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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错乱时空!秦始皇捡了我的手机》精彩片段
共和国74年,夏。
泰山。
岱庙。
“这就是政哥当年封禅的石碑!”
“怎么就这么点了!”
刚从十八盘下来的王守阳强忍着打颤的双腿,来到了岱庙。
为的就是一睹始皇帝嬴政封禅泰山的石碑。
周围围了不少人,拍照打卡,还有开直播录视频的。
王守阳看着上面的字迹,心中感慨。
“斯…臣去疾…臣请…矣,臣…”
只有十个篆字,却是实实在在证明了《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的秦始皇封禅泰山的史实。
虽然这内容只是秦二世参观老爹到此一游遗迹后补刻上去的。
“走了走了,没意思!”
“都没有原文!”
“拓本倒是有,不过都在小日子那里……”
一群人打卡拍照后离开了,王守阳摇了摇头。
“哎嘿嘿~来个自拍吧!”
看人都走完了,王守阳搓了搓手,打算来个合影。
“唉!卧槽!我手机呢!”
——
秦政二十八年,夏。
泰山。
山脚下来了一道黑色洪流。
旌旗飘动处,簇拥着几架马车,制式相同,皆都由六只骏马拉着缓缓而行。
其中一辆马车里,一个头戴天子冕旒,一身玄服的中年人跪坐其中。
他面容肃然,剑眉朗目,头发胡须打理的一丝不苟。
此时拿着一卷竹简正在蹙眉细看,手边还有一摞摞竹简,堆成了小山一般。
这时一个面色白净的男人从前方快步走来,来到小窗前低声言语。
“陛下,封禅石碑已经篆刻完成了!”
男人抬了抬头,透过布幔看向宦官,难得露出笑容。
“按先前议事流程办理吧。”
“唯!”
宦官躬身应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跟着车驾前行。
“中车府令还有何事?”
“臣闻齐地诸儒对陛下封禅之事多有非议……”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
“如今没有什么齐国了,这天下皆是秦土!这土地上皆是秦人!赵高,记住了!”
“臣惶恐!”赵高心中惊骇,身子更弯了。
“儒生做事,瞻前顾后,总是如此,无需在意,依先前之议而行便可!”
“唯!”
赵高躬身往前快步而去。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刻满篆字的竹简,透过窗帘,看向远处苍翠的大山,山顶似有乌云凝聚。
天下平定已有三载,事情却如同这乌云一般,越来越多,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车驾速行!”
他朝着前方的御手说了一声。
“唯!”
御手应声,高声呼喊:“始皇帝令!车驾速行!”
一声声呼唤以他为中心扩展开来,迅速传遍整个队伍。
车中的男人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享受着这一声声的呼唤,从这声声呼喊中他能够感受到,那一道道由咸阳发出的政令,正是这样如同浪涛一般,扩散至整个大秦。
不过这样太慢了,太慢了!
就算他亲自出关,巡视诸郡,秦法推行依旧有滞碍之处。
所以今天,他来到了这里,这座传言中上古帝王祭祀上天的大岳。
借着封禅之事,破解六国旧地的阻碍。
这个名叫嬴政,自称始皇帝的男人站在泰山的山脚朝上看去。
“此山很高啊!”
说完,他看向周围人,朗声道:“登山吧!”
山路崎岖,走走停停。
身着玄服的皇帝,身形挺拔,始终走在最前端。
他身后跟着群臣,再后面则坠着十几个七老八十儒生打扮的人。
他们并没有同其博士一样留在山下,想是要看秦礼如何?
“唉~陛…陛下,齐…齐郡那群儒生请求歇一歇。”
赵高气喘吁吁来到皇帝面前,才发现自己的陛下已经汗流浃背,连忙送上干净的帕巾。
秦始皇接过,擦了擦脸。
登山之人除了必要甲士,文武群臣之外,还有十几个儒生,一行近百人的队伍,此刻已经力竭。
秦始皇看了看前方,没剩多少的路程,此地又正好是个平坦之地,便摆了摆手。
“就此歇息一番吧,前方路途更险峻,需蓄力再行。”
“唯!”
赵高躬身,连忙招呼众人歇息。
秦始皇看着众人,神情舒缓,招呼为首的儒生上前。
“先前诸儒生所言上古祭祀,不伤草木,只扫地铺席,不免小气。”
那儒生擦了把脸上汗水,朗声道:“古之帝王,皆是圣贤,敬重天地生灵。自然比不得陛下席卷天下,气吞八荒的雷厉手段。”
“你们这群儒生啊,嘴皮子着实厉害。朕遍学百家,也唯儒家一门,最是纠结,想要开辟一条新的路途,却又拉着旧的东西不放。”
儒生不言,但是脸上神色铁青一片。
“朕知道你们看不起虎狼之国的制度,更瞧不起我们的礼法。毕竟礼之一字,还是你们儒家一门传扬起来的。”
“陛下既然有彻底收服六国之意,却不肯用六国之策,不也纠结。”
秦始皇不答,只是面上有了一丝怅然。
良久,他才起身说道:“走吧,继续登山就是!”
一行人接着启程,前方路途陡峭非常,有些儒生便留在了原地,看着为首的那位新任人皇,面色复杂。
天下没有纷争了,可是他们的日子似乎更加难熬了。
第一个攀上山巅的始皇帝,一身玄衣上沾了不少尘土。
赵高随后上来,立即收拾起来。
天下的君王要时刻保持仪态庄重。
秦始皇很是畅快,登临山巅的过程让他想到了一扫六国的艰辛。
近一人高的碑石被几个健壮甲士拉了上来,清扫一番,抬到了山巅最高处。
放在了早已凿好的石座之内。
碑文前有齐膝的青铜鼎一尊,里面火焰跳动。
鼎前有个木质小桌,放着三牲,有酒水一尊,另外放着一个爵杯,一叠玉简。
秦始皇整理一下衣冠,神情庄重,跪坐在桌前。
文武分列,站立其后,场景肃穆。
一瞬间,山顶只有风吹旗帜的扑扑声音。
秦始皇拿起玉简缓缓展开,然后对着天空朗声呼喊。
“朕生后世,乃颛顼之裔,立国称秦。
昔周室衰微,诸侯混战,黔首罹难。
秦起于西陲,积六世之奋,一扫寰宇,天下皆安。
今朕登临东极,效圣贤之事,封与泰岳,刻石记事!
皇天后土,佑我大秦,万世昌安!
圣灵不昧,其鉴纳焉。
尚飨!”
几近嘶吼的声音在山风间回荡,秦始皇念诵完毕,郑重的将玉简放入大鼎之中。
玉石制成的简牍很快被火焰吞噬,发出噼啪之声。
秦始皇将爵杯注满酒水,轻轻淋入鼎中。
噼啪声音更胜。
“皇天后土,佑我大秦,万世昌安!”
“皇天后土,佑我大秦,万世昌安!”
……
周围的军士和群臣齐声呐喊,看着跪坐在最高处的君王,心神激荡。
吧嗒~
一声突兀的响声打断了这激昂的场面。
似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供桌上。
接着山巅响起了一阵悦耳的吟唱。
“一壶唔~浊酒喜相昂~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嗷~~谈唵~中~”
这家伙是要把秦律带到黄泉去啊!
“大秦有你这样的吏员,朕心甚慰!”
这是一路来,秦始皇得到的最震撼的答案。
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吏,竟然想把秦律带到黄泉去施行。
秦法当真有错吗?
在喜的心中,秦律这就是他的命。
“喜,你怎么如此苍老?”
秦始皇又问出了这句话。
喜神色有些黯然。
“臣心中有愧。
为子,父母于去年皆丧,不能侍奉左右,每每思及,心痛若死。
为吏,事务繁杂,不能处理妥当,愧对陛下,心中难安。”
秦始皇看着如此暮气沉沉的喜,有些担心,他还能活多久。
“可是郡中吏员不足?”
喜不敢撒谎,害怕这位能够知晓人心的陛下怪罪。
“吏员一直不足,每逢征调,我等皆要身兼数职,每日勉强休息一二时辰。”
秦始皇想了想自己的工作强度,以及每日发出的政令。
各地的征调在这几年愈发频繁,对于底层的吏员是什么情况,他从未去想,也从未了解过。
原来他们比朕辛苦多了。
秦始皇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改变这种现状。
唯一的法子,就是不要动。
可是若没了战争,黔首如何获得爵位。
到时勋贵坐大,便是另外一场诸国混战。
“朕若改秦律,你认为当动何处?”
“陛下,万万不可有此念!秦律践行多年,已深入人心!若是改动不当!大秦必定万劫不复!”
秦始皇听出了他话中的区别。
“听你的意思,若是改动得当,大秦或许有救?”
喜的喉咙微动,“陛下此言,像是认为大秦将亡?”
秦始皇叹了口气,微微点头。
“六国未灭之时,秦法让大秦子民如臂驱使,大秦士卒,奋不顾身。
可如今天下归一,战事渐息,再行秦律似已不合时宜。
朕今年东出游历,六国故地之民对秦律抗拒非常,推行艰难。
所以朕想问问,你作为最底层的吏员,在实行秦律之时,可认为有不妥之处。”
以往若有上官询问这些,喜肯定不敢说实话。
但今日眼前之人是始皇帝!
还是个能知道人心中所思所想的始皇帝。
他不敢说谎。
“臣为吏多年,往常不觉秦律有缺。自从陛下一统六国之后,却觉得秦律施行却有阻碍。”
“阻碍在何处?”
喜咬了咬牙。
“阻碍在官吏本身。”
秦始皇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心中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未曾想过的可能。
只有两个字。
贪腐。
有贪腐就有会徇私。
有徇私,秦律的公平就成了空文,便会有更多人触犯律法。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如今的大秦就像长河一般,从山谷走到了平原。
所有的流沙沉积下来,一天两天并无太大影响。
但若堆积过多,河道便会淤塞。
若有一天洪水来临,便是千里溃堤的景象。
清淤固然可行,但难度很大。
唯一方法,增加水流速度,让他们带着泥沙,归入大海。
“如何做?”
“节流。
让江水从源头减缓。
之后清淤。”
秦始皇点了点头,算是个解决溃堤千里的方案。
虽然是临时的。
秦始皇想起了王守阳的几个建议。
“取消连坐,减少肉刑,刑法以轻,给黔首们耕作休憩的时间。可行否?”
喜无话可说,只是默默拜服在地,失声而哭。
秦始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也知道自己不该问这句话。
喜只是个小吏,他没有资格,也承受不住说出答案后的后果。
秦律太细了,细致到能够指挥人一言一行的地步。
五十万苦战良久的大军,从泥潭中拔出了双脚,朝着关中回归。
……
四川郡的沛县,淳于越坐在书案间,奋笔疾书,他要赶在中秋之前,安排好一县的秋种工作。
没有了秦法束缚的沛县,似乎民众的积极性高了很多。
……
南部吴地,一个英武少年跟随着大人,淋雨前行。
他面容坚毅,身上布衣被雨水打湿,些许鲜红顺着水流到了泥地上。
前方之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未发一语,继续默默前行。
……
琅琊郡,琅琊台不远处,人声鼎沸,浩浩荡荡车马,载着巨大的原木驶向海畔。
在那里一个巨大船舶的框架已初见雏形。
……
由此往北,隔着海峡的蛮荒之地,有一个年过不惑的男人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心中激荡。
他的身后,正有个健壮的男人将一块巨石抛向了大海。
……
在往北,辽东郡郡守正仔细的看着一道命令。
上面让其在能掌控地域的最北方秘密建立一座大城。
……
有些事情,似乎在改变。
而更多的人依旧朝着既定的历史轨迹前行。
……
秦始皇放下看了很多遍的两封家书。
他看向了前方的高耸关城,轻声言语。
“回家了……”
“大兄!我好疼!”
一张沾着血的小脸突然出现。
双眼圆睁,血泪直流。
“小弟!小弟!大兄对不起你!大兄……”
张良猛的坐起,胸口剧烈的起伏。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脸上,反射着一点晶莹。
他喉咙微动,用手搓了搓脸,发现手心之中满是汗水。
“小弟……”
他出了一口长气,轻声呼唤。
平复了一会心情,便掀起了被子,披上衣服打算倒杯水。
咚~
似乎是有什么碰到了桌案。
张良立即警觉,一把拔出了窗前的宝剑。
“何人在那里!出来!”
月光如水,照在了侧堂的柜子边。
张良举剑缓缓靠近。
那柜门微微动了动。
一只草鞋正在缓缓收回。
张良佯作未曾见到那脚,只是轻轻靠近。
“果然是偏远之地,耗子都这般大!”
他身形越靠越近,一把将柜门拽开,手中利剑直刺而去。
嘟~
长剑钉在柜子的侧壁上,剑刃则是架在了里面之人的脖颈间。
“你是何人!”
借着月光,张良看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脸庞。
这人脸上沾着血水和泥土,眼睛里满是惊慌和恐惧,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张良。
张良脸上的杀意渐渐凝固,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想起了自己惨死的弟弟。
窗外的虫鸣停止了。
接着一阵惊慌呼唤声由远及近。
街边火光四起。
“那小兔崽子就是朝这跑的!”
“吃了熊胆了!竟敢逃征召!”
“敢伤老子的人!抓住了有他好受的!”
……
断断续续的喊声接连传来,张良顿时明白外面的兵卒就是在寻找这柜子里的孩子。
“他们在抓你?”
那孩子应该是吓坏了,听到外面的呼喊,顿时缩成了一团。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
一盏烛火,在门外闪动。
“先生,先生!快快醒来!”
门外传来轻声的呼唤,那是沧海君为他安排的侍女。
张良看了那少年一眼,缓缓抽出了宝剑,并将那柜门掩上。
他将长剑轻轻放在桌子上,佯装打了声哈欠。
“何事惊慌!”
房门打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面带焦急神色。
“院外有游徼巡查,说是我们这里进了盗贼,主人命我送来照身,一边盘查。”
说着,这女子拿出一个木牌,递给张良。
张良接过那照身看了一眼,正要躬身道谢。
泰山山脚,早已支起营帐。
此时天色渐晚,中军帐中,一群博士有些疑惑,这始皇帝怎么迟迟不归,莫不是又遇到刺客了!
有几人暗自交换了眼神,脸上已经有了笑意。
帐门前,王绾缓步徘徊,神情有些担忧。
“右丞相!右丞相!陛下回来了!”
一个小宦官从大帐外跑来,高兴的朝着王绾报告。
“好!好!好!我这就命博士们速去迎接陛下!”
说完,他便撩开帐门,笑道:“诸位,陛下平安归来,与我一同迎接吧。”
“哈哈哈!右丞相与诸位博士无需动身,朕回来了。”
原本还老神在在,跪坐在一侧的十几位博士立即恭敬施礼。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群满身湿透的人从门前一拥而入,将整个大帐填满。
众人随即醒悟过来,不禁面露讥讽之色。
果然,午后那场大雨,这位始皇帝终究没有逃过。
看来上天并不认可这位人皇。
右丞相王绾看到如此狼狈的始皇帝,心中也是黯然,然后看了一眼李斯,眼神中有些怒意。
就不应该让这厮的计策得逞,如今徒增笑料。
不对,这厮怎么如此平静。
赵高哪去了?
然后他又看向隗状,后者朝他使了个眼色。
眼神指向的是那几个跟着登临泰山之巅的儒生。
这几人耷拉着脑袋,和那十几个没有登山的儒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陛下此行,可有收获。”
王绾还没有开口问什么,倒是有一个博士见众人端坐后,便站出来躬身向秦始皇询问。
“收获不小,上天听闻朕以水德立国,特地降了一场甘霖,为我等洗尘。”
“噗呲~”
那人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低着的面容此时已经纠结在了一起。
一侧的诸多博士也都用大袖遮住了面容,胳膊抖个不停,扑哧之声不断。
秦始皇看那人一眼,却并未发怒。
然后看了下四周,笑着说道:“诸位博士久候,我已命人准备肉糜美酒,为今日封泰岳之事贺!”
那人抬起头,难以置信,都被雨淋成落水狗了,还有心思庆贺,这始皇帝怕不是脑子淋坏了。
但是他看到了秦始皇一脸戏谑地笑容时,瞬间感觉如芒在背。
秦国文武顿时直身施礼,齐声称颂,
“陛下圣明!”
这一瞬间,站在场中央的儒生觉得那个傻子好像是自己。
一场欢宴,秦始皇甩着半干的袍子在侍从的搀扶下就寝去了。
吃好喝好,神情舒畅的秦国文武大臣也陆续离开。
王绾则看向一众儒生,心中却是从来未有过的畅快之感。
自从陛下接纳这些来自故六国的儒生名士以来,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始终压着王绾。
他是帝国的第一任右丞相,却被这些亡国之人鄙视,心中滋味自然不好受。
“诸位,早些歇息,明日我等还有行程。”
脸色各异的博士们迟疑了一下,纷纷起身。
声音有气无力,又显的有些杂乱。
“恭送丞相…”
王绾淡淡一笑,撩开门帘走了出去,然后帐内博士们便听到一阵畅快大笑。
“始皇帝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哼!许是为了面子,编造了故事哄骗我等!”
“不听我等建议,如今被淋成了落水狗了!”
“小声点!”
……
帐内炸了锅了。
“越,你年少耳聪,可听到那祭祀时的神谕!”
“对啊,越,真有神物降临!”
淳于越看着围拢他的众人,此时已经没有儒者名士的仪态,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子不语怪力乱神。”
他抬起了头,眼有血丝,环顾四周,淡淡开口。
“二十八年,始皇东行,上泰山,立石,封,祠祀。天赐神物,献歌称秦!时天降甘霖,为人皇涤尘!”
淳于越看着这群人,用有些嘶哑的声音缓缓诵读。
“诸位,这必是后世史书所记!”
一群儒生呆目当场,有几个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淳于越看着那坐在地上哭嚎的几人,神情木然。
“歌曰:一壶浊酒喜相逢……”
……
夏日的日头早升,秦始皇在宦官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衣冠。
走出营帐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许久没有睡得那么安稳了。
帐门前,早已站满了人。
“昨日太过疲累,不想昏睡至此时。”
“陛下辛劳,自当多歇息才是。”
始皇帝看了看他的臣下,每一个都精神十足,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倒是不见那些整日装木头的博士。
“他们人呢?”
“有几人淋雨,生病了。其余人恐是辗转一夜,如今还未醒。”
始皇帝看着这群人,指了指,没说话,脸上笑容却是愈发明显。
“走吧,去梁父禅地!”
“唯!”
——
共和国74年,夏。
南京南站。
打了一路电话的王守阳,叹了口气。
有些失落,又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应该把秦始皇本纪全都念给始皇帝听。
现在好了,电话打不通了。
还想着帮秦始皇好好规划规划呢!
“是不是高铁人太多啊?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马上要上高三的王守阳对历史很感兴趣,但是父母却希望儿子将来能够有个安身立命的手艺,所以希望他学计算机专业。
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做个码农也可以小富即安。
这次暑假跟爹妈吵了一架,赌气离家半月,逛了逛五岳。
“先回家,快一天没给老妈报平安了,估计又得挨顿训!”
“叮叮叮叮!三山街站……”
站在小区楼下的王守阳打开了手机。
他想再试一次。
“一壶浊酒……滴~时空通话开启,语言双向纠正程序上线……”
王守阳眼睛顿时瞪大,通了!
“后生,让朕一番好等~”
威严中正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王守阳咧开了大嘴。
“政哥!咱这才俩小时,额,一个多时辰没电话……”
“一个时辰?朕都等两月了!”
“等等!你那过了俩月!那您此时岂不是已经到了琅琊!”
王守阳有些呆滞,随即他就明白了过来,双方时间流速不一样!
“朕正在琅琊郡!”
“政哥!快!嘎了徐福!”
王守阳顿时急了,秦始皇就是在琅琊被徐福忽悠了。
“凡事要依法度而行,朕岂能乱杀人!”
电话那边似乎深呼了口气,缓声回应。
“嘿嘿,秦法我还是懂些的,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王守阳笑了笑,政哥还跟我整这个。
“哈哈!你这后生不诚,先前不是言秦十五载便亡,那些六国残余如何能让秦法流传千世”
原来您什么都知道啊!王守阳肃然。
“秦朝虽然已经亡了,但秦法森严,流传千载,恩泽后世。至今秦风仍在,秦骨未绝。”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讥笑。
“先前你就言秦军兵甲样式,如今又言知秦法!照实说来!”
“咳咳…我们…那个…只是发掘了秦时的竹简。”
“只简牍而已?”
王守阳缩了缩脖子。
“还有秦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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