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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诱君来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韦贵妃看在眼里,暗自失笑不已,好容易压住笑意,才道:“唔,你们俩就踏实待着吧,我自有宫人服侍,哪里还用得着你们俩争先恐后的?”
说罢唤来宫人,在宫人的搀扶下朝内寝走去,临了又回头对湄遥道:“以后得空就常来明义殿陪陪我吧,圣上不是赐了你自由出入宜春院的牌子么?”
“是,奴婢谨遵娘娘命!”
“孩儿恭送母妃,祝母妃早日康健!”
湄遥与李瀍各自躬身相送,直到珠帘外脚步声渐远,再也听不到。
长吁一口气,李瀍直起身子看定湄遥。
湄遥低首敛鬟,沉默以对。
再转眼,李瀍看见了桌案上的匣子和玉佩,喃喃道:“咦?这是……”
“娘娘把五郎的信物当赏赐赐予湄遥,由是湄遥便不得拒、不得退了!”
“呃……”李瀍剑眉微挑,一脸的惊异:“我绝无此意,湄遥!”
“那……殿下是何意?”
“又来了!”李瀍道:“我只是与母妃说了你我之事,拿出玉佩来给她瞧了瞧,她让我暂且将玉佩留下,我虽不知她是何意,但也只有遵从,没想到……母妃竟然会出这么个点子,实在……”
“实在什么?”湄遥逼问道。
“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李瀍几乎是牙疼般地哼出一句,并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额上不知何时,竟出了一层密密额汗。
“那奴家到底是收还是不收?殿下要将玉佩索回去吗?”
“不是不是!”李瀍急忙摆手:“我……我的心意你还不知吗?”
“我就是怕令你觉得我是在以皇家威严压人……”李瀍靠向湄遥,关切地问道:“你没多心吧,母妃她其实也是一片好意,有心想撮合……”
湄遥垂下眼眸,低声道:“是,娘娘人很好,我凭什么要多心?”
“那就好!”李瀍提着的一颗心落了肚,“我是生怕你误会……”
湄遥想了想:“娘娘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儿?她说她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是啊。”李瀍道:“一直也有请太医调养,可调养来调养去,全都不见起色,我也是毫无头绪。”
湄遥默然,半晌后道,“娘娘虽然身子孱弱,可她最关心的,还是五郎你。”
“嗯……母妃的确是……”李瀍猛然回过味儿来:“哦,母妃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也无甚!”湄遥想起,韦贵妃说她对李瀍是真的有情,否则不会心思百转,心情复杂而纠结。
但这些谈话内容她不欲李瀍知晓,便捡了紧要的道:“娘娘让我安心在宜春院再忍耐一段时间,向皇上求赐之事就交由她来决断。”
“噢?母妃答应下了?”
“是,娘娘觉得由你要人,不如由她出面的好。”
李瀍笑了,“太好了,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因为父皇平时从来都不怎么在乎我的存在,有也当是没有一样。”
“原来这样……”湄遥好奇道,“那其他几位殿下呢?圣上莫不是最看重大殿下?”
“也没!”李瀍解释道:“根本谈不上看重,但我兄弟几人中,大郎的兴趣爱好跟父皇最为接近,两人一处游乐的时候嘻嘻哈哈的,喧闹作一堆,自是感情要深些。”
湄遥颔首:“唔,上次兴庆宫大宴就看出些端倪了。”
“你不用太担忧。”李瀍更近一步道:“我听说你晋封为宜春院内人了,内人即是皇上跟前儿的人,加上现在有母妃帮着回护,只要是公众聚合之地,大郎不敢怎样放肆,但需小心像上次那样的无人之处,尽量避免单独行走,若不幸撞见,也要远远地回避了便是。”
“我并非担忧我自己!”湄遥苦笑道:“只是随意问问,谁让你在邯郸绝口不提你的家事呢?”
他稳稳地推开李湛,用手抚平衣领褶皱,沉声缓缓道:“谁不知大哥的美人儿甚多,为了一介美人惹父皇的不痛快,我瞧着大哥也不是这样的人吧?说白了,要换做是我,在大殿众目睽睽下,本想给人难堪,却被对方将球公然回敬给我,我也会感到很没面子,大哥,你就承认是不服吧,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胡说!”李湛急道:“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她将球还我也不过是个博娱众人,有什么丢不丢面子的,反正我没因此计较,你就不要胡搅蛮缠了!”
“呵,大哥若不计较,干嘛还跟我急?”李瀍浮出了一层玩味的笑意,“不过呢,我们毕竟都是皇子,身上流的是大唐的血脉,跟一个小姑娘过意不去,太没必要了吧?”
“都说了我不是!”李湛发现,自己越辩越是说不清,越辩五弟好像越深信不疑,顿时找美人儿的兴致也被纠缠得索然,不免烦躁道:“我懒得跟你罗嗦,美人儿我不找了,你别跟再我扯这些无聊的话了,真是,白白浪费了我的箭!”
“别啊!”李瀍笑道:“正巧我无聊着呢,要不我陪大哥走一趟,看去宜春院能不能找到那美人儿,找到的话就让她给大哥你陪个不是,过节就此揭过?”
“我才没兴趣让她陪什么不是!”李湛挥手扬了一下手中的小弓,“五郎你别想溜我作耍,宜春院那么大,黑灯瞎火到哪儿找去,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哼,我就不信,逮不着小美人儿!”
“大哥好奇怪!”李瀍的笑容变冷:“我说陪大哥一起找大哥偏不让,大哥究竟想怎样?”
“我……五郎你管不着!”李湛失了耐性,回身即走,走了两步停下,转脸向李瀍道:“我警告你,我的事儿你少管,否则我一样不客气!”
李瀍不为所动:“是吗?我劝大哥,在父皇面前,还是不要太过荒唐的好,免得有损了皇室颜面!”
李湛冷哼,这次决然离去,夜风中只传来他狂傲的声音:“什么皇室颜面,与我何干!”
良久过后,树丛动了动,湄遥露出半张脸,心惊胆颤地问道:“走了吗?”
“走了!你出来吧!”李瀍仿佛才回过神,朝湄遥递出胳膊,将湄遥拉出了花圃。
湄遥顾不得身上的泥灰与自己的狼狈,惶惑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大殿下他……”
“我先送你回宜春院吧,咱们别在这里停留了!”李瀍闷声道,神情显得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湄遥没有拒绝,她忽然感到,有李瀍在身边,心里就踏实了好多。
“那个……是射中我的纸箭吗?”湄遥低头,瞧见李瀍手里还握有一物。
“唔!”李瀍抬手看了看,又随手将纸箭丢进了草丛:“大哥鼓捣出来的无聊玩意儿,以竹皮与纸为料,之间密贮龙麝香末,箭射到了谁,香末便会洒出来,被射中的人不会觉得痛,但身上就有了浓烈的龙麝香味儿,他在自己的府宅里,时常这样玩儿。”
“有什么好玩的,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湄遥不解道。
“这边走!”李瀍拉了湄遥一把,拐向了他们右侧的一条宫道儿。
“他是为了,呃……”李瀍吞吞吐吐。
“为了什么?”
“你在宫里时间待长了就知道了,我那个大哥最是荒诞不经,比父皇还喜好游乐,尤喜击球、看马球、狩猎,还有就是美人儿,龙麝香纸箭就是专门为和他府上的美人儿游戏备制的。”
湄遥似乎隐隐地明白了,“你是说……”
“美人众多,难以取舍,便以箭中为识,召以侍寝。”
湄遥的耳根一下子红了,好在天色甚暗,李瀍并没有注意到。
“你……不是,大殿下他赴会宴饮,总是随身带着马球跟小弓吗?”
“不会!”李瀍答完,想了想,又无可奈何道:“谁晓得他身上揣着什么,反正总是不离他那些玩意儿罢了,至于今日,落座时我还真没发现他身上藏着小弓,也许……是随侍帮他取来的?所以我们说了半天话,他才从后面追上来?”
湄遥见李瀍亦是一脸疑惑,便道,“算了,看上去你跟大殿下的关系没那么熟,还是别猜了,只是我入宫以来,一直待在宜春院里,不曾想第一次在皇上面前献技,竟生出这样多麻烦。”
“嗯!大哥对湄遥你也是一见倾心呢!”李瀍的语气明显酸溜溜的。
“你还说!”湄遥忿忿然:“看我的笑话是吧,若不是你非要拉住我说话,我又怎么会被大殿下的箭射到?”
“我们之前一再错失,好容易见着彼此了,你让我又怎能错过机会?”
湄遥白了李瀍一眼:“不过区区一介舞姬,岂敢让五郎上心!”
“诶,那不是……那是故意说给大哥听的,我刚刚帮你化险为夷,一句话你倒要跟我计较上了!”
“有吗?”湄遥故作无辜地问。
“没有吗?”
“一支纸箭而已,大殿下又没把我怎么样。”
李瀍停下脚步:“不是吧,若不是我帮你拦住大哥,他定会对你纠缠个没完,到时你如何脱身?”
“问题是,你拦了,我们并不知大殿下到底会如何。”
“你!湄遥……”
湄遥噗地笑出了声,笑过之后正色道:“谢谢你,五郎!”
“原来故意捉弄我!”李瀍没好气地伸指在湄遥额头戳了一戳:“诶,看在你现在叫我五郎比先前真心多了的份上,我也不予你计较了。”
“唔……”
“还有啊!”李瀍拉起湄遥的手继续往前行去,边感叹道:“我怎么觉着还有点感激大哥呢,他要没出现搅合一场,我今日是不是就看不到,你又变回了云旖阁的王湄遥了?”
“有吗?”
“嗯,我喜欢的就是俏皮伶俐,无拘无束,不卑不亢的王湄遥,先前那个一心念着尊卑有别的宜春院姑娘,反让我生疏。”
案榻置好,正是在穆宗与韦贵妃之间偏后侧的位置,湄遥小心翼翼地向穆宗和韦贵妃见礼,穆宗的心思已被新上场的一名乐师所吸引,毫不在意地朝湄遥挥了挥手,示意她自行其便,即转过头去关注那名乐师了。
倒是韦贵妃,和善地冲湄遥点了点头,指了自己桌案上的一盘水晶酥,让身旁的小太监给湄遥传过去,湄遥连忙谢恩,拘谨地在矮榻上坐了。
丝竹奏响,除了湄遥大约殿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沉浸在新曲中去了,湄遥正好暗自定了定心神,开始四处打量开来。
殿中一如既往地金碧辉煌,帷幔纱帘层层落落,四处香鼎袅袅,郁郁香氛如同酒宴的欢愉,浓烈得化不开。
初始没觉得,也可能是一入殿便忙着献曲献歌,精力太过集中所致,到落座安定下后,湄遥才觉出自己背后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不知是因为刚才的载歌载舞,活动量比较大,还是因为殿内的空气本就有些闷。
再看穆宗,一面品酒一面赏乐,时不时地塞入口中一粒鲜果,看情形正怡然自得,沉浸于曲乐中浑然忘却了周遭。
这边的韦贵妃,湄遥听阿翘介绍过,已知她就是李瀍的生母,也是穆宗最为宠幸的一位妃子,大唐自宪宗起便未有立后,因此皇贵妃的身份,大概是穆宗能给她的最高尊宠了。
上一次兴庆宫侍宴,湄遥也是见过韦贵妃的,不过当时人太多,离得又远,很多人匆匆一面,都未曾看仔细,也未留下过多的印象,得亏赐坐,湄遥刚才才算是认认真真地瞧上了韦贵妃一眼,一眼所及,湄遥就明白李瀍到底更像谁了。
以韦贵妃的年纪和身份,自是端庄大方淑质滟光窈窕以娟,但她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娴雅沉稳的气度,仿佛大千万象浮云苍寰皆在气定神闲间。
而李瀍,尽管于容貌更近穆宗,都是修伟丰朗之姿,可论身上所蕴藉的内质,就与韦贵妃更为之近了。
不过……湄遥敏锐地发现,端坐在前的韦贵妃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她看似凝神听曲的身影,背脊紧绷显得十分僵直,置于身前的一只手,一直有意无意地抚在心口位置,而另一手则环在腰间,既不碰酒,也未见取食。
难道是不舒服吗?湄遥心里有了疑惑,不禁对韦贵妃多留意了些,她在矮榻上悄悄地挪了挪身子,好让视线能更多地看到韦贵妃的脸。
试了试,无奈自己的位置终究太靠后了些,湄遥都快偏坐到了矮榻一侧,仍是只能看到韦贵妃的侧容,不能再移了,湄遥暗想,再移就直接跌坐到地上去了,何况首座之上众目睽睽,人家还会以为她想趁机多接近穆宗呢。
正巧此时,乐师一曲终了,众人皆击桌相赞抚掌喝彩,湄遥也只好跟着出声赞和。
穆宗回过头,问湄遥:“此曲如何?”
韦贵妃随之回首,亦是目不转睛地看向湄遥,湄遥顿时分了神,迟迟愣愣地应道:“《千春乐》?闻之恍觉春色满殿呢!”
“哈哈哈,朕与你同感,朕心甚悦矣!来,酒都满上,陪朕畅饮!”
湄遥松了口气,身子都不禁发软,遂赶紧端盏向穆宗和首座上的诸妃遥祝。
待饮毕,湄遥回望韦贵妃,见韦贵妃眉头微蹙,犹豫片刻才硬着头皮饮下杯中酒,心下的担心又多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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