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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盛世娇女》精彩片段
一连折腾了三天,在谢云珏再三强调下,阅安书院的李山长总算是没执意把山长的位置腾出来,只是拜托谢云珏不要去别的地方,然后许下很多诚意十足的承诺之类的。
谢云珏来此本就不是为了报酬,自然应允,还希望山长能平和对待,无需准备其他累赘的东西。
等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两人被安顿在书院教员宿舍,就这么住下了。
晚间时候,星子璀璨,凉风习习,谢云珏抖索着裹紧了身上的大麾,好奇地打量着王逊之手里的转轴。虽说书院的伙食不错,厨娘手艺很好,可是谢云珏还是有些吃不惯兴和镇的特色菜肴。这几天百姓们都热情招待他们,实在是盛情难却,可是偏偏她吃不下那胡辣的味道,每每都要被呛出眼泪,索性每次都只吃一点点意思一下。
王逊之自小便喜好游山玩水的,吃遍了大江南北的各类美食,最是喜欢这种麻麻辣辣的滋味儿,倒是不觉得难受。可他见谢云珏吃得少,又于心不忍,便总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亲自躲后院给她开个小灶。
这不,方才偷偷从地里挖了好些红薯,泥都没洗,就埋火堆里烤着,另外又弄来了一只野鸡,去厨房弄来好些佐料,就这么串上了。
被烤的焦黄的鸡肉在火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时不时滴下几滴香油掉入火堆,火苗噼里啪啦蹿得老高。空气中弥漫着扑鼻的肉香,像是长了一只钩子似得,直勾得谢云珏不住地吞咽。
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这厮却还在慢条斯理地摇着转轴,实在是恼人的很!
“好了没啊!我都快饿死了!”
王逊之失笑地看了她一眼,取下转轴凑过去闻了闻,又用小刀片下一块肉来,递到她嘴边,道:“尝尝味道如何。”
谢云珏张口就叼住,烫的嘴皮发麻也不愿撒嘴,咬一口下去吥滋喷出香油来,瞬间满嘴都是烤鸡的味道,顿时满足地笑弯了眉眼,不住地感叹:“真好吃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手艺!前几天却诓我吃红薯,你也忒不厚道了!”
王逊之一边片着鸡肉码在盘中递给谢云珏,一边嘱咐她小心些,自己却端起温好的酒满上一杯,眯着眼得意地喝了起来,“你呀!又不是什么贪图口腹之欲的,偏偏在我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仔细我半点不给你吃!”
“你敢!”谢云珏顿时瞪着一双杏眼,嘴里还含着喷香的鸡肉,含糊不清地咕哝,“你要是不给我吃,我会饿死的,你舍得吗?”
嚯!这话说的可真有底气!
王逊之不禁仰头大笑起来,将架子上的烤鸡全给卸了骨头,一点点好生码在碗中,还贴心地为她撒上葱花芝麻和酱料,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宠溺。
“对啊,我可不舍得……”
“你说什么?”谢云珏抬头看他,刚才似乎听得他在说什么,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没听清楚。
然而,王逊之只淡淡笑着,端了一杯清茶递到她手中,“喝口茶解解腻。”
见状,谢云珏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端着茶杯仰头喝了一大口,温温的,正合适,吃着果真清爽许多。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不问好咯!多年的交往让她深知王逊之的脾性,有些事情若是他不想说,就算是烂在肚里也是不会说出口的。在这点儿上,两人却是出奇的相似。
吃完了鸡肉,肚子终于有了饱胀感,两人说笑几句就收拾了器具,回房休息去了。
刚开始第一天,谢云珏吃着那些鲜香麻辣的菜肴还挺新鲜的,辣的很过瘾,每次吃都是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却还是忍不住想吃,只是接下来的日子就惨了。自小没吃过这类菜肴的谢云珏因为脾胃不和,上吐下泻的,那羞于告人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实在令她坐立难安。
最后,还是王逊之再三劝说,才没再吃这个了,这几天都在喝中药调养,走起路来还是有些疼,好在王逊之能干的很,啥都会,配的药也很顶用。只是这种事情让子致知道,实在是难为情。
想到这儿,正擦洗着手的谢云珏顿时红了脸,只觉某处骤然收紧,又是一阵刺疼。唉!看来她真的要好好适应这里的饮食了,不然在这儿还得待一段时间,总不能每次都让子致给她开小灶,被人发现了着实不太好。
如今,谢云珏和王逊之已经正式开始授课了,两人各司其职,谢云珏精通诗书,便主要负责诗文和四书。王逊之擅长书法辞赋,又曾习武,便负责传授书法技艺,教授五经、道学儒文,带着孩子强身健体。
一时,阅安书院变成从未有过的热闹,越来越多的孩子被慕名送来,山长收束脩笑得合不拢嘴。只是让谢云珏有些遗憾的是,虽然有富贵人家的女儿被送来了,可和她原本的希望实在相差太大了。学海无涯,不分高低贵贱,可是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任她说破了嘴,也没有平凡人家愿意把女儿送来读书。
“唉!”谢云珏失望地垂头叹气,单手支着腮看院子外头的寥寥十人,便是这几天陆续被送过来的富家女子。年纪最大的都十五了,年纪最小的也十二了,而且大多都不是真心实意来读书的,一个个都含羞带怯地巴望着某人呢。
想到这里,谢云珏耷拉着脸扭头瞪着正悠哉地单手握着书卷摇头晃脑吟诵的王逊之,目光实在是太过哀怨,惹得王逊之频频回顾,更是引起了外头那些殷殷期盼着他回眸的少女们愤愤不已。
“唉!”
又是一声长叹,王逊之终于没忍住,失笑道:“你这是干嘛呢?让你来陪教还委屈你了?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若是累了就去歇息吧。”
然而,不待谢云珏作何表示,下面那些学生顿时炸了锅,一个个咬牙切齿暗自神伤地,甚至还有一个当场哭了起来,惊得谢云珏瞠目结舌。
“天啊!王夫子竟然对谢夫子这么温柔!!啊!我不活了!”说着,其中一人就掩面哭着奔了出去。
谢云珏吃了一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有一个胆子大些的小姑娘气呼呼地跑了过来,噙着泪欲言又止地看着谢云珏好一会儿,等她好不容易张嘴要说什么,却见她忽地裂开嘴哭道:“谢夫子你为何要跟我们抢啊!你分明是男儿身,又长得这般俊俏,何愁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娇娥?你……呜呜……”说着,又掩面疾奔而出。
院子里其他女学生皆是一副惋惜的模样摇头叹息,纷纷垂头丧气地跪坐在位子上,连读书都没了心思。却有一人,躲在角落里偷偷觑着谢云珏,大大的眼睛晶亮的,很是激动的样子。
似乎发现谢云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还猛地一愣,红了脸,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看。见这情形,便是谢云珏再木讷,也差不多能猜到是何意。这小姑娘家家的,个个都是待嫁闺中的年纪,乍一看王逊之这风流形貌,怕是起了绮思,可是这个小姑娘是何意?难不成看上她了?
想着,谢云珏经不住打了个激灵,脸色一僵,尴尬地笑着转过脸去。若说子致兄便也罢了,她可是实打实的女儿家,可不能让这些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给误会了才是!
改明儿让山长夫人私下劝劝吧!唉……这些孩子啊,真是伤脑筋。
于是,书院里的人都各怀心事的开始了他们的学院生活。
下课后,谢云珏连饭都顾不上吃,就拽着王逊之往后山走,还躲躲藏藏的生怕被人看到,搞得王逊之哭笑不得。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学生们都已经回了宿舍休息去了。”
谢云珏小心地左右顾看,确定附近绝对没有人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嗔怪地瞪着他:“你呀你!亏得你还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呢!竟连这点事儿都没看出来!难道你不觉得最近咱们学院里的女学生都很奇怪吗?”
王逊之捏着下巴忖了忖,一脸正色地点头:“的确是有些奇怪,看咱俩的目光有些瘆的慌。”
“是吧是吧!我就说有问题嘛!亏得你还这么心大,只顾着上课,都不了解一下学生的想法!”谢云珏无奈地摇头叹息,很是苦恼。
王逊之却仰头大笑起来:“我一大老爷们儿,成天里想那些女学生都是什么心思,岂不更变态?”
谢云珏陡然愣住:“说的也是哦!”然而,转念一想,这些麻烦可都是王逊之这桃花脸给惹出来的,凭什么她也要跟着连坐?顿时又蹙着柳眉斥道,“你道轻松!敢情就我一人急是吧?你知道那些个女学生对你是何心思么?”
“着相了不是?”王逊之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柄玉面折扇,悠然地摆起他玉面公子的风姿,傲然长叹,“皮相于我而言,不过父母所赐,旁人看着舒服也好,厌恶也罢,那都是上天注定的,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再者,那些孩子都年纪还小,哪里会懂这些!来这儿本就是要知书识礼的,这不也是你来这儿的初衷么?日后你多加开导不就成了!”
柳觅看着柳询那还在微笑的脸就恨不得干脆将他揍一顿,可奈何现在的他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有心无力了。
胡侧妃替柳觅答道:“询儿有心了。既然看也看到了,询儿便请自便吧,觅儿现在身子不大好,就不便相送了。”
这么快就开始赶人了?柳询怎么能如他们所愿,他还没恶心够他们呢。
他听了这话,没如他们所愿的转身就走,反而自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优哉游哉道:“娘娘说笑了,我这见到了柳觅弟弟这幅模样,十分痛心,还想着亲自照看照看呢,也好尽尽我这当哥哥的职责。”
看着柳询不再是那副怯懦的模样,反而有些傲慢起来,柳觅有些恼火,道:“谁要你照看,你赶紧走了我这伤就好了,假惺惺。”
柳询听了这么话,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道:“柳觅弟弟,你怎可这么说我?我好歹是你哥哥,就算不是一母所生,却是同父同源啊,你为何对我有如此深的成见?”
柳觅不耐烦道:“我还真的是十分憎恨与你这懦弱的软脚虾同父同源。你还在这作甚?”
柳询垂眸,语带伤心道:“你真的就这么厌恶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改还不成吗?咱们好歹是亲兄弟,你这么说父王会伤心的。”
这倒符合柳询的性子,在众人看来他这番说辞也确实是为了修复二人关系而来,他已经将姿态放得很低了,甚至可以说是在祈求,虽说他这番做法看着确实懦弱,颇有些热脸贴冷屁股的意味,却也让人同情,竟无端彰显了柳觅有些仗势欺人的意味。
旁人怎么想的他们不知道,这屋子里还站着好些下人呢,柳询敢肯定这其中必定有他父王的眼线,也必定会将今日这事报告给他,他只消有人传个消息罢了,他就是要让勖王看明白,让他的好父王对柳觅这个一直在身边长大的儿子一点点的失望!
这一幕在有心人看来,柳询的是在步步退让,偏偏柳觅完全不领情。只是在柳觅母子眼中为何看到柳询这番惺惺作态会如此恶心呢?
胡侧妃跋扈惯了,哪看得下去柳询比她还会演戏,明明是他设计害柳觅成了这幅模样,他却偏偏还做出了这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都快听得吐血了,偏偏发作不得,而柳觅却是没有她那么好的定性,早已将该说出口的不该说出口的通通骂了出来,这会儿甚至连柳询是个王八蛋,龟儿子养的,软脚虾什么的都骂了出来,而柳询只是在一旁受着,也不反驳。
那屋子里的下人听了,各个脸上的神色精彩纷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这柳觅也太没风度了,明明柳询好心来看望他,却被这般对待。
直到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旁人的神色,胡侧妃这才恍然明白柳询此番示弱的目的。顿时心中大骇。
如今柳觅的名声已经十分不好了,断不能为了其他的事情雪上加霜,胡侧妃撇了他一眼,尚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屏退了左右,冷声道:“明人不说暗话,柳询,我们谈谈吧。”
柳询见状,倒是一点儿也不惧怕,挥挥手也让果子先出门候着,还让他关了房门,只留下他们三人在房内。
胡侧妃露出凶恶的面目来,冷冷道:“好你个柳询,还真会演啊,明明城府深得很,偏偏还装出一副弱弱不堪的模样来。让人看着就是我们母子欺负你是吧?”
柳询勾了勾唇,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慢悠悠的喝着,一改方才那小心翼翼的脸色,反而微笑着,道:“是又如何?”
显然,柳觅母子没想到柳询会这么快就承认了,还以为他真的继续装作懦弱的模样呢,当即愣在了那里。
胡侧妃先反应过来,用手指着柳询厉声道:“所以,你这番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你是为了报复我们是不是?”
柳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娘娘,休要这么激动,这话说得太明白了就不好玩了。”
胡侧妃瞪大了眼,突然冷冷一笑,道:“呵,我当你有多大的能耐,不过是在人前做出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罢了。你莫要忘了,十年前,我能将你赶出勖王府送到那菩提山两次,我现在亦能将你赶出府去!”
柳询不甚在意道:“那恭喜侧妃娘娘办到了,我现在又不住在勖王府。这点您就无需费心了。”
柳询的这番话让胡侧妃噎了噎,反应慢两拍的说不出话来。
柳询却接着道:“倒是柳觅弟弟,上次可是大张旗鼓的砸了我的清风苑,这笔账我还没算呢。我看你这明月轩倒是住着不错,改日也让给我住住呗?”
柳觅气得一口痰卡在喉咙里,差点将自己的呼吸都给堵住了,胡侧妃连忙过去给他顺气,柳觅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却是憋红了脸不停的咳嗽。
柳询看着他们这幅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突然凑近了柳觅,道:“柳觅弟弟,听说你那玩意儿怕是神仙难救了,这还得多多感谢你的好娘亲呢,给了你这么‘深刻’的一次教训。让你知道,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柳觅的脸刷的一白,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忍不住将目光放向了一旁担忧看着他的胡侧妃。
虽然他对柳询所说的话尚有疑虑,可他这下意识的动作出卖了他。
柳询说完,又笑了一声,站回了方才的位置,突然神色神色冷峻道:“你们听好了,我柳询在此正式告诫你们,别在我身上打歪主意,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罢,敲了敲手中的折扇,又道:“哦,我说错了,若是你们想早点死尽管来好了。我不介意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段。”
胡侧妃听了这话,怒不可恕道:“你敢!”
柳询却是摇摇头,将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声音轻松道:“现在的我,没什么是不敢的,所以请您们留点余地。对了,聊了这么久,我也该告辞了。你们也不必相送了。”
说罢,拿起桌上方才自己喝茶的褐色鹧鸪纹茶盏,像是在把玩一般,自言自语道:“也不知果子在外头是否等急了,若是我来这明月轩一趟,就被人莫名冤枉说我身上带了什么不干净的药让世子爷伤口迸发就不好了。”
胡侧妃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看向柳询的眼神充满恐惧,脸上满是惊骇的神色,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计划!他竟然猜到了自己要怎么样冤枉他!
柳询说罢,突然将手中的茶盏朝那柱子上一掷,茶盏应声而碎,他勾了勾唇,将房门打开,看着外头站着的下人,敛了神色怯生生道:“娘娘别生气,大不了询儿以后不来就是了,既然娘娘和柳觅弟弟不乐意看见询儿,询儿这就告退了。”
果子忙迎了上来,柳询又朝里头的胡侧妃行了礼,这才带着果子离开。
胡侧妃已经没时间反驳了,她呆坐在那里,只听得躺在床上的柳觅哀声质问道:“娘,你怎可以我为诱饵来陷害他,还嫌儿子伤得不够厉害吗?”
胡侧妃连忙解释道:“可是,为了一次性扳倒他,娘亲不得不出此下策,觅儿你且忍耐一下,我们很快便能一劳永逸再也不用看到他了。”
柳觅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个自己一直十分信赖的娘亲,吼道:“够了!他是勖王府的嫡子这一点怎么也改变不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战胜他让天下人承认我才是那个最有资格继承世子之位的人,而不是像娘亲一样只会用一些下作手段,到头来自食其果!”
胡侧妃震惊的看着柳觅,喏了喏嘴巴,最终说不出话来。
柳觅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的窗幔,蓦然想到方才柳询所言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拜胡侧妃所致,心中疼痛难当。他又何尝不知娘亲是为了他好,可却让自己承受了这恶果,虽然他平日嚣张跋扈倚强凌弱,却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身上的痛没有心里的痛来得更强烈,柳觅将头一扭,别过脸去不再看还坐在床边流泪的胡侧妃,头一次他对自己这个娘亲对自己的爱产生了怀疑,她是真的爱自己吗?还是利用自己达到在勖王府稳固地位的目的?
现在,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胡侧妃了。所以他冷冷道:“母妃连日照顾我想必也累了,还是快回去休息休息吧。”
胡侧妃惊愕的看着柳觅对自己突然的冷淡,眼中一片受伤,她的儿子因为柳询的几句话,就要和自己离心了吗?柳询方才究竟对她的觅儿说了什么?
可现在也不是质问柳觅的时候,胡侧妃擦了擦眼泪,还是站了起来,道:“那,觅儿你好生休息,娘亲晚点再来看你。”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柳觅却未再转身,他的眼中亦是盛满了泪水。他知道,自己再不复是那个冲动鲁莽,毫无心事的柳觅了。经此一事,他的心中对谁都抱满了怀疑,哪怕是他的娘亲。
只是,成长的代价如此之大,让他痛不欲生。
柳觅的神色更加阴郁了,他总觉得,这世上的人都对他充满了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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