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骁沈摘星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由网络作家“暮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暮熹”又一新作《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池骁沈摘星,小说简介:身,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沙发上。他点点头,知道肯定是仙女睡着了。May退了出去。池骁来到沙发前,就看到沈摘星躺在贵妃榻上睡得很香甜,两只受伤的手乖乖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睡姿明明板正得不得了,却还是勾得他忍不住一亲芳泽。沈摘星是被亲醒的,刚要开口就被伸进来的舌头堵住了话语。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掠夺,顷......
《全文版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精彩片段
他们所在的圈子玩得花,什么样的性向都见过,甚至明明是直男,但为了寻求刺激,上小骚0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多的是男女不忌的玩咖。
但陆澈无论再如何叛逆,都不碰同性游戏,不搞多人运动,这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
陆澈当然知道自己的舅舅并不是同性恋,外面传他和李奥,更是离谱得他只要听到就绝对会揍人——是真他妈觉得恶心。
他舅舅只是自制力强得惊人、思想境界高得惊人而已,凡人根本不懂,那些只会污言秽语的人,也配提他舅舅?
打烂他们的嘴!
他舅舅是全世界最牛逼、最完美的男人。
没有之一。
……
酋拜,是夜。
书房里,池骁在暂停了和美国公司的视频会议后,接起了外甥陆澈打来的电话。
“说。”池骁语气一贯的冷冰冰。
但他向后靠进真皮座椅里放松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那是刚刚视频会议里的下属们绝对看不到的松弛。
少年的清朗之声从耳机里传来:“舅舅,你在忙吗?”
“嗯。”池骁的视线移到书桌上的一个相框上,上面是他参加陆澈的小学毕业典礼那天,两个人的合照。
“那我说快点。”陆澈习惯了舅舅的日理万机,十分熟练地继续说道,“舅舅,我是来郑重道歉的。这些天我进行了深刻反思和检讨,意识到我真的做错了,我不该带女孩子在家里的公共区域乱搞,严重缺乏卫生观念,我错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舅舅,请你原谅我。”
听完外甥的《口头检讨》,池骁勾了勾唇角。
臭小子撅下屁股,他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于是不动声色地回道:“嗯,舅舅接受了。”
陆澈语气立马上扬,“那舅舅,我可以早点回家吗?”
“不可以。”
“舅舅,我想你了。”开始油嘴滑舌。
池骁:“你还剩两分钟。”
那头明显有些急了,知道自己套路不到他后,连语气都卑微了不少:“舅舅,我想回去参加车赛……”
“少参加一回死不了。”
“舅舅……”陆澈拖着嗓音撒娇。
池骁坐直身子,准备继续中断的视频会议,语气冷酷:“陆澈你多大了?撒娇对我有用吗?”
“……”
以为陆澈没有其他花样了,池骁准备挂电话。
结果陆澈突然又说道:“好吧舅舅,其实我是听说你给我找了个小舅妈,所以我特别想回去见见她,我觉得她肯定是个像仙女一样的舅妈。”
“……”这回换池骁一时语塞,舌尖抵了抵后糟牙,“你消息挺灵通。”
“嘿嘿,那舅舅,我——”
池骁直接打断了他,“好好在LA待着,暂时还不是你舅妈。”
像仙女一样倒是真的。
开完会,池骁松了松领带离开了书房,看一眼手表,快11点,今天有点晚。
打开影音室的门,就见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部美剧,但音量被调得很低,Mary听到动静就从沙发上起身,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沙发上。
他点点头,知道肯定是仙女睡着了。
Mary退了出去。
池骁来到沙发前,就看到沈摘星躺在贵妃榻上睡得很香甜,两只受伤的手乖乖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睡姿明明板正得不得了,却还是勾得他忍不住一亲芳泽。
沈摘星是被亲醒的,刚要开口就被伸进来的舌头堵住了话语。
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掠夺,顷刻便撞碎了她的呼吸。
从单方面强势的吮吸到两个人舌尖的勾缠,她身体里的骨头像是被化成水抽光了一样。
“你干嘛?不是吃饭嘛?”沈摘星挣扎着要下去。
池骁箍着她的腰,语气霸道:“手不要了?我喂你。”
“不用,手指可以动……”
“老实点。”
晚餐吃的是意大利菜,大概Mary知道她手腕受伤不方便,所以通知厨房,主食做了海鲜焗饭。
用汤匙吃就可以,比用其他餐具要省力一些。
但池骁显然并不打算让她动手,先喂了她两口意式蔬菜汤,就开始喂她吃饭。
怎么说呢,任何一个22岁的成年人,坐在别人腿上被喂饭,只要脑子是正常的,应该都会有羞耻感。
沈摘星也不例外。
蓦地,池骁用阿拉伯语对佣人们说了句话。
虽然她听不懂,但看到他们全都走了,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喂个饭也害羞?”池骁挑眉,把一勺饭递到她嘴边。
沈摘星不理他,默默吃饭,粉粉嫩嫩的脸颊,也不知是因为含着饭,还是在生气,鼓鼓的,超可爱。
池骁怕她消化不良,没再逗她,喂饭速度也慢了下来。
一顿饭在安安静静中,慢慢悠悠地吃完了。
因为她还惦记着晚饭前没看完的电影,于是池骁便把她抱去了影音室。
“让Mary陪着你,我晚上有个视频会议,开完下来,你别自己动。”
“嗯。”
池骁离开后,沈摘星喊Mary坐下来一起看。
Mary一边用冰袋帮她敷脚踝,一边说道:“小姐,先生真的好疼你,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紧张一个人,就连澈少爷生病,他也不会亲力亲为照顾。”
沈摘星心想,那是因为他是始作俑者,“施暴”方,在赎罪。
“澈少爷是谁?”沈摘星问道,毕竟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
“是先生的外甥。”
沈摘星想起池骁是有个姐姐的,和他的父母一起发生空难去世了,瞬间就知道这个澈少爷是谁了。
也是个可怜的小孩。
她有些好奇地问:“他不住这儿吗?”
“住这儿的,不过……咳……”Mary说到这里突然有些难为情,但看着沈摘星眨着圆滚滚的眼珠子好奇地看着她,又继续说道,“澈少爷从瑞士高中毕业,回来时带了女朋友,两个人在这里玩了一天,把沙发弄脏了。好巧不巧那天晚上先生进来看电影,发现了之后大发雷霆,第二天就把澈少爷扔美国去了,叫他提前去适应大学环境,一个月内别回来碍他的眼。”
“呃~”沈摘星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屁股。
Mary赶紧说道:“小姐您放心,先生有洁癖,所有沙发已经全都换了新的,连地毯都换了新的,他还叫我们把房间全给消毒了一遍。”
沈摘星刚刚还以为他大发雷霆是正好撞见了呢,敢情只是因为外甥带女朋友在影音室做丨爱了?
而且——
“他有洁癖?”
刚刚晚饭时,他全程和她共用一个餐具,喝一杯水,他洁癖吗?
Mary点头:“是啊,先生的洁癖挺严重的,您看这个家就知道啦。”
经Mary的提醒,沈摘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房子确实干净整洁得像样板房一样。
而沈摘星是个学美术的,倒不是说学艺术的人就一定邋遢,但她经常泡在画室里,颜料弄到手上身上是常有的事,也早已习惯了凌乱。
现在回想起来,不管是池骁的浴室、衣帽间还是书房,的确所有东西的摆放都格外整齐,一尘不染。
池骁一个会开到晚上10点才结束,下来时,沈摘星正在看的电影还有三分之一没看完。
“嗯?”见她不答,他便坚持不懈地追问,手捏了捏她。
沈摘星耳根发烧,窗外的风吹进来,也吹不散她脸上的红晕。
“没有。”她埋在他胸口,声音小得像嘤咛。
他却不肯放过,低头在她耳边调笑:“我还以为是血呢。”
“……”她仿若未闻,继续埋着头做鸵鸟,只是两只手揪着他衣襟的布料,攥得越来越紧,脑袋也不住地在他胸前左右难耐地蹭。
直到白光闪现,她紧绷的身子才渐渐软了下去。
池骁一把接住,捞起来就嘲讽她:“就这点能耐,你是能撑起时长,还是能撑起量?”
她没力气顶嘴,乖乖被他抱回卧室,进了浴室她才恢复过来,软软地问:“要干什么呀?”
“你。”池骁先是不正经地回了句,然后把她放盥洗台上动手脱她的衣服,才道,“洗一下,刚抽完烟没洗手。”
沈摘星脸一红。
“那、那我自己洗。”挣扎着要下去。
可即使坐在盥洗台上,池骁也高她一截,双手直接撑在她屁股两边,就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了胸前。
他噙着坏坏邪邪的笑,勾着头啄她的唇角,身上浴袍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胸肌,撩人得紧。
“怕我洗不好?放心,昨天练过手了,保证角角落落每一个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
终究,沈摘星没能阻止池骁的“好意”。
但他确实把她洗干净就抱出了浴室,还“体恤”道:“知道你娇气,昨天躺我怀里,连我肌肉都嫌硬,哼哼唧唧喊不要,真要在浴室里,就你这小身板,躺不了、跪不住,站又没力气……还是算了。”
“……”
虽然她不记得他说的“嫌肌肉硬”的事情,但她确实是很不吃痛的。
皮肤也格外娇嫩,稍微磕碰一下,身上就会青一块紫一块。
之前跟着闺蜜林千钰去上了一节赠送的瑜伽体验课,有个跪姿,别人都好好的,她跪了几秒就觉得膝盖疼得要命。
事后林千钰还拿这件事取笑她,叫她以后和周宇韬的婚床一定得买软一点的,不然影响夫妻生活质量。
“专心。”池骁单手撑在她肩膀一侧,另一只手强势拉她回神。
“嗯~”
她怀疑他那天晚上盯着看她的反应,就是为了摸清她所有的敏感点。
思绪飘到第一次的时候,恍惚间,沈摘星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那个,别忘了……”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蓦地一怔,隐约还爆了句英文粗口。
沈摘星也清醒了些,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池骁脸色不太好,紧抿唇瓣不说话。
“你是不想用,还是没有?”
“……我忘买了。”半晌,池骁才黑着脸说道。
他确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沈摘星其实有些惊讶,像他这样的男人家里竟然不备避孕套?
还是他习惯了无套…?
不管怎样,沈摘星还是坚持保护自己的原则,“上次我喝醉了……不可以再无套了。”
原以为可能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一番,没想到他立刻就回了个“嗯”,同意了她的话。
“那……我先睡了。”有些尴尬,沈摘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转身侧卧到了一边。
身后池骁也躺了进来,以为他也准备就这样睡觉了,结果滚烫的胸膛直接就贴到了她的背上,惑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吐了个单词:“试试outercourse。”
这个词汇对于沈摘星来说,是陌生的。
正当她不解,打算发问时,池骁拍了拍她的大腿,低磁的嗓音充满蛊惑:“并紧。”
接着,沈摘星便明白了这个单词的含义。
直到昏昏入睡前,她还在忿忿地想,第一次她累,其实主要就累腿和腰。
这个什么outercourse,是真正地累全身。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快要报废了。
早上醒来,眼睛还没睁开,身上几处酸痛感就一阵阵袭来。
心里已经忍不住开骂。
转头一看,旁边是空的。
枕头上放着一件叠好的白色浴袍,不用想,又是池骁拿过来给她穿的。
虽然她昨晚入睡前是被洗干净的,但房间里仍弥漫着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他俩留在床单被子上的共同杰作。
一闻就叫人一秒回想起那些旖旎的画面。
生物钟导致她醒了就睡不着,撑着酸痛的身子起了床,身上毫无意外又是像被虐待过一样。
好在浴袍够大,最多露个脖子。
只是开了个窗散散味道,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断了。
拿牙刷都没力气。
洗漱完想自己换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可到衣帽间翻了一圈也没找到。
咬咬牙,厚着脸皮下了楼。
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弄的。
下楼时她又在心里骂池骁变态。
脚踝酸得她差点一个踉跄摔下楼。
又是快九点了,一下楼Mary就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小姐,早安,早餐想吃什么?”
“早,今天吃西式的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沈摘星直接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Mary很开心地去了厨房。
她则趁着时间还早,给曹助她们又打去了电话,可前台说他们早上已退房离开。
至少,说明他们是安全的。
不知道池阳是怎么跟他们说的,还是直接装作不知情。
对于她的“失踪”,也不知道周总他们会怎么处理。
其实这事儿已经不是报警能处理好的了,倒不是因为酋拜是非邦交国,而是因为这事儿源头不解决,就算她被强大的祖国救回国,也依然无法摆脱危险。
所以,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她得想办法给曹助她们报个平安。
对了,他们之前在阿布扎比入住的酒店没退房,肯定会回去的。
这次沈摘星聪明了,她直接在前台留了言,这样他们一回酒店就会收到她的message。
“小姐,早餐准备好了。”Mary过来喊她。
用餐时,沈摘星十分后悔自己随口的决定。
吃什么西式早餐啊!
她拿着刀叉的手,难以控制地发抖,以至于时不时碰得碟子叮叮当当地响。
Mary一脸担忧地问:“小姐,您的手受伤了吗?”
片刻后,陆澈拎着冒着凉气的香槟和两个高脚杯,往楼上走。
在走廊里撞见两个从客房里出来的男女,看一眼就知道刚刚干完。
男生是他发小儿,叫雷,女的不认识。
雷拦住他,扬了下下巴,道:“我等会儿就走了,你玩得开心。”
陆澈撩了撩眼皮,“滚呗。”
“你他妈……我好心来陪你几天,就这态度?”雷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
“那怎么?抱着你的大腿痛哭流涕,求你别走?”
雷一脸欠揍:“也不是不行,你要是求我,我再多留几天。”
“赶紧滚。”陆澈懒得再给他眼神。
“那我真走了,回去弄车去了,你几号能回来?”
陆澈没好气地盯着他,那平日里格外勾人的桃花眼,此刻硬是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冷意。
明显存心看他笑话,明知道他被他舅舅流放到美国一个月,还他妈故意问,问个屁啊!
雷“安慰”他:“哎呀,赶不上比赛也挺好的,雅各布放话今年必拿第一,你要是赶不回来,正好不用受气。”
“叫他少做梦。”
“你又回不去。”雷只当他嘴硬,语气一转突然说道,“对了,我听说你舅舅有女人了。”
酋拜上层社会的事,能通过控制媒体和网络瞒住普通群众,却无法阻止消息在同一个圈层里传播。
所以,池骁和池阳为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中国女人,在「暗夜」差点开火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酋拜乃至中东的富豪圈。
就连他兴师动众让几大奢侈品牌上门服务,谨慎到出动军队对进入别墅的所有车辆、物品和人进行最高级别安检的泡妞小事,都传得沸沸扬扬。
这种事情放到别的富豪身上,或许只能算是花边新闻或是风流轶事。
但池骁?
他是通过政商联姻娶了三个老婆,却人人都知道他不喜女色的「那种男人」。
在酋拜,伊教是主流信仰,教义对同性恋者的态度是反对的,认为那是罪恶的、丑陋的。
虽然以池骁在酋拜的地位,没有人敢对他的性取向进行公然的批判甚至讨论,但一些虔诚的信徒们对他这种“错误的行为”一直秉持十分谴责的态度。
因此,突然听到池骁和女人的八卦,大家都非常惊讶和好奇。
不知是他突然转性了,还是男女通吃了。
雷和陆澈是发小儿,两人从小就是同学,一起打架、逃课、泡妞,一起被家里扔到瑞士的私立学校接受规训,是一起干过坏事又“共患难”的交情。
所以,他才把这件事当着陆澈的面说了出来。
他们这群人都知道,陆澈这个人看起来是个花花太岁、混世魔王,却唯独怕他舅舅池骁,见他舅舅就好像耗子见了猫,孙猴子见如来佛祖。
但怕归怕,也是十分尊敬的,谁要敢在他面前说半句池骁的闲话,挨顿揍那是基本套餐。
加上池骁是出了名的注重隐私的人,所以大家极少在陆澈面前提他舅舅。
听到雷说舅舅有女人了,陆澈心里惊讶,但面上不显,挑眉反问:“那又怎样?”
雷见他没有要发飙的迹象,继续说道:“还不是外头一直传你舅舅的闲话,这下好了,那些人终于可以闭嘴了,你不高兴啊?”
“有什么高不高兴的,你看我在乎吗?”
反正也没人胆敢当着他和舅舅的面说闲话。
“倒也是……不过,说真的,我以前其实也怀疑过你舅——”
陆澈立刻面露嫌恶,打断了他:“早他妈跟你说过了,我家没那种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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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加油,作者大大,五星好评,跟那些人计较,抱抱🤗[爱慕],真的超级好看,男主太欲了,好吧,我就是喜欢瑟瑟的文,真的好会写呀!嗷嗷嗷嗷嗷嗷,催更催更,根本不够看
忘了补充:还有我最喜爱的车速!爱看!多写!
太好看了我已经二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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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沈摘星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答是,她觉得受伤原因难以启齿;回答不是,又明显睁眼说瞎话。
于是她只好选择干脆回避:“没事,你去忙吧。”
见Mary一脸踌躇,磨磨蹭蹭地还想继续关心她的手。
沈摘星想了下,道:“我等会儿想上网,你帮我把电脑放到玻璃房去吧。”
“好,我这就去。”
松了口气,勉强把盘子里的煎蛋和培根吃了,沈摘星移步玻璃房。
坐下来上网时,Mary又盯着她手腕看,欲言又止。
她赶紧说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看电影。”
谁知Mary闻言立刻热情地说:“小姐,您要看电影的话,可以去家庭影院,那里屏幕大,看得舒服。”
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房子里有家庭影院。
但沈摘星其实就是为了把她支开而已,才随便编了个理由。
不过想一想,去家庭影院看电影的话,目的也一样可以达到,于是便同意了。
影院装修成了星空的样子,十分梦幻,像置身在浩瀚的宇宙中观看电影,视听效果绝佳。
沈摘星很快便沉迷于电影中。
只是看着看着,她手腕越发隐隐作痛,她摸了摸,觉得好像粗了一圈,低头借着荧幕投出来的亮光一看。
妈呀,真肿了。
看来是扭到了,早上她没少动手,估计二次损伤了。
想到昨晚某人手把手教她的画面,她就觉得掌心开始发麻发烫。
脸颊一阵燥热,她下意识拿手扇了扇,忘了手腕扭伤了,痛得直喊妈妈。
实在难忍,她叫Mary给她拿来了冰袋,也不让她帮忙,她就自己边看电影边冰敷,缓解疼痛。
心里已经不知骂了罪魁祸首多少遍。
可她也知道,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心里骂骂,什么脾气都发不得。
至少也得忍到他帮她把池阳的事摆平为止。
中午,曹助收到她留的消息,打来了电话。
“星星?!真的是你吗?”曹晓瑜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沈摘星:“嗯,你们还好吧?项目……谈的顺利吗?”
“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失踪了?周总都打算回阿布扎比上报大使馆了,在酋拜那边也报警了,池总说他会帮忙跟进,我们这才回来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安全吗?”
沈摘星一听,就明白他们还被池阳蒙在鼓里呢。
于是便把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但做了些许处理。
只是为了告诉他们,池阳不是好人,他名下有许多非法产业,资金来源不明,不适合作为合作伙伴。
也告诉他们,她是被游轮上结识的朋友救了,现在很安全,但护照丢了,只能等补办后才能回国。
曹助打电话时,身边周总、吴总和张助也都在,大家都很关心她的安危。
听说她护照丢了,暂时只能停留在酋拜,都表示可以理解。
还说原定的报酬一分不会少,希望她注意安全,早日回国,并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让她遇到困难一定联系他们。
还挺温暖的。
挂了电话,Mary拿了个新冰袋给她,一边小心翼翼帮她敷上,一边说道:“小姐,是不是先生不小心把您弄伤了?所以您才不好意思说?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沈摘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确实没有再追问了,就没有再躲着她。
“小姐,有几家服装公司送衣服过来,先生让您把不喜欢的挑出来,您快出来吧。”下午,Mary到玻璃房把她喊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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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阴阳怪气地沉吟,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只「卖」到我解决掉池阳为止,就像个妓女一样,给自己明码标价了,是吗?”
他故意用了侮辱性字眼,看到沈摘星脸色变了后,挑眉道: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这么想的?”
池骁猛地扯下手上那片轻薄的面料,隐忍的火气也随之爆发。
“你意思不就是我们之间只是性丨交易?这么想当妓女,嗯?你知道酋拜有多少妓女吗?知道妓女要做些什么吗?敞着腿取悦,张开嘴讨好,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男人爽,尊严?别做梦了,男人想无套就无套,想羞辱就羞辱,殴打、凌虐,就算搞死了,因为是妓女也没人会在意。”
他看着沈摘星苍白的脸,眼底满是阴鸷的狠戾:“想当吗?”
沈摘星害怕地摇头,那双清澈漂亮的剪水秋瞳里隐隐泛起水光。
但暴怒中的池骁只想听到她的回答。
“我他妈问你还想当吗?”他吼道,“说话!”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这一声吓得抖了一下,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也同时溢了出来,摇着头哭道:“不想……”
她身体不住退缩着,连鼻尖都哭红了:“好痛……”
池骁的怒气这才稍稍退去一些,但眸子里那股压不住的邪火却仍在肆虐。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吮掉她滑落在太阳穴和脸颊边的眼泪,舌尖轻轻舔舐着,指尖也慢慢温柔了下来。
皎洁的月亮映在静谧的湖面上,被一只夜莺划破了平静,星光洒了满湖,传来水声。
气氛旖旎,温度逐渐攀升。
良久,蓄势待发的男人低喘着说道:“这些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全都是我的……知道吗?”
沈摘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从他疯狂又压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恐惧。
像飞鸟振翅高飞时,突然发现了绑住自己的绳索。
令人窒息的禁锢感,将她层层困住。
仿佛要被囚禁在没有天空的混沌黑暗里。
被抱回房间时,沈摘星的目光掠过冷漠的月亮、狰狞的热带树,还有散落在躺椅和地板上的睡袍和浴巾。
躺在床上时她闭着眼,耳边听着池骁打开抽屉,拆包装盒的声音,很麻木。
自由和梦想,已经离她远去。
沉沦和堕落,她也无力挽回。
热流划过时,她默默咬唇,悄悄红了耳尖。
但耳边的动静突然没了,空气瞬间像静止了一般,感觉不太对劲。
沈摘星睁眼,就见池骁嘴里叼着个方块袋袋,正蹙眉盯着她…看,两人甚至还维持着传教前的预备姿势。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他眼疾手快地将她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他低头斜睨着她,脸上是气恼又无奈的表情,扭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后,哭笑不得地说:“手刚好就生理期,你是不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啊!”沈摘星低呼一声,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双手捂着嘴一脸羞红要下去,被池骁直接抱进了洗手间。
后来是池骁去找Mary,让她送来了卫生巾,沈摘星才从洗手间里打理完出来。
她重新穿上了内裤和睡裙。
池骁递给她一杯温热水,她乖乖接过来喝了大半杯,抬眸偷看他时,不期然地被逮了个正着……
她赶紧移开目光,抿着杯口低下了头。
池骁被她心虚、胆怯又害羞的小表情逗笑,没得到满足的不爽情绪似乎也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目送荷尔蒙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李奥才反应过来,某人过河拆桥的行为他妈的有多狗!
怪不得同意他来吃饭呢,原来就是为了借他的嘴,把星星吓害怕了。
然后就把他赶走,再吓唬星星不让她在这儿住了。
揣着什么心思,还用猜吗?
瞧把他能的——“我说要让她住这里了吗?”
他是没说过,但昨天在车上说“你觉得我护不住?”的男人是谁啊?
李奥真的打从心眼里——“佩服”他的腹黑。
“李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我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让我回中国吗?”听了荷尔蒙的话后,沈摘星只能试着求助李奥了。
她想,李奥或许是有这个能力的。
可他瞬间睁大了眼睛说道:“你要是跟我一起走,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荷尔蒙非宰了他不可。
“抱歉,我就是问问。”沈摘星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的人,于是为自己的思虑不周道歉。
没人有义务保护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李奥知道她误会了,想解释又怕破了荷尔蒙的小心思,于是只能解释道,“现在整个酋拜有能力和池阳抗衡,能护住你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骁,另一个你不认识。”
“就算我能把你送出酋拜,送回中国,以池阳的性格,也一定会找到你。”
“到时候,即使中国边境戒备森严,他没办法把你弄回酋拜,也完全有能力在中国境内让你生不如死。”
“除非你不想活了,否则,你现在只能依靠骁。”虽然这话是为了助攻荷尔蒙,但也的确是事实。
沈摘星被李奥的一番话说得十分无助,她现在就像个溺水者,岸上只有荷尔蒙能救自己,可……
“他好像不愿意帮我。”
李奥看着她可怜巴巴说出这样的话,忍不住心疼起来,这要不是好兄弟的女人,他绝对拍胸脯向她保证:别怕,我保护你。
这么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人,骁那个家伙怎么舍得吓唬她的。
真禽兽啊!
他实在有些不忍心,说道:“他那是……在闹别扭,你晚上一直不理他,他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故意那么说的,他那个人,小心眼得很。”
还故意说什么温柔乡,不就是想抹黑他在星星面前的形象嘛。
沈摘星闻言脸颊发热,瞬间就想起了荷尔蒙的恶劣行径。
“我不是说你不理他是错的,他肯定欺负你了,是他活该。”李奥想也知道荷尔蒙干了什么好事,但也忍不住宽慰和提醒沈摘星,“不过,也确实只有他能帮你了,所以……”
李奥意有所指地暗示。
然后给了她一个“加油你可以的”眼神,就走了。
沈摘星也不是傻的,就他吃饭前在玻璃房对她做的事情、说的话,摆着什么心思几乎是挑明了的。
虽然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她主动的,也确实如他所说,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碰过了……可
也不代表他就能对她为所欲为了呀。
所以她才不跟他说话,即便是在他的地盘上,至少也得表明下她的态度。
她哪知道自己的处境竟然这么危险,把他得罪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靠他,不然就死路一条。
想到李奥描述的那些可怕的死法,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不,她不想死。
那她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看了眼二楼的方向,沈摘星咬唇挣扎,内心无比纠结和羞耻。
他说那句话不就是在威胁她?
实在是卑鄙又无耻!
脑子里很乱,在想如果她装傻的话,他会拿她怎么样?真的会把她赶出去吗?
就算不把她赶出去,那他多半也不会放任她做缩头乌龟吧。
像他那样身体里流淌着万恶资本家血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亏本的买卖?
天人交战了好久,沈摘星逐渐认命。
接受了自己的确已经成为笼中鸟、砧板鱼肉的事实。
但时钟一分一秒地转,沈摘星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直到Mary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准备送上楼。
沈摘星喊住她:“Mary,这是要送给荷尔蒙的吗?”
“嗯,小姐,您怎么没上楼?我还以为先生为您要的水果呢~”Mary照顾了沈摘星一天,荷尔蒙回来后,她就回佣人房了。
都不知道沈摘星还一直待在楼下呢。
这离吃完晚饭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沈摘星咬了咬唇瓣,暗自深吸一口气,伸手道:“给我吧,我带上去。”
“好,先生在书房,小姐晚安。”Mary单纯地笑道。
勉强回了个笑,“晚安。”
书房她知道在哪儿,下午进去找过书。
沈摘星一路来到门口,站定了好一会儿,直到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后,才抬手敲了两下门。
“进来。”荷尔蒙低沉磁性的嗓音自门内传来。
她心一紧。
握着门把的手仿佛没了力气,得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打开那扇门。
她觉得自己像个主动向撒旦献祭的贡品。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穿着白色浴袍的荷尔蒙,正背对着门,立在窗边。
听到动静回头时,指间夹着的香烟,正往唇边送。
薄唇轻轻含住烟嘴,白雾缭绕间,他微眯的狭长双眸紧紧锁住她的目光,仿佛一面巨大的网,在无形地向她笼罩过来。
逼得她在他的注视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有事吗?”他吐出一口烟后,抬了下眉骨。
语气别提有多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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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池骁这才轻轻抬起头,在黑暗中寻到埋在他胸口的小脸,亲了下额头又吮了吮软糯香甜的唇瓣。
短短几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态一直在发生变化,虽然很微弱,但他很确定在变。
遇到沈摘星之前,他并不是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留意和观察异性,只是这个过程通常很快,基本上一两眼、一句话,就能判断出是否令他感兴趣。
李奥一直对他的性生活或者说性能力很关心,曾故意和他一起看片想知道他是否“健康”。
看到他正常的生理反应后,李奥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拒那么多漂亮女人于千里之外。
在李奥看来,男人有需求的时候,不就会想干吗?为什么他能忍住?
其实他也不是为了忍而忍,只是比起纯粹的肉丨欲,他更希望得到心灵层面的满足。
所以,他对女人的要求是既要“让他有反应”,也要“让他感兴趣”,缺一不可。
但显然李奥不能理解,或者大多数男人可能都不能区分这两者的区别。
他也懒得解释。
遇到沈摘星那天,第一眼他只是觉得她很漂亮,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散发着少女的气息,又纯又欲。
那日阳光酷烈,她站在他车尾的样子,仿佛自带柔光效果。
笑得很甜美,但被他讥讽后一秒呆愣的样子,莫名有种意外的反差。
当时他的车尾气流把她头上的草帽刮飞了,他从后视镜看着她追着帽子跑,刚要捡,帽子又吹走,反反复复,很狼狈,不知怎么就看乐了。
觉得她笨笨的。
晚上无意中看到他专用的泳池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发现是她后,他就出去了。
怀疑她故意接近自己当然只是借口,他只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因为她确实是第一个让他无法立刻做出判断的女人。
需要再接触接触。
不过显然她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因为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他有病,甚至连和他认识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后来她不知收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才又给了他进一步观察她的机会。
他很确定她喝酒时是没有要勾引他的想法的,而他也没有乘人之危的兴趣,如果她喝醉后无法离开,他并不介意单纯地收留她一晚。
一切是在她喝醉后往他身上扑时,开始失控的。
他发现自己并不厌恶和反感。
事实证明,符合他要求的性之初体验,体验感非常好。
虽然他没有初情结,但不可否认的是,发现她是第一次后,他是意外且开心的。
第二次再见到她就是在「暗夜」了,她被注射药物无力反抗的样子,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再伤到她。
只是后来发现她只是单纯把他当成一夜情对象,且并不打算与他有任何瓜葛之后,他才使了些卑劣的手段,再次得到了她。
他并不在乎她是否心甘情愿,反正她是他这么多年遇到的唯一一个在灵和欲上能同时满足他的女人,他不会放过。
弄伤她在他意料之外,知道她娇弱,但没想到这么娇弱。
看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内疚;但一想到是被他玩成这样的,心里就有种完完全全占有她的满足感。
一开始确实是想,只要池骁愿意帮她,让她别落入池阳的魔爪,怎么都行。
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比起被池阳抓走后的可怕下场,和池骁上床显然是无需犹豫的选择,何况他俩还有过一次419。
但她记得池骁当时说了两个能给到她的东西,一是安全,二是自由。
他说,他可以让池阳放弃对她的追杀,她可以安全回国。
那她的想法自然就是,交易持续到她安全回国为止。
说得直白点,就是等她回国之后,两人的关系就结束。
大家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她以为以池骁的地位和能力,这个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所以本着诚实互信原则,她就没有追问具体时间。
也就是昨晚忍不住问了下而已,因为她9月还要上学。
结果,是她误会了?!
她回国得由他陪着,还得带保镖,那不就是说,她还得回酋拜?
那她的研究生要怎么读?
她今后的人生要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让沈摘星再一次陷入绝望。
一连三天都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每天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似的,毫无生气,要不是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真像个行尸走肉。
池骁不是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吃饭胃口变更小了;
看着电视好像在发呆;
常常若有所思;
晚上怎么伺候都不乐意,就连故意说会让她脸红害羞的话也反应不大,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问过她怎么了,她每次都摇头回他:“没事。”
再问那眉毛就娇娇地拧起来了。
池骁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也确定自己没做过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情,而且看起来这波情绪确实也不像是针对他的。
他对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以他的知识储备量,他最多只能想到,女人也许本来就是情绪化的动物,可能是进入了低潮期。
可是这已经是第四天了,眼看着那娇娇没什么心情变好的迹象,池骁只好硬着头皮给“女性专家”打去了电话。
书房里,电脑上闪动着视频通话的邀请。
但池骁正背对书桌,站在窗前向李奥描述自己遇到的问题。
以为李奥会趁机揶揄奚落他一番。
结果——
“呃……”电话那头的李奥欲言又止。
池骁原本就心情烦躁,不耐烦地低斥:“行了,赶紧说,知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搞?”
“我可能知道星星为什么不开心,你怎么不早点来问我?”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跟她说下个月可以让她回国?”
池骁:“嗯。”
“她好像误会了你的意思,以为你下个月就能解决池阳,她就可以「一个人」安全回国了。”李奥老实地说道。
池骁皱眉,眼眸一抹凌厉,“你的意思是她不想让我陪她回国?”
虽然听出好兄弟难以置信的语气里,透着股隐隐的不爽。
但李奥还是选择说真话:“反正那天她听到之后挺惊讶的,脸色不太好。”
挂了电话,池骁的心情比没打之前更糟糕了。
搞来搞去,她心情不好是因为回国的事情。
回头看了眼电脑,距离定好的会议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那边的会议室里还坐着一群高管,在等着他主持会议。
但池骁真的很想立刻去找人把问题搞清楚。
不过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他坐下来低头揉了会儿眉心,再睁眼时,原本狂乱的黑眸里,已经恢复了深沉和冷静。
豪华游轮从波斯湾出发,将从阿拉伯海进入印度洋,途径泰国普吉岛、马来西亚兰卡威等诸多海岛,游轮停靠期间,游客可以下船进入这些国家享受风光和美食。
沈摘星他们并不是来参加游轮旅行的。
但因为和池阳达成初步合作意向,他们不得不临时改变原定计划。
延迟下船,除了沈摘星,所有人的开心溢于言表。
“大家也辛苦一天了,下船前就好好放松一下吧。”周总此行任务即将达成,心情甚好,乐呵呵地说道。
两位女特助毫不吝啬地对领导吹捧了一番。
游轮共13层,游乐设施齐全,光室内外泳池就有23个,除了完整的足球场和网球场外,甚至还有室内攀岩和迷你高尔夫球场。
夜幕降临的海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披了一层银色面纱,神秘又危险。
沈摘星被曹助和张助缠住,只好跟着她们一起去水疗。
“欸,对了星星,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和晓瑜去你房间找你来着,你不在。”
三人被安排在同一个包厢,可以边做SPA边闲聊。
沈摘星闻言一怔,脑海中闪过几个荒唐的画面。
耳朵不自觉有些发热,讷讷地回道:“我去楼下游泳了。”
她说得还算自然,两人不疑有他。
但几分钟后,脱了浴袍的沈摘星趴在按摩床上,并没料到旁边的曹晓瑜会突然起身。
她先是看到了沈摘星纹在后腰的刺青。
“哇,星星,你有纹身啊?这纹的是什么呀?”曹晓瑜好奇地问道。
沈摘星十分羞赧,只能默默祈祷她们不感兴趣,含糊地回道:“一个希腊神话里的人名。”
可曹晓瑜天生是个爱八卦的性格,追问:“哪个神?这设计得怪好看的。”
“Aphrodite。”
谁知张助竟也对古希腊神话颇为熟悉,一听便满含深意地看了眼沈摘星,说道:“阿佛洛狄忒啊,是希腊神话里象征爱情与美丽的性丨欲女神,十二主神之一,丘比特的妈。”
曹晓瑜一听,立马调笑揶揄道,“原来如此,星星,你不愧是搞艺术的,在自己两个腰窝中间纹个「性丨欲」女神的名字,性感度拉满。”
沈摘星连忙解释:“不是,是因为我双鱼座,双鱼座的两条鱼就是Aphrodite和她的儿子Eros。”
但张助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说道:“古希腊神话还挺有意思的,我记得众天神都爱阿佛洛狄忒的美貌,就连众神之王宙斯也不例外,可惜爱神阿佛洛狄忒看不上他,把他给拒了。但是阿佛洛狄忒美得有多夸张呢?就是她时常诱惑男人,吸引他们的目光,勾起他们的情丨欲,宙斯特别厌恶她的这种行为,但又不可自拔地深陷在她的魅力中,哈哈哈特别玛丽苏……”
这种女神,以东方传统的角度来审视,并不算是完美的。
可不知怎地,放到清纯与美艳并存的沈摘星身上,便显得格外妖冶性感。
“我觉得这个纹身和你的适配度很高。”曹晓瑜再次看向沈摘星,忽地惊叫一声,“才看到你这身上是怎么了?过敏了吗?”
她嚷嚷着便凑近过来。
沈摘星一开始不明所以,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可已经阻止不及,脸颊骤然绯红一片。
而看清楚后的曹晓瑜一脸不正经。
“星星,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出去干坏事了?”
“什么情况?”张助扭过头来询问。
沈摘星从未如此社死过,她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竟然一天了还没消。
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昨天和陌生男人滚床单了。
她只好扯了个谎,红着脸闷声道:“不是昨天的……”
两人了然,曹晓瑜连声啧道:“懂了懂了,原来是出国前男朋友弄的。话说你男人床上可够凶的,把你搞成这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30多离婚的张助见状笑得格外暧昧:“晓瑜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性」福着呢。”
沈摘星被调侃得把脑袋埋得密不透风,脸颊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全身……
天呐,这种尴尬大概只有移民外太空才可以缓解。
好不容易让沈摘星挖地洞的话题过去了,可做完SPA之后,张助和曹助就一拍即合,要去船上的夜总会来个艳遇。
两人回房特意打扮了一番,穿得热辣性感,非要拉着沈摘星一起去。
酒过三巡,沈摘星发现自己的存在实在影响她们发挥,便找了个机会离开了。
她昨天放纵过了,没兴趣再来第二次。
但她俩估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摘星从夜总会出来后沿着甲板散步发呆,不远处是个户外影院,硕大的屏幕下面,是一个蓝色泳池,另一边摆了几排沙滩椅。
已经快11点了,人并不多。
正在播放的是经典老电影《闻香识女人》,沈摘星便找了个后排的沙滩椅躺下了。
但不知是她喝了酒,还是本身就有些睡眠不足,她看了没多久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时,电影已经换了一部,人也都散光了。
刚睡醒,沈摘星懒洋洋地看着头顶皎洁的月光,几颗星子点缀在天幕上,忽略掉电影的声音,世界很静谧。
蓦地,耳边响起一道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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