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贺兰殷桑宁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天蚕时髦豆”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心境大乱,正因此,更加生气,就出声威胁了:“别逼朕把你扔出去!”桑宁一点没带怕的,还给他出主意:“陛下可以把我扔进娘娘河。”溺死也是个不错的方式。可惜,她之前贪于玩乐,没想到这点,就错过了机会。风雀仪也觉得很可惜。他站在“普通”民户的门口,看着新帝抱人出来,暗道:可惜啊。就差一步了。如果他先寻到她,定把她藏起来。......
《全本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贺兰殷:“……”
他的心脏不争气,越听她说,越亢奋,跳得越快。
但他不承认自己的心脏是为她而跳,便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道:“朕心跳快,那说明朕身体好,你当朕是你这病秧子?”
病秧子用不服气的语调说:“陛下,我也可以像你这样心跳的,陛下知道怎么做吗?”
贺兰殷来了点好奇,问道:“怎么做?”
桑宁莞尔一笑,细嫩的手指上移,点了点他的唇,又闭上了眼:“陛下,你吻我吧。只要陛下吻我一下,我的心脏就为陛下而狂跳了。”
这妖妃还在撩拨他!
贺兰殷阴沉着脸,很生气:“你都病成这样了,竟还没止住你的浪荡。桑宁,你是故意的吧?想被弄死在床上是吗?”
桑宁听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刺激人:“说的好像陛下能让我死在床上似的。好吧,我也听过那种马上风,但似乎是男人居多?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陛下想在床上弄死我,怕是要花点功夫了。”
“你闭嘴!”
贺兰殷彻底不想听她说话了,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
他不许桑宁说话,自己却说个不停:“那么多人在,你什么蠢话都往外说,朕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掉了。桑宁,如果你想用这方式祸害朕,你成功了。”
桑宁摇头,一脸真诚地说:“不,那绝非我想要的成功,我想要的成功就是躺在陛下身下。”
贺兰殷:“……”
这妖妃!真是不要一点脸面了!
“你别说话!”
他自诩定力好,还是被她撩得面红耳赤、心境大乱,正因此,更加生气,就出声威胁了:“别逼朕把你扔出去!”
桑宁一点没带怕的,还给他出主意:“陛下可以把我扔进娘娘河。”
溺死也是个不错的方式。
可惜,她之前贪于玩乐,没想到这点,就错过了机会。
风雀仪也觉得很可惜。
他站在“普通”民户的门口,看着新帝抱人出来,暗道:可惜啊。就差一步了。如果他先寻到她,定把她藏起来。
“恭喜陛下失而复得。”
他压着无比可惜的心情,含笑上前行礼。
贺兰殷觉得“失而复得”这个词不对劲,说得好像妖妃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等下,妖妃是他的阶下囚,如此来看,阶下囚也是他的。
没错,妖妃是他的!
他压下失而复得的喜悦,镇定道:“跟上,她病的厉害,你回宫给她瞧瞧。”
“是。”
风雀仪瞥一眼他怀里的妖妃。
恰好跟妖妃的视线撞上了。
妖妃朝他点点自己的唇,那破烂的唇、糜艳的唇色映入他的眼帘,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新帝咬的?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前不久他还说不会对妖妃动心,呵,男人!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是很华丽宽敞的马车,还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狸毛。
贺兰殷抱人上去后,像是烫手一般,直接扔下了。
还好没用力,就像是将人当作马球,然后,让马球从手里滚出去。
可惜桑宁不是马球,滚不起来,在狐狸毛毯上只滚了一下,就停了下来,侧躺着,瞧着他,摸着自己的唇笑。
那唇上的咬痕还很明显。
贺兰殷忽略了,只看着她的笑,觉得是那种很坏很不正经的笑,皱起眉,暂时没理会,而是对陈进说:“你有功,回去受赏,现在,先封锁这附近彻查!狡兔三窟,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他们的地道来!”
没错,他在地面没找到人,便觉有地道,而这里很可能有地道出入口。
他太聪明敏锐了!
她闻名而去游玩,感慨月河寥落,便让人兴建屋舍,搜寻天下美人充之,闲下来,还亲自教她们歌舞,其实,就相当于教坊司,也是为昏君培养美人的,后来,还真从里面走出来几个娘娘,遂有娘娘河之称。
再后来,贫苦人家想女儿想出头,就都送去那里,渐渐的就成了另一种烟花之地。
无数王公贵族都去那里寻欢作乐。
妖妃没少对外炫耀,娘娘河是她的得意之作。
或者他应该毁了?
不知他毁了娘娘河,那一脸生无可恋的妖妃是何表情?
有意思啊。
他越想越有兴趣,心痒痒的很,连大臣们那些不悦耳的话也不在意了。
“朕身体不适,改日再议。退朝。”
他下了朝,直奔华阳殿,准备带妖妃去娘娘河,让她亲眼看看他怎么毁去她的得意之作。
她会求饶吗?会哭吗?会绝望吗?
他真是太期待了!
桑宁见到狗皇帝的时候,正在绿枝的眼泪攻势下,出来活动身体。
奈何她的身体实在虚弱,走路都需要绿枝搀扶着,人也真像是八十老妪,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两腿直打哆嗦。
“娘娘,别怕,奴婢扶着您呢,绝不会让您摔倒的。”
绿枝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哄小孩子走路。
桑宁也觉得自己成了小孩子,在蹒跚学步,心情非常颓丧。她两世为人,都是病秧子,到底是前世做了多少亏心事?
“陛下万安。”
周边宫人、侍卫骤然出声行礼。
绿枝听到了,闻声看去,也下意识跪着行礼:“陛下万安。”
也是她这一跪,桑宁没了搀扶,身体失去支撑,骤然往后倒去。
她也没恐慌,就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最好摔死她吧。
“娘娘!”
绿枝吓得惊叫。
贺兰殷快步上前,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他其实看了妖妃“蹒跚学步”的过程,忍不住想:这妖妃病弱成这样到底怎么伺候燕云帝?在床上折腾两下,得要她的命吧?
他想的没错,妖妃在床上确实伺候不了燕云帝,所以,燕云帝一直没真的宠幸她。
起初妖妃刚进燕宫,很稚嫩,才十四岁,身材还没发育,不符合燕云帝丰乳肥臀的口味,尽管那张脸绝色,但真到了床上,还真没什么兴趣。
但好身材可以养出来。
燕云帝派人当养娇花一样养了两年,眼看着花儿盛开,可以采摘了,但她的身子骨太弱了,每每亲昵一些,就能晕厥过去。他虽然昏庸好色,却也没有对“尸体”为所欲为的癖好,便搁置了。
这一搁置,江山没了,人没了。
花儿还在,娇艳欲滴的诱人,可惜,中看不中用。
“投怀送抱?”
贺兰殷揽着她,讥诮一笑。
桑宁被讥笑了,也不生气,点着头说:“是呢。陛下要享用吗?”
她借势揽住他的脖颈,挺着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故意在他怀里煽风点火、卖弄风情。
“陛下,今日阳光正好,宜寻欢作乐。陛下~陛下~您说呢?”
她媚眼如丝缠绕着他的眼睛,一声比一声娇媚。
贺兰殷被她叫得身体躁动,不得不后撤身体,冷笑一声:“不急。”
“真的不急吗?”
桑宁纤纤玉手描摹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脖颈、胸膛往下去:“我倒觉得陛下很急呢。”
年轻男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午的阳光,经不得撩拨,早早就显出了一种蓬勃燃烧的生命力。
“放肆!”
他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放肆的行为。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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