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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君变脸真快,醋意还挺大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殷阎修:“?”
少女动作很快,殷阎修还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他一醒来会有一个少女躺在他的床上还叫他夫君时,少女便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腰。
容瑶的魔王夫君脾气不好,为了能在他的身边活下去,容瑶可谓是费尽了心机来顺大魔王的毛。
在他身边待久了,容瑶也知晓大魔王吃软不吃硬,他很喜欢她撒娇,尤其是喜欢她在床上软着嗓子叫他夫君。
渐渐的时间久了,容瑶也就习惯了。
一睁开只要看见大魔王还睡在她身边,她总是习惯性过去抱他,叫他夫君。
有时候习惯当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儿。
就比如现在,在容瑶软着嗓子叫了他一声夫君并且还过去抱住他之后,她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破败的屋子,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这时,她才突然想起来她貌似是重生了!
她捏紧少年的衣服,同时身子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怎……怎么办?
容瑶心里纠结成了一团乱麻,她……她要怎么解释呀?
殷阎修垂眸看着抱紧他的少女身子微微发抖,他眸色渐暗,随后毫不留情伸手掐着少女的脖子,逼着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容瑶一下子便撞入了少年那冰冷的眸子。
在明亮的光线之下,此刻容瑶总算是看清了他的相貌。
少年肤色十分的苍白,尤其那双淡漠无情的眼睛,仿佛一潭幽深的井水。
眼睑之下有着淡淡乌青,整个人看上去虽带着一丝病态,但这张脸依旧是漂亮的惊人。
少年掐着她脖颈处的力道加重,容瑶在少年眼中看见了浓烈杀意。
明明是她来杀他的,怎么最后变成她被他给掐死了!
他几乎都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狠掐着她的脖子。
呼吸渐渐被夺走,容瑶的小脸瞬间憋的通红,细白的小手紧紧抓着少年手腕,“呜~放……放手!”
因她这番挣扎的动作,原本拉上去的衣领滑落,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肤,雪白脖颈上那青紫牙印痕迹明显的晃眼。
下一秒,殷阎修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脖颈没了禁锢,容瑶跌坐到床榻上。
“咳咳……咳……”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小脸憋的通红,不停的咳嗽。
“是谁派你来的?”
少年不知是从何处抽出了一把剑,闪着嗜血寒光的刀刃抵着她的脖子。
容瑶吓得立马便不敢动了,那冰冷的剑抵着她,仿佛只要她轻轻动一下,刀刃就能立马割破她这个纤细小脖子。
“我……我……”
容瑶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
少年阴沉着脸,见她半响嘴巴里吐不出一个字,心中已然是动了杀心,就在他即将要用剑刃割破她那可怜的小脖子时。
就见少女突然闭上眼睛,鼓起勇气,绯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道:“我……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殷阎修:“?”
容瑶喊完之后,四周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貌似是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最能说得通的借口了。
容瑶胆战心惊的睁开眼,便看见少年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下一秒,她就见他突然笑出声,“哈哈哈哈……”
那阴沉的怪笑声听着让人止不住的有些头皮发麻。
殷阎修:“你说你——喜欢我?”
容瑶听言赶紧拼命的点了点头,“喜……喜欢。”
少年的表情立马变得怪异起来,他没再说话,但那表情仿佛是让她接着往下说。
为了活命,容瑶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昨天看见你被唐执他们欺负,手臂受伤了,所以晚上来给你送药……”
一听到她说唐执,少年的眸子立马冷了下来。
为了让少年相信她的话,容瑶当真是从身上拿出了一瓶金疮药,“我本来想把金疮药放在你床边的,可还没放上去,你突然伸手将我拉上了床,还……”
说着说着,容瑶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下意识抚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咬痕,“你……还咬了我……”
容瑶说得当真是真极了,一副暗恋之人受伤她给暗恋之人送药,却被其拉上床榻给咬了一口的害羞模样。
殷阎修看着少女脖颈上浮现出的九尾一族情蛊印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怎么也想不到昨夜他的发热期会突然来了,而这女人还好巧不巧的被他给标记了。
九尾一族的情 蛊……
想到中了情 蛊之后的反应,殷阎修抿紧薄唇,冷眼看着还在向自己解释的少女。
他知道她,那个唐执叫她瑶瑶师妹,容瑶,无尘长老的徒弟。
呵,她说她喜欢他,有意思!
“喜欢我呀!”
殷阎修慢悠悠放下手中剑,朝着容瑶勾起了一抹笑意,“行呀,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亲……亲你?”
容瑶震惊,就……那么简单吗?
看着少女那震惊的表情,殷阎修下意识的以为她是不愿。
他心中冷哼一声,觉得还是杀掉她好了。
直到床榻上的少女站起身,白如脂玉的手拽紧他的衣袖,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气飘入鼻尖,殷阎修冷眼看着她,并没有后退半分。
他自然是不信这个女人肯放下身段,来亲他这个人人唾弃的半妖。
他心中冷哼,正考虑是要直接伸手拧断她的脖子,还是用剑刺进她的胸膛,少女的脸在他的眼前放大,一个微凉柔软的物体印上了他的薄唇,她亲的很轻,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
容瑶只是亲了一下便离开了。
这样的亲吻对她来说很简单,但对于她的魔王夫君却不是,她的夫君殷阎修很喜欢亲她,但他从来都不喜这样蜻蜓点水一般亲吻。
他的亲法很是粗暴,每每都将她亲的气喘吁吁。
有时她惹他生气,讨好一般的亲他,他总是嫌她笨,嫌弃她连亲人都不会,每次还得他亲自教。
容瑶亲完之后看着殷阎修的脸色,只见少年眸色阴沉,一点也不像是高兴的模样。
容瑶算是懂了,无论是少年时期的殷阎修还是日后那位魔王殷阎修,他是个变态的性质从未变过。
见他一动不动,容瑶以为他是不满意她这样蜻蜓点水般的吻他。
她勾住他的脖子,打算学习他上辈子教她的那样吻他。
结果她的唇还未碰上去,后脖颈突然被少年给捏住了……
少女的肤色雪白,那几处刺眼的伤口在腿上,看着确实有些骇人。
怪不得一路都在哭。
殷阎修抬头,对上少女那楚楚可怜的美眸,她哭红了眼,如今像只兔子似的。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容瑶看着他手中的药瓶,一眼便认出这个药瓶是她上一次带给他的。
“会有点疼,忍着。”殷阎修说。
容瑶点了点头,任由少年给她受伤的小腿上了药。
容瑶看着殷阎修低垂着眼皮,一脸认真的给她处理伤口,她说不出自己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这狗男人少年时,他好像也没有她以为的那般坏。
殷阎修很快便给她处理好了伤口,处理好之后,他站起身正要离开,手便被少女给抓住了。
容瑶开口跟他道谢:“谢谢你……”
听着少女的道谢,殷阎修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
“那个……”
正要走,少女又叫住了他。
容瑶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们……和好好不好?”
殷阎修:“……”
听了少女这求和的话,他波澜不惊的眸子总算是多了几丝别的情绪。
他没开口回答,反而那双淡漠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摇曳的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他此刻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要跟他求和?
呵,殷阎修忍不住心中嗤笑。
真的是太可笑了。
她当他们俩是在玩过家家吗?说和好就和好?
现在那个叫司风的小白脸不在了,她没了依靠,就想到他了吗?
殷阎修心中升起了几丝恼怒。
这个女人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
容瑶见殷阎修坐在对面一言不发,以为他的不愿。
她咬了咬唇,正打算站起身回到自己先前坐着的地方,就听见对面的少年终于开口道:“这就是你求和的态度?”
他幽暗的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见她还一动不动,又道:“还不过来?”
容瑶听言赶紧起身。
殷阎修看见小姑娘一瘸一拐的朝着他走来。
他就是要让她记得这次的疼。
容瑶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捏住她的小脸,语气冷漠道:“嫌弃我?”
容瑶知道他还在生上一次的气,她摇了摇头,“没……没有。”
殷阎修听了她的回答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
容瑶想了想,凑近亲了亲少年凉薄的唇上,“我没有嫌弃你。”
看着少女主动的亲吻,殷阎修墨色沉的吓人。
她跟人道歉的方式就是亲吻吗?
她也是这样对待别的男人吗?
他理应狠狠的将她甩开,但是……他倒要看看她接近他是想玩什么花样!
他捏着少女的后颈,语气格外不善道:
“下次再跑开,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
听言,容瑶被吓得一个激灵,“不……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她决定要跟他好好的了,努力对他好,让他从善做个好人,不要再做屠戮三界的魔王了。
听少女承诺的话,殷阎修眼神淡漠,反正他一个字也不会信。
少年摸上她的小脸,尤其他嘴角还挂着阴测测的笑意,看得容瑶不由头皮有些发麻。
容瑶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的。
她回到清尘宫,桃桃立马飞到她的眼前,一脸担忧问道:“怎么样怎么样?那个大坏蛋糕点吃了吗?”
容瑶看了眼自己带回来的食盒,摇了摇头,“没有,他说他不喜欢吃甜的!”
“啊?”桃桃又道:“连你的美人计都没有用吗?该死的臭男人怎么那么难搞呀!真是可恶!”
容瑶一副焉掉的小白菜模样。
这次去她不仅没有毒死他,反而还知晓了自己被他种下了情蛊。
九尾狐一族的情蛊。
容瑶下意识伸手摸上了自己脖颈处的位置,先前被少年咬了一口的位置隐约有些灼热之感。
“桃桃,你知道关于九尾一族的情蛊吗?”
“九尾一族的情蛊?”
桃桃托着腮帮子想了想,“我好像之前在书上看到过,据说九尾一族为了能和相爱之人永远的相爱,都会在对方体内种下情蛊,种下情蛊之后,双方都离不开彼此,且九尾族一生只能种一个人。”
“那书上有没有说这个情蛊要怎么解呀?”
“这个我倒是不记得了。”桃桃说完,才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容瑶垂下脑袋,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道:“我被殷阎修种了九尾一族的情蛊……”
桃桃:“啥?”
深夜,藏书阁。
一大一小待在书阁中翻阅着关于九尾一族的情蛊之事。
桃桃手中抱着书漂浮在空中,不解道:“要说这殷阎修不是人族与赤蛇一族所生下的半妖吗?”
在得知此人是日后为祸三界的魔王后,桃桃特意去看了关于殷阎修的弟子簿,“既然是人与赤蛇一族所生的半妖,那他身上怎么会有九尾一族的血脉?一个人身上有三种血脉,真是让人太奇怪了!”
容瑶也觉得奇怪极了,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殷阎修会有九尾一族的血脉,明明上辈子他是人与赤蛇一族生下的半妖罢了。
“那他上辈子也有九尾一族的血脉吗?”桃桃问。
容瑶开口道:“上辈子在宗门时我和他并不相识,只是从同门口中知晓他是人与赤蛇结合生下的半妖。等到他成为魔王之后他已经是继承了纯正的赤蛇血脉,据他的手下说,他去过百妖窟换过邪骨。
或许他上辈子有九尾一族的血脉,只不过他隐藏的太深,无人知晓,就像这辈子也是他给我种了情蛊之后,我才知道他有一半的九尾血脉。”
如果说他没有给她种下情蛊的话,她也不会知道他会有三种血脉。
“当务之急别管他为什么会有三种血脉了,我们要赶紧在书中找到解蛊的办法!”
不然情蛊一个月发作一次,容瑶想到自己情蛊发作的反应,还有少年说的两个缓解蛊的方法,她真的要疯了!
她不想喝他的血,更加不想跟他做那种事儿!
两人翻阅了好多的书,终于在书中找到了解蛊的方法。
“我找到了!”少女惊呼出声,桃桃立马飞到了她的面前,视线落在她的此刻翻阅的书籍上。
九尾一族一生倾于一人,以情为蛊,满月为限,以爱为食,生死与共。
看到那最后的生死与共两个字,容瑶心头一颤。
照书上这样说,她被殷阎修种了情蛊,他们两人的生死就绑在了一起,只要他们两人其中一人死亡,那另一个也活不了。
“我明白了。”
容瑶幽幽出声道,下一秒,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顺势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桃桃吓得赶紧拦住了她,“臭丫头,你干嘛呀?”
“我要自杀!”容瑶抖着身子,眼泪有些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为了仙门宗和天下苍生,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
“呸呸呸!”桃桃赶紧将她手中的匕首给抢了过来,“不要你为了天下苍生牺牲,最底下有写解蛊的法子!”
听言,容瑶立马往最底下的一行字看了过去:解蛊之法,以十月为期,若未双修,可自动解蛊,且下蛊之人易招反噬。
容瑶:“这书上的意思在种下蛊后十个月内,只要两人没有双修,会自动解蛊。”
桃桃点了点头。
容瑶又看了看最后一段话,对于她来说解蛊之后是解脱,但殷阎修会容易遭到反噬,且还不知究竟是怎么样的反噬。
想着,容瑶狠狠甩了甩头发,不管是怎么样的反噬,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
只要十个月,坚持十个月后解蛊,然后再杀掉他!
*
“听说有一弟子犯了大错,竟打碎了藏宝阁中的七宝琉璃镜,净明长老大怒,现正在天道殿审着呢。”
“是谁呀,竟把七宝琉璃镜给打破了。”
“好像是净明长老收的那个半妖弟子。”
半妖弟子?
清晨,容瑶路过前殿突然听见身旁打扫的两个弟子议论着什么,听见熟悉的名字,她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她记得殷阎修的师尊就是净明长老,所以这个半妖弟子不是殷阎修还能是谁?!
容瑶赶到天道殿,殿外已经是围了不少弟子。
容瑶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结果刚挤进去她就看见了跪在大殿中央,背后一片血痕的少年。
“为师再问你最后一遍,认——不认错?”
一身白衣的净明长老坐在上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被打的弯曲着脊背,后背是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淋漓,他幽暗的眸子宛如一汪死水:“弟子不认。”
净明长老闭了闭眼,吐出淡淡的两个字:“再罚。”
听言,一旁行刑的弟子再次抬起手中沾了血的鞭子,朝着少年抽了过去。
“啪——”
鞭子撕破空气,重重的抽在了少年鲜血淋漓的背上。
少年低着头,捏紧拳头跪在地上,没喊出一声,将自己所受的痛全都嚼碎了咽进肚子。
“天呀,这是打了多少鞭了?”
“快二十鞭了吧,这半妖也是倔,早些承认大不了就是被逐出宗门,何必犟着受这等皮肉苦。”
许朝垂下眼,看着少女抵在他胸膛的那把匕首,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了声:“死了呀……”
他歪了一下头,笑的像条温柔毒蛇:“我用锤子把他打晕时他还没死,他睁眼睛看见我,还问我你在哪儿?你说可笑不可笑,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嘛!
他挣扎着要跑,我先是打断了他的两条腿,然后就是双手。你都不知道他到死都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可让我嫉妒极了!后来,他身上的血腥味引来了山上的饿狼,我就把他赏给了那群饿狼,它们啃得欢喜极了,都不愿意来咬我了……”
眼前的男人笑得有多开心,宛娘就哭得有多绝望!
她错了!三年前她就不该救他这样的混蛋!她本以为救他会是福报,可没想到却是个灾祸!
她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他扎了过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拿开了。
他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在红色的被褥上,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叹道:“宛娘呀,怎么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会看清人呢?”
“冯奎爱你吗?他只是喜欢你的脸而已。你说红姨她很好,可你知不知我原先的那张脸就是她亲手用刀划毁的。
她一个青楼女子,勾搭权贵怀了我,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可没想到人家区区五十两银子就把她打发走了,你说她是不是很可笑呀?”
宛娘瞧着眼前穿着一袭大红喜服面容扭曲的男人,豆大的泪滴从眼角滑落,疯子!
“你这个疯子!”
宛娘伸手一把将他推开,许朝一个没坐稳竟真的被她给推倒到一旁。
他伸手抚了抚额,嘴角挂着阴沉怪异的冷笑呢喃着:“宛娘呀,你逃不掉的,何必……”
“咚”的一声巨响响起,正笑着说话的男人猛地身形一顿。
他僵硬的转过头,目光瞧着不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试探性的叫了声:“宛娘……”
少女面前的墙壁上,有一抹刺眼的血红,许朝颤抖着身子,一步步朝着少女走近,他将少女抱起,她的额头处有一片醒目的血窟窿。
许朝颤抖着身子,抚摸上少女秀清的脸庞,“宛娘……你别闹了好不好?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宛娘……”
他抖着指尖探上少女的鼻息,她已然是没了生息……
毫无生息的人儿从他手臂滑落,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
许朝坐在地上,他的眼中一片空洞,他就直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地上毫无生息的人儿,过了好一会儿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疯狂的呢喃道:“不……不会的!宛娘才不会死,宛娘才不会死,我那么爱她,她怎么能死!”
他不死心的按住少女的肩膀晃动,“宛娘,你给我醒来,我不允许你死!你若是不醒,信不信我把冯奎的尸骨挖出来鞭尸!”
她不是最爱冯奎了吗?
听到他这样对待冯奎的尸骨,她定要起来骂他了。
可是她没动,她就静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许朝瘫坐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宛娘死了,是真的死了……
他抱着她的尸体哭的泣不成声,很快他的哭声便让仆人察觉到了异样,敲着门轻声询问他是发生了何事。
许朝停止了哭泣,看着站在门口的几道身影,他吻吻怀中人儿的已经凉了的唇,道:“地府太冷了,宛娘,我找些人下去陪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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