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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棉宋泽远   更新:2024-07-30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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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宋泽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畅销巨著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员工宿舍?”

林棉震惊了,她入职前怎么没听说过公司还有员工宿舍?

“这个福利也是不久前刚定的,还没来得及落实,你就当做第一批员工吧,下午我正好没事,帮你搬家。”

秦礼露出一抹从容的笑意。

林棉没想到她竟然能摊上这种好事,简直是好运当头,她当即开心的点头。

“好,我这就去写申请!”

“嗯,去吧。”秦礼微笑的宠溺。

林棉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扭头看向秦礼问道:

“对了师傅,八方城的那几套公寓,具体都在哪几幢你知道吗?”

时凛也住在八方城,她怕和时凛撞在同一幢。

“这个我不太清楚,你先去写申请,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一会儿告诉你。”秦礼说道。

“好,那谢谢师傅了。”

林棉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秦礼看她走远了,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时凛,你在八方城的是不是有套空房子没人住,租给我怎么样?”

“我的房子从不出租。”时凛在电话那端无情的拒绝他。

秦礼就叹气:“我也是事急从权,看在咱俩相交多年的兄弟情商,你就帮我个忙,租一个月也行。”

时凛:“你租房子干什么?”

秦礼就说:“公司有个小姑娘昨晚出了事,要搬家,她那个出租小区实在太乱了,我不放心,就想着搞一些员工宿舍,让她来八方城。”

“林棉?”时凛淡淡问道。

“你这么快就猜出来了?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好歹是我的小徒弟,我总想着照顾她一些,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租的话就算了,我再找找其他房源。”

秦礼知道他的脾气,做医生的多少都带点洁癖,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

他也能理解。

时凛沉默了下,冷不丁的说:“租倒是可以租给你,不过我不喜欢人太多,最好控制在一个人住,不能改成员工宿舍。”

秦礼立即答应:“行,没问题。”

只要能让林棉搬过去,这些都是小问题。

时凛挂了电话,很快发了一串门牌号和密码。

秦礼发了个红包过去,他没收。

这种小钱他一向看不上,秦礼也习惯了,到时候请他吃顿饭好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他把这串门牌号发给人事,交代了一些事,没让人事说漏嘴。

……

林棉很快就办好了申请手续,房子分配的也很快,没到半个小时,秦礼就晃着车钥匙来找她。

“棉棉,走吧,正好下午没事,我帮你搬家。”

林棉很是不好意思:“师傅,我自己搬就可以了,我的东西不多。”

“再少也是个女孩子,你坐地铁得搬好几趟,我开车一趟就给你搞定了,走吧。”

秦礼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率先出门了。

林棉只好跟在他身后。

她总觉得太麻烦他了,可是现在的她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没有任何报答他的资本。

她只能把这份感激记在心里。

一路到了出租房,客厅里还乱乱的,她的小单间房门虚掩着,门锁昨天就坏了。

她昨晚跟着时凛走得匆匆,也没来得及换锁。

不过房间里除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以外,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锁不锁都一样。

林棉快速的收拾好东西,装了一个行李箱,一个纸箱子,就差不多收齐了。

“师傅,我们走吧。”

秦礼上下扫了这小单间一眼,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继而叹气道:

“你一个小姑娘住在这里,确实太危险了。”

林棉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其实这里还好的,就是我太倒霉了,遇上个不好的邻居。”


“再动老子就杀了你!”

男人把剪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

手机的另一端,时凛听到电话里的动静,一张脸瞬间阴云密布,冷得可怕。

“林棉?”

他对着手机叫了几声,那端没有丝毫反应,听筒里只传来断断续续的挣扎声……

他直接调转方向盘,快速往林棉的小区赶去。

林棉被醉汉重重压在床上,一双油腻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恶心的酒味充斥着头她的鼻腔,夹杂着一阵阵恶臭,她恶心的一阵反胃。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企图想要撕开林棉的睡衣。

她偏头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虎口上,男人吃痛的大叫,他扔掉剪刀,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子x死你!”

林棉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咬紧牙,慌乱间在床上摸过剪刀,狠狠的朝着男人刺过去。

若是被这样的人糟蹋,她宁愿死。

“啊……”

男人的腹部被她划破一血口,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可他似乎更来劲了,猩红着眼睛揪住她的头发,腥臭的嘴对着她压了下去。

砰——

摇摇晃晃的房门再次被踹开!

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陡然闯进来!

他拽住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扯在地上,“砰”的一声,结实的拳头对着他的脸招呼上去。

一拳又一拳,狠得要命。

“啊啊啊……”

男人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声呻吟,不多时满脸都沾满了鲜血,整个人将近半死不活。

直到男人的叫声渐渐弱了,时凛冷着脸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确定他起不来了,这才站起身去看林棉的状况。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林棉急促的喘着气,揪着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时凛看她半张脸都肿了,上面印着巴掌印,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神色呆滞,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他上前拉开被子,扯过床单把她裹住,抱起她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凛余光瞥见地板上掉落的手机,他蹲下身捞起来,扔进她的怀里。

……

林棉被时凛抱着塞进车里,久久不能回过神,直到时凛要拉开她身上的床单,林棉狠狠一颤,反射性的躲开他的手。

“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时凛提醒一句。

林棉的情绪慢慢松懈,直愣愣的看着时凛,沙哑着嗓音说:“报警,继续报警。”

时凛说:“已经报过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乖一点,把床单打开,让我检查一下身体。”

林棉摇着头说:“我没有受伤,我没事。”

“脸上那么大一块巴掌印,还说没事?”时凛冷冷反问。

林棉咬着唇不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低着头不肯让时凛碰她。

时凛深吸一口气,拿她没办法,只得把车里的空调暖气打开。

他的手上还沾着一手的血,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从车柜里掏出一袋酒精湿巾,细细的擦了一边手。

没过几分钟,楼下就传来一阵警车鸣笛声,一辆警车闪着灯停了下来。

是时凛在路上报的警。

时凛推开车门下去,在外面和警察交谈了一会,几名警察就上楼了,没过一会儿就押着刚才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下来了。

男人被押上警车,警察跟时凛确认信息,要受害者去警局做笔录。

时凛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车里。

“我先送你去做笔录,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吗,能去警局吗?”


林棉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林棉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

“跟上。”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林棉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时凛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林棉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林棉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时凛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林棉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

“脱裤子。”

什么?

林棉浑身僵硬。

“不懂什么是验货?”时凛掀眸看她:“不验,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

林棉咬住唇,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手搭在腰带上,止不住的颤抖。

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林棉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把玩着水杯,不紧不慢的开腔跟她科普。

“取卵之后,小腹胀痛、恶心呕吐、卵巢增大、呼吸困难等不适现象你得自己承担。重则感染乙肝、梅毒、艾滋病等传染病,不过堂堂A大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提醒?”

林棉的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手抖得更厉害了。

“脱,快点,我赶时间。”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

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想反悔?晚了。”

“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世界上哪有这么随意的事儿?”


她日常在学校勤工俭学,家庭困难,申请过助学金和奖金学,秦礼都是知道的。

“我……”

“一件衣服而已,我赔给时医生好了,棉棉你也是为了给我倒酒才撒在他身上的,源头是我,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秦礼出来打圆场,没等林棉反应过来,他就拿出手机给时凛转了账。

“好了,游戏继续。”

秦礼都发话了,林棉也不好固执什么,她重新倒了一杯酒,捧着酒杯递给秦礼,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看了时凛一眼。

男人此刻正单手握着手机看消息,眉心明明寡淡如水,不形于色,但她就是感觉到了他的烦躁。

他要的是她的钱,不是秦礼的钱。

她清楚得很。

更何况她自己犯下的错误,也不希望秦礼替她承担。

林棉趁着秦礼喝酒的功夫,偷偷掏出手机点开时凛的微信,快速的转了五万块。

不就是要钱吗,她还回去就是了。

时凛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看到弹出来的消息,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他直接点击收款,把转账的钱照单全收。

这女人,就不能让她手里有点闲钱。

他要时刻控着她的钱,让她始终处于缺钱的状态,她才会老老实实的乖乖听话。

惩罚终于执行完了。

林棉如释重负地坐在沙发上,只感觉身体里一大半的精力都要用完了。

这群公子哥真的很会玩。

下一轮游戏继续开启,依然由陆知白发牌,其他人翻牌。

不出意外的,这次是时凛抽到了红桃A。

“呦,时医生中招了。”

时凛慢条斯理的将牌扔在桌子上,幽眸中闪过一丝精锐。

“我选……”他的眸色扫过包厢一圈,开口道:“真心话。”

“就知道他会选真心话,万年难得的洁癖,别指望他会随随便便亲别人。”

陆知白调笑了几声,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果然,他接下来的问题直接爆炸:“你最后一次开荤是什么时候,一晚上几次?”

时凛支着下巴,目光似有若无的往身侧瞥了一眼,带着凉薄,不紧不慢的启唇。

“上周二,晚上十一点,一晚上……五次。”

轰——

一旁的林棉脑子一下子炸开了,脸颊滚滚发烫。

他说的……居然是她!

上周二是她被醉汉骚扰的那一晚,也是她去时凛家过夜的一晚,她只记得那晚的他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后面她累得睡过去,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多少次。

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林棉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着力避着他的视线,生怕一个不小心和他对视上。

“生猛啊时医生,怕不是一晚上都没睡觉吧?”

“一晚上那么多次,那得是什么妹妹啊,有多好睡啊时医生?”

包厢里再次涌来劲爆的调侃。

时凛把玩着手中的牌,闻言顿了顿,淡淡一笑:“确实不错,意犹未尽。”

林棉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说自己上洗手间,准备出去躲一会儿。

秦礼有些醉了,酒意渐渐上头,但看到她通红的脸色,还是起身摇摇晃晃的跟上去。

“棉棉,我给你带路。”

他一个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林棉连忙扶住他的手臂,秦礼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肩膀上。

“师傅,你醉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没事,走吧。”

秦礼歪歪斜斜的靠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时凛的眉眼在包厢门关上的那一瞬,肉眼可见的冰冷阴沉下去。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喂个酒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嘴,还矜持什么呢?”有人催促秦礼。

秦礼一抬头,就撞进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她捧着酒杯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一条胆小怯弱的小土狗。

可怜,弱小,却带着无辜和讨好。

秦礼的喉结动了下,张开嘴咬住杯沿。

头顶灯光闪烁,透明的酒水顺着他下巴缓缓流下,酒水在灯光下盈盈泛光,看上去竟有些摇曳生姿,徒添一抹性感。

林棉以为自己的手举歪了,连忙抽出桌上的纸巾给秦礼擦拭。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一道犀利的目光。

死死的盯着她……

林棉甚至不用扭头就知道是谁。

她配合秦礼接受惩罚,他盯着她做什么?

林棉顾不上他的审视,只配合秦礼喝完一杯酒。

身后,时凛的目光定在女人身上越来越深沉。

从他这个角度,她半个身子都侧对着他,正好能看到她那不及一握的细腰,以及凹凸有致的细软身躯。

一周之前,这副身躯还婉转在他的身下,那截细腰差点被他掐断。

一周后,她竟然在给别人喂酒,这就是她说的靠自己努力往上拼?

时凛捏了捏眉心,心情愈发烦躁。

这边,林棉已经喂完了一杯酒,在众人的起哄之下继续倒酒。

林棉放下酒杯,却在转身拿酒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时凛,酒水不受控制的撒了出去。

酒浆泼在他黑色的衬衫上,刺鼻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

林棉一惊,慌忙放下酒瓶,拿纸巾给他擦拭。

“对对不起……”

时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眸色深不可测,像是压抑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

林棉感觉脊背凉飕飕的。

“林小姐,小心一点,当心惹火上身。”他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林棉给他擦拭衣服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戳进他的腹肌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这个眼神灼灼的,像是要把她烧透似的。

林棉匆匆给他擦干净衣服,低头道歉。

“对不起啊时医生,不小心把你的衬衫弄脏了,我回头给你洗干净……”

“这件衬衫纯手工,不能水洗,会洗坏。”

“啊?”林棉随即改口:“那我找干洗店给你洗。”

“不能干洗,会变形。”

啊?

什么衣服既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

那还能怎么洗?

似乎是看出她的呆愣,时凛淡淡地开口了。

“我这衬衫比较娇贵,平时穿几次就扔了,但今天这件是全新的,还没几个小时就被你给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林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我赔给你一件新的好了吧?”

弯弯绕绕给她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在这里等着她吗?

“可以,价格一共五万块,转账还是刷卡?”

林棉:“……”

果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的卡里正好有五万整,是上次他给的“交易费”,还没捂热几天又要交回去了。

周围有不少双眼睛看着,林棉只好咬了咬牙。

“好,我转给你。”

她拿出手机想转账,结果被秦礼拉住了。

“老时,你怎么又逗她,这孩子老实巴交的,胆子又小,你不要吓唬她,她一个实习生哪有五万块钱。”

时凛唇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棉一眼。

“你可不要小看她,说不定她真的有,对吧,林小姐?”

林棉转账的手一僵,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他这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她如果真的掏出了五万块,反而给秦礼解释不清这笔钱的来源了。


林棉在楼道里磨蹭了好久,确定宋泽远不见了,才慢吞吞的往回走。

“林棉,你怎么在这里?”

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音,林棉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秦……老师?”

林棉叫是这么叫,但面前的男人可不单单只是老师,他还是A大的校董——秦礼。

他每年会给A大拨款一大笔奖学金,林棉作为奖学金的四年获得者,几乎每年都会跟秦礼合一次影。

所以他们之间也能说两句话。

“真巧啊,居然能在小区遇到你,你这是来找朋友?”

秦礼穿着一身灰色休闲服,单手抄在兜里,笑起来有一股随和自来熟的感觉。

林棉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来打工,现在准备回学校。”

她向来勤工俭学,系里的老师都知道。

秦礼了然的点头:“哦,知道了,我记得你快毕业了是吧,今年的毕业生?”

“是的,还有一个月就实习了。”林棉如实回答。

“唔……”秦礼想了想,突然开口道:“我跟你导师打个招呼,你实习的时候来我这边怎么样?”

“啊?”林棉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的看着他。

“我这里有个设计项目,正好需要个小助理,林棉同学有兴趣吗?”

林棉眼睛亮了下,几乎马上就答应下来。

“我有兴趣,谢谢秦老师,我会好好干的!”

这种机会对于她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秦礼是校董,能力颇广,手上资源又丰富,能跟着他一起实习做项目,是林棉想都不敢想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过几天去找你。”

林棉瞬间开心起来:“谢谢秦老师,秦老师再见。”

她心情雀跃的走出小区,连双腿都不觉得有多疼了,看来那个男人还是个福星,轻轻松松就让她获得了不错的实习机会!

“叭——”

林棉走后不久,一辆黑色路虎停在秦礼身边,车窗降了一半,露出时凛清冷寡淡的一张脸。

秦礼熟练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时医生啊,说好了昨天我生日,你怎么喝了一半就不见人影了,后半场玩消失是干嘛去了?”

时凛发动车子:“有点事。”

“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泡了女人吧?”秦礼揶揄他:“手臂上的抓痕都出来了,啧啧,还挺新鲜的,哪个小野猫下手这么重啊?”

时凛扫了一眼方向盘上的手,衬衫袖子挽了半截,正好露出手臂上的几道红红的抓痕。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她起初是抓着床单求着他的,后来被折腾的受不了,两只小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哼哼唧唧的求。

求到最后不管用,就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挠。

野猫?

是急了眼咬人的野兔子吧?

时凛收回视线,想到刚才她和秦礼不知道聊什么,笑的挺开心的样子,无意的开口问:

“刚才跟你聊天那个,是你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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