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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作者“洛琅琅”的倾心著作,晏岁裴尘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贼一样就有点脾气,冷哼一声:“这还不是针对那什么是针对?”晏岁问:“为何?就因为裴师兄之前怠慢公务吗?”裴尘赋摇了摇头:“不是。”“那是······”晏岁的问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裴尘赋从乾坤袋里拿出的一块糖堵住了嘴。“阿娘让我一起带来要给你吃的饴糖,先尝一颗。”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晏岁挥了挥手,“快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再去流光居,等......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1-22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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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作者“洛琅琅”的倾心著作,晏岁裴尘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贼一样就有点脾气,冷哼一声:“这还不是针对那什么是针对?”晏岁问:“为何?就因为裴师兄之前怠慢公务吗?”裴尘赋摇了摇头:“不是。”“那是······”晏岁的问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裴尘赋从乾坤袋里拿出的一块糖堵住了嘴。“阿娘让我一起带来要给你吃的饴糖,先尝一颗。”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晏岁挥了挥手,“快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再去流光居,等......

《全本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我便不进去了,免得楼师叔见到我又要说教。”将晏岁送到无虞境门口,裴尘赋停下了脚步,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明日我能在校考上见到裴师兄吗?”晏岁问。

裴尘赋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楼师叔让我去主考外门弟子,怕是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会在外门。”

“师尊可是在针对裴师兄?”晏岁皱起眉。

裴尘赋想起楼箫这几天防着自己就跟防贼一样就有点脾气,冷哼一声:“这还不是针对那什么是针对?”

晏岁问:“为何?就因为裴师兄之前怠慢公务吗?”

裴尘赋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晏岁的问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裴尘赋从乾坤袋里拿出的一块糖堵住了嘴。

“阿娘让我一起带来要给你吃的饴糖,先尝一颗。”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晏岁挥了挥手,“快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再去流光居,等下次见面,我们有的是时间说话。”

饴糖很甜,比晏岁最喜欢的玫瑰糖酥还要甜。

晏岁含着饴糖走入无虞境,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一路傻笑地回到了流光居。

楼箫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流光居里只有沉年一个人在批公务。

“沉师兄。”晏岁心情不错地和沉年打了个招呼。

沉年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晏岁一眼,目光触及晏岁身上那件过长过大的披风时顿了一下,虽然没有见到裴尘赋穿过,但是披风一角上的扶桑家纹也宣告着这是华胥氏的衣物。

晏岁提着披风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解下披风仔细地将披风折叠好放在了身侧,然后才拿过算盘开始算账。

晏岁的唇角一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沉年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从澄心堂到无虞境的路不远,但是从无虞境到外门的路很远,而且还要通过一段曲折蜿蜒的山路,并不好走。

其实半个月没见到晏岁也没怎么的,就是和以前还没有晏岁的时候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裴尘赋还是那个运筹帷幄,受弟子尊敬的首席大弟子,循规蹈矩地做着大弟子该做的事情。

但是在看到晏岁出现在澄心堂的那一刻,原本的顺势而为都让裴尘赋充满了力量,这是裴尘赋看到自己师尊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裴尘赋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了。

晏岁本以为自己提前突破后这一次便不会突破,但是事实是晏岁还在打算盘打得欢快的时候,就突破了。

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戛然而止。

晏岁:“……”

沉年感受到周遭灵力的涌动,抬眸看向晏岁,一眼就看出晏岁突破了,沉默了片刻后沉年开口道:“恭喜晏师妹突破。”

“多谢沉师兄。”晏岁点了点头回应沉年,然后便继续打起算盘。

沉年微微皱眉看着没事人一样的晏岁好一阵子还是忍不住问道:“晏师妹,你刚刚突破不需要调息吗?”

“以前要,现在不需要了。”晏岁手中动作不停回答道。

刚刚突破的时候是比较危险的时候,一旦没注意就容易灵力紊乱,轻则遭受反噬之苦,若是重的话灵根崩断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晏岁却如此一点也不在意。

沉年思索了片刻,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晏岁身后,抬手在晏岁身后画下一个符咒,一道青色的灵力从沉年指尖流泻出,环绕过晏岁的周身,犹如春风吹拂而过,安抚着晏岁的每一寸身体。


晏岁凄凉一笑:“或许就是因为当时蠢得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把我又扔回来吧。”


“我去给你拿新衣服,虽然你不在,但是家主还是每年都会给你买新衣服。”晏千兰抹了一把泪,转身去翻那直接顶到了房顶上的衣橱,“家主本来要等你起来一起吃早膳的,但是突然有事要他出去处理。家主在你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舍得把你叫起来,就先走了,说他快的话三四日就回来。二小姐要是能等就等等他,如果等不了,那就先回去,过几日就去宴青都看你。”

“发生了什么事?”晏岁跟在晏千兰身后问。

晏千兰搬了小梯子过来爬上梯子去上层翻找:“去买几块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远了点来回要点时间。”

晏岁点了点头,晏暮这一辈子只喜欢两个东西,一个是自己妹妹,一个是钱。

虽说天下之地分由五大氏族与十大宗门灵佑,是互不干涉的,但是青阳氏是个例外,掌握着全天下商务的青阳氏不管在哪里都有田有店有街的。

“这几套都是家主上个月才给你添置的,你看看要穿哪件?”晏千兰拿出了两套全新的衣服,“这套银红洒线缠枝金梗裙怎么样?还是喜欢这套胭脂回文蝴蝶锦裙?”

朱雀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自然也崇尚赤色,但是到了宴青都之后,晏岁就没能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了。

“太淡了,我想要那件炎色的。”晏岁摇了摇头,然后指了衣橱里的一件衣服。

晏千兰找了找,咧嘴一笑:“这件好,还是二小姐的眼光好,这件炎色宁绸遍地锦滚花长裙全天下可就独一件,再搭上这件酡颜镶狸毛氅子,鞋子就穿那双碎花水红绫的,我再去找找那副血玉海棠凤头的头面在哪里,这才是我们青阳氏二小姐该有的排场嘛。”

晏岁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个月牙:“对了千兰姐,我昨天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

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

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家主连夜涨了雷泽之地三成物价。”

晏岁瞬间花容失色:“他现在在哪里?”

晏千兰随手一指:“家主把他赶出去不许他进来了,没走的话应该大门口蹲着吧。”

裴尘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在浮闲境的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两个时辰硬等到晏岁出来找自己的。

也好在浮闲境没有和华胥氏的仙府一样建在闹市上,而是修在了东隅山山巅上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很尽职尽责没有多看自己几眼,不然自己前半生攒下的所有脸面可就真的全都没了。

朱雀不是属火的吗?怎么东隅山的冬天也这么冷啊。

“裴师兄?”晏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响起。

裴尘赋坐在台阶上不想回头。

晏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裴尘赋的后背:“裴师兄,外面冷,我们进去烤烤火吧。”



于是,趁着那时画楼春早,一树桃花笑。


伏宜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举动,将自己的师伯按在了一棵开得灿烂的桃树之下。

“景乘,我不要做你的师侄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大声地向一宗的副掌门宣布。

景乘笑骂道:“不孝子孙,哪有这么把师伯按在树上的。不做师侄做什么?”

“我要做你的副掌门夫人。”伏宜踮着脚,仰着下巴宣告,“这是通知,不是请示。”

景乘笑得宠溺:“得令,副掌门夫人。”

“要是不出意外,你师尊到现在还得喊我师娘呢。”兰尊者说着遗憾地摊了摊手。

“师伯可以不是师伯吗?”晏岁茫然地看着兰尊者。

兰尊者又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反问:“为什么不可以?修仙之人随心而行,拘泥那些条条框框干什么?又不是自己亲伯伯,也没什么养育之恩的,相识的时候就是能够谈婚论嫁的年纪。要说这不行那不行的,那还修什么仙,直接进宫有的规矩让你守。”

晏岁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结为道侣了,成亲后半年我便有了身孕。怀胎十月,我生下了我们的女儿。”兰尊者眼中闪过一抹母性的慈爱,“景乘给她取名毓,我家景毓打小就可爱,没人见了会不喜欢,如果她能长大一定是个美人,比你还好看点。”

可是兰尊者的女儿并没有长大成人,就连师祖都未能善终。

晏岁垂眸不语。

“景毓两岁那年,妖潮再度泛滥,那些东西十年前杀死了我的父母让我变为孤儿,十年后又带走了我的女儿和丈夫。”兰尊者合眸,手已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那一次妖潮泛滥得尤为严重,甚至攻上了宴青都,兰尊者留在宴青都跟其他弟子竭力抵抗,景乘则是带着另一部分弟子下山救世。

可是兰尊者守住了宴青都百年基业,却没能守住自己的女儿,后山被妖魔攻破,等兰尊者赶去的时候,所有弟子全军覆没,她那方才两岁的小女儿,被妖兽吃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几块小小的碎骨。

而景乘在山下也不好过,为了保护掩护更多人撤离,景乘留到了最后,在景乘要撤入结界的时候,那些已经在结界之中的百姓却怎么也不同意打开结界,生怕一旦开了就会有妖兽冲进来。

景乘也死了,死在了结界之前,在他拼死保护的人面前被妖兽分食得一干二净。

等离宴青都最近的华胥氏驰援而来剿灭妖潮之后,宗门连景乘一块遗骨都没能找到。

“那个混蛋东西在死之前还让纸鹤给我送了最后一次信。”兰尊者一边说着一边咬了咬后槽牙,“都最后一次了他都不肯给我写封情书,说句情话的。妈的给我写了封和离书,说我和他没关系了,让我随便改嫁!就他这一封和离书弄过来,我辈分又掉下来了,你师尊就再也不肯叫我师娘了。哼!生气!”

晏岁沉默着没有言语。

“好啦,我的故事说完了。小晏岁作为交换,该和我说说你的事情了。”兰尊者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茶壶,“有水没?说了这么多话,磕了这么多瓜子怪渴的。”

“兰尊者。”晏岁唤了一声。

兰尊者:“嗯?”

晏岁道:“我觉得裴师兄和别人提起我时说我是他的师妹就已经足够了啊。”

兰尊者:“······难道是我们都误会了?”



和裴尘赋在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晏岁放松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客栈的那一刻,那一股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度侵袭而来。

裴尘赋去找掌柜又要了两床被褥,很仔细地铺在了地上,团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暖的小窝。

晏岁坐在桌边揉着自己吃得有些撑的小肚子。

“上z床去睡吧。”裴尘赋打好了地铺淡淡地说了一声。

晏岁眨了眨眼睛:“裴师兄,你不是说你不睡地吗?”

裴尘赋看向晏岁,然后轻轻地白了晏岁一眼:“在晏小师妹心中,我当真就那么混账?”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倒也不至于。”

“上z床吧。”裴尘赋低笑一声,将晏岁推上了床,“半夜若要起小心些,别踩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狭小的缘故还是什么,裴尘赋的地铺就打在床脚,若是起夜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踩到裴尘赋。

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帘望着睡在地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的裴尘赋,晏岁心里却流淌过一丝暖意。

这样子的位置若是真如晏岁所感应有危险,裴尘赋也能第一时间把恶人挡住吧,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顷刻之间,持续了一晚上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晏岁闭上了眼睛,放心地睡去。

睡到半夜,晏岁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乱蹭。

“啧。”晏岁伸手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那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在眠床的顶上,一团黑色的黏液紧紧地吸附在床顶,垂落下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在黑色之中放肆舞动。

发现晏岁醒来,那千千万万的触手汇聚一处,然后一张恐怖至极的脸从黏液之中猛地浮现,朝着下方的晏岁压来。

“啊!”晏岁尖叫一声,一个转身滚下了床,与此同时抬手一道灵力没轻没重地打出,瞬间将整张床都打散了架。

“唔!”就睡在床脚的裴尘赋被滚下床的晏岁压个正着,闷哼一声醒来,手已经比脑子先行一步搂住压到自己身上的晏岁的腰,顺势一个翻身将晏岁护在了身下,右手灵光闪现,召唤出神武在手。

晏岁先前那一击打散了整张床,那不知为何物的黏液被压在了床的废墟之中,转了好一会儿才转出个头来。

然而那东西才堪堪冒出头来,裴尘赋便一剑过去,透着淡淡的寒光的剑锋在夜色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剑气四荡,瞬间将那一团子怪物震碎,消散在空气之中。

甚至因为剑气的强劲,就连那张床的废墟也被一并震得烟消云散。

魇怪?

裴尘赋反手收起神武皱起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裴师兄,要不我们回宴青都吧。”晏岁脸色惨白地说道。

裴尘赋一只手撑在地铺上僵着身子道:“松手。”

晏岁默默地松开了环抱着裴尘赋脖子的双手。

裴尘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腿也给我放下去。”

晏岁的脸猛然间涨红,默默地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时盘到裴尘赋腰上去的腿默默地放了下来。

裴尘赋在晏岁收手收脚后立刻就爬了起来,然后抱着胳膊盯着晏岁看。

晏岁很庆幸裴尘赋没有点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

然后下一秒,裴尘赋就掐了个点火诀把蜡烛点亮了。

晏岁:“······”

裴尘赋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看着晏岁。

“裴师兄,你为什么要掐着自己的腿?”晏岁弱弱地问了一声。

“一,明天起必须两间房!”裴尘赋冷着一张脸打断晏岁,“二、不许抱着我的脖子。三、更不许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晏岁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会了。”

裴尘赋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小师妹,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说一下。”

晏岁乖乖地坐在地铺上:“什么事情?”

“你今年十六岁,只有我的一半大。这个世上人才辈出,和你年纪相仿的好男儿也是数不胜数,你年纪小,不是困在家中就是在宗门之中没有下山历练过,经历和阅历都很浅薄。虽然我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是不一定最好的就是最适合的。

等你见得多了指不定就一时昏了头一见倾心某个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承认你是天纵奇才,如今已是筑基五层,等你到八层便可以申请下山历练了,到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天地。不必就看着我一个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懂不懂?”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对晏岁谆谆教导。

晏岁的头顶上冒出一排问号:“裴师兄你想说什么?”

裴尘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副“我可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晏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晏岁的脑袋:“我也是见过猪跑的,我都懂,等你长大了你也就懂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空出来的一块地:“裴师兄,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赔客栈一张床啊?”

裴尘赋:“······”

“裴师兄!”裴尘赋才在想着要不要赔这张床,晏岁突然又惊呼了一声,抬手指向窗户的方向。

裴尘赋扭头看去,之间窗外一片诡异的墨色,并不是深夜的颜色,而是一团诡异的雾气堵在了窗外,然后顺着窗户的缝隙,正在往屋里转。

屋内的视线都变得浑浊了起来,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了清水之中,瞬间晕开来,扩散得越来越大片,颜色也越来越深。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再度一挥手喝道,“迟萤。”

方才刚被裴尘赋收起的灵剑再度现身,金光乍起,矫若飞龙,裴尘赋握住剑柄,看似轻松随性地甩了一个剑花,而后将剑重重立于身侧,剑意茫茫波散四方。

裴尘赋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般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杵在地上的灵剑,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滚!”

顷刻之间,那团深入的黑雾一头撞开窗户,飞快地逃窜而去。

黑雾逃的速度太快,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清风,蜡烛摇曳了一下,被扑灭了。

月华如水,从窗外透入房内,裴尘赋的佩剑灵光熠熠,竟比月华还要耀目几分。

“刚丑时,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裴尘赋撑着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这里,料想他们不敢再来。”

“那些是魔物吗?”晏岁此刻半点睡意都没有,“但是我又并未察觉到魔气。”

裴尘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确实不是魔物。”

晏岁还想再说话:“那么······”

“睡你的,让我静静。”裴尘赋弹指,一股子灵力将晏岁直接压在了地铺上。

晏岁回答道:“睡不着。”

裴尘赋:“使劲睡。”

晏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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