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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沐云书见院外没有声音了,便问:“那他怎么走了?”
宝珠笑着回道:“翠玉见您睡着,怕三爷惊了您,就跟三爷说您病了,暂时管不了府里的事,还跟三爷说您抬走冰凌也是迫不得已,将昨日大姑奶奶要走铺子的事儿跟三爷说了!”
沐云书弯了弯唇,宝珠和翠玉都很聪明,不用她多说什么,她们就能理解她的意思,把事情做得很好。
娄凤鸣早就被许氏给宠坏了,那就是个混不吝,根本不讲道理,谁叫他不好过,他就会叫谁不好过。
这样的性子倒是也好利用。
被翠玉这样一点拨,娄凤鸣便会认为是娄燕婉让他用不到冰的,他可不会管娄燕婉的目的是什么,只会去找娄燕婉的麻烦。
“他去蔡府了?”沐云书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宝珠惊得将一对圆圆的眸子瞪得更圆了,“您怎么知道?没错,三爷得知没了铺子,娄府以后就用不到冰了,气哼哼跑去蔡府闹了!听说大姑奶奶一开门,三爷就给她泼了一桶泔水,还骂大姑奶奶不要脸,嫁出去的女儿天天惦记娘家的东西,拿着半条搜肉哄二哥,觍着脸说宴席都是她置办的,其实隔三差五来娄府打秋风!还骂蔡府自己没本事,竟怂恿儿媳到娘家要东西,让大姑奶奶将铺子吐出来。”
沐云书失笑,这的确是她这小叔子能干出来的混事。
对付无耻的人,那就需要给她找个更加无耻的人才行。
宝珠也笑:“听说三爷骂得可难听了,把蔡府老太太气的差点背过去,周围还围上来不少百姓,大姑奶奶想解释,可不好说要铺子是要拿去走后门的,被三爷骂得直跳脚,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后来被气得直哭,场面更乱了!”
沐云书并不惊讶,似乎这情形早在她意料之中,“娄燕婉拿了什么打发娄凤鸣?”
宝珠又张了张嘴,她还没有说后面发生的事情,二少奶奶怎么就知道大姑奶奶没有归还铺子的事!
她回道:“奴婢听说大姑奶奶被三爷给吵怕了,求了她的婆母给三爷抬了一箱子冰,还塞给三爷一些陪嫁首饰,这才将三爷打发走了。不过周围许多百姓都瞧见了,大家伙今儿茶余饭后可有的聊了!”
虽然让大姑奶奶吃了瘪,宝珠心里很解气,可想起娄燕婉昨日跟娄鹤筠邀功的样子,她又忧心道:
“奶奶,三爷也没能把铺子要回来,您真的要便宜大姑奶奶?奴婢总觉着大姑奶奶不会那么好心地帮二爷!”
“不急,”沐云书将一旁的账本拿起来翻看,淡道:“这个铺子给她带来的麻烦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这辈子的时间都是赚来的,她可以跟她们慢慢玩。
看了一会儿账册,沐云书将视线定在账册里的一行字上。
看见那行字,她平静的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咸宜庵……”
是大嫂楚曼娘现居的地方。
娄家大爷在战场失踪,楚曼娘就以为夫祈福为由,住进了咸宜庵。
现在想来,应该是得知自己怀了娄鹤筠的孩子,怕事情藏不住,所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孩子生了下来。
不必伺候婆母,还能博得深情的好名声,真是一举多得。
可笑她嫁进侯府后,每月都给咸宜庵捐不少香油钱,只因娄鹤筠说这样可以保大哥平安归来。
当时她还觉得夫君重情,每月都会超出分例地给咸宜庵捐银子,哪里知晓这些钱并不是祈祷娄大爷早日归来,而是养着楚曼娘,让她不必吃苦受罪。
沐云书自嘲地笑了笑,将账本轻轻合上,“宝珠,这个月把给咸宜庵的香火也停了吧!”
宝珠意外地朝沐云书看了过来,不解道:“奶奶,您不是说其他银子可以省省,这个银子不能省么?而且……而且这银子要是停了,万一大爷那边传出什么噩耗,夫人定会拿这事跟您闹的!”
“心诚则灵,佛祖看得是心不是银子,大嫂那么诚心,定会感动佛祖的,佛祖若是没被感动,只能说明她的心还不够诚,母亲若不愿意,自己从公中出银子便是,这钱,咱们不花了!”
宝珠这才反应过来,府里的开销都是用的二奶奶的嫁妆,娄府的事当然要娄府自己出银子,二爷已经回来了,没有还让奶奶贴补的道理!
“奴婢知道了,这就叫人去传话,您就放心吧!”
沐云书满意点点头,宝珠做事她很放心。
用了早点,她便叫人从书架上找来几本医书翻阅,前世她一心扑在这个家里,放弃太多自己喜欢的东西,这一生当然要一点点找回来。
沐云书悠闲在院子里看书,海棠院那边就没这般惬意了。
如今正是酷暑,许氏身子不爽,本就烦躁,没了日日送来的冰酪浆,她觉着浑身都不舒服。
瞪了一眼跪在一旁为她扇风的娄晴,许氏愠声道:“是没给你吃饭还是怎么着?不会用点力气?”
娄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她已经在这里跪一个时辰了,手腕都红肿了,摇一下就刺骨的疼,真的是没有力气了。
可她不敢顶撞许氏,她这嫡母不会当面把她怎么着,可出了门就会与旁人说她的不是,女儿家脸面最重要,她可不想毁了名声!
这个时候,她竟有点想念沐云书了,嫡母为难她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个傻女人会帮她解围。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听到她跟大姐聊她的坏话了,昨日竟然没有帮她解围。
可她说得又没有错,沐云书的确又丑又不会打扮,哪有男人会喜欢她那个样子的!她自己得不到二哥哥的心,怎么能怪她呢?
娄晴想着心事就走了神,许氏觉得风又弱了下来,烦躁地坐起了身,下意识朝罗汉榻上的小几摸去,常放在那里的果盘和糕点竟都不见了。
“怎么,冰没了,厨子也死了?”许氏垂着胸口,气道:“沐云书她好狠得心,她这是故意跟我作对啊!”
吴妈妈低声劝道:“夫人,不是二奶奶吩咐的,是二爷!早上请来的几个大夫和葛大夫说得差不多,让您注意忌口,二爷担心您的病,所以让厨房将点心停了。”
“风荷,不要胡乱猜测!”楚曼娘虽然嗔了风荷一句,但神色里并无责备。
“原来大嫂嫂跟镇国公老夫人认识!”娄晴惊呼了一句,“怪不得大嫂刚回府,镇国公府就送了帖子来!”
许氏也将帖子展开,瞧见请柬上的印章刻着兰花图,纸张用得是京都贵夫人们常爱用的浣花笺,便知这帖子不是镇国公那边送过来的。
既然大儿媳认得镇国公老夫人,那没准这帖子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下的。
至于信上提到了孩子,也许是镇国公老夫人以为曼娘膝下有子,所以才添上了这么一句,只是巧合罢了!
想到此处,许氏对着楚曼娘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你在庵里见到国公夫人怎也不与母亲说,老夫人这般看重你,这次见面你一定要与老夫人多亲近亲近!”
楚曼娘确实与镇国公老夫人在庵里见过几次,老夫人是个平易近人的,对她的态度也很温和,只是她也没想到老夫人竟还记着她。
这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欢喜,轻轻颔首道:“母亲放心,儿媳省得,不会辜负老夫人的一番好意!”
许氏想了想,又招来迎春道:“我记得沐氏那里有几块好料子,她也用不上,你去舒云院,让她院里的库房管事把那些料子都提出来给曼娘送去!”
“母亲……这不好吧!”楚曼娘推辞道。
许氏安抚地拍了拍楚曼娘的手,“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了这个家牺牲这么多,她出点心也是应该的,而且这次你又不是为了自己去见镇国公老夫人,你是为了娄府,当然不能丢了娄府的脸面,你听母亲安排就是!”
楚曼娘不由朝娄鹤筠看了过去,娄鹤筠看到楚曼娘那带着几分淡淡忧愁的眼睛,心口就是一紧,当年的那件事又浮现于脑海中。
那件事归根究底是因为沐云书欺瞒了他,他才喝醉了酒,欺辱了曼娘,所以沐氏也有错,该偿还的!
于是他朝迎春点了点头:“去吧,就说是我叫你去的!”
迎春走后,许氏也乏了,便叫众人都散了。
出门时,楚曼娘正好撞见娄鹤筠,急急退后一步,“二爷先请。”
娄鹤筠怕撞到她,本想去扶她一扶,可见她避开,便将虚扶的手收了回来。
“大嫂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我先一步慢一步不打紧。”娄鹤筠关切道。
楚曼娘目光复杂地看了娄鹤筠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扶着风荷的手走出了门。
走到回廊拐弯处,风荷回头望了望,以为娄鹤筠会如从前一样痴痴的站在后面看着,可寻了一会儿却没有瞧见娄鹤筠的身影。
楚曼娘见风荷四处张望着,便知道娄鹤筠已经不在她身后,那因请柬之事带来的兴奋一扫而空。
她发现这次回来,鹤筠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了,他确实还会关注她,可更多的时候是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预感这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在慢慢的远离她!
大郎已经不会回来了,她才二十几岁,难不成真的要在这后院蹉跎一辈子?
离开娄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抓住阿筠,即便与他的关系不能见光,她也要牢牢栓住他的心,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定了定神,楚曼娘对风荷道:“风荷,你去打听打听,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还有,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娄凤鸣挑了挑眉,笑道:“呦,没看出二嫂还是个有魄力的,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将钱袋子掂了掂,警告道:“别嚷嚷了,叫人看见像什么话,这银子我会拿去下z注,你回去报给二嫂一声就是,别在这里添晦气,没得叫我赌输了!”
翠玉还要说什么,娄凤鸣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他将钱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竟有三千两银票,激动得手心都出了汗,二话不说,拿着银票就押注去了。
翠玉假装抹了两把眼泪,见娄凤鸣没有再瞧她,便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小跑到了沐云书的身边。
“小姐,办妥了,三爷把银子拿去了,我瞧他都押给了蓝队!”
沐云书点点头,似乎娄凤鸣的所有选择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翠玉还是不明白沐云书为何要这么做,依照三爷的性子,蓝队赢了,银子都会被他据为己有,一个铜板也不会还给小姐,若蓝队输了,这银子就打了水漂,怎么想她们都不划算。
虽然心中有万分不解,可翠玉知道这地方人多眼杂,还是忍住了好奇,没有询问,只跟着沐云书悄悄离开了此处。
……
球场上,两方选手已经聚集,他们骑在马背上,对立而视。
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些拥有小麦色肌肤的男儿身上,惹得一众贵女欢呼尖叫起来。
其中有一个男子格外突出,与其他肌肉线条十分明显的男子不同,他头上系着蓝色绸带,身材并没有那么魁梧,但身姿挺拔,明朗的五官中藏着儒雅的书卷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却又矜贵得叫人不忍亵渎。
自他出现,场上的尖叫声就没有断过,竟还有大胆的女子往场上抛掷鲜花,惹得其他男子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看到这个人,沐云书的眉眼也舒展了不少。
君颜,真的是好久不见。
沐云书很小的时候定过一门亲事,对方是父亲好友家的孩子,与沐家一样,在陇西是颇有名望的商户。
而那家的小儿子就是君颜,她犹记得五六岁时,长她三岁的君颜带着她在陇西城中四处乱跑,他说若以后他们成了亲,他会带着她游历大江南北,尝尽世间美食。
可惜没过多久,君颜的真实身份曝光了,他并非君伯伯的亲生儿子,而是平南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被平南侯认回后,君颜改名为鄂君颜,她们门不当户不对,那口头上的婚事也就此作罢了。
君颜被带离陇西,她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再次得到君颜消息的时候,他因为党争被人陷害入狱,容貌尽毁,还被断了双手。
君颜六岁时就会抚琴作画,后来更是因文采以及高超的琴艺和球技深受景德帝赏识,沐云书无法想象,失去双手的他会有多绝望。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生命最后之时,竟然委托仆从将所有的积蓄都悄悄交给了她,并让那仆从告诉她,今生他被断了翅膀,没办法实现曾经的诺言,只能给她留些积蓄,盼她可以不再被束缚,如儿时一样恣意活着。
可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病,根本没力气跨出娄府的门,娄鹤筠不知从哪里知晓君颜送她钱财的事,第一次揭开端方君子的伪装,与她大吵了一架。
那时候她还愚蠢的以为娄鹤筠心中是惦记着她的,所以才会在意君颜送的礼物,现在她才明白,娄鹤筠的歇斯底里、无法自控,皆是因为他对君颜的嫉妒。
许氏没想到小孙女竟有这机缘,兴奋得差点将娄欣儿抱起来亲两口。
可很快,许氏便想起镇国公老夫人似乎只亲近了其他几个孩子,并没有特别关照欣儿,她心里瞬间堵上了一口浊气。
沐氏那个蠢货,抬举那几个小乞丐有什么用,欣儿才是娄家的骨肉!
如果能被镇国公老夫人看中,欣儿以后没准能嫁到勋爵人家去!
楚曼娘心中也是又妒又恨,第一个发现老夫人的是她的女儿,现在反而被排挤在外,叫那几个孩子占了便宜,这怎么可以!
她忙俯身对娄欣儿道:“欣儿,老夫人那么喜欢你,你也去跟老夫人说说话好不好,要不老夫人会以为是别人救了她,可能会感激错了人?”
楚曼娘一改以往清傲姿态,脸上竟还露出了几分迫切。
娄鹤筠错愕地看向楚曼娘,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在他心目中,楚曼娘是空中皎月,不染纤尘,不像沐云书一样只为俗物计较,她向来是不争不抢的,可为何她要跟欣儿说那样的话!
楚曼娘感觉到了娄鹤筠朝她投过来的目光,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心中就是一沉。
整理了一下心神,她抬起头对许氏道:“母亲,几个孩子一直呆在一处,我,我只是不想叫那几个孩子把欣儿孤立了!”
她这话看似在与许氏说,其实是在跟娄鹤筠解释。
许氏并没听出什么不妥,她更加不想看到那几个小乞儿抢了亲孙女的风头,遂点头低声对娄欣儿道:
“欣儿,快追上去,告诉镇国公老夫人是你先发现的她,想办法多跟她亲近亲近,叫她喜欢上你!”
娄燕婉觉得这是个亲近镇国公老夫人的好机会,眸光闪了闪,忙道:
“母亲,要不我带欣儿过去吧,二弟妹带着这么多孩子不知道能不能照看过来,别一个看顾不到让孩子们闯了祸!”
娄鹤筠哪里看不出大姐姐是想借机去巴结镇国公老夫人,他以前不管家,不处理那些琐碎事,并不觉得大姐那么贪婪爱占便宜,可现在看着大姐那谄媚的样子,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次若不是大姐姐横插一脚,他怎么会把沐云书丢下,闹出刚刚的笑话来!
大姐根本瞧不上那几个孩子,不可能真心照顾他们的!
想到此,娄鹤筠皱眉看向楚曼娘和娄晴。
其实小妹更适合带欣儿过去,可当他瞧见欣儿看着楚曼娘时那不舍的眼神,抿唇默默叹了口气。
他害她们母女此生都不能相认,这是他欠她们的,只能想办法给她们寻找一些相处的机会。
曼娘知书达理,有她在,也不必担心欣儿会说错什么话。
揉了揉娄欣儿的脑袋,娄鹤筠道:“还是让大嫂带着欣儿过去吧,老夫人年岁大了,也许一时间没想起从前的事,若想起来定会想与大嫂叙几句旧的。”
娄鹤筠一锤定音,不再给娄燕婉找其他借口的机会,只朝楚曼娘点了下头,客气有礼地道:“就麻烦大嫂了!”
楚曼娘能听出娄鹤筠与她说话时的语气有些不同了,她心中发苦,却不敢表现出来,咬牙默默点了点头。
娄欣儿能跟楚曼娘待在一起别提多高兴,爹爹一直不让她亲近娘亲,她只能忍着不与她说话,谁都不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云书!”黄嬷嬷点点头,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遗言,“好姑娘,好名字!”
只是可惜已经嫁了人,还是一户这么不着调的人家!
镇国公老夫人没再与娄家人多说什么,甚至没有接楚曼娘的礼物,只拉着沐云书的手,带着孩子们朝主观景席的方向走去,徒留娄家一众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老夫人和小公爷显然对娄家人有了意见,人群后侧的蔡弋德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走上前,跟着娄家人一起指责沐云书。
他含怒瞪了娄燕婉一眼,“帖子到底下给谁的你们都搞不清楚,差点把人家正经客人赶出府!竟还骂别人蠢,我看你才是这世上最蠢的!”
他这话又何尝不是在骂娄家其他人,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都能叫娄家人办砸了,早知如此,他都不该跟着过来!
娄燕婉哪能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沐云书到底是踩了哪门子的狗屎运,竟然入了镇国公府老夫人的眼!
她抬起眼皮朝楚曼娘看了一眼,委屈地道:“这也怪不得我啊,是母亲说曼娘与镇国公老夫人相熟,我哪知道认识老夫人的是沐氏!”
怨怼地朝沐云书的背影看了一眼,娄燕婉咕哝着:“沐氏也真是的,有这般机缘,怎不早与我们说一声!害我们在老夫人面前丢脸,她又能好到哪去!”
娄燕婉嘴上埋怨沐云书,心里对楚曼娘也有些嗔怪,她与镇国公老夫人根本没那么熟,要不是楚曼娘自以为是,她们也不会错怪了沐氏。
垂头不语的楚曼娘比谁都要羞愤,她本以为可以借着这层关系让娄家人更加尊重她,哪成想那镇国公老夫人竟半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看着与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镇国公老夫人,楚曼娘暗暗攥紧了拳头,用痛感提醒着自己,这才没叫自己失态。
她红了眼,泪水含在眼眶里欲掉不掉,自责地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弄清楚,若我不回来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
娄鹤筠见楚曼娘这副难过模样,立即心疼地劝慰道:“这怎么能是大嫂的错,你也不知情!”
就连他也没有想到沐云书认得镇国公老夫人,谁能想到那张与他们不同的帖子,竟是小公爷亲自下的!
许氏心中乱糟糟的,但想到楚家人还在场,并没敢对楚曼娘表露出什么不好的脸色。
她心中还有一事不解,就是不明白沐氏什么时候认识的镇国公老夫人,还有那几个孩子,好像与跟老夫人关系不错。
镇国公老夫人怎么可能跟几个乞儿认识?定是入了娄府后,才有了这机缘。
许氏看向娄欣儿,低声问:“欣儿,你可知那几个孩子是如何与镇国公老夫人相识的?”
娄欣儿发现大家好像都很在意那位老奶奶,娘亲说过,女孩子要懂得如何讨好人,只要哄得很厉害的人开心,就可以依附他过上好日子。
转了转眼珠儿,娄欣儿仰起头,嫩声细语地道:“前些日子,先生带我们在庄子外认草药,我,我听见有人呼救,就跟着先生将晕倒在马车里的老夫人救醒了,我还送了给老夫人一个花环,老夫人可喜欢了!”
虽然娄欣儿表达得不太清晰,但许氏等人还是听懂了,原来是镇国公老夫人突发疾病,恰巧被沐氏和几个孩子给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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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福嘿嘿笑了笑,“对对对,就是欲擒故纵!二奶奶一定是想去庄子上好好修养一番,然后回来给您一个惊喜!”
若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娄鹤筠会觉得心烦,可今日却没有这样的情绪,反而有一些……期待。
虽然他并不认为沐云书能给他什么惊喜。
“别胡说了,把账册送书房去吧。”
满福应了一声,正要退下,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二爷,也要让欣儿小姐一起去庄子么?庄子里可没府里住着舒服!”
娄鹤筠抿唇思索了一会儿,“去吧,也不会差到哪去,沐云书应该不会苛待孩子的,欣儿跟在她身边正好培养一下感情。”
满福挠了挠头,觉得二爷回来后,对二奶奶的态度好像变了不少,但也没有多话,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祁王府。
落花园的花窗半敞着,夏夜的风虽没多少凉意,总算是吹散了些许烦躁。
葛老给墨归包扎好了伤口,哼声道:“小公爷再这般拼命,小老儿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
听到墨归着镇国公世子这般被数落,萧正祁心情大好。
他转着手里的茶杯,笑道:“葛老,你好好说他两句,也就你和父皇能说他两句,别人的话他根本不听!”
葛老无奈摇摇头,“王爷可莫要抬举小老儿,小公爷对我是当面应承,回头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句话都不带听的!小老儿给人瞧了这么多年的病,没见过比小公爷还倔强的。”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脑海里浮现出沐云书的脸,“倒是还有一个,你们不分伯仲!”
萧正祁不由好奇起这个能让跟墨归相提并论的人,正要询问,门外的帘子轻轻响动起来。
一位婢女走进来禀报道:“王爷,高大人来给您回命了。”
高尹是祁王府侍卫总领,被萧正祁派出去调查娄鹤筠的事情,听闻有了消息,萧正祁就忘记了与葛老谈论的事,点头道:“让他进来。”
高尹穿着一身银甲,走路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瞧见墨归朝他看来,他虎躯一震,立马放轻了步子。
朝萧正祁和墨归行了一礼,高尹才开口道:“王爷,您让属下查的事属下查到了,这是娄大人的卷宗,您过目。”
萧正祁接过册子,并没有急着翻看,而是问道:“先告诉本王今日城门那边发生的事怎么解决的?”
闻言,没什么表情的墨归也看了过来。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结果,只是本能地竖起了耳朵,那样子像极了角落里同样伸长脖子看过来的阿旺。
“哦,属下听说娄大人打算办一个济民堂,让那几个被牙子欺负的孩子有个容身之地。”
听了这话,萧正祁面露欣赏之色,不由点了点头,“是个有心的!”
随后,他将卷宗翻开,看了看娄鹤筠的履历,发现他在齐州风评不错,也做了一些实事,便笑着看向墨归道:
“知许,这娄鹤筠为人正直,能力也不错,是个可造之才,哎,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不会是嫉妒人家样貌好,怕他日入朝时,抢了你的风头吧!”
墨归眉头轻挑,“有没有人说殿下的眼神很清澈?”
萧正祁以为墨归在夸他,骄傲地摸了摸下巴,还拿起铜镜照了照,“还好吧,很清澈么……”
墨归点头,“看上去特别好骗。”
萧正祁翻了个白眼,将铜镜扔到一旁,还瞪了墨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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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也救救我们吧,让我们做什么都好,只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
“夫人,求求您发发慈悲吧!”
孩子们没有痛哭流涕地诉说自己的悲惨,可他们眼中对生的渴望比任何话语都能打动人心。
这五个孩子的出现让许氏不知所措起来,若认下,那他们都会成为鹤筠的继子,到时候可是要分娄家家产的,她怎么可能愿意!
可她刚刚态度强硬地让沐云书认下了欣儿,现在有什么理由拒绝别的孩子?
许氏气得要死,不停给沐云书使眼色,让她出面拒绝,可沐云书却好像根本没有看懂她的意思。
她将几个孩子从地上扶起来,目光里透着疼惜地看向许氏:“母亲,他们真的好可怜……”
“是很可怜……可你也说,今年咱们家也是勉强支撑,收养一个已经吃力了!”
许氏压抑着怒火,看着身边的娄欣儿道:“这丫头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子,相比起他们来说更需要咱们帮助,要不……还是让他们问问别的好心人吧!”
许氏话音一落,周围看热闹的人全都低下了头,生怕这件事摊到自己头上。
现在到处都缺粮食,谁愿意平白捡个养子回去,若是个好的也就不说了,万一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这时候他们倒是忘了,刚刚是怎么数落沐云书心铁石心肠的了。
男孩听了这话,连忙把他身边的小女孩推了过来。
“夫人,你们不要我们不打紧,收下我妹妹吧,她很听话的,吃得也很少,求求你们把她收下吧!”
说着,男孩用力朝地上磕了几个头,再抬头时头上已经是一片青紫。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吃东西了,男孩磕过头后脑子一阵眩晕,差点栽倒过去。
“母亲是想选一个最可怜的带回去照顾?”沐云书看向许氏,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许氏一怔,这可怜要怎么比较,还不是她觉得谁可怜,谁就可怜。
正要称“是”,就见沐云书竟然抢过金大川手里的鞭子,作势就要朝孩子们抽打过去。
孩子们吓坏了,几个男孩儿迅速将最小的女孩护在身下,颤抖着紧紧抱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缓解鞭打带来的疼痛。
只有娄欣儿懵懵懂懂地看着沐云书,完全没有害怕,甚至对她手里的鞭子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
大家先是惊愕,随后很快就明白过来,只有经常挨打的孩子才会出现应激反应,那个发呆的女孩儿看来并没有真正地挨过鞭子。
沐云书当然不会把鞭子打在孩子们身上,她将鞭子交给了宝珠,对几个孩子安抚道:“别怕,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打你们!”
说着,她抬起头看向翠玉,“去给他们拿点吃的过来!”
翠玉立即点了下头,将放在马车里的点心盒子又拎了出来。
食物摆在面前,几个孩子却不敢动,可他们那渴望的眼神是隐藏不住的,周围人甚至听到了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们不由回忆起另外那个小女孩得到食物时的样子,眼中完全没有对食物的炙热。
不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之前都没发现,这小女孩脸上虽然脏,可漏出来的手脚是白白嫩嫩的,好像没吃过什么苦啊!”
“她嘴里喊着饿,可你瞧她拿着食物并不想吃。”
“你们说她不会是看到贵人的马车,故意扑过来的吧!”
娄鹤筠飞快地看了沐云书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听话地坐回到座位上,等待许氏的安排。
没一会儿,车外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骂声:“小崽子,居然还敢逃跑,看我不打死你!”
声音未落,鞭打声就响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小女孩的惨叫和求饶声:“疼,好疼!呜呜……不要再打了,我不敢再跑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很可怜,估计不管是谁,遇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被激起保护欲,出面拦上一拦。
许氏等着沐云书开口,可沐云书却好像没有听见声音一样稳稳坐着,完全无动于衷。
这让许氏整个人都蒙了,沐云书不开口帮忙,下面的戏要怎么唱?
男人抽了几鞭子,见车里毫无反应,咬着牙继续朝女孩抽了几鞭:“叫你跑,必须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跑了!”
娄鹤筠听到欣儿的哭喊声,心都跟着疼了起来,实在没能忍住,对沐云书道:“听上去是个孩子,怎能受到了这样的鞭打,你跟我下车看看吧。”
许氏见儿子没能沉住气,只能对沐云书吩咐道:“听上去怪可怜的,走吧,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许氏和娄鹤筠下了车,沐云书当然不会自己留在马车上。
这样好的一出戏,不看实在浪费了。
她将帷帽戴在了头上,跟着缓步下了马车。
娄府的车队已经靠着路边停了下来,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宝珠和翠玉从后面的马车下来,小跑着来到了沐云书身边。
看着周围有些熟悉的环境,以及那个她们见过的疤脸大汉,宝珠不由紧张地朝沐云书看了过去。
还是翠玉要沉稳些,她拉了拉宝珠的衣袖,朝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坏了奶奶的安排。
几人下车后,金大川并未停手,而是用了更大的力气朝小女孩抽打过去,好在两人隔着些距离,鞭子只在小女孩身边掠过。
可这一下还是惊得周围人发出了一声低呼,无不对男人的凶残感到气愤。
男人并未在意周围人的目光,而是恶狠狠地要去拖拽小女孩,小女孩大惊,爬起身就朝沐云书的方向躲了过去,拽着她的衣裙,躲在了她的身后。
沐云书垂下头,正撞见小女孩那双含着眼泪的眼睛。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很惹人怜爱,沐云书如今才发现,娄欣儿跟楚曼娘是有几分神似的。
前一世,她也是这样扑过来,软糯糯地向她求救,然后她就想尽办法将她护在身后,把最好的都给她,一护就护了十年……
沐云书不会将娄鹤筠的背叛怪在如今这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孩子身上,可她会把所有的爱都收回来,再不会傻傻地去当那个不知好歹的“老妖婆”了!
“滚回来,弄脏了贵人的衣裳,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金大川瞪了娄欣儿一眼,作势就要去拉扯她,可女孩没有听他的话,只眨着一双泪眼望着沐云书,把她的裙子攥得更紧了。
事情进展到这一刻,许氏满意地勾起嘴角,等待沐云书将娄欣儿护在怀里,然后与男人讨价还价,救下欣儿。
可让她意外的是,沐云书的眼神没有在欣儿身上停留多久,她只是侧了侧身子,将躲在她身后的娄欣儿露了出来。
许氏额头青筋直跳,事情怎么完全脱离了她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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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没开口,就听沐云书笑着道:“儿媳也没想到去了一趟广昭寺,菩萨送来这么多孩子来,这也是母亲心善的福报吧!”
许氏一噎,发现她之前对付沐云书说的话,竟都被她一句一句还了回来,心里更加窝火了。
"可……可也没有一下子认下这么多孩子的道理!谁知他们本性如何?若给娄府带来麻烦又该如何?"
虽然许氏说得有道理,可大家还是从这话里听出了问题。
之前说收养那个叫欣儿的小姑娘时,娄夫人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到了别人这里,为何挑三拣四起来?
许氏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她怎么可能让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混了她娄家的血脉!
“我的意思是先让鹤筠去查查这些孩子的来历底细!”
这调查的结果当然是她说得算,到时候就让鹤筠说这些孩子是逃犯之子,收留不得,沐云书也没有办法!
沐云书并没有反对,“也好,那就去京兆府报备一下吧。”
“不能报官!”一听要捅到官府去,许氏急得声音都劈了叉。
让官府插手,查出来欣儿的真实身份那可怎么办?
许氏气得头晕,站都站不稳了,这回可不是装的,是真的胸口发闷,嘴里发苦,她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这么点小事,何须惊动官府!你莫要给府尹大人添乱!”
许氏不想报官,也绝不会在这些孩子身上花半个铜板,瞪着沐云书道:“既然是你的主意,那就由你来安顿他们吧,府里若因此出了乱子,我唯你是问!”
娄鹤筠也觉得安置这些孩子是个问题,看着沉稳的沐云书,不由问道:“府中没有空余的院子给这么多孩子住,你可还有好的办法?”
沐云书略一沉吟,回道:“妾身记得家中族学那几间房子一直空着,不如把族学改成济民堂,让孩子们先住在那边。”
娄鹤筠眼睛一亮,觉得沐云书的这个提议不错。
济民堂只是救助帮扶,不一定要把孩子们都收养到娄家来,既全了他的名声,也不必把这些孩子当成娄家的子女,倾注太多的物力财力去培养。
见许氏还没有听懂,娄鹤筠低声对许氏解释道:“母亲,孩子们入了济民堂后,儿子会仔细考验他们的品性,的确出色的儿子才会考虑留下来。”
许氏拧着眉头,这样一来,欣儿岂不是也要跟这些个孩子住在一起!
但想到欣儿跟着鹤筠学了不少东西,肯定是几个孩子中最出众最优秀的,按照儿子的意思,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好吧,但丑话说着前头,要是有作奸犯科,手脚不干净的,我不会心软,一定会把他赶出去的!”
“是,全听母亲安排!”
娄鹤筠与许氏想得差不多,跟这些个孩子比起来,还是欣儿更漂亮讨喜。
而且他和曼娘都很聪慧,欣儿怎么会比这些孩子差呢!
有了比较,沐云书就会觉得那些孩子入不得眼,最后还是会选择收养欣儿!
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娄鹤筠松了口气,立即让下人准备马车去了。
沐云书揉了揉小芊凝的头,柔声问:“不让你跟哥哥们分开,你愿意跟我走么?”
芊凝眨动着黑黝黝的眼睛,朝几个哥哥看了过去,然后感激地朝沐云书点了点头,“愿意的,阿凝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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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在庵里咳疾一直不好,只能回府来养着。
沐云书淡笑,说什么咳疾,不过是心里急了,怕她的女儿没办法回到娄府,没有个清白身世罢了。
前一世,楚曼娘可是等到娄鹤筠在京中站稳了脚跟,娄家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这才回的娄府。
能让楚曼娘提前回府,总算是没有白费她这么多心思。
翠玉一边给沐云书梳着头,一边不解地道:“大少奶奶这么多年都没回府,怎么选在二爷回来后不久她就回来了!”
宝珠拧着眉头道:“管她作甚,只要她不伤害咱们小姐,她愿意回来就回来吧,正好换她去夫人跟前尽孝,让小姐省省心!”
许氏这人是喜欢折腾,可沐云书知道,许氏不会如何折腾楚曼娘。
楚曼娘出身岐山楚氏,是当地望族,族中有叔伯在朝中做官,许氏巴结还来不及,怎会难为她。
前一世也是楚曼娘自己不想回府,并不是许氏逼她住在庵中的。
收回思绪,沐云书朝两个丫鬟嘱咐道:“你们也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们享受z不了几天消停日子了!”
……
娄府,茹风阁。
丫鬟走进来朝对着镜子梳妆的楚曼娘福了一礼,“大奶奶,夫人和二爷问您今日身子可爽利些了?能否去前厅用饭?”
楚曼娘用手帕遮住嘴轻咳了两声,“母亲唤怎可推辞,我这是老毛病了,没那么严重,多穿些衣裳就是了。”
风荷对那丫鬟道:“知晓了,你去吧,奶奶换了衣裳就去。”
丫鬟应了一声退出屋子,楚曼娘对着铜镜又仔细瞧了一会儿。
风荷担心地道:“大奶奶,奴婢瞧你面色太苍白了些,给您涂点脂粉吧!”
楚曼娘却拦住了风荷,让风荷扶她走出了院子,“不必,这样就很好!”
出了门,看着偌大庭院和簇拥在前后的仆从,风荷心情别提多开心,“大奶奶,还是家里好,咱们该早点回来的!”
楚曼娘立即变了脸,瞪了风荷一眼:“回来后你要谨言慎行,这种话万不能再说,切记不能叫二爷听了去!”
风荷被主子这凌厉的目光下了一跳,大奶奶一向都是弱不经风的,很少会在她脸上看到这样严肃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低头赔罪道:
“是,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不会乱讲话的!”
其实她知晓二爷明里暗里请过大奶奶几次,可大奶奶都没有答应,若不是欣儿小姐的事,大奶奶可能还会继续留在庵里。
她起初不太理解,后来发觉只要大奶奶多在庵中留一年,二爷的信就会越发频繁,内容也越发关切,便越来越崇拜自家大少奶奶。
她也想博出一个更好的前程,不敢违逆大少奶奶的命令,便紧忙禁了声。
出了茹风阁,楚曼娘在路上遇到了同样朝前厅去的娄晴。
娄晴同样看见楚曼娘,亲热地走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道:“大嫂嫂,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呢!这些年你在庵里受苦了,回来后一定要好好养着才行!”
楚曼娘出身书香门第,娄晴与她亲近,也会被人高看几眼。
楚曼娘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哪里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只是可惜还是没能把你大哥盼回来!”
娄晴看着楚曼娘眼底的失落,对她的同情真切了几分,“大嫂嫂莫急,大哥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会回了跟你团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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