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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精选其他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小说作者是“壶天晓”,书中精彩内容是:“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卓九看起来倒还好嘛。”封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卓施然的托词。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扶桑扶苏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卓施然:“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7 0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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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精选其他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小说作者是“壶天晓”,书中精彩内容是:“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卓九看起来倒还好嘛。”封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卓施然的托词。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扶桑扶苏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卓施然:“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全文章节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卓施然眼前发花,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蛊惑她答应秦端阳,怂恿她对秦端阳言听计从。

她稳住身子,忍住疼痛。

难怪在原主本来的命运里,瞎了似的对秦端阳这烂泥情有独钟,原来是被蛊惑控制了。

何其诡谲的蛊毒,竟是能让原主被蛊惑而不自知,到死都没能察觉身中蛊毒一事。如果不是卓施然穿越来了,原主肯定会像原命运那样,经历凄惨的一生。

但既然卓施然来了,就绝对不会让秦端阳如愿!

秦端阳见她不回答,又再次蛊惑,“小九,好吗?”

卓施然看向秦端阳,红唇缓缓扯出近乎嗜血的弧度。

“你不如做梦!”

‘咔嚓’一声。

“啊!”断腿的疼痛让秦端阳惨叫出来。

他在剧痛中震惊:那人明明说,只要有这情蛊在,就能让卓施然对他死心塌地一辈子!蛊文怎么会不管用了?!

“秦哥哥!”庄瑶瑶哭道,“卓姐姐饶命啊!”

“卓氏你好狠的心啊!”

“你这毒妇!竟然对自己的夫君下这样的毒手!”

秦父秦母哭天抢地喊了起来,场面十分热闹。

宾客们纷纷私语。

“哎,听说卓九为了嫁这人,不仅和家族反目,连和封炎的婚约都毁了。还以为他俩多情深义重,眼下看起来,倒是不太像啊。”

“卓九这是清醒了?后悔了?”

忽然,一声嘲弄的冷笑从门口传来。

“她说后悔就后悔?把我们封家当什么了?”

门口走来一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

腰间挂着一柄小臂长的短剑,柄刃相接处嵌着一颗红宝石,柄尾刻着一个‘染’字。

有人认出了她腰间的族剑。

“是封家的十小姐——封染!”

“她和封炎可是嫡亲的堂兄妹。她这是家族试炼一结束,马上就为了卓九悔婚的事儿,来给兄长出气来了?”

封染拔出腰间短剑,剑尖遥遥指着卓施然,“卓九,你之前听闻我堂兄在试炼里伤了腿,就赶紧找着由头悔婚,不就是为了和这野男人双宿双飞么。就凭他,也配与我堂兄相提并论?!”

“你说得对,他当然不配。扶苏、扶桑,把秦端阳的人都丢出去。”

“……?”封染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等等!你现在该不会是真如他们所说的,反悔了吧?”

“是啊,我就是反悔了,我就是对封炎情根深种、无怨无悔,别说他只是伤了腿,他就是没了腿,我也对他矢志不渝。”

受情蛊反噬,卓施然疼得厉害。

只想赶紧结束眼前闹剧,然后好好弄明白身上这情蛊究竟怎么回事。

她继续道,“我对封炎的情意可谓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然也不能从秦端阳的情蛊中挣脱,清醒过来。”

卓施然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宾客们纷纷震惊哗然。

“情蛊?那不是南疆那些蛊宗们炼出来,能控制人心神的东西么?”

她发现情蛊了?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秦端阳有些慌。

秦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

“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卓九看起来倒还好嘛。”

封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卓施然的托词。

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扶桑扶苏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卓施然:“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封染一把拎过秦端阳,按在了案前,“跪下,拜堂。”

秦端阳心中一喜,“多谢封十小姐成全!”

封染的剑尖直指卓施然,“卓九,吉时到了。”

秦父秦母眼睛一亮。

秦母:“是啊!吉时到了!别闹了赶紧拜堂!”

秦父:“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正妻大房。”

见卓施然无动于衷,秦端阳嘴唇微动,继续默念蛊文。

疼痛越发钻心蚀骨,卓施然冷睨着秦端阳微微翕动的嘴唇。

心中杀机渐起!

封染的剑越来越近,剑身贴到卓施然颊边,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

“卓九,快点拜堂!”

但卓施然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打架从没怕过。

只见她两指夹住封染的剑尖,淡淡抬眸,“封染,你对我的私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说对封炎情根深种,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

“你不要脸!”封染怒目而视,想给卓施然点颜色瞧瞧。

却赫然发现,拔不回自己的剑了。

这怎么可能?!

卓九明明只用了两根手指而已。

趁着封染正在与卓施然对峙,秦端阳跪在地上发狠劲儿默念蛊文。

“唔……咳!”

剧痛瞬间袭来,卓施然喉间一片腥甜,呛咳出猩红的血渍染上唇瓣。

手指短暂失力,封染的剑忽然没了钳制向前刺去。

尽管卓施然迅速偏头,颧骨还是拉开一道小小伤口。

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宛如血泪。

与一身霞帔之色呼应,美得惊人。

封染一愣,咬了咬唇,“你、你吐血可不是我弄的!”

卓施然无意与她计较,垂眸冷眼看着秦端阳,“秦端阳,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不敢杀你?”

秦端阳心发慌:“关、关我什么事?你莫要再诬蔑我,你说的情蛊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还不等卓施然出手。

“啊啊啊——!”

秦端阳突然惨叫了起来!

来人一身玄衣,极其俊美。

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先前还娇蛮跋扈的封十小姐就没了半点脾气,简直如同兔子般乖巧。

“堂兄,我知错了!”

堂兄?那不就是……


“哎,虽说这卓九狂妄,但不也是被他们卓氏宗族给捧出来的么,现在说放弃就放弃,真是可怜啊。”

“卓氏宗族也太无情了点儿。”

人们总归是同情弱者的,很快就有了同情卓施然的声音。

但也有看得清楚的敏锐目光在暗处。

隐蔽处,一身玄衣的男人安静伫立,眉梢轻轻挑了挑。

一旁的黑衣人低声问道,“尊上觉得她委屈吗?”

玄衣男子淡声道,“委屈?委屈得都快笑出声了吗?”

卓施然没想到会有人注意到她快笑出来的样子。

她加快脚步走进了监察司,因为早就定好了今天过来考医官牌,所以今日进入监察司,倒是无人阻拦,异常顺遂。

监察司作为非常超然的机构,内部给人的感觉其实并不森严,甚至还显得有些松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自信没有人敢乱闯监察司,所以就连巡逻的人似乎都没有多少。

卓施然从监察司正门走进来,一路都没碰到什么人。

气氛威严的正殿左边的偏殿,殿前的一座古朴的青铜铸鼎昭示着,这是丹鼎司。

卓施然遥遥就看到那个一身黑袍,戴着印着青铜丹鼎徽记面具的高大身影,伫立在丹鼎司门口了。

她赶紧加快脚步走了上去,“大人,我迟到了吧?一路上,人太多了。”

“尚未。”丹鼎司礼的声音依旧板正,无波无澜道,“本就没有定时间,只是说今日而已,你今日何时前来均可。”

卓施然听着丹鼎司礼这话,捋了捋话里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大人何时开始等的?”

“晨起之时。”丹鼎司礼板正道。

不知为何,卓施然有些松了一口气,起码,像丹鼎司礼这样公事公办的板正的人,不会有太多猫腻,只要她有本事考过,应该不会被刻意为难。

“让大人久等了,那是现在开始吗?”卓施然问道。

丹鼎司礼略略一点头,“跟我来吧。”

卓施然跟他走进了丹鼎司里,先前在殿前还感觉不是很真切,此刻走进丹鼎司了,她才感觉到了明显的药香。

卓施然不由得目光变得认真起来,打量着丹鼎司的内部,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整个丹鼎司的建筑,恐怕都是用的特殊材料。

这样才能够更好地锁住丹香。

卓施然鼻翼轻轻翕动,已经从空气中的药香里,将其中的材料给分辨出来了。

一直跟着丹鼎司礼走到了殿中。

殿中的地面上,有着暗金色的繁复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咒文,有种奇异的神秘感。

一走进这个花纹的范围内,先前还在整个殿中弥漫的丹香,似乎瞬间消散了似的,再也闻不到了。

察觉到这个的一瞬间,卓施然黑亮的瞳眸一眯,心里已经有底了。

哐当一声。

丹鼎司的殿门已经合上了。

卓施然原本以为只有丹鼎司礼一人给她考试而已,她还挺自在,可是门一关上。

数人竟是从殿后走了出来,每个皆是一身黑袍,戴着印着不同徽记的面具,竟是其他六位司礼,一个也不少,悉数前来旁观了。

看到他们的出现,卓施然虽然不如先前那么自在了,但也没有过于紧张。

直到,最后一道身影的出现。

身着玄衣的修长身形,戴着一张印着火焰纹样的面具,他安静在那里,都仿佛有着无上的威势,让人无法忽视。

是监察司正!


“胡……胡说!当、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 卓如馨磕磕巴巴,心中暗恨苏澜若怎么忽然这么敏锐了!

其实从那天卓六爷看到她拔出玄炎剑之后的态度,苏澜若就知道事情不一般,这两天边养伤边打听了些消息。

封家的灵力,越天才越霸道,这霸道不止是对别人,对自身也是一种负担。

所以封家子弟寿数都不长,越天才越英年早逝。

长此以往,注定消亡。

这么多年封家一直在想办法。

扶持能医善药的言家,作为专属医官。

家族剑阁铸造族剑作为武器,也作为封存力量的封印和容器。

所以封家英年早逝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族剑有灵,只有同样优秀的契合的人,才可能打开。

而萧彻作为封家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的族剑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没有人拔出来过。

但苏澜若拔出来了。

这足以证明,她的优秀,能与萧彻媲美。

但如果只是这样,苏澜若认为还不足以让封家如此重视,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比如……或许连族剑和言家都并不能控制住他灵力的自伤,而她作为能拔出萧彻族剑的人,说不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功效。

如果卓如馨知道苏澜若的猜测,肯定会震惊,因为她几乎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轮廓了!

卓如馨:“总之,你别不识好歹!反正你也不爱读书!像武夫似的鲁莽!去了也是丢人现眼,不如给我。”

这是真话。

原主的命运里,嫁给秦端阳之后,各种被秦端阳嫌弃她才情不够。

真是离谱,一拳头能把他打出屎来的武力值,要什么才情?

卓如馨怕她不乐意,还继续加筹码:“往后我还让我爹在家族里给你母亲和卓淮优待一些。”

“我自己就有本事让他们过好日子。”苏澜若觉得涮她也涮够了,决定结束对话,“至于长老们非要我嫁给萧彻的理由?我不在乎。我都说了我对萧彻无怨无悔你怎么就不信呢?”

看到卓如馨吞了苍蝇似的表情,苏澜若开心地转身走向宫门。

车夫看到她出来,恭谨道,“九小姐,现在回吗?请上……”

车夫话没说完,就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她身后。

苏澜若还没转身,就听到了那道低沉磁性的悦耳男声响起。

“卓九,这就是你说的……不会纠缠?”

苏澜若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只能说,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先前想着先搞清楚玄炎戒的事情,改天再向他当面致歉,顺带商量一下两人婚约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居然跟上来了,那就……没法改天了。

苏澜若硬着头皮转身,垂着头,“小爵爷,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反悔了。”

萧彻深邃的眸子里却并不是怒意,看着她先前在宴厅应下赌约,后来去永寿宫给太后诊治,还有刚刚和卓如馨说话时,都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似的。

此刻却垂着头像是斗败了的鸡。

萧彻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味的光,“哦?反悔什么?”

苏澜若:“迫于家族压力,我没法放弃和你的婚约。”

萧彻并不惊讶,既然她拔出了玄炎剑,两家的老家伙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此事。

“所以呢。”他淡声道。

苏澜若:“所以我们不妨各取所需,达成合作。”

萧彻挑了挑眉:“姑且不论是什么合作。你有什么是我所需的?”

苏澜若目光清亮,不偏不移看着他,“言祈治不好你的,我或许可以。”

闻言,萧彻眸子一眯,他原本随意搭在腰间族剑上的手,拇指略略用力一推剑柄,森然的利刃就从鞘里露出来短短一截。

只那么拇指长的一截而已!

杀气!

苏澜若清楚感觉到了他身上陡然迸发出来的气势。

不愧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天才。

果然!好强!

车夫都快尿了,哆哆嗦嗦往后退出了几丈远。

“这是方才卓六告诉你的?”萧彻冷声道。

苏澜若:“不用她告诉我也多少能猜到。”

通过萧彻的反应,苏澜若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垂眸看向萧彻看不出任何端倪的长腿。

“听说封世子在这次家族试炼中伤了腿,甚至一度无法站立和行走,之前我受情蛊控制没心思深想,后来仔细想了想,以世子你的水平,区区家族试炼,不至于到受伤如此严重的地步。”

“遭人暗算。”萧彻声音淡淡的。

“就算是遭人暗算,以世子的水平,不至于被人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除非,是你自己……”

苏澜若的未尽之言,两人心知肚明。

他太过天才,物极必反,霸道的灵力已经开始自伤了。

萧彻淡淡看着她,“所以呢?就凭你先前给太后治了那几下,你就觉得你能治我?”

他也看出来了,要不是言苍这些日子在作梗,恐怕随便来个医官都能治了太后的毒症。

苏澜若:“可你不能因为我刚才治的是小病,就觉得我治不了大病吧?要不咱俩打个赌?如果我的治疗对你有效果,你就跟我合作,我们名义上订婚,把长老那边先糊弄过去。”

萧彻:“若你治不出效果呢?你没有我想要的赌注。”

苏澜若抿了抿唇,这男人一语中的,的确是这样。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豁出去了,反正脸皮厚惯了。

“那也没有办法。”苏澜若说道,“你赌也得赌,不赌……”

“不赌你待如何?”萧彻慢悠悠地问道。

苏澜若咬了咬牙,“我就说你坏了我清白还不负责任,到时候封家下不来台一样得捏着鼻子认了。”

萧彻:“……”

寻常女子把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只有被用清白威胁的,哪有用自己的清白威胁别人的?

这卓九……当真是个奇人。

萧彻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坏了你清白么?我记下了。”

说完,他拇指一松,玄炎剑重新入鞘,他不疾不徐迈步离去。

看着萧彻的背影,苏澜若问道,“小爵爷,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殊不知封炎没来,卓施然反倒自在得很。

好整以暇地在脑中梳理原主本来的命运线。

本来的命运线里,这时原主已经嫁给秦端阳,自然也没参加御花会。只知道在这次御花会上,卓如馨主动提出要给久病在床的太后当药人,得到了一致称颂。

而现在,宴会才开始没多久,卓如馨就站起身来。

“皇后娘娘,臣女得知太后娘娘久卧病床,让您忧心得很……”

但接下来的剧情却完全没照原剧情发展。

因为,卓如馨话锋一转,“我们家九妹妹天资卓绝,连家法的刺鞭受了九鞭都能一两天就痊愈,这般强悍的体质和灵力,若是能给太后娘娘当药人的话,太后娘娘的疾症想必能很快大好。”

来参加御花会之前,父亲和三长老让她在御花会上提议卓施然给太后当药人。

药人顾名思义就是被当做药的人,以其灵力、甚至心血为引,有的药人甚至还要灌服大量药物,或者被毒物啃噬,非一般人能扛住的。

卓施然强悍的体质扛得住。

但才受过九鞭家法,再当药人,绝对有损根基。

只要卓施然不答应,卓如馨就自告奋勇,但她的体质根本扛不住,需要时间温养体质,而太后的病情又拖不了那么久。

等于卓如馨白赚个好名声。如此一看,简直是稳赢的局面。

所有人都看着她。

卓如馨急切追问道,“九妹妹能者多劳,应当不介意献上绵薄之力,为皇后娘娘分忧吧?”

卓施然轻轻眨了眨眼: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挖着坑在这儿等着她呢。

“我献绵薄之力的事儿,六姐这么激动做什么?”

不得不说,卓六爷和三长老这个谋划的确是不错。

只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她的存在,因为她不是原主。

她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从异世而来。

“我为何一定要做药人才能为皇后娘娘分忧?”卓施然淡淡说道,“我治好太后娘娘不就行了?”

“大言不惭!”卓如馨喝道,“你当整个御医院都是摆设吗?他们都没能治好,你在这口出狂言,不怕为我们家蒙羞吗?”

“别激我啊,六姐。”卓施然:“御医院不行我就不行吗?你这么忙着泼我凉水,我若是治好了,你现在这话岂不是很丢人?”

“哦?”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厅门口传来,“我竟不知九小姐有这等本事。”

门口仆侍通传道,“言祈公子到!封炎世子到!”

两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口走来。

封炎照旧一袭玄衣,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的冷漠。

倒是言祈笑得温和,遥遥冲着座上一身华服的皇后娘娘拱手,“还请娘娘容恕,言祈迟到了,这可不能怪我,都是封世子害的。”

言祈懒洋洋地甩锅,“他腿瘸。”

封世子在家族试炼中伤了腿的事儿,众人也都知晓,目光不由自主都朝那双笔直的长腿看过去。

皇室势微,哪怕是皇帝,也得给五大世家面子。

更何况来人是骁勇善战的封家里地位尊贵的世子,和能医善药地位超然的言家的公子。

皇后温和笑道,“无妨,本就是个喝茶闲聊的宴会,晚到一会儿早到一会儿都没什么要紧。”

“只是没想到还能赶上这事儿。”言祈笑眯眯看向卓施然,“卓九小姐,御医院的院正可是我三叔,你口气不小啊,要是你治不好呢?”

“若是我治好了呢?”卓施然弯唇一笑,翦水秋瞳目光灵动,“如此,便请皇后娘娘做个见证吧。”

皇后:“哦?你想要本宫做什么见证?”

“若是臣女治好了太后疾症,便向您请一道赐婚的旨意。”卓施然道。

皇后:“若你没治好呢?”

卓施然起身,明明并未在高处,却让人觉得有居高临下的傲气。

她傲然一笑,“那臣女便为太后娘娘当药人又有何妨!”

“如此,诸位便一起移步永寿宫,同本宫一道做个见证吧。”皇后说道。

这都是卓如馨预料不及的,她快步走到卓施然身旁,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疯了!”

卓施然冷眼看她,“这不都是你挑出来的事儿么?我如你所愿,你还不乐意了?”

“我也没让你大言不惭说能给太后娘娘治病啊!言家公子都在场,你说这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卓如馨咬牙切齿。

卓施然:“我闪不闪舌头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要是为了要给你和封炎的赐婚旨意而大言不惭,丢了家族颜面的话,长老们不会放过你的!”卓如馨狠狠说道,自觉早已看穿卓施然心里的算盘。

卓施然闻言一笑,压低的声音带着些恶作剧的邪气,“我和封炎两情相悦互通心意私定终生,哪里要什么赐婚旨意?你不妨担心担心你自己。”

卓如馨心里一咯噔,“什、什么意思?”

卓施然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六姐贵人多忘事了吧?秦端阳这个良配,我可是给你留着的呢。”

她卓施然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卓如馨敢把这么个烂人往她头上栽,她一定会把这人栽回到卓如馨头上去。

卓如馨:“你!”

卓施然懒得看她一眼,翩然走远。

卓如馨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很快定了定神,心中冷笑:瞎想什么呢!卓施然怎么可能治得好太后娘娘的疾症?去闹笑话的还差不多!

卓如馨加快步子朝永寿宫而去。

就在她们后头不远处,言祈侧目看着面无表情的玄衣男子,笑得戏谑极了,“两情相悦、互通心意、私定终生?你和卓九都到这一步了?”

就他俩的功力,先前卓施然和卓如馨的对话能听得清清楚楚。

封炎眉心轻拧,侧目冷眼看了言祈一眼,“你有空还是先治治脑子吧。自家招牌都快被砸了,还有功夫在这儿调侃我?”

言祈一怔,旋即摆手笑道,“我三叔本事虽不是族中最高,但也可圈可点,他都治不好太后的疾症……你就这么看好卓九?”


又提到了苏澜若,言苍脸上的表情又多了几分愤怒的冷意,“卓九真是该死,卓家也真是气数将尽了,好不容易有个苗子,竟然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东西。”

皇后柔声劝道,“你也别生气了,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只等卓九败给言祈,那个老太婆和七皇子的希望就会破灭。然后,只等到我儿登基,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言苍听了她这话之后,面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笑着伸手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来,嘴唇落在她的耳朵上,“是啊,将来都是咱们的。”

对于献王的身世,苏澜若其实早就有所了解。

司空献,贵妃之子,而贵妃则是太后的侄女。

太后并不是当今皇帝的生母,而只是嫡母,太后为了提拔母族,将侄女抬给皇帝为妃。皇帝将其封为贵妃,表示对嫡母家族的尊重。

但对贵妃之子司空献,就没了什么优待和器重,也是怕外戚专权。所以皇后所出的嫡皇子,才是正统。

苏澜若了解的只是这些,所以她有很多不太理解的地方。

于是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她没忍住,就直接问了。

“王爷说过,咱们以后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让我不用太客气,这话是否还作数?”苏澜若问道。

司空献看向她,似乎意识到她有事情想问,便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王既然说了,自是作数。”

“那我就冒昧了,言语多有不敬还望王爷能够容恕一二。”苏澜若先告罪了一句。

然后就说道,“就我对王爷的身世了解,王爷身份尊贵,母族在京城也很尊贵。但就陛下一直以来制衡的态度,对王爷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和器重。而是对皇后所出的嫡皇子五殿下昱亲王,颇为器重。”

听到这话时,司空献不语,只是眉梢淡淡挑了一下。这个女子,可真是够大胆的啊,这样的话,居然敢这样毫不掩饰就直接说了。

苏澜若继续道,“按说,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其实是陛下对王爷您的保护,否则您本就母族势大,要是再有陛下的偏爱,不一定是好事。”

捧杀也是杀。

司空献听到这话时,瞳孔骤缩,表情竟是比听到苏澜若上一段话时要更加惊诧。

“九姑娘倒是通透。”司空献沉默片刻,低声说了句。

苏澜若笑了笑,“我不通透,我要是通透,就不会想不明白了。王爷,我不明白的是,陛下为了制衡,也为了保护,明明一直最器重的都是五殿下。”

苏澜若目光锐利地看着司空献的眼睛,“那么皇后为什么要那么提防王爷和太后?她在心虚什么?”

听到苏澜若这话,看到她锐利的目光,司空献心中就忍不住为她的聪慧敏锐而叹息。

司空献心中叹息,苏澜若哪里不通透,她简直太通透了。

如果不通透,根本不会把事情一层层剥到这个地步。

而且一旦剥到这里,其实真相就已经呼之欲出了,司空献觉得,苏澜若或许早就已经猜到真相了。

只不过事关皇室颜面,所以她没有直说出来,而是装傻罢了。

备受皇帝宠爱的嫡皇子,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众望所归,毋庸置疑的下一任帝王。

他最大的优势就是血统尊贵,嫡皇子的身份。

只要有这张底牌,他几乎不用担心什么。

可他为什么会对太后和被制衡的七皇子这般忌惮呢?


“情意?秦端阳,你用情蛊控制了我,试图控制和毁掉我的人生,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我没去找你算账,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姜妙雪的嘴角噙着冷笑,她缓缓凑近了几分,盯着秦端阳的眼睛,“如果我是你,就会躲得远远的。真可惜啊,被这么多人看到你了,不然的话……”

秦端阳听到了她声音里满溢的杀气,察觉到她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心中的惊恐也越来越大!

“救、救……命……”秦端阳呼吸困难,脖颈剧痛,仿佛下一秒脖子就会被直接掰断!死亡的恐惧淹没了他。

“……饶……饶命……饶了我……”他面色胀得通红,甚至已经开始翻白眼,眼前的视野边缘都开始有黑斑。

但姜妙雪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她眼眸清冷,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端阳挣扎着断了气。

周围原本还想看热闹的人,简直都惊呆了。虽说都知道,那些世家门阀里的天才,个个都骄傲得很。

但也没想到有狂成姜妙雪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

就直接动手杀人?真当没有王法了吗?

就在街角处,言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

言祈边说边转眸看了一眼身旁容颜俊美神色冷峻的男子,“她也太大胆了吧?不行,我得去救……”

言祈说着就准备上前去救人,却被一柄样式古朴的剑给拦住,剑柄正好横在他眼前,能清楚看到上头镌刻着的‘炎’字。

言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看到萧衍朝着前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

言祈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就看到那个原本还残暴的一把扼死秦端阳的女子,松开了扼颈的手,然后虚握成拳,在秦端阳的胸口几个穴位一捶!

“呃呜——!咳咳咳——!”秦端阳的嗓子眼里,先是一声尖锐的哮声,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大口呼吸的声音。

他又怨又怒地看向姜妙雪,但是却再也不敢造次,那些怨憎的情绪老老实实压在眼底,目光里更多的是恐惧。

秦端阳甚至连贸然说话都不敢了。

只有真正的死亡威胁,才会让人老实下来。

姜妙雪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开腔,倒是对他这么识趣感到满意,她淡声道,“赶紧滚,别脏了我家门口。”姜妙雪眯眼看着他,“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秦端阳的语气都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谨慎。

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把他给抬走了。

府宅门口没有脏东西碍眼,清净了下来。

姜妙雪这才抬眸,朝着街角处看了一眼,“两位来都来了,也别藏头藏尾,不如进来坐吧?”

姜妙雪其实先前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二人的存在了。

只不过,忙着对付秦端阳,没有空招呼他们而已。

言祈会来,姜妙雪想,应该和之后的那场比试,脱不开关系。

但萧衍怎么也来了,姜妙雪就真不知道为什么了。

两人跟着姜妙雪进了府邸,虽然她差点和秦端阳成婚的那天,他们俩就夜探过这里。

但眼下大白天过来,才看清楚里头的情形。

姜妙雪领他们到了前厅,又让扶苏准备了茶水上来。

“你往后就住这里?”言祈问道。

姜妙雪听得出来,言祈的语气里,是带着几分同情之意的,很显然,他和其他的门阀世家子弟一样,觉得从宗族脱离,是一种流放的惩罚。

“嗯,我往后就住这里。”姜妙雪面色如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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