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辞不辞职,我不关心。你在SY的去留,不是我说了算,甚至不是你说了算,你应该懂,这事儿,得寒时说了算。”
乔予没反驳,但也不认同。
她辞职了,找个地方躲起来,薄寒时难不成还能将她抓回去上班?
她都快死了,想不想工作,在哪里工作,她自己说了算。
“薄总说了,他以后不会再管我了,也不会再插手我做什么。”
言外之意是,她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涉及薄寒时本人就行。
陆之律轻蔑淡笑:“也许你在海市替寒时挡了一刀,他一时心软,所以放过你。但乔予,你胆子真不是一般大,竟敢在背叛寒时之后,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寒时要是知道了,你猜他是把你活剐还是鞭尸?”
“你知道了?”
乔予有些诧异,但也不算意外。
她已经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所以被陆之律发现,她也还算镇定。
陆之律问的很直接:“那个孩子,真是寒时的?”
乔予只跟一个男人睡过,那就是薄寒时。
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陆之律这么问,明显是想旁敲侧击,这些年,她有没有勾搭其他男人。
她嘲弄勾唇,故意刺他:“不是薄寒时的,难不成是陆总的?”
“……”
陆之律明显被激到了,脸色瞬间阴沉。
乔予觉得很爽,“陆总问完了吗?问完我下车了,这条路离SY不远,要是有其他同事看见我从陆总的车上下来,陆总和我,身上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乔予,你不会是在指望靠着那个孩子母凭子贵吧?我警告你,这种心思,你最好别有……”
她目光笔直的迎上他,摆烂的说:“就算我有这种心思又怎么样?怎么,陆总也要把我活剐?”
反正一样要死,谁活剐她,没所谓。
她眼神很冷。
陆之律第一次发现,六年前那个躲在薄寒时身后,看起来乖顺温柔的乔予,似乎远比他想的还要刺头。
乔予不是没有爪牙,而是她的爪牙,不对薄寒时张开。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乔予一般。
“我想不想母凭子贵,这是我的事,我能不能母凭子贵,这得看薄寒时怎么想。至于陆总,应该把心思和精力放在南初身上,对南初好一点。”
说完,乔予便下了车。
车门砰一声被甩上。
陆之律看着乔予的背影,气笑了。
乔予这是在教育他,少管闲事吗?
他手机响了起来,是南初打来的。
“陆之律,你没有食言吧?希望你有点契约精神,别把我和予予给卖了……”
南初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怕陆之律这人临阵倒戈薄寒时,所以特地打了这个电话来嘱咐。
陆之律冷嘲道:“你那闺蜜,现在正想着母凭子贵,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寒时,就等于在给她推波助澜。”
“怎么可能,予予不是那种人!”
“乔予是哪种人我不清楚,当初,她和寒时谈的时候,寒时胃不好,她能在大雪天风雨无阻的给寒时送饭,谁看了不说一句恩爱。可就是这样的死心塌地,也能扭头在法庭上毫不犹豫的污蔑寒时是肇事者。乔予比你想的疯,她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谁能保证她是不是想母凭子贵?”
南初始终是站在乔予这边的,“就算予予想母凭子贵又有什么错,只要薄寒时愿意,谁也挡不住。”
“乔予是你姘头吧,你对她滤镜那么厚。”
南初嘴角微抽:“……”
……
乔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