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江鹿容迟渊是作者“冬雪喑哑”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江鹿没给他好眼色,转身就要走,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指尖滑进她的浴袍里:“我看看,怎么穿不出去了?这不是穿得挺好的。”他手在她浴袍里流连了片刻,她喘息就沉重起来,双腿发软:“我还在生着病……禽兽!”他咬着她耳垂说着没羞耻的话,让江鹿腿软地受不住。后来,他把她摁在书房的门上,又狠狠亲吻掠夺了个遍。才将她的浴袍轻轻拢上,轻啄她的唇瓣:“......
《全文章节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被他这样直白炽热地盯着,好像自己什么也没穿似的。
江鹿没给他好眼色,转身就要走,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指尖滑进她的浴袍里:“我看看,怎么穿不出去了?这不是穿得挺好的。”
他手在她浴袍里流连了片刻,她喘息就沉重起来,双腿发软:“我还在生着病……禽兽!”
他咬着她耳垂说着没羞耻的话,让江鹿腿软地受不住。
后来,他把她摁在书房的门上,又狠狠亲吻掠夺了个遍。
才将她的浴袍轻轻拢上,轻啄她的唇瓣:“先去吃药,我让林妈给你送碗你爱喝的银耳粥。”
“才吃了一大盘苹果,你把我当猪养吗?”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是要长胖点,不然他们都以为我虐待你。”
江鹿拍开他的手,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房间。
这里的装潢,和自己公寓的卧室相差无几。
不仅床单和墙纸的款式是配套的,连房间用的香薰,也是她常用的洋甘菊香。
桌上布置着几副相框,仔细望去,是一些她和容迟渊曾经拍过的照片。
一起滑雪,一起打高尔夫,一起去旅游看极光。
每一张,都承载着不同的回忆。
江鹿手指抚过这些照片,没想到,这些照片他都还留存着。
林妈将银耳粥端给她:“这些啊,都是先生让布置的,他没工作的时候,就经常在你的卧室里坐着,很温柔地擦着照片呢。所以我们都知道,您在他心里的分量,不简单。”
江鹿轻轻一笑,将相框放下。
这些事,旁人看着是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他最近态度这么温柔,却是将她要逃跑的事绝口不提。
这样的温柔,换当他一辈子的金丝雀,她接受不起。
江鹿喝了热粥,又在床上小睡了会。
再醒来时,屋外静悄悄的,一个佣人也没有,容迟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鹿便随意地在他房子里逛着,比她去过的许多酒店会所还要大,感觉走着都容易迷路。
她来到楼下,忽然听见客厅的檀木桌布下,传来“喵呜”一声。
江鹿正无聊着,突然来了兴致,便躬身掀起桌布一瞧:“呀,藏着个小可爱呢。”
那是只茸茸的长毛金渐层,一双墨绿色猫瞳正警惕地看着她。
或许是毛长太过于肥美的缘故,蹲坐在那,像一只金灿灿的三角饭团。
“过来过来,给我抱抱。”江鹿最喜欢小动物,忍不住爱不释手。
那小黄猫却呜了声,胆怯地往里缩了缩。
江鹿就跟着钻进桌子底下,想去逗猫,忽而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迟渊,你这家重新装修过一次,倒是很有格调。”
“找设计师做的,您的老宅想翻新,下次也介绍给您。”
交谈声愈来愈近,江鹿瞬间心跳一凛,连忙要从桌子底下溜出来。
谁料,她刚掀开桌子帘子一角,房门就已被打开。
紧接着,两三道脚步声,朝里屋走来。
两道成熟男人的嗓音,和一老年女人的声音。
江鹿认出,那老人是容迟渊的奶奶。
容迟渊带她回家过两次,容奶奶非常喜欢她,每回都要给她塞红包,还叫她坐下陪自己打麻将。
输了不要她的钱,赢了还加倍给她。
说是赶紧办喜事,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除了要孩子催得紧,在江鹿心中,小老太太是个有爱又平易近人的小富婆。
容迟渊领着奶奶在沙发上坐下:“您还是喝君山银针?”
“看着呢。”
江鹿仔细瞧着,这才惊讶地发现,这女郎长得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且和她一样,深v的领口之下,裸露的锁骨位置有一颗小而淡色的痣,在酥白的皮肤中,尤为明显和诱人。
江鹿想起,每回他们在床笫间最为情动之际,容迟渊沾湿的发丝便蹭过她的脖颈,低头去吻咬她胸口的痣,故意地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江鹿笑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虽是坐在他怀里,却有意和他的身体隔开了些距离。
不再像从前那般,喜欢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身上,勾着脖子和他亲密贴贴。
他笑了笑,长指冰凉划过她精致的面庞:“找个长成这样的替代你,我就放了你。”
“……”
江鹿表情有些僵硬,却是好脾气地弯了弯唇,“您真是强人所难了,我又不是大众脸,您要我上哪去找?”
他握住她的指尖,一根根与自己十指相扣:“这点能耐都没有,就安心待在我身边。”
江鹿垂眸,好声好气地道:“这可不行,我已经递交辞呈了,按劳动法三十天就可以自行离职,您不能这样无理取闹,强行扣人。”
她话音刚落,便见男人瞳眸中一丝讽笑划过。
江鹿抿了抿唇。
她忘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什么规则条例能束缚得住他。
他指尖淡淡勾着她的发丝,“留在我身边,不高兴么?”
江鹿叹了声:“有些累了,我想换个轻松点的工作,自从那天出血晕倒之后,就有点后怕,怕早死呢。”
顿了顿, 她又道:“一个人独立惯了,我这个岁数,也想正常谈恋爱、结婚、生子。而这些,都比一份工作要来得重要,您也应该为我着想。”
言外之意,容迟渊注定无法给她这些,所以不管开多高的条件,她不可能继续留下。
容迟渊眼眸中的冷意,瞬间如利刃凌迟着江鹿的胸膛。
他握着她腰肢的手指一寸寸收紧,骨节微凸,下颌线紧绷着。
江鹿隐隐觉得,他的神情像是骤然变了天。
果然下一刻,他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离自己身前更近。
深黑的眸子里,映着江鹿平静却暗藏不安的脸。
旋即,她听见男人压着愠怒的声音道:“衣服脱了。”
那女郎自知今天是没戏了,擦了擦眼泪,立刻知趣地关门离去。
而江鹿一脸愕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那真切幽沉的语气,却让她浑身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笑容越来越僵,甚至有些装不下去:“这是……放我走的条件?”
容迟渊的指尖却滑入她衣衫内,轻而易举解开了胸衣,咬着她的脖颈道:“这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
江鹿便是脸色一沉,想要逃脱,他却后面箍住她的腰,手掌探入她裙下。
她身子酥麻,承着他愈来愈暴风骤雨般的吻,逐渐神思有些无法自持。
他无比熟稔于她身体每个位置,拿捏她,就像拿捏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
几乎是几分钟,她便在他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
他吻着她流连而下,在她锁骨那颗痣上啄吻着,几乎让她发疯崩溃,齿间溢出颤抖的细细哭声。
他们宛如亲密的情人般,他指尖扣着她的手掌,越过头顶。
“不……我还有伤,我们别……”她堪堪的力气拦住他,低声恳求。
容迟渊虎口托着她的下颌,望着她那张美艳到极致的脸,被自己最极致的手段,在自己身下一寸寸褪去理智。
江鹿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肩:“急什么?我人都在你床上了,外面还有你的人守着,跑不掉的。”
“那你要是跳窗逃走呢?”
江鹿笑笑:“这里可是十楼,我不会做一尸两命的事。”
韩九洲凝着她半晌,手掌在她脸颊上摸了把:“好,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洗完澡后,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你!”
“我等着,韩总。”
她那勾人的模样,让韩九洲心痒得不行,他快速进了浴室,水声瞬间响起。
江鹿笑容逐渐沉下来。
她将头发揉乱,嘴角的口红也抹花,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藏在袖子里,悄声打开酒店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韩九洲的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冷冰冰拦住她。
江鹿冲了出去,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保镖大哥,不好了,韩总晕过去了!”
“什么?”
几人脸色一沉,却没轻易相信,狐疑地看着她。
江鹿语气急促:“你们家韩总是不是心脏有疾病?我跟他温存的时候,他突然捂着胸口,翻白眼晕过去了,吓死我了!”
就在三十分钟前,江鹿在韩九洲的车上看到,他手边摆着一小瓶速效救心丸。
头脑反应极快的她,便立刻想到这个方法。
这几个保镖都是韩九洲贴身的人,而韩总这病从不对外宣扬,江鹿也不可能知道。
她会这么说,那一定是韩总发病了,没有说谎!
“我进去做急救措施!”
“我去给韩老爷打电话!”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打120!”
几个保镖手足无措地安排,乱成一锅粥。
一片喧闹的混乱,引得其他房客都纷纷开门观望。
最后,都闹到酒店经理赶来了。
房间内,韩九洲美滋滋地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只穿了条内裤就迫不及待出来:“宝贝,我洗好了!”
可当他出来时,却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一群保镖和几个酒店经理,正面色尴尬地双手交叠,站成一排。
父亲正一脸严肃拄着拐杖坐在房间里。
他吓得脸都白了,像看见了活阎王:“爸!您怎么在这里?!”
韩九洲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的是这个从小对他行峻言厉的父亲。
韩老爷愤怒得脸色铁青,抄起拄着的拐杖,狠狠砸在他身上:“孽子,给我跪下!”
*
此时此刻,闹出这么大一出戏的江鹿,正坐在消防楼梯上,捂着小腹上下喘息。
她腿都跑软了。
上一次这么拼命地跑,还是大学800米长跑考试的时候。
江鹿还不敢从电梯走,怕被抓到,防狼喷雾在手里都攥疼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人接她,却跳出一个电量告急的告示,就瞬间黑屏关机了。
江鹿无奈地摇了摇头,仔细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才打开消防通道的门。
刚才她拼了命地跑,下了好几层楼。
这长廊又没有灯,一片黑漆漆的,江鹿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楼。
她在走廊里摸索地走着,步伐放得很轻。
忽然,长廊尽头出现的一道高大身影,吓得她视线一激灵。
江鹿不断地深呼吸。
冷静、要冷静。
你既然决定当妈妈了,就要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她揉了揉发僵的手腕,随时准备好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慢慢走近时,那道修长的身影逐渐在她眼中清明、熟悉。
是他。
容迟渊。
江鹿绷着的神经,瞬间松懈。
男人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随后缓缓支起身,掸了掸抽了半根的烟:
“真狼狈啊,江主管。”
他语气沉淡,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眉峰如刃,眸似寒潭,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却给人极度的安全感。
至少,对此刻的江鹿来说,他的出现,是好事。
她浑身肌肉都顿时松软。
后背贴在走廊墙壁上,闭上眼睛,很轻地笑了下:“我是在做梦吗?”
“你今晚,不是去陪南小姐吃饭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语气透着劫后逃生的温软。
此刻,她柔弱无骨地靠在墙壁上,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狼狈,又不失破碎的美感。
容迟渊眯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她此刻的模样。
他忽然就想起当初遇见她的情景。
那时的江鹿还是大学生,抱着自己奄奄一息的流浪小狗,哭着闯回了江家。
碰巧,容迟渊当时正在江家谈事。
无助绝望的江鹿,就这样猝不及防冲撞进他的视线里。
容迟渊望着她为了那么个小东西,跪在父母面前,磕破了额头求医药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时他才知道,江鹿刚上大学,就因为私事跟家里彻底决裂,尔后搬出了江家。
大学期间的学费、房租、生活费,都是她一个人做三份工作换来的。
骨子里那么硬气的小姑娘,却甘愿为了个小动物,低头去求父母资助。
毫不意外地,江鹿被无情地拒绝赶了出来。
最后,是容迟渊出钱救了那条小生命。
当时看到狗狗重新站起来,恢复活力时,江鹿那副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纯粹、本真。
最重要的是,她因为他的出现,而露出了安心的笑。
没有半点粉饰,却格外动人。
从思绪里抽身,容迟渊摁灭了烟,眸中浸着幽幽情绪:“饭后消遣而已,来看看江主管和新金主有多恩爱。”
明里暗里讽刺着她,好像她是给了钱,就什么都做的女人一样。
但江鹿并不恼,不管他什么原因,她还是感激他能出现。
她喘了口气,扶着腰,苍白地笑了笑:“我有些走不动了,你不过来扶我一把么,容总?”
语气软软的,杏眸闪烁,又恢复她最擅长的那副娇滴滴风情模样。
容迟渊浅浅勾起唇瓣,冷眼看着她一身狼狈,“江主管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有什么义务帮你?”
闻言,江鹿轻轻拢了眉心。
这男人的心眼,就和芝麻绿豆那么大。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亿万老板的。
不就是被她主动提分手了么?
这么多年,被她用难听话甩掉的男人多了去了,没一个像他这么斤斤计较。
两人正僵持着,忽而,身后走廊传来多道凌乱又沉重脚步声。
是韩老爷带着怒气冲冲的韩九洲赶来的声音——
“爸!那个女人现在肯定还在,是她勾引我,给我下药的!我马上就把她找出来!”
听见韩九洲的声音,江鹿心跳一凛。
刚缓和的神经又瞬间紧绷。
她匆忙抓住男人的衣袖,纤细的指尖,慢慢收紧,瞳孔内写满了恳求。
容迟渊垂眸,看一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不紧不慢地一笑:“江主管,这是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眸中满是戏谑,“白天说要分手,现在又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明白,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是买个苹果那么简单。
几个太太家里虽然有钱,却都仰仗的容迟渊的公司,还没到彻底财富自由的程度。
一套南湾的豪宅,也抵他们小半年的收入了。
话一拍桌,女人眼神兴奋地亮了:“迟渊你认真的?可不能食言啊!来来来,现在就开始!”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婶婶,如果你输了。”
容迟渊笑不及眼底,一字一句地道,“当众,跟我女朋友道歉。”
牌桌上几人愣了,就连江鹿也完全意料之外。
他这是在为自己出气?
怎么酒局还没开始他就醉了?还是吃错药了?
她忽然狐疑地察觉到什么,抬头提醒他:“容迟渊,我再说一遍我不会打牌!要是输了,你把我卖了我都买不起。”
男人笑笑,轻轻拍了下她后脑勺,望向对面的女人,“婶婶,你玩不玩?”
女人扫了眼江鹿,颇有信心地一笑,“没问题!”
牌局开始。
江鹿摸着纸牌,仿佛有千斤重。
这可是,一套南湾房的分量,她想都不敢想。
轮到她出牌时,她手抖得不行,迟迟不敢落牌。
男人温热气息忽而贴近她的耳垂,下颚贴着她的肩颈。
江鹿僵着没动,她觉得自己稍一偏头,就能亲到他。
他只看了一眼,便握着她的手,将一张牌打了出去。
“我这手牌摸得怎么样?”江鹿特紧张地看向他问。
男人淡淡勾唇,神色自若,吐出一字:“烂。”
“……”
江鹿冷汗直流。
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好像即将大出血的不是自己。
只是轻描淡写地指挥她出牌,一张又一张。
很快,牌局的风向开始变化。
其他三位太太的脸色逐渐沉重起来。
互相看看,彼此的手里还捏着好几张,唯有江鹿只剩一张牌了。
不知不觉间,这牌都让容迟渊给算计光了。
江鹿将最后那张牌打出去,忽然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
“婶婶,你输了。”
对面女人气急败坏地将牌摔在桌上,开始怪罪其他两个太太,不会走牌。
几人就这样难看地吵起来,惹来不少注目的视线。
“你在闹什么?”
容迟渊的伯父沉步走来。
劈头盖脸把自己妻子训斥了一遍,然后领着她,向容迟渊与江鹿道了歉。
“江鹿是咱们集团的企划部主管,她策划的宣传活动那是气势宏大、口碑甚佳,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话一出,场上宾客都用讶异的眼神看向江鹿。
没想到,这女人不仅长得美艳动人,工作能力还如此之强。
还以为她只是容迟渊身边的花瓶,却没想到,她的内在价值才更加引人注目。
江鹿这形象,算是立住了。
在一声声称赞中 ,一道沉稳的中年女人声音穿透而来:“女人太有能力,也不是件好事。毕竟,我们迟渊都已经很优秀了。”
“我们家,就期盼他找个门当户对的贤内助,两家强强联手才是最好。”
江鹿对那道声音有所熟悉,默不作声地攥了拳。
容迟渊视线淡然迎上去:“妈。”
容母点头,视线轻薄地扫过江鹿身上,带了几分讥诮与不屑。
江鹿知道容母看不上自己,便知趣地退到一旁。
反正,她也只是个挂名女友。
“最近有段时间见着你,好像又瘦了。”容母心疼地看向儿子。
容迟渊笑了笑:“您跟爸最近身体还好?”
“你爸可好着呢,在巴厘岛度假,还不肯回家。”
容母说着,又朝旁边安静喝果汁的江鹿望去,“三年多了吧,你当真是准备要她一辈子了?”
容迟渊垂眸,抿了口酒,漫不经心一笑:“玩玩而已。”
听他这么说,容母才有所放心,“那你还跟她耗什么呢?还带来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是爱玩的人。”
“不是您想得那么简单。”
他手掌淡淡落在母亲肩头,“她手里,还捏着公司几个重要单子和客户。”
这个理由,似乎让人揪不出破绽。
容母知道,他也是为公司着想,表情缓和了些,叹道:“你也是,当初那么宠她,给她又升职又加薪的。以后,慢慢要把实权收回到自己手里,听到没?”
容迟渊抿酒不语。
宴会还有二十分钟开始时,不知哪个眼尖的人说了句“韩老爷到了”,许多想和韩家合作的宾客,又迎了上去。
韩老爷膝下就韩九洲一个儿子,再给他丢脸,这样重要的名流场合,也还是带他来了。
江鹿看见韩九洲时,默然攥紧了杯子。
被家法训了好几天,韩九洲看起来没之前那么放荡不羁,戾气敛了许多。
但他视线落在江鹿身上时,跟炸了毛的狮子一般,怒发冲冠地冲到她面前。
手中的酒杯,“哗”一声全数洒在江鹿的身上!
“贱人!敢算计我,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我不弄死你!”
众人惊呼,便见刚才还光彩夺目的女人,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容迟渊的女朋友,怎么还和韩家大少有染?
谁不知道,韩九洲的那些风流韵事,能和他沾上关系,这个江鹿能是什么好人?
江鹿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的水,堪堪地往后退几步。
她立刻擦了酒液,看向韩九洲,“韩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
韩九洲一把揪住她的长发,粗暴地将她拽到大厅的红毯上。
他望向还面色沉凝的容迟渊,一字一句说道,“容迟渊,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宝贝女朋友怀孕了,怀的还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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