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宁白小雨,讲述了炖鸡,开怀有戏。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
《长篇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彩片段
花糕我知道,小花糕我也见过。
但这鸡血小花糕,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余叔一边和面,一边介绍道:
“阳有阳食,阴有阴菜。
这六供头道菜,便是这鸡血小花糕。
鬼吃花糕,心口甜。
再凶的恶鬼,只要吃上我做的鸡血小花糕,也得降他三分戾气。”
余叔说得是信誓旦旦。
而且他和面的手法、打粉的动作,都极其熟练。
同时,他让我把杀完的鸡,鸡毛拔了,再去外面的绿化带挖三十八条大蚯蚓回来。
还说这六供第二道阴菜,叫做“地龙炖鸡”。
这地龙,也就是蚯蚓。
蚯蚓炖鸡,我听这名字,便感觉瘆得慌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却清楚,蚯蚓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一味中药。
清火、利尿且叫地龙。
余叔说;鬼吃炖鸡,开怀有戏。
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
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
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
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
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
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
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字形。
说鬼吃青菜,无病无害。
后面的第五道,第六道。
是两道炸菜,但也是很另类。
分别叫做鱼刺丸子,断头炸鱼。
鱼刺丸子,是在猪肉里混合了细小的鱼刺油炸。
以及最后一道,断头炸鱼。
只炸身子,不炸鱼头。
油炸完后,还得在鱼头上抹一层厚厚的猪油。
而这两道阴菜,也有各自的说道。
鬼吃丸子,知痛知耻。
鬼吃炸鱼,入地不语。
六道菜,也是六阴供。
或许有人听过,但制作方法和流程。
也只有余叔这样的阴厨,才懂得烹饪。
我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只能在旁边打打杂,看看菜。
余叔则忙前忙后,每一道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六道菜而已,看似并不复杂。
可我们从五点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
当余叔将厚厚的猪油,涂抹在最后一道阴菜,炸鱼身上的时候。
六供阴菜,这才算是完成。
而今晚,我便要在余叔的指点下,开桌摆宴。
用这六道供奉阴菜,化了张强那小子的怨煞之气,送他去回轮。
如此,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菜做完了,现在就差最后几个步骤,就算大功告成了。”
余叔长出口气,开口说道。
我则追问了一句:
“余叔,还差什么步骤?”
余叔则看着我道:
“这供奉菜出锅,必会引来周围孤魂野鬼嘴馋。
如果中途让别的脏东西给吃了。
那我们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正主来之前。
我们得保菜,保完菜,还得选桌……”
余叔说得挺玄乎,可听着又像那么回事儿。
我就问他,这“保菜”应该怎么保?
选桌,又该怎么选?
余叔则一点点给我讲解。
他先拿出了一张黄纸。
让我割掉自己的头发烧成灰,用手指在上面写一个封字。
说这叫“发灰封符”。
到时候,我就把这六道菜,放在一个大背篓里。
用黄纸贴上去,这样那些觊觎六道阴菜的脏东西。
除了能闻到味儿,是没办法吃到里面的阴菜。
除非我自己,拿掉了封符。
这样,就能做到保菜。
选桌,则根据缠着我那鬼祟的特性而选。
张强是淹死的,所以得在水边摆桌。
因为刘叔家的位置,正好距离人民公园不远。
昨晚,张强也在那里出现过。
因此,选桌的位置,就设在人民公园。
离湖三米远的湖岸上,这也是最合适的地方。
别处,就只能是张强淹死的地方。
可那地方在学校的小白桥,我要是去那儿摆桌,肯定得被保安也撵走。
做完这些,我就只需要静等,等缠着我的鬼出现。
到时候,只需要一道一道的上,等对方吃过六道阴菜。
便能化煞化怨,超脱超生,不再纠缠我。
当然,余叔说也有例外。
除非对方是极凶极煞的恶鬼。
但他并不认为,刚死的张强是那种鬼……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头头是道。
我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现在,余叔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他怎么说,我就跟着做。
我点头答应,记住了其中每一个步骤。
余叔给了我一个大背篓,是他平时用来买菜用的。
现在则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阴菜,用纸板隔开。
最下面的是断头炸鱼,最上面的则是鸡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外加一根长香、一双筷子。
放好过后,我拿了把剪刀,剪了一些头发下来。
用火烧成灰,再用手指沾染。
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封”字,贴在了背篓上。
最后,余叔还把他摆摊的小桌子,拿了一把给我。
用来晚上摆桌用。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出门了。
余叔则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事儿呢!余叔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缠着你的那东西,应该不会太凶。
只要今晚,你把叔这六道阴菜端出去给他吃了。
送他离开,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叔这把菜刀带上。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关键时刻或许能防身。
但能不拔刀,就不拔刀。
我这龙头菜刀,始终是切菜切肉的。”
说完,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龙头菜刀递给了我。
看得出来,这刀对余叔这个厨子来说,非常的珍贵。
刀很重,很锋利。
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三百块钱,余叔却帮我到这个份上,只是一份大恩情。
我看着余叔,看着手中的龙头菜刀。
心头无不的感激:
“余叔,不管今晚结果如何。
你的恩情,我姜宁都记住了。”
说完,我九十度的给余叔鞠了一躬。
余叔却笑了笑:
“不用如此。
我帮你,是因为我俩有缘分。
也是帮我自己积积福德。
十点了,快去吧!”
我对他点点头道:
“余叔,那我先走了。
等这事儿过了,以后一定报答你!”
余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我则收起那把龙头菜刀,别在腰上。
背起大背篓,提着那张折叠桌就出了门……
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
“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
便继续开口道:
“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
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
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
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
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
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
“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
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儿买的。”
哭诉到这里,司机师傅从旁边的杂物箱里,竟拿出了一个纸盒子。
他动作很着急,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就坐在旁边看着。
我没当过父亲,也没做过丈夫。
可我能感觉到,他对妻儿的深深思念。
过了一会儿,他慌忙的从那个纸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奶瓶。
奶瓶已经很旧,而且还有划痕。
可是那样式和模样,和我在灵异公交车上见到的,基本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奶瓶。”
司机师傅拿着奶瓶,对我开口道:
“这就是我妻儿出事后,我从水库捡回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带着。
希望能再见一见他们。
那样,我死也甘心了。
可十多年了,我只听人说他们那趟公交车出现过。
可我,却一直没见过。
小兄弟,我、我求你帮个忙。”
司机师傅瞪大了眼睛,变得有些激动。
“帮忙?”
我狐疑,我自身难保,我能帮什么忙?
司机师傅却很认真的点点头:
“对,我听说,上过那辆车的人。
在短时间内,很有可能遇到它第二次。
小兄弟,你把这个奶瓶带上。
如果有一天,你再上了那辆车。
你就告诉她们。
我曹猛,很想很想他们……”
几个字,但司机师傅却几次哽咽。
我其实不想接,可看司机师傅如此伤心。
而且这就是他活着的信念,心中的执念和希望。
我也就点头答应了。
毕竟我这段时间点子背,出门总遇到鬼。
万一遇到了,或许就能帮司机师傅完成心愿,也算给自己积德。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阵喇叭的声音。
是有别的公交车,准备进站。
我们这辆车已经停留了好一会儿,司机师傅见状这才急忙启动,离开了站台。
此时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问我。
问我去哪儿,还说我上过那辆330。
说明我这几天运气可能有点差。
让我注意点安全,别去危险的地方。
他说得其实没错,我的运气是真差,总是遇到鬼。
毕竟能上灵车的,恐怕也只有我这种将死之人了。
我就笑着回答,说自己就是时运有点差。
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就是去找人帮忙处理。
司机师傅一听这话,就问我是不是要去鱼嘴码头,找收尸人宋德财。
我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
就问他是不是认识。
司机师傅“嗯”了一声,说认识。
还说当年他妻儿出事,一车的尸体,没人捞得起来。
潜水员下去了四五个,可都因为各种情况,不得不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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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有所怠慢,直接掐灭了烟头。
烟头掐灭过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踏、踏、踏……”
没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屋子,再一次的变得寂静起来。
余叔贴着厕所门听了一会儿,对我开口道:
“小姜没事儿了,你小睡一会儿吧!”
我带着苦笑,我哪儿睡得着?
整个人都在紧绷状态,更别说在这凶宅且如此漆黑密闭的环境里。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余叔开口道:
“余叔,我睡不着。”
“好吧!那咱们就熬到天亮。”
余叔回了一句后,也不再和我交谈。
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闻着那刺鼻的腥臭味。
感觉这时间,有些难熬。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样子,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脚步声“踏踏踏”的往我们靠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又一次的响起:
“厕所上这久,门口还有人等你们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和余叔再次绷紧了神经。
我没敢说话。
但余叔,却对着外面回了一句:
“老姨,今天肚子疼,上久一点。”
余叔回完这么一句后,外面便没了动静。
等过了十几秒后,脚步声逐渐远离。
同时响起那老妪喃喃自语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上厕所都一起,还这么久,真不害臊。”
声音很轻、很小,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感觉,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结果过了一个小时后,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又走了过来。
然后又听到那老妪对着厕所内的我们开口道:
“送饭的,我的饭,你搁哪儿了?”
饭?我和余叔哪有什么饭?
来这里,都是为了避祸。
利用凶宅,躲避张强的纠缠。
余叔听完,也是沉默少许后道:
“老姨,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啊!”
“哦!”
外面的老妪回了一声,又走开了。
余叔显然是在骗外面的老妪。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
万一被人家给赶出来,我和余叔就没地儿躲了。
就这样,我们在厕所里,又煎熬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久节奏,是大门传过来的声音。
而且连续响了有四次……
早年,就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
敲门是有说道的,人三鬼四。
这外面敲门的,八成不是人。
极有可能,是张强那淹死鬼等不及了,想自个儿进来……
我心里想着。
老妪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且到了厕所门口。
随即,就听到老妪低哑的开口道:
“你们朋友,都快把我门砸坏了。
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要你们饭了。”
可我们哪敢出去?
我忍着没说话。
余叔则开口道:
“不认识。老姨,我们肚子疼,再待一会儿。饭我们出来给你。”
余叔还在找借口,继续画大饼。
看来,鬼也吃这套。
可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听到这个声音,别说老妪了。
就算厕所里的我和余叔,都心烦意乱。
外面的老妪冷哼了一声:
“敲敲敲,烦死了。
送饭的,把白绫子从下面,给老婆子递出来。
老婆子出去勒死他……”
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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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直接就给他打懵了。
“回去个毛,你特么死都死了,你知不知道?
一天天的缠着老子,草!”
我也不和他磨叽,开门见山。
张强被我打了一巴掌后,捂着脸。
一双瞪大的眼睛,也缓和了回去。
有些呆呆的看着我。
“死、死了?什么死了!”
“你自己,你好好想想。你为啥在这儿,为啥来找我?”
我继续开口,一脸认真。
张强先看了看四周,突然变得有些迷茫,开始回想:
“这是哪儿?怎么天黑了?
陈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上课。
我,我不是刚从解剖室里出来吗?
路过小白桥……”
张强喃喃自语,但他说到“小白桥”三个字的时候,表情突然一僵,用着无不惊骇的表情望着我。
嘴里结结巴巴且惊恐的说道:
“我,就从上面,上面跳了下去,死、死了……”
他一脸的惊悚,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
“没错,你已经死了,已经缠了我四天了。”
张强满脸惊恐,可能有些接受不了:
“不、不,我、我不是好,好好的吗?”
他话音未落,身后就响起了宋尸头的声音:
“你好个屁。你摸摸自己,看有没有温度,有没有心跳。”
张强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心脏位置。
可是鬼魂的他,哪可能摸得到心跳?
全身除了冰冷,就是冰凉。
他有些接受不了,脸色越来越慌张。
不断按压自己的心脏位置,想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不,我、我才二十岁,我、我刚交了女朋友……”
说到这儿,死亡时的记忆涌现。
张强再也绷不住。
呜,呜呜呜……
直接就哭出了声,整个人都跪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悲伤的情绪。
宋尸头也走了过来。
他嘴里叼着烟,并没多少表情。
只是盯着哭着的张强开口道;
“你不是正常死亡,带有一身怨气。
所以,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
但你刚死没几天,还没害过人。
身上就没背啥罪孽。
你现在好好想想,你死前遭遇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跳湖自杀……”
而这,也是我这几天疑惑的事儿。
我看过同学群的聊天记录。
说张强当时出了解剖室,径直就去了学校的翠柳湖小白桥上面。
在上面站了一会儿,就跳了下去。
等路过的同学给他救上岸,他就已经淹死了。
至于他为何会跳湖淹死,其中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始终认为,可能和小雨嘴里含过的那枚硬币,多少有点关系……
张强情绪波动很大,但我和宋尸头,此刻并没催促他。
等他哭了一阵子,逐渐接受了事实后。
对着我开口道:
“我、我记得,记得你走后。
老师就让把硬币找到,交到解刨台上。
我贪便宜,偷偷的将硬币藏起来了。
后来我就感觉脑袋晕晕的,老师见我心不在焉。
就让我去把你找回来。
可我走到小白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水里有人叫我。
我就站在桥上往下看。
最后,我就掉下去了。
呛了几口水,后面的事儿,我就记不住了。
只知道,我突然就回了寝室。
感觉头晕,就吃了你的巧克力。
还感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忍不住的想闻。
再后面的事儿,我就很模糊。
只记得,老师站在解剖室里。
不断对我说,让我来找你,要把你带回去。
时不时的,就听到他的催促的声音……”
张强开始回忆,将他记住的,都告诉了我和宋尸头。
宋尸头抽完最后一口烟,将其踩灭,对着我道:
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打湿。
才知道之前看到的、听到的,原来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看了看时间,竟睡到了十二点。
我先检查了一下身体。
发现身体上的尸斑,已经变浅了很多,正在逐渐消退。
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已经没之前那么差,甚至多了一些血色。
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康复。
这全都要得益于,昨晚我送走了张强,讨到了一口“福气”。
而我也更加确定,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积阴德,送阴魂,讨福气,赚阴寿。
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命里四厄,给自己续命。
不然我那破命格,就会给我招阴招恶,把我给害死……
洗了把脸,发现师傅房间门开着,但人不在了。
我便下了楼。
期间路过祖师爷牌位的时候,我还拜了拜。
一阵风吹了进来,盖在祖师爷牌位上的红布,还轻轻的掀了掀。
等我来到楼下,便听到一股中药味,味道很浓郁。
伸头一看,发现是师傅在厨房熬药:
“师傅!”
我对着他喊了一声。
我师傅扭头看向我:
“醒了,正好,药也熬好了!”
“药?”
我又没病,只是被鬼缠而已,需要喝药?
师傅却点点头:
“没错,这药补气血,驱阴毒,一会儿你喝两口。”
说完,就见到师傅端了一碗药出来。
热滚滚的,中药味还很重。
“凉一下,你就自个儿喝了!”
师傅把药递给了我。
我有些排斥,问他是不是非喝不可。
他点头。
还说空腹喝最好。
等喝完了,他就带我出门吃饭。
师傅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命在师傅手里攥着,哪怕这是碗毒药,也干了。
那味道就不说了,中药味中带着腥臭,一口就差点给我送走。
喝完药,师傅看我难受的摸样,递了瓶水给我:
“驱阴毒的药就这样,你身上那么多尸斑。
如果不喝点药,短时间肯定好不了。”
“谢师傅!”
我喝了两口水,感觉舒服了一些。
而师傅这个时候,却递了一个小袋子给我道:
“你入门第一天,为师给你的见面礼。以后这个带在身上,也能防身。”
“这是什么?”
我拿着袋子,有些疑惑。
师傅示意我自己看。
我缓缓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一把用鱼骨做的剑,看着又像匕首。
二十厘米左右,手柄缠着红线。
而鱼骨本身,一节一节的,去了尖刺,被打磨得很平滑。
只是尖端,非常锋利。
如果仔细去看,这鱼骨上,还刻了字。
准确的说,是一个个符文。
“鱼骨,匕首?”
我疑惑的开口问道。
师傅笑了笑:
“差不多吧!
这是昨晚那条大青鱼的鱼骨做的。
青鱼上钩,徒弟上门。
这青鱼与你有缘分。
今早我就给它杀了。
取了鱼骨,做了这个。
鱼骨十八节,刻铭文十八个。
你有这东西在身上。
什么游魂野鬼,肯定不敢造次。”
听到这鱼骨匕首这么厉害,我有些小激动。
对着他便开口道:
“多谢师傅。”
“小意思,东西收好。
我们现在就去吃饭,等吃完了,就去你们学校看看。”
师傅笑着开口。
我看他手指上包着几个邦迪。
昨晚回来都没有。
我猜测,可能是他给我做鱼骨匕首的时候,让鱼刺给扎的。
虽然师傅脾气挺怪,不近生人。
但对我这个刚入门的徒弟,还真是不错。
又是熬药,又是送匕首防身的。
现在又要带我去学校,处理缠我身的鬼祟……
随后,师傅开着他六十多万的豪华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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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的话,虽带着威胁。
但也让我变得有些疑惑。
如果说,他口中的“凶女人”是小雨,为啥要说她自身难保呢?
难道小雨,也有什么危险不成?
有很多的不解,可眼前的老鬼却在步步逼近。
不断的威胁我,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
周围那些脏东西,也都抬着头看向我,对我虎视眈眈。
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不能搞定了眼前这老鬼。
别说送走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我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嗖”的一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菜刀刚一出鞘,便闪耀着寒光。
向我靠近的老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周围那些抢食的脏东西,也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见在龙头菜刀,有多强的威慑力。
现在都拔刀了,我也直接拉下了脸,狠声说道: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生米你抢多少吃多少。
这里的酒肉,你想都不要想!”
我表面看着,虽然很凶很平静。
但此时,我心里却慌得一匹。
可我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得镇定。
心理老师讲过;当面对对手,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时候。
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会潜意识的被人拧着鼻子走。
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胆怯和恐惧。
只有冷静和勇敢,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老鬼站在我几米开外,一时间没动。
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好几秒才开口道:
“昨晚拿个碗,今晚那把刀。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不怕你就过来试试,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我手心都在冒冷汗,但我一点都没怂。
老鬼还是眯着眼看着我,但这会儿却围着我转圈。
同时还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我。
周围的花生米,也都被抢着吃完了。
但这些脏东西,都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在我周围,就那么围着二十来个……
每个都站得笔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清楚,想打发走这些脏东西,关键就是这个老鬼。
因为就他屁事儿多,他在带头。
可怎么打发走,我又有些犯难。
哪怕拿着龙头菜刀,用来自保感觉问题不大。
可冲上去碾杀,我就没太多把握了。
早知道,就该加入格斗社。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鬼也没要走的意思。
我真怕张强过来了,他在旁边捣乱。
一番思考之下,我觉得必须找个机会。
要么撵走他,要么剁了他。
绝对不能让他妨碍到我的事儿。
可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老鬼围着我转了两三圈后,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笑道:
“避祸的小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我警惕的问了一句,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可能。
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事儿来。
“避祸的小子,你不就是被只水猴子缠身了吗?
其实很简单的。
你把酒肉都拿出来,给爷吃几口。
等那水猴子过来,爷直接给他按在地上?
那时候,你再用这刀,一刀劈了他,事儿不就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大爷我,真诚想和你合作。
昨晚,大爷可还让你避过雨……”
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发笑。
鬼话连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阴祟的世界。
但我怎么也看过几部九叔的电影。
你一个躲在凉亭里躲雨的孤魂野鬼,供奉都没得吃。
能和怨死成煞的厉鬼比?还能按住厉鬼?
就是想骗我的阴菜吃。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你想吃我的菜,那我就正好解决掉你,以防你捣乱。
很快的,我心里便有了计划。
佯装出一丝狐疑:
“老爷子,你真的愿意帮我?”
老鬼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笑得更开了:
“当然,我就是这片地,出了名老好鬼啊!
那些阴菜,你给那水猴子吃。
不如给大爷我吃,大爷吃了还帮你。
可水猴子吃了,还是得要你命……”
我伪装出思想斗争的模样,最后一咬牙:
“行!老爷子。
那我就请你吃菜,但你一会儿一定得帮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老鬼笑呵呵的,开始往我这边靠近。
但他背着一只手。
看样子,他对我也比较警惕。
我正对着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菜刀收到了刀鞘之中。
但在上扣的时候,故意没扣好。
只是做了一个上扣的动作。
就是为了迷惑这老鬼,让他误以为,我放松了警惕。
最后伸手,拍了拍放有阴菜的背篓。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老鬼见我收起了龙头菜刀,还上了扣子。
又在这么拍打背篓,目光瞬间被吸引。
手中没龙头菜刀的我,对他这个老鬼来说,威胁很小。
他背在后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迫不及待的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快点,快点把封符揭开,我饿了、饿了……”
老鬼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饥肠辘辘,还搓着手。
他越是如此,我的动作越慢。
最后,我缓慢的揭开了封符。
一点点的,掀开了背篓上的盖子。
阵阵阴菜的香气,随之飘了出来。
老鬼猛的吸了一口,欲死欲仙的样子。
我提着盖子,遮住身前的龙头菜刀。
但目光,却盯着老鬼道:
“老爷子,这第一道鸡血小花糕,你先尝尝!
但记得,一会儿帮我哟!”
我笑吟吟的样子,看似人畜无害。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他帮我,让他打消最后疑虑。
其实被盖子遮住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刀柄。
他敢上前,我就敢一刀劈过去。
老鬼看着鸡血小花糕,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这种没有供奉的老鬼,饿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突然看到超级美味的食物,而是还是阴食,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好!”
口是心非,说完急忙往前两步。
伸出那枯瘪的老手,便要去抓背篓里的鸡血小花糕。
见到这儿,我脸色突然一冷。
没有丝毫的犹豫。
“嗖”的一声拔出龙头菜刀。
一刀,就劈向了老鬼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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