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卫东听妹妹说这两次的事情和柳如嫣有关系,撇撇嘴讥讽道:“你可真会给她扣帽子,还她搞的鬼,她受这么严重的伤,躺床上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她怎么拿东西?就算她好好的,给她拿,她一晚上能拿走多少东西?
昨天公安局的都来看过了,说咱们的门锁都没有被人撬动的痕迹,地面上也没有发现有任何拖拽的痕迹,你告诉我她怎么把这一屋子东西弄出去的?难道她会一下子就把东西给变没啦?”
柳红星此刻也忘记害怕二哥了,忙道:“对啊,对啊!就是二哥说的这样,你们想想,公安局的人说的那些话,就知道这东西凭空消失它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既然东西不可能是人偷的,那肯定就是什么妖魔鬼怪给变没的。
这房子老太太住了几十年了都没有丢过东西,老太太死了我们刚住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出事儿,为什么是她脑袋磕破了后,接连两天东西被搬空两次?”
接着柳红星又神秘兮兮的朝着大家招了招手,把大家聚拢到一起,小声说:“我怀疑原来的柳如嫣那天已经磕死了,现在和我们一起生活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她很有可能是妖怪变的。”
她这刚说完,众人都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好像有一阵阴风吹过,都不由自主的抱紧双臂。
随即柳红英又觉得小妹就是看不惯柳如嫣,故意编故事吓唬大家好让家里人都讨厌柳如嫣。
她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总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尤其是小堂妹这个无父无母还深得奶奶疼爱的。
以前奶奶活着的时候每次给柳如嫣买东西如果没有给她买,她就会想方设法的给人骗回去,回到家还不解气的话,就会在家大发脾气。
奶奶没有了,房子他们家也住进来了,小堂妹所有的东西别管好的坏的也都没有了,她现在已经很可怜了,小妹不应该此刻还要落井下石,挑拨大家疏离厌弃小堂妹。
她想维护一下可怜的小堂妹,于是说道:“你不能毫无根据的由着自己的喜好来胡乱猜测,她明明就是原来的那个雁子,这两天变化大也可能是因为奶奶的去世和她磕破脑袋有关系,这两件事情搁谁身上都不可能不受一点影响吧?!”
看姐姐这样不相信自己,柳红星急了,她不满的说道:“我怎么会随便乱说呢,我是有证据的。
你们想想,前天早晨咱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是不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脑袋底下是不是淌了很多很多血?我们把她抬上楼连药都没有给她敷,就只是拿纱布包上,一天一夜还都没有吃东西,她还能活过来,你们相信吗?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早就死掉了吧?”
柳红英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小妹:“你那天和我说有给她上药的,难道你根本就没有给她上药?那天你是骗我的?小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雁子?幸好她命大没有挺了过来,要不然你就是杀人的刽子手。”
柳红星不敢顶撞二哥,不代表她不敢和这个大姐拌嘴,她怎么和大姐闹大姐都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
更何况大姐说自己是刽子手,柳红星生气啦她撒娇的拉住田桂娥的手:“妈,你看你大闺女,她说的我多难听,我只是没有给那丫头上药她就说我是刽子手,我当时是忘了啊,你想看到留那么多血搁谁看了不害怕呀?何况她那脑袋后面还一个大洞,妈,我那天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都好像看到骨头了。都吓死我啦,我能给她缠上纱布就不错了,她还冤枉我。妈,你骂她。”
柳传安脑海中好像抓住了点什么,不确定的问小女儿:“那丫头脑袋上真磕了一个洞?你没给她上药,那有没有喂消炎药给她吃啊?”
柳红星以为自己的爸爸也是在责怪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泪水不要钱似的流出来:“爸,现在你也来怪我吗?你也不相信我当时只是害怕的忘记给她上药了吗?为什么现在连你都不相信我啦?
我就是故意的不给她上药的,我就是想让她死掉,你们是不是就想听我这么说,你们才会相信呢?”
柳如嫣在楼上把楼下几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呵呵,真好啊,不光柳传安这个二叔想她死,这个家里还有人想她死呢!
不管柳红星怎么反正的说,她都有自己的判断,说害怕她相信,说忘记上药,那就是说谎了,她后面看似赌气说的话,那才是她的心里话吧。
哼!现在的他们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柳如嫣觉得柳传安肯定不止有这点东西,昨天晚上她往空间收东西的时候,发现没有什么好东西,记忆中他从奶奶这里拿走的东西很多都没有搬过来。
狡兔三窟,看来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他藏的深着呢。
柳红星自小就深得柳传安夫妇的喜欢,她嘴巴会说,又懂的怎么哄父母开心,每次过来老太太这边还都能从这里拿走很多东西,所以柳传安看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误会了自己,哭的这么伤心,赶忙去小声的哄她:“好孩子,不哭不哭,爸爸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想啊如果你真的没有给她伤口上敷药,还没有给她喂消炎药,她那脑袋后面磕那么大个洞,流那么多血,如果是正常人的话,那指定是活不过第二天的。”
田桂娥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孩他爸,你也认为那个丫头磕破头死掉了,现在这个和我们住一起的柳如嫣是什么精怪附在他身上的,所以她的变化才会这么大?!”
柳红英和柳卫东两姐弟都不赞同她妈的这一说法。柳红英觉得那丫头受了那么重的伤,好不容易挺过来了,家里人不应该再这么说她,于是反问她母亲道:“那如果现在的雁子是精怪变的,那她和我们住在一起怎么没伤害我们呢?”
柳卫东也不赞同他们的说法,但是他考虑的更多,他不解的问母亲:“妈,你和爸都怀疑那丫头是精怪,我不明白的是,一个精怪为什么要附身在那丫头身上?她和我们住一起却又不伤害我们,为什么?还有就是小妹说的,东西都是那精怪变没有的,我想不明白的就是:她的房间不也没有东西了吗?那她晚上宁可睡地板上也不走为了啥?就为了把东西变没了,好和我们同甘共苦吗?你们见过这么傻的精怪吗?”
儿子的这几连问并没有打消柳传安心中的疑虑,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柳如嫣有问题。
田桂娥左右思量都觉内心不安,别管这个柳如嫣有没有问题,反正这连续两次丢东西,肯定是有问题,就算不是那丫头的问题,这房子也可能是不干净的。毕竟这老太太也是刚在这栋房子里死掉没几天。
田桂娥看向丈夫:“我想悄悄的找何仙姑过来给看看,如果那丫头没事,我们就是损失点钱,如果真的像孩子说的那样,正好让大仙把她给收了,以后我们也能安心不是?”
柳传安思考片刻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防患于未然,一会儿你就去单位先提前支点工资出来带身上再去何仙姑那里。”
接着又警告自己几个孩子:“你妈这次找大仙也是迫不得已,并不是什么搞封建迷信,你们把嘴都给我闭紧喽,别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不然别怪我不认你们。你们心里想清楚喽!”
几个孩子都对这个父亲又敬又怕,都齐声表示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吐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