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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少年青衣

久之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久之糖”又一新作《少年青衣》,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风叶长淑,小说简介:做官是为了啥?”王庭坚正想要回答,却发现一直都这小子在问,自己在答,好像这小子总憋着什么坏话没说。“好像我说的很不合你心意!你说,读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明事理、辨是非、知廉耻!”王庭坚十分意外的看了眼江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你能说出这真理!”江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就能解了天下读书人为何读书的难题,你这......

主角:江风叶长淑   更新:2024-06-22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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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少年青衣》,由网络作家“久之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久之糖”又一新作《少年青衣》,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风叶长淑,小说简介:做官是为了啥?”王庭坚正想要回答,却发现一直都这小子在问,自己在答,好像这小子总憋着什么坏话没说。“好像我说的很不合你心意!你说,读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明事理、辨是非、知廉耻!”王庭坚十分意外的看了眼江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你能说出这真理!”江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就能解了天下读书人为何读书的难题,你这......

《精品推介少年青衣》精彩片段

想着想着,婉儿又心疼的掉了泪。
婉儿揉了揉眼睛,哽咽的问道:“少爷,疼么?”
江风摇摇头,疼么?
倒是不太疼,突厥鞑子想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伤口,就得死不知道多少人才能近了自己的身。
开玩笑,前世老子可是业内标杆的存在!
这身手,可是杀同行杀出来的。
江风还沾沾自喜呢,突然疼得龇牙咧嘴的。
“嘶!”
江风回头拍了婉儿脑袋一下:“婉儿,你上药的时候别盯着少爷我的脸看行吗?”
婉儿连忙道:“少爷对不起,少爷您没事吧!”
看到自己这个小侍女傻乎乎的样子,江风又不忍心责怪了,只好说道:“没事,婉儿给少爷吹一吹就不疼了。”
“真的吗?”
婉儿天真的还信以为真了,俯下身子,轻轻的吹在了江风的伤口上,一边吹还一边对伤口道:“不疼哦不疼哦!”
江风看着婉儿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这样的生活,多好啊。
江风揉了揉婉儿的脑袋,婉儿疑惑的抬头看了眼少爷,也笑了。
“少爷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呢!”
江风轻笑道:“婉儿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自称奴婢了。”
“可这是规矩啊。”
“什么狗屁规矩,少爷这儿没有规矩!”
“少爷,不要说粗鄙之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王庭坚也一日日的来。
江风看着门外,大伯在与王庭坚攀谈时,叹了口气。
王庭坚这老匹夫真是顽固不化,枉自己教他狂草,他还非得硬是把那些腐朽的学问塞进自己的脑子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句话真是让王庭坚贯彻落实了。
王庭坚话别了江百顺后,来到屋内,笑道:“江风啊,你天赋极高,学东西很快,之前的讲学你基本上都掌握了,只是临近了秋闱,我们得加快进度了,以后我每日都来。”
江风瞪大了眼,道:“王老,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大伯说了,若是你在秋闱无法过关的话,那陛下就会废除你的这一纸婚约。”
王庭坚瞪了江风一眼,自己这个小友什么都好,就是真的实在太过于惫懒了!
江风欲哭无泪:“原来是因为这个!
王老,那婚约废了就废了呗!
你说你何必用这等学问来折磨我?”
王庭坚哭笑不得:“真是荒唐,天下人都想向我求学,你却嫌弃万分,真是,太荒唐了!
你若是秋闱不过,那你就成了笑话了!”
江风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得好像我现在就不是个笑话似的。”
王庭坚好言相劝道:“你就算不为你,你也要为你家大伯,他待你这个侄子,是极好的!
他望你成才啊!”
江风叹了口气,点点头:“我知道……来吧,开始今天的折磨吧!”
王庭坚笑骂道:“去你的!
这天下,能让我王庭坚劝着学的,你还是第一个!”
“王老,读完这些书,真能治理这个天下吗?”
王庭坚点点头,理所应当的说道:“那是自然,古往今来,这些文学典籍,是多少读书人读的滚瓜烂熟的经典!
如今朝廷之中,上到宰相,下到县令,都是这么过来的。”
“是嘛。”
江风嗤笑一声。
“怎么?
你好像很不屑的样子?”
江风摆摆手道:“没有没有。”
王庭坚来气了:“那敢问江风老弟你有什么高见?”
江风摆摆手:“没有没有。”
王庭坚怒道:“有话直说!”
江风笑了笑,“王老别生气,我就寻思着,你说,读书为了啥?”
“自然是为了考取一番功名,成就一番抱负!”
“也就是为了做官,那么做官是为了啥?”
王庭坚正想要回答,却发现一直都这小子在问,自己在答,好像这小子总憋着什么坏话没说。
“好像我说的很不合你心意!
你说,读书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明事理、辨是非、知廉耻!”
王庭坚十分意外的看了眼江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你能说出这真理!”
江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就能解了天下读书人为何读书的难题,你这小子真不一般啊!”
王庭坚笑道:“但是你小子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知廉耻的样子?”
江风哈哈一笑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王庭坚听完,长舒一口气,“好诗啊,梅兰竹菊四君子,你这诗,写的是竹吧!
君子如竹,不折不挠,寒风凛冽,我自岿然不动!
江风,你到底还藏了多少学问?”
江风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
“没有?
你小子还在我面前藏着掖着!”
王庭坚看向窗外的秋叶,道:“你说,我辈读书人之意义是什么?”
江风笑道:“怎么?
王老读了一辈子书,还不知道自己何在?”
王庭坚抿唇摇头:“不知,我读了一辈子书,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读书的意义是什么?
我似乎就像庭外的落叶,漂泊而下,似乎是顺应天地规律,但是却好像由无根无萍。”
王庭坚冲江风笑了笑:“老夫失态了,我是看你这人,心神澄清明镜,或许能有不一样的见解。”
江风有些怜悯的看着王庭坚,这老先生有点可怜,意志消沉只怕会郁郁而终。
如果不给他一个目标,一点动力,只怕这会是王庭坚的一个心结。
江风沉了口气,“那王老,你可就听好了。”
“你辈读书人,生在此盛世,自当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夜幕悄然降临。
王庭坚回去的路上。
脑海中浮现出,江风那副严肃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你辈读书人……好小子,你是怕我把你也算上?
你可真是懒到了极致!”
马车驶过闹市。
看着窗外的行人匆匆,王庭坚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藏。
王庭坚叫停了马车,走了下来,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嘴里不住的呢喃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王庭坚活了一辈子,竟还不如一个少年透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说得好,说得真好!”
不知不自觉间,王庭坚眼前的灯火模糊了,好像在眼前蒙上了一层琉璃。
一滴泪水落在了青衫上……“老爷,老爷!
您怎么了?”
驾车的小厮慌了神。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啊!!!!”
王庭坚站在人群中,老泪纵横,癫狂般又哭又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嚎啕大喊,痛哭狂笑间手舞足蹈。
似乎为了发泄这一生蹉跎,这位已有八十岁高龄的老者,使出了全身力气,仰天怒吼。
笑,笑老来闻道。
哭,哭一生蹉跎。
“我王庭坚,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句话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灵月,下阙词呢?”
姜灵月十分享受叶长淑震撼的样子,她最知自己这个好姐妹的性子,出身将门,虽极富文才,但最讨厌文人强说愁的酸腐诗句,反而这等豪迈诗词最得她的心。
“不知道。”
姜灵月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灵月道:“这词是民间传唱的,据说是在祭奠仪式上,在人群最后,一锦衣少年吟唱的,而且,只吟唱了半阙。”
“京城之中还有这等才子?”
姜灵月摇摇头:“京城里的才子我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出此等上佳词句!
我想,会不会是从外地来到京城的?”
“你是说通州?”
叶长淑心里没来由的浮现出了江风那弱不禁风的身影。
难道是他?
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立马被叶长淑否定了。
怎么可能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叶长淑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总是想起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明明他就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凭什么能与丧将军此等人物比肩?
“也许,是从外地赶来京城参加春闱的学子吧!”
秋闱在即,春闱要等明年,但也会有学子提早前来京城。
姜灵月点点头:“也许是。”
“不管他是谁,我都会找到这个人!
请他补全下阙!”
……西厢小院里。
小丫鬟婉儿还缠着江风要他续写下半阙。
“少爷少爷!
下阙呢,下阙呢?”
江风有些无奈:“没有没有!
我就是随口念了念,哪里有下阙啊?”
婉儿撇了撇嘴,微微撅起小嘴道:“奴婢才不相信呢,少爷刚才念词的时候想都没想!
比那些文人才子厉害多了!
谁能一下子就写出一首豪气云干的词来?
只有少爷能。”
江风兀自苦笑,这哪里是他写的,他就是借用一下岳飞的满江红而已。
这时,门外一小厮敲了敲门:“小少爷,老爷让您立刻到前院一趟!”
婉儿开了门,问道:“什么事?”
小厮哆哆嗦嗦的说道:“圣旨到!!”
江家上下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前院,跪在了一个满脸威仪的中年人脚下。
江风不禁犯了嘀咕,不是说传旨的都是太监吗?
怎么太监还长胡子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通州江家子弟江风!
身怀胆略才学,能知北凉大军挥军南下!
朕爱才心切,特令江风参加秋闱科考,以一身才学报效朝廷,造福天下!
仁轩六年九月,钦此!”
圣旨念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古怪得很。
身怀胆略才学?
江风?
陛下这是在说反话吧?
但是圣旨在前,没有人敢发出反对之声,但是让江风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去参加科考,那不是个笑话吗?
江景润和江景淳两兄弟幸灾乐祸的看着江风。
江风也有点蒙,这皇帝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奏折批完了吗?
妃子宠幸完了吗?
天下和皇宫里那么多破事儿你不管了吗?
我做个咸鱼纨绔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叶观海见江风愣在那儿迟迟没有动静,便故作嗓子不舒服,干咳两声:“咳咳!!”
江百顺赶忙踢了江风一脚:“接旨啊!”
江风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草民江风,叩谢陛下!”
江风接过圣旨,看到叶观海冲着自己笑。
叶观海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女婿生养得极好,眉清目秀,温润如玉,是个俊逸公子!
江风忽然明白过来,赶紧从身上掏出了一袋银子,塞进了叶观海的手里:“多谢公公,请务必收下!”
下一刻,整个江家前院陷入一片死寂。
叶观海的脸黑了……江百顺的脸青了……江风挠了挠头,是不是钱给少了,于是又掏出一袋银子。
江百顺眼疾手快,一巴掌打在了江风的脑袋上。
江百顺遣散了江家的所有人,请叶观海去了会客厅,还带上了江风。
“风儿,跪下叫岳父!”
唉,又要跪。
不过大伯发话,江风还是乖乖跪下。
江风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岳父’,还说呢,太监怎么长胡子,原来是兵部尚书亲自传旨。
“事还没定呢,我叫您一声叶叔叔吧!
叶叔叔好!”
叶观海很是大度的没有再提之前的误会,而是满意的点点头,道:“哈哈哈好好……白玉少年,风华正茂!
好!
风儿,起来吧。”
江百顺先是埋怨的看了一眼江风,叫了这声岳父,能少了块肉?
那叶家小女貌若天仙,文采武艺俱佳,多少人想要这份姻缘还求而不得呢!
随后江百顺又疑惑的问道:“叶兄,这圣旨是……”虽然江百顺也有让江风参加秋闱的意思,但是这事儿他也有点蒙,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自家侄儿来了。
叶观海苦笑道:“既然风儿也在这,我就说说我的来意吧,唉,都怪我那不孝的女儿……”叶观海把前因后果跟伯侄二人一说,江百顺皱起了眉,而江风差点没笑出声。
叶长淑真不愧是京城奇女子啊,性子真是直啊,为了反抗腐朽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竟直接跑到皇帝面前去了。
江百顺点点头:“我本也想让风儿参加秋闱,只是,秋闱在即,要风儿在秋闱中大放异彩,这……”江风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心里窃笑,好家伙,自己这个大伯倒也还知道他这个做侄子的水平,能不能登科成为一个举人还难说呢!
江百顺这话说完,与叶观海之间陷入了沉默。
叶观海看了眼站在一旁,俨然一副局外人的江风,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却反倒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风儿,你可有什么想法?”
叶观海侧目问道。
江风完全没想到这两位能问起自己,他倒是想说自己不想参加科考,但是大伯对自己期望甚高,自己不能驳了大伯的意。
江风笑了笑:“重在参与吧。”
叶观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重在参与,哈哈哈,风儿,你倒是一个妙人!
不拘一格,飘逸随性!”
江风赶忙赔笑,这都能逮着夸两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叶观海忽然说道:“我在来的路上便想好了,我与当朝国子监祭酒王庭坚素有私交,我可以请他来教导风儿。”
江百顺一怔,惊喜不已道:“可是当朝大儒王庭坚,王老先生?”
叶观海哈哈一笑:“可还有第二个王庭坚?
王老先生如今告老在家!
我去请,他一定会来!”
“风儿,还不快谢谢你叶叔叔!”
江风一听,顿时暗道不妙,这是给他请了个老顽固级别的老学究做老师啊!
江风赶忙说道:“这是不是太麻烦叶叔叔了,只是为了小侄,让叔叔屈尊去请,小侄惶恐,要不还是算了……”叶观海看江风更加满意了:“不错,知恩知礼!
完全不如我家那野丫头说的不知感恩,放心吧,我与王老先生是好友,我去请不算屈尊,再说,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客气?
哈哈哈!”
江风终究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还是两条大腿!

叶长淑被王庭坚奇怪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先生,我说的,是否有什么不妥?”
王庭坚是知道叶长淑与江风有婚约的,他摇摇头,轻声道:“叶家小女,你这个传言,怕是从令尊大人处听说的吧?”
叶长淑被王庭坚戳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老夫看人从不会错,外界传闻此子是个不可造就的朽木,但我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老朽阅人无数,看人从不会错,更不是说笑客气。”
王庭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长淑:“老朽多说一句,若你能与他喜结良缘,那是你的幸事。”
叶长淑有些吃惊,王庭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根本没什么话好说的。
姜灵月疑惑的问道:“那江家公子在外的风评风流荒唐,似乎与先生所说的……那是贼人胡言乱语!
日后你们就知道了,此子绝非庸俗凡品,日后定会大放异彩!”
从王庭坚府上离开,叶长淑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她还是很难把那个忘恩负义又软弱不堪的家伙和王庭坚的话结合起来。
但是想了半天,她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王庭坚对江风的评价那么高。
叶长淑忽然看向姜灵月,道:“灵月,你说王老先生,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话刚说完,姜灵月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你疯了?
王老先生好着呢!
王老是当朝大儒,门生遍天下!
这话被人听了去,你不怕令尊被人参一个教女无方啊?”
叶长淑吐了吐舌头,“反正我是不相信江风那样不堪造就的家伙还能过了秋闱!”
姜灵月道:“距离秋闱也没几天了,到时候等着看不就完了?”
叶长淑轻轻舒了口气:“这一趟倒也不是全无收获,竟在王老这里见识了如此好字,真希望能拜见一下那位写得出狂草这样书法的大家!”
姜灵月笑看着叶长淑道:“王庭坚王老先生看人眼光极高,能被他这样评价的人,我倒是很想去见见呢!”
“这有什么好见的?
一个病恹恹的纨绔!”
叶长淑摇摇头,言语中尽是对江风的嫌弃。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想见一见了,风评能有如此极端的好,极端的坏,那这个人,到底是极端的好呢,还是极端的坏?”
叶长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要去你就自己去吧!
我才不会去见那个纨绔!”
姜灵月轻笑道:“你就不怕,这人如果真有王老先生说的那么好,我动手给你抢了?”
叶长淑笑了:“那倒是便宜这个纨绔了,直接一步登天成了驸马!”
“你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若是对方真有王老所说的大放异彩之才能,那他必然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了。”
叶长淑瞪了自己闺中密友一眼:“我说了,我所钟情的,只有丧将军一人而已。”
“可是你从来没有见过丧将军!
万一丧将军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呢?”
“不可能!
丧将军虽然未曾摘下覆面,但是他的眼神,是少年人的眼神!”
“你只凭一个眼神就能确定?”
“那是自然!”
“那你如果再见丧将军的话,你能认出他吗?”
叶长淑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见得到?”
“现在坊间有一种说法,也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一句话。”
叶长淑问:“什么话?”
“说是,未见将军尸骨,怎能肯定将军已死呢?”
叶长淑眼前一亮,心里生出了一份希望,“对啊,未见将军尸骨……未见将军尸骨,只找到了将军的甲胄与折断了的长刀,我父皇已经决定了,修建护国将军庙宇,命工部修复将军甲胄,雕刻将军之完身!”
叶长淑眼中闪烁着期许:“若是我能再见到将军,我定能认出他!”
姜灵月轻声道:“只怕到时…已是物是人非,可若丧将军真的没死,为什么迟迟不露面呢?”
叶长淑迷茫的摇摇头:“为什么?”
“或许他不想再厮杀了,或许他想做一个平凡人,要知道,在突厥南下侵犯我姜朝国土子民之前,丧将军,或许也还只是一个俊朗少年而已啊。”
“你心心念念的将军少年,也许,数次与你擦肩而过也说不定呢?”
叶长淑闻言,不由得恍惚神情,眼前不知怎地,忽然浮现出一个身着披风,病恹恹的身影,那身影回过头来,江风冲她温润一笑……叶长淑赶忙将这心思拍散,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每次提起丧将军的时候,她总是想起江风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阿嚏~!”
“秋凉了,少爷您快回屋休息吧,别站在院子里了!”
江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不是你少爷我身子骨弱,指定是有人在骂我呢!”
婉儿轻蹙黛眉,拖着长长的尾音道:“少爷~!!”
江风连忙道:“来了来了!”
江风回到屋里,秋刚刚入凉,江风的屋里头就点燃了炭火,一进门就感觉暖洋洋的。
江风来到婉儿身前坐下,婉儿给少爷解开了衣裳,露出了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谁能想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身上竟背了如此多触目惊心的伤!
婉儿眼眶又止不住的红了,少爷这是受了多少苦,才从通州逃出来的呀!
“天杀的鞑子!”
婉儿说道:“少爷,您不能再活动了!
不然伤口又该崩出血了!”
江风无奈道:“好好好,我的管家婆!”
婉儿脸一红,俏生生的说道:“我才不是少爷的管家婆呢!”
“婉儿啥都得管管,可不就是我的管家婆吗?”
婉儿心里顿时一片暖洋洋的:“少爷以后啊,就让少夫人来管吧!”
江风呵呵干笑道:“哪里来的少夫人哟,早得很呢!”
婉儿疑惑的看了眼少爷说道:“叶家大小姐不是吗?”
江风笑道:“她?
呵呵,算了,不提她!”
婉儿轻轻拆下已经被血渗透了的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江风失笑道:“婉儿,到底是我受的伤还是你受的伤啊?
我还没哭呢,你怎么就哭了?”
婉儿认真的对江风道:“我心疼!”
江风一愣,微笑着揉了揉婉儿的脑袋。
婉儿嘟着嘴道:“少爷别动,我要给您换药了,少爷忍着些。”
江风点点头,神色平静。
婉儿不禁多看了眼江风好看的脸庞,少爷真安静,每一次上药从来不会大喊大叫,似乎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一样。
真是难以想象,少爷到底经历了多少苦,才从那尸山血海的炼狱中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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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交卷?
说出去,谁信?
但是,偏偏便有人这样做了。
这样做的人,还是江风!
他怎么敢!
要知道即使是朝中大臣的子嗣,对待科考,也得拿出十二分精神,专注对待!
姜元胤很是吃惊,也非常生气!
一时间竟不知江风是何用意,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秋闱开考不到半天,便有考生交卷?
这说出去,天下人都会觉得,此人肯定是无用之人!
这么长的卷子,只靠半天?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除非此人真是天才,还有那一道杨师亲自出的术数题……姜元胤压制住内心的怒其不争,缓缓坐下,问道:“江风他…可曾有什么不适?
江风的身子一向很弱。”
皇后吃惊的看着仁轩帝,陛下这是在给江风找借口开脱。
可见陛下对此子,到底多么偏爱有加!
李公公匍匐在地上,连声道:“请陛下莫动气,莫动气!”
“说!”
姜元胤呵斥道:“江风是否有什么不适?”
“禀陛下,江风…并无不适,他是自己走出考试院的,考试院外,一片哗然,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江公子提前离开考试院,整个京城都在传,江公子无用之才,还说江公子此前的诗名才学,都是他人之笔!”
“一派胡言!
江风之文学才略,朕难道不知?”
姜元胤怒喝道。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呀!
莫要伤了龙体!
那些才子儒生愚昧无知,自然不知陛下圣意!”
皇后也劝道:“陛下切莫动气!
这江风真是太过分了,竟不知感恩,辜负陛下一片偏爱之心!”
姜元胤眉头紧锁:“不动气?
朕怎能不动气?
好吧,朕似乎明白了,这小子就是在气朕!
他嫌朕多管闲事了!
他就是故意如此行事的!”
姜灵月担忧的抓住了父皇的手臂:“父皇~江风可能不是有意这样的。”
“不是有意?
他诗才天纵!
灵月你也知,但他半天就离开了考试院,这难道不是做给朕看的吗?”
姜灵月连忙道:“说不定,说不定,江风已经写完了考卷呢?
王老先生做他辅导,自然进步神速……半天时间,写完考卷,好,朕就算他能写完考卷!
那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解开杨师给的题?”
姜元胤生气的骂道:“好你这个江风!
朕真是看错你了,枉费了朕一片真心,还为你去请十三楼保护你!
没想到你却……”姜灵月赶紧劝说道:“父皇,我绝不相信江风是那样的人!
他难道不知违抗皇命的后果吗?
他肯定不会交白卷的,他肯定会有难言之隐…”姜元胤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忽然叹了口气:“罢了,就听灵月的,传!
命主考秋闱官员迅速将江风的考卷调来,朕要亲自阅卷!”
“是,陛下!”
……“少爷,外面的人都在说,你是个不知所谓,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婉儿担忧的看着江风。
江风端着茶水,站在生产基地之中,看着周围的人们干得热火朝天,俨然一副欣欣向荣的基建场面。
“嗯。”
“少爷您真的一点都在乎吗?”
婉儿十分纳闷的看着江风。
江风笑了:“真是笑话,婉儿,你不觉得好笑吗?”
“有什么好笑的?
少爷?”
婉儿更纳闷了。
“他们说我是纨绔,难道我以前就不是了吗?
我以前就是个纨绔,他们就开始说,到现在了,他们就没一句新词。”
“可是外面的人都在骂您呀。”
婉儿不开心的说道:“我讨厌他们,少爷这么好,为什么要骂少爷。”
“因为他们做不到的事,我做到了,让他们骂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您真的写完了吗?”
江风无奈道:“这糕点我还没吃完呢,你快都吃了,别问了,你都问三遍了,少爷我真真切切都写完了。”
“可是他们不信啊!
老爷也不相信,老爷可生气了,但老爷没有在您面前表现出来,我听说王老先生也可生气了呢,少爷您真不去解释一下。”
江风笑出声了:“我去解释,他们也不会听,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现在,就让我安安静静的搞建设吧!”
“少爷,按照您所说的,这个这个……”江风接话道:“生产基地!
徐管家,你得适应一下!”
“好吧,生产基地,少爷,我等三日来共计伐木开荒出了五千亩地,按照您的估计,还需要大概五千亩地!”
江风点点头:“先暂时不开垦了,先将砍伐的木料用作建设临时民居!
按照我所规划的,每一家每一户都得整齐排列,并且标上门牌号,规划出居民生活区,日后我需要规划处工业区。”
“是,少爷。”
“等砖窑建设起来之后,你把那些工匠都聚集过来,让他们赶工,把砖头弄出来,将砖房给建起来。”
“是,少爷。”
“之前不是说还有会造瓷器的人才吗?
把他们叫来,少爷我要吩咐点事!”
“是,少爷。”
……一份考卷,被加急送入宫中,长春宫中。
仁轩帝面色阴沉,宫中所有人等皆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直到这份考卷被送到了仁轩帝面前,仁轩帝扫了一眼,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所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帝怒,散了。
皇后笑道:“陛下笑了,想来,江风也并非庸才。”
“是啊,朕也未曾想到,此子竟真能半天写完一张考卷!
是朕误会他了,想来是那考试院寒冷,他身子骨受不住,所以才早早离场!”
姜灵月撅起小嘴:“哪里是父皇误会他了,是全天下都误会他了,江风根本就是天纵之才,怎么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了!”
姜元胤笑道:“那江风才给你写一首诗,你这就向着他了?”
姜灵月抿了抿小嘴,“父皇,女儿不过就是替他打抱不平几句而已,怎么就向着他了?”
“秋闱不是问题,有王庭坚在,他江风能半日写完不是什么罕事!
主要是这最后一题,唉,就算江风算不出来,也怪不得他,毕竟他那身子确实太差了……”姜元胤掀开了考卷,直接看最后的术数题。
只是一眼,姜元胤就愣住了。
“灵月,快,帮父皇看看,这考卷上的答案与国子监给出的答案,是否一致……”姜灵月凑过去,看了眼考卷上的数字,一字一句念道:“这三十日,学生共计要支付,十亿七千三百七十四万一千八百二十六两银子,杨随风开价太高了,学生请不起,告辞…噗嗤,真是个妙人!”
“传现任国子监祭酒!
不…连王庭坚一起叫来!
再让国子监最好的术数官都给朕叫来!”
李公公一愣:“陛下,这……”皇后也赶忙说道:“陛下,下臣不得入后宫,后宫也不好干政…”姜元胤不耐烦道:“摆驾御书房,让他们即刻过去!”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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