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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虐渣:侯府主母重生后,她杀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顾修远黄云祁,也是实力派作者“锦鲤少女”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出身名门嫡女,因为错嫁渣男,婚后被弃如敞履,任由旁人作践。渣男一家榨干她娘家最后一滴血后被一脚踢开,导致满门皆惨死!一朝重生,她绝不再忍让,血海深仇,她若不报,又如何甘心!......婆婆不是最看中侯府名声吗?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不是处心积虑谋夺正妻之位吗?她就要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都只做个妾!渣男不是最想升官了吗?她就让他这辈子与官场无缘!想宠妾灭妻?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
主角:顾修远黄云祁 更新:2024-01-25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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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修远黄云祁的现代都市小说《虐渣:侯府主母重生后,她杀疯了》,由网络作家“锦鲤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虐渣:侯府主母重生后,她杀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顾修远黄云祁,也是实力派作者“锦鲤少女”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出身名门嫡女,因为错嫁渣男,婚后被弃如敞履,任由旁人作践。渣男一家榨干她娘家最后一滴血后被一脚踢开,导致满门皆惨死!一朝重生,她绝不再忍让,血海深仇,她若不报,又如何甘心!......婆婆不是最看中侯府名声吗?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不是处心积虑谋夺正妻之位吗?她就要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都只做个妾!渣男不是最想升官了吗?她就让他这辈子与官场无缘!想宠妾灭妻?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
好在她本身就气质出尘,容貌又极好。即便是身穿粗布麻衣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也能让人觉着眼前一亮。
之前因着一心扑在顾修远身上,为了他百般委曲求全,这才遮掩住了自身光芒,如今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更是不会在为着旁人委屈自己,被蒙了尘的珍珠自然又重新绽放出光芒。
黄云祁走出长廊进了正屋后,屋内坐着的众人视线立马朝着她身上瞧了过去,瞧清楚她身上穿着的罗裙后,眼中立马露出几分轻蔑和嘲弄神色,三三俩俩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坐在首位的老太太脸上也觉着有些过不去,偏偏黄云祁自己不觉着,似是早已习以为常,走至屋中位置才朝着老太太欠了欠身,随后径直朝着窦映秋坐着的位置走过去,嘴角含笑的说着:“窦姑娘许是才入了汴京,并不知晓其中的规律,才占了我的位置。”
窦映秋脸上顿时被涨得通红,偷偷拿眼镜去瞧老太太,只可惜老太太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半点没朝着她方向瞧。
心里又气又怨又妒又恨,心里就算再不甘愿,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得不起身:“妾身瞧着姐姐许久不曾过来,只以为是姐姐身子不适不来了,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窦姑娘是客,我又怎会怪罪窦姑娘。”黄云祁浅浅一笑,等人离开后才坐下,整个人举止落落大方,瞧着似是半点没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
在场众人,已经有不少人在心里悄悄对她改观,今日的事若是换做在场众人身上,只怕都不会像黄云祁这般把自己的怒气藏的这样好,半点让人瞧不出来。
窦映秋被女使带着走了最下边的位置,脸上又有些难看起来,眉头蹙的能夹死只苍蝇。
“你叫什么?”
女使只低声答了季春二字,脚步不停的引着人往前走。
瞧着季春带着她过来的位置,一张脸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通红,尽量压制胸腔的怒意训斥:“我的身份你们难不成不知晓吗?”
方才她坐在老太太身旁位置,瞧着那些人的笑脸,听着那些人的恭维,早就被捧得有些飘飘然了,现下不过是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被女使安排在了最末等的位置上,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去。
也或许是平日里被顾修远捧在手心上惯了,如今骤然被人轻慢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一时之间更是转换不过来这种心思。
“窦姑娘是府上的客人,奴婢自然知晓。只是这位置排序,并非是奴婢一个小小女使能够随意决定的,还请窦姑娘莫要为难奴婢了。”季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只恨不得立马跪下来求情。
在府里,顾修远是如何待她的,她们这些个做奴才的或多或少都是知晓一些的,也正是因着如此,现下才会如此惧怕。
正是因着她这番举动,又引来了一些人的视线,窦映秋不想毁了自己苦苦营造出来的人设,便怒气冲冲的坐下。
季春见状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站在她身后。
“许是知晓边疆战士吃紧,侯府竟也如此节俭了,大娘子更是以身作则,穿的这样简朴实在是令我们敬佩。”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美貌妇人,忍不住出声嘲弄。
“黄云祁!你瞧瞧你穿的什么东西,今个儿存心是要来给我丢人的不成?”老太太被气的狠了,也不顾众人还在场便厉声呵斥,可见平日里这般训斥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的。
黄云祁也不与她争辩,低眉顺目做出一副恭敬模样,只低声委屈的替自己辩解上两句:“儿媳实在是冤枉,不过是因着窦姑娘叫世子来借走了儿媳唯一一套体面的衣裳和最后的一支陪嫁碧玉玲珑簪子,儿媳无法只能寻了这么一件还算体面一些的衣裳。”
那妇人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嘲弄老太太几句罢了,却不想竟是听到这么一番秘闻,在场众人皆是来了兴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支着耳朵牟足了劲儿的朝着前头瞧过去,生怕错过什么重要好戏。
“祁儿当初嫁入你们侯府,嫁妆也算得上是颇丰厚,如今不过是才区区三年光景,怎么就只剩下一支簪子,还被世子替旁人借去了?”一道明显含着些许怒意的声音从门外处响起,随后一个身穿绿色罗裙妇人走进来,一双眼睛瞧着老太太时满是怒意,当瞧见坐在一旁的黄云祁后又悉数化作疼惜。
“亲家来了,怎么也不让通报一声。”老太太脸上重新堆起笑容。
“若是叫人通报了,我今个儿怕是还只当我祁儿在你侯府过得极好。却不想竟是这般可待了她。”来的正是黄府的大娘子,也是黄云祁的生母。
家中只她一个女儿,父母自然如珠如宝的护着她宠着她,若非当初她铁了心执意要嫁与顾修远,只怕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如今不过是才让人送了一封信过去,黄大娘子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亲家误会了,我堂堂侯府如何会亏待了自己儿媳。
云祁不过是自己节俭惯了,一时之间改不掉这个习惯,今个儿宴会上才穿的这般朴素了些。”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黄云祁起身面上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嘴上虽然顺着老太太的话说着,可明眼人一瞧便知晓,这是受了胁迫,说的并非是实话。
黄大娘子又岂是那般好糊弄的人,微眯着双眸在众人堆里只扫了一圈,便发现坐在末尾的窦映秋,和她头上插着的那支玲珑簪子,脸色被气得有些发白:“太太还是该想想如何解释,为何我祁儿的陪嫁首饰会戴在旁人头上?”
窦映秋这才惊觉众人视线都望向了自己头上,想也未想的便抬手遮掩住那支簪子。慌乱间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戴着的那支白玉手镯。
“好啊,不曾想不只是那支簪子,如今我亲自添妆给祁儿的那支镯子,如今也戴在了旁人身上。”黄大娘子被气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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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面的人家,若稍微顾及一些脸面的,都不会花自己妻子的嫁妆,若被人知晓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让人耻笑的事。
如今这长平侯府不仅用了,居然还把她的嫁妆首饰赏给了旁的人,以至于这般大咧咧的戴在身上出来招摇。
众人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落在顾老夫人和窦映秋二人身上时,已经多了许多耐人寻味的神色。
“亲家,我念着我们两家的情分,这才好言好语。
若是你在这般污蔑下去,就修坏我不客气。”老太太被黄大娘子这般闹,只觉着丢尽了脸面,说出来的话更是半点不客气。
“今日就算你想要息事宁人,我也是断断不肯的。
我虽人微言轻见不得官家,可却也能去寻着圣人娘娘好好说到说到,总归会还了我们祁儿一个公道。
圣人娘娘作为天下女子的表率,也替我分辨分辨,是不是夫家霸占了妻妾嫁妆也是寻常的一件事。”
黄云祁让人邀了黄大娘子过来,本就是为着自己嫁妆的事,这件事若只她自己出面讨要定然是不成的,而她现下又一时之间寻不到旁的人帮助,为今之计也只能让自己生母过来借着宴会的事闹大。
“你莫要胡说,黄云祁嫁入我们长平侯府以来,我们好吃好喝的待着,她不仅没有替我们侯府诞下一子半女,眼下不过是随手赏赐了几件首饰给旁人,也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的过来问罪吗?
难不成当真是在欺辱我们侯府没人不成?”老太太狠狠拍了下桌子,言语之间也是诸多不善。
“婆母若说儿媳入府多年不曾诞下一子半女,儿媳委屈免不得要替自己分辨两句。”黄云祁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见众人成功被自己的话吸引了视线,继续说道:“儿媳也是想要替世子延续香火,只是世子从与儿媳成亲当晚便离府,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不想世子身旁早已有了佳人相伴,纵使儿媳想要有孕,凭着儿媳一人也是万万没有法子的。”
老太太没想到黄云祁能不顾脸面,把这件事当众说出来,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当初去带兵打仗也并非是非他顾修远不可,只是他本就不喜黄云祁,与她成亲也是老太太一手促成,这才请旨新婚之夜急匆匆的离开。
“当初祁儿嫁进来时我黄府准备的陪嫁单子今个儿我也正好带来了,祁儿你且瞧一瞧都有哪些还在,哪些丢失了,明个儿为娘便去宫里头求圣人娘娘做主。”黄大娘子说着从自己衣袖里掏出几张微微泛黄的单子,由着女使递了过去。
黄云祁接过单子并未打开瞧,只是轻轻捏在手里,吹着眸子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的说着:“单子倒也不必瞧了,是女儿不孝竟连着最后一件陪嫁玲珑簪,也于昨个儿被世子讨要去给了窦姑娘。”
众人看的啧啧称奇,只等着回去拿着这庄事好好耳提命面自家夫婿一番,免得日后同这长平侯府一般做出此等宠妾灭妻之举。
顾修远在前头院子听了下人禀报的话,急忙起身过来,却不想才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她这番言辞,顿时恼羞成怒:“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我长平侯府的名声。”
人还不等进了屋,便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训斥的话脱口而出。
“昨个儿妾身苦苦哀求,世子不仅不允,连着妾身的贴身女使帮衬妾身说上两句话,也险些被世子责罚,妾身实在无法只能忍痛把簪子给了窦姑娘。”黄云祁眼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活脱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小白菜的形象。
而窦映秋也成了那个不要脸面的浪荡蹄子。
“顾郎!”窦映秋早就已经受不了众人的指点和窃窃私语,瞧着人进来,忙不迭的出声。她容貌虽说艳丽,可与黄云祁相比之下却有些捉襟见肘了,偏偏平日里做出那副柔弱模样,勾的人心神荡漾,容貌上那点子不足自然也就被人忽略了。
“窦姑娘,莫要失了分寸。”老太太急忙呵斥了一声。
平日在府里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了,只是今日推到大面上,若是在任由着她胡乱喊,免不得要被人说三道四。
若只是她一人被人戳脊梁骨也就罢了,顾修远只怕也要抹不掉自己身上的污点,这才是老太太最不能瞧见的。
“妾身所言句句属实,世子不能因着护着窦姑娘便冤枉起妾身来。
妾身那些个陪嫁,虽说算不得什么个个名贵之物,可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圣人娘娘亲赐添妆之物,如今尽数被婆母与窦姑娘霸占实属不妥。
若是日后官家与圣人娘娘怪罪下来,妾身怕婆母与世子担待不起,还不如趁着现下事情还未闹开趁早归还了事,如此也不至于叫婆母与世子为难不是。”
黄云祁声音软软糯糯,瞧着面上也是万分恭敬,可说出来的话却威胁意味十足,让人听了也不禁心生叫好。
“儿媳孝敬婆母也是理所应当,顾大娘子今个儿趁着宴会上闹出这些事,只怕是不妥吧?”其中一个与顾老太太万分交好的妇人出声替她说话。
有了这番话,其中与顾老太太交好的那些个妇人纷纷出声附和。
“如此说来,赵大娘子莫不是也做过这样吞没儿媳嫁妆的事不成?”
既然她决定今个儿把这件事当众捅出来,就是知道这次来的都是汴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她便越是高兴。
“从前瞧着顾大娘子一副珠光宝气的模样,却不想竟都是克扣自己儿媳的陪嫁,也不怕传出去让人耻笑。”杨允恒站在顾修远身后,淡淡开口。
原本这样的宴会他是不屑参与的,只是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黄云祁的容貌,心烦意乱之下才拐了过来。
但也赶巧,才进了前院就听见下人给顾修远禀报这头的事,心思一动这才跟着人过来。
众人见着杨允恒纷纷起身打着招呼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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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梅大喜:“奴婢多谢大娘子。”
左右不使自己的银子,黄云祁还是很大量的。
翠竹前脚才在账房支领了银子,后头就把话传进了顾老太太耳朵里,气的她又是发了好一通脾气。
要不是卫嬷嬷拦着,怕是一对上好的青花瓷也要被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你瞧瞧她像话吗?自己房里的女使管不住,眼下抬了姨娘不说还要从府里支领银子。”
卫嬷嬷不轻不重的劝了两句,见顾老太太正在气头上,也不好在说旁的,只能站在一旁。
“一个个的都瞧着偌大的侯府是块肥肉,恨不得人人都要上来咬一口。”顾老太太被气得大口大口喘着气。
“太太喝口茶润润嗓子。”卫嬷嬷接过女使奉上来的茶,一边递过去伺候老太太喝,一边说着:“大娘子那不是正像太太讨要那两间铺子吗?
不若,太太就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娘子接手府上的事宜,毕竟大娘子嫁进府里这么多年,也应当学会管理中馈之事了。”卫嬷嬷到底还是对顾老太太忠心耿耿的。
顾老太太不愿撒手府上的权利,却又无力承担整个侯府的支出,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太太何必跟她较这个劲儿,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何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也好叫她知晓太太平日里的辛苦和不易,又能解决了府里的支出这一大难题。”若是把这个烂摊子推在黄云祁身上,府里支出费用不够,她总是要拿着自己的嫁妆做填补。
即便是那两个铺子要了回去,也要支撑着府里的开支,到时候那铺子是在顾老太太手里还是在黄云祁手里,又有什么分别,总归还不是总在侯府上。
顾老太太也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一时之间心里有些转不过弯来,直想到黄云祁就觉着心口堵得慌。
片刻,许是转过弯来,又或许是破罐子破摔,起身:“去让人拿着那两个铺子的房契,账本和钥匙还有府上的账本,随我一道去流霜阁。”
“早不有病,晚不有病。偏偏赶着今个儿我进府的日子病了,我瞧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让我进府,寻着借口拖延。”窦映秋被气得一张小脸煞白,要不是顾及自己还没进了侯府,早就摔了一地的碎片,以此缓解自己心里的怒气。
“姑娘消消气,就算是她不同意又能如何,世子的心总归是在姑娘身上的。”丁月一副讨好的模样。
“凭着她那副样子,顾郎瞧都不肯多瞧一眼。”窦映秋冷哼了一声,随即脸色又阴沉了下去,手指死死攥成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着:“只可惜,翠梅那个小蹄子凭着她什么身份,也能与我一同进府,同为姨娘。”
提起这个她就止不住的恼怒,要不是黄云祁从中阻拦,她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入府,更不会有翠梅什么事。
“翠梅不过是个女使出身,世子爷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姑娘何必放在心上。
只是……。”丁月说着犹豫了一瞬,抬头看着她,脸上隐隐有些迟疑,在窦映秋呵斥后,才继续说着:“只是今个儿奴婢听说,翠梅去了流霜阁,说是去瞧着大娘子的病情。”
“那个小蹄子以为自己攀上那位就高枕无忧了吗?
那位自己都无宠,若不是依仗着自己正头娘子的身份,怕是在府里都待不下去,我到要瞧瞧她巴结她能巴结出什么来。”窦映秋越说越觉着窝火,‘唰’一下站起身,脸色有些难看:“跟我去一趟流霜阁,我到要瞧瞧她究竟是真的病了,还是在故意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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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巧,她过来的时辰正好赶上顾老太太带着账本和钥匙在流霜阁还未离开。
“奴婢给太太请安,大娘子请安。”进了屋,乖乖巧巧的给众人行礼,半点瞧不出方才在自己屋里的那副跋扈嚣张模样。
“今个儿我这倒是成了府里最热闹的地方,这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真是叫我受宠若惊。”黄云祁似笑非笑的看着窦映秋,又瞥了一眼顾老太太而后才收回视线。
“奴婢听闻大娘子身子不适,心里惦记,想着过来瞧瞧,不想竟是碰见太太也在这。”窦映秋说的委屈,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偷偷去瞧着女使捧着的账本一些东西。
“这些是铺子的账本,这串钥匙是府里的库房钥匙,剩下的账本都是府里的账本。
你也嫁进府里有几年的功夫了,我这身子骨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如今也该叫你学着掌管府上中馈事。”
窦映秋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瞧着侯府诺大的府邸和奴仆成群,只觉着管着中馈是一件顶好的事,眼下听着顾太太说出这番话后,连着眸子都立马亮了起来,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接下来才好。
“婆母严重了,儿媳身子骨不争气,怕是难当此重任。
府上的事情还是要继续依仗婆母才是。”
旁人不知,她还不知现下的侯府早就已经成了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子罢了。
顾太太这样极力想把中馈推到她身上,明显是没安好心。
“大娘子身为正头娘子,总是要学会管理中馈事宜的。
奴婢虽出身不如大娘子这样名贵,可在家中时也曾与母亲学习过管理中馈的事,若是大娘子不嫌弃,奴婢可以帮衬大娘子。”窦映秋属于见缝就钻,依仗着自己得了顾修远的宠爱和救过他性命的事,在府里向来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唯有在老太太与顾修远二人跟前有所收敛。
今个儿,或许是炸然听见顾老太太提及这件事,一时之间被嫉妒冲昏了头,这才不管不顾的毛遂自荐。
“说出来也不怕窦姑娘笑话,我在家时也是个顽劣的,哪里能管得了侯府这样大的家业。
若是窦姑娘不嫌弃,自可以全权接下,左右窦姑娘日后也是要入府做姨娘的,若是能提前熟悉府里诸多事宜,岂不也是帮衬婆母一把,省的婆母这般辛劳。”
窦映秋听着她这话,愣了一瞬间,随即狂喜,却又不得不抑制自己脸上的神色。
顾老太太却不如她这样高兴,脸色阴沉的吓人,好一会儿才出声:“简直是胡闹,你瞧着哪个府里由着小娘当家做主,主持中馈了?”
“这样的事别的府里也并非是没有,只是大家谁都不往出说罢了。
况且宫里头贵人娘娘也时常帮衬着圣人娘娘管理后宫诸事。”
顾老太太被她这番话给堵的一愣一愣的,想要说什么却又怕大逆不道,只是抖着唇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黄云祁见状,忙说道:“窦姑娘还不快些谢过婆母,婆母这是同意了。”
窦映秋也不含糊,连忙朝着她快速磕了几个头,信誓旦旦的说着:“多谢老夫人,妾身绝不会辜负老夫人的期望。”
“去把铺上的这几本账本收起来,剩下的叫人都送到窦姑娘房里去。”黄云祁心里舒畅极了,把所有事都一股脑儿的推了出去,反而还把自己嫁妆里头的两个铺子讨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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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又说了温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窦映秋才想起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随即泪眼汪汪的瞧着他:“妾身只以为之前姐姐是当真转了心思,才让妾身管家,如今妾身才明白,姐姐分明是蛇蝎心肠。
瞧着府里银钱不足了,这才把妾身推了出去,这个月只怕是连着底下一众女使小厮的月银都要发不出去了。”
“府里的庶务,我如何能插手。”顾修远蹙着眉,眼里闪过几分不耐。
堂堂男子,若是被人知晓插手府里的中馈事,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妾身瞧着姐姐手里头有两个铺子,若是爷能与姐姐说说,问她借了这两个铺子,倒也还能支撑着府里的一应用度。”窦映秋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看着他。
对于黄云祁那头,顾修远倒是没有什么心思,对于窦映秋的话也只是粗略的听了一耳朵,随即便想也没想的点头应下:“你若是能说动她自然是好的。”
“爷又何尝不知姐姐对妾身的态度,若是妾身过去说,姐姐势必不会同意。
可姐姐与爷到底是夫妻,若是爷过去说,想必姐姐不会不同意。”窦映秋只顾挑拣着一些好听的话说着,哄得顾修远重新飘飘然起来,这才点头应下此事。
傍晚时,顾修远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一桌晚饭送到流霜阁,而他也罕见的过去陪着一同用晚饭。
窦映秋瞧着满桌子的可口饭菜,只因着面前坐着的人而失去了原本的香味,反而让人提不起食欲。
“回来这么久,我还不曾陪你一同用晚饭,今个儿有空就陪你一同吃。”顾修远说出来的话形同恩赐一般。
“世子繁忙,还是公务要紧。”她才不稀得让他陪着吃晚饭。
“府里你虽不管家,可到底还是大娘子,一些责任还是应当有的。”顾修远仔细思量着说,见她停下动作直直的看着自己,心里隐隐有些隐秘的高兴,这些日子他虽不常踏足流霜阁内,但心里还是颇为在意黄云祁对他的态度的。
眼下牵着她这样看着自己,心里止不住的泛起些许喜色,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说着:“之前父亲还在时,府里的情况倒也还好,可自从父亲去了,这庄子上的生意却一日不如一日,迫不得已母亲才将其变卖,如今府里还要面对这些个女使小厮,实在是入不敷出。”
话虽并未说全,可其中的意思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偏偏只黄云祁好似什么都没听出来一般,“若是当真如此,世子倒是可以让府里缩减开支,妾身瞧着府里女使小厮却也用不了这么多,若不是家生子就遣散一些,若是家生子就变卖了去,总归有法子。
去了一些女使和小厮,府里的支出不也宽裕了许多。”
顾修远听着她这话,被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偏偏她还睁着一双眼睛,满是无辜的看着你,忍了又忍才不至于立即发出火:“你如今嫁进来,侯府的荣辱与你自是一体。
若是遣散变卖了女使小厮,传出去像什么话。”先是佯装怒意,瞧着人没有半点讨好惧怕的模样,眼珠子转了转,才又缓声说着:“你嫁妆里头有两个铺子,不若先把铺子拿出去,日后府里宽裕了总不会亏待了你。”
“变卖奴才传出去顶多是说上两句调笑话罢了,可世子若是使用正妻嫁妆这种事传了出去,可是会被众人戳着脊梁骨说。”眼瞧着人又要动怒,莞尔一笑声音越发轻柔起来:“况且这嫁妆与铺子的事,之前已经闹成了那样,母亲也一直瞧着,若现下这个时候拿出来,只怕事情会闹得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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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也是一心为着世子着想,为着咱们侯府着想。”
“之前闹得那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吵着闹着的讨要嫁妆,旁人又怎会知晓。
在府里吵闹也就算了,竟在宴席上吵闹,盛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瞧着,你也不嫌丢人。”提起这个,顾修远现下还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现如今出去,仍旧时不时的被一些人拿这件事寻着开心,之前是一直没有机会,现下正好提及此事,可不得让他好好出了心里的这口气。
“妾身无非是想寻回自己的嫁妆罢了。”黄云祁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本也没指望能得顾修远的好脸色:“往日里,婆母舍不得吃的燕窝这些日子,瞧着倒是日日都有一碗。
这也还是窦姑娘心思玲珑,知晓婆母最是喜爱那燕窝,只是流水的银子这般不知节制,也不知还能坚持几日。”
白日里顾修远因着府里银子的事寻了窦映秋,傍晚这个消息就已经传到了顾老太太耳朵里。
“兄长为何要去问她一个妇人讨要银子和铺子?”顾半烟还不曾离开,睁着一双眼睛充满好奇的看着她。
“黄家祖上可是商贾出身,只是近两代才出了入朝为官的人,是而黄云祁的陪嫁嫁妆里头大多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好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两处铺子作为嫁妆一同给了她。”
“她既有这样多的好东西,今个儿见我却只给了我一支这破簪子,当真是小气的厉害。”
顾半烟气的把那支素银簪子狠狠摔在地上,许是做工粗糙,从簪首雕刻梅花的地方断成了两节。
“不过,窦映秋倒也还识趣,送给女儿的镯子倒不错。”眼眸瞥见手腕上的玉镯,嘴角又重新挂出笑容,略显粗糙的指尖不断拨弄着玉镯。
“和黄云祁的嫁妆相比,这支镯子又算得了什么。日后你多去流霜阁转转,哄着她从嫁妆里拿出几样东西给你。顾老太太一直眼热她的嫁妆,自己讨不到手,也只能让自己女儿想办法哄着去。”
“是,女儿知晓。”就算胡老太太不说,她也要过去哄着她,毕竟谁不喜欢那些个好东西呢!
“大娘子,奴婢今个儿听着秋水阁那头传信过来,说是翠梅前日被窦姑娘在雪地里罚跪一个时辰,昨个儿夜里就发起高热,那头已经去窦姑娘那求了两次,要出府去寻着大夫过来瞧瞧,奈何窦姑娘不允。”翠竹一早撩起帘子,瞧着顾半烟也坐在一旁,故意等走近了才附在她耳旁压低了声音说着。
虽说压低了声音,可也只是比正常的音量略微低上些许罢了,屋里本就没有丝毫动静,顾半烟又坐的与她颇近,对于翠竹的话自然能听的清清楚楚。
还不等黄云祁开口,顾半烟显得颇为气愤,急急开口:“窦映秋怎的心肠这样歹毒,兄长怕是被她给蒙蔽了,并不知晓她是这样的心思,嫂嫂放心,我定会与兄长说,让他知道窦映秋的歹毒。”
“窦姑娘毕竟救过世子,就算世子知晓了又能如何?”黄云祁故作惆怅的模样。
“嫂嫂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顾半烟拍着胸脯保证。
见此,黄云祁才终于露出一个笑脸。
上一世,顾半烟和窦映秋走的颇近,俩人极为要好,如今不过是因着一些蝇头小利,便热络的巴结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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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已经歇下了。”翠竹依着黄云祁的吩咐,早早地守在房门外,见着人过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说着推拒的话。
顾修远只以为她这是又新想出来的花样手段,本就黑着的脸,现下更是如同锅底一般了。
“若不是母亲的话,本世子是断断不会踏足她房里半步。”
今日,黄云祁当众使得他没了脸面,这口气始终堵在心口让人噎得慌。
翠竹忍不住替她辩解两句:“大娘子今个儿身子确实不爽利,还请世子见谅。”
顾修远哪里肯信这样的话,这次过来本就是实属勉强,眼下又得了这样的借口,虽说面上有些难堪但却也着实有了不进去的理由,心底里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只是,面上却没有半分显露出来,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瞧着顾修远走远,翠竹才转身进了屋内。
“按着大娘子的吩咐,世子已经走了。”翠竹犹豫了一会儿劝道:“大娘子何必与世子置气,眼下世子好不容易才回来,大娘子合该趁着这个机会抓住世子的心才是。”
黄云祁觉着有些好笑:“他都把他心尖尖给带回来了,我又去哪抓着他的心?”
“哪个世家姑娘肯与外男这般随意住在旁人家里,又如此不顾脸面伏小做低只为了进府与人做妾室。”这样的人莫说翠竹瞧不起,怕是连着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瞧不起。
只是碍于顾修远,众人这才不曾宣之于口罢了。
“不过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乡野村姑罢了,哪里称得上是世家姑娘。”黄云祁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翠竹瞧着她心里也是十分厌恶窦映秋,这才敢附和了几句:“不过是依仗着自己那副狐媚样子便可着劲儿的勾引人。
也不想想若是世子厌恶了她,日后还有什么活路。”
黄云祁闻言抬头带笑的撇了她一眼:“她如今敢这样堂而皇之的登门示威,怕是早就想好了不会让世子厌弃的法子。”上一世,她也确实始终都不曾被厌弃,在顾修远心里更是始终占据最为重要的一处位置。
不过这一次,她到是想知道,顾修远还会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始终拿她那般重要。
“折腾一天了,早些歇息了吧!”黄云祁动了动脖子,只觉着浑身酸疼的厉害。
自从她醒来到现在神经一直紧绷着,眼下可不是要累坏了吗!
翠竹瞧着她脸上的疲惫,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疼惜,伺候人梳洗躺下后,才缓缓退出去。
另一头,窦映秋整颗心都似被人紧紧攥着一般,才回了自己住着的院子,便迫不及待的打发人去前院瞧着,在得知顾修远不曾进房里后,这才放下心。
“大娘子,不好了。”
一大早,黄云祁还没睡醒,翠梅便咋咋呼呼的推开门扯着嗓子喊着,半点不顾及尚且还在睡梦中的人。
“大娘子还没起,你这样扯着嗓子喊,也不怕大娘子怪罪了你。”翠竹蹙着眉冷声训诫了两句。
“大娘子最是心善不过了,哪里会做惩罚奴才的事。”翠梅毫不在意,越过翠竹便往里走,见人已经醒了,便开口说道:“太太知晓昨个儿,大娘子让人阻了世子爷的事,眼下正在发脾气让大娘子过去呢!”
翠竹原本被翠梅勾起的不悦,在听到这番话后,只剩下满心的担忧,哪里还能想着方才的事。
翠竹伺候着人梳洗完毕,又捧了一碟子点心递过来:“大娘子先吃两块儿垫垫肚子,太太那头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若是等着回来用早膳,只怕是要饿坏了。”
“太太那头盛怒,大娘子怕是不好在继续耽搁下去,方才梳洗已经用了许久功夫,若是在耽误下去,只怕太太要越发气恼大娘子了。”
翠梅打从心底里起就不想让黄云祁在耽误时辰,恨不得现下立马到了前院太太屋里才好呢!
黄云祁斜着撇了她一眼,她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能轻易被人左右的人,只是眼下瞧着桌子上放着的那碟子颇有些粗糙的点心,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原本我以为你就只是闹闹小性子罢了,眼下瞧着倒是越发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不把整个长平侯府放在眼里。
昨个儿,你能把远儿拒之门外,谁知你他日又能做出什么事来?”老太太瞧着人一只脚才迈进屋里,还不等站定便先发制人的训斥。
“婆母有所不知,妾身身子实在是不爽利,怕过了病气给世子这才叫底下人特意过去说明原委。”
虽说老太太是她婆母,但如此大手笔插手她们夫妻二人房中事上,委实有些摆不上台面。
老太太不知她心里的打算,只以为她这是闹小性子,面上露出些许冷笑:“远儿性子你也是知晓的,如今好不容易回来,既给了你台阶,还是赶紧顺势下的好,免得回头你又哭着回来求我这个婆母。”
“婆母多虑了,妾身醒的。”黄云祁面上始终挂着一抹浅笑,态度不卑不亢。即便是对着老太太的指责训斥,也是半点不落下风。
嬷嬷轻声叹了口气,劝道:“世子的心思太太又不是不知晓,何必在与大娘子多费口舌,若是因此伤了太太与世子的母子情分便就得不偿失了。”
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可若当真论起来,哪个人家又能当真做到放手不去操心,任是谁都不想眼睁睁的瞧着后辈子女走弯路。
“若是不安抚了她,我只怕她在作什么幺蛾子。”老太太心里始终有些不放心。
“大娘子性子太太也是晓得的,这次不过是秋娘那头欺辱的狠了,这才有些置气罢了。
待过几日消了气也就好了。”嬷嬷倒没有老太太那样狠毒的眼力,只是略微觉着黄云祁似乎与从前有什么些许不同,至于什么地方不同,倒不曾瞧出来。
老太太听着这番话,只是深深瞧了她一眼并未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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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昨个儿那般待世子,太太今个儿也不过是训诫了两句,可见太太心里还是待大娘子极好的。”路上,翠梅忍不住说着。
“是吗?”黄云祁脚步微停,转过身瞧着她,好一会儿才勾着嘴角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着。
半晌,翠梅才大口喘着气,好似重新活了过来一般。她也不知方才黄云祁明明什么也没做,只单单瞧过来的视线便让人禁不住,连着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翠竹虽然不知翠梅方才说那番话的用意,却也察觉出些许的不同,因此在跟着黄云祁身后走时,顺势也瞥了她一眼。
几人才走过一处回廊,便见着一个穿着淡粉色罗裙的女使双手掐腰,正在训斥着前头的一个小女使,模样凶悍瞧着便不似是个好相与的。
“大娘子,求大娘子救救奴婢。”小女使瞧见黄云祁几人,连忙连滚带爬的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翠竹拦在黄云祁前头,眼神明显是朝着那个站着的女使询问。
“不过是一个不听话的婢子罢了,倒也不值当大娘子费心。”那女使神情倨傲,显然没把这个正头娘子放在眼里。
在女使转过身来回话时,黄云祁才瞧清楚,双手立即攥成拳头,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
‘扶芷’她险些把这个人给忘了,上一世若非她在其中帮衬撺掇,怕是顾修远也不会怨恨她至此,而她也不至于最终落得那样凄惨。
“婢子也是人,若是做错了事,训斥几句也就罢了,何至于这般大张旗鼓的。”黄云祁往前两步,走出了翠竹的身后,瞧着地上的那个女使才发觉竟是上一世与她有过一个馒头恩情的那个小女使。
如此情况下,她更是不能任由着她被扶芷欺辱。
“你犯了什么事,只管说来。”黄云祁开口问着。
“大娘子明鉴,奴婢不过是失手打翻了扶芷姐姐的一盏茶,扶芷姐姐便要打奴婢板子。”小女使忙不迭的一边磕头一边开口说着,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的事她还是知晓的。
“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府里的女使竟也能像主子那般随意处置底下的人。”黄云祁彻底冷下脸色瞪着扶芷。
“府里的女使是否能随意处置底下人奴婢倒不知,只是大娘子空空有一个名头,自是不能随意处置底下的人。
今个儿的事,奴婢也奉劝大娘子一句,莫要多管闲事,以免让自己过不去便就不好了。”
扶芷半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眼下说出来的话更是丝毫不客气。
“放肆!”黄云祁冷着脸呵斥了一声。
“奴婢尊称大娘子一句,大娘子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眼下谁不知大娘子在府里的地位,只怕是连着奴婢这个女使都还不如。”
“啪!”黄云祁气急,抬手便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迎着她恼恨的目光淡声说道:“这一巴掌只是教训你不敬重主母,若你在不管住自己嘴巴,你这条小命可要仔细了。”
“你敢打我?”扶芷缓了半天,上前想要撕打黄云祁,只是还没等着近身,就被翠竹给拦了下来。
“瞧着你似乎不服气?”黄云祁缓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奴婢不服。”
“拉下去打二十板子,今个儿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你敢!”扶芷高声喊着。
“今个儿我就让你知道我究竟敢不敢。”黄云祁被气的笑出声,见底下人没有动作,呵斥道:“一个个都聋了吗?难不成你们也都想要吃板子不成?”
眼瞧着黄云祁动怒,众女使互相看了一眼,虽有些犹豫却还是没有半点动作,只是因着她往日里在府里没有半点地位,这才以至于现下连着个女使都使唤不动。
“你们一个个的,都聋了不成,连着主子的话都听不见,还留着那耳朵做什么,还不如都割了去,倒也省的清净。”卫嬷嬷路过瞧见了黄云祁的窘态,快步上前替她解围。
众女使听见卫嬷嬷的训斥,这才连连认错,手上也有了动作。
扶芷眼瞧着自己被拖了出去,这才生了些许怕意,想要开口求饶,只是还不等她开口,黄云祁便示意让人用帕子堵住了她嘴巴。
“奴婢多谢大娘子救命之恩,奴婢多谢大娘子救命之恩。”小女使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我院子里还缺一个三等女使,你可愿意过去?”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
“奴婢愿意。”小女使一口便应承了下来。
一位身着淡紫色长袍,面如寇玉的男子一边摇着折扇,一边从拐角处走出来,直至走至近前才开口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娘子吧!瞧着似是与传言并不相同。”眼神不住的打量着她,眼底狭簇之意极为明显。
“小侯爷严重了。”黄云祁只撇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朝着杨允恒施了一礼,想要离开。
“还请大娘子稍等片刻。”杨允恒整个人挡在前头,手上的折扇摇的越发快了,活脱脱一副流氓浪子的模样。
黄云祁脚步微停,目光有些疑惑的瞧着他,随后又撇在一旁未曾离开的卫嬷嬷身上说道:“方才母亲还在念叨想吃嬷嬷亲手做的芙蓉酥,不知嬷嬷肯不肯亲自调教我这个女史翠梅。”
卫嬷嬷对她这个大娘子的印象还是颇为不错的,现下对于她的话也肯听几分,客套了几句便带着人去了厨房。黄云祁朝着那个小女使使了个眼色让她也一同跟上去。
“不知侯爷可有事寻妾身?”黄云祁略微蹙了蹙眉头。
“倒也不曾有什么事,只是……。”杨允恒故意拉长了音调,瞧着人有些不耐烦了才露出一口小白牙继续说着:“只是瞧着大娘子在府里的日子似并不如意,顾兄一走便是几年光景,如今回来了更是带了一位佳人,想来心思也是半点不曾在大娘子身上。”
“我自是知晓。”黄云祁心里的疑惑越发大了,任凭她想破了头也不曾想起来,上一世她们有过什么交集,以至于他现下说了这些话出来。
“我知晓大娘子必定是个聪慧人,也应当知晓及时止损的道理。”
听了好一会儿,她才算是彻底听明白。感情杨允恒这个小侯爷今个儿过来,是为了想要劝她们二人和离,黄云祁险些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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