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女孩,没想到有一个财迷爹和糊涂哥,林辰微微一叹,笑着说道:“我说的也是实话,意思是,我没有生气嘛。”
“没生气就没生气,干嘛唱官腔。”齐柯儿白了林辰一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在林辰跟前是越来越能放得开了。
林辰问:“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齐柯儿微微一叹,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回家了,我实在不想看到我爹和我哥,却又舍不得我娘。”
林辰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是政法大学毕业的,从法律角度分析,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满足你的这个愿望。”
“那就是,你爹和你娘离婚,你哥判给你爹,你判给你娘。”
“啊……”齐柯儿登时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望着林辰。
“你讨厌啦。”齐柯儿知道林辰是逗她开心呢,忍不住笑了,白了林辰一眼。
林辰也笑道:“你爹和你娘是不可能离婚的,所以你也就无法摆脱这个家。”
“从事业的角度去分析呢,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成为邻水乡的妇联主任。”
齐柯儿登时眼睛一亮,她明白林辰的意思了。
一旦齐柯儿成为邻水乡的妇联主任,那就是邻水乡的乡党组成员了,身份完全不同于办公室的一个干事。
一般二般的男人,再向齐家提亲,就得衡量一下了。
而向齐家提亲的男人越少,齐柯儿的烦恼自然也就越少。
林辰又说道:“这段时间,我也对邻水乡的情况进行了一定的了解,其中就有彩礼问题。”
“越穷的地方,彩礼越重。”
“老一辈穷了,就不希望孩子再过苦日子,所以女方就要高价彩礼。”
“男方呢,甭管是为了传宗接代,还是为了面子,都会咬牙凑齐彩礼钱。”
“而这个彩礼的负担,并没有在年轻人身上,而是被老一辈硬扛下来了。”
“他们给儿子娶了媳妇之后,后半辈子就只能是不停地还债了。”
“像你家还是不错的,一儿一女,最不济就是不赚不赔。”
“可儿子多的家庭呢,老两口就是雪上加霜,一辈子恐怕都还不起彩礼债。”
听林辰侃侃而谈,齐柯儿深以为然,邻水乡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林辰叹了口气:“想要解决邻水乡的彩礼困扰,唯一的办法就是带领邻水乡的百姓一起致富。”
“只有大家都有钱了,年轻人都能挣钱了,彩礼问题就会慢慢淡化。”
齐柯儿一脸惊讶地望着林辰:“你…你要带领邻水乡脱贫致富?”
这个想法,刚刚上班的齐柯儿也有过,也向柳中原提过。
但柳中原只说了一句话:“邻水乡若是能致富,早就富起来了,难道非要等你女娃子?”
这一句话,将齐柯儿刚上班时的激情之火彻底给泼灭了,她再也不敢想这事。
林辰点了点头:“我考察过,邻水乡的邻水酒厂,大有可为。”
“邻水酒厂生产邻水酒,除了本地的小麦之外,用的是邻水的水。”
“或许是老天爷特别眷顾邻水乡吧,本地的小麦和本地的水,使得邻水酒口味非常好。”
“但是,邻水酒厂的生产工艺太过于老化,使得邻水酒的口感有很大的偏差,只能以散酒的方式对本地销售。”
“所以,只要能引进最先进的生产流水线,再改良酿酒的工艺,邻水酒绝对会成为好酒的。”
林辰说这句话,可不是随口说的。
上一世,到了二十一世纪,邻水酒厂因为引进了生产流水线,改良的酿酒工艺,使得邻水酒的品质一下子达到了顶端,一跃成为大陆的十点名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