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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明月落枝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这本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古代言情、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51章 赏赐,写了718301字!
书友评价
写的真好,作者加油,快更
很好看,就是更的太慢了,我都急的想帮着写
能快点更新吗,这不是给其他妃嫔机会嘛你,唉
热门章节
第129章 吃醋
第130章 倘若我死了
第131章 李晚宁的小手段
第132章 命苦的李晚珍
第133章 左右也也嫁不了人
作品试读
“好甜……你也尝尝看。”
她醉眼朦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边,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么?”
燕珩蓦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从不喜女子近身,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亲他,还懵懂无知的张了嘴伸过来,试图给他尝尝味儿。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奔涌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定定的凝着小姑娘无辜的通红小脸。
傅嘉鱼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肢,只感觉有些发疼。
她委屈的望进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么。
唯有燕珩自己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
当年母后薨逝,他被废获罪,戴枷离开东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卫玄鹰卫护送,然而安贵妃却暗中插入人手,给他下药,一路上各种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别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那处很久很久没有过苏醒的迹象。
莫风为他请了神医,神医诊过脉搏后,只语重心长道,他这种情况乃是被人下了狠药,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鱼只是随意几番撩拨,他便感觉一阵发热滚烫……
恨不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傅昭昭,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嗓音压得嘶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竭力克制心头的激动,长臂轻动,直接将怀里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上。
书本哗啦落了一地。
傅嘉鱼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软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燕珩听着女子娇弱可怜的声音,眸色一阵幽深,喉结滚了滚,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喊什么疼。
“别怕,不疼。”他靠在她耳侧沉沉呵气,大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过去,一点一点试探。
傅嘉鱼全身心依赖他,乖巧的躺在书案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她慌乱的坐起身来,双眸潋滟迷离。
“徐公子,这是什么……”
燕珩喉头一紧,呼吸微滞,将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没什么……”
傅嘉鱼咬了咬唇,委屈可怜的仰起红彤彤的小脸。
“可你不觉得,硌得慌么?”
“……到底是什么,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轻笑,隐忍道,“不能扔……”
傅嘉鱼不解,“为何?”
燕珩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人搂进怀里,告诫自己,醉言醉语当不得真,她还小,不能碰。
傅嘉鱼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脑子里又一阵一阵的发晕,干脆将脑袋软趴趴的靠在男人宽大的肩头,眼睛一张一合,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孤灯幽幽。
不大的书房里,场面混乱,又有几分香艳。
燕珩心绪激荡,面上却无波无澜。
他不舍怀中那抹柔软,抱着怀中睡过去的女子,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又感觉到小姑娘那柔嫩无暇的肌肤就这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暖,细腻。
他破天荒没将她推开,艰难的缓和了一会儿,一时感慨,又一时哭笑不得,抱了她许久,才将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着急的候在了门外。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月落叹口气笑道,“姑娘有此番心境,奴婢就放心了。”
傅嘉鱼弯唇,“月落姐姐,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愚蠢的傅嘉鱼了,我要与夫君一起,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月落笑得清脆,“姑娘说得对!到时候,让国公府羡慕咱们去!”
傅嘉鱼眉眼带笑,“去请大夫来吧。”
月落福了福身子,办事儿干净利落,很快便将大夫郎中都叫进了徐家小院。
一群大夫挂着药箱子,声势浩大的进门,路过周嬷嬷的马车,将周嬷嬷满嘴的话语都堵在了喉间。
左邻右舍谁还关心国公府如何,只一心瞧起徐家小院的热闹来。
徐公子在附近颇有德名,不少人簇拥过来,想看看徐公子的身子如何。
周嬷嬷震惊的看着这阵仗,浑身冒汗的往院落里瞧了瞧。
没瞧见那照看了十几年的身影,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这……这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前最听我的话!怎的现在连见我一面也不肯?”周嬷嬷焦灼的跺了跺脚,差点没被那群看热闹的平民挤倒,“哎哟喂!哪个小蹄子敢踩我!”
她回头,打眼看见疏星俏皮的小脸,手肘上挂着个篮子故意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气得老脸一沉,咬着牙道,“呸!小贱蹄子!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早晚有一日我让你夫人把你们几个都收拾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也待不下去了,吩咐两个年轻的丫鬟在此间候着,自己则上了一辆小马车,回国公府复命去了。
宋氏听了周嬷嬷的回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坐在罗汉床上,手里端着茶盏,半晌不说话,表情冰冷渗人。
周嬷嬷垂着老脸,感受到夫人身上散发的寒意,吓得不敢动弹,僵硬的站在堂下,欲言又止道,“老奴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管老奴说什么做什么,小娘子从早到晚一直不肯见老奴,后来,就找了一大堆大夫过来……老奴本想趁乱进去,又被人堵在了门口。”
宋氏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要给她那个病秧子丑夫看病?”
周嬷嬷道,“是啊,看样子,小娘子对那丑夫是真的上了心。”
宋氏眉心微蹙,不太相信周嬷嬷的说辞,傅嘉鱼自小与祐儿住在一起,五岁被接入府中,有很长一段时日,就与祐儿一起住在她卧房外头的碧纱橱内。
她对祐儿的喜欢和依赖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等她年岁再大些,情窦初开,喜欢的第一个男子也是祐儿。
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一个长相丑陋的病秧子?
“她喜欢过祐儿,还能喜欢一个丑夫?!”宋氏轻嗤,根本不信。
周嬷嬷思忖了一会儿,挤出个笑来,“可能是老奴看岔了,又或是,小娘子故意做出来的假象?想让我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世子,实则是她引起夫人注意的心机?”
宋氏冷笑,呷了一口热茶,“那丫头也学聪明了,恐怕是想让祐儿知道了吃醋,故意用那丑夫试探祐儿的。”
周嬷嬷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正是!还是夫人英明!”
宋氏神经松了松,“此事莫要传到世子耳朵里,叫他读书分了神。”
周嬷嬷笑道,“是,老奴知道。”
其实,李祐最近根本没有读书,出了国公府大门,便去了春风巷。
周嬷嬷从小看着李祐长大,心里最疼他,便没将此事告知宋氏,直接瞒了下来。
傅嘉鱼一愣,转眸怔怔的望向许久未见的傅家二公子,她曾经最喜欢的二哥哥。
傅双笙嘴角紧抿,森严的目光利剑一般射在她脸上,“你说话!”
傅嘉鱼秀眉微蹙,向来温润如玉的二哥哥,从来没有对她这样严词厉色过。
今日许是被气极了,再也不愿伪装那份兄长的柔情了罢。
她无奈失笑,“二哥哥要我说什么?”
他力气大得出奇,攥着她细弱的手腕儿,眼神里透出一抹怨恨,“你这么对祖母,对侯府,可还有良心!”
曾经最让她安心的目光在此刻悉数化作逼人的冷箭。
傅嘉鱼喉间一涩,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呵笑一声,“二哥哥为何不说,祖母是怎么对我的?”
傅双笙一噎,嘴角微抿,“不管她做了什么,她是祖母,她能有什么错?”
傅嘉鱼红着眼反诘,“若她要我委曲求全去迎合李祐,二哥哥又怎么说?”
李祐冠礼时与外室私通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京都。
现在那个外室还被李祐好好的安置在外宅里,并未处置。
哪怕只是一般门户遇到这种事儿,都会为了未来主母的脸面,先处置了外室再说,可卫国公府这么做,无疑是生生打了傅嘉鱼的脸。
他们对她如此轻贱,如此侮辱,她的家人却没有一个是站在她这边的。
现在,她最喜欢的二哥哥,也只会来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侯府。
所以在他们眼里,只有侯府,只有体面,没有她,是吗?
傅双笙被这双泛红的眸子问得僵在原地,心中飞快闪过一道愧疚,然而这份愧疚在家族脸面前只残留了几息,怒意又再次从心底浮现起来,“世子的事,过几日祖母自会去国公府替你出头,世子他不敢负你,二哥哥也会替你去要回公道,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昭昭,你变了……”
男人自私自利,一字一句,如利刃刺入心底。
傅嘉鱼失望至极的望着他愤怒的俊脸,心口疼得难受。
她眼底热气翻涌,好半晌才自嘲的忍住泪意,冷笑一声,“二哥哥太天真了吧?祖母会不会为我出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昨夜定是为了大姐姐费了不少心思。”
傅双笙脸色微变,“我听说昨日是你推雁儿下水——”
傅嘉鱼缓缓扬起小脸,笑道,“是啊,是我推了她。”
“你——”傅双笙眼神蓦的冷下去,斥责道,“你为何会变得这般恶毒!”
傅嘉鱼长吸一口气,忍住心脏抽搐般的疼痛,继续笑道,“所以我这样恶毒的人怎配与你们侯府嫡子为伍?你走吧,自此以后,就当傅家没有我这个妹妹,你好好爱护你的雁儿,让她替你们嫁进国公府,岂不是皆大欢喜。”
傅双笙是第一次在这个乖顺柔弱的妹妹脸上看到一股不服输的傲气。
小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粉雕玉琢,玲珑玉质,是最听他话的妹妹。
可现在她却说出这样锥心刺骨的话来。
他心底油然升起一阵后悔,可男人的尊严,又让他没办法当众低头认错,只得冷硬的绷着俊脸,对她继续道,“我不跟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现在赶紧让谢家这些人撤走……否则,我便要报官了。”
傅嘉鱼讥诮的看着他,“报官?”
傅双笙嘴唇紧绷着,恶毒的话脱口而出,“官府的人一来,你和这些人就会一起被抓走,你是大家闺秀,一旦进了官府,还有什么颜面可存?”
沐浴完回来,她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了主屋。
疏星取了干净的帕子过来为她绞干头发,一边道,“姑娘别担心,姑爷喝了姜汤,已经先去厢房睡了。”
傅嘉鱼心口揪了揪,他总是这样,因时制宜的照顾她的情绪,不给她添一丁点麻烦。
“疏星,你今日给徐公子换药了么?他伤口愈合得怎么样?”
疏星歪了歪头,突然笑了起来,“姑爷极为守礼,想奴婢是个女子,便不让奴婢换药,下午张娘子又带着宋神医来了一趟,是宋神医为姑爷换的药。不过姑娘放心,奴婢专门找神医问了问,神医的意思是,姑爷的刀伤不碍事,至于他旁的病,还需要按时喝药控制病情,奴婢熬了药,他喝了。哎呀,像姑爷这样踏实本分的好男人真是不多了。”
月落端着姜汤进来,送到傅嘉鱼跟前,插嘴道,“你这丫头,见过几个男人?”
疏星努努嘴,掰指头数,“国公府上下加起来,起码也有二三十个呢。”
傅嘉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脸颊红晕阵阵,跟三月春桃一般。
疏星又笑嘻嘻的凑上前来,“反正奴婢觉得姑爷很好,至少他这样的人,不会招蜂引蝶,而且克己守礼,姑娘不必担心他会背叛,与旁的什么江姑娘林姑娘王姑娘纠缠在一起。”
这话说得刺人,月落担心傅嘉鱼伤心,忙用手肘捅了捅疏星,示意她别提姑娘的伤心事。
疏星吐了吐舌头,笑了一声,“奴婢今日在附近打探了,姑爷两袖清风,先前就与莫雨主仆二人赁居在一个小房子里,是与姑娘成婚后,才专门为姑娘置办了这所宅子,这里头的家具物什皆是他用心挑选的,虽说不贵,比不得国公府奢侈,可奴婢瞧着,姑爷在上面事事用了心。”
傅嘉鱼被她说得心头暖了暖,虽然与徐玄凌才相处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但她也能感觉出他与李祐是全然不一样的人。
与卫国公府决裂后,她未来的路都要靠自己去走。
所谓富贵繁华,皆是过眼云烟。
她不在乎能不能嫁入高门,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她只想要一桩相爱两不疑的婚姻。
若徐玄凌真能对她忠诚不二,她也想安心与他做夫妻。
疏星见自家姑娘不说话,便担忧道,“姑娘还是觉得姑爷生得丑?”
傅嘉鱼摇摇头,抬手捂住自己飘红的脸颊,“你这丫头话太多,快去睡你的。”
疏星笑嘻嘻的弯了弯唇角,“好了好了,奴婢不打趣姑娘了,姑娘自己思量,反正不管姑娘做什么选择,奴婢和月落姐姐会一直支持姑娘。”
听着疏星的话,傅嘉鱼直到躺进被子里,脸上还是热的。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他为她挑灯引路的身影。
幽长昏暗的长街上,她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抬眼看一眼他挺拔修长的背影,不安的心便能被他抚平,那时她便后悔,早知就该让他背她的。
只要在他背上,她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和那股淡淡的沉水香。
不知为何,画面陡然一转,他精、壮的胸膛……就这么掀开她的锦被,向她压下来。
炙热的肌肤相亲,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拥在滚热的被中。
她从未觉得男人的力气是那么大,将她整个身子禁锢在他怀里,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气息沉沉的薄z唇靠过来,落在她耳后,又一点一点吻上她的脖颈。
崔老太君笑道,“宋夫人。”
“老太君您说。”宋氏扯了扯嘴角,只觉今日自己多年维护的脸面被丢得差不多了。
崔老太君牵着傅嘉鱼的小手,不怒而威,“孩子胆子小,劳烦你带带路。”
宋氏似笑非笑的瞪傅嘉鱼一眼,哪敢说个不字,忙带着女眷们往皎玉堂方向走。
沧浪阁在前院,卫国公府占地面积不算小,前院后宅分割明晰。
穿过垂花门,走过抄手游廊,又转过一个宽大的花园,才到了皎玉堂院门外,进了院门到书房,还有一段路程。
傅嘉鱼始终低着头跟在崔老太君身侧,有她在,宋氏也不敢越过她走在最前面。
她递给疏星一个眼神。
疏星会意,身子悄然脱离了人群,从角门不动声色进了皎玉堂内院。
而傅嘉鱼这才深吸一口气,带着崔老太君和身后的众多女眷,一起走到了掩映在一片竹林里的书房外。
果然……
她们人刚到,贼人没看见,却见书房窗户半开,里头动静不小,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呼吸和女子娇嫩的呻z吟,夹杂着男女互诉爱意衷肠的声音。
“阿月,你这小妖精。”
“呜,世子,妾身身子还没好,你轻些。”
“穿成这样来寻我,生怕我不敢惩罚你,嗯?”
“妾身是专门前来为世子庆贺的,世子还不领情么?若世子不领情的话,那妾身现在便走……”
“你敢。”
男人一句话落,书房内,女子痛苦又愉悦的声音又高亢了几分。
男人越发沉溺,呼吸粗重而炙热,恍惚中,又徐徐道,“阿月,别走,留下来陪我。”
那女子声音楚楚可怜,似被欺负得狠了,“可世子的未婚妻还在府内啊。”
男人声线嘶哑,终是意乱情迷,“阿月比那傅嘉鱼,不知好上多少倍。”
正是这一句,不知好上多少倍。
让傅嘉鱼脸色惨白,眼眶一酸,苦涩的泪水滚滚而落。
是啊,在李祐心里,她永远比不上女主江畔月光风霁月。
可光风霁月如他们,不也在书房这样神圣的地方,做那种龌龊的事么,他们又比她这商女高尚在哪儿呢?
在场所有女眷都惊呆了。
宋氏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呆怔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崔老太君站在最前头,书房里是什么情形,她看得最清楚,一想到身边的小姑娘正是那位世子口中不如通房的未婚妻,便抬手捂住小丫头的双眸,脸上浮起一抹怒意,“真是有伤风化!大家还不快出去!”
这一声矍铄洪亮的怒吼,才让宋氏如梦惊醒,她已顾不得体面,白着脸怒道,“真是造孽!来人!还不快去将那贼妇给我捆起来!”
几个仆妇手忙脚乱的冲了进去。
说完宋氏又回头对众女眷们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口。
看着那一张张轻蔑嘲讽的脸,恁是哽了许久,抱歉的话才说出口。
国公府闹出这种丑事,大家也不好再留下来看热闹。
不过,只要过了今日,国公府的丑闻一夜之间便能传遍整个东京城。
世间总不乏看笑话的人,只是可怜了傅家那位少失恃怙的小娘子,眼看就要嫁人了,偏在这时候未婚夫与别的女子在书房偷情,还是在冠礼上被这么多人发现,这事儿放任何门户里都会被狠狠戳上脊梁骨!
男子还好,不过是多了个风流多情的名声,将那女子开了脸收在房里做个妾侍也就罢了。
几百年下来,徐氏一代一代不光容颜出色,能力更胜外人。
徐抱云徐抱阳兄妹两当初便是徐家那一代最出色的人物,若非如此,也不会全族听他们兄妹二人的命令,倾尽全力,协助燕知安登基。
可没曾想,燕知安狼子野心,登基之后,性情大变。
渐渐的也开始玩弄帝王心术,打压徐家,大肆提拔其他士族,谋求他所谓的制衡局面,真是可笑之极!
其中安氏一族便是他最看重的士族。
曾经发誓绝不另娶二色的天子,刚坐上皇位不久,便不顾发妻感受,广纳后宫,独宠安氏……还将他与姑姑生的第一个女儿大炎长公主送去蛮族和亲……
想想,徐玄青心头便萦绕着无边怒火,脸色黑得仿佛滴墨。
他攥紧拳头,重重的砸在木案上,“安贵妃太恶毒,竟敢给你下那种恶心又狠毒的毒药,待有一日,哥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傅昭昭俊脸冷白,骨质清冷,没了人皮面具,这张脸美得得天独厚,只是病态苍白的模样看起来极为易碎脆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最初的忿恨不平,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鸟尽弓藏,他早已看透了人心。
“兄长。”
徐玄青心疼道,“玄凌,怎么了?”
傅昭昭轻笑,“你放心,给我一年时间,我定会迎回长姐,也会救出舅舅。”
徐玄青心头一酸,“我知道你会做到,但更重要的,是你要活下去。”
傅昭昭笑容有些淡,应了一声,“嗯。”
可那清淡的眸子里,凝聚的却是看淡生死的风轻云淡。
兄弟两个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徐玄青有很多话要与他交代,说到最后,他还是有些好奇。
“傅家那小姑娘嫁你的事,是你暗中谋划的局?”
傅昭昭淡道,“嗯。”
徐玄青更疑惑了,“你不是说不肯动谢家的财——”
傅昭昭道,“不过是因为母后罢了。”
徐玄青一琢磨,也是,姑姑当年便与谢迎交好,还有意让玄凌娶了谢迎家的小女儿为妻,只可惜那时候玄凌没看上才巴掌大的小奶团儿,这场婚事才作罢。待玄凌长大,燕知安便为他赐了婚,对方是江太傅的女儿江畔月,江家在皇后巫蛊案中受了牵连,这些年,玄凌一直心怀愧疚,在暗中找寻江氏,只可惜江氏早就没了踪迹。
如今却是因缘际会,倒让玄凌与傅家小娘子又凑作了一对儿。
现在想来,缘之一字,真是妙不可言。
“我倒觉得傅家小姑娘很适合你,你戴着这劳什子人皮面具,人家也不曾嫌你半分,可见人家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啊,干脆假戏真做,与她做了夫妻最好。”
傅昭昭无奈道,“她心里有李祐。”
徐玄青挑起眉梢,“李祐?那个在冠礼上与外室私通的世子?这种男人如何配得上傅姑娘?就算你不想利用谢氏之财,也要好好护着傅姑娘,别叫她再跌进李家那种深渊去,听到了没?”
傅昭昭道,“听到了。”
徐玄青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那就好,其他的事有莫风在外安排,你上次与莫风说的那些捧杀安王的谋划,哥都记在心里,拔除安氏不能操之过急,哥心里清楚。你只管先养好身子,药的事,你也别操心。我得先走了,小眠儿如今一个人在墨城,若再见不到我,说不定会哭鼻子。”
傅昭昭想起小眠儿皱巴巴的小脸蛋儿,微微一笑,“替我将礼物带给她。”
徐玄青捡起身边的帽子扣在头上,“这孩子听话,有我替你照顾着,你且放一百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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