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蓉贾珍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红楼:异姓为王》,由网络作家“冬雪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冬雪白”大大的完结小说《红楼:异姓为王》,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贾蓉贾珍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自己的女儿,经历如此多坎坷?......
《短篇小说红楼:异姓为王》精彩片段
“嘿,不要说纳妾,没听到传闻吗?”
一个汉子,吃了一口包子,喝一口豆浆:“昨天宁国府闹得沸沸扬扬的,西府宝二爷罔顾人伦,两府打死好几个多嘴的丫鬟婆子呢。”
听到这里,秦业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专心听这几个汉子的谈论。
要是以前,秦业没有兴趣听别人谈论家长里短的,他认为这有辱斯文,市井传言不可信。
如今,自家女儿嫁入宁国公府,宁荣二府同气连枝的,他倒是挺感兴趣的。秦业不由哑然失笑。
与我无关可听可不听。
与我有关,啥事都要听。
这就是人性。
“这是出了什么事,会死这么多人?”
平日里劳作,累得半死半活的,能有一些八卦新闻听一听,人们还是很乐意的。于是乎,大街上,还有包子铺,不少人都在认真听。
也有人发出质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流传的出来,小心宁荣二府抓你。”
“也就你们不知道。”
大汉嗤笑一声:“你随便去西城那里,到处都在说这个事情。传言,宁国府刚刚新婚的大奶奶...”
汉子话语说到这里,顿时停住。
秦业身子一抖,这件事情怎么扯到了自家女儿?昨天回门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这怎么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这汉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拿出几枚铜钱,仍在他面前桌上:“你这顿我请了,也就不要吊人胃口。”
“呵呵。”
大多数贩卖消息的,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个汉子也不着恼,也不感觉难堪,拿起铜钱,口若悬河:“这不是前几天,咱们的贾县公立功归来,以超品之尊,迎娶秦氏女?”
众人点头,这一点当时还在神京城,被广为流传。无人不称赞,贾县公富贵不忘本,位高不舍义。
秦氏女以贫家之女,嫁给安国县公,成为超品诰命,神京城不知多少闺中待字少女,深深地羡慕。
贩卖消息就是如此,不要打断他,不要他说的时候,插话问他,否则他会绕来绕去不说重点,只要聆听就好。
大家都熟悉这个套路,所以四周很安静。
那个汉子,吃掉最后一口包子:“你们不知,这位蓉大奶奶,乃是天仙化人,月宫嫦娥下凡,乃是千古以来少见的美貌女子。”
“东府大姑娘邀请西府女眷赏园子,谁知荣国府的宝二爷也不懂个避讳,过年就是十三岁的年纪,竟然混迹女人堆里,撞上新妇蓉大奶奶。”
汉子挑了挑眉:“这个纨绔浪荡子,竟然以叔伯之尊,痴痴傻傻看着蓉大奶奶,更是罔顾人伦说什么: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之类的话语冒犯...”
“如此失德?”
人群中惊呼:“这就是勋贵子弟?”
秦业一颗心吊了起来,怦怦直跳。
他莫名担忧起来,勋贵之家,龌龊事情极多,这件事情,很显然是有心人传出,只是目的不知为何?
不管如何,这件事情都牵扯到了自家女儿,秦业忧心忡忡。
自家女儿出嫁之前,婚事一波三折,这才刚刚成婚三天四天,竟然又起波澜。
秦业恍惚的时候,那个汉子讥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不是最让人感到不齿的,荣国府老太太,竟然为了保全那个纨绔膏粱,竟然请来玄真观修道的东府老太爷,两家爷儿们,竟然逼迫贾县公休妻!”
“嗡...”
脑袋一阵嗡鸣。
秦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脸色瞬间煞白煞白的,眼前漆黑一片,世界失声,他感觉这个世界,对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友好,为什么要自己的女儿,经历如此多坎坷?
“啥?”
又是一个闷雷。
秦业感觉自己有些麻,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蓉笑道:“家父年事已高,而且一般也不管管事,母亲毕竟能力有限。可儿掌控宁国公府,上下心悦诚服,岳父大人放心。”
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女儿看上去极为受宠,三天前女儿出嫁之时,他还内心忧患重重,千嘱咐万交代贾蓉,如若不满意自家女儿,不要给委屈,送回秦府就好。
女儿受宠,眉眼间流露的那种自然的幸福,根本做不了假。
如今宁国公府,都在自己女儿掌管之下...女儿这才刚刚嫁入宁国府,还是一位新妇,就成了宁国府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秦业都是晕晕乎乎的,还没有喝酒,就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醉。
贾蓉能够体会,身为一个父亲,对于女儿幸福的担忧。
饭桌上,贾蓉尽量与秦钟多说话,这个命运悲催的,原本轨迹自己姐姐去世后,为了能有一个好的读书环境,巴结贾宝玉,两个人关系“相交”莫逆,最后秦业发现不对,打他一顿,最后因病而死。
“年前我带你去一趟国子监,年后就直接过去读书吧。”
这个腼腆的小舅子,贾蓉还是为他感觉惋惜的。
说什么,都不能让秦钟再与大脸宝相识。
秦钟自然高兴,酒桌上相谈甚欢,吃过饭,贾蓉笑道:“可儿,有些累了,去你闺房休息一会儿吧。”
“夫君,这就是我的卧房。”
来到后院,进入一间宽敞的房子,帷幔轻纱相隔,成为三间房。中间摆放着桌子,桌子上还有未完成的刺绣。
这里中规中矩,没看出什么不同。
秦可卿则是拿起一个香囊:“这本是要送给夫君的,成婚那天,因为紧张,把这个忘在了这里。”
这不是忘记,而是当时贾蓉误了吉时,当时秦可卿惶恐不安,什么事情都抛在脑后,哪里还能想起这个?
“很漂亮。”
贾蓉接过香囊,做工很是优美,绣着牡丹花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淡淡清香,与秦可卿身上的清香一样。
秦可卿脸颊一红,这是私心作祟,她希望夫君身边有她的味道。所以做成的香囊,有股女子身上才有的清香。
贾蓉微微一笑,感慨一声:“长这么大,第一次佩戴香囊,也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香囊。”
这怕是两世为人,收到的第一份女人的礼物。
珍而重之佩戴腰间,贾蓉很是满足。
秦可卿也是很满足,这也是她送出去第一份礼物。作为武勋勋贵,贾蓉出身高贵,按道理讲,不应该没有佩戴过香囊。
秦可卿却偏偏相信了,没有一丝怀疑。
“这里是闺房。”
要是没有成婚,秦可卿不会引着贾蓉进入闺房,如今已经是夫妻,则是少了这一层顾虑。掀开帷帐,贾蓉看到里面的摆设,心中了然。
本以为曹公笔下,秦可卿在宁国公府的卧房的中摆设,是后来才有的。
如今,秦可卿房中的摆设,床榻墙上,正是睡海棠图,在东墙,则是挂着一副遗履图,两侧是一副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皆文章。
房中有一副镜子,应该就是武则天的宝镜,梳妆台上还有一个金盘...
这些东西,贾蓉最为关注的,还是那一幅睡海棠图。
这幅图又名美人醉酒图。
不出意外,这幅图大有来头,撇开其他不谈,引导贾宝玉进入太虚幻境的,就是这一幅图。
清晨。
阳光照射到房内,贾蓉睁开眼睛,感受怀中的温香软玉,心里一片满足。看着怀中那完美无瑕面孔,贾蓉内心躁动。
这是一个可以让他无法克制的绝世尤物,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已经一片清明。
怀中的秦可卿已经醒来,只是不知如何面对。
贾蓉笑道:“可儿,已经日上三竿,该起床去敬茶了。”
秦可卿脸色血红,睫毛颤抖,不敢睁眼。
贾蓉知她羞涩,于是先起床。
宝珠瑞珠已经进来服侍,贾蓉笑道:“可儿有些害羞,为夫就先出去等你如何?”
秦可卿内心一阵感激,贾蓉主动出去,不让她失态出丑,实在是体贴入微。
“大奶奶...”
宝珠瑞珠掩嘴而笑,大清早的,就看到大爷如此怜惜大奶奶,她们为自家大奶奶感到高兴:“大爷真是体贴。”
这一点秦可卿不否认,心里也是高兴的。如今刚刚新婚,得到宠爱怕是不会长久。现在秦可卿不求其他,只求得宠一天是一天。
在两个丫鬟伺候下穿衣。
穿好衣服,把染着梅花的白布折叠好,放入结发的那个锦盒中。宝珠瑞珠开始伺候秦可卿梳头,贾蓉这才走进来。
看着秦可卿梳洗打扮,这个完美的女人,一直盯着也是一种享受。
秦可卿一直都娇羞不已,贾蓉就这么一直盯着,偶尔指点一下宝珠瑞珠,哪里做的不好。
“嘶。”
心里倒抽一口气,贾蓉也感觉系统等级真低,这还没出门,五次宠妻值就已经到手。
带着秦可卿,来到正院敬茶,贾珍与尤氏已经等待,贾珍似乎很是不满,但是看到秦可卿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哼...”
贾蓉眼眸冰冷,贾珍这才心神一颤,不敢看秦可卿。
尤氏没有发现贾珍异常,拉着秦可卿的手,满脸都是惊艳之色。如此美艳的女子,她从未见过:“可卿,要是有不习惯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秦可卿微微摇头:“一切都挺好。”
闲谈几句,贾珍借故离去,贾蓉也不理他。尤氏则是心里微叹,贾珍是什么性子,尤氏岂能不知,那就是一个色中之魔,以后怕是少吃不了苦头。
贾蓉则是内心冰冷,甚至生出杀意。
贾珍,这个老扒灰,真是一个不知自重的老混蛋。
秦可卿也感受到了贾珍的目光,带有的另类色彩,眸子里都是担忧。
离开正院的时候,贾蓉嗤笑道:“那老东西,但凡府中有些头面的,都被他收入房中,你入门之前,府中被我赶走的丫鬟有不少。现在这老东西,被我限制了自由,可儿不必理会这个老东西。”
贾蓉一句一个老东西,秦可卿感觉诧异。
叹息一声,贾蓉把自己前身的遭遇说了一遍:“当初我去从军,就是要逃离这个牢笼,如今我建功归来,岂能容他这老东西胡作非为,败坏我宁国府先祖名声,让他毁了宁国府?”
秦可卿这才放心,丈夫是一个强势的就好。
神京城中长大,秦可卿虽然待字闺中很少出门,神京城中藏不住的龌龊,家家户户都知晓的,越是豪门深院越是肮脏。
刚才贾珍那眼神,秦可卿都感觉心里泛着腻味。
豪门之中,一个强势的丈夫很重要。
夫为妻胆,丈夫强势,妻子才能受到尊重。
“不必可怜这老东西。”
贾蓉心里带着怒气:“自从祖父去了玄真观...”
这个祖父,他成婚的时候都没有来,说是炼丹到了紧要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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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我说大侄儿,你这是打人脸嘛。”
王熙凤笑着起身,把惜春揽在怀中:“咱家这小妹,在这荣国府,可没受到什么委屈的。”
受没受委屈且不说,住在这里真不合适。贾蓉也笑道:“二婶子,这一点宁国府记着老太太们的好。于情于理,按照规矩,别家之女,兄长侄儿在世,哪有寄居别院的?”
惜春眸子中亮光闪烁,就是因为寄居荣国府,名义上是姑娘,实质上很多事情并不方便。而她,也没有底气去争,去要。
“惜春这丫头,打小就在我身边养着,嫁妆我都已经准备好。”
史老太君很是不舍:“就这么离开,老太太还是不舍的。”
惜春抿了抿嘴,低头不语。
贾蓉笑了笑:“两府相邻,还有一处角门,想来就来,老太太要是想了,差人过去,就可以请来不是?”
“罢了罢了。”
史老太君摆摆手:“住在东府才是合理,免得被人说了闲话去。”
想了想,贾蓉说道:“老太太,听琏二叔说,西府太太与奶奶们,对于我的婚事,多有不满?”
“哎。”
史老太君点头:“秦府千金,毕竟是小门小户。宁荣二府同气连枝的,秦家千金又是老姑娘,只宜为妾,不宜为妻。免得满城勋贵,笑话我宁荣二府,如此勋贵之家,娶妻娶一个老姑娘,被人笑话了去。”
“蓉哥儿。”
王熙凤也笑道:“老太太考虑周全,这件事情你且不要鲁莽。宁国府之尊贵,你的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满城勋贵,不知多少千金,都想着嫁入宁国府呢。”
县公!
还这么年轻。
并不是承爵,自己拼来的。
其次,嫁过来就是正妻,正儿八经的公爵夫人,保不齐直接册封诰命。
王熙凤没说错,她就帮着贾蓉物色一个:“王九边之女,年方十五,貌美如花,身世地位,足以配得上宁国府。”
贾蓉眸子中满是冷笑,王熙凤还真是会给王家拉拢人脉。
王家也会嫁女,王夫人就是王子腾的胞妹,王熙凤是王子腾的侄女儿,再来一个县公女婿,满城勋贵,都反而不如,一个武勋爵位都没有的王子腾。
荣庆堂中,贾宝玉歪着脑袋听着。
林黛玉一双眸子,偶尔看向他,蕴藏不一样的色彩。
三春中,迎春被称作木头,其实她才是一个有能力的,王熙凤的心思,她一眼看穿。探春则是笑嘻嘻的,不知懂不懂其中门道。
惜春年龄小,十来岁的小丫头,不应该考虑这么多。
王夫人转动手中念珠,很是激动。
要是这桩婚姻一成,自家胞兄的地位更稳。自家胞兄被圣上看中,这几年升迁很快,但是毕竟没有军功傍身。
贾蓉不同,正儿八经的,拼命拼出来的武勋。要是能倚做依靠,胞兄必然平步青云,朝中地位牢不可破。
史老太君神情动了动,她的本意,娘家一位叫史湘云的姑娘,可以嫁入宁国府中,只是年龄稍小,她颇感可惜。
王子腾。
贾蓉蓦然惊醒,王子腾作为四大家族的台柱子,乃是四家荣辱的根本。贾元春封妃,就是建元帝拉拢四王八公的一个信号。
可惜,贾元春暴毙,王子腾也是回京路上,因为劳累,染上风寒,喝错了一剂药,就这么死了。
这其中的政治争斗,是血淋漓的。
贾元春不能封妃?
贾蓉心里有些压抑,他不知道能不能阻止?
贾元春入宫,以宁荣二府尊荣,绝不是做宫女那么简单,一定是女官。而女官,则是皇帝的女人,只是品阶太低。
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女人,怎么阻止贾元春封妃?
看来要步步谋划才行,至少要让宁国府,不犯错,规规矩矩的!
太上皇没有几年活头,所以这时候在建元帝根基不稳,手中无人的时候,雪中送碳,站队建元帝。
宁荣二府被炒,固然有贾珍贾赦作死,也不能沦落最终那种下场,必然是因为站错队。曹公笔下,秦可卿丧礼上,水溶路祭,再加上豪华超越规格的葬礼,这都是取祸之道。
处处皆政治,处处是鲜血。
站队建元帝,就要站稳,不能动摇。
“蓉哥儿?”
看着贾蓉发呆,王熙凤用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腰:“你这是魂儿飞了不成,这事儿可是好事,明日就去王府提亲?”
摇了摇头,贾蓉很是认真的说道:“侄儿现在已经在走三媒六聘,婚期也已经定下。”
“呀!”
王熙凤惊呼一声:“你这个糊涂的虫子,怎么这么鲁莽?”
史老太君也是有些失色:“蓉哥儿,这是自降身份,这是给神京城勋贵看笑话,留下话柄呐!”
三春与林黛玉,也是有些震惊。
秦家千金已经是老姑娘,蓉哥儿怎么还是如此执着的,要迎娶秦家千金?
这是让宁国府成为天下笑柄?
贾蓉,这是给自己的宁国府大门抹黑,让天下笑话。娶了秦氏女,那就是自污门楣。
“呵呵。”
贾蓉笑了,小的有些冷。环视四周一圈:“敢问老太太,琏二婶子,我是何时定下婚约?”
“这...”
史老太君一怔,王熙凤脱口而出:“算作五年前。”
“这就是了。”
贾蓉笑了笑:“婚约五年前,那时秦氏女十五岁不到,既然有了婚约,大周律法,那就是未婚妻子,虽没有过门,也算是“妻”,所以,要从定下婚约,交换婚书之时算起,怎么可以,通过现在的时间算起?”
“若是,现在我与秦府没有婚约,而是现在去提亲,或许我还有顾虑,但是五年前,我因老爷无德,出门从军,是我负了秦氏女,岂能因我一人之错,而让别人承担我的过错?”
贾蓉叹息道:“秦氏女没有过错,是我让她五年苦等。而且,男儿一诺千金重,既然定下婚约,纵然丢弃一切,这桩婚事,也要完美。”
史老太君动容,瞳孔微缩。
王熙凤微微出神,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是一位重诺之人。
三春眸子放光,她们想的很简单,贾蓉说得很在理,贾蓉一走五年,怎么可以把过错,强加给秦氏女?
林黛玉眸子看向微微出神的贾宝玉,心里微微叹息:“他要是有,蓉哥儿这种担当多好?”
“老太太,时间不早,我与姑姑收拾东西,就回东府,就此告辞。”
......
惜春的院子有些偏,大冬天的,房内也不是很暖。
看着惜春床上的薄被,贾蓉一张脸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对于这个小姑娘,更是心疼。荣国府的恶奴,更是混账。
或许,史老太君待惜春还算不错,但是恶奴欺主!
惜春收拾的东西没多少,首饰、衣物都不多,深吸一口气,贾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姑姑这些年,就是如此过来的?!”
看到贾蓉生气,怒不可遏,眸子中几乎聚敛火焰。惜春小声道:“如今已经习惯,这里终究不是宁国府,而且还都是一些奴仆恶意揣摩主子意思的缘故,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情。”
看着外房,正在嬉闹,还带着伤感的迎春探春,贾宝玉与林黛玉,深吸一口气,贾蓉咬了咬牙:“终究要找回来!”
这些恶仆!
惜春原本担忧,搬进东府,依旧不自在,看到贾蓉如此在乎,惜春眸子里有些湿润,内心暖暖的:“过去的归过去,何必再计较,闹得鸡犬不宁的?损你的名声?”
这个懂事的小姑娘。
这里毕竟是荣国府,闹将起来,就是打史老太君的脸,到时候两家闹得不愉快不说,只会让外人知晓,他这个贾县公心眼小。
惜春年龄虽小,但是很懂事。
惜春丫头有三个,入画、彩屏与彩儿。
想了想宁国府的丫鬟,都被贾珍糟蹋的差不多,没几个好的,贾蓉决定带着她们。这毕竟是荣国府的丫鬟:“你们跟着大姑娘,回头我告诉老太太。”
三个丫鬟大喜,连连磕头:“多谢蓉大爷。”
他们看得出,贾蓉是真的疼惜大姑娘,以后跟着大姑娘,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种身份象征。
水涨船高。
贾惜春出府,迎春探春,林黛玉贾宝玉都来相送,依依不舍的,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告辞离开。
贾蓉带着惜春刚出府门,一个锦衣卫来到贾蓉身边行礼:“贾县公,果然流言四起了...”
“砰。”
把锦衣卫卷宗拍在桌上,贾蓉眸子里怒火涌动:“恶奴!”
“毕千户,劳烦锦衣卫开始拿人吧。”
宁国府奴仆,特别是赖家、乌家,已经不是简单的恶奴那么简单,手里有人命,借着宁荣二府的方便,大肆敛财,贪墨两府金银。
荣国府贾蓉不插手,单单一个赖家,从宁国府贪墨的银子,就足足有近三十万两!
乌家掌管宁国府各处庄子田产,以天灾人祸为由,十七处庄子田产,就有六处,勾结当地豪富卖掉。
如此明目张胆!
宁国府名下粮铺酒楼商铺九处,竟然有三处连续三年盈利不足百两,四处商铺竟然还有欠款?!
林林总总宁国府这些年亏空的银子,足有近五十万两。
府中膳食房,用十倍的价格,购买一应所需。当初看红楼的时候,贾蓉还感觉太夸张,一个鸡蛋一两银子,荣国府的人都是傻子?不知道鸡蛋价格?
不是不知道,这群享乐惯的人,根本不知府外物价,也懒得去管。
赖家是宁荣二府家生子,赖升侄子赖尚荣,不仅脱离奴籍,还捐了一个县令,大肆敛财贪墨。不说赖尚荣最终,如何冷漠对待宁荣二府。
只说这些恶奴,所做的恶事,全都被记挂在宁荣二府。
恶奴欺主不说,就好比他,恶奴就敢向他脸上吐唾沫...作为宁国府的私人财产,一个个要翻天?
“不整顿宁国府,未来落得白茫茫一片,再去后悔?”
宁荣二府的下场,除了贾珍与贾赦两个奇葩作死之外,就是两府恶奴,做下不少恶事,记挂在两府名上。
“林黛玉进入荣国府已经几年,薛宝钗也应该在荣国府,不出意外,贾元春快要封妃。”
红楼中时间线有些错乱,前后难以统一,很难通过主角们的年龄推断大观园的事情脉络。不过,这次回京,林黛玉约莫十二三岁,贾宝玉也有十三四岁。
按照如此年龄,一些主线故事也要开始。
其中,最为标志性的事件,就是贾元春封妃!
必须要谋划才行,贾蓉忧心忡忡:“宁荣二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是烈火烹油,早晚玩完。现在宁国府由我整治,贾珍以后有名无权。荣国府贾赦不作死,宁国府就不会受到连累...”
宁荣二府最该死之人,就是贾珍贾赦。
......
赖府,奢华无边。
比之宁荣二府也是不差多少,除了没有宁国府门外那样两个大狮子,可以说神京城中,也是少有的豪门大户。
赖家善于钻营,表面恭顺,借助宁荣二府之势,壮大发展自己,日子可要比宁荣二府还要逍遥自在。
赖嬷嬷年纪已经不小,这些年已经不再服侍史老太君身边,整日府中高乐。房中名贵字画,名贵器具,要是宁荣二府之人在这里,一定看着眼熟。
赖嬷嬷手中捧着的金手炉,贾蓉要在这里,就可一眼认出,这是当年贾演之妻,所用的金子打造的手炉。
做工精美,当时是宁国府的一个传家之物。
后来府库之中不翼而飞,当年贾珍还为此大发雷霆。
再看看房中字画,也是宁国府库房中,不翼而飞的珍藏的名贵字画。其中一个花瓶,是贾蓉房中的花瓶,赖升以贾蓉醉酒打碎为理由,据为己有。
房中有几个丫鬟婆子,赖嬷嬷斜躺在榻上,丫鬟婆子服侍着,赖尚荣也在房中,赖嬷嬷笑道:“你父与你叔父,正在打算给你捐个官儿,以后荣哥儿就是官身了。”
赖家本身就是宁荣二府奴仆出身,到了赖尚荣这一代,总算是摆脱奴籍,有了自立门户的根本。
赖尚荣也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眉宇间都是意气风发。读书他不行,但是钻营继承其父、其祖,可是一把好手。
然而赖尚荣比之其父差得远,荣华富贵中长大的人,自立性还不是很强。
“老太太不好了,老太太不好了。”
一个丫鬟闯进来,惊慌失措的。
“你这该死的奴才秧子,诅咒我老婆子死呢?”
赖嬷嬷大怒做起:“拉出去杖毙!”
赖尚荣也是眸光冰冷,一挥手:“还不听从老太太吩咐,拉出去杖毙...”
“好大的威风。”
毕建军掀开帘子而入,奴才都有如此家业,当上了主子,还真是奇葩。
“你是谁?闯入我赖府后宅要做什么?”
赖尚荣声色俱厉:“如此强闯私宅,还有没有王法?信不信我告入顺天府,通知宁荣二府?”
“你们没机会了。”
毕建军冷笑一声:“奉贾县公所托,锦衣卫调查宁国府恶奴贪墨,各种犯下罪恶,你们就去诏狱中走一遭吧。”
“什么?”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赖尚荣,听到这里直接吓的瘫坐在地:“不可能,小蓉大爷怎么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毕建军冷笑凝视赖尚荣。
这个恶奴,做了恶心的事,还不允许主人家惩治?
“带下去,抄家!”
毕建军不给他废话,一挥手,躺在床上的赖婆子,也被扯下床。赖婆子哭丧着:“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这里的家业都是我赖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的,都是我们的!”
“我要去见老太太,我要去见老太太,请老太太做主...”
“见皇帝也没用!”
毕建军言语冰寒:“恶奴欺主,窃取主人财物,按照大周律法,抄家问斩!”
赖府前院空地上,来家奴仆近百个,全都聚集在这里。赖升的儿媳,赖大的儿媳孙子,都聚集在这里。
一队队锦衣卫,四处抄查,他们吓得面无人色。
......
宁国府,赖升一边喝着茶,身边几个宁国府仆人,满脸堆笑的讨好他:“赖总管,今儿怎么有空,在这里闲着呢?”
太阳已经落山,没有了太阳,不是晒太阳的时候:“小蓉大爷新婚在即,您怎么没有去帮忙呢?”
“滚!”
赖升一脚踹倒这个奴仆,他不想去帮忙?
作为宁国府大管家,以前什么事情不需要他亲自操办?
现在,贾蓉所有事情,都是吩咐府中其他人,或者亲兵去做,反而没有他什么事。他现在只希望老爷雄起,重新掌权。
只要让老爷高乐,他把宁国府搬空,也没人管。
小蓉大爷...想到那双含有杀气的眸子,赖升就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这时一队锦衣卫闯进来,赖升一个激灵起身:“各位官爷,你们进入宁国府后宅有事?”
“你就是赖升?”
赖升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小的就是赖升,官爷有何吩咐?”
一个锦衣百户一挥手:“抓起来。”
赖升被骇了一跳:“官爷是不是搞错了,我就是宁国府的奴仆,犯了何事,你们要抓我?”
“哼...”
锦衣百户也不理他,吩咐人带走赖升:“宁国府的恶奴,该抓的抓,不要放过一个。”
赖升吓得脸色苍白:“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
贾蓉带着贾惜春与尤氏,出现在他面前:“赖家这些年贪墨宁国府资财,足足三十四万两,赖升,你这恶奴,等着掉脑袋吧!”
赖升脸如土色,浑身麻软。
大总管赖升被抓了,因为贪墨宁国府银子要掉脑袋,家也被抄了,宁国府的丫鬟婆子,仆人们胆战心惊。
紧接着,贾蓉又传来一个命令。刚刚当上临时大总管的鲍二,意气风发:“蓉大爷有令,府中这些丫鬟给五十两银子,今日出府...”
宁国府,但凡与贾珍有染的丫鬟,一个没留,贾蓉全部给银子赶出宁国府,再次召集宁国府丫鬟婆子还有奴仆:“你们多少犯下欺上瞒下之罪,今日起,管好自己的手脚嘴巴,若是本公爷知晓,谁手脚不干净,嘴巴不干净,小心脑袋!”
宁国府上下整顿,丫鬟婆子仆人遣散足有一半还多,贾珍还在高乐,根本不知道,也管不了,宁国府他已经不当家。
荣国府则是一阵鸡飞狗跳,赖大不管不顾,直接冲进荣庆堂,打断贾母高乐:“老太太,你可要为我们这些奴才做主啊,东府小蓉大爷发了疯,抄了我们赖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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