嬷也知道她跟枫哥的关系了,看来,夫人这是承认她了。
白青青顿觉得这顿板子没有白挨。
三十板子换来与崔云枫几日的独处,值了。
春嬷嬷又将白青青背去了枫叶楼。
崔连出去之后,并没有去外头请大夫,他请不来大夫的,就算他是奴才里的主子也不行。
他只能去找崔庆平。
可崔庆平不在庆丰院,听下人说,夫人把小公子接走了。
崔连只得回去找白青青,人去屋空。
一个大姑娘,就像是凭空闯入崔连的心里,又飞走了。
这种感觉,崔连很不喜欢。
他看上的丫鬟,就没有他弄不到手的。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飞不出侯府,也飞不出他崔连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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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阳侯府的人,从上到下,怕是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权利处置她的库房吧。
“奴,奴婢没这个意思。”春嬷嬷连忙说道:“奴婢就是嫌麻烦,以前来拿东西拿了就能走的,夫人还等着要这尊白玉佛像呢。”
许婉宁刚才在库房里绕了一圈,确实看到了一尊用红布包裹的白玉佛像。
那是一尊白玉观音像,通体透白,上下无一丝杂质,是上好的碧玉雕琢而成,价格不菲,杜氏拿完了好东西,自然又看中了这尊观音像。
“母亲想要白玉观音像,跟我说一声就是了,干嘛还要劳烦春嬷嬷亲自过来一趟。”许婉宁笑道,一个眼神过去,一旁的红梅就给了一锭五两的银子,春嬷嬷欣喜地接过,“谢谢少夫人。”
她眼里的贪欲昭然若揭,许婉宁喜欢这种贪欲。
“白玉观音如今还用红绸子蒙着,未见天日不是很灵。春嬷嬷回去跟母亲说一声,马上就到十五了,儿媳妇想带着观音去香山寺开个光,再送给母亲可行?”
“少夫人有孝心,夫人肯定会非常高兴的。”春嬷嬷高高兴兴地走了。
全然没看到,许婉宁嘴角的笑在她转身的时候就消失殆尽。
眼底的冷意撕碎了刚才的笑意。
再过几日就十五了。
前世崔庆平没毁容,白青青是在几个月之后的十五才进的府,可现在崔庆平毁容了,白青青怕是心急如焚,迫不及待要进府了吧。
她就给白青青这个机会。
就算这次不行,还有下个月初一。
初一不行,也还有十五呢,她库房里,可不止白玉佛像一尊佛像,总能找到借口去香山寺,希望白青青抓住她给的机会!
“红梅,我听说燕城有位能工巧匠,善刀工,能雕琢出各种不同的佛像,还能修改已经雕刻好了的东西,让人看不出分毫改动,可是真的?”
“是真的,小姐想雕什么?奴婢去找她。”
许婉宁在纸上快速地画下一尊佛像,递给红梅,“抱着库房那座白玉观音,去找她改成纸上这样的。”
红梅二话不说,拿起画纸塞入怀中,“奴婢这就去。”
不问原因。
许婉宁笑笑,“别让人发现。”
春嬷嬷回到延年院,崔云枫也在,“夫人,公子,少夫人说十五要去香山寺上香拜佛,还有那尊白玉观音,要送去开光。”
崔云枫惊诧不已,“她也要去香山寺?”
是巧合还是故意?
杜氏没发现崔云枫的不安,她惦记着那尊白玉观音像,“枫儿,她主动提出要去的,到时候发生什么,只能说是命中注定。”
崔云枫这才安下心来:“母亲说得对。”
许婉宁去香山寺,不过是要去给那尊送给母亲的白玉佛像开光,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春嬷嬷心想许婉宁这么痛快地给了白玉观音,也就没在此刻提许婉宁锁了库房的事儿了。
锁不锁的,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夫人想要什么,她就得乖乖地给什么嘛。
很快就到了十五,许婉宁一大早起来,到了门口,就看到杜氏和崔云枫也从对面过来。
许婉宁勾唇笑着迎了过去:“母亲,相公……”
就说白青青迫不及待了吧?
鱼儿这不就上钩了嘛!
“阿宁就先到了。”
“母亲。”许婉宁上前,换过春嬷嬷接替着扶着杜氏。
“我跟枫儿总觉得最近府里头流年不利,你要去香山寺,正好我们也跟着一块过去,给菩萨磕个头烧个香,保佑咱们平哥儿早点好起来。”
“谢谢母亲。母亲舐犊情深,日月可鉴,菩萨一定会保佑平哥儿的。”许婉宁温婉地说道,正好视线落在了崔云枫的身上。
崔云枫一直在盯着许婉宁,二人视线相对,许婉宁勾唇浅笑,崔云枫心慌意乱,连忙偏头。
侯府只安排了一辆马车。
杜氏许婉宁先上了马车,春嬷嬷夏嬷嬷紧随其后,红梅青杏也跟着上去了。崔云枫自然是骑马。
车厢里,杜氏看到红梅怀里抱着的东西。
用红绸子蒙着,傻子都知道里头是什么。
杜氏拍了拍许婉宁的手:“阿宁,因着平哥儿的事情,母亲心慌得很,就想在延年院开了小佛堂,心慌的时候去拜拜菩萨念念佛经,以求心安,也能保佑平哥儿早日康复。”
春嬷嬷笑道:“夫人这是打算天天念叨菩萨保佑小公子快点好起来呢!”
夏嬷嬷也笑:“菩萨哪能不答应呢?菩萨一定会答应的!”
香山寺就在燕城城郊,出了燕城城门,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就到了香山寺的地界了。
今天是十五,拜佛的人也特别的多。
还有不少的小摊贩在兜售早点和香油蜡烛之类的,还有的甚至连平安符、求子符、姻缘符、求财符这些都摆了出来,还有各种佛像,过路的香客都要驻足看一看。
车外突然传来一个售卖声,“买一张回去吧,这是升官符,肯定会保佑您官运亨通、升官发财的。”
许婉宁掀开一角,正好看到一个紫衣从眼前掠过。
许婉宁嗤笑,放下了帘子。
世人真是可笑至极!
菩萨都不一定能普度众生,就一张小小的升官符就能官运亨通了?
这符又不是菩萨画的!
谁又见过菩萨画过符!
你以为你买的是一张平安符,谁知道是不是索命符呢!
许婉宁目光落到身旁的东西上。
就跟这尊白玉观音像一样,你看它是白玉观音,谁知道它是不是玉面罗刹呢!
路上的人虽多,可马车上挂有城阳侯府的标记,再加上外头还有十来个侍卫,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不敢造次,也没有声音。
那一声嗤笑,很清晰地就传到了紫衣客的耳中。
那人把玩着手里的升官符,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嗤笑声,没错,那是堂而皇之的嘲讽。
“督主……”身旁的一个黑衣男子也听出了有人在嘲笑大人。
紫衣客摆摆手,将升官符丢了回去。
小商贩心疼生意黄了:“施主要不再看看其他的,有求姻缘的,还有求子的……”
“放肆!”黑衣男子呵斥,凶神恶煞得跟要吃人一样。
小商贩吓得躲在货架后台,缩成了一团。
他都是捡好听的吉祥的话说,这客官还凶巴巴的,难道他说错了?
可谁不想求姻缘求子啊!
直等到前头没了动静,小商贩这才敢伸出头来张望,前头早就没了紫衣客的身影,小商贩瑟瑟地站了起来,看到周围再没那两个人的身影,再低头看货,嘴巴都张成了一个圆。
众多的符中,放着一锭银子,五十两。
姻缘符、求子符、升官符、发财符……所有的符,都少了一张。
小商贩宝贝似的揣入怀中,最后想想,赶忙收了摊子回家去了。
生怕那位客官反悔。
马车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到了香山寺门口,一个小和尚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看到了人,立马过来相迎。
“崔施主来了。”
许婉宁看向那个小和尚,十来岁出头的年纪,一开口就能准确说出崔禄的姓氏,看来崔云枫没少来香山寺。
至于来干嘛的,这个红尘俗客,总不是天天跑来烧香拜佛的!
崔云枫问,“慧远大师在嘛?”
“在的,大师一直在等崔施主。”
崔云枫双手合十:“劳烦大师再等等。我带母亲和内子先去拜菩萨,过后在去找慧远大师听禅并且把白玉佛像开光。”
小和尚笑:“崔施主请便。”
许婉宁自然是跟在二人身后,一尊尊菩萨拜过去。
她是信菩萨的,特别是经历过这一场荒诞不羁的重生之后,更信因果轮回。
半个时辰之后,几人到了一间禅房前。
许婉宁抱着白玉佛像,跨过门槛。
慧远大师就端坐在蒲团之上,此刻正缓缓睁开双眼,双手合十:“施主……”
听到这人的声音,许婉宁好险没端住托盘。
好久不见啊,慧远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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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远不愧是人人交口称赞连皇帝都要听他讲佛的得道高僧,说起禅法来滔滔不绝,引经据典,许婉宁用心听着,虽然慧远人品不行,可他说的禅法,却能让人悟道。
“多谢大师,今日得大师指点,我总觉得心里这口浊气就吐出来了。”杜氏揉着胸口,满意地说道:“这尊白玉观音今日受大师点化,也能保佑咱们崔家逢凶化吉、平安顺遂。”
许婉宁将白玉观音捧给杜氏:“母亲,这尊白玉观音也得了慧远大师的点化,从今往后保佑您吉祥如意、万事顺心呢。”
“是我们整个侯府从此往后吉祥如意、万事顺心。”杜氏笑眯眯地说道,目光落在了白玉观音像上,心满意足了。
慧远大师的目光也跟着杜氏一样落在了白玉观音像上。
观音低头掐指,凝视着众人,佛光普照,我佛慈悲。
只是,佛与魔,善与恶,不过是一念之间。
“阿弥陀佛。”慧远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
“娘,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回去吧。”崔云枫这时开口,杜氏这才回过神来:“确实该回去了,你爹不在家,家里就留下平哥儿,孩子该想咱们了。”
“大师,我们告辞。”崔云枫也双手合十,跟慧远大师告别。
许婉宁也站了起来,也学着崔云枫的模样,双手合十,做完之后转身就要离开,慧远大师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位女施主,请留步。”
三人齐齐顿住,许婉宁低头时眼底布满寒意,抬头时一脸震惊:“大师是在喊我吗?”
杜氏和崔云枫也转过头来,好奇地看向慧远,又看向许婉宁。
崔云枫直接问了:“大师喊住内子,所为何事?”
慧远大师双手合十,又念了句“阿弥陀佛”,起身,来到许婉宁的身边,眸子里尽是慈悲:“女施主,相由心生,戾气重,恐伤身。”
许婉宁愣了一下。
前世慧远跟她说过这句话吗?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慧远大师继续说道:“良善自有持,命中遇贵人。阿弥陀佛。”
许婉宁的手恨不得掐进手掌心的皮肉里,才忍住去挠慧远大师的冲动。
前世慧远说的是这句话!
许婉宁将第一句话的疑惑抛诸脑后,几乎是忍着龇牙的冲动,面目困惑:“大师的意思是……”
“天机不可泄露。”慧远大师双手合十,又重新回到了蒲团之上,闭目打坐。
“大师……”许婉宁还要再问。
她倒要再问,慧远自诩是得道高僧,入了什么道,能用一句话哄骗人的一生,他是不是邪魔外道!
崔云枫拉她:“阿宁,咱们走吧,别耽误大师参禅。”
迫不及待的模样,生怕许婉宁惊扰了菩萨。
许婉宁也不是真要慧远给她解释。
字面上的意思,读了书的人都会明白。
还真可怜这慧远大师了,也不知道崔云枫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一个佛祖弟子替他诓骗自己!
杜氏拉着许婉宁,欣喜得不行:“阿宁啊,你有福气啊。慧远大师从来不替人算命,你今儿个得了大师的青眼,大师这是给你算了一卦呢?”
“给我算了一卦?什么卦?”许婉宁佯装不解。
“良善自有持,命中遇贵人。”崔云枫说,“阿宁,这是大吉大利的卦象。你要多做善事,就有锦绣前程,也会遇到命定的贵人。”
“阿宁,这是说你马上就要遇到贵人了呢。”杜氏喜出望外。
许婉宁也很高兴:“真的吗?菩萨对我真好。”
候在外头的小和尚走了过来:“崔施主,师父命我送你们下山。”
小和尚将人送到寺庙门口,将人送上了马车,还没有离开。
崔云枫坐在高头大马上,“小师傅,快进去吧。”
小和尚双手合十:“崔施主,师父让我在这等,还有一位贵客马上就到。”
又有一位贵客。
许婉宁掀开帘子,将香山寺上那三个大字看得清清楚楚。
这三个大字,是大越的先祖皇帝所题。
这香山寺已经有三百多年了,比先祖创立的大越朝都要早一百年。
先祖创立大越朝之后,对这座已经存留了一百年的寺庙进行了修缮,题了字,捐了数不清的佛经,对当时的主持还赠了一件镶着宝石的袈裟。
那件宝石袈裟就成了镇寺之宝。
可见先祖皇帝对香山寺的敬重和推崇。
有了先祖皇帝做示例,接下来每一任皇帝对香山寺有着崇高的尊崇和保护,也就是这香山寺离京都太远了,不然这香山寺定会成为皇家寺庙。
有了皇帝的偏爱,香山寺的僧人只要不是犯了欺师灭祖的大罪,都能善始善终。
可慧远前世的下场,真的很不好。
前世许婉宁被关到水牢之后,能从外头两个守卫的人嘴里听到一些事情。
慧远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金山寺的和尚将金山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
后来,在悬崖边上,找到了慧远大师的鞋袜,再到谷底去寻的时候,就找到了一具已经被豺狼咬得只剩下一具骸骨的尸体,只剩下他常年不离身的檀木佛珠。
真是惨啊!
许婉宁却不觉得他惨,为了利益诓人,害她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他惨什么惨,许婉宁也不会对这个和尚做什么,恶人自有天收,自持有皇帝的宠爱,可亏心事做多了,佛祖也不会保佑他了。
许婉宁冷笑一声,还未放下帘子,就看到一角紫衣从面前经过,接着就响起了小和尚的声音:“施主,师父已经等您多时了。”
崔云枫回头看了眼小和尚口中所说的那位贵客。
骑着雪驹,身形高大,一身紫衣,只可惜看不清容貌,都被笼罩在遮得严严实实的帽檐里。
崔云枫嗤之以鼻,这位贵客怕是个娘娘腔,不然一个大老爷们谁上街带帽子。
许婉宁却愣了下。
这个贵客可不就是在小摊前买符的那位嘛?
“阿宁,怎么还不放下帘子?”杜氏不悦地说道。
许婉宁连忙将帘子放下,应了声:“是。山里的风景太好,儿媳看花了眼。”
马车嘚嘚地离去,无人看到,紫衣客回头看了眼马车。
这个声音,他可记得。
不就是那个嘲笑他买符的那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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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云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儿子和他娘抱在一起痛哭。
果然是血浓于水啊!
他就没看过崔庆平搂着许婉宁哭。
周围的丫鬟下人早就已经退下去了,崔云枫此刻也不端着了,看母子两个抱头痛哭,他也跟着哭,“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白青青哭得更厉害了。
“枫哥,你可一定要治好咱们的平哥儿啊。”
“放心,青儿,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一定会治好平哥儿的脸。”
冬嬷嬷并不在屏退的那群下人里头,她是刚才养好腰,才进的府。
进了庆丰院就疑惑怎么哪哪都没人,正要呵斥这群拿钱不办事的狗杂种,直到正屋中传来哭泣声和陌生的女声。
冬嬷嬷蹑手蹑脚地过去,等到离开院子,已经是老脸煞白,跟见了鬼一样。
她摸了摸上回被打得二十大板的老腰,本来心里已经恨死了许婉宁,可回家养伤又得知许婉宁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还给了她一支百年人参,那点子怨怼,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再慢慢想想,她这个奴才,没照顾好小公子,让小公子生了天花,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少夫人要责罚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少夫人还给她那么银子和人参,这是在拉拢她啊!
冬嬷嬷哪里还记得那顿鞭打,只记得许婉宁的好了。
不同于庆丰院的哭声震天,宁院倒是安静得多了。
吉祥忙完了活,就坐在院子门口嗑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壳也不在意,反正等会是她扫。
弄脏了地,少夫人也不会怪罪她。
就连这把瓜子都是少夫人赏她的呢。
“冬嬷嬷,你怎么来了?”正磕掉最后一个瓜子,吉祥就看到冬嬷嬷着急地往这边来了。
冬嬷嬷左右看了看,笑道:“秋嬷嬷在吗?”
吉祥摇摇头:“秋嬷嬷小孙子病了,少夫人放她出去了,得等几日。”
“哦,好。”冬嬷嬷绕过吉祥,进了宁院。
吉祥一头雾水:不是说秋嬷嬷不在院子里嘛,她干嘛还进来。
难道不是来找秋嬷嬷的?
冬嬷嬷走到正屋前停住了,回头看看还愣在原地的吉祥,“你愣在那儿干嘛?赶快给我通报啊。”
“哦,哦,哦。”
得知冬嬷嬷来了,许婉宁连忙让请进来。
红梅:“小姐,她会不会……”
“怕?”
红梅点点头,“她毕竟是夫人的人。”就怕到时候倒戈,反倒诬赖小姐。
许婉宁笑笑:“我以前跟你一样,也怕。”
当年杜氏怀孕,不能伺候崔禄时,她身边的这几个春夏秋冬的大丫鬟中,秋嬷嬷和冬嬷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做个姨娘可比做丫鬟享福多了。
可杜氏是个小气自私的人,她不肯别人和自己一块分享崔禄,看出了两个丫鬟的心思之后,杜氏想都没想,就给秋嬷嬷和冬嬷嬷发配了出去。
选的人家挑都没挑。
给冬嬷嬷挑的是一户穷苦人家,一大家子全部都靠冬嬷嬷做府里头做事维持生计。
她院子里的秋嬷嬷嫁的人家条件好些,只是可惜,她男人身子骨弱,连带生下的孩子孙子都身体不好,常年犯病。家里那点子钱财早就化为汤药了。
她们二人这悲惨的后半生,怪谁呢?
她们二人就不怨杜氏吗?
虽然在侯府当丫鬟不是锦衣玉食,可也是吃得饱穿得暖还有体面,可嫁到外头去,生活质量一下子从天到地,这两个人心中就没别的想法?
有想法就有攻克点,不过是多花点银子去砸罢了。
她不缺钱,缺的是站在她身边的人。
在这府里,她上辈子身边只有红梅青杏,也导致了二人上辈子毫无还手之力的惨死。
她必须多拉拢一些人,站在红梅青杏面前,给这两个丫头当替死鬼。
“别想那么多,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就不用怕。”许婉宁拍了拍红梅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微笑。
冬嬷嬷进了书房,就看到许婉宁笑着站在前面等她。
“冬嬷嬷来了。”
这亲热的称呼……
冬嬷嬷心头一暖,快走两步就跪下:“奴婢见过少夫人。”
“冬嬷嬷是平哥儿的奶嬷嬷,你快起来,不必行这么大的礼。”许婉宁亲手将人给扶了起来,“青杏,上大红袍。”
冬嬷嬷又一哆嗦。
少夫人可真大方。
“冬嬷嬷的腰好全了?”许婉宁自己主动找话。
“奴婢已经好全了,多谢少夫人关心。”
“你不怪我就好。”
冬嬷嬷又滑了下去:“奴婢怎么敢怪少夫人,是奴婢没照顾好小公子,挨一顿打,是罪有应得。”
“冬嬷嬷能这样想就最好。”许婉宁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的,我生平哥儿遭了大难,大夫已经断定我这辈子再也无法生育了,所以,平哥儿就是我的命,他这一出事,我也就……”
“奴婢知道。”冬嬷嬷搓着手,都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不怪您,后来,您还给奴婢送了那么多银子,还有那支百年人参,奴婢都不敢用。”
“有什么不敢用的。”许婉宁笑笑:“你尽管用。这里还有一支,你等会拿回去。”
“少夫人,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你照顾平哥儿费心费力,我看在眼里,感激还来不及呢。你赶快养好伤,以后平哥儿那边,就全靠你了。我谁都不信,就信你的。”
“奴婢谢少夫人信任。”冬嬷嬷都要哭了,更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刚才听到的说出来:“奴婢,还有一件事情要禀告少夫人。”
“冬嬷嬷请说。”
“这……”她看了看屋子里的红梅青杏,欲言又止。
许婉宁不在意地挥挥手:“这都是我的人,冬嬷嬷不必在意,你尽管直说就是。”
有些事情,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比她说要好得多。
不然她怎么解释未卜先知呢?
难道每次都要用做梦来解释?
“庆丰院来了个新的姓白的丫鬟,少夫人可知道?”
许婉宁点点头,“我知道,她帮平哥儿找来了神医,想留在府里,我就安排她去照顾平哥儿了。”
冬嬷嬷急了:“少夫人,你糊涂啊,你这是引狼入室啊!奴婢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个丫鬟跟小公子抱头大哭,关系好得不得了。”
许婉宁眸子蓦然一冷,“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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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嬷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宁院。
怀里的五十两银子沉甸甸的,一百年的人参更是重如千斤。
少夫人说,让她以后当她的耳目,将白青青和小公子的情况全部报给她听。
小消息十两,重要信息二十两,特别重要的五十两。
这也就是说,无论消息重不重要,哪怕是把这两个人一日三餐吃了啥,说了啥往少夫人那里一报,就能赚十两银子啊。
一天就是十两,一个月就是三百两,要是再多来几个重要消息,一个月破五百两,甚至上千两,指日可待啊!
就好像突然之间被天上的大馅饼给砸到了,春嬷嬷开始发晕。
儿子快到成亲的年纪了,可家徒四壁,那个游手好闲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靠她了。可她当嬷嬷发的钱,自己男人都知道,一到发工钱的日子,他就来了,不给就闹。
哪里还存得下钱来。
自己儿子也跟着是个花花架子,重活干不了,轻活也不干,天天跟他爹一样游手好闲的,家里又没钱,是个姑娘都不愿意嫁。
可难道就让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冬嬷嬷愁白了头,到哪儿去赚银子啊!
可现在,冬嬷嬷找到了希望。
少夫人给她的钱,是她的私房钱,她男人不知道的。
她可以全部存起来,等儿子娶媳妇的时候,聘礼、买房子,还有以后生孩子,拿出这些来,娶个乡下姑娘,让儿子传宗接代,孙子的未来,那就靠儿媳妇去想吧。
冬嬷嬷直起了脊背,将五十两银子和百年人参又往怀里揣了揣,充满希望地回了庆丰院。
从现在开始,她可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盯着那两个人,他们做的事,说的话,就是今天拉什么屎,她都要盯仔细了。
书房里,许婉宁刚才的慌乱和生气一扫而空,很快就安静下来,静静地坐在桌前喝茶。
青杏:“小姐,你怎么还能喝得进茶?那个姓白的什么来头,她怎么会跟小公子抱在一块哭?”
“那我现在怎么办?冲过去找他们对峙吗?他们会承认吗?”许婉宁反问她,青杏无言以对。
“况且,冬嬷嬷看叉了也说不准。”许婉宁幽幽说道,“刚才的事情,你们二人都给我吞到肚子里去,别张扬,以免惹祸上身。”
青杏虽然性子不够沉稳,却也知道这是大事,哪里敢对外到处乱说,“奴婢知道的。”
红梅则比青杏沉稳多了。
那白青青是公子的白月光,这次进府,本就是小姐特意安排的,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小姐要把白青青放在庆丰院,而且,小公子跟白青青之前见过?
要不为什么抱头恸哭。
两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许婉宁就带着红梅青杏还有长安出了门,坐上马车,一路往香山寺而去。
长安年纪小,最近这段日子又吃得饱穿得暖,没有挨过打,再加上许婉宁对他有十足的耐心,长安胆子也大了许多。
出了府门之后,听到外头的热闹,长安乖巧地坐在原地,眼睛却时不时地往窗户外头瞟。
许婉宁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笑:“想看就看吧。”
长安立马把帘子撩开一个洞,小小的脑袋凑到洞前看外头的热闹。
人来人往,人潮涌动,街上有售卖各种各样东西的。
“卖冰糖葫芦。”
“糖人,糖人。”
“肉包子,大馒头,不香不要钱。”
这些长安从来都没有看过,他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街上的这一切,像是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眼睛都不带眨的。
“青杏,我想吃冰糖葫芦,去买几根,见者有份。”许婉宁看出了他眼底的热切,笑着跟青杏说道。
“好嘞。”
红梅诧异地看了眼许婉宁。
青杏立马喊停了车夫,下马车去买了几根冰糖葫芦,上车前就先递给车夫老栓头一根。
老栓头喜滋滋地接过了,“我就不吃了,回去留给孙子吃。”
进了车厢,青杏将买来的冰糖葫芦一根根发了,长安接过,大大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
“吃吧。很甜,不过也酸溜溜的。”许婉宁吃了一颗,外面的糖甜得呲牙,一口咬下去,新鲜的山楂泛着酸,酸得许婉宁直皱眉头。
长安倒是很喜欢吃,咬下一个,外头的甜他喜欢,里头的酸他也吃得滋滋有味,许婉宁看他吃得欢,就把咬了一个的冰糖葫芦给了他。
“少夫人不吃吗?”
“不吃。这个山楂有些酸。”许婉宁笑笑,“你喜欢吃,就都吃了。”
“谢谢少夫人。”
一个冰糖葫芦上头才五颗山楂,加上她这四颗,也才九颗,小孩子吃点还能助消化,不打紧的。
看到长安快乐地吃着,许婉宁觉得比她自己吃还要快乐。
虽然她不吃冰糖葫芦的。
应该说,她是不吃山楂的,她喜甜,最讨厌酸了。
除了怀孕的那段日子,吃什么吐什么,后来突然就想吃冰糖葫芦,红梅到外头买了两根回去,一口一个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干光了。
这点,红梅比谁都清楚。
因为她后来嫌外头的冰糖葫芦不干净怕小姐闹肚子,就去集市买最新鲜的山楂,回来清洗干净,自己熬糖做。
那段孕吐的日子,许婉宁就是靠着冰糖葫芦度过的,后来吃到抗拒了,孕吐也就结束了。
马儿此时也结束了奔波。
老栓头在外头毕恭毕敬地道:“少夫人,到香山寺了。”
青杏先跳下去,接着是红梅,二人一左一右地搀扶许婉宁下了马车,她条件反射地就张开双臂要去抱长安下车。
长安愣住了。
背后的红梅青杏也愣住了。
许婉宁立马反应过来,“红梅,我衣裳后头坐折了,你抻一抻。”
原来如此!
几人进了香山寺。
又是之前那个小和尚接待的他们。
“师父正在打坐参禅,要到今夜才结束。”
“那就不打扰大师了,我们自己请观音就行。”
“观音像在大殿之上,我带各位施主过去请。”
“有劳小师傅了。”
大殿上,观音高坐莲台,普度众生,下面是不少的小佛像,白玉观音像就放在其中,周围是燃不尽的香火。
小和尚将观音像取了下来,一旁的青杏立马接过,接着就用红布盖上,一盏香油灯置于前,要保证到府上都不能灭。
许婉宁本想走,可看到长安乌溜溜的眼珠子到处看,一切都是新奇的模样,许婉宁就想带着他到处走走看看。
“小师傅,后山可有什么好看的地方,我想过去走走。”
小和尚立马介绍道:“施主来得可真是巧,寺庙后山的梨树昨夜开花了,此刻正是盛景,施主可以去看看。”
满山的梨花洁白胜雪,一阵风吹来,不仅飘来阵阵淡淡的花香,还有的花瓣随风落下,像是置身于花的海洋之中。
长安哪里见过这等盛景,看到这雪白的一片,嘴巴张得都合不拢了,“好漂亮!”
许婉宁点头,确实好漂亮。
“噗嗤。”
一个陌生的笑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许婉宁站到了长安的前面,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小不点,没读过书吗?此等美景岂止好漂亮这三个俗不可耐的字就能概括的。你应该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许婉宁毫不客气地反驳,“阁下能出口成章,看来书读得不少,可却干听人墙角的龌龊事,看来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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