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姩姩,你去哪了?”苏璃见她一身狼狈,心疼的取下披风给她披上。
“阿娘抱抱,披风一起盖……”萧君凝抑着头心疼道:“阿娘也冷。”
话落,她的小身子被强劲有力的手臂的抱起,熟悉的沉香冷冽的熏香。
“我们回府吧!”萧君尘一手抱着,一手拥着绝色艳丽苏璃,转身离开皇宫。
苏璃心疼的望着女孩的手心的伤,小心翼翼给她上药。
熟睡中的萧君凝轻呼一声,眉头紧锁,小嘴角噘起,似乎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呓中哭着找“阿娘。”
苏璃忍不住鼻翼一酸,紧了紧怀里的人,疼惜的吻上她的额头。
萧君尘把母女两人抱在怀里,指尖轻拂过女孩白皙娇嫩的小脸。
姩姩啊,阿爹应该拿你怎么办!
…………
苏璃震惊直呼,放下了手中刺绣:“你说什么?”
“这是真的,夫人我们……”萧君尘脸色沉重。
“可我们姩姩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要离开她吗?”
“夫人,为夫也不想离开姩姩,可眼下也没有办法……”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才是真正的保护,夫人我们再忍忍可好?”
“可……我们才不久回来,姩姩……”话尚未说完,苏璃便红了眼眶泣不成声:“难道我们又……又要留她一人在上京吗?”
说完,她心里猛然一痛。
“夫人,我们离开前教会姩姩生存,她是我们的孩子,她一定可以的。”萧君尘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安慰道:“既无法陪伴她,那我们尽所能,给姩姩一个安稳的生活。”
萧君尘接下来每天都带她们两个出去,总是一身疲惫不堪的回来。
每天都会教很多东西给萧君凝,很快萧君凝就知道了。
几次想开口,每次都憋了回去。
既无法改变的事情,何必问,何必说。
萧君凝待人都睡着后,一个人提着小白兔灯笼来到祁应渊院子里敲响了门了。
祁应渊穿上了外套,打开门望着顶着乱哄哄头发来到他门前,眼眶红红的女孩,刚想开口就听见她说:“小哥哥,你可以帮凝儿一个忙吗?”
祁应渊见她哭的样子,心疼的牵起她冰冷的手,为她取暖:“凝儿,发生了什么事,和小哥哥说说,小哥哥能帮一定帮。”
萧君凝纠结一番,轻扯他的衣袖:“小哥哥,能不能帮我治好阿爹,我……”还没说完,她张了张嘴哽咽难言:“求……”
“好,小哥哥答应你。”祁应渊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聊了一会把她送了回去。
自此以后,萧君凝更忙了,晚上看医书,不懂的拿着书跑去祁应渊院里,白天学习各种各样的事。
萧君凝把受伤的兔子捡了回来,给它包扎伤口,有意无意开口:“要是小哥哥在就好,小哥哥一定会治好小兔子,上次我和小哥哥出去,小哥哥都治好了士兵叔叔的腿呢!”
“姩……姩姩,你说什么?”苏璃坐在一旁针绣,听见她所说停下了动作。
姩姩口中的小哥哥,她见过几次,第一次见就知道此子不是一般人,再加上尘哥调查到此人虽然私下残暴 狠戾,但在他们不在的日子对姩姩疼爱有加,说是把姩姩当亲妹妹也无疑。
但从来没有听过医治别人。
“姩姩,你怎么会医术?”
苏璃望着自家女儿熟练的手法,心里微微一惊。
萧君凝把瓷瓶放好,得意洋洋:“老爷爷教的,老爷爷对我和小哥哥可好了,不过小哥哥更厉害些。”
苏璃不由得好奇起来:“你呢?”
“老爷爷说小哥哥适合是针灸,而我适合是弄药。”
老爷爷说过,学好配药,即使不会武也能保护自己。
老爷爷是两年前她和小哥哥在一条巷子里发现的,后来他们既怕老爷爷醒来伤害他们,又怕他就这样死去,于是带回了府给他在了将军府的后巷搭了一个帐篷,偶尔还会看一下,以为他会撑不过去,谁知道有一天她和小哥哥去送粥喂给他的时候,他居然醒了。
就这样两年里,她和小哥哥每天都偷跑出去找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