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执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由网络作家“鹤归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执虞听晚是《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鹤归九”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殿后发觉虞听晚也在,正坐在皇帝榻边。皇帝昏睡不醒,她脸色平静,一身曲裾深衣,裙摆处的大片莲纹落入眼帘,灼得他心头发烫。裴执喉咙动了动,半晌吐出一句:“臣见过娘娘。”礼数周全,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方才罔顾伦常的欲念。虞听晚偏头看了他一眼,眼波妩媚,春水含情,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婉。“殿下送妾礼物,怎么还要遮遮掩掩。”......
《精选小说推荐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精彩片段
裴执后院从来没有过女人,那几个美人打听一番后,心道魏王这般人物,竟还没做过这档子事。
这几人皆是袁府蓄养的舞姬,虽还是处子,却专学过怎么伺候男人。
其中最为貌美的是容姬,她偶然在袁府见过魏王,至今想起仍然心神荡漾。
裴执知晓袁祈送了人过来,没放在心上,只道安置在后院就是。
近来政务繁忙,他快到子时睡下,朦胧中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起身抽剑,听见一声女子惊呼声,才瞧清楚不是刺客。
容姬一身单衣,露出半个肩膀,妆容妖娆,半跪在地上,害怕地拍了拍心口,实则将衣领下拉,露出胸前风光。
她本以为魏王血气方刚,又没近过女色,应当不会拒绝她,谁知裴执先前在军中枕戈待旦惯了,床边就是魏王剑。
那剑差点就刺穿她心口,容姬含着泪,声音柔弱道:“殿下,奴是袁长公子送来的。”
她走上前,想伸手挑逗,却见魏王神色阴沉。
“出去。”裴执神色冷硬,“你应该庆幸,自己是袁府送来的。”
容姬愣住,瞧见裴执眼神泛着杀意,与在外温润的模样截然不同,忍不住颤抖。
屋内的声响引得值守的侍从进来,目瞪口呆看着哭成泪人的容姬,奉裴执的命将人带走了。
“明日,便将这几个人打发回袁府。”裴执声音含着怒意。
侍从连连应喏,也没细思,分明只有容姬犯了规矩,另外几个也不要了。
裴执想起明日还要进宫,过了片刻便又睡着。
今日春雨连绵,他一早进宫,沾了一身寒意,进紫宸殿后发觉虞听晚也在,正坐在皇帝榻边。
皇帝昏睡不醒,她脸色平静,一身曲裾深衣,裙摆处的大片莲纹落入眼帘,灼得他心头发烫。
裴执喉咙动了动,半晌吐出一句:“臣见过娘娘。”
礼数周全,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方才罔顾伦常的欲念。
虞听晚偏头看了他一眼,眼波妩媚,春水含情,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婉。
“殿下送妾礼物,怎么还要遮遮掩掩。”
裴执眼中欲念愈重,声音低沉了些,“娘娘是后妃,如何能这般自称。”
眼前女子走向他,双臂环住他的腰,轻轻拨弄玉腰带,柔若无骨的身躯贴紧了他。
白玉腰带扣发出的响动,让他的理智几乎溃散。
“魏王风度翩翩,妾目成心许。”虞听晚仰面看向他,勾了勾手指,“妾有话与殿下说。”
虞听晚的姿态语气算不上尊敬,他却顺从地俯身垂首,如聆仙音。
“殿下,陛下刚喝了药,他不会醒的。”
如同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他听懂了近乎邀约的暗示。
裴执眼神幽深,仿佛下一秒便能将眼前勾人心魄的女子拆吞入腹。
他从不认为情事能带给人什么欢愉,然而与她做此事,却让人沉迷其中。
虞听晚的一声声“殿下”将他的理智拉回又推远,他低声呢喃:“唤我令卿。”
魏王裴执,字令卿。执天下权柄的执,令四海英豪的令。
她的声音婉转柔媚,最后承受不住轻轻啜泣时,喊着他“令卿”。
裴执帮她整理好衣裳,遮盖那些红痕后,他心头一片柔软,正要温存时,耳畔却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主君,已经卯时一刻了。”
侍从忍不住轻声唤裴执,说来奇怪,魏王平素寅时后自己便醒了,今日却一直睡着。
裴执醒来后,愣了片刻,神色有些难看,“准备热水,孤要沐浴。”
虞听晚有些茫然,紫宸殿的事被裴执压下去了,按理说,外界没人知晓裴执曾想带她离宫的事情。
至少在谢萱这个闺中女儿眼里,贵妃和魏王不会有交集。
今日来袁府,她还特意叮嘱皎月,如非必要,莫要露出带着魏王府标志的匕首。
“贵妃,我不愿说这么多的,也不能说太多。”谢萱露出一抹笑意,“你就当我自幼学了些相术,会观测未来之事吧。”
“未来之事?”虞听晚蹙眉,这个谢萱与旁人大有不同。
“是啊,若贵妃娘娘不信,往后自然会知晓。”谢萱眨了眨眼睛。
谢韵见妹妹久久不回,走了出来,见谢萱神色,忍不住叹气:“五娘,你又和旁人说那些神鬼之言了?”
谢萱被骂后乖乖回去了,虞听晚愣在原地琢磨了片刻,摇了摇头,嘲笑自己魔怔了,竟把一句戏言当真。
“贵妃,方才臣妇正与萧夫人谈及青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想当年先魏王驻扎青州,与陶将军交手之时,魏王年仅七岁,也跟着上了战场。”袁夫人见虞听晚回来,漫不经心道:“臣妇记得娘娘便是青州人,也算是有缘分。”
“当年青州豪强混战,先魏王一统青州,与民休养生息,这样说来,何止我一人,青州百姓皆与魏王有缘。”
袁夫人被噎了下,一旁的崔夫人则有些不悦,她女儿崔柔宜正要与魏王议亲,这个节骨眼上,袁夫人说什么缘分不缘分。
崔柔宜一直坐在母亲身畔,从虞听晚进来便盯着她瞧,方才袁夫人说的话,叫她脸色白了三分。
她有些不安,虽说魏王平素不好女色,可他出入宫闱,难保与贵妃见过几面。
袁夫人见崔夫人和崔柔宜的脸色,心下高兴,要的就是崔家不痛快。
有袁氏家仆进来,与袁夫人不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问道:“魏王来这里做什么?”
“是陪长公子一道回来的。”
话音刚落,一名约莫二十七八的男子走了进来,行礼道:“给母亲请安。”
袁祈一身儒生气,对袁夫人的礼节虽周到,却冷冰冰的,万分疏远。
这地方女眷太多,不方便说话,袁夫人与他到了外间。
崔柔宜自听到魏王也来了后,便魂不守舍,频频向外看,崔夫人忍不住轻咳两声提醒她。
意识到有些逾距后,崔柔宜脸色泛红,偷偷看了眼虞听晚,发觉她没有和自己一样盼着魏王来,略松了口气。
崔柔宜心中暗笑自己多虑,虽说如今这世道,再嫁也是寻常事,可虞听晚毕竟是贵妃,皇帝还没死呢。
再说了,以裴执的地位,娶妻也不会娶二嫁的,顶多纳个妾。
虞听晚不晓得崔柔宜百转千回的小心思,一心只想回宫,百无聊赖看着眼前香炉。
“贵妃娘娘,奴婢有些内急。”皎月俯身,轻声道。
皎月离去后,一路上东躲西藏,来来往往的家仆愣是一个也没发现她,叫她走到了长公子院子里。
果然,裴执在那里等着她。
“主公,有何事吩咐?”皎月看着裴执脸色,有些惴惴不安。
“你最近不大递信了。”裴执言语带笑,欣慰道:“是贵妃身边无人生事?孤觉得这是好事,故而想嘉奖你。”
“嘉奖”二字一出,分明冬日,皎月却直冒冷汗。
“主公恕罪,奴婢……奴婢以后不会了。”
“回去吧。”裴执摘下手上的玉扳指,递给皎月,“把这个送给她。”
翡翠扳指碧色湛然,是上好的成色,皎月收好后,忽然问道:“主公,您与崔柔宜成亲后,能把影月还给奴婢吗?”
“还?”裴执轻笑一声,“你妹妹是签了生死契的杀手,只要她不背叛孤,到了年纪,孤自然放她走,与孤成不成亲,有什么干系?”
斩龙卫的前辈说,当年先魏王成亲时,将身边人皆换成了男子,皎月还以为裴执也一样呢。
皎月见裴执动怒,知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还有,谁说孤要与崔柔宜成亲?”裴执面上添了几许冷意。
“大家都这么说。”皎月垂下头。
裴执不再说话,只抬手让皎月快些离开。
“怎么去了这么久?”虞听晚见皎月终于回来,轻声问道。
“路上遇见了魏王。”
虞听晚了然,不再追问,外头的袁夫人和袁祈不知在说什么,半天没回来,众多女眷闲聊起来,独独谢萱和虞听晚不说话。
“贵妃,敬你。”谢萱忽然抬头,笑着对虞听晚举起酒盏。
衣香鬓影中,虞听晚满饮一盏,冲她笑了笑,这酒并不烈,对她而言如同喝水。
“传闻贵妃的父亲嗜酒,看来贵妃的酒量也不错。”谢萱的脸已经有些泛红了。
虞听晚的父亲酒后便爱吟诗,因风姿出众,被文人誉为玉人,虞听晚的美貌和酒量纯属遗传。
谢萱有些晕晕乎乎的,走到虞听晚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道:“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有多高兴,我终于见到你了,比见我长姊还高兴。”
这话声音不小,崔柔宜听见了,便掩唇笑道:“谢五娘这话,是指贵妃比王夫人还厉害了。”
谢韵出身名门,自幼与兄长一道习字读书,才华斐然,谢太常曾扼腕叹息:“恨阿韵不为男儿身。”
纵使是女子,也不妨碍谢韵的诗文被盛赞有名士之风。
崔柔宜这话,是要把虞听晚架在火上烤。
谢萱胡乱“嗯”了两声,随即摇头,好像清醒了一些,“呵呵”笑了两声,“总之都比你强些。”
崔柔宜脸色一白,谢韵倒是丝毫不恼火,只是命人端解酒汤来。
她对虞听晚道:“贵妃,舍妹被家里惯坏了,什么话都说,若是给贵妃添乱,臣妇惭愧。”
“无妨。”虞听晚笑了笑,“谢五娘率性,我很喜欢。”
崔夫人有些恼火道:“王夫人,谢五娘这般贬低我家柔宜,这便是陈郡谢氏的教养么?”
谢韵神色平静,“断章取义,试图挑拨离间,崔氏是这么教儿女的?”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鹤归九。《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95章 放心,他们都死了,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28418字。
书友评价
挺好看的啊,为什么那么少人呢
热门章节
第144章 单为了你,我也得争取长命百岁
第145章 我想让你留在府中陪我
第146章 本打算给你个痛快,但你今日吓着她了
第147章 是你睡着后自己缠上来的
第148章 魏王和你一样,这里有问题
作品试读
太子妃脸色淡淡,颔首道:“说的也是。”
阿舒奉太子妃的命,去请各宫娘娘,到了漪澜殿,打眼便瞧见一位素衣美人倚在窗前,未施粉黛仍旧美得动人心魄。
饶是女子,阿舒也忍不住晃神,进去后一直低头不敢看虞听晚。
“太子妃不是病了么?怎的忽然要请我们。”
“回娘娘,已然好了。”
虞听晚轻叹一口气,“既然各宫娘娘都去,本宫自然也如期赴约。”
阿舒舒了口气,笑着离开漪澜殿,走在路上,冷风一吹脑子终于清醒了些,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喃喃自语:“那可是个狐狸精,阿舒你怎能觉得她好看。”
漪澜殿内,虞听晚脸色倦怠,对一旁的秋桃道:“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又有人要找麻烦。”
皎月严肃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保护您的。”
秋桃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你只要别露出那把匕首,就是保护了。”
上回皎月去膳房取个点心,她拿惯了刀剑,端起盘子反倒笨手笨脚,匕首掉在地上,差点被人瞧见裴氏的标志。
皎月有些不解,“为何不能让旁人看见,魏王让奴婢将这匕首带着,就是为了让娘娘借势。”
斩龙卫为裴执做事,习惯报上名号后,对方便吓破了胆,裴氏的势不用白不用。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虞听晚也明白了皎月的性子,解释道:“我是后妃,与前朝臣子勾缠,总归不便叫人知晓。”
“为何不便。”皎月还是那副木头样子,“谁敢置喙魏王?他们知晓娘娘被魏王庇护,也不敢说您什么。”
皎月自幼随母亲在胡人堆里长大,见多了一个女子辗转嫁给兄弟二人,甚至是父子,故而对中原的许多礼节看得淡。
“你……”虞听晚有些头疼。
皎月有些紧张道:“怎么了,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来。”
秋桃幽幽道:“你少说两句,娘娘就好了。”
皎月果真闭嘴,沉默不语杵在一边。
赴宴前一天,皎月寻了个机会,在紫宸殿旁的宫道等着裴执,看见崔柔宜也站在那里,悄悄掩去身形。
裴执身边的斩龙卫为他开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上前对崔柔宜道:“魏王将至,还请宫人回避。”
崔柔宜今日特意穿的淡雅,没想到被认成了宫女,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但看着斩龙卫腰间佩刀,只好默默离去。
辘辘马车声在宫道回响,皎月恭谨站在道旁,特意露出匕首上的标志,待轿辇在她眼前缓缓停下后,递上一封信。
裴执拨开帘子,他近日心情算不上好,展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神色更是冷如霜雪。
皎月有些紧张,不知魏王在想些什么,他手指轻轻抚摸一下腰间利剑上的“裴”字。
“孤知道了。”
皎月如蒙大赦,赶紧告退。
待第二日,虞听晚穿了件杏色缎裙,乌发随意绾起,把低调二字做到极致。
太子妃做东,说好了是后妃们相聚,偏偏太子闻着味儿就来了,自顾自坐在上首,不知在等什么。
“太子,今日众位娘娘都在,你最好收敛些。”太子妃压低了声音,感觉自己又有些想晕。
“好好好,都听你的。”太子口中敷衍,眼下淡淡乌青,显然近些日子都没有睡好。
虞听晚到时,贤妃已经坐下了,笑道:“贵妃终于来了。方才我还和德妃说,你终日在漪澜殿,我们都见不着你。”
虞听晚的位置紧挨着贤妃,便与她多聊了几句,发觉贤妃倒是很健谈。
太子时不时瞄一眼虞听晚,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崔柔宜是客,席位靠近太子妃,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贵妃娘娘,怎的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太子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搭话,“孤库房中还有些,明日亲自给娘娘送去。”
几位后妃的脸色微妙起来,太子妃脸色僵住了,扯了扯嘴角,“我今日都未曾发现贵妃没戴首饰。”
“看来是贵妃美貌堪比息妫夏姬,无须明珠金银衬托。”
贤妃忽然有些头疼,觉得太子妃蠢不可言,居然拿亡一国两卿的夏姬比喻虞听晚。
虞听晚自幼熟读史书,被羞辱后冷笑一声,“若论美貌,谁能比得过徐夫人。”
“噗嗤”一声,竟是陈昭仪笑出了声,德妃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唯独太子妃的脸色黑如锅底。
徐夫人是太子妃的姨母,当年丈夫被裴旭所杀后,色诱裴旭,进魏王府后生下了第四子裴慎。
乱世之中,掳掠手下败将的妻妾入后院本寻常,但徐夫人是亲自给裴旭下药,大着肚子让先魏王纳了她。
徐夫人的母家以此为耻,太子妃也常因这个姨母被奚落,婚事迟迟定不下来。
太子妃气得牙痒,正欲找补一二,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
并未有人通传,殿门便被强行打开,裴执嘴角带笑走了进来。
“臣今日寻太子议事,听闻太子在此处,便亲自过来请。”
裴执瞳色沉沉望了过去,面带歉意,声音愈发温和,“太子妃,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太子妃看了眼殿外的护卫,强撑着仪态,声音颤抖:“我自然不介意,来人,给魏王看座。”
“不必,臣不喜在宫中用膳,臣在殿外等着太子殿下便是。”
太子紧张地放下酒杯,起身欲随裴执离开,“哪有让魏王久等的道理。”
酒杯没放稳,酒液洒了太子一身,这般冒失胆小,王贤妃又叹了口气。
裴执声音不急不缓:“既然太子需要更衣,臣——”
“不,不必等。”太子连忙摆手,他可不想与裴执同行,“魏王先去紫宸殿便是。”
“如此,贵妃先随臣一道离去。”裴执忽然看了一眼虞听晚。
虞听晚陡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抬眼与他对视,竟从其中看出三分笑意。
“臣方才看望陛下,听闻陛下命贵妃侍疾,估计传召的太监还未到。”
裴执掩去笑意,一本正经解释,崔柔宜信了,心底舒了口气。
宫中只有裴执能骑马,比紫宸殿的宫人来得早,倒也正常。
虞听晚才不信他的说辞,按照阙闻的方子,此刻皇帝应当正在熟睡。
离开东宫后,裴执与虞听晚并肩走着,语气淡然道:“臣的马车就在不远处,贵妃若愿意,臣送你回漪澜殿。”
小说《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天蒙蒙亮,虞听晚便打算叫上秋桃去永巷。
“娘娘,外头冷,您穿的有些少了。”秋桃折回内室拿披风。
虞听晚便在外殿等着,皎月默不作声过来,突然问道:“娘娘要去外头么?”
她待会儿要带个人回来,也不好糊弄过去。
虞听晚犹豫片刻,斟酌道:“我听说有个同乡在永巷,刚巧秋桃说宫里头人手不够,我便打算把她带回来。”
皎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那娘娘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帮奴婢看看,昨夜写的字对么?”
“那是自然。”
虞听晚和秋桃见到那女孩儿时,阙闻已在旁边守了一宿,见她来便笑道:“幸不辱命,她现在似乎清醒些了,只是这伤口还需要仔细处理。”
“你叫什么名字?”虞听晚俯身问那女孩。
“如意。”那女孩自知声音刺耳,不想多说话。
“我带你回去。”
那女孩瘦得只剩把骨头了,秋桃轻轻松松就能背起她,离开永巷时,管事的孙嬷嬷瞧见了。
她过来赔笑道:“贵妃,这是太子妃扔过来的,不方便离开,要不您再挑个周正的,这丫头丑成这样,晚上伺候也容易吓着您。”
虞听晚声音难得冷如霜雪,“太子妃若发难,叫她去漪澜殿找本宫当面说。”
她动了怒,语速有些快,“本宫还没听过,哪家士族贵女敢当众承认自己苛待下人,还是对未及笄的孩子不依不饶。”
士族都讲究体面,自诩受圣人教诲,自然追求仁德名声,就算打杀了下人,也要遮掩过去,这般吊着条命慢慢折腾,传出去要被耻笑的。
孙嬷嬷愣住,没想到贵妃瞧着软绵绵的,会为了个快死的丫头发火。
“娘娘,阙神医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么?”秋桃压低了声音。
虞听晚顺着昨夜的路,中途顿住,果然片刻后,阙闻便追了过来,他笑道:“我见孙嬷嬷走了,便急着过来,还好没人瞧见。”
这条路上多杂草,阙闻走在她身后,一直小心着周围。
到了漪澜殿,几个人从后殿进去,皎月察觉动静后,默默站在门口。
秋桃回头一眼瞧见她,惊了一跳,“你是属什么的?能听见后殿的动静。”
“我一直在房顶等你们回来。”
阙闻本打算处理过伤口,便趁着天色尚早赶紧离开。
皎月目光滑到他身上,平静道:“阙神医放心,奴婢不会告诉魏王。”
“娘娘,这便是您说的同乡?”皎月走到榻边,看到那可怖伤口,神色未改。
“嗯,她原先在东宫。”
“这伤口要恢复,需要一段时日。”皎月迟疑道:“阙神医需要经常来么?”
虞听晚怔住,有些紧张,若是阙闻常常出入漪澜殿……她有些怕皎月和魏王说。
“应当是要的。”
“奴婢知道一条废弃的密道,可以从太医署到漪澜殿附近,没人能看见。”皎月怕虞听晚不信,解释道:“那条道是当年城阳公主和先魏王联手逼宫废愍帝时挖的。”
秋桃连忙叫她打住,“好了,倒也不必把来龙去脉说那么清楚。”
虞听晚声音柔缓道:“皎月,那麻烦你带着阙神医走一趟了。”
此言一出,皎月露出笑容,对着阙闻语气轻松道:“需要奴婢拿些烈酒来么?”
阙闻点头,他有些恍惚,皎月是斩龙卫出身,斩龙卫居然还会笑?
当初裴执“请”他出山时,带了几百斩龙卫把他隐居的地方围成了铁桶,那些人一身的煞气,活像修罗。
阙闻接过皎月手中的酒,在如意伤口上擦了一遍,拿起剪子和银镊子,将腐肉剃去,如意痛得忍不住晃脑袋。
虞听晚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再忍忍,就好了。”
如意眨了眨眼,真的没再乱动,哼也没哼一声。
“马上天气暖和了,新肉结痂会快些。”阙闻舒了口气,准备回太医署。
如意睡过去后,虞听晚在外殿一边看皎月的鬼画符叹气,一边等她回来。
“娘娘,阙神医说他认得路了。”皎月回来后,冷静的声音在看到贵妃手中几张纸时变了调,一双手背在身后绞啊绞。
“你下笔怎的和拿匕首似的,恨不能将纸捅出个窟窿。”虞听晚一边教她,一边写了几个字给她看。
皎月默不作声,在结束后,收起纸笔,忽然道:“娘娘,您真的很好。”
秋桃在一旁笑着插话:“你现在才知道么?”
“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秋桃被她一句话噎死,“你先前这么和人说话,没挨过打么?”
皎月挠了挠头发,有些尴尬道:“暗卫不被允许和外人说话。”
虞听晚笑道:“无妨,把秋桃的话匀给你一半,刚刚好。”
“只要娘娘不嫌弃奴婢就好。”皎月讷讷道:“娘娘,奴婢话少,不会把你的事都说给魏王听。”
“昨夜,奴婢要是扛着如意走房顶,没人能发现的,况且您一个人出去,也太危险了,遇见魏王怎么办?”
秋桃疑惑道:“你昨夜醒了?”
“我昨夜压根没睡着。”皎月习惯了秋桃把话题扯远的本事,继续对虞听晚道:“娘娘,您昨夜走的路靠近春山殿,魏王每年三月初十会去那里待着。”
虞听晚怔了片刻,慢慢点头,心里顿时不安。
好在直到如意病愈,阙闻日日来漪澜殿,也没人发现什么。
午时,虞听晚在午睡,皎月便守在屋外,忽然一张令牌掉在她怀里,她脸色顿时血色尽失,抬头看了看屋檐,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像游魂似的飘到秋桃面前,幽幽道:“我有些事,你先去娘娘门前守着。”
见到裴执时,他正站在春山殿外,看着断壁残垣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过主公。”皎月气若游丝。
“你近些天,一份消息也没有往魏王府递。”裴执轻声笑了一下,“孤倒是没想到,你这般忠心。”
“主公,娘娘近日并未出漪澜殿,自然没有什么消息。”
魏王剑出鞘,寒光摄人,剑尖抵住她的心口,裴执目光森森,压抑着怒火道:“她与阙闻日日相见,别告诉孤,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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