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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夜晚的露天泳池波光粼粼,映得房间里光影斑斓。
落地窗前,两道身影交叠纠缠。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工笔雕刻般俊美的脸庞,面容冷峻,唯有那双漆黑的眼眸幽邃浓稠,抑制着情潮。
身娇体软的女人身穿比基尼趴在他身上不停点火,虽不得要领,但效果斐然。
蓦地,那带着浓烈酒香的温热气息扑到他鼻间,呼吸交融,男人眸色瞬间暗了几分,滋生出危险。
在她亲上来伸出舌头的瞬间,池骁捏着她下巴推开一些,逼她看他的眼睛,嗓音低沉喑哑:“说你的名字。”
她不耐地低头想要继续,但被阻止,这才秀眉微蹙,娇甜着嗓子不情不愿地答他:“沈……摘星……”
媚眼如丝的沈摘星,歪着脑袋一心要吃到眼前的可口“美食”。
“我是池骁。”他控制着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十分坚持。
她则直接探出了水润诱人的小舌头。
男人呼吸一滞,下颚紧绷。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我叫什么?”他咬牙,语气隐忍又强硬,看到她眼尾氤氲出殷红水气,才哑着声放软了声调,“答对了就给你。”
她答不上,急得哼出鼻音。
他便又教一遍。
“……池、骁。”沈摘星看着他的唇,眼底含着水光有些委屈地乖乖跟读。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记住是谁在…你。”
他语气霸道,用词直白,身下的女人瑟缩一下,口中溢出低哼。
攻守交换,掌控权易主。
夜,很深。
清醒时,是半夜,浴室传来的水声惊得趴睡的沈摘星瞬间坐起来。
奢华但陌生的房间,弥漫着浑浊靡乱的气息。
她觉得浑身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接着便是各种香艳旖旎的画面,排山倒海地涌进她的脑海。
沈摘星掌心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酒醉三分醒,她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
这里是阿布扎比,阿联酋最富有的酋长国首府,她接了份随行翻译的兼职,是跟随客户一起前来的。
刚刚央美毕业的她,考上了世界四大美院之首——佛罗伦萨美院的研究生,为了挣留学费用,她才会在盛夏七月来到如火似炬的中东。
结果,抵达的第一天晚上,她就收到了男友周宇韬约炮的聊天记录和床照。
而发送者,是他的大学同学兼好友,被她视为共同朋友的美院学姐——何一璐。
周宇韬约炮的对象和上床的对象,就是她。
很狗血的桥段。
默默守护的暗恋者终于梦想成真的故事,选择在沈摘星即将留学之际,向她摊牌,就是因为周宇韬迟迟不肯提分手,而何一璐希望她能主动退出。
去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她只回了五个字:【垃圾送你了】
再后来就是周宇韬玩命地来电和消息轰炸,她嫌恶心,直接拉黑了。
她认识周宇韬四年,对方是高她一届的学长,从她大一进校开始,就在她身边体贴入微、殷勤追求。
他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天之骄子,父亲从商,身价几十亿,母亲女强人,是央企高管;而他本人也才华横溢,外形帅气。
沈摘星的父母七年前车祸去世。
她高一寄居在舅舅家半年,实在住不惯,便开始了住校生活。
因此很久没有感受过那种被人呵护备至的关心,于是在大三时就接受了周宇韬锲而不舍的追求。
他对她是极好的,宠着她,让着她,维护着她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从不让她感受到彼此之间物质条件上的差距。
他甚至毕业后找了份设计师的岗位,做起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那拥着她憧憬美好未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你老公我从现在开始要努力工作赚钱,因为要养我的星星啊。”
“我家星星可不好养,看起来是朵小白花,其实娇贵得不得了……好好好,你不娇贵,是我就想娇惯你行了吧。”
“星星,毕业就嫁给我好不好?”
但那时她就已经有了留学的想法。
后来周宇韬得知她拿到了佛美的offer,第一次与她发生了争吵,他说他已经等了两年了,没有男人能像他那么能忍。
两年已经是他的极限,再等两年他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
所以这就是他出轨的理由吗?
因为何一璐愿意给他睡而她不给?
沈摘星红肿的双唇弯了个极为嘲讽的笑。
说自暴自弃也好,说报复也罢,沈摘星今晚就是故意放纵的。
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时,腿一软差点摔倒,某处灼烧般疼痛,她记得自己后来一直在抗拒和欢愉中反复徘徊。
那极致的体验,让挥汗如雨的她,加速了酒精代谢。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面无表情但目光灼灼的禁欲脸。
他真的很执着要让她记住他的名字,逼她说了一遍又一遍——池骁。
也似乎很喜欢盯着她看,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和表情,然后不厌其烦地折磨她——
沈摘星大腿根一麻,忙捡起散落在地上和沙发上的比基尼泳衣以及镂空罩衫,快速穿上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豪华套房。
片刻,洗完澡的池骁,走出浴室看到空空如也的大床时,脚下一顿。
餍足后慵懒的眼眸微眯,他唇角勾起一丝玩味又危险的嗜血弧度。
沈——
摘——
星。
吃饱就跑。
行啊。
挺有种。
沈摘星以为,他在为自己问的那句话生气,毕竟他都说了没把她怎么样,她还问为什么她记得他们做了。
全世界的男人应该都讨厌不被信任和被冤枉吧。
也不光是男人,女人也一样。
所以沈摘星自知理亏,加上他说话过于直白——
什么全身上下、里里外外……
她脸颊一瞬间热得发烫,便没有回怼他的冷嘲热讽。
“谢谢你救了我。”
她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生,也不是那种明知道错了还要为了面子硬刚的性格,她一向冷静、理智、知恩图报。
但这看在池骁的眼里,却像极了疏离和冷漠。
联想到她的不告而别、吃紧急避孕药,是个男人都会接收到同一个讯号——她并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瓜葛。
见她维持着紧抓被角挡在胸口的动作,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卧室。
沈摘星扁了下嘴。
觉得池骁的脾气非常符合她的印象,在她的意料之中。
抓过浴袍穿上,太大了,鼓捣好一会儿才终于穿出个能见人的样子。
洗漱完,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的包包。
她便走出了卧室。
昨天她被打针后发生的事情,除了幻觉的部分,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小姐,哈维医生已经到了,先生让您看完医生再吃东西,您想吃什么?”
门外候着的,应该是个菲佣,看起来30岁左右的样子,操着一口东南亚口音的中文。
沈摘星愣了下,回道:“都可以。”
她又问:“小姐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都可以。
她对吃没什么讲究。
说实话她妈妈在世的时候就不太会做饭,一家三口对食物的要求都是饿不死就行。
父母去世后,除了在舅舅家寄居的那半个学期,后面都是在住校。
算一算,是长达7年的食堂生活。
而且她画画的时候经常废寝忘食,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有的事,因此也落下了一些胃上的毛病。
但还是改不掉只把“吃饭”当成维持身体机能的坏习惯。
不过既然佣人追着问,那她只好随便选了一个。
“中式吧。”
真怕她继续问得更具体,还好没有。
楼下客厅坐着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士,是个阿拉伯人。
看到他旁边的医疗箱,就知道他是医生。
一番检查之后,哈维点了点头,说道:“基本没什么问题了,这两天尽量多喝水,也可以适当运动,提高身体代谢。”
“好的,谢谢医生。”
哈维一边收拾自己的医疗箱,一边笑着说道:“不用谢我,是池骁帮你排的毒。听佣人说,他抱着你泡冰水泡到了凌晨4点,才帮你把体温降下来。”
“……”经他一提醒,沈摘星的脑海里突然又闪过一些画面。
她还以为那也是幻觉呢。
医生走后,别墅变得格外安静。
以纯白为主的装修风格,明亮简约大气,很适合中东这种热带沙漠气候。
看着落地窗外刺眼的艳阳和绿油油的热带树,沈摘星问女佣:“请问几点了?”
“9点了。”她连忙又说道,“小姐,我叫Mary,您有事直接吩咐我就行。”
“……好的。”沈摘星想了想,问,“Mary,你知道我的包在哪儿吗?”
Mary黝黑淳朴的脸上露出茫然,“我没有见过小姐的包,您昨晚是被先生直接抱上楼的,我记得很清楚,并没有包。”
她很努力地帮忙回忆,突然说道:“啊对了,会不会是放在车里没有拿出来,我帮您去车里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吧。”
Mary看了眼餐厅的方向,见厨房还没准备好早餐,便带着她往车库走。
车库在地下一楼。
路上,沈摘星随口问道:“池骁呢?”
Mary走在她前面一点带路,闻言微微侧着身子,回道:“先生出门了,让我们照顾好您。”
难怪没看到人。
到了车库,一眼看不到头,至少上百辆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豪车展。
终于,走到一辆黑色布加迪面前,Mary从一旁的壁柜取出了车钥匙。
“这就是昨天先生用的车。”
车门打开,沈摘星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
又去后备箱看了下,也没有。
看来她的包是落在「暗夜」了,护照、手机全在包里,麻烦。
“要不,您问问先生?”Mary见她一脸丧气,便又给她出主意。
沈摘星能感觉到她是真心想帮自己,那种质朴又单纯的性格,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来,有一种没有经过世俗污染的简单。
她笑了一下,点头。
回去时,路过几辆喷漆设计得花里胡哨的赛车。
那略中二的画风,与她已知的池骁,严重形象不符。
就算他会开赛车,也很难想象他会把赛车涂鸦成这个样子。
于是沈摘星惊讶地脱口而出道:“池骁玩赛车?”
“嗯?啊这个,这是澈少爷的车。”
澈少爷?
虽然好奇,但她并没有继续追问。
她现在哪有心情八卦别人的闲事,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她现在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酋拜这个国家太乱了。
那个池阳能那么肆无忌惮,想必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不知道曹晓瑜她们怎么样了。
吃完饭,她请Mary帮她联系池骁,但Mary打去公司,得到的回复是池先生在忙。
她又让Mary联系李奥,成功了。
“星星,听说你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下班去看你。”李奥语气轻松阳光,就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沈摘星发自真心地说道:“李奥,昨天谢谢你。”
“别别别,救你的不是我,要不是骁及时赶到……”后面的话,李奥收住没说,但大家都明白会发生什么。
沈摘星也止不住一阵后怕。
幸亏池骁救了她。
虽然肯定是托了李奥的福,但她也十分庆幸了。
果然出门在外,多交朋友是有好处的。
还好她在游轮上认识了李奥,不然她这回肯定凶多吉少。
“对了,我的包是不是落在「暗夜」了?我护照在包里,我想尽快回国。”她语气透着急切。
那个随行翻译的兼职她不做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中东这个地方,回到祖国。
李奥却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沈摘星问道,以为是去「暗夜」找回包包有难度,她又说,“没事,找不回来就算了,补办也行。”
李奥道:“星星,你可能短期内无法回国了。”
“啊!住口!”沈摘星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池骁乐不可支地抬头拿开了她的手,捏了捏她的耳朵,温柔的语气中带着笑意:“所以我怎么会嫌弃宝宝。”
沈摘星沉默不语,默默接受他的耻笑。
只希望他笑完了之后,就放过她。
别再让她被自己蠢到了。
她是大脑短路了才会觉得姨妈血沾到床上会被他嫌弃。
算了,睡觉。
可仅仅只安静了不到一分钟,某个可恶的男人就又不怀好意地问道:“宝宝想不想知道我最喜欢的水果是什么?”
“不想知道。”沈摘星闷闷地回道。
“那说明你已经知道了。”
麻了。
真的。
沈摘星好想封住这个男人的嘴啊!
“我知道行了吧!你不许说。”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自身后响起,然后故意用一种十分纵容的语气说道:“好,不说,宝宝知道就好。”
逗完把她搂在怀里,池骁终于也闭上了眼睛。
入睡前他突然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在脑子里稍微记了下这个日子。
因为他觉得她这几天的坏心情,可能多少也和生理期有点关系。
以后每个月这几天就得多关注她的情绪。
对了,还没问她大学读的什么专业,要去意大利念什么研究生。
池骁又睁开了眼睛,他轻轻支起脑袋勾头看了看胸前的小东西,虽然看不太清五官,但从她均匀沉稳的呼吸可以看出,已经睡着了。
她的睡眠质量是真的挺好的,夜里也不怎么醒,翻身极少。
不像他,从小睡觉就轻,旁边一点动静就会立刻醒。
这种天生的警觉,倒也真的救过自己的命。
其实床上睡着另外一个人,对他这样睡眠深度严重不足的人来说,是种打扰。
因为她夜里的每一次翻身和蠕动,他都会醒过来,然后习惯性地查看一下她。
但他发现自己并不反感和排斥这样的“打扰”。
甚至,会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尤其是意识到她是这个世界上,专属于自己的一个生命体时。
他一直知道她之所以留在他身边,是因为她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不是心甘情愿的。
但他并不在乎。
只是,想到她很可能会在他解决掉池阳的事后,离开他。
池骁的心倏地一沉。
翌日,沈摘星一觉睡到自然醒。
昏暗的卧室很安静,她转身看了眼旁边,池骁不在。
自从她手腕受伤,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自然醒过了,每天早上都是被他冷酷无情地从睡梦中叫醒。
想起他那些五花八门的叫醒方式,沈摘星顿时感到热气上涌。
洗漱时,她不免想起池骁每天早上环在她身后,勾着头仔细帮她刷牙的情景。
即使连续被这样“伺候”了一星期,她也还是不习惯、不自在,又害羞又抗拒。
好在她终于不用再被摆弄了。
至于昨晚的事……
沈摘星确实没想到池骁会想和她保持长期的关系。
当然,以他的付出而言,他是绝对有资格要求延长期限的。
他完全可以不帮她,以他的条件,根本不可能缺女人。
所以即使交易突然延期,她也很难用一种吃亏的心态去看待这件事。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那么金贵,更没有金贵到可以以此作为条件,去和池骁讨价还价。
在不谈感情的成年世界,任何人都有隐形的标价。
虽然池骁说她不是出来卖的妓女,但她觉得卖一次比卖多次高贵不到哪里去,她更没有清高到愿意用生命捍卫自己的“标价”。
毕竟任性和黏人,没点天赋其实是很难做到的。
以前她和周宇韬谈恋爱的时候,就情绪稳定、冷静理智。
大四时她忙毕展,他上班,不是每天都有时间见面,每次都是周宇韬缠着她,让她放下手里的活儿出去陪他吃饭、约会。
所以她很理解男人为什么会厌烦黏人的女人。
因为忙的时候被打扰,是真的会烦。
这事儿其实不分男女。
灵光一闪,沈摘星关掉小说,已有了主意。
她直接给池骁公司打去了电话,一路转接到总裁办的秘书那里,秘书听出了她的声音,语气十分恭敬。
“沈小姐,池总在开会,不在办公室,需要我现在进去转达吗?”
沈摘星心想以后还是直接打池骁手机吧,只是她和池骁一直没有留过彼此的手机号。
“不用,等他开完会再告诉他吧。”
免得又像上次一样,等秘书汇报完回来,来一句:池总在忙,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自讨没趣。
以她的性格,她其实是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倒不是说她小心眼爱记仇,好吧确实有一点,主要是因为她亲眼看到过他是有多忙的,所以并不想打扰。
但任性和黏人的女人,才不会管这么多。
所以她打了。
无聊地画了会儿图,不知过去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
Mary不知从哪儿赶过来要接,沈摘星冲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来接。
“喂?”
“找我?”电话里传来池骁低沉磁性的嗓音,是好听又男人味十足的低音炮。
沈摘星强迫自己进入角色,低声道:“嗯,我想买个数位板。”
“画画?”
“嗯。”
“让Mary跟司机说一下,去买就好了。”那语气淡淡地,倒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摘星继续道:“我想亲自买,因为这个东西得我自己挑一挑、试一试。”
确实也是真话。
池骁:“好,我来安排。”
“安排什么?”沈摘星不解地问。
“让人把所有品牌和不同型号的数位板都送到别墅去,你慢慢挑。”
“……”
他对“亲自挑选”就是这样理解的吗?
想起买衣服那天的“盛况”,沈摘星一阵头皮发麻,别墅只要进外人,就会有至少一队士兵进入戒备状态。
大可不必。
沈摘星连忙说道:“不要,我还想顺便逛一下画材店呢,东西又多又零散,还是我自己去店里逛比较方便。”
“宝宝是想出门?”池骁语气一转,问道。
“嗯,可以吗?”沈摘星咬了咬唇,又故意用略娇纵的语气道,“我不管,我就想出门逛逛街嘛~~~”
说完,她已经满脸嫣红,有种极度羞耻的感觉,十分难为情。
幸好池骁看不到。
但电话里却出现了短暂的微妙的安静,沈摘星很心虚。
池骁带着笑意回道:“我又没说不可以……”
第一次“任性”,她显然还不太熟练,有些刻意了。
沈摘星脸一红,继续硬着头皮“粘人”:“你陪我去好吗?”
“好。”
“那等你下班回来就去,我今天就要买,急着用。”
“嗯。”
就这样?
怎么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沈摘星原本狡黠的大眼睛闪过一秒的迷茫,抿抿唇,讷讷地说道:“那你忙吧,晚上见。”
正准备挂电话,池骁突然回道:“宝宝,下次找我直接打我手机就好。”
“哦。”沈摘星乖乖应道,但又想到,“我没你手机号。”
“没我的手机号,但有李奥的?”
“……”有什么问题吗?
沈摘星不解,但也没吱声,觉得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半晌,池骁语气阴沉,似乎有些无奈,道:“记一下。”
别墅里,哈维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池骁怀里抱着个女孩,便立刻提起医疗箱走上前。
但池骁并未将人放下,而是一路抱到了楼上,走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直到他将沈摘星放到床上,给他让出了位置,跟在后面的哈维才如梦初醒般来到床边,将医疗箱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看诊。
不怪他刚刚开了下小差,实在是因为……池骁是他亲手接生的,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他不仅知道池骁不近女色,还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
本来看他怀里抱着个女孩就已经很吃惊了,他还将这个浑身被汗水浸透的女孩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以至于他刚刚一直在思考,洁癖这个毛病是不是天然存在双标。
池骁给医生让开位置后,就看到了不知何时跟进来的李奥,浓眉微蹙,语气不善:“你很闲吗?”
啧,他又不是什么采花大盗,怎么连看看都不准。
“我也是星星的朋友,我关心她的身体。”李奥对池骁的臭脸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厚着脸皮赖在房间里不走。
池骁没好气地嘲讽:“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朋友吗?”
“但我有她的手机号,你有吗?”
他是懂怎么气人的。
池骁被他的话噎住,攀比的话硬是在舌尖绕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这小子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你俩不能保持安静的话,就出去。”哈维正在听诊,语气威严地说道。
两个为了女孩子斗嘴的男人,互看一眼,都乖乖噤了声。
不一会儿,哈维初步检查完毕,对池骁说道:“注射的应该是含有镇定成分的致丨幻药物,量有些大,得帮她加速排解掉,不然有一定成瘾性。”
“怎么排?”池骁问。
“多给她喝水,她现在体温已经升高了,血液流速很快,得泡冰水。”
“那她为什么——”池骁看了眼李奥,才继续说道,“会异常兴奋?”
“咳!”哈维看了眼床上因浑身发热而难耐蠕动的女孩,解释道,“血液加速流通,是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李奥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嘴道:“对了,哈维,她今天早上刚吃过紧急避孕药,还产生了比较严重的副作用,两种药物一起,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话音刚落,空气就仿佛瞬间凝固。
因为池骁脸色森寒。
哈维大概也猜到了前因后果,安抚道:“没什么冲突,但紧急避孕药如果有副作用的话,可能会导致下丨体出血。为了她的身体,最好只用我说的方式帮她排毒。”
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李奥用一种“听到了吗?你可别当禽兽”的眼神瞅着他,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哈维也离开之后,他叫来女佣进浴室放水,再吩咐倒一桶冰块。
然后他坐在床头,把沈摘星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哄着喂了两杯水。
但她依然不停流汗,热得直往他身上贴。
“马上,马上就不热了。”虽然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声调却是软的。
被折磨的可不只有她一个。
“先生,准备好了。”女佣挽着衣袖的样子,像是做好了留下来帮忙的准备。
池骁直接抱起沈摘星走向浴室,语气恢复冰冷:“出去吧。”
浴室里。
飘着大量冰块的浴缸隐隐冒着凉气,他直接一脚跨了进去,抱着她和衣坐进了冰水里。
即使是盛夏,冰水浴也依然冷得刺骨。
翌日,沈摘星缓缓醒来,第一感觉是全身肌肉酸痛。
记忆翻涌而出后,她才顿时一脸惊恐地睁开了眼。
她记得,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还被打了针。
陌生的环境,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都让她整颗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蓦地,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像慢动作一样整个人向后转。
“啊!”
她的身后躺着一个男人!
无法抑制地发出惊恐的愤恨的尖叫。
池骁几乎是一秒惊醒,瞬间坐了起来。
他蹙眉看向缩着肩膀往床边躲的沈摘星,那紧抓被角挡在胸口的模样,是认真的?
无奈地叹口气。
就说她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无人能及。
他为了帮她排毒,忙活到天快亮,好不容易帮她把体温降下去了,他才终于阖上眼睡了会儿。
这就被她折腾醒了。
折腾醒也就算了,还搞得好像被他强了似的。
“你——”他正要开口,就被她的抽泣声给惊愕得失了声。
哭了?
虽是白天,但窗帘没拉开,房间里还是暗的,所以他直到此刻才发现她是真的害怕得发抖。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他嗓音沉沉地解释。
明明心里对她的反应很不爽,但还是下意识安抚她的情绪。
抽泣声停止,沈摘星望向他,在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才扯着浓重的鼻音道:“池骁?”
其实她是疑问的语气,但池骁并没听出来。
他还沉浸在沈摘星把他当成强丨奸犯的极度受辱中。
“嗯。”以为在叫他,他闷声应了句。
沈摘星混乱了。
她记忆里都是香艳的画面,对象确实是池骁。
但她最后的记忆是被池阳抓走的,所以她第一反应是,药物让她把池阳当成了池骁。
可现在确定是池骁,他又说没对她怎么样。
那她为什么会有跟他…的记忆?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这句话直白地问出口了。
池骁呼吸一滞,眸色渐暗。
因为联想到了她话里的场景,气血直往下冲。
他喑哑回道:“那是致丨幻药物导致的。”
顿了下,“做没做你自己没感觉吗?”
忍着没碰她一下,冰水浴时都给她留着内衣,不然他也难受。
也就抱上床之前才扒光洗了洗,塞被子里他都没敢靠近。
还要怎样?
沈摘星闻言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除了肌肉酸痛外,确实没有其他不适。
所以那真的只是她的幻觉。
她抿抿唇,弱弱又心虚地问:“我的衣服呢?”
“湿了。”池骁说着便掀开被子下床,拾起床尾凳上的睡袍穿上,进了衣帽间。
他全程泰然自若,以至于沈摘星看到他光丨裸的身体时,都没好意思表达下自己的矜持。
虽然她一个美术生,见多了裸丨体模特。
但,还是不太一样的。
很快,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件睡袍——真丝的纯黑暗纹,和他身上那件差不多。
丢给她后,他到底还是将心中那股憋闷发泄了出来。
“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里没被我碰过?现在才搞贞洁烈女那一套,会不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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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摘星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答是,她觉得受伤原因难以启齿;回答不是,又明显睁眼说瞎话。
于是她只好选择干脆回避:“没事,你去忙吧。”
见Mary一脸踌躇,磨磨蹭蹭地还想继续关心她的手。
沈摘星想了下,道:“我等会儿想上网,你帮我把电脑放到玻璃房去吧。”
“好,我这就去。”
松了口气,勉强把盘子里的煎蛋和培根吃了,沈摘星移步玻璃房。
坐下来上网时,Mary又盯着她手腕看,欲言又止。
她赶紧说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看电影。”
谁知Mary闻言立刻热情地说:“小姐,您要看电影的话,可以去家庭影院,那里屏幕大,看得舒服。”
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房子里有家庭影院。
但沈摘星其实就是为了把她支开而已,才随便编了个理由。
不过想一想,去家庭影院看电影的话,目的也一样可以达到,于是便同意了。
影院装修成了星空的样子,十分梦幻,像置身在浩瀚的宇宙中观看电影,视听效果绝佳。
沈摘星很快便沉迷于电影中。
只是看着看着,她手腕越发隐隐作痛,她摸了摸,觉得好像粗了一圈,低头借着荧幕投出来的亮光一看。
妈呀,真肿了。
看来是扭到了,早上她没少动手,估计二次损伤了。
想到昨晚某人手把手教她的画面,她就觉得掌心开始发麻发烫。
脸颊一阵燥热,她下意识拿手扇了扇,忘了手腕扭伤了,痛得直喊妈妈。
实在难忍,她叫Mary给她拿来了冰袋,也不让她帮忙,她就自己边看电影边冰敷,缓解疼痛。
心里已经不知骂了罪魁祸首多少遍。
可她也知道,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心里骂骂,什么脾气都发不得。
至少也得忍到他帮她把池阳的事摆平为止。
中午,曹助收到她留的消息,打来了电话。
“星星?!真的是你吗?”曹晓瑜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沈摘星:“嗯,你们还好吧?项目……谈的顺利吗?”
“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失踪了?周总都打算回阿布扎比上报大使馆了,在酋拜那边也报警了,池总说他会帮忙跟进,我们这才回来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安全吗?”
沈摘星一听,就明白他们还被池阳蒙在鼓里呢。
于是便把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但做了些许处理。
只是为了告诉他们,池阳不是好人,他名下有许多非法产业,资金来源不明,不适合作为合作伙伴。
也告诉他们,她是被游轮上结识的朋友救了,现在很安全,但护照丢了,只能等补办后才能回国。
曹助打电话时,身边周总、吴总和张助也都在,大家都很关心她的安危。
听说她护照丢了,暂时只能停留在酋拜,都表示可以理解。
还说原定的报酬一分不会少,希望她注意安全,早日回国,并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让她遇到困难一定联系他们。
还挺温暖的。
挂了电话,Mary拿了个新冰袋给她,一边小心翼翼帮她敷上,一边说道:“小姐,是不是先生不小心把您弄伤了?所以您才不好意思说?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沈摘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确实没有再追问了,就没有再躲着她。
“小姐,有几家服装公司送衣服过来,先生让您把不喜欢的挑出来,您快出来吧。”下午,Mary到玻璃房把她喊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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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阴阳怪气地沉吟,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只「卖」到我解决掉池阳为止,就像个妓女一样,给自己明码标价了,是吗?”
他故意用了侮辱性字眼,看到沈摘星脸色变了后,挑眉道: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这么想的?”
池骁猛地扯下手上那片轻薄的面料,隐忍的火气也随之爆发。
“你意思不就是我们之间只是性丨交易?这么想当妓女,嗯?你知道酋拜有多少妓女吗?知道妓女要做些什么吗?敞着腿取悦,张开嘴讨好,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男人爽,尊严?别做梦了,男人想无套就无套,想羞辱就羞辱,殴打、凌虐,就算搞死了,因为是妓女也没人会在意。”
他看着沈摘星苍白的脸,眼底满是阴鸷的狠戾:“想当吗?”
沈摘星害怕地摇头,那双清澈漂亮的剪水秋瞳里隐隐泛起水光。
但暴怒中的池骁只想听到她的回答。
“我他妈问你还想当吗?”他吼道,“说话!”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这一声吓得抖了一下,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也同时溢了出来,摇着头哭道:“不想……”
她身体不住退缩着,连鼻尖都哭红了:“好痛……”
池骁的怒气这才稍稍退去一些,但眸子里那股压不住的邪火却仍在肆虐。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吮掉她滑落在太阳穴和脸颊边的眼泪,舌尖轻轻舔舐着,指尖也慢慢温柔了下来。
皎洁的月亮映在静谧的湖面上,被一只夜莺划破了平静,星光洒了满湖,传来水声。
气氛旖旎,温度逐渐攀升。
良久,蓄势待发的男人低喘着说道:“这些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全都是我的……知道吗?”
沈摘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从他疯狂又压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恐惧。
像飞鸟振翅高飞时,突然发现了绑住自己的绳索。
令人窒息的禁锢感,将她层层困住。
仿佛要被囚禁在没有天空的混沌黑暗里。
被抱回房间时,沈摘星的目光掠过冷漠的月亮、狰狞的热带树,还有散落在躺椅和地板上的睡袍和浴巾。
躺在床上时她闭着眼,耳边听着池骁打开抽屉,拆包装盒的声音,很麻木。
自由和梦想,已经离她远去。
沉沦和堕落,她也无力挽回。
热流划过时,她默默咬唇,悄悄红了耳尖。
但耳边的动静突然没了,空气瞬间像静止了一般,感觉不太对劲。
沈摘星睁眼,就见池骁嘴里叼着个方块袋袋,正蹙眉盯着她…看,两人甚至还维持着传教前的预备姿势。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他眼疾手快地将她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他低头斜睨着她,脸上是气恼又无奈的表情,扭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后,哭笑不得地说:“手刚好就生理期,你是不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啊!”沈摘星低呼一声,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双手捂着嘴一脸羞红要下去,被池骁直接抱进了洗手间。
后来是池骁去找Mary,让她送来了卫生巾,沈摘星才从洗手间里打理完出来。
她重新穿上了内裤和睡裙。
池骁递给她一杯温热水,她乖乖接过来喝了大半杯,抬眸偷看他时,不期然地被逮了个正着……
她赶紧移开目光,抿着杯口低下了头。
池骁被她心虚、胆怯又害羞的小表情逗笑,没得到满足的不爽情绪似乎也得到了一丝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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