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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01-05

西陆显国,甘栀城。

阳光暖洋洋,透过大楼玻璃照进办公室,一人坐在办公椅上,穿着一身淡紫色长裙,长发顺滑地垂在身后,肌肤赛雪,唇不画而红。

偶尔有头发挡住视线,她眨了眨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把他们别到耳后。

她埋着头,神情专注,满室只听到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老板?”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进。”

她没有抬头,而是把铅笔挑在指尖转了几圈,看了看完成的设计图,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

门开了,进来个短发干练的女人,身材高挑,五官不怎么惊艳,却有一张性感的嘴唇,涂了很少有人敢尝试的粉紫色口红,却意外的和她的气质非常和谐。

她拿着个平板递到她面前:“繁姜,这是今年的财务报表和明年公司的发展计划,你看一呗。”

她不接,双眼无辜地将叶菁望着:“这些事,你处理就行了。”

“你好不容易来公司,还不处理正事,想得美!”

她揉揉太阳穴:“我头疼。”

“你头疼?我才头疼呢?你一个月才来公司几天?”

“所以么,公司没我也不重要,你拿主意就好。”

叶菁给气笑了。

瑞尔公司成立仅仅两年,主营高端珠宝首饰,因为设计和用料,已经是业界翘楚。尤其是老板的设计,从来都是走拍卖,拍出天价,而且一件难求。

这女人起初开这公司,不过是对设计感兴趣,只想下面的人能按照她的要求,做出让她满意的作品,仅此而已。

以至于公司发展太好,她居然嫌麻烦,抱怨员工太努力,顾客不太挑!

这是什么神奇脑回路!

这女人在公司,除了对设计珠宝首饰感兴趣以外,其他事务全甩给她。而且,她低调得过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老板是她。

要不是这黑心女人给了她股份,两人又是好友,她才不会这么任劳任怨跟头牛似的为她鞠躬尽瘁。

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跑路,只管去各处游玩的女人,她真是又爱又恨!

想想自己,多久没有长假了?

不行,不能再惯着她了!

她清了清嗓:“你不管我也不管了,我就给你放这儿了,容老板!”她把平板往办公桌一推。

叶菁少有的硬气,说完转身就走,却没注意她放下的平板把桌案边儿的咖啡杯给挤到了桌沿,眼看就要掉地。

咖啡杯托盘在桌子中间,杯子被繁姜随手放在桌子右边沿,杯身倾斜着落地,里面是尚有余温的咖啡,已经被繁姜喝了大半。

眼看要弄脏她的白色地毯,她双眸一凝,咖啡便阻了下坠的趋势,稳稳地定在书桌下方,然后弯腰,快速伸手接住。

叶菁听到声响回头,她刚刚是不是碰倒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嗯?”她语气慵懒,气定神闲地把剩下的咖啡喝完。

叶菁瞧着她那悠哉悠哉的表情就无奈,憋了半天才道:“别偷懒。”

繁姜:“……”

呵呵,对不起,她要回去补个午觉。

司机把她送到家门口,她正要开门,见隔壁的三岁小孩儿蹲在路边抱着个布娃娃自言自语。太阳直直地照在她身上,却照不出她的影子。

繁姜叹了口气,还是走了上去。

她蹲到她面前,完全挡住了阳光。抬手掐了掐小女孩儿肉肉的小脸蛋儿,“安安,不要再乱跑,你再任性,就回不去了。”

“姜姐姐,”安安甜甜地笑了,又苦恼地嘟嘟嘴:“可是,我不想睡午觉,我想和安琪一起玩儿。”

她抱紧怀里的布娃娃,奶声奶气地控诉:“妈妈是坏人,她不要我和安琪一起玩儿,我不要她扔了我的安琪。”

那个漂亮的人偶布娃娃大约三十厘米高,眼瞳大大的睁着,天真又幽深。

小孩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突然一把夺过她的布娃娃,掐了掐它的心口,那个布娃娃好似活了,拼了命的扭来扭去,在她手中挣扎。

她任它挣扎,撑头把它看着,手越收越紧,布娃娃终于不动了。

安安吓了一跳,她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睁着懵懂的大眼呆呆地看着。

繁姜右手食指与中指交叠,结了个印点在她的额头,安安瞬间消失在原地。

那个布娃娃又开始反抗,身上突然红光大盛,发出尖利的小女孩儿声音:“你还我安安!你还我安安!”

繁姜冷哼:“还你?她是你的?”

“她只是回了自己的身体。”

她继续尖叫:“我和安安是好朋友,她答应要永远陪着我的!”

“你快放了我!”

“那你是想让她死了?”

白天阳气充足,小女孩儿的魂魄在外面呆得越久就越虚弱,长此以往,连回到身体都不可能了。

布娃娃停止挣扎,黯然地眨了眨眼。

它被人捡了又扔,捡了又扔,以至于生出了怨气,安安把它捡回去,用小小的手拿着帕子和纸巾给它清理干净,她喜欢抱着它睡觉,喜欢和她说话,它以为它终于有了家。

可还是被安安的妈妈发现了,她嫌弃它的廉价和脏旧,不顾安安的哭求,把它丢了。

好在安安又把她捡了,但是却不敢放在家里,把她藏在一棵树下。它太寂寞了,只能诱她魂魄,在她每天睡觉的时候出来和它玩儿。

它是不是配不上安安的纯洁善良?

她声音更冷:“回答我,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它声音低下去:“我只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没有谁会永远在一起。”

“是你自行了断还是我来?”

布娃娃沉默,身上的红光慢慢消失,眼瞳再没有变化。

她把它放在路边,看着它自燃,最后化成一抹黑灰。

长睫轻眨,她好像,又管了闲事呢!

她回家先洗了个澡,手机在客厅响个不停,她边擦头发边接起:“妈,什么事?”

那头带着哭腔:“姜姜。”

后来还说了什么她全然听不进去,她喉咙干涩,眼眶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她闭了闭眼,良久才道:“好。”

挂了电话,她无力地任由毛巾掉地,面色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