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言真顾维琛,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微糖不甜”,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起,再让他们当证婚人,这样就能把流言蜚语彻底杜绝。......
《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文娟啊,回来。”刘大花在房间里喊,“那是你婶子给你嫂子做的,别不懂事。”
“少吃一口又不会死,生孩子重要,咱们看着就行。”
语调阴阳怪气的很,好像故意在说,不给他们吃就是不行!崔金华用勺子狠狠的搅拌了下锅,心里想着等下她直接把锅端走,一滴汤都不给他们留下!
被尿憋的不行,崔金华捂着肚子赶紧过往厕所跑,等她回去一看,那炖鸡的锅盖被掀开了,里面的鸡只剩下些边角料!鸡腿,鸡胸脯,肉多的都没了!
她再往屋里一瞅,三人正狼吞虎咽呢!鸡都没炖烂糊,生怕吃不上,趁着她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当了小偷了!
气的崔金华哐当一声盖上了锅盖,站在楼道里就开骂——
“我就问问你们要不要脸!那是我给我闺女炖的鸡!你儿媳生孩子,你一点忙帮不上不说,你还添乱!你偷吃儿媳的鸡,什么狗几把玩意!”
文娟和文斌拿着手里的鸡肉,不知道是继续吃,还是放下。
刘大花捅咕了下文娟说:“赶紧吃!”
她嘴里含着鸡肉,冲着门含糊不清的回:“你都说了,那是给我儿媳的,那就当是我儿媳孝敬我的怎么了?她摊在床上,她都没伺候我,你就等于是替你闺女分忧了!”
“你懂不懂事?我是她婆婆,我就吃个鸡怎么了?”
“孩子们都饿着肚子呢,你就忍心让孩子看着?”刘大花吃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她就该吃!
楼道里又探出了许多的头来,崔金华不像刘大花那么没皮没脸,抹不开脸的看了看四周,赌气的直接端着锅就走。
刘大花见崔金华吃瘪,心里更加得意,美滋滋的想,这个亲家留下也行,还能伺候她吃喝。
门外,田婶颠颠的冲着崔金华跑了过去,招呼着说:“她婶子,你等等我,我带你去医院!”
陈娟看着家婆婆的背影,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怎么那么爱掺和别人家事。”
田婶带着崔金华往医院赶,还一个劲得火上浇油,“她婶子啊,你别生气,你和一个瘫子置气干嘛?”
“今后你好好护着你闺女才是关键,你闺女当初就是被她这个婆婆气的早产的。”
“什么?”崔金华心里的火气直接梗到了喉咙口。
田婶直接声情并茂的讲了一遍,又拉了拉崔金华的胳膊,小声叮嘱说:“我就是看不过去,才告诉你的,我可不是那个嚼舌根的人。”
“知道了,他婶子,我还能把你供出来?放心吧,不会说你告诉我的。”崔金华拍拍心口,她被气的这个心砰砰的跳。
他们刚走到医院,结果就和言真和顾维琛碰上了,崔金华的这个心跳的更厉害了。
今天顾维琛把沈安送到幼儿园,就带着恬恬去找言真,把孩子拜托给了村长媳妇后,他又拎上了几盒点心和西凤酒,打算带着言真给他领导送去。
昨天顾维琛想了一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想让言真跟着他受委屈,他不能对言真负责对她而言已经是亏欠,又怎么忍心再让一个饱受苦难的女人再陷入流言蜚语中呢?
最后快天亮的时候,顾维琛这才想了个办法,他计划着让他军区的领导,和部队医院的院长两个人当媒人。
就说他和言真之间的事情,是领导撮合的,他们这才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再让他们当证婚人,这样就能把流言蜚语彻底杜绝。
言真被确诊得了乳腺癌晚期,没几年活头了。
在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她就好像早有预感一样,内心毫无波动。
心有郁结,积怨成疾,言真心里清楚,多年前的事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曾经她有过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前夫是一名军医,常年在外,她一个人支撑着家里的里里外外。瘫痪在床的婆婆日日刁难,年幼的弟妹顽劣不堪,言真可谓是劳心劳力。
后来前夫为了前途,收养了军烈的孩子送到她身边,从此以后言真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刚过满月的孩子抚养长大。
就在送走婆婆后,言真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可以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她被人污蔑和老光棍偷情。
至今她都记得当时的场景,她被人按在地上扇耳光,不管她怎么解释,可是前夫就是不信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厌恶。
她颤抖着手想摸一摸自己养大的孩子,可是那孩子学着外人的样子往她身上吐口水,骂她是破鞋。
言真心灰意冷的回了娘家,满腔的委屈想找最亲最近的人诉说,可是娘家压根门都不让她进,嫌她丢人,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去死。
就此,言真真的没家了。她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四处漂泊,其中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如今被确诊得了癌症,对言真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颇为遗憾的是,在她人生最后时刻,她遇见了顾维琛。
一个因为战争留下的后遗症折磨了大半辈子的军人,最终油尽灯枯。
他们俩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是病友,也是知己,弥留之际相互依偎着取暖。
在得知顾维琛是H市的军区首长后,言真试探着向他问起王文智,“你知道这个人么?他在部队医院当医生,过得怎么样?结婚了么?”
年过半百的顾维琛依旧英俊,沧桑留在他脸上好似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味道,他轻轻点头,道:“知道。”
言真本是希望从顾维琛的口中听见王文智过的不好的消息,结果却让言真犹如晴天霹雳。
“王军医啊,人不错,早就结婚了。他爱人也是我们医院的,和你一样也姓言,俩人在82年结的婚,他的结婚申请还是我批的呢,人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记得当时俩人都要上班,没人看孩子,孩子还被王军医送到了乡下几年。”
“现在人家儿子都生了儿子,享受天伦之乐了。”
言真听完这些话,一口血喷了出来。
“真真!”顾维琛惊慌的一把抱住了她,转头焦急的喊道:“医生!医生!”
言真用力的抓住顾维琛的手,张了张嘴,一开口,殷红的血就从她的嘴里涌出,想说什么,再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顾维琛,一双眸子里满是她的恨和不甘。
在他们老家农村不兴领证,只认酒席。摆了酒,放了爆竹,礼就成了。
所以王文智就钻了空子,在他们摆酒的第二年和别的女人在省城领了证?
和王文智结婚的也姓言,言真知道是谁了,正是用她高考成绩上了大学的堂姐,言瑟。
当年她的高考成绩被她的父母卖了五百块钱,拿着这个钱翻盖了新房,讽刺的是,她最后却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那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军烈的后代,是王文智和言瑟生的!
她在老家帮他们带孩子,伺候瘫痪在床的老娘,照顾年幼的弟妹,他们却趴在她的身上吸血!最后弟妹大了,婆婆死了,他们就设计一脚把她踢开。
真是好计谋啊!
言真看着满眼焦急的顾维琛,意识逐渐模糊。
她好恨啊,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她想让那些亏欠她的人都还回来!
还有,若是能和正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早早遇见多好,他们一定会相守一生,儿孙满堂。
一股强大的怨念仿佛在拉扯着言真,像是把她拉进了黑洞里,让她一阵晕眩。
模模糊糊中,她好像听见了咒骂声。
言真骤然惊醒。
“吃了就睡,我们王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好吃懒做的媳妇!赶紧给我起来,伺候我上厕所!我要拉裤子里了!”
尖酸刻薄的语言传来,言真坐起身,看向那个瘫在床上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面色红润,可见是被人伺候的不错。
见言真依旧没动作,刘大花不耐烦的用手“哐哐”的砸了砸炕头旁的柜子,“赶紧的!听见没有,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我儿子休了你!”
言真的眼神冷冷的从刘大花身上掠过,看向摆在柜子上的日历,一九八三年,八月十三,她重生了!
算算时间,再过两个月,孩子就会被王文智送到王家。
言真忍着内心的激动,低头笑了笑。她既然重生了,那么这一世,她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血的代价!
身边的刘大花还在咒骂个不停。
言真慢慢抬头,对刘大花说:“妈,上午文智来信说他在市里分了大房子,让我带着你和弟妹去享福。”
上一世的今天,王文智是来了信,全文都在为了送回孩子做铺垫,说是想领养个军烈的孩子,能帮助他提升云云。
把一堆累赘扔在老家,找个便宜保姆看着,他多逍遥啊。为了防止累赘们进城,王文智压根就没和累赘们说过,他在城里已经分了房子,甚至钻了空子,又另娶了别人。
听见这个消息,刘大花立马笑地咧开了嘴,呲着牙说:“真的!你咋当时没和我说!”
“还是我儿子有本事!”
她不满的看着言真,上下磕了磕眼皮子说:“你啊,这辈子嫁给我儿子纯属好命,这年头有哪个村里的女人能进城,吃商品粮的。”
被进城吃商品粮,住大房子享福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刘大花根本没质疑真假,反正在她心里按照他儿子的本事,这都是早晚的事。
“是啊,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您可得好好活着。”言真语气里带着挖苦,起身出了屋子。
既然要进城,那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了,言真看了看四周,估量着能卖多少钱。
三间平房,还有两间厢房都是砖房,新盖的没几年,肯定值不少钱。
加上村里分的五亩地,这些虽然国家禁止贩卖,但是可以将使用权卖出去。还有家里养的十只羊,五只老母鸡,一头肥猪,厢房里还有些农具也可以换钱。
什么桌椅板凳,被子褥子,锅碗瓢盆统统都卖掉。
之前王文智寄回家的钱都是老太婆把持着,她想花一分钱在自己身上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要把这个家卖个精光,毛都不会留给他们。
“哎呦,我拉裤子里了!老大媳妇,你赶紧给我过来!”
“你她妈的是不是耳朵聋了?”
“哎呦喂,儿媳妇虐待老婆婆了!大家快来看啊!”
看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水珠正在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后隐没在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它在微微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在紧张。
顾维琛这才顿觉不妥,赶紧移开了双眼,怔怔的指了指言真的房间说:“那,那是你的屋子。”
“房,房间我都给你打扫干净了。”
他说着就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可能起得太猛,眼前一阵晕眩,他摇晃了下身子。
言真赶紧小跑着去扶,“维琛!”
言真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和后背,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和酒气。
顾维琛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言真。
言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昏黄的光影洒在她的脸上,柔美的像是醉在了一副画里。
周遭的气氛好像变得粘稠起来,让人有种密不透风的燥热感。
空间安静,时间静止,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言真看着顾维琛眼底沉沉的犹如深海,不知不觉的就紧张了起来,手掌收紧,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胳膊。
顾维琛的喉结滑动,用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言真。
俩人都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有些不由自主的靠近。
忽然“砰”的一声。
俩人身体齐齐一抖,如梦初醒。
言真下意识的就松了攥着顾维琛胳膊的手。
“那个。”顾维琛慌张的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我去睡觉。”
他逃也似的迈着僵硬的步伐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言真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手软脚软的扶着一旁的沙发坐下。
果然酒是个好东西,容易让人上头,要不是门外的一声巨响,说不定她今天还能占点顾维琛的便宜呢。
言真稳了稳心神,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条缝。
楼道里已经站了不少人,踮着脚往同一个方向看。
“王文智!你说句话啊!”言瑟尖利的声音穿透单薄的门板,直达众人耳中。
“哎呦,王家媳妇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就和婆婆打上了!”田婶离王家最近,探头探脑的听了不少,转头就和别人去传话。
言瑟今天办完了出院手续,崔金华和王文智接上她和孩子回了家属院,刚走到筒子楼下发现言真居然是今天结婚!
到处贴的都是喜字,两大领导出面,给全了她面子,这本就让言瑟心里不痛快,结果一进家门,她气的差点背过身去。
地上扔的乱七八糟不说,她的床上还有好几个脚印子!
那可是她高价用外汇卷换来的席梦思!这是让孩子当成蹦蹦床了?
因为当时言真正在办婚礼,人多她不好发作,只能阴沉着个脸走进了家门。
随后言瑟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梳妆台,她的雪花膏瓶子拧开了,少了一大坨!
眉笔断了,口红被盖子怼的烂成一团!这些化妆品她可花了不少钱,都被毁了,言瑟心疼的要死。
“王文智,我不在家,他们就这么糟蹋我的东西?”言瑟拿着断了的眉笔,质问着王文智,“你就不管管?”
王文智跟在她身后,不以为然的说:“小孩不懂事,你别在意。”
“一句不懂事就打发了?”言瑟气的直接把东西都扔在了地上,压着嗓子说:“你妈看着也不管?他们是诚心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文智听言瑟说自己妈,心里立马生气的回:“她是个瘫子,什么都管不了,你这么说我妈,你不觉得你太过了吗?”
碎片四分五裂,人们也安静了,只有婴儿虚弱的哭声。
王文智一把摘了眼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安静点。”
“孩子都被吓到了!”
怀里的孩子哭的涨红了脸,言瑟心疼的掉眼泪,贴着孩子的脸小声哄,“宝宝不哭啊。”
看在孩子的面上,一家子打算偃旗息鼓。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又因为谁怎么睡起了矛盾。
以前文娟和文斌在言瑟和王文智卧室的席梦思上睡,刘大花睡沙发床,崔金华打地铺。
言瑟带着孩子一回来,文娟和文斌也只能去打地铺,这就闹开了。
“床那么大,我挤挤怎么了?”文娟闷闷不乐的说。
“孩子小,你睡觉不老实,踢了压了他怎么办?”崔金华熟练的往地方铺被子,“咱们先一起在地上凑合凑合。”
刘大花不干了,插嘴道:“文娟是个姑娘,潮凉了怎么办?女孩子凉不得!”
然后你一言,她一语的就起了争执,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是言瑟把床头柜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受不了的吼了一声,“王文智,你说句话啊!”
家里吵得那么热闹,他可倒好一句话都不说,装什么没事人!
直到今天言瑟才知道王文智是个多么不耐烦的人,什么都不想费心,什么都想置身事外。
“你喊我有什么用?”王文智尽量的将自己的声音放低,偷偷的注意着门外的声音,又给言瑟打眼色,“别吵了,邻居都出来看笑话了。”
言瑟死死咬住嘴唇,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怀里的孩子哭的声音都哑了,也不见其他人心疼一下,就好像这孩子不是他们家的一样。
只有崔金华跑过去帮着言瑟哄孩子,没什么好气的说:“姑爷你做个决定吧,今晚到底咋睡。”
一家子齐刷刷的看着他,王文智突然就有种刀架在了脖子上的感觉。
王文智心里烦躁的说:“今晚我带着文斌回我宿舍,文娟今晚就先在地上凑合一下,等我明天搭个床。”
文娟不乐意的噘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看王文智,气的不行,凭什么要让她睡地下?
“行了,耍什么脾气!”王文智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废话,他没好气的说:“这么大人了,听话!”
他说完拉上文斌,“你和我走。”
家里一团乱麻,他多待一秒都想死。
“哎,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早晚都是别人家的,真是一点都不向着自家人啊。”刘大花躺在沙发床上阴阳怪气的捏着嗓子说完。
趁着王文智开门的空档,她仰着脖子高声又喊,“这儿子是白养了!”
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真是丢脸!王文智看着站在楼道里的一个个脑袋,脸上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田婶走了过去,关心般的说:“文智啊,你别上火,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日子过过就好了。”
王文智皮笑肉不笑的嗯了一声。
“等明天我们从中劝和劝和,一开始哪家婆媳之间不闹别扭的。”
“不过你妈和文娟是不像话,你媳妇刚生完孩子,还坐月子呢,就这么闹,你媳妇受得了,孩子怎么受得了!”
这是听墙角听了多少啊?王文智真是烦透了这帮有点风吹草动就爱凑热闹的人,他只好嗯嗯啊啊的应对着,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拐角的言真。
言真穿着红色的睡衣,像是刚洗漱完,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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