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统,你太坑了吧,你找个身体,找谁不好?
我刚来,就被人欺负了,呜呜呜呜…”
小统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脆弱的花芃芃,急的脑中屏幕上的那几个代表小统的字母,都在形象的团团转圈。
“主人,不哭不哭,手误手误,既已成事实,我们还是要继续面对生活嘛。”
花芃芃止住哭泣,“哼,被欺负的又不是你,说的轻巧?
赶紧把我的刀拿来,要快,那个狗男人,可能一会就进来了。”
花芃芃的性格,从来不需要别人给她找场子,有仇自己报。
小统一愣,急的更是团团转,尝试着解释,“主人,那男子不能杀,那可是你的亲亲兽夫,就是你的夫君。
先不着急,待我细细跟你说来。”
花芃芃一愣,特么的,没想到还是合法的!
合法的就可以让我昏迷七天吗?
合法的就可以不爱惜了吗?她觉得她差点死掉。
她很不服气,“你说,看你能说出什么白黑颠倒,剧情反转来!”
“主人,我们穿越到了这个远古兽世,是个兽人大陆。
别慌,那个男人杀不得,相反,你还要让他消除对你的顾虑和偏见,让他真心跟你过日子,真心爱上你。
你可不能刚来兽世,就破坏这里的规矩,可不能惹事。
我们没什么根基,所以要积攒功德,才可以混得下去的。
哪能一来就要杀夫?
不如你跟他好好过一段日子,先安抚好他。
只要他爱上了你,咱们可以得十个积分维持系统。
不然不但祭不出你的大刀,我还会沉睡,你也会爆体而亡。”
花芃芃超级震惊,这是什么鬼道理?
他还对她有顾虑和偏见?她怎么他了?被欺负的是她好吧?
他还不愿真心跟自己过日子,爱过不过!不稀罕!
花芃芃觉得小统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不耐烦的说道,“还啰嗦什么?把你知道的统统都告诉我。”
小统很无奈,他知道的,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呀喂。
他只好捡着重点,说道,“主人,你的这具身体,也叫花芃芃。
这个雄性兽人,叫冥修。”
“继续!”
“你的原身,是部落里数得上的美丽雌性,二十一岁,是个红狐狸,狐族小雌性。
你早早看上了部落里的三阶兽人冥修,多次引着他,做你的裙下之臣。
冥修可是这届年轻兽人里,最有潜力升到四阶五阶的兽人。
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冥修觉得你口碑不好,品行恶毒,因为你总是欺负别的小雌性。
甚至_还欺骗别的雄性兽人的感情,始乱终弃。
所以他迟迟不愿意跟你结侣。
然后你找了无色无味的媚果,骗他吃下去。
趁他短暂昏迷之际,还塞了很多从巫医那里骗过来的的药物,到他嘴里。
结果你都知道了,他发狂了,你也受伤了。
不管怎么样,你俩已经结侣了。
你理解了没有?”
小统战战兢兢的说完,偷摸摸的体会着主人的感情。
他可不敢说的太偏激,尽量捡一些好听的词汇来描述原主。
在他小统看来,其实原主就是个持靓逞凶,爱作死的小能手。
可他不敢说啊。
毕竟是自己失职,给她选了个这么不靠谱的身体。
……
花芃芃心里消化了好一阵子小统的话,原来是原主自己“作”成这样的。
坑害了别人不成,还把穿来的她害苦了。
她刚准备提问,就听到另一个女声机器音,“系统将快速进入休眠模式,需要积分才可以恢复运行模式。”
她急了,“喂,小统,你还没说完呢!”
花芃芃抓狂的想打人,话说到一半,有个鬼用?
她来到这里,就一直在暴走的边缘。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她好后悔,本来小统可以对她做记忆重新植入,只需要输入几个口令,几秒钟后,她就可以拥有原主对这个兽世的全部记忆,甚至会说兽语。
她为何要小统一句句的说给她听,耽误了时间,还没说完就睡过去了吧?
她觉得自己智商也下降了,脑子被门夹住了。
好坑爹。
没有积分,小统会一直睡下去。
说不定她也跟着一起爆体而亡。
花芃芃仔细的琢磨着小统告诉她的信息,显然远远不够。
目前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骗着这个便宜兽夫,等系统醒来再说。
显然,这个兽夫冥修,也是不喜欢她的。
他被原主赖上,也很无奈很恶心的吧?
都是成年人,不,成年兽,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就好了。
要不要跟他商量一下,好合好散?
……
花芃芃正琢磨着,就听见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
她心虚的双手抓紧了兽皮毯子,眼睛就盯着脚步声音来的方向。
冥修已经感觉到她醒了,所以来查看下。
花芃芃就看到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健硕的男子,慢慢朝自己走来,他裸着上半身,一如她记忆里看到的,完美的胸肌腹肌,肌肤闪着古铜色的光泽,让她挪不开眼。
竟然是个身材如此完美的男子!啊呸,兽人!
他只在腰间裹着一个短短的兽皮裙,盖住了重点部位,露出健康的的大腿和小腿肌肉,显得腿又长又直。
她竟然吞了口口水,泛起了花痴,非礼勿视啊!
身材是如此完美,可那张脸,要是没有那几道指甲留下的抓痕,想必也是完美的。
那几道明显的抓痕,甚至还渗着血,看着有些恐怖。
她面红耳赤的收回自己花痴的眼神,然后低下了头。
那是自己留下的抓痕,为何六七天过去了,还没愈合?
不是说雄性兽人善战,善打斗,自愈能力超强的吗?
为何她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适?
冥修看到:花芃芃终于醒了,但是她看了他一眼之后,嫌恶的低着头,情绪很不好的样子。
他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了起来。
她竟然如此讨厌自己?看来以后的路,会很艰难很艰难。
他慢慢的走到床头,坐下,把手里装着肉汤的石锅,轻轻的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