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蛇欢》,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悦南锦,由大神作者“大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巫医堂,设堂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你好好帮上门的病人看病积攒阴德做好你的本份,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男人阴毒怨怼的神情让我恐惧。尤其是他那条每每我有反抗之心时就会在梦里缠上我脖颈,让我感受死亡的粗壮蛇尾,更是让我对他的每一条指令都敢怒不敢言。我以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他的各种折磨,可在清晨醒来后,看到床单上那刺目耀眼的一抹红色......
《畅读佳作推荐蛇欢》精彩片段
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爸接了一个乱葬岗迁移的大工程。
带着工人在乱葬岗施工时,他竟挖出了一个巨大的蛇坑。
坑里密密麻麻布满了上千条各式各样的蛇,蛇群之上还躺着一条白色巨蟒,头顶有着像两只像龙一样的触角,身体俩肢像绸缎一样泛着五彩的色泽。
工地上懂点蛇的人说这白蟒绝对是要化龙,让我爸花钱找人来请走。
我爸哪信这个,更不肯花这个钱,为了赶进度直接拿挖掘机将这一窝小蛇都拍成了肉酱。
大白蟒铲断后,捡了大块的肉给工人们煮蛇汤。
吃到最后,负责煮汤的工人才发现这白蟒肚子里没产完的蛇卵,其中几颗蛇卵怎么都煮不烂。
我爸一看还以为那是书上说的龙舍利,高兴的连夜端回家给我妈补了身子。
可自打这天后工地就出事不断。
工地上连着几个工人施工时被蛇咬死,全身上下没留一块好皮,尸体隔天就不翼而飞。
最关键的是,死的这几个工人,全是前些天跟我爸一起吃过蛇肉的那几个!
感觉情况不对的我爸赶紧辞了工跑回家,我妈一听工地上死了人要赔钱,立马着急动了胎气。
生我那晚,我家房顶盘着黑雾,那雾的形状像极了一条展翼而飞的巨蟒,遮天蔽日,雷雨滚滚。
狂风震的我家玻璃窗“啪啪”直响,就像巨蟒的蛇尾在用力敲打。
天降异象,必有世殇。
奶奶和接生婆忙活一天一夜后,我妈竟生出了一窝五颜六色的蛇!
接生婆当场吓晕了过去,奶奶却强扒开蛇群,发现了被裹在蛇群里浑身是血的我。
这时候围在屋外听到婴儿哭声的村里婆娘们,也都跟在我爸身后一窝蜂涌了进来。
一看到被蛇群包裹着的我一个个失声惊叫起来,有的直接叫骂出黑邪了!
一群村民却都被奶奶用扫帚赶了出来,包括正在呜呼哭嚎的我爸。
那天,没人知道在屋里奶奶到底做了什么,人们只记得大概在门被奶奶关上的十几分钟后,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天再次骤变。
滚滚乌云瞬间遮蔽了半边天,地面随着一道类似龙啸的声音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紧接着,我家房子的地基周围突然从四面八方钻出了各式各样的蛇…… 其中有一条蟒蛇长达几米,前端站立起来仿佛遮住了半边天。
它对准人群张开血盆大口,蛇身蠕动着吐出几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离蛇最近的我爸一眼就认出,这几具尸体正是当天和他一起杀蛇吃蛇的那几个工人!
这种恐怖骇人的场景直接就把我爸吓晕了过去,围观的人群也瞬间吓得尖叫鸟兽四散!
等到我爸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家里炕上,身边是刚刚醒来不久的我妈,以及怀里抱着我的奶奶。
“妈,这孩子是……” 我爸恐惧的看着奶奶怀里的我,有话想问又不敢问。
奶奶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连个余光都没分给我爸,直接用最简短的语言跟他解释说。
“孽子,你杀的那条蛇是蛇母,守护的蛇王本来是要杀了你一并抵命,是这孩子的出生救了你一命!”
“我跟它做了交易,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是它的,她会跟着我学巫医救世人攒阴德,蛇王也会庇佑我们家三代富贵,行了,恩怨已解,你们重新再生一个吧!”
我余生的命运,就这样被短短两句话所彻底扭转。
至于奶奶到底和蛇王做了什么交易,没有人知道。
人们只知道我从出生起就是个怪胎,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不是身上长出蛇鳞,就是脸上化出白痂,眼睛也跟正常人生的不一样,时时会变成一蓝一黑的异瞳。
到一周岁那天,还是婴儿的我全身似火一样红,奶奶把我关进棺材扔在乱葬岗三天,我全身才褪下一整张像蛇一样完成的蛇皮…… 这一幕刚好被早起的几个村民瞧见,我的名声瞬间从怪胎变成了怪物。
村里人都开始疏远孤立我家,爸妈受不了舆论带着新生的妹妹搬到了市里去。
听说他们在外做生意一路顺风顺水,慢慢变成了省里的首富,妹妹也变成了小明星。
但这一切都跟我无关。
从小就奶奶告诉我“当好蛇妻方可保命”,所以在成年以前,我一直生活在村子里寸步不离,日子除了上学就是跟着她学巫医之术。
巫医,既能交通鬼神,又简及医药,道行深者甚至可看相懂风水。
我就是那个道行深者。
一是因为天赋,二是因为生成女孩儿,奶奶从小从不让我吃饱穿暖,苦行僧一样的修行让我早早开了灵智。
七岁那年,我就已经能从人的面相上看出他人的命官。
例如村头的刘寡妇,平时面色红润有光泽,唯独有天我却看到她眉间色泽黑青横淤,典型的大限之期已到,绝活不过三日。
而且再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眼皮湿润,目光游离轻佻…… 说明她的死与淫邪之气有关,也就是人们常能听说的先奸后杀或先杀后奸。
我是村里的怪物,刘寡妇见我躲都来不及,没能听到我的劝告。
那夜,她就被闯入家里的小偷奸污,后来因为村里的闲言碎语,不堪受辱吊死在了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上,死时身穿红衣。
但她并没有如愿的变成厉鬼,因为这种死法是她的命,她得认命。
刘寡妇的死带给我幼小的心灵震撼很大。
自此以后我就很少再去仔细观察谁的命官,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在奶奶的脸上,看到了色白枯骨的面相。
奶奶要死了,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坐在床边为她最后擦洗着身体。
突然,奶奶枯木一样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迫使我不得不望向她的脸。
奶奶此时老泪纵横: “悦啊,奶奶知道你恨我,恨你的父母……但他们毕竟给了你生命,昨天奶奶起卦算到他们将在半月后有一命劫,你得去救他们。”
我挣脱奶奶的手,面无表情的继续为她擦洗身体。
“您说的,我是蛇妻,只救蛇不救人。
您放心咽下这口气吧,你儿子儿媳会追到地下孝敬您的。”
“悦啊,你……你……” 原本还能撑几个小时的奶奶,听到我的吉祥话后脸色瘪红,气绝身亡。
我第一时间联系好办白事的人将奶奶起棺下葬,一切流程都妥帖到位。
可没想到,奶奶还是在当夜就尸变了,站在我房间外用头敲了一夜的门。
“悦啊,救你爸,救你爸……” 我嫌她喊的烦,直接开门往她嘴里塞了根黑驴蹄,世界顿时清净了下来,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的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一道冰凉滑腻的不明触感从脖颈间蔓延到脚踝,将我不断裹紧。
我知道又是他来了,害怕的想要挣扎,却被缠的更紧。
耳边传来一道轻柔的男声。
他唤:“怜晴,怜晴……” 声音听上去温柔又深情,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怜晴,不是那条蛇母,我是沈悦,是一个人,可刚刚张开的嘴巴却被随之覆上的柔软死死堵住…… 睡梦中,我躺在一条浑身覆满亮黑鳞片的巨蟒上,那黑蟒在一团白雾中化为人形,将我抱在怀里却又猛然推开。
一张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逐渐被冰冷的神情替代,就好像碰过我是多么令他作呕的一种行为。
男人看着我,突然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沈悦,我在德明市里给你开了巫医堂,设堂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你好好帮上门的病人看病积攒阴德做好你的本份,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男人阴毒怨怼的神情让我恐惧。
尤其是他那条每每我有反抗之心时就会在梦里缠上我脖颈,让我感受死亡的粗壮蛇尾,更是让我对他的每一条指令都敢怒不敢言。
我以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他的各种折磨,可在清晨醒来后,看到床单上那刺目耀眼的一抹红色时,我内心对他的恨意瞬间攀上了顶峰!
杀了他!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我盯着床上南锦刚刚躺过的位置愣愣的定神了好一会儿,直到张童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停在了巷口,我才赶紧起床洗漱,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巷口坐上车。
去往学校的路上,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高楼耸立的城市,脑海中愈发对南锦这个可以来无影去无踪,活了千年的蛇王感到忌惮好奇。
我突然发觉,我对他其实知之甚少; 其实也不仅仅是我,其他我所看过的记载上古神物的古籍,又或是山海经异兽录里,都不曾有过对蛇王这种生物一字半句的描写。
所以我至今对他的了解,除了他深爱蛇母外加性格阴晴不定外,其余的,例如他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他的实力又有多强,全都是一概不知。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有心报复,也根本是鹰嘴里夺兔——无从下手。
但古人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我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的实力。
因为在想事情,所以一路上张童说话我都是很敷衍的回应,她见我情绪不高还以为我心情不好,一来到学校就拉着去学校甜品店去买蛋糕,非说甜食能让心情变好。
我本能的便拒绝了张童的提议,因为我其实并不习惯她的热情,毕竟在乡下被当“怪物”多年,被孤立被白眼被议论早已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所以现在突然来了张童这么一个不介意我巫医身份,还大有想跟我做朋友架势的富家小姐,我当真是有些不习惯。
张童被我拒绝后却一点也不介意,依旧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甜品店的方向走。
“你的身材都这么好啦,吃点甜食不会胖的!”
“不过沈悦,你身材样貌都这么出色为什么之前没自己进演艺圈的打算啊,这要不是遇到我,你可就暴殄天物啦!”
“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张童的这个问题,只能以尬笑回应。
就在我俩聊着天,相伴着快要走到甜品店时,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大妈突然急急忙忙的朝我们的方向跑来,路过我身旁时还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像被蚂蚁叮了下的痛感。
这轻微的痛感虽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本能的与大妈拉开了距离。
“哎哟小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蹭脏你的衣服了。”
大妈说着就准备伸出手拍我身上刚刚被她蹭到的灰尘,我下意识的避开,并冲她礼貌的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就好,小姑娘实在对不起。”
大妈还在一个劲的道着歉,我怕继续站在这里纠缠下去会引起周围同学的注意,再次和大妈表示没关系后,便拉着张童先行离开。
本来这个小插曲我并没有多在意,可在从甜品店出来回教室的路上,我胳膊上刚刚被大妈撞到时痛过的位置,突然再次传来一阵痛感。
这次的痛不再像是被蚂蚁叮那么微小,而是就像肉瞬间被什么尖锐的硬物刺穿了一样,疼痛感瞬间穿透神经,直达四肢百骸。
“呃——” 猛烈袭来的剧痛让我痛苦的跌倒在地,捂着胳膊呲牙咧嘴的痛呼出声,张童被我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来查看我的情况。
“沈悦,沈悦你怎么啦?”
“你别吓我,你胳膊怎么啦,不会是被刚刚那个大妈撞骨折了吧?”
沈悦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打120,而我此时根本已经痛到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胳膊上的疼痛就仿佛会快速繁殖的寄生虫一样,已经在短时间内在身体各处都扎了根。
于是开始只是一处的痛感迅速变成了全身,也就是说我现在全身仿佛都被看不见锐器刺穿…… 不,不是刺穿,而是像那种锐器正从我身体里往出长!
这一刻,我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不,不行,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那我就不能继续待在学校操场上!
为了不让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暴露在张童和其他人面前,我强撑着全身的剧痛站了起来,甩开张童的手就开始找离操场最近的洗手间!
好在学校做的指示牌够大,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洗手间,跑进一个隔间后迅速将门反锁,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
瓶子里盛着半瓶黑色液体,里面混着几种五颜六色的虫尸,打开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下。
随着黑色液体进入我的身体,那股原本游走在全身的痛感渐渐开始向胃部转移。
顿时,我的肚子里就像是有千百把刀在同时剜肉一样,痛到几乎令我要当场休克……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前一秒,一双手突然托住了我的后背。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缓缓传入我的身体,就像是止痛药一样,令我瞬间好受了许多。
空气中传来一阵熟悉的龙涎香味,我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南锦来了。
在他的帮助下,原本那股摧心剖肝的剧痛竟慢慢变成了像普通胃胀那样的感觉。
而且随着某种力量的催化,那些原本在我体内生根却又聚在胃部的硬物,也都随着我昨夜的晚饭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叮叮叮叮……” 数不清的钉子和刀片从我的嘴里一根一根掉落在马桶中,吐到后面就连鼻子里也穿出十几根细细麻麻的针。
到最后没有东西可吐时,只剩一些血沫从口鼻里不断喷出。
而此时,看着漂浮在马桶上各种金属物,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这是中了降头。
而且是南洋邪术里最凶残的降头之一——混合降。
这种降头可以直接种在人的血液里,可混合的异物有上百种。
我中的属于金属降,如果不是刚才我及时补救外加南锦帮忙,那这些吐出来的铁钉刀片细针,就会直接从我的身体内脏和皮肤里穿出,然后失血过多受尽折磨而亡。
至于给我下降的人,从一开始疼痛的位置来看,明显来自于刚才那个清洁工大妈之手。
“你就连这点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这么拙劣的邪术都能中招?”
身后,响起一道明显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
接着原本沉重的肩膀顿时轻快了许多,五脏六腑那种被冰寒入侵的感觉也逐渐消散。
再用手机电筒照向地面时,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影子。
鬼走了。
我松了口气。
我以为这女鬼就是个过路的孤魂野鬼,驱赶后也没过多的在意,直接就回了店里。
可在回到店里一会儿后,我逐渐发现事情好像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我很快发现,无论我在店里做什么,身后都总有一种被人紧盯着的窥视感。
那感觉……就仿佛暗处有一双眼睛始终在跟着我一样。
而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因为等我忍着这种不适感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浴室里镜子的水雾上,竟然显现出了一个人上半身的轮廓。
也就是说,就在我刚刚洗澡的过程中,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一直就站在浴室里,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开始还以为这是那条变态蛇的杰作,可仔细一观察轮廓边缘,发现“偷窥”者的身形并不像男人,而像是个长发女人。
我几乎是在瞬间反应过来,原来刚刚那只女鬼并没有离开。
她竟然一路跟着我,回到了店里。
可是这怎么可能?
巫医堂就算再破,也是治病扶伤的威严之地,就连我老家那栋房子寻常小鬼都进不来,这里还有石狮坐镇,这女鬼是怎……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立即披上浴巾走到巫医堂门口。
门口的石狮,果然不出所料的亮起了红眼,正面对面相望着。
根据我这几日对石狮最新的观察,它们虽然每天都会亮起红眼,但只有在店里来病人时才会变换位置,但现在店里明显只有我一个活人。
所以……跟着我进店的长发女鬼,竟然是今晚的病人?
鬼病人上门,必有大冤。
在巫医的规矩里,这种病人是必接的,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人鬼殊途,真正的鬼其实只是磁场中的一抹魂体,并不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直接跟人对话,所以想要为鬼看病,我得先请鬼上身。
请鬼的步骤并不复杂,我从药箱里找到两根特制的红蜡,分别放在床头点燃,接着割破手指将血滴在烛心,然后便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盯着跳跃的烛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
1,2,3…… 一阵阴风吹来,烛光熄灭。
鬼吹灯,上人身。
我几乎是在瞬间失去了自己的意识,等到再度睁眼,人竟然已经不在巫医堂,而身处在一片墓地之中。
半夜的墓地鬼气森森,我浑身冷的发颤,刚扭头想借助月光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身后就突然响起一道女人惊恐的叫声。
我一转头,就看见几个壮汉正像拖牲口一样拖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往林子里走。
“嘿嘿嘿,今晚遇到的这小妞不错,能吃饱!”
“今晚让我先来,你小子别想抢先!”
“……”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让我立刻明白过来女人将要面临什么,尽管势单力薄,可我仍旧下意识的想要去救女人,但双腿却不知为何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
女人被压倒在地,可仍旧不死心的拼命呼救着,挣扎着,不想让他们得逞…… 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全身的衣服还是被他们撕碎,并且为了让女人闭嘴,他们还不断的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朝女人的面部砸下。
很快,满脸是血的女人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接下来整个过程,我不忍再看。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耳边女人的求饶声逐渐变的微弱,可却依旧并没有换来这些人的半分怜悯。
我再度睁开眼后看到,这些人在完事以后,竟然笑着商量起了女人的死法,最后因为怕麻烦,用随手在路边捡到的电线,用尽全力将女人勒死。
这一刻,我仿佛和女人共情。
被勒死前脖颈间传来的剧痛和死亡窒息感让我的意识逐渐涣散,最后我也不知我到底身处何处,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好似被火烧一样灼热难忍。
万分难受之际,一股冰凉柔软的触感紧紧包裹住我的全身。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身体紧贴住这股凉凉的感觉为全身褪热…… 后来迷迷糊糊间我睁开过几次眼睛,一次看到一条黑色大蛇正静静躺在床边凝望着我。
一次看到一个身穿紫黑色古袍的俊美男子正轻轻抚摸我的额头,柔软的唇从我的脸颊一路滑下…… 身体的不适逐渐消失,我也几乎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完全恢复意识,是在第二天的清晨,我刚睁眼看到自己人在巫医堂,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自己的脖子。
还好,和平时一样,光洁如初。
“现在知道害怕了?”
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我一转头,南锦那张俊逸且略带愠怒的脸就映入眼帘。
我愣愣的盯着他看了几秒,脑海里随即浮现出关于昨晚的记忆…… 在墓地被奸杀的那一段,应该是女鬼上身后跟我转达她死前经历的画面,至于后半段的温柔乡…… 那一定是我体内怜晴的残魂在作祟。
毕竟我本人现在光是想想那些片段,都忍不住想要作呕。
南锦现在的感受似乎跟我的差不多,他轻轻摇动下半身粗壮的蛇尾,缠上我的脖颈,用那种熟悉的充满厌恶感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顿道—— “你怎么敢的,竟然在对女鬼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让她上身……这次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一定会被阴气侵蚀,轻则烧傻,重则丧命,还要连累我的怜晴。”
我虽然对南锦的蛇尾有种本能的恐惧,但这是在现实中,我不信他敢对这具身体怎么样,所以说起话来自然也无所畏惧。
“怕什么,有你不是吗?”
“况且治鬼病人大功一件,我这是在为你的怜晴积攒功德啊,我有错吗?”
“伶牙俐齿,关键说的还挺有道理……” 南锦冷笑一声,倒映着我脸的一双紫瞳波光潋滟,似乎又多了几分欣赏和惊喜。
接着他收起那条虚张声势的蛇尾,将一张A4纸扔给我。
“打通上面的电话,就说这个病人你可以治。”
我捡起纸,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这竟然是一张悬医令,上面内容不多,只有短短一句“招募治疗非人类所得疾病的医生”,以及联系方式和悬赏金额。
亮眼的十万块。
可我并没有马上答应南锦,因为昨晚那个鬼病人的病根我还没找到,无法接诊下一位。
可南锦在听了我的顾虑后,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虽然是两个病人,但却是一码事,你去了就知道了,打电话吧,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哎呀,阿肃,你脾气不要这么急嘛!”
李花这时急忙也跟着站了起来,安抚了气头上的沈肃一句后,又拉着本欲离开的重新坐下。
“悦悦啊,你别怪你爸爸发脾气。”
李花拉着我的手,替沈肃解释说。
“实在是这些年我们虽然尽心供奉蛇王,但蛇王从来没在我们面前出现过。
这几年更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蛇王,家里的效益的气运都越来越差,这才想让你帮忙让我们和蛇王见一面……” 李花说着说着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沈肃也跟着低下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呈现出来的样子就好像这些年他们一家三口仿佛真的在过什么异常艰苦的日子一样。
但夫妻俩显然低估了我对他们的了解程度,所以无论二人怎么表演,我都始终是一副无动于衷的反应。
可能是我太没按着他们的剧本走,我明显看到李花和沈肃这时有些慌了,在相互交换过一个眼神后,李花才接着又对我说。
“不过既然蛇王现在不想见,我们也就不勉强了,免得他再对你不好。”
“不过悦悦,你跟着奶奶这么久,巫医之术应该是学成了吧?
现在你爸爸在拉一个投资,本来合同都谈的差不多了,但是那个投资人的女儿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怎么都看不好。”
“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帮爸妈把投资人女儿的病治好,这样合同才能顺利进行,我们公司也就有救了。”
说完,李花和沈肃又开始用那种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可他们越是如此,我越是想要拒绝,然而就在这时,南锦却忽然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瞬间会意,沉默了几秒后,不情不愿的在夫妇俩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病人可以治,但我不保证去了就能治好。”
“没关系没关系,爸妈相信我家宝贝女儿的医术!”
我的回答瞬间让李花和沈肃松了口气,接着李花更是激动的又是站起来给我夹菜,又亲自跑去厨房给我端出一杯温热的牛奶。
“来,悦悦,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后每晚都喝一杯牛奶,很有营养的。”
我没多想,接过李花递来的牛奶。
刚喝了一口,心立刻又凉了一半儿。
这牛奶里,竟然被加了类似安眠药的成分,而且剂量还不少。
不过我虽然喝出了牛奶中的问题,却并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在沈家三口有意无意的注视下继续将牛奶一饮而尽。
放下牛奶杯时,我用眼角余光观察到沈愉松了口气。
看来,必须让我在今晚昏睡的原因,就在她身上了。
喝完牛奶后一会儿,我便跟李花说有点困想回房间睡觉,李花这回也没跟我假客气,直接吩咐佣人把我带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先在佣人的注视下假意入睡,等到她一走,立马坐起来从药箱里拿出针,扎在百会,神庭,人中等能让人瞬间提神醒脑的穴位。
原本浑浊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我一直保持着这份清醒,直到后半夜。
原本十分安静的别墅,忽然发出一道门栓碰撞的异响,听声音的方向像是从后门传出的。
我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借助月光看到别墅后门的位置有两个年轻男子正鬼鬼祟祟的打开门往后院里走。
我起初还以为是别墅位置太过偏僻遭了贼,可下一秒,李花的身影却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内。
只见她站在后院朝着两个男子的方向挥了挥手,那意思表明了是“跟我来”。
这一刻,我的思想开始逐渐变歪。
毕竟那两个年轻男子看上去身材不错,样貌应该也还可以,莫非…… 带着疑问,我亲眼看着李花和两个男子从后院走进别墅里面,而我偷窥的视角也从窗户变成了房间门口打开的一条缝。
透过这条小缝,我看到李花带着两名男子进入别墅后又上了楼,最后停在了一个半掩的房间门口。
接着李花用手势示意两名男子进到房间里去,而她自己则没有进去,只是默默的帮忙关上了门。
完事后,李花转头看向我房间的方向。
我心头顿时一紧,因为从我的视角看上去,李花这时跟我差不多是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早已发现了我在偷窥。
这一刻,我甚至都已经在脑海里编好了她等会儿质问我时的说辞。
可是李花接下来却并未像我想的那样走下楼,而是移开视线,转头朝着她和沈肃的卧室走去。
目送李花走进卧室并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舒了口气。
不过很快,别墅里响起的一道尖叫声,瞬间又让我的神经紧绷起来。
这道尖叫声刺耳高昂,听方向应该就是刚刚两名男子进去的那间卧室里传出的,而我清楚的记得,沈愉晚饭时间就是从这间卧室里走出来的。
难道说…… 我脑海里刚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刚刚那高昂的女高音就开始带着技巧婉转莺歌起来,那声音听着既欢愉又痛苦,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男人粗重的喘息。
听到这里,我就是反应再慢也知道沈愉卧室里此刻正在发生什么了。
不过母亲替女儿找男人,一找还找俩…… 这奇葩行为,真是闻所未闻。
联想到今晚李花递来的掺杂了安眠药的牛奶,我心里更是一阵恶心,难道说仅仅只是为了沈愉能够一夜快活,就要给我下药?
沈愉瘾就这么大,一夜都不能忍?
很快,沈愉房间传出的一道更加高昂动听的女高音,回答了我的这个疑问。
看来她确实忍不了。
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听的我实在烦躁,可心里又总觉得这家人给我下药绝不仅仅是想要掩盖“男女之事”这么简单,于是便决定耐着性子再等一会儿。
“听的这么入迷,好听?”
就在这时,我耳后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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