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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璀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尤听娇尤听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被猛兽叼着后脖子,忍不住缩了缩。单允辛却紧贴在她身后,甚至弯下腰来,下巴几乎虚虚地抵着她的发髻,灼烈的体温绵密地包裹着她。尤听容正心乱如麻,就听单允辛贴着她的耳畔开口了,“这出晋阳悬案,说的是一桩前朝奇事。”尤听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说书人正戏谈的故事,正斟酌着如何回话,单允辛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晋阳王氏有一书生暴亡家中,府衙一查,竟......

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7-21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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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璀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尤听娇尤听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被猛兽叼着后脖子,忍不住缩了缩。单允辛却紧贴在她身后,甚至弯下腰来,下巴几乎虚虚地抵着她的发髻,灼烈的体温绵密地包裹着她。尤听容正心乱如麻,就听单允辛贴着她的耳畔开口了,“这出晋阳悬案,说的是一桩前朝奇事。”尤听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说书人正戏谈的故事,正斟酌着如何回话,单允辛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晋阳王氏有一书生暴亡家中,府衙一查,竟......

《精修版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璀错。《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二:31、全文完,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672633字。

书友评价

能不能让女主和小池大人在一起。。。

他们暴露重生的身份也太早了吧,我还想看他们互相试探极限拉扯[送心]

感觉男女主之间好磨磨唧唧的[翻白眼][翻白眼]

热门章节

第二百二十四章:两强相遇

第二百二十五章:不敢称功

第二百二十六章:浑水好摸鱼

地二百二十七章:人为财死

第二百二十八章:想的美

作品试读


尤听容垂下眼,屈膝行礼,“臣女请圣上安,圣上万福。”

单允辛就在她身侧坐下,又斟了一杯茶搁在他身边的空位,“坐吧。”

尤听容反而退了一步,不仅是看到,即便与他共处一室,来自单允辛身上的气息令她感觉空气都焦灼起来。

沉静浑厚的迦南沉香混合了单允辛气息,变得极强横,让尤听容的没由来的心惊。

单允辛看着她一退再退,眸色幽暗,声音低哑,“见到朕,就这么失望?”

尤听容长睫轻颤,飞快地打量了他一眼,神色紧绷,“臣女不敢。”

“臣女身份低微,不敢冒犯陛下。”浅浅地呼了一口气,温声细语道:“且臣女是未嫁之女,于情于理不该与陛下共处一室。”

“朕不怪你。”单允辛似笑非笑。

单允辛伸手拍了拍身侧的凳子,双眼沉凝,哄骗一般,“过来吧。”

他越是这般,尤听容越是心慌。

但天子发话,尤听容只能垂着眼睫,依言上前,隔了个位置,刚准备坐下。

手臂上传来一股力,将她往身边扯,尤听容猝不及防地就撞进了一个充满迦南沉香的、炙热的胸膛。

单允辛隔着两层薄薄的绫绢把持着尤听容的上臂,软腻的皮肉挤入指缝,让他不敢用力。

紧接着,胸膛传来有分量的碰撞,尤听容显然吓着了,仰着一张羊脂白玉般的脸蛋望过来。额头和鼻尖沁着艳粉,许是撞疼了,水晶葡萄般的眼睛里迅速凝起盈盈秋水。

单允辛嗅着她发顶的幽香,被蛊惑一般松了力气,抬起手。

尤听容缓过神来,赶紧偏头躲开单允辛已经碰上她额头的手,借着跪下请罪的契机拉开距离。

“臣女该死。”

单允辛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不容置疑地扶着她,按着她小巧可怜的肩头,把人压在座位上坐定。

尤听容就像被猛兽叼着后脖子,忍不住缩了缩。

单允辛却紧贴在她身后,甚至弯下腰来,下巴几乎虚虚地抵着她的发髻,灼烈的体温绵密地包裹着她。

尤听容正心乱如麻,就听单允辛贴着她的耳畔开口了,“这出晋阳悬案,说的是一桩前朝奇事。”

尤听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说书人正戏谈的故事,正斟酌着如何回话,单允辛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

“晋阳王氏有一书生暴亡家中,府衙一查,竟是被素不相识的邻乡财主所杀。”单允辛拖长了音调,“你猜,这是为何?”

尤听容这两日只听了开头,哪里知道结局,只能摇头,“臣女不知。”

单允辛并未为难她,徐徐道来,“这财主说,自己在梦中过完了此生,知道有朝一日必会惨死于王生之手,所以才抢先下了杀手。”

尤听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都吊了起来,没忍住惶惶然看向单允辛。

正对上他黑黝黝的眼眸,摄人的眼神好似看穿了她一般。

迅速移开眼,尤听容压着颤音,“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奇闻异事不过是闲人戏话,当不得真。”

单允辛直勾勾地盯着尤听容低眉顺眼的模样,因为心神不宁,微微放松的嘴唇露出了嫣红的唇肉,他知道其中滋味。

尤听容眼睁睁看着单允辛的手再次伸过来,这一次她不敢再动,仿佛等待什么审判一般。

单允辛的手落在她的眉心,擦拭着那一点殷红,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留下一截粉痕。

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尤听容回道:“臣女不过小门小户出身,陡然面圣,免不了慌了手脚……”

涂才人轻声哼笑,打断了尤听容的敷衍之词,“我怎么记得殿选之日,尤小姐来时风姿冶丽,叫名入殿之时却换了身极不相称的衣裳,生生掩去了八分姿色。”

尤听容愕然,没想到涂才人还能记得殿选之日的种种细节。

不过,尤听容很快一笑而过,“才人好记性。”

涂才人紧盯着她的脸,笑谑道:“要不怎么说我与尤小姐有缘呢,那日我正好在尤小姐前一批进殿候选,与尤小姐打过照面。”

尤听容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的意思是她看的清清楚楚,今日就是要刨根问底的。

“其实也没什么,那日我不慎污了顺宝林的衣裳,便换了自己的赔与她。”尤听容坦然自若。

“尤小姐是顺宝林的福星呢!”涂才人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掩口而笑。

“尤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顺宝林七夕邀宠那日,穿的正是你那件番红花的衣裳。”涂才人凑近了尤听容,低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很巧?”

这一番话,分明是暗指尤听娇得宠不过是借了尤听容的东风。

尤听容也听懂了,涂才人跑这一趟,先是要与她姐妹相称,后是透露这些内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煽动尤听容借机邀宠,与尤听娇相争。

三言两语就意图挑拨人心,好一出借刀杀人。

尤听容对后宫的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厌恶透顶,只做懵懂之色,垂眼道:“才人说是,便是。”

涂才人见她不为所动,犹如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无用之人,她向来懒得应付,当即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扰尤小姐休息了。”

临走前,涂才人恰巧经过了博古架,余光那么一扫,脚步略顿了片刻,还是提步出去了。

——

涂才人出了宜秋宫,坐在高高的两抬步撵上,正往回玉芙宫的宫道上走。

“停!”涂才人突然发话,“去凤仪宫!”

抬轿的小太监转头去了凤仪宫,涂才人笑容满面地求见皇后,“嫔妾请皇后娘娘安,娘娘金安。”

皇后正坐在梳妆镜前,由秋弥替她卸去钗环,见她来,奇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涂才人脑子转的非快,嘻笑道:“回娘娘话,嫔妾听闻陛下赏了娘娘今秋新摘的信阳毛尖,娘娘晓得的,嫔妾就爱茶……”

“这不,厚着脸皮来求皇后娘娘赏赐呢!”涂才人走到皇后身后,轻捏着皇后的肩膀,笑吟吟,“陛下得了什么好的都要想着娘娘的,皇后娘娘这儿的好茶都堆不下了,娘娘就赏嫔妾一点吧!”

皇后肩膀松泛了些,心里也很受用,点了头,“好了!你若喜欢,就拿一半去。”

“秋弥!”皇后偏头喊秋弥去给涂才人取茶叶。

涂才人连忙道:“秋弥还得服侍娘娘梳洗呢,嫔妾自己去取了便是。”

皇后没有多想,涂才人动作敏捷地进了偏阁茶室,茶叶就随手放在桌案上。

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转而打量起了矮几上的瓷瓶。

一个掐丝填色烧制的景泰蓝瓷瓶,景泰蓝工艺应用甚广,但这个瓷瓶瓶身点缀的青绿色格外不一样。

许是涂才人耽搁的久了,秋弥进来了,“这是娘娘大婚那年地方送上来的百鸟朝凤瓷瓶,有一对呢。”

涂才人赞道:“我观之,瓶身上的青色似乎格外不同。

秋弥点头,“可不是嘛,这是南方窑都特有的青色釉,世间仅此一家,故又称密青色,一年能出个三五件就不错了。”


说是召幸,只有“召”,哪来的“幸”?她昨夜跪在乾清宫的金砖上,弹一夜的琵琶,苦不堪言。

可面对旁人的妒恨她一个字也不敢分辨,若是叫人晓得她并不得宠,只会愈发遭人轻贱。

“绿凝,抬上来!”董宝林瞧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来气,“顺御女手巧,就帮我剥些板栗吧。”

董宝林虽然是排在前边侍寝的,实则还是完璧之身,光担了虚名。反观这个低贱的尤氏,每回侍寝后都是一副路都走不动的模样,如何不让董宝林记恨。

尤听娇眼瞧着绿凝将一篮子刺拉拉的板栗球放下,吓得眼眶通红,“宝林饶命……”

董宝林不为所动,冷冰冰道:“剥!”

尤听娇哆嗦着手伸向篮子,迟迟下不了狠心。

董宝林使了个眼神,绿凝抓着尤听娇的手腕,把她的手重重摁到了尖锐的刺堆里,只听得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

“哟!奴才来的不巧!”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一身绛紫色织花长袍的御前总管常顺。

董宝林脸色一变,“我在管教顺御女规矩呢,常总管有何要事。”

常顺对尤听娇的悲戚视若无睹,笑道:“宝林恐怕要缓一缓了,奴才奉圣上的旨意,请顺御女去乾清宫。”

董宝林瞥了眼涕泪交加的尤听娇,哼笑道:“顺御女还真是好命。”这都临近晚膳了,看来又要留人在乾清宫了。

不过常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董宝林朝常顺点头示意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巧心赶紧去扶尤听娇,常顺却直接一抬手,“顺御女,请吧。”

单允辛一身紫衫,端坐在团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手中把持着一支簪子出神。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这是古人形容桂花的词,既像说花,亦像说人,尤听容便如这金桂一般,淡雅烂漫、馨香摄人。

单允辛想不通了,这支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明明是她的心爱之物,应该会喜欢才是。

现在对他的心意弃若敝履,分明是有了别的打算。

单允辛眉目微沉,眸子晦暗,攥着金簪的手也紧了,柔软的纯金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尤听娇哆嗦着嗓子开口,跪伏在前方,不敢抬头。

单允辛刀子般的眼神上下一打量,看到了她尚且扎着板栗刺,沾着血星子的手,“手受伤了?”

尤听娇颤巍巍地抬眼,打量着单允辛的脸色,“是。”

“这可怎么办?你伤了手,就弹不了琵琶了。”单允辛笑容凉薄,“你说,你若是失宠了,董氏会如何待你?”

尤听娇骇然,祈求地看着单允辛,发起抖来。

“不如……”单允辛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像重锤一般敲到听者的心头,“朕再晋你做个宝林,如何?”

尤听娇先是喜,很快又带了畏惧,谨慎道:“请陛下明白示下。”

单允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金簪,沉吟片刻,“朕给你指一条活路。”

————

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暖阳透过小轩窗照进屋内,留下明亮的光斑。

尤听容坐在窗前,垂着头穿针引线,大红的料子,精细的凤鸟好样,这是一件嫁衣。

“小姐的手真巧。”青町看花了眼。

“老太太昨日以夫人的名义给赵家递了帖子,约着日子出去赏花。”青町喜滋滋地,“小姐这么好,赵家夫人肯定一看就喜欢!”

尤听容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竟说些傻话!”

那日与薛善利打过照面,他与池卿朗是旧相识,尤听容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将目标定为前世略有接触的赵绍安。


张福还要再问,被常顺三两句打发去做事了。

常顺端着新沏好的茶送到了单允辛案前,“陛下,这是信阳才进上来的毛尖秋茶,您尝尝。”

单允辛端起茶盏,悠哉地掀起茶盖,品香啜饮。

点头表示不错,转而吩咐常顺,“包了好的,给宜秋宫送些。”

常顺笑着答应,陛下虽未说明,但做奴才的能听得懂单允辛的未尽之言。

“皇后、董氏和涂才人那里都送点,意思意思,该怎么做你知道。”单允辛深谙制衡之道,若过分偏待,反而是害了她。

常顺笑的更真切了,“陛下放心,奴才都晓得。”

陛下这是真上了心了,既想对人好,还记挂着护她周全。

恰到此时,敬事房总管太监求见,带着身后端着托盘的小太监还未走近,单允辛就挥了挥手,“朕说过了,若无吩咐,不必过来了,朕就宿在乾清宫。”

金总管扑通一声跪下了,“陛下,自选秀以来,您都快三个月没进后宫了,绵延后嗣事关国体,奴才求您了!”

常顺眼看着单允辛变了脸,赶紧骂道:“糊涂东西,陛下勤于国务,是国之大幸,由得你胡言?”

金总管自知说错了话,赶紧磕头,“奴才该死!”

“实在是奴才没法子了,太后和皇后都召了奴才去,放了话了,若陛下再不进后宫,便要摘了奴才的脑袋呀!”金总管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了。

常顺与金总管是老交情了,点拨他,“蠢东西!你是敬事房总管,服侍的事圣上,既然圣上的意思,谁能怪你?”

金总管连连称是,“是奴才一时糊涂。”不敢多留,提起下摆就后退着出去了,唯恐陛下要发作他。

单允辛捏着鼻根,对涂氏姑侄二人不胜其烦。

“传朕旨意,宜秋宫尤氏晋为宝林,晋宜秋宫董氏为才人,赐居重华宫。”单允辛搁下茶盏,“另,着董氏向皇后讨教宫务,暂且先帮着管内宫局的账目吧。”

“有了陛下这道旨意,董才人和顺宝林可要高兴坏了!”常顺笑容满面的附和。

单允辛瞥他一眼,“你倒是人精。”

只说董才人和顺宝林高兴,不提皇后要如何跳脚,专捡好听话说。

常顺憨厚地乐呵道:“陛下冤枉呀,陛下的心思奴才哪里猜的透,奴才这种蠢人只是遵照着陛下的旨意办事,看着精罢了。”

单允辛授意董氏插手宫务是为皇后和太后添堵,但为董氏晋位就另有深意。

前线局势已稳,正是单允辛的心腹欧阳将军收拢人心的关键时机,董家一门父子三将,势力太大,不利于单允辛收拢军权。

单允辛打算借庆功封赏之名把人召回来,这事要做的不动声色还得让董氏出力。

“茶叶让张福去送,你亲自跑一趟董宝林那儿,让董宝林修书一封,邀父兄入宫受封。就说朕给的恩典,特赏董将军探望,父女俩可一同吃个便饭。”

单允辛把手里的奏章放到右手边,已经垒了厚厚一沓。

他是要借武将牵制涂丞相为首文臣一党,但并不想再添一个威胁。

再者,尤听容住在宜秋宫,她喜欢清静,把董才人挪走他也放心些。

常顺心领神会,“奴才这便去。”

——

宜秋宫

常顺的旨意一到,宜秋宫就热闹起来了,正殿的董才人已经张罗着收拾东西迁宫。

尤听容开了窗户,正赶上董才人在宜秋宫的院子里躲清静,绿凝在石桌上摆了糕点茶水。


尤听容反唇相讥,“顺宝林身体不适,为何不能遵照圣意卧床静养呢?若是出门见了风,反倒不美。”

“涂才人是皇后娘娘的亲表妹,若能搭上她,我就能成了皇后娘娘一党。”尤听娇脸带愠色,晓之以理,“涂才人说与你一见如故,点了名是要请你的,你若不去,岂不是让尤家白白得罪了涂家?”

见尤听容无动于衷,尤听娇呼吸急促起来,“我做的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自己?我得宠,日后若能诞下皇子,咱们尤家就从此改头换面了!我们明明是一家人的,大姐帮我,未必不是在帮自己。”

尤听容简直被气笑了,见尤听娇居然真的满脸诚挚,听不下去了,“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一家人?顺宝林说出这三个字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明明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富贵荣华,却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顺宝林别是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吧?”

尤听娇被说的面无人色,仿佛被人大庭广众掀了遮羞布,几次想拂袖而去,但她想到在后宫独木难支的苦楚,还是生生忍住了。

咬着牙,尤听娇低了头,“大姐,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尤听容睨了她一眼,“这话,三姨娘也曾说过。”

“只不过,三姨娘可是用了一间铺子做筹码。今非昔比,顺宝林能给我什么呢?”

尤听容知道,今日她不去,以涂才人的性子,定然会有后招。保不齐,还会撺掇皇后,届时,避无可避。

只是,尤听娇明明可以称病推辞,偏偏执意答应下来。这回若不让她吃些教训,往后更是什么事都敢打包票。尤听娇自己找死也就罢了,拿她做幌子可不成。

尤听娇顿口无言,没想到尤听容居然能伸手朝她要好处。

“但凡我有的,你若想要,我没有不答应的。”

尤听容轻飘飘地扫了屋里一眼,“我说过,我喜欢清静,不喜外物纷杂,顺宝林的东西我看不上。”

“但三姨娘或许能帮我一个小忙。”尤听容起身,取了纸笔,放在了尤听娇面前。“我母亲膝下无子,若能将尤廷青养在膝下,才算圆满。”

尤听娇豁然起身,“不可能!我已经嫁入宫中,这一生可能都不能再见姨娘,若再让姨娘失去了小少爷,她如何在家中立足?”

尤听容轻轻咦了声,“顺宝林还不知么?三姨娘早就失去小少爷了,小少爷如今养在祖母院子里。”

“小少爷送到正房太太那儿,是迟早的事。”尤听容循循善诱道:“再说了,三姨娘有顺宝林这么争气的女儿,还怕不能再家中立足吗?”

尤听娇迟迟不语,天人交战。

尤听容并不着急,三姨娘母女感情深,但尤听娇的自私比母女之情更深。

现在她点破了三姨娘已经失去了小少爷,尤听娇的心理负担减轻了许多,做决定就更轻松了。

“好。”

尤听娇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提笔,写下一封恳切的家书。

尤听容亲眼看着巧心将信送走,才松了口,“多谢宝林成全了。”

尤听娇一颗心还没落地呢,扔下一句,“大姐先收拾,我一会儿来叫你一道去。”

打起精神先回房梳妆,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茶会,虽然不是主角,但作为明面上风头正盛的嫔妃,绝不能露了怯。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到御花园时已经迟了些。

“嫔妾来迟,还望涂才人勿怪。”尤听娇做足了谦卑的态度。

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紫宸殿展翅延伸的屋檐上,琉璃瓦金顶在正午的阳光下流光溢彩,单允辛一袭水墨道袍正坐在团椅上,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拨弄着佛珠,瞧着不像天子,倒真多了几分世外高人之像。

不过很快,这种错觉便被打破了。

常顺脚步匆匆躬身进来,双手将细细一卷纸条递过头顶,“圣上,这是宫外传来的,请您过目。”

单允辛随手把书卷往桌上一扔,接过,展开。

“让池卿朗即刻来见朕。”单允辛垂手将纸条扔入香炉。

“奴才领旨。”常顺动作迅速,出了殿就抬手使唤人去办。

单允辛垂眸,看着桌案上精美的青铜香炉,本来浓郁沉邃的佛香带了几分焦味,隐约可见白纸燃烧的红光。

他的眼底也带了红猩,深深吸了口浑浊的香气。

单允辛只觉得安隐大师功力倒不如从前了,调制的香料闻着却并不让人心静。

反倒是梦里的那种味道,带着迷乱的,温热的,好像从血肉中生发出来的香味,更令他心安。

单允辛想到梦,心里有些烦躁,梦中日日搂在身边的人,白日却见不得。

多日不见,竟叫她生了别的心思?想到此处,单允辛捻着刻满经文的檀木珠子,一时有些出神。

“陛下这身行头,究竟是入了佛祖的门下,还是成了道家弟子?微臣竟看不明白了。”池卿朗的声音唤回了单允辛的杂思。

“微臣参见陛下。”池卿朗慢慢悠悠地躬身鞠了一礼。

单允辛随手一挥,让他在自己对面落座。

“来的这样晚,池大公子又是被何人绊住了脚?”单允辛长臂一伸,从池卿朗腰间抽出了那本蓝皮的书,随手抖落了两下。

池卿朗一看他这态度,也有了计量了,也不急着回答问题,反倒讨起水来,“微臣一路疾驰跑酸了腿,大热的天,陛下也不说给微臣赏碗凉茶。”

单允辛翻看着手中抢来的棋谱,随口叫了常顺。

常顺笑眯眯地给两人端了冰碗,“奴才该死,竟然给忙忘了。”

池卿朗笑着喝了半盏,瞅着黑红的凉茶,揶揄道:“好好的甘草梅子汤,这是加了什么?险些甜倒了微臣的牙。”

单允辛拿着书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喝你的。”

常顺笑着解释道:“奴才往里加了红糖,甘草性凉,虽然解暑,但为了龙体康泰还是温补为好。”

“罢了,红糖补血,微臣一个男子实在喝不惯。”池卿朗搁下瓷盏,不肯再喝了,“倒是陛下怎么换口味了?”

单允辛不紧不慢地品尝,似是回味无穷。

梦中淑妃身子弱,生了皇子后愈发厉害了。

冬日怕冷,手脚寒凉;到了暑天又出虚汗,搂在怀里就像一块融化的冰糖,甜腻冰透。

特别是小日子里,闹腾的很,脾气大得不得了。单允辛想着那粉蒸馒头般的脚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贴着他的衣襟往他怀里钻。就跟只粘人的小猫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他的腹肌,坏心眼地往下边划拉。

因为怕她贪凉,单允辛嘱咐了,长乐宫的甘草梅子汤不仅加红糖,还得温热着入口。尤听容不乐意,非得压着他也这么喝,没想到竟叫他生生改了口味了。

此时被池卿朗刺他的口味娘们唧唧的,单允辛也只是挑眉瞥了他一眼,并未反驳。

“朕倒不知,你这个臭棋篓子竟迷上棋道了,玩忽职守跑去买书。”单允辛点着桌上的《石室仙机》,意有所指。

“就是不大精于此道,才想着研习一二,免得以后再扫了陛下的雅兴。”

池卿朗伸手要拿,书却被单允辛死死摁在桌上,“陛下,这可是微臣真金白银买的。”

“拿着朕的俸禄,却公干私事,处处留情……没收了!”单允辛把书拿起,拿在手里随手翻看着。

“陛下作为一国之君,尚且不务正业窥探良家女子,微臣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池卿朗微微偏头,“微臣实在见不得如此卑劣之事,若视而不见,实非君子所为。”

“当真没有私心?”单允辛眼眸深邃。

池卿朗叹了口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可不是你眼中的弱女子,说不定,还是你搅了人家的好事。”单允辛嗤笑一声。

“微臣记得,陛下与尤小姐不过是一面之缘,说了一句话就把人吓走了,怎么陛下口中倒对其颇有了解?”池卿朗好奇,“倒是微臣倒和尤小姐颇为投缘。”

“走着瞧吧,我与她的缘分不足为外人道也。”单允辛起身从案头拿了个奏折,扔给池卿朗,“你若是闲得慌,就着手帮朕起草与西狄的和谈条约罢。”

池卿朗精神一振,“边关战事停了?”

单允辛点头,微微眯了眼,眼神阴鸷,“京城的事也该安排起来了……朕已经忍的够久了。”

——

尤府

黄昏时分,红日西斜,映的院子里都是暖烘烘的。

屋里的光线暗下来,尤听容正凭窗而坐,一卷旧书搁在矮桌上,白玉般的手指夹着薄薄纸张。

青町掀开灯罩,点燃灯芯,“小姐仔细伤了眼睛。”

尤听容翻过一页,抬眼看向窗外。下人们来来往往的走动、抬东西的吆喝声掺杂着,热闹的不得了。

“老太太下午就叫周妈妈把小少爷带走了,说了以后要亲自管教小少爷。这会子,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青町窃笑道:“三姨娘一回来就被老太太罚去佛堂了,只怕还不知道呢!咱们有的好戏看了。”

尤听容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因为今日老太太要忙着尤廷青的事,特意传话过来让尤听容不必过去伺候晚膳,所以尤听容早早就松了头发,此时长发半散,姿态慵懒的倚着,乌发雪肤,美的摄魂。

在暖橘的烛火旁,一双眼含着笑,水光潋滟,盈盈动人心,“好戏得等着父亲回来才能开锣。”

“老爷虽然偏着她,还能为她忤逆老夫人不成?”青町不相信。

尤听容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姨娘的眼泪说不准……真能哭软了父亲的心。”

“更何况,哪有母亲能争的过儿子,当娘的,心总是软一些。”

尤听容说着话,眼看着窗外云海翻涌,昏黄的落日被裹挟其间,一切都归于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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