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心睿王的现代都市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主角江锦心睿王,是小说写手“月下晚风”所写。精彩内容:回去休息吧,让秋玲陪我就行了。”秋莲连忙应了声,捂着肚子就真的回去了。一回去,立即去了锦心的屋子里的床铺翻找,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包裹,里头装了两个纸扎人,一个写着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个写着高侧妃的。秋莲哪敢耽误,连忙去了栖鸾院复命。等秋莲一走,莲蓉便来将东西全部收走,交给柳侧妃的人带走了。柳侧妃在高侧妃屋里安插了人......
《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秋莲刚离开雅兰轩就往栖鸾院去了。
江玉淑正要躺下休息,翘儿带人到了她跟前,将她刚才看到的东西,跟江玉淑说了。
江玉淑闻言,顿时有些激动,“你可看清楚了?”
秋莲闻言,认真一想,又摇摇头,“看不真实,就是在被子里看见了一个纸扎人,但看不清全部。”
江玉淑皱眉,冷声道,“没看清楚你就来这回话,当我很清闲是吗?”
秋莲赶忙跪下,“奴婢这就回去看清楚再来回话。”
说完赶紧出去了。
江玉淑神色不悦,看向翘儿,“你找的这丫头到底行不行?做事这么急,靠得住吗?”
“秋莲就是急了些,但她做事还是很谨慎的。”
江玉淑嗯了一声,随即想起秋莲刚才说的话。
“若是江锦心真的藏了纸扎人,行这禁术,她这次铁定栽在我手里,我就不信,这次王爷还会包庇她。”
翘儿忙附和道,“这次一定要让她彻底不能翻身。”
江玉淑轻抚了肚子,深舒口气,道,“我定要好好好保养身子,生下这个孩子,她若敢害我的孩子,我必将她碎尸万段!”
这个孩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
秋莲连夜出去的时候,秋玲在外头候着瞧见了,瞧着她进了王妃的院子,赶紧回来告诉锦心。
果然是江玉淑的人。
锦心拉着秋玲的手,道,“你是个聪明的,既然来了我身边,便是一个集体,如今秋莲要联合外人害我,你可知道该怎么做吗?”
秋玲急忙跪下,“奴婢听凭江主子吩咐。”
锦心满意点头,“好,那我们就做场戏。”
一大早,秋莲就进来伺候锦心起床梳妆,锦心洗漱完,准备挽发,秋莲便要去收拾床铺,锦心赶忙阻止她,道,“不用你收拾床,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给我挽发梳妆吧。”
秋莲闻言,只能停下手上的动作,给她梳妆。
“主子要出去走走吗?”秋莲笑问。
“去走走吧,整日在屋里也是闷得慌。”
秋莲赶忙伺候她起身出去。
只是走了一半,秋莲便推说肚子痛。
锦心闻言,眉头一挑,知道这是她的借口,却没有戳破她,道,“那你回去休息吧,让秋玲陪我就行了。”
秋莲连忙应了声,捂着肚子就真的回去了。
一回去,立即去了锦心的屋子里的床铺翻找,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包裹,里头装了两个纸扎人,一个写着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个写着高侧妃的。
秋莲哪敢耽误,连忙去了栖鸾院复命。
等秋莲一走,莲蓉便来将东西全部收走,交给柳侧妃的人带走了。
柳侧妃在高侧妃屋里安插了人,后边的事,就给柳侧妃的人办了,事成后,便传了消息给锦心,才能进行下一步。
而此时,锦心候在后院门口,迎面走来的丫鬟给她一个纸条,展开一看,【只欠东风】
那这股东风,便是自己来引了。
随后,她便让秋玲去了必经之路等着高侧妃回来。
高侧妃今日又要回家,几乎三天回一次,都是遣人告诉一声栖鸾院便走了,江玉淑明里暗里说了几次,高侧妃压根不理,如今更是回来才找人去栖鸾院。
秋莲跟着一个小丫鬟站在门下,假意说起今日所见,道,“你猜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竟然是王妃身边的翘儿从高侧妃屋里出来,鬼鬼祟祟的,定不怀好意。”
“是嘛,那翘儿可是王妃身边的一等女使,她去高侧妃屋里干什么?”边上的小丫鬟问。
此时,屋里的锦心看着陈大夫给自己看诊,没一会儿,便收了手,道,“贵人身子无碍,是个好生养的身子,若是想尽早有孕,可服用一些坐胎药,便可达成所愿。”
锦心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子没问题的,但她并不想陈大夫如实说这件事,便拿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递到陈大夫手上。
“贵人这是何意啊?”陈大夫惊讶问。
“大夫你辛苦来一趟也不容易,这是给你买点茶喝的,你只要跟外边的夫人说,我这身子亏虚,虽然适宜生育,但需要调养些时日。”
陈大夫闻言,立刻会意,收起银锭子,笑道,“老朽明白了。”
这可是自己一个月的月银啊。
她心痛的想着,好在这陈大夫是个懂事的,这钱也没白花。
出去的时候,陈大夫照着锦心的要求说了这番话,还自己添了几句,嘱咐多多补身,自然好孕来。
江夫人客气将人送走了。
而后,江夫人虽有不悦,却还是让人给锦心带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嘱咐她定要好好补,尽早开怀生育。
只是安氏却极为担心的看着锦心,叹着气,“是我亏待了你,你头次来月事的时候,我没能察觉,还让你冬日里洗衣服,怕是伤着身子了,如今却这么子嗣艰难,唉。”
“我能生,母亲不必担心,只是想不想生而已。”锦心笑道。
安氏一愣,继而想到这是女儿自己有打算,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自己帮不上,便也不问了。
用完午膳,便回了王府。
锦心带着一堆的东西回去后,便让莲蓉找渠道,将这些补品全部拿出去兑现成现银了。
她不需要补身子,但需要补钱袋子,没钱都不好找人办事。
莲蓉是个机灵的,将那些上好的补品拿出去,换成了几十两银子回来,锦心瞬间不心疼给陈大夫那十两银子了。
入了冬,人也懒洋洋的,不想出去,只想在屋里暖和。
从林侧妃入府,也快有一个月了,王爷一直都宿在她那边,偶尔也来锦心这里,这府里,似乎就这两处热闹,其他地方,都是冷冷清清的。
但初一十五,必定要去栖鸾院。
这雪来的晚,都冬月初才下了第一场雪,但这场雪却下的很大,从屋里看外边,一大片一大片的往下坠落,没一会儿,院子就白茫茫的一片了。
她入府也有三个月了,明明才几个月,怎么这日子数着就像好些年了一般。
莲蓉和秋玲又去了内务处领了煤炭来,俩人有说有笑的讨论今晚吃什么,问了锦心一声,她这人对吃的不挑,厨房送什么,自己便吃什么。
锦心一直以为,饭菜一律是厨房做好,给各院子分发的,也是近日才知道,王妃以及侧妃是可以点菜的,但锦心得宠,她自然也是有说话权的。
这俩丫头讨论得正上头,柳侧妃忽然就冒着风雪赶来了。
雪都还没抖落干净,柳侧妃扯下披风,扔给下人,忧心忡忡的坐到了锦心的边上。
锦心好奇,问道,“柳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王爷去了偏院。”柳侧妃神色凝重道。
锦心闻言身子一顿,蹙眉,很是惊讶,“信息可真?”
“自然是真,高云婉在在偏院割腕自杀了。”
锦心更是不敢相信,高云婉那性子,好强好胜,自杀这种懦弱的事,根本不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威远伯爵府的世子都来了,我瞧着,是要将她放出来了。”柳侧妃不甘心,满脸怒色。
绣完最后一个花样的时候,锦心算了算时辰,差不多了,而后没多久外头忽然闹哄哄起来,莲蓉第一时间去门口,回来告诉锦心,道,“是王爷和林侧妃,好像出事了。”
锦心故作惊讶,“哪里出事?”
“好像是西院,王爷身边的护卫说,西院又有毒蛇,咬伤了几个人,高氏和陈侍妾和杨侍妾都被咬了。”
锦心呀了一声,捂着嘴,似乎很害怕,要不是这屋里有外人,锦心哪里需要和莲蓉演戏呢,她内心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柳侧妃此举甚妙。
这一下子咬伤三个,可不是小事啊,这毒蛇来的这样巧,柳侧妃这也太着急了。
锦心差点压不住嘴角,用帕子捂着嘴,很想去看热闹的,被秀嬷嬷抓住了。
“庶妃,你这怀着身子,最好别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快回去休息。”
锦心很是遗憾,虽然很想去,可是也只能压下那股冲动,不情不愿的回了屋子。
“莲蓉,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别叫林侧妃伤着了。”锦心故意对莲蓉道,最后一句又是说给秀嬷嬷听的。
莲蓉得了话,跑的很快,秀嬷嬷都没法拦住人。
而此时,睿王身上都没有穿戴整齐就赶了来北院,只见院子外边都是哀哀哭泣的女人,而被咬伤的几个人,已经被送到了里屋救治。
柳侧妃见着王爷赶来,她神色焦灼上前,紧张的看着睿王,“王爷,这府里怎么会突然有毒蛇,难道是先王妃投的那些毒蛇没有抓完吗?”
睿王听着,眉头皱着,却没有说什么,越过柳侧妃,急忙冲进了屋里。
林侧妃要穿戴衣服,晚来了一会儿,见着柳侧妃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她哼了一声,缓缓上前,看着柳侧妃,“柳侧妃,这么晚了,你都没有睡,穿着整齐的,似乎料到今晚会出事一般。”
柳侧妃闻言皱眉,脸色倒是白了一瞬,但她心理素质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吓到的。
“林侧妃这话说的未免有些栽赃之意,我不过是习惯晚睡,却被这般陷害,未免伤人了些。”
林侧妃讽刺的呵了一声,“我也算自小见识阴谋诡计,也知道这府里的女人谁有这个本事,谁没有,睿王府又不是蛇鼠虫窝,怎么就早上刚抓到毒物,夜里就有毒蛇,你难道不觉得违背常理吗?”
柳侧妃听完,背脊有些凉,是太不寻常了些,但此事非得做不可,就算怀疑,不也是没有证据吗?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如今掌管中馈是你,谁有这个本事接二连三的弄来这些东西害人,难道我有这个本事吗?”
这话堵的林侧妃哑口无言,也急了起来,还想辩驳,柳侧妃又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看向林侧妃,“还是说,你怀疑江庶妃?她现在吃的喝的,那都是有专人供,咱们府里的管事连查验的资格都没有,这事难道你觉得是她?”
林侧妃咬牙,气得瞪着柳侧妃,半天说不上话。
锦心的东西,也是国公府和宫里的人专门采购,她也特地吩咐管事,不要中途拆开,出事便算在他们头上。
满府谁不知道江庶妃的肚子最金贵,谁敢担责。
柳侧妃一下将她和锦心都拉了下来,林侧妃哼了一声,“只要有人做了,总会有迹可循。”
说完,她便走进了屋子里。
三个女人都被咬伤了,其他两个还好,陈侍妾被咬到了手臂,杨侍妾被咬伤了脚踝,但毒性实在太强,伤口处竟然都黑了,黑气都还在弥漫。
莲蓉没办法,将她安顿好,便去了清风台,得到的消息,王爷的确是出去了,此刻只怕都出了城了。
锦心闻言,叹气一声,叫她请大夫来。
莲蓉出去的时候,却被看门的拦住了,对方自然是得了吩咐,才敢为难莲蓉,僵持了许久,莲蓉也没能出去。
她无奈,只能自己给自己简单上了点药。
半夜的时候,锦心却因为腿伤发了烧,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也没什么意识,可把莲蓉给吓着了。
她们屋子里没药,这样硬挺又不是办法,莲蓉只能去栖鸾院求情,请王妃开恩,请大夫给锦心看看。
翘儿当即出来,指着莲蓉,对着两个家丁道,“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就这么看着这个贱蹄子打搅王妃的清净,伤了皇孙,你们赔得起吗?”
两个家丁一听,赶忙上前架起莲蓉出了院外,见莲蓉还要说话,家丁上前威胁道,“你再敢多言,可别我们几个不客气了,快滚!”
莲蓉哭得伤心,她今日要是求不到大夫来,只怕她主子就要高烧烧坏了。
回到梅香居的时候,莲蓉愧疚难当,看着锦心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锦心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见着莲蓉无功而返,便知道了江玉淑这是要下狠手了。
因为她母亲被抬为姨娘的事,江玉淑要杀了自己。
病死便是最好的死法了。
但她不能死。
“莲蓉,你去望月居找柳侧妃,她身边肯定有医师和药,你就说,我愿意帮她对付高侧妃。”
“若是她不肯呢?”莲蓉担忧道。
“你过来,我跟你说。”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让莲蓉靠近自己,方便自己说话不用太费劲。
莲蓉听完后,连连应下,摸着黑去了柳侧妃的望月居,此时,柳侧妃还未睡下,正拿着一本书看着,听到丫鬟传话,顿时皱眉。
莲蓉被栖鸾院轰出来的动静不小,柳侧妃不是不知道,她不太想掺和进去。
上次已经是她违背本心了,她在这府里,原本就不想求什么宠爱和名分,能用钱摆平的事,她都用钱,不想得罪任何人。
柳家什么不多,钱最多,王爷看重她的,也是这点,王妃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很本分,又肯花钱平事,这才厚待自己几分。
江锦心此人单看眼睛都知道野心不小,虽说可怜,但她已然成了王妃和高侧妃的公敌,她不想掺和。
正想让人去回绝了,莲蓉却急匆匆的进来,跪在柳侧妃面前,忙道,“柳侧妃,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她实在是烧得厉害,若是没有药,会死的。”
柳侧妃闻言皱眉,站起,正想呵斥下人怎么没拦住,继而又听到莲蓉道,“我家主子说了,只要主子肯救她,她愿意帮侧妃您对付高侧妃以及王妃。”
柳侧妃闻言,又坐了下来,“你家主子现在都保不住自己了,还有什么本事对付别人呢?再说,我素来和王妃无仇怨,为何要对付她?”
“我家主子其实是齐远侯府的庶女,因为今日回府的时候,起了龃龉,这才招致王妃的怨恨,还有一事,主子让我告诉你,其实您之前在花园摔跤,是王妃做的,连高侧妃的孩子,也是王妃做的。”
柳侧妃闻言怔住,惊得站起,“你主子可有证据?”
“自然是没有,此事过去这么久,她也是在家中听到她和主母谈话说起的。”莲蓉解释道。
柳侧妃脸色变了又变,想起那个孩子,她气郁难消,心痛不已,想到自己当初被人带去花园赏花,她身边的下人被王妃拘走,刚好那个位置就长了青苔,雨水冲刷,她摔倒在地,却没有人经过。
就这么任由她疼昏过去,孩子就这么没了。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王妃,因为那个侍女,就是王妃送来的,出事后,侍女就坠湖溺亡了。
如今得到证实,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接连坠落,她当时都快满三个月了,医女说,是个男胎。
好一会儿后,柳侧妃才让自己从阴郁中走出,对身边的银杏道,“去把文月请来,随莲蓉去梅香居,悄悄的,不要惊动任何人。”
不多时,莲蓉带着文月去往了梅香居。
文月是医道世家,代代为医,为着恩情跟着来了王府,医术自然没的说,不比宫里的御医差多少。
一番诊治下来,开了药,又给了外伤加内服的药,后半夜的时候,锦心总算是退了烧。
药给足了三天的,所以她也不会再反复发烧了。
只是这伤,实在伤的厉害,几天下来,竟然出脓了,看样子是严重了。
没办法,只能又去求了文月要药。
“这药确实不错,主子这腿想必是不会再严重了。”莲蓉给她上完药,看着伤口起了结痂,欣慰的笑道。
锦心点点头,“确实不错,我欠了柳侧妃两次人情,这次她更是救了我的命,我总得做点回报她。”
莲蓉看上她的的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有默契的走上前听吩咐。
“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去外头找说书先生将我母亲抬为姨娘的事给散播出去,这里有一套话本子,拿给说书先生,照着这个说。”
莲蓉看着锦心拿出来的一个小本子,道,“实在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十两银子便够了。”
“钱多好办事,让说出先生看完便给我销毁掉,乔装好,别让人认出你,辛苦你了。”
莲蓉也没有推辞,主子现在艰难,每一步都要走的万无一失才行。
她现在也没有钱了,还得想法子弄点钱才是。
莲蓉办事很利索,下午便找到了信得过的人,将这事给散播了出去,一下子,街上开始传开了此事。
等侯府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说书先生都把这个故事反复讲了好几遍了,吸引了不少茶客过来听讲。
江夫人知道后,气得都卧床不起了。
江玉淑得知母亲生病,连忙回去看望,从而也知道了外头早就将侯府这点丑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回府后,她急急叫人去打听梅香居的近况了。
几位御医见着睿王回来了,忙上前,睿王紧张,担忧问道,“王妃如何了?”
几位御医同时摇头,为首的院首叹气道,“王妃失血过多,孩子这事,下官实在无力回天。”
睿王闻言,面色怔了怔,而后认命的闭眼,长长的叹息一声,“难道这就是命吗?”
成婚的皇子里,个个都有了孩子,再不济,蜀王都是有两个女儿的,而自己,一儿半女都没有。
惋惜的同时,他更是怒极,道,“去将高侧妃给本王押来。”
而此时,伯爵侯府也收到了消息,高明耀急忙赶来求见,管家也一起回禀,却被睿王拒见,让他即刻原路返回。
这个消息,连带着送到了婉月居,人也来抓走高侧妃,高侧妃就这么被带来了栖鸾院,被押着跪在了地上。
“王爷……”高侧妃心虚,却觉得委屈,她觉得分明是王妃自己有了害人之心,她是出于反击,自己并无错。
睿王目光森寒,吐出两个字,“磕头。”
江玉淑没有醒来,失血过多,她久久未能清醒。
高侧妃看着睿王,张口欲要解释,可是男人微微侧首看过来,整张脸看似平静没有神情,可是眼底蕴着怒气,看着淡漠,但上位者的威压铺面袭来,让高侧妃立即明白,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吞着口水,身子抖得厉害,重重的磕着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睿王不喊停,她不敢停。
直到她头破血流,高侧妃低声抽泣,他眼底才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淡淡道,“高侧妃性情跋扈,乖张暴戾,冲撞王妃,害死世子,即日起,废除侧妃之位,玉蝶除名,迁出婉月居,囚禁在偏院,无令不得出。”
这个命令一下,高云婉颓然坐地,满目绝望。
外头站满了人,柳侧妃为首带着大家前来栖鸾院候着,完全听不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柳侧妃微不可察的看了眼身边的锦心,锦心定定站着,说话。
高侧妃从进去到出来,都没有听到有辩驳,更没有听到睿王大发雷霆的声音,正当她们还在疑惑的时候,便听到了高侧妃爆发出求饶的哭声。
但为时已晚,高侧妃已经被两名护卫架到了门口,护卫担心她声音吵闹,惹怒王爷,便拿着布条塞住她的嘴巴,强行拖走了。
经过锦心身边的时候,锦心心虚了一下,赶忙拿帕子遮掩自己的脸色。
柳侧妃倒是淡定如常,甚至眉眼之间,还有些许解气。
也许是高侧妃刚才的动静,让王妃清醒了过来,而后,便听见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哭声。
外头站着的奴婢都跟着落泪了。
锦心多少有些不适,她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个孩子的离去,还是让她落下了心理阴影。
她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企图减轻一些罪恶感。
此时,内屋里,睿王眉眼都是哀伤,握着江玉淑的手,温声宽慰道,“玉淑,不要太伤心,养好身子,本王还会和你再生一个孩子的。”
江玉淑闻言,更是伤心到极致。
她本就不好怀孕,怀这个孩子,她费了多大的劲儿,名医偏方,她都尝试了不少,侯府更是倾尽全力,为她寻来天下名医,这才怀上这个孩子。
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这何止是一个孩子,更是她的下半生啊。
想到这个,江玉淑更是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恨不得起来,将高侧妃撕个粉碎。
“王爷,这是咱们的嫡子啊,你定要将那贱人碎尸万段,方可为咱们的孩儿报仇啊!”江玉淑哭的不能自抑,起身想要下跪,激烈的方式逼迫睿王做出处死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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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婢妾谢过侧妃提醒。”锦心立刻顺着她的话。
柳侧妃一听,顿时有些心虚,故作不经意看了眼锦心,发现她并无其他反应,但又想到她这段时间对自己冷冷淡淡的,颇有疏离忌惮的意味,她立刻警醒几分。
外头的唇枪舌战,里头却气氛沉闷。
睿王显然没料到江玉淑竟然脱水瘦成皮包骨一样,看见她这样,睿王便想起往日夫妻情分来。
江玉淑对他确实尽职尽责,更是事事体贴,虽有龃龉,但夫妻俩到底没有在外头有过不合,她起码做到了睿王妃的职责。
江玉淑看见他来了,眼睛终于有了光,但已然没有力气再坐起来,只是咧着嘴,满#@足的笑了。
睿王走上前,站到了她跟前,叹口气,“你我夫妻一场,本王会给足你所有体面,你先前所说的事,本王会考虑。”
江玉淑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撑着最后的力气,张口,“对……不……起。”
抢了他意中人的位置。
话音落,她视线投向虚空,微笑着,眼睛缓缓闭上,最终挂着微笑终世了。
王妃的丧事办的盛大体面,前来吊唁的人也十分之多,所有人都要去前院守灵,锦心不需要。
但她也是要每日去上炷香的,上完香便被赶回来,不许在灵前逗留。
按照规矩,在府中停七日,七日后便送灵下葬。
锦心站在王府的最高处,能看得见府外的送灵队伍,缓缓向城外出发。
心底竟然生出许多惆怅来。
二十岁而已,正是花样年华,熬在这府里,耗尽心血,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她这一生,什么都不值得。
自己呢,是不是也要走这样的路?
但锦心自问不会,她不是感情主导一切的人,江玉淑在乎睿王,执着于他的爱,可是睿王这样的人,他只在乎自己的霸业,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他发泄压力的工具。
或许有一段时间极为喜欢这个工具,但他十分清醒,不会对工具产生什么感情的。
锦心已经明白,不可交付感情,既然入了府,她便没有退路,只能走下去。
转身下楼,不再去想这个事。
三月末,锦心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这肚子隆起,衣服穿得少了些,便看得见这圆滚凸起,但往身后看,完全看不出这是有孕的妇人。
按陈御医说的,她每日要走上一个时辰,最好走两个时辰,这样一来,生产的时候,便能顺利。
睿王之前找陈御医问过这胎是男是女,陈御医说有很大可能是男孩,睿王听了后,很是高兴。
对锦心也更为上心了。
而高氏还未被放出来,因为王妃刚离世不久,若是将人给放出来,还会惹得外边议论。
睿王目前形势大好,自然不愿意在小事上砸了名声,给两位王爷找到借口参自己。
而上次被刺杀一事,经历排查之后,证据全都指向蜀王,为此事,蜀王还被官员弹劾,参了好几本,最后将身边心腹推出来顶罪,心腹全都供认不讳,而皇上的态度不明,狠狠发落了之后,此事便算作是结束了。
随着入夏,皇上的身子似乎又好了许多。
但此时朝局风向变得诡异,不少官员纷纷表奏御前,要皇上尽快立储位,而人选自然是二皇子魏王。
魏王为人敦厚,素来和善,做事兢兢业业,加上长幼有序,是继闲王之后的皇子,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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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府果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她想活着,就得脑子不停的动,对所有事都得谨慎堤防。
“翠姑医术确实不错,但她更厉害的是毒术,我留着她,自然也是有用处,她比翘儿更为好控制,因为她的弱点在侯府,而且,她仇人也多,自然除了我,她没有去处。”
也得感谢江玉淑打下的基础吧。
一晃,日子到了六月,锦心也七个多月的身孕了,这府里看着太平,但林侧妃和柳侧妃却明争暗斗的,睿王去哪边,另一边就闹,不是柳侧妃有病,便是林侧妃身子不适。
锦心不能伺候,这两个地方就成了热门地方,林侧妃和柳侧妃都想着怀个孩子,争抢起来,什么借口都用过。
睿王最后哪里都不去,就在自己的清风台。
但他也并没有真的素着,高氏倒是时常被他接去了清风台。
锦心都知道,但她不在乎了。
而晚上,莲蓉神秘的回来告诉自己,刚才后院的小厮来传话,说看见一个小厮偷摸着拿一袋子东西去了南院。
锦心闻言大喜,“等这么久,她可算是有动作了。”
锦心当即让人去盯着,看她什么时候动手,随手来禀告自己。
而传回来的消息是,柳侧妃让人将那些东西摸着黑投到了偏院里。
然而这夜,高氏又被叫去了清风台伺候,也就是说,柳侧妃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不过,她既然都出手了,锦心总要让事情发酵一下的。
高氏一早才出来,锦心也刚好出去走走,便又看见了高氏被下人扶着去回了偏院。
锦心这么站着门下,看着高氏走远,神情复杂,高氏要说容貌,倒也没有林侧妃灵动清纯,更没有柳侧妃气质温婉,她先前倒是有自己的气质,凌厉却不失风采,如今她却身上褪去了那股凌厉,远远看着,她似乎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收回目光,让莲蓉扶着自己小心缓慢的走到偏院门口。
越过偏院的门,听见一阵尖叫,是两个人同时呼叫,锦心故作惊吓的跟着喊了一声,莲蓉和秀嬷嬷都赶紧托着她。
门口的守卫听见动静,先是问候了锦心有没有事,随即急忙派一个人进去,随后高氏冲了出来,差点撞到了锦心,锦心顺势身子一歪,莲蓉立即接住她,她一下坐到地上,把周围人都吓坏了。
里头的守卫冲了出来,忙喊话,“快走,有毒物!”
锦心与莲蓉对视一眼,主仆俩都清楚这毒物从何而来。
此事闹的动静不小,林侧妃当即带人来查看,只见护卫拿起一个袋子,说这里面有好些毒物,可能还有未抓完的。
“是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林侧妃皱眉。
护卫只好打开袋子,里头好几条一指粗的红棕色蜈蚣,还有发黑的几个蝎子,密密麻麻的游走着,林侧妃饶是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给吓到了。
林侧妃看向锦心,“你没事吧?”
锦心摇头,“我没事,就是经过的时候摔了一下,也没怎么着,说来也怪,我每日都要经过这里去前院散步的,怎么今日会有毒物,先前可是没有的。”
林侧妃闻言哼了一声,想到了怀疑对象,道,“你往后散步,可别去前院了,这府里有些女人啊,只怕是想一箭双雕呢。”
林侧妃虽说年纪小,但也有几分聪明。
知道有人想对付高氏,也想对付锦心,她现在被王爷委以重任,接替了中馈之权,之前柳侧妃还能负责一部分内宅事务,现在全部被交接给了林侧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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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难受是假的,虽说她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期望王爷的真心,也不要奢求王爷对自己特例独宠一生,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王爷所赐,他维护自己,迷恋自己,她亦然如此,更是让自己觉得,她一生有所依靠了。
自己陷入了这样的一个占有的欲@#望里。
陡然间,听说他又要娶妻,并且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欣然就接受了,锦心竟觉得被辜负了一般的失望。
叹气一声,她站在门口,想等来王爷的身影。
可是秋玲却来告诉她,王爷去了栖鸾院。
锦心明白了,失落的转身回屋。
而此时,栖鸾院里,江玉淑知道皇后赐婚的消息,脸色瞬间就白了,竟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
睿王看着她这般模样,也深知对不住她,走上前,坐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温声道,“这是母后的旨意,本王也觉得此事可行,安阳郡主身份尊贵,又是国舅爷的唯一女儿,本王娶了她,也是助力,何况,父皇如今身子不佳,本王需要早做打算。”
江玉淑赶紧收了眼泪,抬眸,而后变得平静,笑道,“王爷可放心,妾身会为你管理好后宅,也不会委屈了安阳郡主。”
闻言,睿王赞赏的点头,“你很识大体,本王正是需要你这样的妻子。”
这话,瞬间让江玉淑深松口气,依偎进了他的怀里,,“王爷,妾身努力养好身子,再为你怀一个嫡子吧。”
但睿王却没有立即认同,而是拉着她的手错开一些距离,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道,“此事你不必为难,养好身子才是大事。”
他早问过御医,王妃这身子本就是寒性体质,不易有孕,骤然流产更是伤身,再怀的机会渺小,而且,若是再怀孕,怕是生产困难,一尸两命也未可知,他也不抱期待了。
为了生一个孩子搭上性命,实在不值得。
江玉淑只当他是关心自己,更要下定决心生个孩子,无论如何,她都要再怀一个。
否则,这安阳郡主入府后,早晚要越过自己,取代自己了。
这场赐婚不止是在睿王府里闹得很大动静,更是外边都动静不小。
皇后赐婚,婚礼更是按正妻之礼来办,三书六礼,每一样都得严格进行。
外头更是传言,王爷是休妻再娶,毕竟,谁家娶妾闹要这么正式呢。
说到底,也是这位郡主身份尊贵,睿王重视了些而已。
王府里,好几日都是气氛十分低沉,即使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四处挂满红绸,这样子,根本是比着正妃之礼来筹划的。
江玉淑也出了小月子,此时原本是要给柳侧妃要操办,但江玉淑却不肯放权,说这是她作为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便亲自开始布置王府。
锦心看着她这般要强,无奈摇摇头,何必呢。
柳侧妃此时来了她屋里做客,笑道,“这府里又要多一个女人争宠了。”
锦心笑笑,“是啊,这位侧妃只怕比高云婉更厉害些。”
柳侧妃低头,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刚才去看了她,将这事告诉了她,她正在院子里,要死要活的,还想着王爷将她挪出来呢。”
锦心抬眸看了眼她,柳侧妃眼眸平静无波,但却让锦心心头有了警惕。
“她如今怎么样了?”锦心问。
“你为何不亲自去看看?”柳侧妃笑,有些诡异。
“姐姐告诉我一声便是,我就不去看她了,她怕是也不想见我。”
高侧妃得知此事,要将自己半年的月例银子给那个小贱人,完全压制不了脾气,就在自己屋子里又开始发疯。
得亏是她自己住一个院子,不然的话,与她同住的人,肯定得遭殃,时不时就发疯的性子,下人都不敢来这院子伺候,何况谁敢跟她住一个院子呢。
王府的月例银子,王妃一个月二十两,侧妃十五两,庶妃十两,侍妾七两,通房五两银子,外加衣服和布料与首饰按位份供给。
衣食住行都是按照位份品阶来分的。
大多数府邸的庶妃以上的品阶不靠这些月例银子过日子,衣服也是,都有自己的体己,也就侍妾和通房靠着这些东西过活,有时候还会给内务处扣了,她们也有苦难言。
不得宠的人,在哪儿都是最底层的存在。
侧妃半年的月例银子就是九十两银子。
翘儿带人去了婉月居的时候,双方下人差点打了起来,高侧妃甚至敢动手打了翘儿,双方闹的动静不小。
高侧妃扬言,让王妃亲自来拿,否则她不会顺服这个惩罚。
江玉淑看着被打脸肿的翘儿,一拍桌子,咬牙道,“好她个高云婉,向来就不服本妃管教,今日竟敢打本妃的人,反了天了。”
说着,便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了婉月居。
高侧妃坐在太妃椅上,神色轻蔑的看着被人搀扶着来的江玉淑,顿时阴阳怪气出声,“哟,王妃这不在自己院子里安胎,跑来妾身这里亲自处置妾身,早等着这天了吧?”
江玉淑眼神锐利,不理会高侧妃,坐在了下人搬来的凳子上,冷声对身边的小厮道,“动手吧。”
这些人随后手脚麻利的进了内屋,翻找东西,找出好些布料缎子,和首饰盒端了出来。
高侧妃脸色骤变,怒道,“江玉淑你干什么?不就是扣我的月例银子吗?你扣就是了,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王爷吩咐了,让你照价赔偿给江锦心,你穿过的东西,别人可不要,这些料子就赔给她吧。”江玉淑淡淡道,神色却满是解气的样子。
高侧妃咬牙,想去阻止,却被江玉淑带来的人给拦住。
等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江玉淑才缓缓起身,得意的看着她,“你也有今天,看看你这样子,我心里可真畅快。”
“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一些身外之物吗?我不缺,倒是你,引狼入室,你也不好过吧?”高侧妃冷哼道。
“那就不用妹妹操心了,对了,王爷还说,让我请一个教习嬷嬷入府,教教你怎么做一个侧妃,免得你将来出去给王爷丢人。”
说完,江玉淑带着人畅快了离开了。
从高侧妃入府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畅快,即使自己怀着身孕,王爷也只是客气对自己,却还是时常去婉月居,如今,王爷下令惩治她,江玉淑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翘儿,让人将这些东西,全部送去梅香居。”江玉淑笑道。
翘儿闻言,却觉得不忿。
“王妃,给些银钱便算了,她哪配这些好东西。”
江玉淑皱眉,瞥了她一眼,不悦道,“你懂什么,这些不过是小钱,这些东西也不值当什么,但都给了她,更能让高云婉呕心,让她去恨江锦心去。”
这话倒是让翘儿眼前一亮,笑弯了眼睛,应了一声是。
东西琳琅满目的,全部送进了梅香居,还有一板的银锭送到了江锦心的桌子上。
江锦心看着这些东西,心底冷笑着。
江玉淑搞这么大的动静,让高侧妃里子面子都没了,还拿了这么多好东西过来,明显是引火到这边。
不过,她和高侧妃终究是水火不容了,这东西,她拿得心安理得。
她拿出一个银锭子,递到莲蓉手上,“跟着我,你受苦了,这是赏你的。”
莲蓉闻言惶恐的跪下,“奴婢不敢这么想,能跟着主子您,是奴婢的福气。”
“你起来说话,不要动不动就跪。”她拉起莲蓉,第一次用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
莲蓉只好站起。
“我在这府里,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也没有亲近的人,你是唯一一个跟我相依为命的人,从前,我为人奴婢,不愿意跪,却为了生存不得不妥协,我不愿意苛待你,就像在善待我自己一般,你可明白?”
莲蓉闻言,感动到落泪,重重点头,“奴婢明白,奴婢往后定会全心全意侍奉主子,不会有异心。”
锦心闻言一笑,“那你可得记着今日这话。”
主仆俩的心到这一刻才彻底靠近。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自己处置的,王爷也应允了回府,但也要等王妃这边启程,她才能跟着回去。
她就是个侍妾,位份低,又是齐远侯府出来的,她自己回去了,会惹人非议王妃和王爷之间的情分,但江玉淑回了,她跟着回,便不会引来这些非议了。
一大早,她收拾好了东西,等着王妃那边吩咐启程。
江玉淑心情好,自然也允许她坐了马车回去,看着她带了一大堆东西,都是昨日自己在高侧妃那刮出来的,一想到穿在贱妇母子身上,她就觉得想笑。
抵达侯府门口,齐远侯夫妻在门口亲自迎接,看着江玉淑下来,江夫人欢喜上前,江玉淑明明小腹平平却走出了大腹便便的既视感,左右还要人扶着。
江夫人笑呵呵的上前,看着扁平的腹部,小心又欢喜道,“慢着些,别伤着我们的小皇孙了。”
江玉淑三年才怀上这一个,又是睿王第一个孩子,之前那些都生不下来,这一胎,宫里宫外都十分关心,侯府自然也要小心照顾着。
齐远侯也是脸上堆满笑容,如今睿王在朝上声势渐大,太子隐隐有下台的危机,本就不堪重用,这几位成年皇子里,睿王是皇后嫡出养子,又备受皇上重视,太子之位一旦有变动,那这新人选,自然是在几位成年皇子中选了,睿王便是最有可能的人选了。
自家女儿而今又是他的正妃,怀的这个孩子,重要性可想而知了。
锦心也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齐远侯和夫人微微行礼,她这一出现,现场气氛立即变得微妙起来。
江夫人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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