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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转眼间五日期限到了,苏长念替宁致远烧制的玉脂白竹节杯制作完成,她一大早便将茶盏装入早已准备好的锦盒之中,吩咐泰妈妈送往宁府,并嘱咐她务必亲自交到宁致远的手上。
“大小姐,老奴已经按照吩咐,将茶盏亲自交与宁公子了,宁公子还嘱托我给小姐捎句话。”泰妈妈从宁府回来后,就立刻向苏长念汇报来了。
“噢?宁公子让你捎的什么话?”苏长念和苏长安正陪着乔氏在院子里坐着闲话家常,听了泰妈妈回禀的话,苏长念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问道。
“宁公子说,这套玉脂白竹节杯实乃珍品,他十分满意,大小姐今日的恩惠他必将牢记在心,不敢忘怀,为聊表谢意,宁公子特意挑选了几匹上好的云锦托老奴给大小姐带回来。”泰妈妈说着抬了抬手,只见几个婢女手捧着云锦走了过来。
“哇,大姐,这几匹云锦都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你看这成色,这质感,宁家不愧是皇商,出手就是阔绰。”苏长安见状,立即上前抚摸着这些光滑柔软的料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安儿既然喜欢,尽管挑些喜欢的拿去便是,正好我看你也该制几身新衣了。”苏长念静静抿了一口茶,一脸的不为所动。
“这些是宁公子特地送给大姐的,我不要。”苏长安一一看了过去后,转过身重新坐回了石凳上,一双杏眼闪烁着揶揄的光芒。
“这么多云锦,我也要不了那么多啊,你和母亲都挑些去,我就要剩下的就行了。”苏长念看向苏长安,仍是一脸无所谓的道。
“那好吧,宁公子对大姐你可真是好呢!”苏长安调皮地眨了眨眼,和乔氏相视一笑,调侃道。
“致远这孩子,生的仪表非凡,温文尔雅,品性也是极好的,和念儿极是相配。”乔氏对宁致远这个女婿是十分满意的,一心希望她的念儿能和其缔结良缘。
“长念只想留在母亲身边,好好侍奉您。”
“啊!”
苏长念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道尖叫声,惊得众人心头一阵紧缩。
“发生什么事了?”苏长念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听声音像是从她房间所在的方向传来的。
这时一个婢女匆匆上前,跪在地上,禀报道:“回大小姐,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野猫,跑进您的房间里去了,奴婢们一阵追赶,那猫被赶到了房梁上,一直不肯下来。”
“去看看。”苏长念起身,一行人往她的厢房走去。
进到房里,只见那横梁上果真蜷缩着一只通体黝黑的猫,那猫见底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警惕地躬着身子,竖起尾巴盯着众人。
“咦,这猫嘴里叼着的是什么东西?”苏长安一步上前,眼尖的发现猫嘴里似是叼着一团布一样的东西。
苏长念也往前迈了一步,昂起头,仔细一瞧,没错!这黑猫嘴里确实叼着东西,她略一思索,道:“拿竿子来。”
杨妈妈刚转身迈出门去找竿子,那梁上的黑猫,自个儿便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厅中的桌子上,在重力的冲击下,黑猫嘴里的那团布一样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云烛快步走过去,将东西捡了起来,黑猫被她的动作一惊,麻溜地跳到地上翻窗逃跑了。
“这……这是……”云烛看清这团布的真面目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得颤颤巍巍了起来。
“怎么了?”苏长念走到云烛身前,拿过她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只见这团布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偶,人偶的背面写着苏长念三个字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人偶的胸前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
“这是……是谁如此恶毒?”乔氏也看清了她手中的人偶,一双瞳孔蓦地放大,头皮一阵发麻。
“呵!还能是谁?”苏长念冷笑一声,神情平静如水,没想到出现在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居然也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作为一个来自于21世纪的人,她是从不相信任何鬼神之说的,“如此费劲心思想将我除之而后快的,连这厌胜之术都用上了的,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了。”
看着那布偶胸前密密麻麻的银针,苏长安只觉得后背一阵发毛,凉嗖嗖的:“沁竹轩的未免也太毒辣了,这种有损福泽的伎俩都用上了。”
“在老奴的老家,就有这种扎小人的巫蛊之术,将所要诅咒之人的生辰八字写于布偶人之上,再用银针扎在布偶人的胸口,这布偶人还得缝制一阴一阳两个,一阴置于诅咒之人的房梁之上,另一阳在施咒人的手中,待到咒语灵验被诅咒之人将承受锥心刺骨之痛,发作时施咒之人再在一阳之上继续施针的话,不出几日,被诅咒之人便会……”泰妈妈说着,额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液,说到最后嘴唇都禁不住开始哆嗦起来。
苏长念逛完苏记瓷庄回到苏家已临近日落,她刚踏进苏家大门,泰妈妈便匆匆迎了上来。
“大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宁公子在偏厅等候您多时了。”泰妈妈躬身上前,禀告道。
苏长念一怔,明白过来泰妈妈话里所说的宁公子是谁时,询问道:“他来找我做什么?”
“这······老奴也不知道,宁公子到了有一会儿了,老奴告诉他大小姐今日不方便见客,可他不知怎的,有些执拗,说愿意一直等着小姐,您什么时候方便,他便等到什么时候。”泰妈妈如实相告道。
苏长念一听,不免有些好奇,直接去了宁致远所在的偏厅,她到的时候,宁致远正站在院里一口水缸前,欣赏着缸里的几尾锦鲤。
今日的宁致远身着荧绿色杭绸袍子,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碧玉冠交相辉映,衬着一双桃花眼更显耀眼夺目,实乃面如冠玉,貌比潘安。
“长念妹妹,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听见一众人的脚步声,宁致远转过身,合上手中的宫扇,躬身行礼道。
苏长念脸上挂着她那标志性的清浅笑意,俯身施了一礼,开门见山道:“让宁公子久等了,不知宁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宁致远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神情僵硬了几秒,笑容温和道:“长念妹妹昨日在赛影青上的那尊如意观音像,实乃难得一见的白瓷佳作,不知能否忍痛割爱,我愿以白银三千两买下这尊观音像。”
原来是为着她的如意观音像来的,不过可惜,终是来晚了一步,苏长念回道:“实在抱歉,不是我不愿割爱,只是这尊观音像已经卖与他人了。”
什么?这才一日的时间,居然就被人买走了,宁致远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神色略显黯淡,叹了口气道:“怪我来得晚了,原本想将这如意观音像当作寿礼献给我家祖母,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是······”
宁致远说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眼眸浮上一层希冀,继续道:“只是我家祖母平素便喜爱翠竹,我想着长念妹妹能否替我烧制一套以翠竹为立意的茶盏,至于价格,致远任凭开价。”
苏长念却并未立马做出回应,她上前一步来到水缸边,静静观赏着在缸里游来游去,状似无忧无虑的那几尾锦鲤。
宁致远眼见她一副状似悠闲、浑然不将一切放在心上的的样子,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焦急,道:“只要长念妹妹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日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致远定当尽心竭力。”
苏长念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比之那纹银几何,她更看重的是机缘和人脉,经她打听,宁家以丝绸发家,世代皇商,店铺遍布大齐各州,财力声望和人脉自是不必多说,若能得宁家这样世家大族的帮扶助力,苏家的瓷器产业必能更快发展壮大起来。何况,她是不会承认她和宁致远的这桩亲事的,她生平最反感的就是商业联姻,若是日后她当面拒绝了这桩亲事,因着今日之事,两家也不会闹得太难看才是。
想到这一层,苏长念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显现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狡黠,缓缓开口道:“好,我会替宁公子烧制一套玉脂白竹节杯,五日后便差人送到府上,还请宁公子谨记今日的诺言。”
宁致远见她终于答应了,心里自是十分欢喜,面如冠玉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灿烂的笑容,周遭的丫鬟见了,个个都不禁脸上一阵灼热。
“那真是太好了,长念妹妹制瓷技艺超群,我都不禁有些期待了。”他看着面前立于夜风中的苏长念,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如樱桃般饱满的唇瓣微微上扬,浑身上下透着丝不染纤尘的纯净,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里似有什么在肆意疯长。
此时不远处的廊柱后,正有一双满含嫉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苏长乐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廊柱,那锋利尖锐的指甲划过柱子,所过之处留下了几行抓痕,她一得知宁致远来到苏府的消息,便偷偷从沁竹轩溜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的致远哥哥,却不料刚到偏厅就撞见苏长念过来了,只得遥遥的躲在廊柱后偷看。
苏长念,若是没有你这个长女,那和致远哥哥指腹为婚的就是我了,现在站在那和致远哥哥谈笑风生的也是我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所谓既生瑜,何生亮,老天可真是不公,不公啊!
过几日就到宁家老太太六十大寿了,她不能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若是一直被禁足,那她如何参加宁老太太的寿辰,又如何博得宁老太太的青睐,又该如何抓住机会多和宁致远相处,让他明白她苏长乐比之苏长念,是更适合做他妻子的人选。
转眼间,便到了宁老太太六十寿辰之日,苏家自是也要前去贺寿的,马车一大早便在府前候着了。
乔氏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子也恢复了,自是也要前去贺寿的,今日的她梳着宝髻,缀以缠丝变形赤金镶珠凤簪,身着紫色金线绣菊花纹的交领襦衣,浑身散发着端庄大方的当家主母气质,苏长念和苏长安分别立于她的左右。
萧映雪和苏长乐这时也从后院走了出来,由于苏长青还需卧床休养几日,所以今日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前去赴宴。
苏长乐一张脸浓妆艳抹,梳着花髻,髻上别着溜银喜鹊珠花赤金凤尾玛瑙流苏,身着银红遍地金折枝桃花纱裙,走近了,才闻见她的周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幽香,透着股芳菲妩媚的风情。
“今日是去给宁老太太贺寿的,不是替你过生辰的,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成何体统!”看见苏长乐此番打扮,苏煜不禁皱紧眉头,冷着脸,斥责道。
苏长乐没料想到苏煜竟会当众斥责她,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又不能发作,只能忍着,藏在袖中的手,握了握。
萧映雪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劝慰道:“不必理会,我的乐儿今日定会在宁家寿宴上大放异彩。”
苏煜转身出府,下人将马牵了过来,他翻身上马,一声令下道:“出发!”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打扮的像只花蝴蝶似的,母女俩都是妖精。”苏长安上了马车,便开始吐槽苏长乐今日的装扮。
“女为悦己者容,再正常不过,安儿何必见怪。”苏长念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那眼角划过一阵难以察觉的阴寒之气。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苏长念一行人才到达了宁家,下了马车后,映入苏长念眼帘的便是宁家府邸,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正红朱漆大门透着庄严大气,大门顶端悬着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题着“宁府”两个大字,大门两旁各有两尊口含石珠的石狮子,雕刻得惟妙惟肖,怒目圆睁炯炯有神,为整个大门增添了几分威武霸气的气势。
宁致远和其父宁笙正站在大门口,恭迎前来贺寿的商贾豪绅和世家官宦。
苏长乐紧紧跟在苏煜身后,从下马车后她的目光便牢牢的粘在了宁致远身上,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那是属于花季少女最原始的悸动。
“宁兄,好久不见啊!”苏煜笑容满面上前,抱拳行礼和宁笙打着招呼。
“苏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笙虽比苏煜年长几岁,但面容仍坚毅俊朗,隐隐可见其年轻时也是个丰神俊逸的翩翩少年郎。
“见过宁伯父,见过致远哥哥。”站在苏煜身后的苏长乐,温婉娴静的开口施礼道。
苏煜一听见这个声音,微微皱了皱眉,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今日这样的场合,先行礼开口的应该是苏长念这个长女才对,然苏长乐却越矩了,他的心里定然是不满的。
“这想必是长乐吧,几年未见,倒是生的越发娇艳惊人了。”宁笙越过苏煜的肩膀,视线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他又若有所思的将视线游移到了苏长乐身后的苏长念身上,相比于苏长乐的明媚艳丽,苏长念只着一身藕荷色镂花交领窄袖襦裙,梳着惊鹄髻别着一支淡雅的白玉凤纹钗,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娴静淡雅,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后面这位就是长念吧。”
“长念见过宁伯父、宁公子。”苏长念俯身施礼,一言一行间透着长女应有的端庄优雅。
“长安见过宁伯父、宁公子。”苏长安亦俯身施礼道。
“哈哈,苏兄我真是越来越羡慕你了,你这三个女儿个个生的娇俏秀丽,只怕到了及笈之年,你苏家的门槛定会被媒人踏破的。”宁笙笑声爽朗,调侃道。
“宁兄过奖了。”
“苏兄里面请。”宁笙伸手将苏煜一行人迎进了府。
一进入宁府大门,只见一群穿红着绿的婢女在席间来来往往,替客人们端茶倒水,手中端着各色茶点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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