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把我的手放上去,我还不敢这样。”
“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现在都舍不得放开了。”她的语气里满是怨念,“我都没想到箫大人的心思竟然能藏这么深。”
他翻了一个白眼,将手往旁边挪了一点,“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沈姝宁闭了嘴,她不敢去问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因为前几次箫煜的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见她没说话,箫煜故意逗她,“你怎么不问了?”
“我累了。”
“出力的是我,你累什么?”他手下加重了些许力道。
沈姝宁微微皱眉,“你就不能轻一点?”
“这里可以稍微重一些,不然没有用。”他揉了两下,又换了另外一边。
“我辛辛苦苦帮你,阿宁准备怎么感谢我?”
“还不够吗?”她觉得这人真的是有些得寸进尺,“你还想怎么样?”
“给我做个紫色的荷包,上面绣青色的铃兰花。”
“我不擅长刺绣,给你买一个可以吗?”她绣的东西恐怕没办法拿出去用。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就行。”他的手又挪到心尖,力道轻了许多。
“看在我辛苦了这么久的份上,再给我做一个紫色的发带,也是绣青色的铃兰花,怎么样?”
“你竟然喜欢紫色还有铃兰花?”荷包和发带都要这两样,看得出来是真爱。
“阿宁真好!”他笑的如沐春风,又将手换到另外一处,轻轻揉着。
“不是,你……我……我可没答应。”她故意冷着脸,“占了我便宜还让我送你东西,想的倒是美。”
“没有阿宁长得美!”他微微勾了勾唇角,轻轻捏了捏。
沈姝宁觉得一紧,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你想做什么?”
“阿宁想做什么?”他笑着换了另外一边,微微动了动手指,轻轻捏了捏。
“咝!”沈姝宁倒吸一口凉气,冷声警告他,“你别太过分了!”
“阿宁不喜欢吗?”他轻轻笑了笑,再次动了动手指。
她打了一个激灵,眼尾微红,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我给你做荷包和发带,你别这样了行不行?”
“当然。”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慢慢揉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沈姝宁见他还没打算停下来,不耐烦的问道:“你还要多长时间?”
“很快。”
突然,她觉得腿间一股温热……
“对不起,我……”
“无妨。”箫煜手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再等一会儿就好了,不急。”
“可是我……”突然来了癸水,把他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没事。”箫煜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再等一会儿不打紧的,我都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弄到你的衣服上了怎么办?”
“换一身就行了。”他无所谓的笑了笑,继续着手下的动作,“马上就能好,你别急。”
她挣扎着起身,“这个东西沾染上了不吉利,你先放我下去。”
“无稽之谈,何必理会?”他换了另外一边,轻轻揉着,“我不信这个,更不忌讳。”
“你乖乖坐好,结束了我就放你下去。”
“哦。”
“来了癸水就不要喝药,等到过几日再喝。我去宁州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来,缺银子了就去箫府,管家会给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云昭,他会帮你解决。”
“谢谢!”竟然为她考虑的这么周到,哪怕只是客气也够了。
“阿宁不用跟我见外。”箫煜轻轻笑了笑,将手拿了出来,把她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唇角微扬。
“我帮你换个衣服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就行。”她连忙跳下来跑到床上,背对着箫煜。
“你出去,我自己换衣服。”她不止换衣服,还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