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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就在晏岁回想的时候,一只陵淮飞来的传音纸鹤传来了一个迟到了两个月多的消息:“小师妹,呜呜呜,我之前忘记告诉你了,就那天你和裴尘赋在山下吃面的时候不是遇到白青莲了吗?后来我就在那边骂她,但是骂着骂着玉虚门的那个桑适长老突然云游路过把人带走了。
我当时想和师尊说的,但是师尊打断了我好几次让我去偷听你和裴师兄,没想到我看到了你抢裴师兄的衣服,然后我就把这件事忘了。刚才师尊说玉虚门这次是桑适长老带弟子过去我才想起来,你小心点啊。呜呜呜,你不要和师尊说好不好?师尊会打死我的。”
晏岁:“······”这么来看真的很合理。
“晏小师妹,你怎么看?”裴尘赋和沉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转头问晏岁的意见。
晏岁撑着下巴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我觉得血债血偿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最后被雷劈死的话那也差不多了。”
元窈一脸迷茫地看着晏岁:“晏师妹,你的意思是玉虚门撞了我们的云舟,我们撞回去,然后再用雷劈死他们?”
晏岁回神:“啊?”
元窈:“啊?”
裴尘赋看着晏岁和元窈各说各的说了半天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晏小师妹,我们在说云舟摔毁了怎么办。”
晏岁一脸淡然:“又不是只有一艘云舟,在这里歇一晚,明天新的飞舟就到了。”
沉年开口道:“云舟造价昂贵,宴青都只有这一艘。”
还是晏暮捐的,在晏暮送来这艘新云舟之前,宴青都几百年来用的都是同一艘旧云舟,缝缝补开了几百年,踩上去都会吱呀吱呀叫,损坏宴青都颜面。
所以在晏暮捐出这艘新云舟之后,楼箫马上就让人把旧云舟拆了当废品卖了,谁能想到新云舟刚开出来第一次就又没了。
“无妨,青阳氏多的是钱。”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晏千兰喊了一声,“千兰姐,新云舟什么时候到?”
晏千兰正在给一个不小心受伤的弟子包扎,听到晏岁问话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明早就到,二小姐你先坐会儿。已经让人去找附近有什么吃的了,等他们包扎完就去起帐篷,今晚在这里歇一晚。”
裴尘赋对青阳氏的豪横见怪不怪,白朔和元窈却惊掉了下巴。
“晏师妹,早听说青阳氏有钱,那是有多有钱啊?”元窈悄悄地问道。
晏岁思索了一阵子:“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就是五千万说捐就捐,云舟说给就给。
元窈眼睛里冒起小星星:“晏小师妹,你们家缺不缺废物?就是那种能吃能睡,还能讨主人开心的小废物。”
白朔没脸看地拉走元窈:“元师姐,你去洗把脸吧,你脸上全是灰。”
半刻钟之后,青阳氏的弟子们就从各自的乾坤袋里掏出了帐篷,四散开来支起了好一片帐篷群过夜。
去找吃的弟子们也都回来了,带回了一堆野菜还有几只野兔。
宴青都这边都已经开始烤肉煮汤了,玉虚门那边却闹了起来。
“桑适长老,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白青莲又没有受伤,而且连灵根都没有,根本无法修行聚气,你将益气丹夺去给她有什么用!”陆诚和抑制不住怒火的声音通过夜风传到了宴青都这边。
晏岁默默地支棱起了耳朵偷听。
晏岁还是低着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哑巴。
“唉,小年轻,真的是。”兰尊者咋舌一声,然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晏岁的头,“你不说那本尊来说。这种事也确实应该来找本尊,毕竟在四位尊者里也就本尊一个有过道侣,还生过一个闺女,要是我那闺女还在你还得喊一声师姐呢。”
晏岁诧异地看向兰尊者:“兰尊者有过道侣?”
在四位尊者里属兰尊者最为宠爱弟子,对弟子关怀备至就如母亲一般,谁也没有想到这是因为兰尊者真的曾经当过一个母亲。
“很惊讶是吧。”兰尊者笑了笑,眼里是一片豁达,“还有更让你惊讶的,我那个挨千刀的道侣是你的师祖哦。”
晏岁吓得差点儿傻掉,嘴角抽搐地看着兰尊者:“是师祖?”
“感兴趣?”兰尊者笑吟吟地看着晏岁,“那本尊和你说说?”
晏岁站起身:“兰尊者你等一下。”
兰尊者看着晏岁跑开的背影:“去哪里啊?”
片刻之后,晏岁搬回来一个干果盘摆上了桌,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着兰尊者:“兰尊者,你继续说吧。”
兰尊者笑着摇了摇头,也抓了把瓜子慢悠悠地开口:“本尊和几位师兄师姐们都不一样,他们各个都是出身世家,但是本尊却是个在妖潮里丧父丧母的孤儿。在本尊七岁那年,妖潮侵犯了本尊故里的那个小村子,村中的人几乎被屠杀殆尽。本尊被父母藏在了水缸里妄图躲避妖潮,但是最终还是被发现,就在本尊以为本尊要和父母死一块的时候,宴青都的弟子赶到,救下了本尊。当时救下本尊的就是······”
晏岁道:“师祖。”
兰尊者微微一笑:“其实是梅尊者。当时宴青都收留了所有失去亲人的孤儿,一起带回宴青都。你也知道梅尊者那个人,从年轻起脾气就暴躁,说三句话两句在呛人。我被他吓得哇哇哭,在我哭得梅尊者都拿我没办法的时候,景乘他把我抱了起来。”
宴青都上一任副掌门的名字,便是景乘。
“我到现在都记得,景乘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姑娘,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兰尊者轻柔地诉说着那些已经很久远的往事,“他哄了我一整日,直到我哭累了睡过去才离开。之后我留在了外门修习,终于在十七岁那年考进了内门。让我没想到的是,七年过去他居然还认得我。”
在那济济一堂的新弟子之中,景乘独独停留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俯下身对她微笑:“你叫伏宜啊,本座记得你,那个哭湿了本座衣服的小姑娘。”
“我本以为他特意下来是要收我为徒,但是没想到他只是想要和我说这么一句话。”兰尊者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后来我拜入前任兰尊者的门下,但是我师尊很忙,没什么时间教导我们,师兄师姐们和我说可以去请教其他尊者,其他尊者都已经习惯了。但是我呢偏偏不去找其他尊者,我就往无虞境跑,就是要去找景乘。”
兰尊者说着突然起身,以灵力凝成一柄无形之剑在晏岁面前舞了几招剑式,英姿飒爽,全然不似兰尊者那般优雅随性。
“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我的一招一式都有他的影子。”兰尊者挥手散去灵力轻声道,“我日日往他那边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比副掌门在他身边的时间还要多。我和他一起练剑,一起打坐,再一起下山历练,趁着历练的间隙偷偷去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不愿意叫他师伯了,我想喊他的名字。甚至不满足他在和别人介绍起我的时候只说我是他的师侄。”
和裴尘赋在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晏岁放松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客栈的那一刻,那一股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度侵袭而来。
裴尘赋去找掌柜又要了两床被褥,很仔细地铺在了地上,团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暖的小窝。
晏岁坐在桌边揉着自己吃得有些撑的小肚子。
“上z床去睡吧。”裴尘赋打好了地铺淡淡地说了一声。
晏岁眨了眨眼睛:“裴师兄,你不是说你不睡地吗?”
裴尘赋看向晏岁,然后轻轻地白了晏岁一眼:“在晏小师妹心中,我当真就那么混账?”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倒也不至于。”
“上z床吧。”裴尘赋低笑一声,将晏岁推上了床,“半夜若要起小心些,别踩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狭小的缘故还是什么,裴尘赋的地铺就打在床脚,若是起夜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踩到裴尘赋。
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帘望着睡在地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的裴尘赋,晏岁心里却流淌过一丝暖意。
这样子的位置若是真如晏岁所感应有危险,裴尘赋也能第一时间把恶人挡住吧,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顷刻之间,持续了一晚上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晏岁闭上了眼睛,放心地睡去。
睡到半夜,晏岁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乱蹭。
“啧。”晏岁伸手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那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在眠床的顶上,一团黑色的黏液紧紧地吸附在床顶,垂落下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在黑色之中放肆舞动。
发现晏岁醒来,那千千万万的触手汇聚一处,然后一张恐怖至极的脸从黏液之中猛地浮现,朝着下方的晏岁压来。
“啊!”晏岁尖叫一声,一个转身滚下了床,与此同时抬手一道灵力没轻没重地打出,瞬间将整张床都打散了架。
“唔!”就睡在床脚的裴尘赋被滚下床的晏岁压个正着,闷哼一声醒来,手已经比脑子先行一步搂住压到自己身上的晏岁的腰,顺势一个翻身将晏岁护在了身下,右手灵光闪现,召唤出神武在手。
晏岁先前那一击打散了整张床,那不知为何物的黏液被压在了床的废墟之中,转了好一会儿才转出个头来。
然而那东西才堪堪冒出头来,裴尘赋便一剑过去,透着淡淡的寒光的剑锋在夜色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剑气四荡,瞬间将那一团子怪物震碎,消散在空气之中。
甚至因为剑气的强劲,就连那张床的废墟也被一并震得烟消云散。
魇怪?
裴尘赋反手收起神武皱起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裴师兄,要不我们回宴青都吧。”晏岁脸色惨白地说道。
裴尘赋一只手撑在地铺上僵着身子道:“松手。”
晏岁默默地松开了环抱着裴尘赋脖子的双手。
裴尘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腿也给我放下去。”
晏岁的脸猛然间涨红,默默地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时盘到裴尘赋腰上去的腿默默地放了下来。
裴尘赋在晏岁收手收脚后立刻就爬了起来,然后抱着胳膊盯着晏岁看。
晏岁很庆幸裴尘赋没有点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
然后下一秒,裴尘赋就掐了个点火诀把蜡烛点亮了。
晏岁:“······”
裴尘赋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看着晏岁。
“裴师兄,你为什么要掐着自己的腿?”晏岁弱弱地问了一声。
“一,明天起必须两间房!”裴尘赋冷着一张脸打断晏岁,“二、不许抱着我的脖子。三、更不许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晏岁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会了。”
裴尘赋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小师妹,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说一下。”
晏岁乖乖地坐在地铺上:“什么事情?”
“你今年十六岁,只有我的一半大。这个世上人才辈出,和你年纪相仿的好男儿也是数不胜数,你年纪小,不是困在家中就是在宗门之中没有下山历练过,经历和阅历都很浅薄。虽然我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是不一定最好的就是最适合的。
等你见得多了指不定就一时昏了头一见倾心某个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承认你是天纵奇才,如今已是筑基五层,等你到八层便可以申请下山历练了,到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天地。不必就看着我一个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懂不懂?”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对晏岁谆谆教导。
晏岁的头顶上冒出一排问号:“裴师兄你想说什么?”
裴尘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副“我可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晏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晏岁的脑袋:“我也是见过猪跑的,我都懂,等你长大了你也就懂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空出来的一块地:“裴师兄,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赔客栈一张床啊?”
裴尘赋:“······”
“裴师兄!”裴尘赋才在想着要不要赔这张床,晏岁突然又惊呼了一声,抬手指向窗户的方向。
裴尘赋扭头看去,之间窗外一片诡异的墨色,并不是深夜的颜色,而是一团诡异的雾气堵在了窗外,然后顺着窗户的缝隙,正在往屋里转。
屋内的视线都变得浑浊了起来,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了清水之中,瞬间晕开来,扩散得越来越大片,颜色也越来越深。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再度一挥手喝道,“迟萤。”
方才刚被裴尘赋收起的灵剑再度现身,金光乍起,矫若飞龙,裴尘赋握住剑柄,看似轻松随性地甩了一个剑花,而后将剑重重立于身侧,剑意茫茫波散四方。
裴尘赋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般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杵在地上的灵剑,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滚!”
顷刻之间,那团深入的黑雾一头撞开窗户,飞快地逃窜而去。
黑雾逃的速度太快,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清风,蜡烛摇曳了一下,被扑灭了。
月华如水,从窗外透入房内,裴尘赋的佩剑灵光熠熠,竟比月华还要耀目几分。
“刚丑时,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裴尘赋撑着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这里,料想他们不敢再来。”
“那些是魔物吗?”晏岁此刻半点睡意都没有,“但是我又并未察觉到魔气。”
裴尘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确实不是魔物。”
晏岁还想再说话:“那么······”
“睡你的,让我静静。”裴尘赋弹指,一股子灵力将晏岁直接压在了地铺上。
晏岁回答道:“睡不着。”
裴尘赋:“使劲睡。”
晏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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