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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观音殿里,何茵茵拜完佛后,让秀文递了一百两给诵经的僧人,算作布施的钱物。
身披袈裟的僧人停下念经,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
何茵茵摇头,随后表示明日要为人做法师,想在寺里叨扰一夜。
僧人笑着应下,叫了一个小僧侣领着何茵茵一行人去禅房。
“女施主,到了。”小僧侣在一间禅房门口停下,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又道:“半个时辰后,法会开始,结束后震寰师叔祖会在大雄宝殿亲自讲经,女施主若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能听震寰大师讲经,是小女荣幸。”
“那小僧就领到这了。”
看着小僧侣离开,何茵茵收回视线,打量禅房,布置朴素简单,但东西齐全,她走进去,坐了下来,心中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秀文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何茵茵瞥了一眼,见是清澈干净的温水,这才接过来喝下。
想到今日无故疯马,还有那个婆子。
她眯了眯眼睛,敛下眸中冷意。
这下能确定是府内的人。
只是似有两方?
“小姐,奴婢今日护主不利,请您责罚。”
小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日是她托大了,没想到这么惊险,当时应该在车夫提出换近路时就去阻止,没想到差点害了大小姐性命,也没做好梁总管交予的任务。
秀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时还想到夫人走前的叮嘱,自责又害怕。
何茵茵见此赶紧把杯子放下,起身扶住两人,急道:
“这是做甚,快快起来,你们今儿已经做的很好了。”
秀文和小草却一脸惭愧,无颜起身。
“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嘛!”何茵茵见两人还不起来,努力劝道:“而且当时那么危险,你们两人都不忘保护我,小草还准备抱着我跳车逃生,只是后面婆子的事谁也没想到。”
最后左一句劝,右一句安抚,两人还是被拉了起来,何茵茵还保证回去后,会为她们在赫舍里夫人面前说情,不让她们被罚。
秀文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即对着何茵茵重重磕下三个头,举手郑重的发誓:“奴婢秀文发誓一辈子为小姐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草也对何茵茵很感激,决定在不违背自身职责下,对她尽心尽忠。
何茵茵心中满意,不算小草,秀文算是她心腹了。
这时秀文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小姐,今日那位艾公子是何人?”
“……我也不太清楚。”何茵茵歪头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儿还救了我们,还让我搭车到岫云寺,不然咱们得走过来。”
“奴婢僭越,虽是如此,但到底不明来历,又是外男,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多接触。”
秀文担心今日的事被传了出去,特别是小姐与艾公子搂抱的一幕,虽然只是小姐一时崩溃下意识所至,但若传出去,影响到小姐名声怎么办?
“秀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艾公子不一样,他比我大很多,对我又有救命之恩,算是叔叔类的长辈,就算接触也不会引人误会。”何茵茵沉默良久,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小草看到这幕,觉得秀文多虑了,算起来小姐可是艾公子,不!
是皇上未来的表弟妹呢!
……
岫云寺的浴佛节法会,办的很盛大,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但在法会开始后,具是安静了下来,从恭迎佛像到最后回向皈依,所有僧侣先念《回向文》,最后唱《三皈依》,何茵茵主仆三人全程静默不语,神色恭敬。
法会结束后,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应该就是震寰大师上台讲经。
何茵茵听不懂,不过有了她穿越和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
她也对佛祖莫名敬畏了起来,态度很认真。
只是她留意到这里没看到康熙的身影。
不过她也不急,公众场合,这里又有很多达官贵胄的女眷,有些人也是认得康熙的,她可不能让康熙现在就在她面前自爆身份,那就不好利用信息差了。
且她知道康熙与震寰大师有旧,明日会与他在这里论佛。
这也是她为何提出给那个婆子做法事的事。
既能留下感恩纯善的好印象,
又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这时场中突然有个女子捂着肚子被人搀扶着离座,“那是佟惠棋?”何茵茵眯了眯眼暗想,虽然她带着帷幕,但身边的丫鬟可没带,她们去的是后山方向。
想了想,何茵茵等了会装作头晕,呼吸不畅的样子,提出回禅房休息。
秀文和小草一听急了,赶紧扶着小姐离席。
一到外面,何茵茵表示好些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还有檀香味太浓,听说后山龙潭那里风景很好,空气清新。”秀文说完,想了想提议:“小姐,不如咱们去那走一走?”
何茵茵脸上做思考状,最后点头同意。
一行人转去后山。
可没到后山处就路过一处东司,或者叫起止,佛经里有云:“起止处者,正屙粪之处也。”简单来说就是古代寺庙厕所,一行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领头的是佟惠棋,她脸色青白交加,独自踉跄着朝前跑,两个丫鬟追上前想扶,却被甩开。
可下一刻她却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身上传出恶心的臭味儿。
蒋嬷嬷连忙去扶,走近后,却下意识捂住鼻子。
两个丫鬟想上前又犹犹豫豫。
这幕看在佟惠棋眼里,一时双眼充血,鼻孔张大,她们也在心里笑话她,她佟家二小姐何时如此狼狈过,想到当时全场肃静听经,她噗嗤一声……臭味飘散,众人看她的眼神。
只要想想都浑身发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隆科多,都是他害她,
她要去找他对峙。
可一抬头,
“啊!别过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似要刺破天际,何茵茵忍着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大好,面前却装懵懂不解的反问:
“惠棋,你这是怎么了?”
于是安排宫人备水,准备干净衣裳。
“小姐,您受苦了。”秀文伺候何茵茵洗漱,这里是宫里,不能久待,何茵茵也不讲究自身习惯了。
何茵茵泡在浴桶里,脸上被雾气弥漫,看不出表情。
宋嬷嬷严肃的提醒:“秀文,慎言。”
秀文一惊,也意识到自己放肆了,不再多嘴。
等一行人收拾好后,承乾宫也请来了太医。
同时正厅里康熙和佟惠棋也到了。
佟惠棋一看到何茵茵就拉着她的手道歉,康熙只在何茵茵出来的一瞬间扫了她一眼,确定她无事,又收了回去,速度快的根本没人注意到。
何茵茵尴尬的抽了抽手没抽掉,宋嬷嬷连忙打断:
“佟二小姐,还是先让我家小姐看太医吧!”
佟惠棋手一僵,抹了抹眼角,赶紧放下手,嘴上还不停的道歉,表情功夫做的很好。
等太医帮何茵茵把过脉后,道:
“赫舍里小姐落水有些受寒,毕竟刚至五月,池水深处,水冰凉沁骨,加之小姐不久前才得过风寒吧?”他问,小草沉稳的回道:“是,太医,我家小姐昨日风寒才刚好。”
太医闻言,捋了捋胡子,沉思一会,开口道:
“如此的话,奴才建议小姐回去后好好修养一番,若是有温泉能泡泡更好,您虽然身子底子好,但女子性寒,最好不要留下隐患。”
何茵茵点头,谢过太医。
康熙端着茶的手一顿,突然想起几个月前有内务府有一位大臣的下属上报承德一地发现热汤温泉,大臣为了讨好康熙,查过消息属实后,就乐颠颠的报给康熙了。
康熙颇感兴趣,派人调查,得知那里有多处温泉,龙颜大悦,便下旨让内务府修建温泉山庄,如今虽然没有修建完毕,但也有部分小庄子可以住人。
脑中思绪运转,面上却一丝不露。
这时佟惠棋提出让太医看看。
太医看了眼康熙,
康熙点头。
佟惠棋隐晦挑衅的看向佟皇贵妃的奶嬷嬷,你们敢害我,等太医查出来,皇上也不会饶了你们。
秦嬷嬷收到视线暗恨又不解,佟二小姐什么意思?
太医诊脉期间,何茵茵垂下眼睫,眸子闪了闪。
“太医我可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佟惠棋看着太医收回手,别有深意的问。
太医顿了顿,如实道:
“佟二小姐身子很好,除了脾胃有点些弱,需要吃些温补的食物将养些时日,并无大碍,至于您说的反胃呕吐,可能是春日里空气中花粉浮动,引发肠胃不适,才出现这种反应。”
“不可能!”佟惠棋不相信,下一刻见众人看来,理智回归,结结巴巴的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以前从来被花粉引发过身体不适的情况。”
太医解释:“以前没有,可能是不久前肠胃不适,却没温养好,这才不凑巧。”
听完太医的一番解释,佟惠棋彻底没话说了。
秦嬷嬷这下也终于反应过来,差点气笑了。
她们家主子可不是傻子。
敢在宫宴上动手脚。
康熙瞥一眼太医:“那就给两人开方子。”
何茵茵福身谢恩,起身时余光瞥到佟惠棋青白交加的脸,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笑意。
到底是外臣之女,不好久留在宫中,两人很快跟着宫人出宫。
只是刚出承乾宫没多久,便偶遇在外散步的德妃娘娘。
何茵茵这还是初次近距离接触这位宫斗赢家。
肤白柔美,像水一样温柔,说话轻声细语。
桃香院里何茵茵收好晾晒干的康熙手帕,贴身带着,又与胖狸猫进行日常训练后,准备换身衣裳去花房摘花瓣尝试制作胭脂,就见秋兰姑姑匆匆赶来,说明来意。
她面上一时又惊又忧,可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犹豫不定了会,还是跟着去了前院。
途中却在思量,隆科多来的目的。
“见过额娘,见过……表哥。”何茵茵到了前院正厅,福身行礼,随后规矩的走到赫舍里夫人身侧。
赫舍里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可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当家主母派头,端庄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此时看着身侧的何茵茵,她侧身拉住她的手,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据嘴的葫芦,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头,连受了委屈也不说,好在我听隆科多说了。”她拍了拍何茵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不过一个小丫鬟,值得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闹别扭。”
说到这里,她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隆科多,又道:
“隆科多年轻气盛,不了解情况这才误会了你,这不,已经认识到错误,特意向我说明情况,赔礼请罪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的隆科多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看向低头不语的何茵茵。
心里厌恶的嗤了一声,面上却配和道:
“舅母说的是,是我一时冲动,这里给表妹赔罪了,还望表妹莫要气恼。”
何茵茵微微抬眸,正好对上隆科多看来的视线,她腾的一下,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的收回视线,双手胡乱搅着手帕,小脸染上一抹红晕,似是没想到,又似是被感动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赫舍里夫人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
厚重的齐刘海下双眼懊恼,嘴上急切道:
“表哥,我没气恼。”
“那就好。”隆科多倨傲的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嫣红的脸,了然她爱慕自己,心中颇为自得,可惜他只喜欢弱柳扶风的纤弱美人,而不是这种端庄无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想着嫌弃的收回视线,正好来了,他顺便给她个警告。
于是站起身,弹了弹衣袍,对赫舍里夫人道:
“舅母,我这还要去宫里当差,就先告辞了。”言毕,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何茵茵,道:“只是昨儿我未能与表妹好好说上话,不知可否让表妹送我出府?”
赫舍里夫人一怔,反应过来后大喜,她刚刚还担心按照昨儿隆科多的表现,会对茵姐儿不喜,未来成婚后无法给赫舍里府带来利益,嫡房好不容易升起的威望又要被庶长房压下去,现在看来多虑了。
她赶紧暗暗推了一把木讷的女儿,欢喜道:
“当然可以, 茵姐儿快去送送隆科多。”
何茵茵早就羞的把头埋到了胸口,脑中却在思索,隆科多想干什么?
她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送他出府。
心中升起警惕,面上羞答答的点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何茵茵踩着花盆底迈着小碎步跟在隆科多身后,他个子高,步子迈的大,可一点也没有等何茵茵的意思,很快就甩开了她。
何茵茵眯了眯眼,表现出想跟上隆科多,却又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脸上又急又纠结,等终于过了一排倒座房,看到面向西南的大门口,负手站在那的隆科多,她表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一紧,隆科为何打发了守门下人?
听到脚步声临近,这会不在赫舍里夫人面前,隆科多直接露出真面目。
转头不耐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对不起。”何茵茵刚停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这话,赶紧道歉。
“哼, 装模做样。”隆科多脸上的厌恶鄙夷不再掩饰,他冷声道:“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听着,看在我额娘的份上,正妻的位置我给你。
但我也警告你,我最是厌恶你这种伪善狠毒的女人,你嫁过来后最好安安份份,莫要把腌臜手段施展在我后院,不然被我发现——”他阴冷一笑:“我就休了你。”
原来打发走下人就为了这事?何茵茵听完全程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放心的同时,又想他这话把李四儿放在哪了?
那位可是狠毒到把人做成人彘!
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真是侮辱了西施。
不过一对贱人!
双标狗!
面上却浑身猛地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隆科多,一贯清甜软糯的小奶音干涩沙哑,她艰难的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伪善,也没有狠毒。”
隆科多嗤了声,还在嘴硬,他查过王嬷嬷母女,说是犯错,不过是因为这女人晕倒没有及时救而已。
最多不过失职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发卖了。
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处理秀香。
秀香母女真实发卖的原因涉及女眷名声,被赫舍里家封口了,很难查到,不过就算查到了,有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
就如隆科多,他坚信秀香是因为他被嫉妒的何茵茵发卖了。
本来对秀香无所谓。
现在却很痛惜。
于是他冷笑着凑到何茵茵耳边,那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粗砺沙哑,威胁之意满满。
“还有我会找到秀香,把她纳入府中,你最好识相点,以后看到她客客气气,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何茵茵的脸一下惨白了下来。
隆科多见了满意的勾了勾唇,直起腰,转身驾马离开。
留在身后的何茵茵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把心中浓烈的杀意平复下来。
这才离开。
她不知道她与隆科多这番威胁与被威胁一幕,被人完完全全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与大门口连接的车轿房,下人阿成把这一幕收进眼底。
他听不到未来姑爷与大小姐的对话,只看到两人站的很近,未来姑爷还把头凑到小姐耳边说悄悄话,看起来很是亲密,大小姐还在未来姑爷走后,迟迟舍不得走。
他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后院。
步顺达听了觉得小芳故意讽刺她,反手给了一巴掌。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看向布顺达。
布顺达:“……”她神色变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最看不得女人柔弱的哭,
当即上前一步安慰道:
“别怕,我相信你。”
宋嬷嬷眉头微皱,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真相已经揭露了,佟三少爷还跟眼瞎了一样偏向二小姐,她不禁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面无表情,手却紧紧拉着小草的手,似是要维护到底,宋嬷嬷心中一叹,为何这么好的小姐佟三少爷却看不到,脑中蓦地冒出皇上与小姐之间的相处,一时也生了和小草一样的感触,若小姐的未婚夫是皇上就好了!
不过她老成持重,面上一点也不漏,反而看向哭成泪人的二小姐,语气凉凉道:
“二小姐,事情真相摆在这里,不是几句空口白话就能颠倒是非,也不是只会哭就能否认事实,到底怎么回事您心里清楚,您不承认也罢,老奴这就让人带走在场所有下人丫鬟,自是有办法让她们张嘴,说出事情真相。”
布顺达闻言身体一僵,心中恨极,好个宋嬷嬷,居然这么阴险老辣。
知道她的丫鬟就算现在心是向着她的,
但在严刑拷打之下总会有人张嘴。
果然已经有丫鬟脸色变了。
可这话听在隆科多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宋嬷嬷实在嚣张,竟敢当着他的面威胁布顺达,还想严刑逼供,脸色当即一黑,就要再次开口谁知却被布顺达拉住了衣袖:
“表哥,算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脸颊一瞬间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姿更是摇摇欲坠,伏在丫鬟的肩膀上,委屈求全道:“是我,是我不该和姐姐的奴婢发生冲突,我赔罪,对不起。”
隆科多见二表妹这副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更加怜香惜玉。
两人再度上演,我哭,我委屈,你别哭,我相信你一幕。
宋嬷嬷见了张了张嘴,知道今儿这事说不清了,佟三少爷根本就只认定他以为的真相,即便真的有人招供,他也会说是严刑逼供的结果,她不禁转头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看了眼那对狗男女,这程度还不够啊!
什么时候两人赤裸相见了,她好去捉奸。
心中遗憾,面上轻轻摇了摇头。
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步顺达眼角余光注意到此幕,心中默默松了口气,全心贯注的与隆科多说话,最后等隆科多离开时,已经过去半刻钟了,门外等候的小厮高海看着出来的三少爷,欲言又止。
隆科多看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吞吞吐吐作甚,有话直说。”
“那奴才就直说了,三少爷,您是不是忘了走之前二老爷的交代,他要你好好与赫舍里大小姐相处,可您刚刚……”
高海剩下的话还未说完,隆科多锐利的视线陡然射了过来。
顶着自家主子的冷眼,他心颤了颤,可想到二老爷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
“您刚刚那样对赫舍里大小姐,有违初衷,回去后您如何跟二爷……”交代两个字还未说完,就被隆科多一脚踹了过去:“闭嘴,敢拿阿玛压爷!”
高海被踹倒在地,他忍着痛缩了缩头,不敢再开口。
隆科多见此冷哼一声,他最讨厌有人强迫他的意愿,本来勉强自己来这里,准备捏着鼻子与何茵茵虚与委蛇一番,也算完成交代,可一看到何茵茵那副虚伪的恶毒嘴脸,他就忍不了,心中厌恶至极。
“你说惠棋啊!”康熙收回心神,不动声色道:“那日有遇到,还说了几句话。”
几句让她羞于无颜,不敢在自己跟前晃的话。
佟皇贵妃掐着手心,声音愈发温柔:“哦,你们说什么了?说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好在过几日就是端午节宫宴,能瞧一眼。”
“就随意说了几句。”康熙不想多说,转移话题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好,怎的好端端的动了胎气?”
佟皇贵妃顿了顿,才斟酌着回道:“可能是累着了,加上到了五月,热冷交替,这才不舒服,累的腹中孩子动了胎气。”
康熙摸挲着玉扳指眯了眯眼,明明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他知道后,就准备来开导一番。
既然她这样说……
“既然累着了,不如让荣妃、惠妃帮你分担几分宫务。”他道:“正好马上就是端午宫宴,宫里忙碌,你又动了胎气,趁此好好养胎?”
“……多谢表哥心意。”佟皇贵妃脸僵了僵:“只是我身子还能挺得住,就不劳妹妹们分担了。”说完,害怕康熙还要再提分宫权,她转头对秦嬷嬷道:“快去把禛儿叫来,见见他皇阿玛。”
康熙看到这一幕垂眸,不再言语。
“见过皇阿玛,见过额娘。”虚岁六岁的四阿哥还是个小豆丁,一头小卷毛,却配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把那张婴儿肥的小脸衬的可爱极了。
“禛儿。”佟皇贵妃看到四阿哥眼神一软,温柔的唤他到跟前:“快给额娘看看。”
四阿哥很有礼,先看了一眼康熙,见他没反对,乖乖凑到佟皇贵妃跟前。
佟皇贵妃刚刚虽然拿四阿哥转移话题,却也是真心疼爱他,看他到了跟前,摸了摸他的手:“嗯,不凉,在阿哥所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可有奴才敢怠慢?”
“吃得好,睡得也好。”四阿哥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没敢奴才怠慢。”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掩饰性的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睛,是没奴才敢怠慢,但新来的一个奴才总是有意无意说他佟额娘要有自己的孩子 ,以后就不要他的话。
他虽然还小,却知道这是挑拨,可心里还是在意了。
只是看着佟额娘怀孕这么幸苦,
怕她担心动气,就没说。
康熙看到一大一小温馨对答,微微紧绷的脸,放松了下来,很快也加了进去。
等出了承乾宫,康熙坐上龙辇回乾清宫。
梁九功接到一个消息,赶紧递给皇上。
康熙看后眉头紧皱,久久不语。
等到乾清宫时,他才开口:
“把宋嬷嬷送过去。”
“这位是宋嬷嬷,以后就是桃香院的管事嬷嬷,会跟在你身侧。”
赫舍里夫人的脸色好了很多,她端坐在榻上,对刚进门的何茵茵介绍。
何茵茵顺着额娘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位40来岁的妇人,眉目端正,手上跨了一个包袱,脊背挺直,一看就是将规矩礼仪刻在骨子里,肤色白皙,脸上有这个年纪有的皱纹,却不显得苍老,嘴角带笑,精神气很好,看起来温和可亲。
“宋嬷嬷好。”她对她福身却被宋嬷嬷躲开了,反而反过来给何茵茵行了一个蹲福礼:“老奴见过大小姐,大小姐万福金安。”
“宋嬷嬷不用多礼,快快请起。”何茵茵赶紧虚扶起宋嬷嬷,宋嬷嬷从善如流的站起身,道:“谢大小姐。”
赫舍里夫人看了满意的点头,交代何茵茵:
“你婚期在九月底,宋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懂得多,见识广,以后有事多跟她商量着来,莫要再单纯犯傻。”这是在说心软放过秀香娘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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