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国迎洲诸侯府正门处
迎洲诸侯王姜舒翰与他的大儿子姜佑钦、二儿子姜佑元皆焦急地等待着贵客的到来,父子三人心情如同滔滔江水般波澜起伏。
“佑钦,你看看为父这样看上去是否得体”姜舒翰说话间不断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姜佑钦上下打量着姜舒翰说道“父亲······”
“父亲今日容光焕发很是得体”
一道尖锐地声音打断了姜佑钦,话语在姜佑钦嘴边瞬间凝结。姜佑钦见有人打断自己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
姜佑钦回头正欲训斥,刚刚回头见清来者;心中的怒火瞬间被他压了下去。随即强挤出一抹笑容道“三弟,你来了”
姜佑庭眉眼含笑点头示意。
“哎,姜佑庭;你搞什么?我和大哥父亲在门口等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姜佑元见到姗姗来迟的姜佑庭不耐烦的说道。
“二弟!住嘴”
“老二!住嘴”
姜舒翰和姜佑钦几乎同时开口呵斥。
姜佑元见到姜舒翰与姜佑钦,因为自己说姜佑庭几句呵斥自己;心中顿时不服气道“父亲、大哥,我说错了嘛?一个私生子比咱们来的还晚,我出言训斥他一下有什么问题嘛?”
“你!”姜舒翰听完姜佑元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正当姜舒翰想要教训一下姜佑元时,姜佑庭的声音及时打断了姜舒翰。
“父亲,二哥教训的是”说完姜佑庭转向姜佑元,语气恭敬道“二哥教训的是,小弟铭记在心”
姜佑庭的态度让姜舒翰和姜佑钦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姜佑庭的态度一点也不符合往日;这让他俩有些摸不着头脑。
姜佑元见姜佑庭对自己服软,满意的点点头“好好好,记住了。你只不过是姜家的私生子而已,平日里姿态也要放低一点;刚才你打断大哥说话也不对,去给大哥道个歉”
姜佑庭随即转向姜佑钦恭敬道“大哥,刚才打断您的对话实属小弟没有规矩;还望大哥多多包涵”
姜佑钦面露笑容道“哎呀,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这么些事”
姜佑钦说这话的同时,眼神不断瞥向姜佑元;眼中充满赞许。
“好了!你们三个也闹完了,接下来该干正事了;你们说寒王突然造访我迎洲所为何事?”姜舒翰开口说道。
姜佑钦与姜佑元两兄弟,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猜不出个所以然。
姜佑庭依旧眉目含笑,似乎心中早有答案。
沉默好一会儿,姜舒翰开口打破僵局“佑钦,你身为大哥;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姜佑钦先是沉思一会,余光瞥了一眼姜佑庭。随后摇摇头“父亲,孩儿愚钝;实在想不出来寒王为何要来咱们迎洲府”
姜佑元见自己大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便开口说道“哎呀,这还不明显嘛?一国之王放低身段亲自拜访咱们迎洲府,不就是想巴结咱们嘛”
“巴结咱们?”姜舒翰疑惑的问道
姜佑元点点头”父亲你想,这位寒王刚刚篡位不久,根基尚未稳固。九洲之中玄洲、咸洲、阳洲、神洲。四洲诸侯王世受前夏恩惠,到现在玄、咸、阳、神四洲诸侯均不理会寒王。”
“玄、咸两位诸侯王甚至扬言要推翻寒王,阳、神两洲虽然没有说话;但要真打起来。哼哼,四个人肯定穿一条裤子”
“柱洲早些年就被那些大妖攻破,全洲沦陷;妖精遍地。无疑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弇洲诸侯王早已投靠寒王。听说戎洲诸侯王这些日子;态度也开始偏向寒王;倒向寒王只是迟早的事情。算来算去就剩下咱们迎洲了”
“咱们迎洲要是投靠寒王,寒王手中不就有自己手中的中洲、正西的弇洲、西南的戎洲、还有咱们正南的迎洲,正好可以和玄、咸、阳、神四洲拜拜手腕”
听完姜佑元的话,姜舒翰点点头表示认可“那你们觉得咱们要不要靠向寒王”
姜佑钦上前开口道“父亲,我觉得咱们要投靠寒王”
“哦?投靠寒王?”
“是的,咱们迎洲在九大洲中无论实力还是地位都是最弱。何不借此机会投靠寒王,来提升咱们的实力与地位”
“嗯,佑钦所言极是”说完姜舒翰转头对着姜佑元问道“佑元,你觉得你大哥说的怎么样”
姜佑元摇摇头“大哥说的这些,都是建立在寒王打赢玄、咸、阳、神四洲的基础上。若是寒王没有打过四洲,咱们迎洲可能”说到这里姜佑元的声音戛然而止。
姜舒翰心领神会,于是问道“佑元,你的意思是”
“父亲我的意思是,咱们隔岸观火;三洲对四洲。寒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输,咱们就等。要是寒王快赢的话,咱们偷袭四洲来一手锦上添花。若是寒王要输的话,咱们偷袭中洲;拿下土地最为肥沃的中洲!”
说完姜佑元的眼神开始变的凌厉“若是寒王和四洲斗得两败俱伤,咱们吞并七洲也未尝可知。”
“好好好,佑元所言极是!”姜舒翰听完姜佑元的话顿时茅塞顿开,不由开怀大笑。
“父亲,其实孩儿还有一句发自内心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姜佑元说道。
“佑元但说无妨”
姜佑元戏谑的说道“其实孩儿打心底里是不愿意和寒王合作的”
“哦?为何?”姜舒翰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位寒王出身不正啊,奴隶出身;又怎么配坐这江山啊”
姜佑元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姜舒翰与姜佑钦眼神空洞,嘴巴微张。两人的眼神透露出惊讶和不可思议。
姜舒翰与姜佑钦连忙环顾四周,见四周无人。
姜舒翰急忙开口训斥道“佑元!你怎么可以在说这种话!”
姜佑钦也连忙训斥道“就是啊!二弟在外面莫不可胡言乱语”
姜佑元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父亲,大哥。没事的,这里除了咱们又没别人;哪里来的这些道道。”
“寒王本来就是奴隶出身嘛,这有什么忌讳的;再说他现在有求于咱们迎洲,就算我当着他面·······”
还没等姜佑元说完,一柄长剑已抵在他的脖子上。
那把长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冷酷而凶狠。它的刀刃闪烁着寒光,如同一头饥渴待食的野兽,渴望着鲜血的滋味。
姜佑元见到长剑出现在自己脖子的一瞬间 ,姜佑元大气也不敢喘。
就在这时一道冷冷地声音从姜佑元身边传来。
(2024年,新的一年祝大家万事胜意,来年依然迎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