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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

伏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煜辰温知闲是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伏珑”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向知闲:“我没付钱。”他刚刚只顾着牵知闲的手了,都忘记这么一茬。惹得知闲笑出声,“随你喝。”祁砚京些许无奈,他还以为她下车是要去交代什么事,没想到是给他点了杯咖啡。快到学校的时候她开口问了句,“下午我几点来接你?”“大概四点半。”温知闲点头,“要是提前了就给我打电话。”祁砚京嘴上应了下来......

主角:顾煜辰温知闲   更新:2024-07-27 0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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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煜辰温知闲是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伏珑”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向知闲:“我没付钱。”他刚刚只顾着牵知闲的手了,都忘记这么一茬。惹得知闲笑出声,“随你喝。”祁砚京些许无奈,他还以为她下车是要去交代什么事,没想到是给他点了杯咖啡。快到学校的时候她开口问了句,“下午我几点来接你?”“大概四点半。”温知闲点头,“要是提前了就给我打电话。”祁砚京嘴上应了下来......

《完整篇章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出门后她将车停在咖啡店门口,解开安全带朝着祁砚京说了句:“等我下,我去买杯咖啡。”

“老板,早上好啊。”

温知闲靠在台旁笑道:“早啊,一杯咖啡。”

店员看了眼她,小声打趣道:“老板这是给姐夫买的吧?”

“刚好八点,肯定是给姐夫买的。”岳琦指了指时间。

她在等咖啡的时候,祁砚京过来了,眉头微扬低声问道:“给我买的?”

温知闲掀了掀眸,眸光流转,就这么看了祁砚京一眼。

祁砚京不禁弯唇,握住了知闲搭在台上的那只手。

看到他俩牵手,店员递过来咖啡时眼神里都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笑意。

“走啦,等会过来。”她说完,祁砚京也没松开手,和他一起转身离开了店里。

在车启动,他正系安全带的时候,手微微一顿,转头看向知闲:“我没付钱。”

他刚刚只顾着牵知闲的手了,都忘记这么一茬。

惹得知闲笑出声,“随你喝。”

祁砚京些许无奈,他还以为她下车是要去交代什么事,没想到是给他点了杯咖啡。

快到学校的时候她开口问了句,“下午我几点来接你?”

“大概四点半。”

温知闲点头,“要是提前了就给我打电话。”

祁砚京嘴上应了下来,心里觉得自己等一会其实也没什么。

车熄了火停下,祁砚京下车后望向学校里面,站在驾驶座车窗边上弯下身朝着温知闲道:“要和我进去看看吗?”

“可以吗?”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既然他都说了当然想去看看。

祁砚京:“可以。”

温知闲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从车上下来,和他一同进了学校大门。

她也进过这所学校,毕竟就在家不远,从高楼往下纵观全图。

祁砚京领着她直接往办公室走。

“祁教授早啊。”

一位四十多岁左右的女老师,手里提着个包。

温知闲心里在猜测这是什么专业的。

“周老师早。”祁砚京礼貌回应,见周老师看着知闲,他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太太。”

温知闲扯出一个微笑。

周老师感叹了声:“祁教授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想到这么快,你俩站一块倒是登对。”

“谢谢周老师。”

道了别两人上了电梯,祁砚京紧握着她的手,“我办公室在五楼。”

他们刚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声音,“祁教授啊,你今天怎么比平时迟了……”

说了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周初屿沉默的看着跟在祁砚京身后出现在门口的女人。

“老师,早。”温知闲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便先开了口。

周初屿回过神,“早。”

祁砚京朝着周初屿抬了抬下巴,“周初屿,和我一个办公室的老师,想和你吃饭的那个。”

他将温知闲安置在椅子上坐下。

“谢谢你昨天送的酒。”

周初屿摆了摆手:“没事儿,不客气,我跟祁砚京可是大学四年同学应该的。”

所以他就拿他爸的珍藏酒送祁先生?

想到这她不禁唇角微弯。

周初屿走了过来,碰了碰祁砚京,“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弟妹呢。”

“我太太,温知闲。”

周初屿朝着她问道:“我发现祁砚京这几天精神状态好多了,他是不是开始睡觉了?”

温知闲笑着点头。

他疯狂控诉祁砚京:“他是真变态,不仅跳级还不睡觉,就死卷,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卷了个教授出来。”

说到不睡觉,她敛去了笑意看向祁砚京,知道了他之前的事情,他哪是不想睡觉啊。

她眼中的悲悯心疼全看在他眼里,安慰似的轻抚了几下她的后脑勺。


顶多也就一两百杯,也经常有公司的咖啡单子。

她拿了笔记本和笔记录一下,“先生说吧,需要多少,什么时间要。”

男人薄唇轻启,“三千杯。”

温知闲正打算往纸上写的,听到他说出的数量笔尖一顿,缓缓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把笔放下了,平静的看着他。

男人扬了扬眉,“怎么了,温老板?”

温知闲笑道,“先生,您是来砸场子的吧?”

男人微怔:“我没有。”

看他这反应也不像是来砸场子的……

这就奇怪了。

她态度还算不错:“先生,是这样的,一天时间三千杯,我们店里的机器转冒烟了都做不出来这么多。”

就算机器不冒烟,员工一天不吃不喝不睡都做不出来。

“那需要我出机器吗?”男人询问。

温知闲看着他愣了几秒,嘶……他的话像是来砸场子的,但是他的态度不像。

他到底想干什么?

“先生,我的意思是一天做不了那么多,如果光顾着你的这数量,这来来往往的人我生意怎么做?”

她又问了句:“先生,你真没开玩笑吗?”

男人扯了扯唇,带着些笑意,“那今天五百可以吗?”

“可以。”他好像没开玩笑……

男人拿出手机,将收款码放在温知闲面前,“收款吧。”

温知闲拿来了收款机,心里还想着这不会是个神经病吧,别等会一扫显示账户余额不足。

她输入五百杯的价钱一万五,如果这扫成功了,那这老板人真好,给员工挑的还是不错的咖啡。

“等等。”男人在她报出一万五的时候叫停了。

温知闲沉默,他不会玩自己吧?

“全款,三千杯的。”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重新输入九万,支付成功。

这算是接了个大单。

“怎么称呼?”她收起POS机,抬头朝着对面的男人问。

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有在考虑些什么,但最后也没说自己的个人信息,站起身道:“不用了,下午我助理过来拿。”

温知闲在笔记本上记录完之后,问道:“每天五百,分六天可以吗?”

店里每天的工作量也不小,加单还得赶。

男人没有异议,抬眸看了眼她便离开了。

温知闲将单子拿去给店员,“这几天有的忙了。”

要不是付了款,她真觉得是来找事的。

“三千杯?这么大手笔啊。”岳琦看着这数额不止一点惊讶。

“那得多大公司?”

温知闲将单子压在台上,“这得是集团,好了,开始做吧,人家下午来拿。”

店里一时间全忙碌了起来,她一直忙到中午十二点才歇下来吃了个饭。

她吃饭时拿出手机看了眼,祁砚京给自己发了条消息,问她吃饭了没。

她回复道:刚吃上饭,今天有点忙。

祁砚京像是一直在等她消息似的,她刚准备放下手机认真吃饭,对方就有了回复:好,晚上我回去做饭。

温知闲扬起笑,发了个开心的小表情过去,吃完饭继续工作。

五百杯咖啡在四点前全做了出来,四点来了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朝着店员道了声:“您好,我们老板让我来拿咖啡。”

“都做好了,我们帮你拎上车。”几个店员帮忙把咖啡全搬到他车上。

助理环顾了四周,着实不解老板到底什么意思,大老远跑这边来订咖啡,而且是以他个人名义请了集团所有人,真不知道老板图什么。

直到温知闲从后面走过来,他有个不太好的想法从脑子里蹦了出来,莫不是因为这老板?


祁砚京参加过金融系的一场大赛,结果跨专业拿了奖,他当时还是老师,对祁砚京印象极深,后来祁砚京成了他同时,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但总归有话快说。


顾煜辰嗓音骤冷,“我知道他。”

“顾总对母校还挺了解啊。”几位笑着聊了几句。

突然顾煜辰撇下那几位,快步追上祁砚京,冰冷的叫了声他的名字:“祁砚京。”

声音不小,听起来有些骇人。

祁砚京并不想搭理他,但明显冲他来的。

周初屿侧目看向他:“你俩认识啊?”

上次就莫名觉得祁砚京似乎对顾煜辰有点不太友好,但也没多想,没想到居然还真认识。

“不熟。”

他停下脚步看着朝自己过来的顾煜辰。

那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像是要把他活剐了一样。

果不其然,就是来和他打架的。

顾煜辰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朝着祁砚京的脸出了拳。

祁砚京深知这不是打架的地方,他要是动手了那就是互殴,只是用手接住没反击。

顾煜辰怎么会放过他,想打他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反击总归是吃亏的,胳膊挨了他一拳。

几个校领导吓死了,连忙过来制止。

顾煜辰甩开那几个老头,阴沉着脸满是戾气:“祁砚京他妈的怎么不还手啊,理亏了?你他妈抢我老婆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几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说蒙了。

“你们没结婚,而且你怎么对她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和知闲本就坦坦荡荡,经得起被质疑有什么好怕的。

顾煜辰冷笑:“没结婚也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们都准备领证结婚了,结果没几天就被你撬了,你趁人之危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骗她结婚,祁砚京祁教授,你这种人哪有人品?住她的房子哄她父母,凤凰男吃绝户?”

“这就是学校的教授,为人师表,他妈的简直就是祸害。”顾煜辰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说着:“我以学校有你为耻。”

祁砚京情绪太过平静了,被说成这样也没着急,这平静的跟顾煜辰说的不是他似得。

周初屿是不相信的,毕竟上学到现在这些年祁砚京看不出来是顾煜辰说的这种人,有实力干嘛要当凤凰男吃绝户?

而且祁砚京这人他真觉得是有经商头脑的,要是想要钱,他干嘛非要留在学校啊,有这时间去赚钱多好。

他眼里的祁砚京就是想平平淡淡过日子的。

但是他质疑一点,祁砚京是不是真抢了顾煜辰的未婚妻。

就算抢了,只要祁砚京能说出理由,那他就相信。

“顾煜辰,那是我的太太你放尊重点,结婚前你们就已经分手了。”

顾煜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同意分手,你怎么不对我尊重点呢?不想听你狡辩,那是我的妻子,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我也等着你身败名裂的那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疯狗。

懒得跟他废话。

顾煜辰带着一身凛冽寒气走了。

几个校领导面面相觑,问了声:“小祁,他说的是真的吗?”

祁砚京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不争不抢平平淡淡过日子的那种人,连校外讲课都很少,说他凤凰男吃绝户……他们还真不相信。

但也就怕他伪装的好。

“家境还行,没必要那么做。”他做的都是他该做的,对知闲好不应该吗?对岳父岳母好不应该吗?



她化了个妆遮住左半边脸微红的痕迹,一早就去了咖啡厅。

毕业之后她就开了个挺小资情调的咖啡厅,不过她很久都没在七点半来过店里了。

因为来的比较早,所以给店里店员都带了早餐。

她失联三天后出现在咖啡厅,店员都挺惊喜的,纷纷和她问好。

“给大家带了早餐,你们分一下。”温知闲将满满两袋早餐递了过去。

“老板,你这两天去哪了呀,给你发消息也没回。”

温知闲自我调侃道:“和男朋友分手去了。”

店员都愣了下,之前老板还说结婚要给他们带喜糖呢。

不过都没说出来,其中有个小女生朝着她嘻嘻笑道:“老板别难过,今天周三那个一米八八的帅哥可能会来咱们店里,看看帅哥延年益寿。”

温知闲轻笑了声,“什么帅哥啊,这么惦记着人家。”

其他几个店员也叽叽喳喳了起来,和她说着:“有个一米八八的帅哥每周总得来店里三次,准时八点到,我们还特地看了一下,没一次迟到的。”

“而且我们留意了一下最近几周都是固定周三周四周六过来。”

这倒是引起了温知闲的好奇,让他们记这么清楚的帅哥得是什么样的。

她好奇归好奇却没什么兴趣,和他们逗趣了几句也就点了杯咖啡在角落里找个座位坐下了。

她手肘撑在桌上,转头望向玻璃窗外的行人,倏地看到了一个面熟的男人,微微一愣。

店员将她的咖啡摆在桌上,同样看向窗外,有些激动:“老板你看,你快看,就是他,帅吧,每次看到他都觉得是视觉享受。”

是他。

那天在小区楼下给她送钥匙的那个男人。

“等会我请他一杯咖啡。”那天他只说了一句萍水相逢,既然又遇见了那就是缘分。

店员一脸坏笑的弯下腰在温知闲耳边说了句“老板,你好会啊~”,说完抱着盘子乐呵着跑路了。

温知闲无奈低笑,见他从门外进来了,立即起身跟在了他身后,在他点完单后打开付款码,她先一步将付款码对上收款机,支付成功。

店员一看是自家老板,憋着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道了句:“您稍等。”

男人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侧目看向自己身旁站着的女人。

是她。

他不自禁的将目光落在她的左半边脸颊上。

“又见面了,谢谢你那天给我送钥匙。”她浅浅一笑,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她当时起码在家门口待了得有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或许他一直在楼下等着自己,她很感谢他,在自己心情极差的情况下,让她感受到了陌生人的善意。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到温知闲落座为止,耳边传来店员的声音:“先生,您的咖啡请拿好。”

男人接过咖啡,走到温知闲桌边,还没说话就听她先道:“可别说什么还我钱。”

他扬了扬唇,“谢谢你的咖啡。”

温知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人也没一味地态度强硬,倒也不是那么无趣。

她转过头时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听别人说话声音有些闷,偶尔还会有嗡嗡声。

她揉捏了几下耳朵,最后决定去医院检查一番,让自己安心。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没有损伤到听力,就是有点轻微耳鸣,拿了点药过段时间就能好。

从医院出来,拿着病历单看了好几遍,现在她真的想去扇顾煜辰,但暂时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她向来记仇,被顾煜辰扇了一耳光这件事情她会记一辈子。

温知闲回到咖啡厅,下午人多忙碌了一整个下午。

咖啡厅九点关门,最后十分钟的时候她瞧着也没什么人了,就让上晚班的店员提前下班了,她准备关灯锁门。

就在她整理杯具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人,她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东西没看来人,“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

那人没出声,温知闲这才抬头,全身僵了一下。

顾煜辰。

他手里握了个蓝色的小方盒,是她让宋楷瑞带回去给他的那个。

顾煜辰面色冷冽,死死的盯着她看。

温知闲故作平静,缓缓将手里的杯子放进橱窗里。

“温知闲,你这什么意思?”他将小方盒直接拍在了吧台上,“把戒指还我什么意思?”

她听到顾煜辰的声音,思绪又被拉到那天,他前任的一个杯子都比她重要,因为一个杯子他生气打了她耳光。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我不想和你结婚了。”提到结婚两个字,她心上一紧,说话声音都颤了颤。

顾煜辰脸上起了怒色:“因为这点事情,你和我闹?温知闲你什么时候这么无理取闹了?”

不知道他是原形毕露了还是被气得说了胡话,可偏偏现在的温知闲完全进不去这样的话语,更不会深层次的去理解他的话。

“这点事情?这是小事吗?你打我,这是小事?那我问你什么是大事?”

她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对他的喜欢一文不值,到头来还被他说都是小事。

“你的那个破杯子比我重要,它碎了就是大事,你是不是还要杀了我给你那个破杯子陪葬啊?”

看着顾煜辰脸色沉的能滴水,她嗤笑了声,将桌上的那个蓝色小方盒用力丢出了门外,盯着顾煜辰,手指指向门口:“滚,给我滚出去!”

门口那刚要进门的男人脚步一顿竟真停在了门口。

从未被说过滚的他,一时间真被气上头了,咬着牙冷嗤:“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伤的怎么样了,我他妈就是犯贱。”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将门口的那个蓝色小方盒捡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还站在门口的男人又亲眼目睹了关于她的事情,上一次见她还是她左半边脸肿的时候,这次又是和男朋友吵架,嗯……或许这算是前任了?

他走了进来,“请问还有……”咖啡吗?

话没说完,看见面前的女人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泪,虽说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但他还是住了嘴。

他刚想着说些什么,突然温知闲眼神坚定了起来,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泪,微笑着问他:“要喝点什么?”


“我只是试试,没想到能拿奖。”


试什么?试自己的天赋。

嗯……事实证明他确实是这块料,但就是不乐意。

周初屿突然就想到了沈芷,“我昨天在学校外面碰见沈芷了,她蹲你呢,我一早上就看见她了,下午回家她还在,还问我你在不在,我说你请假了,她不信,觉得我说的假的。”

他临走的时候才叮嘱一遍祁砚京,“回去的时候注意点,估计今天你下班会蹲你。”

祁砚京整理着桌面,指腹落在报告书底端黄豆大小的褶皱上,眸色深了深。

听他说完应了声“知道了”,周初屿这才离开。

确实如周初屿所说,他下午回去时还真碰见沈芷了,不过是上了车之后从后视镜里看见她那辆保时捷超跑,他看了眼后视镜直接启动车走了。

沈芷自然是看到他的车了,看着他那辆五十多万的红旗突然脸上有些难堪,不久前她还在嘲讽祁砚京和自己之间的差距,还放言说等着看他从上面摔下来。

祁砚京竟这么欺骗她,越想越气,按了几声喇叭,没想到祁砚京直接悠悠启动,开车走人了。

她只好追了上去,一边开车一边按喇叭,试图让他停下来。

祁砚京不禁皱起好看的眉头,身后一直有喇叭声实在太吵,提了些速度。

沈芷直接飚上了速度,与他并列前行,她降下车窗侧头朝着祁砚京喊道:“祁砚京,停车!”

祁砚京连车窗都没降,专心开车。

沈芷的声音在耳边吵个不停:“祁砚京!”

他有些无奈,大庭广众之下边开车边喊他名字……丢的是他的脸。

烦躁。

他一路把车开到了知闲店门口停下了。

要是再往前开,沈芷不得跟着他到家门口?

所以在咖啡店停下听听她要说些什么,这里是他老婆的地儿,就算知闲不在,店员也都知道他,让他们看着他和沈芷,若是沈芷以后在知闲面前胡咧咧,也有证人。

沈芷见他终于停了下来,也将车靠边停下了,清了清嗓子,喉咙都喊疼了。

祁砚京先一步进了店里,周七时捧着脸趴吧台上休息,看到祁砚京站直了身子,叫了声“姐夫”。

他微微扬唇,又听周七时道:“老板去商场了好像。”

祁砚京点头:“我等会也回去。”

他在知闲平时坐的那个位置坐下,周七时刚想过去问问要不要喝点什么,脚刚挪动一步,就看见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坐在了祁砚京对面。

周七时站在原地,朝着岳琦说了句:“什么情况?”

岳琦定睛一看,觉得有瓜可以吃。

八卦体质,每次瓜都在身边。

被迫吃瓜。

“我去听。”周七时悄悄挪开步子,坐在离祁砚京不远处的桌子旁假装休息。

装病装疲惫他可在行啦。

祁砚京余光瞥了眼周七时,果然来听了。

沈芷笑着朝他道:“怎么?二公子连杯咖啡都不请我喝?”

祁砚京全身散发着淡漠的气息,黑眸幽深平静,缓缓出声:“有话直说。”

他们就不是能坐一起喝咖啡的人,尽在这里没话找话。

沈芷笑容淡下去了几分,“祁砚京,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你的家庭?”

“我为什么提我家?”像知闲说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无关其他,家庭只要没特别大的问题怎么样都行。

“你当初连你家的情况都没和我说过,你有上心吗?你做到坦诚了吗?”

她一句又一句的质问。

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祁砚京笑了笑,那当然。


她将衣服挂进衣橱,这边祁砚京也把衣服收拾好了。

“你先去洗澡吧。”她准备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衣机里洗掉。

她还没碰到衣服,身体一轻被祁砚京给抱了起来。

她趴在祁砚京肩上,“干什么啊?”

“能做什么?洗澡。”只不过想和她一起。

温知闲:“……”

进了浴室,祁砚京正好站在那面镜子前,把上衣给脱了。

温知闲是背对着镜子,往后看了眼,从镜子里映出他们两人,体型原因祁砚京能把她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她往镜子旁挪了挪,祁砚京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是她想多了,祁砚京没她想的那么恶趣味。

……

妈的,想少了,祁砚京就是恶趣味!

“站稳。”

镜子前,他站在温知闲身后轻捏着她的下巴,纯纯欣赏她的媚态。

迷离的眼神,娇软的身体,哪都让他着迷。

温知闲粉润的唇瓣微张,祁砚京将手指按在她唇上,碰上她柔软的舌头,她气的咬了他的手指,但祁砚京纹丝不动。

从镜子里看,祁砚京还是高兴的,眸里甚至透着兴奋。

他微微弯腰靠近她耳畔,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一阵酥麻。

感觉到她轻颤,祁砚京寻到她腿弯处将她抱起,“抱好,别摔了。”

温知闲感觉更羞耻了。

祁砚京抱着她回了卧室。

他每走一步,温知闲喉咙里都抑制不住的轻轻出声。

“还没结束呢。”他将温知闲丢在床上,俯身过去,食指轻挑她的下巴,嗓音染着笑意:“想少奋斗十年可得把我的金主伺候好了,对吧?”

温知闲简直哭笑不得。

会还是他会。

当初见到他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过他居然会这样。

真闷骚。

温知闲双眸微眯,抬起发软的手,食指和中指落在他唇上,他也不敢咬只敢轻轻含住,惹得她发笑。

祁砚京就算再急切,也克制着,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她。

情事上还算温柔,那些浪荡的话除外。

……

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一点。

看着知闲睡着,祁砚京放轻动作下床去收拾了浴室的残局。

站在镜子前,他又想起知闲站这时的模样,好生勾人。

他俩得一辈子在一起,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反正不仅仅是顾煜辰那种玩点小心机。

对着镜子,他摸了摸锁骨上破皮发红的那块,勾了勾唇。

收拾完浴室,他从浴室出去,嗓子哑的不行,去了客厅倒了杯水,站在阳台吹夜风。

他又摸了摸锁骨隐隐有些发疼的那块,偶尔在欢乐过后有点觉得不切实际。

怕这些都是假的。

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生活。

他喝完水,将水杯洗了洗放回了原处。

把洗了的衣服拿出来晾干。

做完这一切才回卧室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知闲脑袋旁放是他买的那只毛绒小猫。

他伸手捞了过来摸了两下,将它拿开了。

关掉床头的暖色小灯,贴着知闲入睡。

以前一点半没睡,他脾气就会变得暴躁,现在就无所谓了,反正怎么着也比以前睡的久。

-

温知闲早上醒来时,很难得身旁的祁砚京还没醒。

她刚动了一下,祁砚京缓缓睁开了眼。

他睡眠较浅,她动了一下自然就醒了。

见他醒了,温知闲将手伸出被子外,伸展了一下。

好酸。

全身都酸。

她伸展完手直接从侧面落了下来,隔着被子打在祁砚京身上。



车里好一阵没声音,祁砚京侧目轻瞥了眼温知闲,她目视着前路在认真开车。

温知闲是回忆起早上他亲自己这事,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假正经。

“今天……”祁砚京还没说完就被温知闲急忙给打断了,“今天什么?”

祁砚京眸中含笑,似乎明白了什么,“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找你?”

原来是问这个。

温知闲回道:“今天赵阿姨来找我了,来道歉的想补偿一个红包,不过我没收。”

她顿了顿,给他解释:“赵阿姨就是顾煜辰他妈妈。”

“听说你们两家关系很好。”

温知闲点了点头,“就爷爷那辈都是玩一块的,包括我们也是,关系很好。”

算是世交了。

“还有昨天来店里的那个女人,谢小姐,今天她和助理一起过来的。”

提到谢小姐,祁砚京眸光微沉,故作风轻云淡的问了句:“今天她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她还因为昨天那事儿要送我礼物,我也没收。”

祁砚京放了心,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就这一声,从他嘴里说出来酥酥麻麻的。

到了家,车稳稳停下她看向身旁闭目的祁砚京,以为他睡着了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他时,没想到车刚停下他就睁开了眼,“到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祁砚京与她并排下了电梯,一边开门一边道:“我不是很容易睡着的。”

说完,他微微侧身靠近知闲耳边低声呢喃了句:“嗯……靠着你倒是容易点。”

他轻笑了声,脱下了黑色风衣外套搭在沙发上,挽着衬衫袖口径直去了厨房。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她缩了缩脖子。

……

昨晚他光顾着和知闲说以前的事情了,忘记给那几位拨电话。

他将电话拨了过去,那头的祁尧川笑了声,“最近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有点高,受宠若惊。”

“今天姐怎么又去找知闲了?”虽说没恶意,但他总归是担心的。

“安若非说要去道个歉,还带上了见面礼,也没送出去。”

“还有件事儿。”祁尧川停顿了下才道:“今天安若说在知闲店里看到沈小姐了,不过她们并不认识。”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知道了”,在他这里也算不上是事。

“你知道了就行,快十点了,你早点睡。”

“好。”他刚说完听到阳台玻璃门里面传来声音,转身看了眼。

是知闲洗完澡回来了。

洗完澡温知闲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回到卧室时看见祁砚京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她刚爬上床祁砚京就推开玻璃门出来了。

祁砚京坐在床上垂眸看卧着的知闲,她抬着眸朝他眨了眨眼睛,卷翘的长睫忽闪忽闪的,好不诱人。

他眼眸深邃,温知闲捕捉到他眼底的几分欲色。

顷刻,祁砚京俯身而下同她接吻,单手撑在枕上。

祁砚京的技术不错,起码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几下便让她软了下来,她的眼神越发迷离,祁砚京的手缓缓从枕上滑向她的肩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挲。

手指不自禁的挑开衣领边缘,猛地他停了下来。

收回了手也松开她的唇,他那不舍的眼神何止一点迷恋。

望着还深陷情迷的知闲,祁砚京翻过身在她身旁躺下了。

这种事儿突然刹车,两人多少都有点不太舒服。

祁砚京低哑着嗓音:“我不是趁人之危,我等你主动。”

本让她和自己结婚就已经算是趁人之危了,当时她已经算是清醒过来但还是情感低迷,若是这种事情他再强硬,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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