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浩虎子的现代都市小说《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黑灯瞎火去赶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于浩虎子的精选古代言情《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小说作者是“黑灯瞎火去赶路”,书中精彩内容是:胡家当天就得找上门来对付我们。”“你倒是聪明。”龙爷冷笑着说道:“这次得罪胡家是得罪死了,胡家肯定会找机会对付你,你以后可要留意,别不知不觉被人弄死了。”“龙爷,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这分明是你闯的祸,凭啥让我背黑锅?”“哟,你小子推卸责任是吧!”龙爷坏笑的看着我:“那好,这事儿我不管了,看他们找谁就得了!”......
《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小说《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黑灯瞎火去赶路,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目前已写1504158字,小说最新章节第六百一十五章 阴阳界(大结局),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这本书真的可以看出作者写的非常用心,甚至作者的知识面非常广泛。我看了很多年的书了,很少有他写的那样精彩。每一个人物形象都非常完美
448章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挖了坑没填坑,前面写的还不错越到后面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下去了
公寓之后主角的做法让人恶心,写的太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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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可怜不是作祟的理由。”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自然有自己的原则。
浑浑噩噩七年多的时间,在别人眼里看来我是一事无成,虚度光阴。
但我清楚,那几年绝对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财富。
除了桥姐之外,我曾经拥有过一些好朋友,也见过生死离别,更见过比刘玲玲更加难缠的恶鬼。
但在这些故事背后,最让我不愿意触碰的只有两个字,那便是人性。
这一夜,我睡得很死,估计是太过于疲惫的缘故。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填饱肚子,我便来到了供奉龙爷的房间。
“龙爷请。”
龙爷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问道:“什么事儿?”
“龙爷,刘玲玲的事情……”
“别问我。”
龙爷鄙视的看着我,冷嘲热讽道:“你是出马先生,自己不会想办法,遇到事情就问我?”
“行,我给你个答复,你爸不是打造好了武王鞭了吗,那手艺没得说,效果也很好,这样,你借助我的力量,一棍子打死她不就好了?”
我微笑着说道:“龙爷,我是傻过几年,但是不笨。”
“胡家将这事儿推给我们,明显不好解决,他们巴不得让我们用这种方式解决,估计真按照你的方式处理,胡家当天就得找上门来对付我们。”
“你倒是聪明。”
龙爷冷笑着说道:“这次得罪胡家是得罪死了,胡家肯定会找机会对付你,你以后可要留意,别不知不觉被人弄死了。”
“龙爷,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这分明是你闯的祸,凭啥让我背黑锅?”
“哟,你小子推卸责任是吧!”
龙爷坏笑的看着我:“那好,这事儿我不管了,看他们找谁就得了!”
这个老无赖!
我立刻服软,哀求起来:“别啊龙爷,这事儿怪我,以后还得您罩着我呢,要不然我不分分钟让胡家弄死!”
我不情愿的背了黑锅,但能有什么办法,这个老王八蛋给我算计的死死地,我倒是想和胡家解释,可是人家听吗?
“这还差不多。”
龙爷深思熟虑片刻,也有些郁闷,对我说道:“刘玲玲怨气太深,不好解决,胡家算是给我们扔了个烂摊子。”
“找替身这事儿咱们可做不出来,老子修炼这么久,就没做过违背天理的事情,估计你也不能同意,要我说,你小子聪明,事情看得明白,应该有想法了吧。”
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倒是有点想法,打算从她家人和凶手入手,如果家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她,或许能让她放下执念,要是不行,那就想办法查到当初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后者难度会更大一些。”
“哎!”
龙爷的叹气让我有点意外,这是我认识他以来头一次听到他为棘手的事情而感叹。
“他娘的,干啥都不能太冲动,爽是爽了,这烂摊子也不小。”
“亏你还知道……”
感情龙爷也是个明白人,就是这面子实在是看得太重。
“行了,少说废话,一把火也烧的过瘾了,你按照你的想法去处理,尽量早点解决。”
“这娘们的怨气一天比一天重,哪天再给咱爷俩弄死。”
我嘿嘿的笑着,恭维道:“龙爷这不是开玩笑嘛,您要是想的话,分分钟不就灭了她?”
“去你奶奶个腿,少在这里捧臭脚,我几斤几两估计你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你爹那个老小子不干好事儿,要不然你能活到现在?”
龙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忙活你的事情去,需要帮助再叫我,另外告诉你爹,炖鸡多炖一会儿,天天整的半生不熟,搁那喂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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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的葬礼如期举行,全程顺利,安葬于后山。
那天我作为白事先生一同前往,后山依旧安静的可怕。
期间我使用过很多方式调查后山的异变,依旧毫无头绪,桥姐也只能跟在我的身旁。
除此之外,当晚我从水中漂浮出来之后,村民们打捞上来一具白骨。
经过鉴定,这具骸骨是王驼子的,同时也找到了给虎子爹定罪的关键证据……
至此,我成为出马先生的第一次看事儿到此结束,过程坎坷,好在完成了该完成的任务。
不过,我也清楚,不管是水库底下的三口石棺,还是后山的悄然宁静,都尚未解决,目前也不是我能力能够触碰的。
休息了几天,我身体也渐渐痊愈,每天无非就几件事情,上供,看书,和桥姐聊聊天。
“小浩,有人找你!”
我爸嗓门洪亮,带着两个陌生人回到了家中。
我朝着门口一看,一个农村妇人拎着两只大公鸡,一筐鸡蛋,还有一些水果走了进来。
她身旁还跟着一个浑浑噩噩的年轻人,看样子二十多岁,眼中无光,举止木讷。
进入屋内,妇人看到我明显一愣,对着我爸小声的问道:“这位就是大仙儿?”
“瞧你说的,年纪轻就不能是大仙儿了?”
我爸炫耀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在俺们鳞庄问问,谁不知道我儿子的本事,要不然刘瞎子能推荐你过来?”
说着,我爸对我介绍道:“小浩,这是东头村来找你看事儿的,叫张姨就行。”
“张姨,请坐。”
妇人坐在了炕上,依旧不停的打量着我,毕竟我这个年纪的出马仙,的确是凤毛麟角。
“给你儿子看事儿?”
我的话成功引起了张姨的注意,她连连点头,对我的信任也增添了不少。
“没错,我儿子最近怪怪的,整天魂不守舍,无精打采,刚开始的时候发高烧,我以为病了,去医院看也没查出什么。”
“直到昨天,大半夜的站在高速上,要不是护林员看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凌厉的目光一直放在张姨的儿子身上,随即问道:“姓名,生辰八字。”
“李乐,二十四岁,四月……”
我将李乐的生辰八字写到了一张黄纸上面,然后将一只公鸡拽了出来,将黄纸贴在了鸡头上面。
原本大公鸡还有点挣扎,被我轻拍了三下脑袋之后,便乖巧的趴在炕上,一动不动。
这一幕,可震撼到了张姨,对我更为深信不疑。
紧接着,我口中念念有词,唱起了神调。
其实我并没有学习过搬杆子,帮兵决什么的,但正如刘瞎子所言那般,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何况是我,注定吃这碗饭的。
“阴来有晴晴来有雨,雨过天晴天放光明,路过八方都帮打听,叫声李乐你看分明。”
还别说,我唱这段还挺好听,靠着柜子的桥姐都乐坏了。
我睁开双眼,伸出手掌:“压香钱。”
张姨看了看我爸,有些不知所措。
我爸笑着说道:“给一毛都行,但不能不给。”
哦,哦。
张姨连忙应了两声,将十块钱递到了我的手中。
随之,我开口说道:“你儿子欠了债,被勾了魂,人家不放,门槛外面的,这事儿有点麻烦。”
“我儿子欠别人钱了?”
我连连摆手:“不是这个意思,欠的是约定,这主不好谈,门槛外面指的是,不是你本家的,从外面招惹的。”
“对了爸,你把本家带来的贡品给龙爷摆上。”
我爸也不耽搁,立刻忙活起来。
随后,我对着李乐摆了摆手,他虽然木讷,但也还算乖巧的坐在了我的身旁。
“十四天前,拿人家东西了?”
李乐点了点头,对我说道:“那天我从镇子里回来,看到树上挂着个红包,就捡了过来。”
“这一拆开不要紧,里面足足有三千块钱,我当时高兴坏了,挥霍了几天,反正是捡来的……”
我冷笑一声,冷声说道:“什么钱你都敢拿,索命的红包是用来找替身的,你以为这钱能白给你?”
李乐很紧张的看着我,开口道:“大仙儿,这几天我总能听到阴森女人的声音,还迷迷糊糊的走到了高速公路上面,求您救救我吧!”
听到这话,张姨紧张不已。
这几天下来,她儿子基本不说话,但见了我之后,虽然依旧如同行尸走肉,但也正常了不少。
再加上我说的都很准,这里面肯定有说道。
“大仙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可急死我了。”
“你儿子拿了人家的索命红包,是要给人家当替死鬼的!”
“啥,替死鬼?”
替死鬼这两个字在乡间并不陌生,最常见的替死鬼是水鬼,必须拉别人下水才能超生。
除此之外,很多死于非命的亡魂也需要找替死鬼,要不然会永远被束缚一处。
不过这事儿有点奇怪,一般鬼魂找替死鬼都是自主寻找,挑选那些体虚多病,时运不佳之人。
但李乐所说的是,他拿了红包之后发生的怪事儿,也就代表着这里面掺杂着人为的因素。
等拿红包之人死了之后,自然水到渠成。
不过找替死鬼这种方法有损阴德,也需要一些能耐,一般人做不了。
这隐秘的背后,令我感兴趣了不少。
“把你身上的信物给我。”
我对着李乐索要一些东西,红包内除了钱之外,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大仙儿,啥信物,我没有啊。”
“没有?”
我朝着李乐的腰间一掏,拿出了一个鲜艳的红包:“这是什么?”
李乐脸色惨白无比,险些瘫软下来。
只见他不停的摇头,好似见了鬼似的。
“不,不可能,怎么会在我身上,那天我拆开红包之后,就把这玩意给扔了,里面除了钱,还有一个干枯的柳叶,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确定这是柳叶?”
我拆开红包,从里面拿出了李乐形容的柳叶,冷声说道:“这是眼皮,人的眼皮!”
听到这话,张姨暗道不好,心里也明白这事儿不一般,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大钞,递给了我。
“大仙儿,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李乐这混小子是我们家独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他那个死鬼老爹交代啊!”
漆黑的树林,处处透露着诡异,恐怖的静谧当中,时不时传来悠长空灵的歌声,笑声,或是哀嚎声。
除了特定的时间,缘由,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听到这些声音,看到某些东西。
至于听到的,看到的,俗称冲了身,着了道,有的发疯,有的或许会永远被留在这里。
几年前的某天,这双白皙冰冷的脚掌踩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白色的裙摆,同时传来了有些幽怨的声音。
“喂,你看什么呢!”
那天,我认识了这个娇羞的小女鬼。
对于这双脚,我早就习以为常了,或许只是一种特别打招呼的方式而已。
我弯下身子,从杂草里捡起来一双沾满灰尘的白色布鞋,仔细的用袖子擦拭干净。
随后,我替那双脚穿上了布鞋,同时问道:“为什么让我在这里转圈?”
小女鬼抓着老槐树上悬挂的上吊绳,身体慢慢的飘了下来,落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肿胀发紫,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勒痕,舌头搭在一旁,凸出的眼球别样的渗人。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要用死后的样子出现呢?”
“可能是习惯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恢复了正常的面貌之后很好看,调皮的掩嘴微笑。
“这是一种本能,很有威慑力不是吗,其实我们这些小鬼胆子很小的。”
“就好像猫咪一样,害怕的时候会弯着身子炸毛,试图吓唬敌人。”
我有点理解了这个说法,虽然大部分鬼怪都很难缠,但有一部分也的确相对温顺一些。
她叫苏桥,按照年纪来说的话应该是我太奶奶辈的。
当时的年代比较穷,一个年轻的女人用半袋米就能换回来。
发生在苏桥身上的事情也是如此,她不愿意,就留在了后山。
有些善良,是刻印在骨子里的,苏桥死后,未曾怪过任何人,一直留在这荒山野岭,成为了孤魂。
同样,有些罪恶,亦是如此。
“桥姐,为什么迷住我的眼睛?”
“因为保护你啊。”
苏桥打量我一番,对我说道:“你今天不太一样,那条长虫,不在你身上,你……正常了?”
“嗯。”
我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大概粗略的说了一遍。
苏桥是我的朋友,可以多说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恭喜,恭喜。”
苏桥俏皮的道喜之后,神情凝重的些许,小声的对我提醒道:“你对后山很熟悉,这里什么样的鬼魂都有。”
“以前你来这里的时候,大家不靠近你,是因为你身上的长虫,今天他不在,你要小心一些。”
龙爷的牌位让我放在了家里的供台上,没有带来。
同时,听到苏桥这话,我也更为确信,龙爷对我有需求,不会轻易的害死我,这老家伙,阴险得很。
“哦,对了,怎么突然来后山了,有什么事情吗?”
差点给正事儿忘了,我连忙说道:“我想找陈爷爷帮个忙。”
陈爷爷生前是个流亡乞丐,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死在了鳞庄,被好心的村民埋葬后山,有了个归属之地。
活着的时候阳气重,死了的时候就比一般的鬼怪厉害。
在这后山里,陈爷爷是号人物。
“行,我带你去找他。”
说着,桥姐抓住了我的手掌,朝着坟地集中地带走去。
手掌很冰冷,但也很柔软。
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亡魂。
鳞庄的后山不适合耕种,是一片树林,从有人居住之后,过世的人就被埋在这里,达成了一种默契。
说白了,这里就是坟圈子,阴气很重,形形色色的亡魂随处可见。
“他们今天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我打量着四周,从很多双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贪婪之色。
“我们能看到人身上的气,有些人阳气重,我们不敢轻易接近,至于你,命格特殊,阳气虽然不少,但我们却不害怕。”
“就这么说吧,你在我们眼里,是一块肥肉,要不是和你关系好,我都想咬你一口!”
“……”
桥姐继续解释道:“我虽然说不清楚,你到底啥命格,但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能引诱我们,这也是我要你小心的地方。”
“以前你身上有长虫,我们不敢靠近,我劝你以后最好给他带在身边,多少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桥姐对着周围的鬼魂做出了一个伸巴掌的动作:“看啥看,找小陈的,都滚蛋。”
要说桥姐在这后山虽然辈分不小,但实力吧,也就那么回事儿。
周围的鬼魂并没有离开,但也没有继续靠近。
不一会儿,我和桥姐来到了一处孤坟旁边,这座坟就是一个土包,周围遍布着杂草,更没有墓碑。
我拿出了背包里的两瓶小烧,几块糕点,以及一盒香烟。
“陈爷爷,是我,于浩。”
“小傻子来了,坐吧。”
一个老者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孤坟旁。
“看样子,这是恢复正常了,挺好,也不是那么好,说吧,大仙儿,找我来有啥事儿。”
不愧是陈爷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变化。
我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陈爷爷,水库里面我看不清,也不给我面子!”
听到这话,陈爷爷脸色一变:“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也敢管水库的事儿?”
“凭啥给你面子,没给你拽下去,已经给你面子了!”
我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陈爷爷,水库对村里不利。”
“我知道。”
陈爷爷拿起一块糕点说道:“水库和后山不一样,后山这儿都是村里人,很少有下去的。”
“水库不同,在那里的,哪个不是横死,怨气大的很,你家那堂口都未必解决得了!”
一时间我有些犯了难,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解决起来棘手,但是要不解决吧,按照这架势,以后绝对更麻烦,死了三年的王驼子都这么能折腾,下一次那还了得?
“不过,也不是说没办法,想要解决,你首先要了解根源!”
回到家里,刘瞎子已经等候多时。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刘瞎子对着我挥了挥手:“小子,进来跟我喝两口。”
我已经十九了,我爸也没阻拦。
处于兴奋中的他还特意弄了点花生米作为下酒菜。
“头一次看事儿,还顺利吗?”
我敬了杯酒,苦涩的摇了摇头,一股辛辣顺着嗓子流淌下去。
这不是我头一次喝酒,村里面的几个坏小子时不时的给我灌进去一些,早就习以为常了。
“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我跟自家太奶聊了会儿。”
刘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身上那口,是个武仙儿,霸道,脾气躁,已经修炼成了蛟,可化身人形,成了气候。”
“你爹当初接了不该接的生意,毁了人家的道行,多多少少对你们家有点怨恨,你日后多留意点。”
留意,这两个字被刘瞎子要的很重,有些意味深长。
“刘爷爷,我明天想给虎子魂儿找回来,可以吗?”
“能啊,有啥不能的。”
刘瞎子笑着说道:“小子,立了堂口,就是吃这碗饭的,有些东西,一旦接触了,就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刚才没去,你不也知道该怎么做,就按照你想的来。”
停顿了大概几分钟,刘瞎子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得出来,有些话不是他想传达给我,是他们家太奶想要对我有所提醒。
“龙先生肯定要成为你这堂口的掌堂大教主,按理来说,他属于五家当中的柳家,但又超脱柳家,再加上他这脾气和能耐,估计也没啥帮兵。”
“所以,你要不立其他堂口的话,这帮兵你们得商量着来,再者就是这位爷的脾气实在不咋样,尽量别和其他几家闹得太臭,要不然有你受的。”
“我明白。”
我点了点头,自然清楚刘瞎子提醒我什么。
龙爷这性格,这本事,绝对是目中无人。
其余几家也不是好惹的,要不是刘瞎子身上的太奶觉得我不错,估计早就闹得翻天地覆了。
言下之意,黄仙儿也是在告诉我,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少动用龙爷的本事为好,尽可能的找找别的帮兵。
说白了,龙爷这堂口,不请不行,请下来也不好处理。
“行,你小子聪明,多的我就不絮叨了。”
说着,刘瞎子从口袋里摸索出了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了我。
“这是咱们马家的神调,你抄写一遍,以后都用得上,里面还有我一些看事儿的心得,你掌握掌握。”
“谢谢刘爷爷。”
“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刘瞎子喝了口酒,感叹道:“要知道你家有这事儿,我早就过来了,你爸那棺材打的真好,这手艺,你也跟着学学。”
忙活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早晨。
或许浑浑噩噩时间久了,此时的我毫无倦意,出了家门。
走在村庄的道路上,氛围有些诡异。
有不少村民想上前打招呼,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可能我回归正常,不是嘿嘿傻笑的样子,让他们有点不适应吧。
我倒是不要紧,应了那句话,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王家的事情,可谓闹得满城风雨,整个村里也知道多了个大仙儿,那便是我。
走了几条街,我再次来到了王家。
灵棚已经搭好,棺材里躺着的正是虎子。
看到我的身影后,几个帮忙张罗的汉子连忙迎了上来。
十里八乡,出个白事儿都需要先生帮忙,选个出殡的日子,叮嘱一些流程和注意事项。
平日里,都是刘瞎子操办这类事情,现在刘瞎子直言不管老王家的事情,重担也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死了人的事情讲究比较多,尤其是虎子,属于横死,不能草率处理。
“大侄子,抽根烟。”
我摆手拒绝:“谢谢孙叔,我不抽烟,过来看看。”
农村里面,看事儿先生地位向来很高,我虽然年轻,但经历了昨天虎子爹发疯的一幕,自然引来了不少的侧目和信任。
“大侄子,虎子是横死的,年纪也小,不好办吧。”
我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王叔咋样了?”
“折腾没半条命,老村长那里劝他自首,后续还不知道呢。”
不少人围了上来,对我问道:“大侄子,虎子能下葬吗?”
“下不了。”
我果断摇头,解释道:“虎子是被王驼子害死的,魂儿在水底下,得找回来才能下葬。”
“不招魂埋了的话,整个村都别想好。”
“有那么严重吗?”
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危言耸听的意味,但这事儿,我绝对没开玩笑。
“王驼子死得冤,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虎子着了道的时候魂儿已经被勾下去了,而且我觉得那水底下不一般。”
我的直觉告诉我,水库有点问题,要不然王驼子不会这么能折腾。
在龙爷吞噬王驼子的时候也嘀咕了一嘴有点意思,估计也有点关联。
就在这时,一个大嘴巴冲到了院内,吆喝道:“虎子爹被抓走调查去了!”
听到这话,屋内的门被撞开,王家婆娘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指着我怒骂起来。
“都是你这个小混账,我儿子死了,我男人也被抓走了,以后你叫我一个女人怎么活啊!”
“天杀的小杂种,连自己同乡都不放过,你有没有点良心!”
面对着王家婆娘的撒泼行为,几个街坊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男人害人性命,你说于浩没良心,你死不死啊!”
本来就是白事儿,不宜吵闹,和事的连忙走上前去安慰起来:“王嫂,先处理白事儿吧,人家说只是调查,啥结果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大侄子现在出马了,白事儿还得靠着人家呢,他刚才说,你儿子这白事儿,不能草率!”
“放屁!”
王家婆娘怒吼道:“他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我看又是一个坑蒙拐骗的神棍!”
“我老王家用不着他,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越说越气的王家婆娘如同得了失心疯。
只见他走到虎子的棺材前,一脚踹翻棺材。
“你这婆娘,这是干啥!”
对死者的不敬,简直是疯了!
“我们家虎子没那么多说头,我们也不用他们于家的棺材,给我搬走!”
很快,街坊邻里就来了十几人,而我站在中间,如同要受到审判似的。
“大家给评评理,这小子就是刘玲玲找来的,说什么刘玲玲那个臭婆娘结婚当天就死了,欺负我不识数是吧!”
韩母啐了我一口,骂骂咧咧道:“还说自己是出马先生,有这么年轻的先生吗?今个大家做个证,还我儿子一个清白,我们老韩家才是受害者,今天不给刘玲玲招出来,他就别想走!”
街坊邻里指指点点,有人对我说道:“年纪轻轻不学好,刘玲玲当年逃婚是公认的事儿,你还敢回来,还嫌给老韩家害得不够吗?”
“这事儿我们不该管,但这么多年过去之后,刘玲玲还想在老韩家占便宜,这就说不过去了,你小子自认倒霉,给人叫过来,要不然你可就要吃苦了。”
我百口莫辩,一言不发,这事儿怎么变得反而麻烦了不少。
龙爷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冷笑着说道:“他们想要见刘玲玲,你就成全他们呗,到时候不就水落石出了?”
“龙爷,你可别害我了。”
我小声嘀咕道:“刘玲玲恨不得活剥了他们,怨气比之前还重,现在放出来,你是要灭了老韩家啊!”
就在这时,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对着韩母说道:“大妹子,凡事不能这么说,你无缘无故限制他人自由是违法的。”
“这样,吴老三不是说他见过刘玲玲吗,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还有那个徐婆子,看事儿向来稀里糊涂,也一同叫过来说清楚吧。”
韩母虽然不情愿,但碍于对方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只能答应下来。
“行,咱脚正不怕鞋歪,我非要这小子松口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男一女被叫了过来。
男人便是韩母口中所说的吴老三,就是个农家汉子的形象,一膀子力气,进门就开始喋喋不休。
至于身后那个老太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佩戴着很闪耀的金首饰,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
老太太便是这东村的大仙儿,一进门就不耐烦的嘀咕起来:“啥事儿非得叫我过来,老李太太她小孙子冲着了,我那头还没忙活完呢!”
老人咳嗽了一声,屋内的气氛安静了不少。
“吴老三,你是不是去年在城里见过刘玲玲?”
吴老三面对着韩母的质问,一时间有些慌乱无措。
很明显,对于这句话,吴老三本身都有点记不清,估计是哪次喝了点酒,信口胡说的吧。
不过话已经赶到这了,看着人满为患的架势,他也不好临时改变口风。
“没错,我去年在省城务工的时候见过一次。”
吴老三扯谎道:“人家锦衣玉食,坐着豪车,我也是在大街上看到的。”
“你确定那是刘玲玲?”
德高望重的老人提醒道:“这事儿可不能信口捏来,你确定吗?”
吴老三迟疑片刻,有些含糊其辞的说道:“应该没错,瞅着像。”
“听见没,吴老三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假?”
韩母的话让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年的事儿给你们韩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这么多年,谁也没见到过,也不能听吴老三的一面之词。”
“徐婆子给算过,刘玲玲就在省城!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看吴老三看到的就是那个臭婆娘!”
听到这话,老人反应过来,对着我问道:“听说你也是大仙儿?你说说,你是怎么找来的?”
一旁的徐婆子打量我几眼,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年头,骗子真是不少,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咱们马家大仙儿,也是你这个年纪能接触到的?”
“少特么忽悠我,老子不吃这套。”
龙爷瞥了我一眼,骂骂咧咧道:“反正我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在坑我,咱俩就赶紧散伙,这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
就在我和龙爷僵持不下的尴尬境地,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小先生,出来吃饭了!”
我嘿嘿一笑,算是和龙爷厚脸皮套着近乎,便离开了房间。
周叔已经做好了饭,一大桌子,很是丰盛,旁边还有一个摆放着崭新香炉和贡品的小桌子,上面同样丰盛无比。
“小先生,我家也不信什么,临时摆了个贡品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吩咐就行。”
“劳烦周叔了,这已经很好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周叔很是憨厚的邀请我坐了下来:“家常便饭,小先生别客气。”
“我叫于浩,叫我小于就好。”
农家人就是热情,很快我们便在餐桌上熟络了起来。
“自家酿的,六十度纯粮酒,整点?”
我看着桶里满满的白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来半缸吧,安安神。”
“周叔,坟地的棺材修完了?”
“嗯,修完了,多亏了小……于你的提醒。”
周叔说道:“那里的土有点松动,我填了一些,给棺材修补的结结实实,那些老鼠也被我撵了出去。”
“那就好,后续应该没啥问题了。”
我喝了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入喉,但带来的却是一种难得的舒畅感。
酒过三巡,餐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周叔,我们二人借着酒劲,话匣子也就此打开。
“小于,你这年纪的出马先生,这么多年来我是头一次见到。”
“俺们村有啥事儿都找徐婆子看,这下好了,这娘们就一骗子。”
周叔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这么年轻,咋这么厉害?”
“也不能说厉害,要是厉害,就不用这么危险了,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避都避不了,那就尽量做好,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已经接受了自己出马先生的身份,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尽量做好。
所谓做好,只是表面上的说法,而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好好的活下去。
就这么简单!
“韩秋和刘玲玲命苦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周叔跟他们很熟悉吗?”
“也算不得熟悉,但他们小两口,给我们东村做了不少事情。”
周叔有些感叹的说道:“老韩家比较穷,当初韩秋上大学的钱都是俺们给凑得。”
“他和刘玲玲是大学同学,这小子惦记家里,毕业之后就回东村工作了,还带来了城里的女朋友,你进村这条路,都是他们小两口拉来的投资修建的。”
“在村里工作了两年,他俩就结婚了,谁知道当天发生了那种事情,这些年来七嘴八舌不少,给刘玲玲骂的体无完肤。”
“这舌根子底下压死人,说着说着,假的都能变成真的,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说着,周叔举杯,我俩干了一口。
我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就借着这功夫问了出来。
“周叔,刘玲玲父母那里没来东村找过自己女儿,这么多年不见面,应该不会吧。”
“还真没来过。”
周叔解释道:“我听说当初刘玲玲的父母不同意她和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谈朋友,娘家那头放过狠话,要是嫁到这里,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刘玲玲也是个倔脾气,当初结婚那天,女方家长都没来,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死了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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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结婚生子,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谁又可怜过我!”
刘玲玲尖锐的指尖在这一刻停顿在了韩母的眼前,怨气仿佛也减轻了不少。
但我这一鞭子却无法收回,狠狠的打在了刘玲玲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哀嚎,房间内摆放的东西再次散落了一地。
刘玲玲的怨气被我打散了一大块,身体也出现了一处缺损。
不过这恶鬼刘玲玲的确强悍,下一秒便死死的瞪了我一眼,我想此时她要对付我,绝对还有这个实力,甚至连龙爷都要跟着一起遭殃。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化作一道残影,回到了灵牌当中。
当然,她霸占的是桥姐的灵牌。
桥姐被挤了出来,呆滞的看着我,估计这丫头也吓得不轻。
天空再度放晴,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你是说,你儿子并没有结婚生子?”
我收起了武王鞭,刘玲玲的损耗不小,但对于她的执念而言,算不上什么。
如果不是事情有转机,估计我也无计可施,但她突然停手,很明显刘玲玲心底还有着些许的牵挂。
“我这么说,只是想让你们不要再打搅我们已经支离破碎的生活了!”
韩母擦拭着眼角,哽咽的说道:“那天晚上之后,韩秋如同疯了一样,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是生是死……”
说完,韩母再次痛哭不已,声泪俱下。
“嫂子,我,我也有错。”
吴老三走了出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说看到刘玲玲的事儿,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
“肯定是我哪次喝多了胡说八道的,都怪我,我不是人,我该死!”
“哎!”
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随之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这位小先生,您看这件事情怎么解决?”
我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这事儿也怪我准备不周,应该提前调查的,这样,你们继续过日子就行。”
“我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寻找到一些线索,刘玲玲的怨气你们也看到了,属实不好解决,很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孩子,说这话你就太客气了。”
周家的老太太对我安慰道:“小先生来这里也是为了帮忙的,不管怎样,你不也是帮了我们家解决了问题。”
“这样,我看天色也晚了,你先去我家住一宿,其余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儿子可是要请你喝酒呢。”
我没有拒绝,此时已经步入黄昏,这东北的天,一天比一天短了。
随后,在老者的安排下,一些人留下来给徐婆子整理乱糟糟的房间,一些人将韩家老两口送回了家中。
而我则是跟着老太太来到了老周家,暂时安顿一晚。
回到房间当中,桥姐和龙爷站在我的身旁。
桥姐胆子本身就比较小,看到龙爷大气都不敢喘,没了灵牌的她只能待在原地,毕竟现在刘玲玲是个炸药包,谁都不敢招惹。
龙爷更是一改常态,有些郁闷的看着我。
“小子,咱俩商量一下,以后能解决的事情,我绝对不含糊,但这强行请帮兵的事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龙爷夸张的捂着胸口,面露难色:“这娘们凶得很,刚才差点给我吓死!”
“要不是她停手,咱爷俩今天恐怕要遭殃了。”
“我也没办法啊。”
我无奈的解释道:“就刘玲玲刚才暴怒的样子,您也看到了,要不指望您,我哪有一点点的办法。”
“要我说龙爷还是强,刚才那一鞭子,的确够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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