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惢嫣裴厌缺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由网络作家“狸猫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宫惢嫣裴厌缺,讲述了“表哥,你住哪间房?你故意躲着我的吧?只看你衣角,我也是能一眼认出来你的,可这几天你一片衣角也没露在我面前。”她擦着面上的污秽,回过头去看了男人一眼,眼眸笑眯眯的犹如一只狐狸,在说:看我多了解你。这段时间她这样俏皮的模样算是常见了。裴厌缺眸中闪过一缕笑意。“我才是,今天才在这间客栈发现你。”低磁的嗓音也染着让耳......
《精选小说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精彩片段
“怎么跑到颂花来了?”
“来找表哥你啊!”惢嫣俏皮的眯眯眼,“只是以前那个院子已经空掉了,我也不知道表哥住哪个客栈,就想着……有缘肯定能碰见嘛!”
没想到只在这种情况下……
唉,其实她都有计划。锦上跟曹其俊大类“官商勾结”,而裴厌缺就是来查这个事的,她和锦上又是好友,裴厌缺要是想多了解此事,肯定会来找她的,那样他们就能见面了,后面的事儿也好安排。
“你还有胆去看那宅子?”
“偷看过一眼。”惢嫣道。
的确是装作路过看了一眼,她怕傻姑娘缠枝还在里面,抱着这点子期许匆匆看过。空的吓人,完全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那日的惨状,莫说尸体,就是半根手指头都没留下。
“不过表哥,你刚才怎么在我门外呢,那么巧……”她垂着头,露出些羞怯,好似裴厌缺是那不轨之人。
他果然微拧了眉。
淡道,“我就住这家客栈。”
“啊??”
那这也太巧了吧!
宫惢嫣震惊,“那……那你这两日怎么不主动露面呢?难道是故意躲着我?”
“咳咳!”
二人似乎忘记,他们站在一间客房的门前,那间客房显而易见是住了客人的。
里面穿出咳嗽声。
旋即带了暧昧出口,“什么表哥表妹的~要调情去自个儿屋子里调,我听着腻耳朵。”
宫惢嫣小脸上攀上一抹薄红。她虚咳了一声,抬手示意裴厌缺跟她走。
他顿了片刻,倒也跟了上去。
宫惢嫣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脸盆里有水,她点了灯,小心翼翼的用布巾沾水,擦掉面上的痕迹。可惜衣服上也染了大片,肯定是要丢掉的。
方才还不觉,现在真的是黏糊糊的,还有一股子铁锈味。如果不是裴厌缺坐在这里,她指定一把脱掉给烧了。
“表哥,你住哪间房?你故意躲着我的吧?只看你衣角,我也是能一眼认出来你的,可这几天你一片衣角也没露在我面前。”
她擦着面上的污秽,回过头去看了男人一眼,眼眸笑眯眯的犹如一只狐狸,在说:看我多了解你。
这段时间她这样俏皮的模样算是常见了。
裴厌缺眸中闪过一缕笑意。
“我才是,今天才在这间客栈发现你。”
低磁的嗓音也染着让耳朵发痒的浅笑,惢嫣的心飘了飘,这个男人,真是哪哪都迷人!
不过他的话……
鬼才信!
以他的警惕,肯定在她踏入客栈第一步便发现了!
裴厌缺住在客栈三楼。
的确在宫惢嫣踏足客栈时他便发现了她。
陈锦上送她来的。
他就坐在一楼的桌子旁吃饭,她当时肯定见过他的背影,这个小骗子,还说什么看到他的衣角就能认出他来。
呵。
“那表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那两个男人对我图谋不轨?”
宫惢嫣的嗓音拉回裴厌缺的思绪,他抬眸,对上惢嫣眨巴的眼睛。
“他们一开始只是求财罢了。”他淡道。
他也不知道这女子什么时候被盯上的。这间客栈也是鱼龙混杂。好在今夜他们动手之时,他有所察觉,径直来到她屋前,恰把他们的谋算一字不落听入耳中。
呵。
卑鄙蝼蚁,胆子不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倘宫惢嫣出事,父亲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这女子也算是机灵……
看着惢嫣身上染红的里衣,裴厌缺眸子深了深。
“你好好打理一番,我先走了。”他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有惊无险。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惢嫣住客栈时还碰到一个熟人,朝着颂州去,恰好与他们的行程相反。
柳如瑟。
她没精打采的,神色怏怏,甚至不曾发现她。
惢嫣闪过一丝恻隐之心。其实柳如瑟只是口上不客气的吠了她几句,于她而言不痛不痒。而一场宫宴却叫着嚣张跋扈的尚书府小姐失魂至此……
这个念头也只闪过了一瞬。
其实她该高兴才是。柳如瑟越落魄,说明皇后一脉下手越狠。
柳家一定会与其产生嫌隙。
上京。
马匹不得疾驰,裴厌缺将速度降了下来,行了半晌,才稳稳停在相府前。
二公子回来了,守门的侍卫一见着便兴奋的朝府内大喊。
朱门前迎上去一行人,恭敬的行礼。管家来到裴厌缺身旁,环着马匹走动,一个劲的询问他受伤的状况,粗眉深锁,神色担忧。
却未听到裴厌缺应答,只见他放下勒缰绳的手,怀中顿时露出一个娇小俏丽的身影,乖软的缩成一团。
他嗓音低醇,“别睡了,我们到了。”
到上京后,裴厌缺行马慢了下来。宫惢嫣缩在他怀中,温暖而极有安全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裴厌缺停了马,将遮掩的衣袖一扯,冷风便卷走了大半暖气,宫惢嫣瑟缩了一下身子,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脑子却一下清醒过来。看着男人刚毅的下颌,呢喃了一句,“到了么……”
裴厌缺喉中发出短促的音节,“嗯。”
他翻身就下了马。
宫惢嫣悄悄伸了个懒腰,转过头一瞧,府门前立着好些奴仆,马下的管家裕伯瞪大了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愣了一下,睡醒后松弛的状态立马如奔兔一般消失。她挺直了腰杆,在裴厌缺的搭扶下缓缓下了马车,朝管家颔首,“裕伯。”
裕伯如梦初醒般,应了两声。
笑意挂了满面,“表小姐和少爷一齐回来,那便一道去给老爷报平安吧。”
一刻钟后,惢嫣随裴厌缺来到相爷书房。
裴相早就知晓了裴厌缺受伤的事儿,初闻时急的就差带人亲自去颂州了。然他抽不开身,倘他离了上京,朝上某些官员肯定会有意动。裴相只得吩咐那边的线人去搜查裴厌缺的消息。
没有消息传来。那也算是好消息,说明裴厌缺寻地方藏起来了,连线人都找不着。
的确,裴厌缺当时被惢嫣带去了华阳。
后面传了平安的消息回去,裴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无论当时如何的心急,现下却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裴相对裴厌缺受伤的事儿只字不提。甚至大部分话都是对惢嫣说的。
最后让宫惢嫣回去,留了裴厌缺谈话。
婢子见主儿回了芳菲苑,皆高兴的迎上去。惢嫣平日里待她们不错,她们绕着她嘘寒问暖。只有晴咕一人,眼透担忧。
惢嫣知道她没瞧见缠枝的身影担心。
想到缠枝,自个儿心里也跟空了一块似的,惢嫣却不多跟晴咕解释,连近期上京的消息都未问询,她只想好好泡个澡,睡一觉。
这一觉一直到傍晚才醒,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舒畅,惢嫣在榻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婢子见她醒了,询问可要用膳,晚膳的时辰早过了,惢嫣要用,婢子领命先去热饭菜。她则唤来了晴咕。
不需要惢嫣问,晴咕将近期耳目报告的事儿一一告诉惢嫣。哪个官员邀请了哪个官员吃酒,哪家的公子暗里约了哪家的小姐……
回到芳菲苑,恰逢秦嬷嬷领着一行婢子来。
见了宫惢嫣躬身问安,又道,“表小姐,这些个丫头都是府上顶机灵的,您看着挑择,相爷吩咐了,您的月例、包括身边服侍的人都按嫡小姐的规格安排。”
虽惢嫣一同进了院子,昨日的薄雪并未留下太多的痕迹,秦嬷嬷让婢子们站成四排五列,又对惢嫣道,“嫡小姐身旁应有两个贴身大丫鬟服侍,四个小丫鬟,四个洒扫丫鬟。”
宫惢嫣点点头,目光从一行婢子身上扫过。这群丫头五官端正,年纪在十四到十八不等。惢嫣并未花太长时间,只是颇随意的指了三个人出来。
“舅舅抬爱,何事给惢嫣嫡女的规格安排,只是惢嫣用不得这么些人。嬷嬷,我只留下三个便是绰绰有余了。”
秦嬷嬷见惢嫣举止得体,从容不迫,心里直点头,面上却不显,笑道,“小姐庭院之大,这么些人只怕不够伺候了,再留下两个吧,做打杂的丫头。”
“嬷嬷安排就是。”
秦嬷嬷又指了二人给惢嫣,又说她身边缺个老人教规矩,她改日挑择一番再给她送过来。她安排的面面俱到,事无巨细,惢嫣知晓她在府上奴仆地位中仅次于管家,是裴相原配夫人的贴身丫鬟。
宫惢嫣立在门前送她走,秦嬷嬷出门,绣鞋跨过了垂花门槛,想起点什么一般,又折回来。
“昨夜那些个贼人吓着小姐了吧?”她暗暗观察惢嫣的神色。继续道,“小姐往后要住在相府直至出嫁,那么有些事情我也得给小姐提个醒儿,您夜里还是不要随意出门的好,相府家大业大,总招些个贼人惦记,小姐莫放在心上,夜里不出门,总归是不会有事的。”
昨日他们在芳菲苑门前留下一道长长的拖拽血迹,宫惢嫣真的不明白为何那么巧,裴厌缺恰停在她门口行凶。那道血迹今儿个一早上就没了。
秦嬷嬷不知道惢嫣是否听懂了她的话。
今早婢子禀报芳菲苑门口糟糕的情况,她也吓一大跳,不知道这姑娘夜里听到了多少。
秦嬷嬷走后,惢嫣领着五个婢子进屋,方一一问了名字,门口又来了一波人。
宫惢嫣便瞧见她舅舅的几个小老婆,她们带了许多金银首饰、布料成衣来,惢嫣一一收下,见过几个姨娘。
午膳过后。
“小姐。”
一婢子直挺挺跪在惢嫣跟前,她静坐在罗汉床上,品着某姨娘送来的上好茶叶,道,“起来吧。”
“这段时日你还了解到什么消息?”惢嫣对晴咕道。
晴咕,是方才五个丫鬟里面的一个。可也是她两个月前,在得知自己将要入相府认亲时,安插进相府的。
相府用人的确很严,她在牙市插的十余人只有三个入了府,三个中又只有晴咕被留下了。可以说,稍怀了一些不轨心思,身世不清白的,都入不了府。
惢嫣插人进来当然没有什么太大的目的。想要立住脚跟走的顺遂必须要有心腹,她来的途中收到过晴咕的信,秦嬷嬷告诉她的那些事,其实她都从晴咕的信上得知。
不光是相府。上京重臣府上她都或多或少插了眼线,亦或者是正准备安排的。身份干净的人她有的是。
母亲希望她能规劝舅舅收手,然利欲熏心的人,哪会轻易放下权力?倘要保相府,只能助、纣、为、虐。
在这之前,她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晴咕倒是没探到什么特殊情报。也是,她要是有异动,只差早就死无葬身了。惢嫣在晴咕口中又一次听到了裴厌缺的名字。
“二公子当初本是要去颂州接小姐您的,可相府出了一些事情,丞相遭到暗袭,他特地赶了回来。”晴咕顿了顿道,“相爷和二公子遭到暗杀是常有的事儿,尤其是近日,入府坑杀的贼人就有好几波。”
宫惢嫣的思绪在昨夜转了一转,旋即点头。
晴咕不仅告诉了惢嫣相府的消息,还有关于朝政的。
这些消息是她各方的线人搜集,并且汇总给晴咕的,现在由她禀给她。
这是宫惢嫣初到上京,朝臣党羽,她真真儿一无所知。
从晴咕口中,她大抵了解。
当今陛下已年过六十,朝臣议的最凶的当属立储君一事。
皇帝子嗣颇丰,排却夭折的、年幼的,养到成年的如今就有七个。嫡长子早夭,平摊了许多机会给七个成年皇子,臣子对立储各有看法,割裂了好几派。呼声最高的属现下最年长的二皇子一派,以及养在皇后膝下的四皇子一派,再次是七皇子。余下也有臣子支持,只是比不得这三位。
因皇帝对臣子站队皇子一事颇忌讳,那些朝臣大抵都不敢明面上支持。他并不知晓因他上了年纪,他的臣子背着他纷纷站好了队了。
只有宰相裴鹤擎,从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皇帝不瞎,揪着相府打压。以免自家江山落入他姓之手,魏姓的几个皇子,也都暗里算计裴鹤擎。前狼后虎,左狮右豹,裴鹤擎能撑到现在,还能在夹缝里结党营私做大做强,可谓是非常不容易了。
宫惢嫣只听得冰山一角,就颇唏嘘了。
也不知这几脉朋党之中,发生过怎样波涛汹涌的争斗。她那未来要臭名昭著的舅舅,又多少次躲过命悬一线的凶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