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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七零,调解拆散无数怨侣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住手!全部住手!”
罗家旺黑着脸,唾沫横飞:“再不住手,各家扣十个公分。”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一场硝烟瞬间消弭。
他轻呼了一口气。
姜老二家怎么尽出糟心事,上次换亲的事情还没结束两天,没想到这回又捅破天招来了公安。
先进大队的小红旗今年指定又没戏了!
等公安同志离开,他就让姜家人哭!除了要挑大粪,还要惩罚他们全部扫公厕!!
“娘,你没事吧?”姜安安上前把林美如扶起来。
林美如头发蓬乱,可相比于大伯娘被抓烂的脸,姜安安恨不得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她妈不仅没事,甚至红光满面,跟斗胜的公鸡般昂首挺胸,放回战场能再战几百回合。
经此一役,两家算是彻底结仇了。
姜安安眯起眼睛,瞥向作壁上观的周康,心里跟明镜似的。除了工作,周康肯定还许诺大伯不少好处。
“公安同志,我不认同周康说的非法囚禁。”姜安安不慌不忙地推翻罪名。
“非法拘禁罪,是指故意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行为。我爹既没有把周康关进小黑屋,也没有用绳子等工具限制他的自由。”
“您不信可以问问在场的社员,在我和我妈回家之前,大门是敞开的,周康完全有自由离开姜家。”
周康立马抓住她话语中的漏洞反击:“我说的就是,你们回来之后那段时间。”
话音落下,却见姜安安柳眉微扬,步步紧逼:“你意思是,在这短短二十分钟内,我们囚禁了你?”
周康莫名有些慌乱,他心知肚明姜安安有可能给自己挖坑,可左思右想却琢磨不出深意,硬着头皮点头:“是。”
姜安安偏过头,看向姜德柱:“大伯,你同意周康的说辞吗?”
旱烟散发的烟火遮掩了姜德柱的神色,晦涩难明,带着几分隐秘的恨意。
良久,他缓慢点了下头。
姜安安:“公安同志,我要告周康诽谤,以及大伯一家子作伪证!我们愿意一同去公安局接受调查!”
周康:???
姜大伯一家:???
“奶,可怜你一大把年纪,还要被大伯连累进局子。”
“大伯娘,你操持家务,当牛做马,可你被打了大伯连个屁都没放。”
“大伯,你拿了周康的封口费作伪证。到了公安局说谎话可是要坐电椅的,到时候受罪不说,还连累三个堂兄失去厂里的工作。”
姜安安一声声叹息,咚咚砸在姜大伯一家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什么?还会害小海他们丢工作?”大伯娘双腿瘫坐在地,哭嚎道:“当家的,咱不做伪证了!快把周康的一百块钱还给他。”
姜德柱大吼:“蠢货!快闭嘴。”
可是真相都被蠢婆娘一一坦白,瞧瞧社员们震惊又鄙视的目光,他倒吸一口凉气,呛人的烟气吸到肺里,呛得他咳嗽连连。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周康恨得磨了磨牙齿根。
就算事情败露又如何,反正老姜家已经反目成仇。姜德柱一家同样不是好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对方在背地里骂他是上门女婿、吃软饭。
“那可是一百块!咱们农民攒一辈子都攒不到!难怪姜德柱敢联合外人污蔑亲弟弟。”
“周康这算不算资本主义行为?”
“你们说姜舒兰离婚能分到多少?”
……
好一出贼喊捉贼,两位公安深恶痛绝:“姜德贵是冤枉的,周康以及姜德柱,你们回头写份深刻检讨送到大队,由大队交到公安局。”
吧嗒!
姜德柱口中的旱烟枪掉落在地,彻底慌了神。
“事情都要讲证据,一个疯婆娘的话你们也信?”周康镇定自若,只要咬死没一百块钱的事,公安就奈何不了他们。
姜德柱抬手,一巴掌将婆娘打翻在地,随后冲着两位公安讨好地笑,布满褶皱的老脸透着几分憨厚老实:“我婆娘想钱想疯了,周康是个好同志,没有贿赂一说。她平时就是个热心肠的,见不惯老二一家子欺负侄女婿,因此才报了警。”
供词顷刻间全部推翻!
姜安安佩服至极,她大伯才是真正的狠角色,面不改色地把报假警都能推到枕边人身上!
“快道歉!”姜德柱狠狠踢了婆娘一脚。
“是我老糊涂,公安同志我错了,我愿意接受批评教育。”大伯娘哽咽出声,为了老姜家颜面以及儿女们,她揽下一切罪责。
公安还能怎么办?
两边各敲打几句,最后惩罚大伯娘写检查,在大队接受一个星期的劳动改造——扫公厕!
这年头还没有什么诬告罪,要在97年的刑法中才会修订。扫公厕对于社员们而言,是非常严重又丢脸的惩罚了!
姜安安颇感遗憾,觉得没有发挥出她十分之一的水平,不过对付自大狂妄的周康足够了。
“公安同志,姜家祖上三代贫农,周康同志品行恶劣,配不上我姐。”
周康:???放屁!我哪点配不上姜舒兰?
卧槽!差点被姜安安带偏了,是姜舒兰一个小学毕业的乡下土妞配不上他!!
“所以我大姐不仅要跟这个坏分子离婚,还要同他打官司。”
姜舒兰:???
她拿起自己的小手绢,擦起委屈的眼泪。
姜家那么好的成分,被迫嫁给一个人模狗样的知青就算了,还惨遭离婚。
她真是好可怜的一个俏寡妇。
“离婚!周康我要跟你打官司!!”虽然不知道小妹口中的打官司是什么意思,可姜舒兰望着周康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心底无比畅快。
林美如附和道:“没错,周康要是不给我大女儿一个说法,不给妻儿赡养费。哪怕闹到县里、闹到公社,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你们这是打算死磕到底,彻底讹上我了?”周康死死拽紧拳头,青筋暴起。
一旦打官司,火车势必延误,说不定还会耽误去工厂报道……这叫什么事?原本看不上的姜家,竟然把他硬生生逼到绝路。
老姜家。
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村民们正探头探脑,恨不得把耳朵眼睛都拉到院子里去。
“周康真的要和姜舒兰离婚了?”
“没错,这是大队长婆娘亲口传出来的,还能有假?”
“听说姜家大女婿连教书的工作都辞了,让姜芝顶替的。好工作不留给自家人,心肠可真够狠的,看来是下定决心要和姜老二家一刀两断了。”
“那他媳妇和儿子怎么办啊?周康要学其他回城知青抛弃妻子,林美如不得拿刀把他砍了?”
“这小子精着呢,已经派人去镇上派出所报案了。这次姜老二铁定栽跟头——啊,林美如!你回来了?!”
现场像是猛然按下暂停键般变得无比安静,针落可闻。
村民们看着外围的母女俩,面色都有些尴尬与心虚,还有几分同情。
大家已经自动让开一条道,林美如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出乎意料地平静,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姜安安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她妈已经到了爆发点,随时将被点炸。
最后一个进入院子,她顺手合上大门,隔绝所有好奇的目光。
院子里的对峙已经进入白热化。
左侧,姜家大姐抱着小儿子在台阶上抹眼泪。右侧,是大伯一家子在冷眼旁观。
而姜德贵正提着扫把追着大姐夫周康满院子打,时不时传来姜大伯看似劝诫实际火上浇油的声音。
“老二别打了,你大女婿已经报警了。”
“他已经铁了心要回城,火车票总不能退吧?”
“呸!敢抛弃我大闺女,老子今天必须断了他两条腿,哪怕在局子里蹲上两三个月也认了。”姜德贵下手更重了,抬手又是一扫把拍在周康后背上。
周康身体踉跄着险些摔个狗啃泥,猩红的眼底布满恨意。不管他如何激怒老家伙,对方老奸巨猾始终不上当。
高粱穗扎的扫把打起来疼但在皮肤上不留下伤痕,老家伙还总往皮糙肉厚的地方揍,尤其是屁股。总不能闹到医院,他脱裤子让医生检查吧?
可为了能离婚回城,正当周康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往墙壁撞时,一声厉喝徒然传来:“快住手!姜德贵,别让这种人渣脏了你的手!”
姜德贵麻利地扔下扫把。
姜大伯一家:“……”
周康:“……”
周康心头梗得厉害,喉咙里甚至能尝到铁锈味。明明计算好时间,林美如那个母夜叉怎么提前回来了?
那他岂不是白白挨顿揍!
“娘!”
“周康要跟我离婚。”
默默垂泪的姜舒兰仿佛找到主心骨般,猛地冲上前紧紧抱住林美如,嚎啕大哭。
每每想到丈夫即将抛弃自己和一双孩子,姜舒兰只觉天塌了。
林美如轻拍着她后背,狠戾的目光落在周康身上:“他要是敢离婚,老娘敲断他的腿,看他能去哪?”
周康:“……”这就是他要支开丈母娘的原因!因为对方说到做到,绝非空口无凭,是真的敢打断他的腿!
原本的计划万无一失,等离婚后生米煮成熟饭,他提前进城躲两天,任凭林美如有通天本事亦奈何不了自己。
但现在……
周康忽然觉得双腿莫名开始发疼,视线落在自行车上,他了然道:“姜永荣告诉你的?”
一瞬间他恨得牙齿痒痒:蠢货!!
“你把永荣怎么了?快把我家自行车还给我!”大伯娘尖叫一声,冲过来抢自行车。
还没碰到车,木棍携带着破风声猛地砸下来。幸好手撤得快,否则手指骨都给敲折了。
她抬头一瞧,登时愤恨交加。
是姜安安那个小贱人!
“我大姐跟周康还没离婚,这辆车属于婚内共同财产,周康一个人说了不算。”姜安安扬起甜甜的笑:“四堂哥不问自取视为偷,得判两三年的刑吧。”
大伯娘眼睛一瞪:“死丫头片子你少吓唬我。”
嘴巴很强硬,却是不敢再动手抢。
毕竟上次刚刚吃过亏。
眼看亲妈接二连三落了下乘,姜芝芝忍不住开口:“大姐夫你快说句话啊,那明明是你送给四哥的自行车。”
姜安安“啧”一声:“差点把你忘了。”
姜芝芝不由得一个激灵。
“上次换亲的事不跟你计较了,但这次昧着良心与我大姐夫狼狈为奸,一家子合伙欺负我大姐,就你这样品德败坏的人,也配当老师?”
姜芝芝反唇相讥:“现在离婚自由,我家帮理不帮亲。”
“理是一辆自行车?一个工作名额?”姜安安一针见血,就差明着骂她不要脸了。
姜芝芝涨红了脸,梗着脖子辩驳:“工作名额是大队分配下来的……”
“放屁!”林美如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她的话:“罗家闺女也是高中毕业,罗家旺图什么?图你成绩比他闺女差?图你长得比安安丑?”
“……”姜芝当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对母女一个比一个会恶心人!
“就算周康辞职,那份工作也应该是我家的。你们想拿走,行啊,公分分我家一半!”
众人哗然。
姜大伯早已料到林美如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她张口就是一半公分,等于自己家辛辛苦苦给她当牛做马。
“你做梦!”大伯娘肉疼至极,“凭什么?我就不给你敢拿我怎样?”
林美如一脸骄横:“那就让大队长投票选举。”
周康的工作怎么得来的?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当初林美如在一众竞争对手家门口破口大骂,天天不重样,谁还敢竞争?
“五十斤红薯,五张粮票。”姜大伯咬着后槽牙,就像是被割肉一样疼。
“外加两张肉票,三张布票,以及一只老母鸡。”林美如眼馋隔壁那只老母鸡很久了,听说一天能下两个蛋。到时候一个给安安补身体,剩下那个他们老两口还能分一分。
这份工作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要回来,当老师公分高但辛苦,她才舍不得娇滴滴的小闺女受那份罪呢,还不如趁机狠狠敲诈一笔!
“不行……”
“成交!”
姜大伯忍着肉痛拍板决定,话音一转:“既然工作都分配好了,你们也别为难周康,让他走吧。”
姜安安闻言抬起头来,心里一点都不担忧。
哪怕周康许诺很多筹码请大伯一家给他当帮手,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林美如横行乡里多年,哪怕是姜老太捏着孝道都不能从二儿媳妇那儿占便宜。
况且周康情理两样皆不占!
可话说回来……
调解离婚?
淦!这不是又回到她老本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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