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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现代社会的普通人,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古代。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有的只是主角不定时犯二,破通敌之事,搅动朝堂,提起他,众人皆摇头叹道:百年不遇之歪才,千年不遇的扫把星。小幽默无厘头,有点热血但不多,无脑爽文。且看现代人如何在平行世界的大唐混的风生水起。。。。
主角:张末寒,杨念卿 更新:2023-01-15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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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末寒,杨念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寒门虎》,由网络作家“绿洲胡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现代社会的普通人,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古代。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有的只是主角不定时犯二,破通敌之事,搅动朝堂,提起他,众人皆摇头叹道:百年不遇之歪才,千年不遇的扫把星。小幽默无厘头,有点热血但不多,无脑爽文。且看现代人如何在平行世界的大唐混的风生水起。。。。
2022年某天
32岁的张末寒属于那种丢进人堆也分不出的人,没有良好的家世,学习也不怎么样,再加上平平无奇的长相,让人想注意他都难。也正是因为这样,32岁的张末寒也归类为催婚大军中一员,用他自己话说:没钱没背景,长相平平没人要,还不如怎么开心怎么来。
张末寒,鲁南人士,字没有,号三无居士,家中双亲早早过世,自己随村中一老工人生活,自幼学习成绩良好,初中第三年成绩飞速下滑,具体原因只有自己知道。初中毕业进入当地一所化工类技校学习,以期待将来能有份工作过活。事实也正如张末寒所愿,技校毕业前参加企业招聘会,被当地一家企业录用,录用之后在企业安安稳稳工作了十年,本以为会这样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谁知道意外就这样来了……
一大早,张末寒起床收拾好准备上班,从张末寒家到工厂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不远不近刚刚好,张末寒像往常一样,嘴里哼着一首自己都不明白的歌,摇摇晃摇往工厂走去。“哟,老李家的鸭子又肥了,下班弄走吃了,这个天吃鸭子也算可以啊”张末寒边走边想,走到村口的时候要从河底下穿过去,大路绕的太远,每天张末寒都选择走小路。
“咋还不把路修好,非让我每天绕这么远的路”张末寒嘴里嘟囔着,脚下也不停,继续往坡上走去,突然脚下一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右边倒去,“我去,什么情况”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张末寒说完这一句就掉到了坡下……
“新闻快讯,本市一名男子失足滑落小坡,经抢救无效死亡,本台提醒,户外活动请大家注意自身安全,。接下来发生的新闻是邻居家的母猪为何疯狂,请看详细报道……”
张末寒脑子懵懵的,到现在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掉到坡下之前,那个小坡自己以前也掉进去过,怎么这次就这么点背?回想起自己短暂平凡的半生,张末寒更迷糊了,咋的,老天看我过的不咋样,想给我个重新开局的机会?可是这个开局有点太扯了吧。
张末寒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身上盖着一条分不清颜色的被子,姑且称为被子,在张末寒心里这个被子也就是和空调被厚度差不多。原木色的家具看起来已经使用很多年了,能看到很明显的包浆,窗户上糊的纸已经发黄,有些看起来已经过了使用期限,提前下岗了。
“这是啥情况,穿越?还是重生?”一边想着这个问题,张末寒边从床上起身,颤颤巍巍走到门后的水缸,想去找点水喝,移步水缸处,还没喝水就被缸内的倒影吓了一跳。“我去,这是我,这真是我”张末寒看着水缸里的倒影呆住了,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不是张末寒,此刻的张末寒用现代话说有点帅,一个男人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双眼皮,高鼻梁,薄嘴唇还有白皮肤,整合在一起就跟个明星似的,“这不是那杨什么杨吗”张末寒此刻内心开始激动起来,毕竟谁不想拥有一张英俊的面容。
稍稍平复下心情,张末寒推开门,说是门其实就是比栅栏强不哪去。
满怀期待推开门,张末寒又又又呆了,为什么说又?因为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呆住很多次了。
张末寒仰天大叫:我特啊哟,弄啥嘞!!!!!!
光秃秃的土地上有一座屋子,就像是光滑的头皮上有一颗肉眼可见的疙瘩,碍眼,不搭调。
张末寒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阵阵发酸,一道不足半米用土坯垒的围墙,摇摇欲坠的大门,仿佛一阵风就能结束使命,站在门前的一块石头上,张末寒看到离他不远有一座村落,大多数茅屋,瓦房零零散散有几座,到这里张末寒心里有了打算,他要去村里走走,最起码弄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和年代。想到这里,张末寒往村里走去,一路上没看到除他之外第二个人,这让张末寒心里忍不住发怵,“我去,不会是穿越到无人村了吧”张末寒边走边想,直到走到村中心一棵大槐树下,才见到一群人。
见到有人聚在一块,张末寒加快脚步走过去。“听过没,村头那个虎了吧唧的张家小子好几天没出门了,不会真翘辫子了吧”
“哪能呢,听说他从城里回来就这样了”“可怜哪,堂堂张家大少爷就这样完了”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什么,听到这里,张末寒忍不住发声了:那什么,咱们讨论什么呢?
听见有人说话,讨论声顿时停下,与此同时一双双眼睛盯在了开口的张末寒身上,有惊诧莫名,有怜惜,。见到张末寒发问,短暂的平静之后,人群四下离去。留下张末寒傻傻的愣在原地,准确说是张末寒和一位老者,这位老者不同于之前的目光,满眼都是激动和一丝关心。不等张末寒发问,老者起身道:少爷,您……您没事了? 老者一开口就让张末寒本就懵比的脑子更加懵比,张末寒指指自己问老者:老人家,您认识我?
老者一把拉住张末寒的手,用激动的语调说:少爷,少爷,您真没事了,神佛保佑,无量天尊保佑,明天,哦不 我现在就去天一观再去求本金刚经,保佑少爷您平安。
听到这里,张末寒满头黑线,怀疑老者是不是弄错了,去道观取佛经,这不跟指着和尚称道长一个意思,两者不是一个部门的啊。愣了愣神,张末寒不着痕迹抽出被老者握住的手问道: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这是哪里,还有我是谁,你又是谁?
张末寒一口气问了很多他想知道的问题,听到这里,老者眼神慢慢湿润,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少爷,咱们所处的是您老家东山道善滕县打虎沟,至于您问的什么时间,现在是辰时一刻,您是定武侯府的大少爷,我是您的老仆张永啊。 说到这里,老者控制不住,又无声落下泪来。
“定武侯?大少爷?东山道?”张末寒感觉CPU在快速运转,脑子懵懵的状态又加重了,回了回神,张末寒向老者说到:我问的是现在坐天下的是谁。
听完这个问题,张永深吸一口气说:少爷,现在坐天下的是李家,咱们是大唐的子民,当今天下李敬宇,乃仁厚之君。
李敬宇?大唐?这名字从来没听过啊,这是哪跟哪啊?此刻张末寒想起一档节目里的情节,他现在想打个场外求助电话,问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随老者回到张末寒住的地方,张末寒才知道这里是张永的老宅,伺候张末寒坐下,张永在一张矮凳坐下,稍微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少爷,您真不记得?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张末寒看着张永满怀期待的目光摇摇头,“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听闻张末寒如此说,张永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胡须说:说来话长,少爷请听老仆为您道来,您是定武侯大少爷,定武侯传到您这里已经有六代了,第一代定武侯有开疆扩土之功绩,当时的陛下有感老老老侯爷的功劳,封一等定武侯,为侯爵之首,封地善滕县,食邑一千户,世袭罔替,特进光禄大夫,上柱国,金鱼袋。后来老老侯爷过世,追赠乐安郡公,配享太庙。到后来少爷您大父同样以定武侯带兵出征北仑,夺回被北仑所占一十二城,可惜的是班师途中突染风寒,回来没多久就离开了,当时的陛下同样对咱们定武侯府赏赐丰厚,还把您姑母选为太子侧妃,也就是当今贵妃娘娘。
说到这里,张永喝了口水,抬起头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本来咱们定武侯府在勋贵当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谁想到老爷,也就是您父亲,不喜武事,只爱吟诗作对,要只是吟诗作对也罢了,可老爷偏偏喜欢评论朝廷政策,要只是在家里说说也就无事,谁料想被有心之人利用,在陛下微服出宫之时,灌醉老爷,让老爷在陛下跟前出尽丑态,惹怒了陛下。
陛下一怒之下,将爵位降为县子,并勒令永不录用,咱们从京师回封地途中,老爷幽恨交加,一病不起,到达封地没几个月也随老侯爷去了,夫人思念老爷成疾,没多久也随老爷去了。
张末寒听到这里,也不禁心中难过,慢慢红了眼圈问道:虽说父母不在了,咱们也有封地过活,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啊?
听到张末寒如此问,张永眼神一冷,口中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是二夫人做的,二夫人一直想把爵位让二公子继承,自老爷夫人离去,二夫人对大少爷百般刁难,从一开始的减少例钱,到后来让咱们搬到偏房居住,这些都还不过分,最过分的是在您患病期间,以您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为由,让您去天一观驱魔,到了天一观又交代不能让您离开半步,老奴不忍您受苦,便打伤二夫人安排的眼线,带您来到了老奴的老宅。前几日您精神转好,边说要去找二夫人要例钱,谁想到您一去不回,直到夜晚才听村里人说,在城外五里河见到有一人趴卧草丛中,我借了一辆驴车匆匆赶去,到了发现真是少爷,带您回来以后,我找了几个大夫为您诊治,也不知是庸医还是受人指使,都纷纷摇头说您命不久矣,无奈之下我去村里找人打听神医,还没打听到,您 您就好了。
说到这里,张永已泣不成声,又庆幸又无奈。
张末寒听完了这些,心中暗暗思量:这特么比宫斗剧都狗血啊,谋害长子,图谋家产,滋滋滋,真有意思啊,要是按张永所说,哥们也是公侯子弟啊,最起码开局不坏啊。(未完待续)
张末寒心里想的是既然来了,就好好活下去,什么夺回家产先放一边,毕竟这个时代弄死一个人比杀牛都简单。
想到这里,张末寒又问:家里有没有给我定下亲事?又或者咱们家有没有藏起来的财宝?
张永有点愣愣的看着张末寒,不确定的说:少爷您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亲事我听夫人提起过,好像是贵妃娘娘有安排,至于什么财宝之类的,老奴没听过,要是听过,咱们主仆二人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残酷的现实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张末寒脸上,连带着激动的心情都冷了下来。
张末寒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既然没有财宝,亲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不如怎么开心怎么来,大不了再从头来过。正当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永在一旁突然单膝跪地,抱拳说道:请少爷尽快入主县子府,驱逐二夫人一系不忠不孝之流,重振定军侯府威风。
张末寒被张永突如其来的雄起吓了一跳,开玩笑,哥们文不成武不就,拿什么去拼去夺,而且现在府里肯定都被二夫人一系掌控,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去夺权,那不是寿星老吃砒霜找死吗。
心里面定了个小目标,那就是先活下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更何况……想到这里,张末寒重新打量一下房内,灶台在屋内,旁边是几个陶制的容器,走到容器前,张末寒打开一个发现里面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十粒米,又打开一个空空如也,最后一个不待张末寒打开,张永在一旁急声说道:少爷,那里面啥也没有,不要看了。
尽管心有疑虑,但张末寒还是没打开,走回坐下凳子,张末寒说:张叔,咱……。一句话没说完,张永急急的说道:少爷您可别这样称呼老奴,老奴当不起啊。
打断张永的话,张末寒说:张叔,现在咱们主仆二人相依为命,要是还按之前那般称呼,只会让外人笑话。再说了,您在我们家是看着我长大的,叫您张叔也是尊敬您。
一番话将张永感动的很,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能让主人这样称呼自己,可以说是一种恩赐,这也更加让张永更加盼望自家少爷能入主张家了。
日头偏西,张永已经去村里借粮准备做饭了,张永心里想着要让自己少爷饱饱的吃上一顿饭,哪怕舍下这张老脸。
不多时张永提了两个布袋回来了,不待张末寒说话,就麻利的淘米洗菜去了。
看着张永忙里忙外,张末寒又开始神游太虚了,既然这是一个不存在的时代,那么自己做什么都不怕改变历史了,可是自己会什么呢?其他穿越者都有金手指,再不济也是名牌大学高材生,可自己除了在工厂那几年,其余的什么都懂得不多啊!
搞发明?自己不会,酿酒?自己会喝酒可是不懂得具体流程啊。造纸?除了知道用纸浆之外,其余都不懂啊。香水?能赚钱是真的,可是自己还是不会……
一想到这里,张末寒就浑身难受,早知道要穿越,就该好好看看有关的书籍,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算了,大不了就这样苟着吧,毕竟面对面刚枪不是自己擅长的,苟着不好听,可是保命啊……(未完待续)
吃过晚饭之后,张末寒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夜空中繁星点点,耳边不时传来远处村里的狗吠声,宁静的夜晚,加上一个灵魂不属于这里的张末寒。
望着星空,张末寒心想 不知道现在看到的星空与自己那个时代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
“少爷,夜深了,休息吧”张永弓着身子对张末寒说,“好吧张叔,那就歇着吧”说完这句话,张末寒又回头望了一眼星空……
一夜无话,清晨,从睡梦中醒来的张末寒晃了晃脑袋坐起身,还没从起床气中恢复,便听到外边有争吵之声,暗暗骂了一句,张末寒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的是一群身着灰衣短打般的人跟在一个身穿褐色长袍中年人身后,与这群人对峙的正是张永。
“我说老张头,你都已经被张家除名了,还占着这个房子,有点说不过去了吧”说话的是褐色长袍中年人,再看张永这边,脸胀的红红的,胸口极速的起伏表明张永此刻怒气值满了,狠狠地吐口气,张永愤愤的说:“陈金,你也是府里老人了,我这房子怎么来的你会不清楚,还有就是老爷夫人虽然去了,可是少爷还在,除我的名可以,但是得是少爷做主,二夫人有什么资格”。说完这句话,张永的表情更加愤怒。
陈金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见谁都笑呵呵的老张头,竟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陈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现在仗着二夫人撑腰,所以此刻更是有恃无恐,看了一眼往这边走来的张末寒,陈金大声说:“别说现在家里是二夫人做主,就算是那个大少爷做主又能怎么样,一个什么都不懂得二世祖,能不能活下去还不知道呢”。
听到陈金这么说,张末寒没什么感觉,毕竟自己已经打算就这样了,不招谁不惹谁的过完余生(尽管余生还很长很长)。可一旁的张永受不了这些话,对着陈金大喝一:“贼子安敢辱骂少爷!”。话说完就看到张永对着陈金扑了过去,跟随陈金的下人都是最近招募的,并不认识张永,也不知道张永有什么本事,在他们认知中,一个五十多分老头蒙对自己怎么样,纷纷手持木棒大叫着向张永冲了过去……
张末寒愣在原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见张永去虎入羊群一般,闪转腾挪间竟无一人是一合之敌,随着最后一名灰衣人倒地,张永站在离陈金不足一臂之地,双眼如同喷火般盯着陈金,那目光仿佛能将人杀死一般。
“老…老…老张头,你住手…你打了我,我让你们两个没有好果子吃”说话的陈金吓得哆哆嗦嗦,用颤抖的手指着张永说道。
“哦,没有好果子吃,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什么好果子吃”说话间张末寒已经走到陈金不远处,然后猛地一伸手将陈金的领口抓到自己面前,双眼盯着陈金的眼睛,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是在笑,可是那压抑怒火的语气让陈金止不住的浑身哆嗦。
陈金不敢在和张末寒对视,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你别…别狂,等二少爷的封旨到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你现在放了我,我还能向二夫人求求情放过你,到时候……”。没等陈金说完,张末寒一拳打在陈金肚子上,肚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让陈金差点趴在地上。
放开如同煮熟大虾般的陈金,张末寒对陈金说道:“我这人讨厌麻烦,但是麻烦上身我也不怕,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该她得的没人会抢,不该她得的小心撑坏了胃口。”
说完这句话,张末寒冷酷的往屋里走去,留给众人一个冷酷又坚毅的背影……(未完待续)
张末寒的背影给众人留下了深深的震撼,陈金仿佛感觉不到肚子上的疼痛,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末寒,此刻张末寒已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大少爷,仿佛老定军候爷回来了……
张末寒走进屋里,转向里屋的瞬间用余光看了看外面的情形,确定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时,张末寒瞬间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连蹦加跳上了床,随即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特么的,原来装13的感觉这么爽,可别再有下次了,再有下次哥们非得尿了裤子。”这是张末寒真实的想法,虽说刚才气势上镇住了陈金,可谁又能知道那是张末寒在看了张永的身手以后,突然迸发出的底气,事实证明,还是有点效果的。
留在屋外的陈金在留下一句狠话之后就带着人灰溜溜的跑了,张永收拾收拾残局就往屋里走,推开门看到的是缩成一团的张末寒,走进去仔细一听“别人穿越都是武功心法加持,再不济也是穿越前学过几招,哥们一个新手村还没出去的人,突然来个大怪兽,真当哥们是奥特曼啊,就算是奥特曼,也得有变身器。”
床边的张永听着张末寒嘴里不时蹦出没听过的词语,什么是奥特曼?什么是变身器?张永懵了,感觉像是黑夜中突然有人给了自己两拳。“少爷不会是撞邪了吧,咋说这些听不懂话,不行,明天还是得去天一观,找找牛鼻子老道给少爷驱魔”张永是这样想的,同时也是这样做的,在照顾张末寒休息之后,张永关上房门,拔腿向天一观跑去……
与此同时,善滕县子府正厅,灯火辉煌,主位上端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妇人,妇人面容娇好,若不是眉眼间不时流露出的阴狠,任谁也不敢相信这就是善滕县子的二夫人邓氏,此刻的正厅除了邓氏端坐着,右手边站着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中年人身穿白衣,只看背面绝对迷倒万千少女,可是见到正脸那就是吓退百万雄师了,这个人就是邓氏的心腹-冯桐。
二人对面跪着几人,为首的赫然是被张末寒打了一拳的陈金,陈金背后的几人也是随同前去的灰衣人。
“夫人,真不是小的无能,实在是,实在是那张永太凶狠了,小的这么多人都拿不下那老头,还有那张末寒,也不是之前的软弱模样,您看看 我也被张末寒打了啊”说着陈金想扯开衣服证明不是自己不尽力。
“够了,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还拿不下那两个贱人,白吃这么多饭了,真是一帮废物点心”邓氏眯缝着眼睛,毫不客气的骂到,“张老头有几手我相信,你说那个小贱人也敢动手,那可真是叫人意外啊,什么时候听说小贱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了。”
说罢看了一眼冯桐,冯桐见邓氏看向自己,忙躬身回答“夫人不必担心,就算二人躲过今天,明天我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完看向了陈金又道“你带几个人现在再去打虎沟,趁着黑夜二人警惕性低,一把火烧死他们”。(未完待续)
夜深了,张永还没有回来,躺在床上的张末寒转辗反侧,脑袋里有些乱,从穿越到现在不过两天,可是发生的事却让张末寒有些理不出头绪,身为县子府大少爷,也是朝廷明定继承爵位的人,就算是被二房排挤,可是二房哪里来的底气这么对自己。
离打虎沟不远的一条小路,一群黑衣人正在借着月光向前行进,人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兵刃,带头之人正是陈金。此刻陈金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可他自己说不出不安在哪里。
“陈管事,咱们真要去杀了张少爷吗” 同行的人群中有人向陈金发问。“废话,要不然咱们这么晚出来干什么,还有别叫他少爷,他不是我们的少爷”陈金狠狠地向发问之人说道。
其实陈金内心里也不想杀人,毕竟闹出了生命就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了,更何况对方还是朝廷承认的县子之后。狠狠晃了晃脑袋,陈金对黑衣人说:“让大伙快点,做完了咱们好回府领赏。” 一句话让众人加快了脚步,小路上荆棘密布,枯树枝哪哪都是,众人一边小心躲避,一边加快速度,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来到了打虎沟村头,要去张末寒住的地方,必须经过村里,众人小心翼翼进了村,避免发出声响惊动了村里人。
一群人正向村内走去,突然有一家住户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众人被这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老汉身着粗布衣服,油渍麻花的衣服在月光下都有点反光。老汉看到这么多人,也不害怕,反而双眼闪过一丝兴奋,如同看到猎物的猎人一般。“你们咋才来尼,额都等你们等的快睡醒咧” 老汉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陈金一伙人。
“坏了,他们有准备,弟兄们快跑啊”人群中有人这样喊到。陈金回头狠狠瞪了一下说话的黑人,“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他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老的快不行的棺材瓤子,你们俩去把老头绑了,省的误了咱们的事。”陈金让两个黑衣人去绑老汉,在他们看来,自己这边都是些壮汉,而对面只有一个老汉,实力悬殊一目了然,两人慢慢向老汉走去,手里还拿着条绳子……
张末寒正胡思乱想着,门被推开了,吓得张末寒差点没尿了裤子,“谁…是谁”张末寒嘴里都说不清话了,“少爷,是老奴”回答张末寒的自然是张永了,张永点着灯让张末寒好看清自己,看到是张永,张末寒心里一松“我说张叔,您老这个时辰去哪了,是不是去找刘寡妇了吧,我就说刘寡妇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还不承认”说完张末寒还白了一眼张永。
张永满脑门子黑线,这个少爷咋凭空污人清白,难不成刘寡妇送的东西被少爷看到了,哎呀,下次可得藏好点……
“少爷,您现在要跟我赶快走,有歹人要害少爷”张永的声音不急不慢,就算知道有人来对少爷不利,张永也并不着急,对于那些人的身手,张永并不害怕,他担心的是少爷,就算自己有功夫在身,可是少爷呢,一阵风就能吹倒了……
“少爷,别说了,快随老奴走吧”说罢张永从床底拿出一个包袱,又走到米缸处,将米缸搬离以后露出一个洞口,伸手在洞里一阵扒拉,从洞里取出一个长木盒,捆绑好木盒回头看了看还发呆的少爷。张永急步上前拉了拉少爷。
张末寒被这么一拉,立马回过神,双手胡乱把衣服往身上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看张永的表现,就知道这事很麻烦,嗯,很麻烦,就和美丽国控qiang一样麻烦……
随张永离开屋的时候,张末寒头上还耷拉着一只袜子……(未完待续)
张永带着张末寒离开的时候,在打虎沟那里,陈金他们遇到了不一样的对手。
捆绑老汉的两人走到老汉身边,还没有动手,只听到砰砰两声,两人就感觉胸口像是被马车撞了一样。随着两人的倒地,在曾经他们的周围,呼呼啦啦涌出了很多人,从这些人得穿着打扮上来看,就知道他们是本地的村民。这些人年龄不等,他们手里的兵器也五花八门,有钩子,有耙子,有木棒。还有一些人手里面拿着菜刀,斧头,最可笑的是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饭勺。
陈金看到这些人也是很惊讶,没等他发出什么声音,就被淹没在了人海里面。一只耙子钉在了陈金屁股上,陈金发出嚎叫,没等喊出来,一只木棒杵进了嘴里…只见到木棒耙子齐飞,菜刀斧头共染成一色。事实证明,庄户人家的力量是无限的,更何况对手还是陈金这些仗势欺人的奴仆。
张永带着张末寒向村向屋后面跑去。小屋的后面是一座山崖,说高不高,说低也不算低。张末寒根本不知道屋后面是什么情况,张永从怀里拿出一捆绳子,用绳子系在一块石头上面,然后将另一端向山崖下抛去。张末寒一看就明白了,张永是什么意思,他哆哆嗦嗦的说:“张…张…张叔,咱们这是要干什么?”“少爷,您先别说这么多,咱们先离开这里,离开了这里,我自然会告诉您是因为什么。”说完不顾张末寒大声的反抗,夹起张末寒纵身一跃…
陈金他们出发后不久,邓氏让冯桐带几个人去帮陈金,邓氏担心他们办不成这件事情。所以当冯桐带人到达打虎沟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狼藉。现场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曾经的屁股上钉了一只耙子,满嘴的鲜血,不时的咳嗽声带出几颗碎牙,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有被棍棒打断手脚的,也有被菜刀斧头砍伤的。总之,这些人现在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
看到这里,冯桐都呆住了,他让人去把陈金给扶了过来,问陈金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陈金颤颤巍巍的说,冯管家,我们,我们是被村民给打伤的,这些人太凶狠了。不等陈金说完,冯桐就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容易解决,他让陈金带人先回府疗伤,然后冯桐带着几个人向张末寒所住的地方飞奔而去。
冯桐等人到达张永老宅,踹开房门走了进去,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冯桐大喝一声,快追,他们跑不了多远,众人出了屋内,向屋后跑去。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发现,除了面对打虎沟的一条路,张末寒他们所住的房子后面是山崖,既然正面没有遇到张末寒他们,那么他们肯定是在山崖那里。
冯桐等人到了山崖,发现了留在巨石上面的绳索。冯桐恨恨的说声,他们下去了,快去追。冯桐安排人下去的时候,张永带着张末寒早已从山崖下来以后,他们来到湖边的一处芦苇丛里,从中拖出一只小船,二人就这样划着船,离开了山崖附近,所以当冯桐他们派的人到了山崖下的时候,也没能发现他们二人的踪迹。
少爷咱们不能待在善滕县了,咱们要去府城,只有去了府城,见到了刺史大人,咱们才能算是平安脱困。
府城?离开了善滕县的辖区肯定能安全一些,但是张末寒有点不甘心,毕竟以穿越者的身份来说,这是丢人的事情,可是现在除了先离开,要不然恐怕小命难保。
“好吧,去府城吧”张末寒做了决定……(未完待续)
冯桐带人在山崖下寻找二人踪迹的时候,张末寒主仆二人已经乘小船离开了善滕县境内。
“张叔,咱们去府城找谁”
“少爷,咱们先去长史府,刘长史和咱们张家有旧交,刘长史叫刘民生,当初在京师没少得老侯爷和老爷的照顾,两位侯爷看刘民生一心向学,空有抱负却不得入仕,还是老侯爷向当时的礼部杨望杨尚书推荐了他,先是到礼部做了一个小吏,后来凭借着自身的才学得到了杨尚书的欣赏,后来被推荐为万年县县尉,后来步步升迁,直到现在做到了东山道长史,东山刺史由鲁国公遥领,而鲁国公与咱们定军候府那可是世交,以后这些关系老奴会慢慢告诉您,咱们现在只有到了长史府才是安全的。”
张末寒听张永说完,暗暗思量,没想到定军侯府以前这么风光,故交这么多。其实不怪张末寒这样想,一个现代人是不能理解古代一个侯府的能量,虽说现在侯府没落了,但是关系还在,只要自己能得到这些关系的照料,相信是可以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的。
小船慢慢靠岸,二人收拾一下迈步向前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官道,官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向着各自的目的地行进,没有人注意张末寒主仆二人,距离府城不远有一处接官亭,本是用于对官员迎接的所在,现在也成了赶路的行人歇脚的地方,二人在亭外的茶铺坐下,要了水和点吃食,二人赶路良久,腹中早已饥饿难耐,吃完食物又喝了水,感觉体力恢复不少,付完账之后二人手里已没有多少钱,二人对视一眼,向城门口走去。
东山道作为上州之地,其府城的规模占地也很大,城门牌匾上上书乐安两字,城门口有兵丁在维护次序,二人进了城往长史府的所在行进,张永作为侯府老人,跟随两代侯爷走南闯北,更何况乐安成原本是侯府封地,自然对乐安城熟悉万分。
走在乐安城内,张末寒心中感慨万千,前世生活在钢铁森林中,就算去过古城之类的景区,可那是后世重建的,哪比得上现在原滋原味的感觉,街道两边酒楼商铺林立,各色的幌子随微风晃动,招呼客人的声音不绝于耳,远处走来一队巡城的士兵。
张末寒的目光在巡城的士兵身上看了很久,男人嘛,都有一个从军梦,尤其是前世作为军迷的张末寒,见到张末寒的目光还停留在巡城士兵身上,张永微不可见的笑了笑,然后向张末寒说:“少爷,这些巡城的士卒大部分都是从边军退下来的,一是或多或少有伤在身,再一个就是砍杀这么多年,也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听了张永的话,张末寒才说:“怪不得这些人身上有种不一样的气质,这就是杀气吧” 张永哈哈一笑说“少爷,他们哪里有什么杀气,无非是装腔作势罢了,想当年在陷阵营…”说到这里,张永突然闭口不谈了,张末寒正好奇呢,听闻陷阵营便问道:“什么陷阵营?”
张永自知失言,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少爷,您听错了,我说的是馅饼,对我说的是馅饼,少爷我饿了。”
明知张永再糊弄自己,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问都问不出结果,张末寒只能作罢。
二人继续向长史府走去,突然张末寒停住了脚步,看着一处牌匾发呆,嘴里喃喃自语的道“这…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那就是缘分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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