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予薄寒时是《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陆尽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的情侣关系。只有六年前的乔予,病了以后,会这样对他撒娇。僵硬几秒后,理智让他丢开她的手。可乔予……从他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好暖和啊……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她不贪心。薄寒时彻底僵住了,“乔予,你知道我是谁吗?”......
《热门作品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乔予走向倾盆大雨里。
没一会儿,全身上下湿透。
她身上还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眼下,高跟鞋成了累赘。
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雨泥泞中。
叶承泽就坐在自家别墅的二楼露台上,喝着冰镇的香槟,俯瞰这一切。
一步一叩头,就这样磕上山顶。
坚硬崎岖的石头台阶,磨破乔予的双膝,脚底,手心,额头。
可叶承泽却觉得不够,他起身,双臂撑着露台的白色栏杆,看戏一般:“乔大小姐,你只磕头,不道歉,佛怎么听得到?还是,你根本不服?”
乔予起身,攀一阶台阶,跪下。
她脸上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她说:“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
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三年的无妄之灾。
“再大声一点!”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不听乔帆的话,离经叛道的追求所爱之人。
“你头磕的太轻了,佛怎么看得出你的诚意?”
乔予喉咙滚了滚。
她起身,重重的跪下去,“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和薄寒时相爱。
额头,用力的磕在石头台阶上。
鲜血,融入雨水中,泛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很快被大雨冲刷干净。
不知爬了多少台阶,磕了多少头,额头上的鲜血,混着雨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将乔予的视线模糊。
一抹白色身影,在台阶之上,摇摇欲坠……
站起,跪下,叩头。
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错了。
她的体力快要耗尽,嗓子也哑了,她跪在大雨中,双眼红透。
她嗫嚅着嘴唇说:“薄寒时,我错了……对不起……”
薄寒时说,他在狱中1095天,每一天,都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乔予忘了告诉他,这六年来,2190天,每一天,她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她快卑微到尘埃里,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份债还清。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薄寒时能给她一个痛快,给她一刀,两刀,三刀……直至他解恨为止。
可薄寒时没有那样做,他给了她一个死缓。
死不了,却也活得毫无念想。
叶承泽讥讽的声音又响起:“乔大小姐,要是累了,跪不动了,就朝我说句软话,也许,我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
乔予背脊绷紧,又直又挺,像是一根拉紧的弦。
她这辈子,只对不起过一个人。
若是叶承泽说的是真的就好了,佛要是能听见她的认错,能不能……让时光倒流?
她宁愿不去认识薄寒时。
宁愿,不和同学打那个赌。
眼前的台阶,高高蜿蜒。
这条路,好像走不到尽头。
她的罪,好像也永远赎不清了。
站起,跪下,磕头……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不知跪了多少层台阶……她快要晕过去。
一把黑色大伞,支撑在她头顶上方,瞬间挡去那些不安的风雨。
“现在道歉,还有用吗?”
那道熟悉的低沉清冷男声,让乔予背脊猛然一僵。
她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和污渍,可她的手心已经脏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此刻,她比微尘还要低贱,可薄寒时,高高在上,一如神祇。
风雨中,一把肃穆的黑伞,支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
乔予跪着,薄寒时站着。
不知就那样僵持了多久,那道跪着的身影,彻底晕倒。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乔予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像是从前那般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胸膛的温度,曾经令她无比留恋……
只可惜,再也不属于她。
……
西洲,君悦大酒店。
江屿川在套房门口焦灼的来回踱步,直到看见电梯门打开,薄寒时抱着昏迷的乔予,大步走来。
“乔予怎么样?张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张书源,薄寒时的私人医生,早就在总统套房内恭候。
薄寒时横抱着乔予径直进了房间,抬脚踢上套房门。
门,咔哒一声,重重合上。
江屿川被隔绝在门外,愣了下。
好像自始至终,无论他怎么关心乔予,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
于是,他安分的,候在门外。
……
总统套房内。
乔予浑身发寒,冷的跟个冰块似的。
张书源查看一番后说:“她淋了雨,额头又破了,现在已经烧到39度,我开一副退烧药和消炎药,你喂她吃下去,今晚再发一身汗,应该就没事了。她身上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是我来还是……”
“你出去吧。”
医生会意,“好,那我把碘伏和药膏放这儿。我先出去,薄总,你有事叫我。”
“嗯。”
医生丢下医用物品后,便离开了房间。
薄寒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她。
明明是她背叛他,他恨她都来不及,可如今,却又一次,犯了贱。
乔予半梦半醒,浑身冷的像是泡在冰窖里,她裹着身上的被子,仍旧抖的不像样子。
她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
薄寒时大手一挥,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扒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乔予冷到瑟缩,“冷……好冷……”
薄寒时起身,想去调空调温度,乔予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别走……抱抱我……好吗?”
真的好冷啊。
她是不是快死了?
她死了没关系,可是相思该怎么办啊?她欠薄寒时的债,又有谁替她还?
男人背对着她,身形顿住。
有那么一瞬间,薄寒时以为,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只有六年前的乔予,病了以后,会这样对他撒娇。
僵硬几秒后,理智让他丢开她的手。
可乔予……从他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好暖和啊……就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她不贪心。
薄寒时彻底僵住了,“乔予,你知道我是谁吗?”
予予。
他亲昵的叫着她小名,抵在她耳边,用那般痴缠情深的口吻,说着最刺耳的话。
乔予红着眼,笑了。
薄寒时低着脸,乔予微微仰头,迎上他嘲弄的目光:“如果今晚,我自己没逃出来,薄寒时,你会有一丝心软吗?”
会动念头冲回酒店去救她吗?
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男人俊脸绷的沉冷至极,那双深寒黑眸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乔予似乎知道答案了,但不甘心在心底作祟。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声音哑了,“薄寒时,我想知道答案。”
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薄寒时忽然说:“乔予,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薄寒时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乔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乔予的名字。
六年前,乔予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你不配知道。”
乔予无措,满眼都是歉意:“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过如此险境。
薄寒时无谓的笑笑,笑意又冷又淡,“没关系,乔予,你欠我的,会一点一点还回来。”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他看着她。
“今晚叶承泽,是怎么对你的?”
“……”
乔予发怔的看着他,红唇翕张,说不出话。
“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
“予予,我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觉得,旁人也会像我对你那样心软。”
薄寒时的身影,陷在一片阴暗里,像是恶魔。
乔予第一次觉得,薄寒时是这样的阴沉可怖,他决绝的令人恐惧。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眶。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替她擦掉那滚烫的泪珠子,“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就哭成这样。予予,你这么弱,会被我玩死的。”
如今的薄寒时,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是,薄寒时觉得那样无趣。
把乔予的尊严和傲骨,一寸一寸打断,才有意思吧。
……
黑色迈巴赫开往附近的高端酒店。
乔予最后的一丝清醒,也被药力吞噬殆尽。
她全身潮红,像是无骨的菟丝花一般,缠在薄寒时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他捏着乔予的下巴,气息靠近……
乔予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等待意料之中的纠缠。
薄寒时就那样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她沉沦失控的情迷模样。
就在乔予红唇贴上他时,男人声音清寒的讥讽:“你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爬上我的床?”
乔予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她被薄寒时丢进浴缸里!
他不愿碰她,更不愿意成为她的解药。
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她头顶!
乔予冷的打哆嗦,她挣扎着想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再次按回去!
“好冷……咳咳咳……”
她脖子上,有一抹红痕。
应该是叶承泽弄的。
那道红痕,薄寒时觉得碍眼。
拿着花洒对着她脖颈处娇嫩的皮肤反复冲,丝毫不顾乔予喊疼。
她几乎赤裸的泡在浴缸里。
反观薄寒时,依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乔予痛到麻木。
薄寒时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乔予,我不是你的谢医生。”
薄寒时正要掰开紧紧缠在他腰间那双素白的手。
靠在他背上的人,声音沙哑呢喃:“你是薄寒时……就抱一会儿……”
她怎么会认错呢?
他是薄寒时啊,她爱了六年又努力忘了六年的人,她不会认错。
忘不掉,总是反反复复的让她心痛。
那句话说的没错,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却又无法走到一起,往后遇到的其他人,再也比不过他的一丝一毫,会误终生。
她太冷了,意识不清的用力抱住他,只想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他似乎,无法推开她。
薄寒时闭了闭眼,倏然转身,大手捏住她那截白皙的细细脖颈,往大床上压,俯身欺上来。
那双沉寒的黑眸就那样盯着她,目光危险:“冷是吗?乔予,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含住一颗退烧药,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低头,欺上她发白的嘴唇……舌尖那颗药片,被推进她口中。
药味化开,一片苦涩……乔予皱了眉头。
可那吻,却依旧在彼此唇瓣辗转,越来越肆意。
薄寒时并不温柔,乔予久不经人事,痛的想逃,却又被那只大手按回来。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那截细软腰肢,似要折断她。
他抵在她耳边哑声质问:“谢钧也这样碰过你?”
她以为是梦。
否则,薄寒时怎么会碰她?
她手臂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想在这虚妄的梦境里,汲取更多的温存暖意。
因为是梦,乔予变得很大胆。
她攀上他肩膀,主动的要命……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长指插进她浓密发丝里,逼近,漆黑深眸盯着她:“想要是吗?”
“……”
又凶又狠,彻底放肆。
……
隔音极好的总统套房,隔绝了外面剧烈的风雨声。
唯有痴缠娇吟,充斥一室。
好痛啊,不过终于不冷了,他身上好热……乔予眷恋至极。
……
江屿川和张医生候在对面的套房里。
过了许久,薄寒时没有出来。
江屿川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张医生,你走吧,大概没事了。”
张书源离开后,门没关,正对着对面的房间门。
江屿川抬眸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情绪。
寒时……是在贴身照顾乔予吗?
正怔神之间,手机响了。
江晚打来的:“哥,你们怎么还不回来?你明明说好今晚为我洗尘的,乔予到底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寒时哥呢?”
“他……在照顾乔予。”
江晚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们的车!乔予那样对他,他还照顾乔予?我看寒时哥也是被那女人迷晕了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乔予身上犯糊涂!”
“乔予受了伤,又发高烧,再怎么说,她也是寒时的前女友,寒时也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吧。”
江晚冷哼,“照顾可以,可别照顾到床上去了,要是旧情复燃就搞笑了!”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晚晚,你少说两句吧。”
江晚咬唇,欲言又止,“哥,你是不是喜欢乔予?”
“别胡说,我帮乔予,只是因为寒时的关系。”
“我才不信!对了,你不是说,寒时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那他今晚在西洲照顾乔予,他未婚妻不介意吗?”
“寒时对那个宋依依,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且,你寒时哥你还不清楚啊?他要做什么,何需跟别人交代什么?”
江晚若有所思,“这样啊……哥,我困了,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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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看见他左胸口那道明显的疤痕时,却怎么也笑不出了。
这就是他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的那个刀疤吧?
她缓缓伸手抚了上去,将脸埋进白晗肩头,泪水肆意……
好像她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显得苍白无力。
……
结束后,已经是下半夜。
白晗晚上喝了酒,胃疼的厉害。
夏世修套上衣服,下楼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
白晗靠在床头,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胃痛缓解一点。
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不想接,掐断一次。
下一秒,又响起。
男人微微拧眉,接了起来:“谁?”
口气很不好。
可那边的小奶音软软的,很亲切,“叔叔,是我呀!相思!你怎么那么凶?”
“……”
白晗有些无奈和语塞。
这大半夜的,这小鬼给他打什么电话?
“你怎么还不睡?”
虽然有些不耐烦,但白晗的口气,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那边的小奶包叹气:“我本来睡着了,可做了个噩梦,就被吓醒了!我妈妈不在家,她工作还没回家,我不想打扰她,但是我又害怕,就想给叔叔打电话了。不过,叔叔原来也没睡!我跟叔叔真是心有灵犀!”
小相思话很多,白晗听了她许久的絮叨。
直到夏世修端着蜂蜜水准备进卧室。
白晗对电话那边说:“早点睡吧,如果还害怕,就玩会儿游戏吧。”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有耐心。
夏世修愣在房门口,没有进去。
他是在跟宋依依打电话吗?
电话里,相思念念不舍:“好吧!那叔叔,我挂了哦!晚安!”
“晚安。”
他们互道晚安后,白晗这才挂掉电话。
挂完电话,他看着电话记录,唇角不自觉的牵了牵。
这小鬼,真是个自来熟。
不过,还挺可爱。
白晗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小孩子,却跟这个小家伙,很投缘。
夏世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白晗似乎,真的爱上宋依依了。
情不自禁对着电话记录笑的时候,大概是一段新感情开始的最初模样。
夏世修尽量让自己忽视心底那抹落寞,进了卧室,“蜂蜜水好了。”
她将蜂蜜水递给他。
白晗慢慢喝着,胃疼缓解了不少。
她想起白天在香家专柜,碰到宋依依和小奶狗的事情,怕白晗入戏太深,以后若是知道宋依依背叛他,会再次绝望,重蹈覆辙。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试探性的问:“你……最近和宋小姐感情还稳定吗?”
男人端着蜂蜜水的修长手指,一怔。
他看着夏世修那双渴求欲很深的目光,有些讶异。
她这么八卦他和宋依依的事,难道,是吃醋了?
“还不错。”
说完,他审视着她眼底的情绪变化。
可夏世修的眼底,没有一丝失望,她反而是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女孩子还是需要陪伴的,如果你一直忙于工作,宋小姐也可能会失望,一个人失望久了,可能会……”
“砰!”
男人将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打断了夏世修的话。
“我陪不陪宋依依,轮不到你置喙!”
夏世修不敢吭声了,转移了话题,“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吧,面条对胃好。”
问完,她就收走了装蜂蜜水的杯子,又下楼去做面条了。
白晗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眉心拧了拧。
对她,又恨又气。
今晚,他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已经空了许久,那银戒指,她似乎真的不戴了。
她那么关心他和宋依依的感情,是希望他和宋依依修得正果,然后她顺理成章的脱身离开他?
站在她一旁的小奶狗,似乎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各种赞美:“依依姐长得漂亮有气质,背什么包包都好看!”
宋依依也够阔绰的,试了四五个包,全丢给柜姐了:“这几个都买了。”
南初拿着一只包假装在试背,在店里的另一边偷偷观察他们,顺便拿出手机,咔嚓了几张照片。
很快,宋依依察觉到店里还有其他人,立刻不满道:“我来之前不是让菲姐跟你们说了,要清场?那边,怎么还有两个闲杂人等?”
柜姐赔笑道:“她们俩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宋小姐,您别生气,我马上就去请她们离开。”
南初和凌逸晟背对着宋依依他们。
凌逸晟拉拉南初的衣袖,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老实说,她也懒得和宋依依周旋。
柜姐走到这边和她们商量,“两位,现在这个时间段被我们一位VIC贵宾包场了,麻烦你们先……”
南初轻嗤一声,“VIC有什么了不起?她一年在你家消费多少?两百万?三百万?五百万?我怎么没听说过,有包场这一说?”
柜姐打量了一眼南初,又看了看凌逸晟,全身上下没有一件是香家的东西。
柜姐立刻傲慢起来:“这位小姐,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你应该不是我们家会员吧?”
今天南初穿的很低调,毕竟是跟闺蜜出来逛街,当然不会穿的跟去参加慈善晚宴似的,既没穿香家的成衣,也没拎马家的包包。
她就拎了个最便宜的龙骧,又大又能装,里面塞满了各种小设备。
比如,录音笔,小相机,防毒面罩……狗仔必备的那些。
南初挑眉,笑的明艳嚣张,“我也是你们的VIC,你把她赶出去,我要包场。”
这声音,不大不小,恰巧传到宋依依的耳朵里。
宋依依是个急脾气,哪能忍得了别人当着她的面踩在她脸上,冷嘲道:“哟,这是来了个什么贵妇,口气这么大?”
柜姐觉得南初在装杯,“这位小姐,你说你是我们店的VIC用户,那您把会员信息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也好为你进行更好的服务。”
宋依依也根本不信,压根没正眼往这边瞧,只坐等柜姐把那两个不识趣的穷酸家伙赶出去。
南初勾唇,对柜姐说:“如果我消费等级比她高,你把她赶出去,如何?”
“行啊,不过,我可提醒你,那位宋小姐在我们家可是顶级VIC贵宾,年消费在五百万以上。”
南初笑笑,年消费五百万这个数字,似乎并没有吓到她。
她很淡定的掏出手机,找到会员信息,往柜姐眼前一亮:“请问,这个消费等级,包场够格吗?”
“……”
柜姐吃惊不已。
年消费千万以上!
这……可她怎么觉着这位女士很面生呐?
“可是,我没见过您啊,您如果在我们家消费这么多,我不可能没见过您啊。”
“我又不一定非要在你这家店买,帝都那么多专柜,我来你家专柜的时候,你也不见得在啊,你没见过我,不是很正常?而且,像我这种贵妇,我很少会亲自出门采购的,都是叫管家和助理过来买,或者,直接让你们经理给我邮寄。这很奇怪吗?”
说完,南初撩了撩长发,下巴微抬,目光傲气。
一副贵妇样。
凌逸晟差点笑场,“咳。”
南初装的,的确有贵妇那味儿。
柜姐赔笑道:“可是那位宋小姐先来的,要不,您在这边坐一会儿,吃点儿下午茶等等?”
內衣很合身,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尺码。
舒妤那人不算温柔,在人前,高冷禁欲的像是高岭之花,可当他们独处时,舒妤是个堪称完美的男朋友。
他会在她痛经的时候,煮红糖姜茶,给她买卫生棉,给她做好吃的饭菜……她要什么,他都会给。不过,那是六年前,当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
……
黑色迈巴赫车内。
舒妤靠坐在后座,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车窗半开。
宋依依一上车,就被呛个半死,想咳嗽又不敢大声咳,憋的脸通红,闻了好半晌的二手烟才适应。
舒妤似乎没什么绅士风度,丝毫没有掐烟的打算。
男人只冷声问:“她乖乖吃药没?”
宋依依点头,“吃了,很爽快的就吃了,薄爷放心,顾封寒要是敢耍花样,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男人夹烟的手指,微微一顿。
滚烫的烟灰落下来,男人眼底深沉了几分。
似乎……并不高兴。
“你可以走了。”
宋依依一怔,没反应过来。
直到舒妤声音更冷了几分:“下车。”
她大老远赶来西洲,圆满完成了薄爷交代的事情,连顺风车也不能搭?
她讪笑着:“薄爷,你马上是要回帝都吧,我也要回帝都,不如您顺路把我一起带回去。”
“不顺路。”
“……”
显然,宋依依并不聪明,她不懂舒妤的心思。
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车。
车窗半降,舒妤说:“不管是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你,但我希望,不请自来这种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
宋依依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就跑了。
但对顾封寒,又多了一份嫉妒。
她周旋在舒妤身侧,不说多久,好歹也一年了,这一年来,舒妤的一根手指,她都没碰到过!
在这个叫顾封寒的没出现之前,她真的以为,舒妤不能人道!
可这顾封寒,也不知道是给舒妤使了什么迷魂记,一周之内,勾了舒妤两次!
……
车内,舒妤手中的烟,抽了大半截。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叶承泽。
男人眉心微拧,接起。
“昨天,薄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走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有失妥当?”
舒妤不想打太极,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电话那边的叶承泽倒是愣了,有些吃惊,“薄总的意思是,愿意拿东西跟我交换顾封寒?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被穿过的破鞋罢了,竟然还能这么值钱。”
舒妤不怒反笑,笑意冷冽,“我舒妤穿过的,哪怕是破鞋,也不容他人肖想。”
“啧,薄总还真是菩萨心肠!顾封寒那么背叛你,你还能……”
舒妤眼底尽是杀气,可说出的话,是虚情假意的客套:“顾封寒若是成了叶家的人,我还怎么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哈哈哈……薄总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听说,前不久SY集团刚拍下帝都城南的一大块荒地,准备打造高端住宅,帝都城南那边,如今政策正扶持,要是开发好了,想必肥的流油。我们西洲叶家呢,虽然称霸西洲,可西洲毕竟只是帝都的一个地级市。我们叶家,也想去看看帝都的繁华风光,不知薄总可愿意将城南那块地,按照友情价卖给我?”
叶承泽本想问,可否将那块地送给他。
可转念一想,帝都城南那块地,SY集团是以三十亿竞拍下来的,顾封寒那女人……根本不可能值三十亿吧!
舒妤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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